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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那一口生气

2017-12-06 4页 doc 15KB 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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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了那一口生气缺了那一口生气 综合搜索 “戏是给人演的,不是给人读的。写了戏,总希望做戏的一个个渡口生人气给它,让它活过来,在舞台上。” 正如张爱玲所言,舞台改编就该度一口气给小说。改编者可以不用刻意迎合舞台的戏剧性,也无需一味地强调与原著的相似度,但必须要有自我的表达,人物必须是活的,戏必须是活的。 而《半生缘》恰恰是因为缺了那一口生气,显得僵硬而索然无味,就像夹生的饭,嚼了两下干巴巴,好一个乏味啊~想来,装腔作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技巧和想法,戏剧可不是简单地拼贴。导演大概太忙着讲故事、玩拼贴,压根没心思排调度、分析人物吧。看舞...
缺了那一口生气
缺了那一口生气 综合搜索 “戏是给人演的,不是给人读的。写了戏,总希望做戏的一个个渡口生人气给它,让它活过来,在舞台上。” 正如张爱玲所言,舞台改编就该度一口气给小说。改编者可以不用刻意迎合舞台的戏剧性,也无需一味地强调与原著的相似度,但必须要有自我的表达,人物必须是活的,戏必须是活的。 而《半生缘》恰恰是因为缺了那一口生气,显得僵硬而索然无味,就像夹生的饭,嚼了两下干巴巴,好一个乏味啊~想来,装腔作势也不是那么简单的,需要技巧和想法,戏剧可不是简单地拼贴。导演大概太忙着讲、玩拼贴,压根没心思排调度、人物吧。看舞台上演员们口口声声念着小说里的文字,却心生了恍惚,自己是否看过《半生缘》这个小说,明明是一样的言语,怎就有了陌生感,总觉着不是那个滋味,这还是张爱玲吗, 林奕华在他的《张爱玲解读》一文中发出了如此的感叹:“张爱玲的作品在几十年中,不断地被改编成戏剧、电影、电视剧,其中不乏大师却鲜有成功。有多少人能穿透张爱玲的聪明,”的确,近年来越来越多的人热衷将张爱玲小说搬上舞台,可以说是乐此不疲,却鲜有成功。 2004年由国家话剧院和香港进念?二十面体联合推出的多媒体音乐话剧《半生缘》,更像一部立体的小说,演出中表演让位于文字,在演出的前一个多小时里,演员们如同分角色朗读一样念着台词,整个故事情节更是靠张艾嘉的旁白串联起来的。而此次2014年在上海文化广场上演的《半生缘》,是胡 恩威与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合作,虽然04年胡导也参与了导演,但应当说这不是所谓的两个版本,而是两个戏。林奕华是懂得张爱玲的,衷爱着她的文字,而胡恩威似乎更喜欢做自己的舞台实验,所以在这戏里没有张爱玲,有的只是各式各样扰乱视听的拼贴。 作为04年《半生缘》的导演,林奕华认为“这个戏的主角是文字”。于是他让一个装有六千多册籍的书架横跨舞台,演员们捧着书本“阅读”。随着剧情的变化,书架时而旋转、时而屏蔽,实现了空间的转换。然而,书架和书桌始终在场,将舞台设置为一个类似图书馆又像课堂的地方,编导试图为我们营造一个静心聆听、阅读的空间。林奕华说:“一张长桌,这是一个变化无限的舞台。《半生缘》有那么多的情节,如果按照它的顺序发生,演员进进出出会非常忙碌,就会很碎很碎。” 再看这次的《半生缘》,书架缩水了,文字变少了,人物单薄了,张爱玲看不见了。演员忙碌着换场讲故事,还要配合唱歌的歌者。作为观众没法安静地看戏,注意力被不时出现的歌者打扰,被演员频繁的上下场给打散,主体在这些那些的琐碎中丢失殆尽。 如果说这次导演并没有想要将文字作为主体的意愿,那戏剧中的人物应当是主体了吧。然而,这戏里头没有一个鲜活的人物,演员就像贴在小说纸片上,弱弱地站在舞台上,感觉一吹就倒。剧中,唯一比较有动作性的就是演员们充当歌者的伴舞,虽然这种随歌起舞给观众的感觉是非常跳戏的,但只有在此时我看着比较舒服,因为这时才可以心安理得地把这个戏当作MTV来欣赏。 戏剧(drama)一词源出于希腊文,而在希腊文中该词的原义为“行动”。所以,戏剧不是单纯的“说”或者“存在”,而是“做”。在行动中呈现性格是戏剧公认的职责,而小说是纸上书写,尤其是张爱玲的小说,她所擅长描绘的心理、细节、意象都很难在舞台上“行动”起来。张爱玲小说中 大量细腻生动的心理描写成为其改编为舞台作品时最大的障碍,抽象文字所形成的心理描写很难用具象的舞台语汇来细细表现。笔者以为,既然由小说改编为舞台剧,那就应该尽可能地让小说中那些有滋有味的文字在男女演员的嘴上“活”起来。然而张爱玲是特别的,舞美也罢,音乐也罢,多媒体也罢,是不能替代张爱玲小说语言的优美和韵律。于是乎,放弃“行动”而专注于文字不失为另辟蹊径的一个聪明做法,毕竟有过太多试图进行戏剧化舞台呈现却又失败的案例。 然而,我所说的这个“行动”是舞台的外在行动,而不是将人物内在的心理行动也放弃。如果人物的内心动作没有很好地外化,舞台上的人物就活不起来,就只能僵硬地说着台词。看得出上海话剧中心的几位演员在努力地诠释角色,但因为要在有限时间内交代整个长篇小说的故事,还要加入弹词、唱歌,给演员留下的塑造人物的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这一切的一切最终导致了文字没有很好地凸显,故事也不是讲得十分明白,人物都是符号化地出现,演员成了传声筒。于是,当舞台上世钧忽然牵起翠芝的手,台下一片哗然。故事讲得断断续续,情绪没有铺垫,人物没有转变,观众自然看得莫名其妙。 这个叫做多媒体音乐剧的戏真是贴了太多标签,但贴了标签不一定就能闪闪发光,同时也会有把本体“贴”得看不见的危险。那么这出戏到底贴了些什么,歌唱,弹词,多媒体。导演胡恩威自称多媒体是他的强项和看点,而如今对话字幕和小说原文被打在同一字幕条中,显得混乱,偶尔落下的巨大幕布只为了投影一些文字。多媒体在剧中大部分时间只是起了字幕的作用,唯有最后结束时一段说话视频,终于让观众看到了世钧和曼桢的巨幅真容。多媒体在这个戏中显得苍白,而唱着老歌的歌者就更不合时宜了,只有弹词是话剧《半生缘》最生动的亮点。看来,好好地、安静地讲故事也很有味道嘛,恰好弹词叙述性的口吻也特别适合张爱玲小说。 这戏中将所有的高潮都交给了弹词和多媒体,比如曼桢被强暴,比如十四年后的重逢,留给演员去演绎的也只能是淡淡 的叙述。或许,这戏剧舞台上的“反高潮”,是改编者刻意的追求,这做法倒也是贴切张爱玲的。“反高潮”是张爱玲喜欢采用的小说叙事手法,而这种低调压抑的手法大大降低了情节的戏剧性。在小说《半生缘》中因误会分离的爱侣世钧与曼桢,相隔十四年再相逢,作者没有像观者期待的那样写他们的激动与复合,只写斜阳只一句“回不去了”,怅然之感油然而生。张爱玲的小说每当情节即将接近高潮的时候,她总不肯轻车熟路地滑入读者期望的高潮场面,而是克制地宕开一笔,正如她自己宣称的:“我喜欢反高潮――艳异空气的制造与突然的跌落。” 如果说将《半生缘》的这种乏味归咎于“反高潮”,改编者自以为投了张爱玲的好,然没得其真意反倒掉入了她的陷阱。那制造高潮做戏剧化的改编吧,又往往会失了她的味道,所以,张爱玲小说的舞台改编是极难的。李安知道他的《色?戒》已经不像张爱玲了,便说“希望拍她的小说是我的起点,而不是我的终点”。这同样也适用于小说的舞台改编,谨以此言送与曾经、正在、将要改编张爱玲小说的戏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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