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纽曼与《大学的理想》

【doc】纽曼与《大学的理想》 纽曼与《大学的理想》 教育史研究第1期2001年3月 纽曼与《大学的理想》 单中惠 华东师大教育学系 英国教育家纽曼(JohnHera-yNewman, 1801--1890)是古典人文主义教育思想的主 要代表.1851年7月,纽曼应邀担任都柏林 天主教大学校长的职务.第二年,他就知识, 自由教育和大学教育问题作了5次讲演,又 发表了5篇文章,阐述有关一所理想的大学, 一 种理想的教育以及"绅士"教育的观点和看 法.这些讲演和文章同年汇集成册出版,题 名为《关于大学教育范围和性质的论述》.此 外,纽曼还就大学科目的问题发表了许多讲 演,并于1858年汇集成册出版了其中的1O 篇讲演,题名为《关于大学科目的讲演和论 文》.1873年,他把以上两本书合成一卷出 版,书名为《被界定和说明的大学的理想》. 这本书后来就成为了闻名于世的《大学的理 想)(TheIdeaofaUniversity). 1889年,即纽曼去世前一年,他的教育 代表作《大学的理想》一书已出了第9版.纽 曼强调说:在这本书里"所提及的那些观点已 成为我的整个思想体系,似乎就是我自己的 — 个组成部分."0Ck学的理想》一书对知 识,自由教育以及大学教育等问题作了比较 系统而深入的论述,对英国的古典人文主义 教育和高等教育产生了重要的影响."几乎 任何的人文主义教育家都会引述纽曼的《大 学的理想》.0 一 ,论知识 在长期的教会布道和大学教育生涯中, 纽曼首先对人类社会的知识问题进行了论 述,并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和主张.美国学者 沃德(LeoL.Ward)曾指出:"我们为什么寻 求知识?知识的价值是什么?知识的效用是 什么?假如我们……真正地去考虑的话,我 们将在纽曼的着作中发现对这些问题的一个 很有启发性的回答."0 纽曼首先是以整体的眼光来看待人类社 会的知识的.他认为,知识的种类和范围很 多,例如,人的知识,神的知识,实用的知识, 理智的知识等.在《大学的理想》一书中,纽 曼曾这样写道:"当我说到知识时,我意指一 些知识是智力的,一些知识抓住了那些通过 感觉而看到的东西,一些知识对事物进行了 观察.憎但是,纽曼又强调说:"所有的知识 是一个整体,个别的科学是它的一个部 分."0在他看来,所有的知识分支是相互联 系,交融合一的,因为知识的问题在本质上是 统一的.如果当知识分得越来越细时,它将 不再成其为知识. 因此,纽曼认为,对于一个人来说,既可 以学习有用的知识,又需要学习自由的知识. 他曾强调指出:就知识而言,"在一种情况,它 被称为有用知识;在另一种情况,它被称为自 由知识.一个人可以同时在这两个方面受到 培养.0 尽管纽蔓认为不要否认有用知识的必要 性或贬低它的好处,指出"没有它们,生活就 一 53— 不能继续下去.我们应该把日常的幸福归功 于它们.但是,纽曼更强调维护自由知识 的价值和尊严,把自由知识看作是一个"绅 士"的知识.在他看来,"……有不少注释者 是关于古典着作的,有不少注释者是关于基 督教圣经的,我们是从他们那里成长起来 的.何谓"自由知识"?纽曼说:"既是工具 又是结果的知识,被称之为自由知识."0因 此,自由知识并不是为了哪一种用途而存在, 但却能使人终生有用.在纽曼看来,荷马 (Homes),色诺芬(Xenophen),贺拉斯(Ho— oe)的着作都是自由知识的标志,而成为学 生应当学习的一些早期着作.因为长期的经 验表明,对古代希腊罗马诗人,历史学家和哲 学家着作的阅读将达到这样的目的,那就是 最好地加强,改善和丰富那些智力的力量. 所以,纽曼强调说:"当我们重新提起希腊和 雅典时,总是怀着喜悦的和受其影响的心情. 正是在那块举世闻名的土地上,我们认识到 智力文化和学校的源泉."?在他看来,古代 作者的经典着作不仅教育了他们自己的那 代人,而且也教育了在他们之后所有的后代 人.在智力文化方面,我们可以求助于希腊 和罗马的古典着作. 在纽曼看来,古典着作不仅是民族的,而 且是属于民族生活中某个特定时期的,但其 所使用的语言已延续了一个更长的时期.他 举例说,好几百年来,在那些古典作者使拉丁 文达到尽善尽美程度的日子之后,它已是一 种活生生的语言,因此,它在第二个漫长的时 期里成为了欧洲人的交往工具.纽曼甚至指 出:"从整体上来看,古典着作的影响,与其说 仍在阻拦任何事情新的方面产生影响,不如 说在激励竞争或引起反应方面起作用.哪 对于知识的价值,纽曼是持肯定态度的. 他认为,知识或称之为科学,或称之为哲学. 纽曼曾这样说:"没有知识,就没有真正的文 化.而哲理性是以知识为先决条件的.它要 一 54一 求大量的阅读,或者广泛的信息资料,因而在 提出我们关于任何严肃的问题的观点时,能 保证我们这样做;投有这样的知识,甚至最有 独创性的心理也可能会被迷惑,会被人讥笑, 会被驳倒,会被难住,但并不能得到任何有用 的结果或任何可靠的结论."?所以.知识是 心灵扩展的必不可少的条件以及实现它的工 具.如果一个人没有什么能超过很好地进行 阅读或具有广泛的信息资料的人,那么,他就 没有什么东西能赋之于"心理文化"的名称. 纽曼还强调了知识与美德的关系.他 说:"去开启心灵,改善心灵和丰富心灵,去了 解,领会,掌握,支配和使用知识,是一个作为 仅能用智力了解的目的.……我认为,一个 作为仅能用智力了解的目的,也就是一个作 为美德培养的目的."0当然,纽曼更强调神 学知识对美德的力量,因为那是来自一种鼓 舞人的,更新精神的和有条理的原理,有助于 治愈一个受伤的心灵.通过对神学知识的学 习和掌握,宗教可以深刻地和不可恩议地对 人们产生一种继续的影响,唤醒其心灵.因 此,我们不能排斥神学是一种真正的科学. 纽曼也指出,神学与自然科学这两方面 知识是有区别的.这种区别在于:"自然科学 是实验的,神学是传统的;自然科学是更丰富 的,神学是更严谨的;自然科学是更大胆的, 神学是更可靠的;自然科学是进步的,神学是 相对不变的;自然科学是未来的想象,神学是 忠于过去的."但纽曼又指出,在自然科学 与被适当地理解的知识之间很少有真正的冲 突,所有科学知识的真理在适当地试验和陈 述时能被教会所吸收.宗教神学与科学知识 并不是相互对立的,而是紧密联系的.作为 一 位被罗马教皇钦封的红衣主教,纽曼就宗 教和神学知识提出以上一些看法是一点也不 令人奇怪的. =,论自由教育 在西方教育史上,"自由教育"作为一种 正统的教育观念,发端于古代希腊.当时,自 由教育以自由学科为其内容,以奴隶主贵族 等"自由民"的需要为其目的.到18世纪末, "自由教育"一般被理解为一种以古典着作学 习为基础的教育,因而"自由教育"与"古典教 育变成了同义词. 在19世纪英国,"自由教育"也是一个被 众多学者所讨论的问题.纽曼也对"自由教 育"进行了论述.他的《大学的理想》一书往 往被看作是自由教育理想的权威论述.但 是,纽曼并没有跟随最早提出"自由教育"这 — 概念的亚里士多德(Arlstote|es)去规范他 自已对"自由教育"的看法.他认为,自由教 育是一种理智的训练,是心灵的普遍培养. 纽曼强调说:"从本质上来讲,自由教育仅仅 是理智的训练,因此,它的目的不是别的,恰 恰就是培养卓越的智力."?在他看来,自由 教育是一个人灵,理性和思考的锻炼,是 与"奴隶般的工作"相对立的.在自由教育这 一 训练过程中,它不是趋于一些特别的或附 属的目的,一些专门的职业或专业,而是使理 智为了其自身的适当目的以及为了其自身最 高的文化而得到训练.因此,自由教育有助 于培养人的一些品质,例如,自由,公正,镇 静,适度,智慧等.通过自由教育,不仅使理 智得到训练,而且也使心灵高于变化的需要 之上. 纽曼认为,经过自由教育训练的一种理 智不会是部分的,不会是排他的,不会是鲁莽 的,不会是困惑的,而是坚韧的,镇定的,崇高 的.因为它在每一件事情开始时能看出其结 果,在每一个结果时能看出其起因,在每一个 障碍时髓看出其规律,在每一个延误时能看 出其极限.在纽曼看来,这样的一种理智正 是通过自由教育而达到尽善尽美的."它能 够从不同的现象中找出普遍规律,能够找出 事物的特性,能够按照原则行动,并且能够发 现事物的因果关系.总之,它能够进行哲学 思辨."0很清楚,作为一位古典人文主义教 育家,纽曼特别强调自由教育在理智训练和 促进智力卓越中的作用.英国教育学者哈罗 德(C.F.Harrold)指出:"'卓越的智力'是纽 曼的自由教育概念的王冠." 正因为如此,在纽曼看来,自由教育的目 的并不仅仅是传递知识或者讨论与知识有关 联的问题,而是引导心灵趋向真理.但纽曼 并没有否认专业或职业训练的价值和需要, 而是强调专业或职业训练必须由一种自由教 育作为先导,因为使人的理智更加完善的自 由教育能够使一个人为更多的专业或职业作 准备.从这个意义上讲,纽曼所说的"自由教 育"与其说是一种自由学科的教育,不如说是 心灵的训练和培养. 纽曼以为,"自由教育"作为一种好的社 会成员的训练,其目的是培养绅士.他强调 说:"自由教育并不是培养基督教徒,也不是 培养天主教徒,而是培养绅士.作为一位绅 士,他具有一种经过训练的理智,一种文雅的 举止,一种公正的,公平的和不带偏见的心 理,以及一种高尚的和谦恭的生活行为." 在英国教育史上,绅士自16世纪以后一直是 英国传统学校教育的理想目标,因此,维护古 典人文主义教育的纽曼也不可避免地继承了 这一理想目标.在他看来,培养绅士的自由 教育无疑是有助于公众生活和上流社会的. 可以说,纽曼的教育事业的目的就是培养"绅 士".英国教育学者亚德勒(M.Yardler)指 出:"纽曼在很多方面是与柏拉图的'哲学家' 教育的完美结果相同的,因为这两位作者都 把教育看作为一个文明的过程,正是这个过 程使人最充分地适应于他自己所生活的社 会,所以,纽曼提出了'绅士'的理想. 就自由教育的内容来说,纽曼认为,由于 古典的学习比科学的学习更为重要,因此,主 要应该学习古典语言和文学以及古代历史和 哲学,理智的训练包含了对古代希腊和罗马 一 55— 着作的学习.纽曼强调说:"阅读荷马很快就 成为了一个绅士的教育;……色诺芬给我们 介绍了一个年轻人应该从心里知道的《伊利 亚特》和《奥德赛》两本书…?它们是最早放 到男孩手中的一些着作."他还说:"……荷马 和亚里士多德与在他们周围的诗人和哲学家 一 起,成为了所有时代人的教师,而且拉丁文 占据了主导地位并使世界的教育得以继续下 去,……通过拉丁文,理智训练的传统得以传 播.……我想,很值得注意的是,那些古典着 作如此快地成为了男孩学校中的教科书."? 针对一些学者批判古典人文主义教育的文 章,纽曼反驳说:"我将给你们显示,一种自由 教育如何真正地和完全地是一种有用的教 育,尽管它不是一种专业的教育.当然,'好 的'是一回事,'有用的'是另一回事,但是,我 把它作为一条原则提出来,这将使我们减少 很多忧虑,尽管有用的未必是好的,但好的总 是有用的.好的不仅仅是好的,而且能再产 生好的;这是它的属性之一.凡是卓越的,美 好的,完善的,合乎其自身需要的事物不可避 免地要外溢,把自身的美好散布到周围四方. …… 因此,我认为,假如一种自由教育是好 的,它必然也是有用的." 在l830年3月访问意大利罗马之后,纽 曼不仅对这所城市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而且还说:"古代希腊永远使我的心在跳 动."0到68岁时,他还这样写道:"我有生以 来唯一的文体老师就是西塞罗(M.T.CA. U~I'O).我想,我应该把一种伟大的理想归于 他,……而不是其他人."0正因为如此,英国 教育学者哈罗德指出:"纽曼在《大学的理想》 一 书中处处表现出真正的亚里士多德的方 式."0另一位英国教育学者蒂尔尼(M.Tier. ney)也指出:"纽曼的《大学的理想》是扎根于 古代希腊的教育传统的……"0很清楚,纽曼 关于"自由教育的观点表现出十分明显的复 古主义倾向. 一 56一 三,论大学教育 通过担任都柏林天主教大学校长的实 践,纽曼不仅对大学教育问题进行了认真的 思考,而且对大学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入的论 述.他自己曾这样说:"在说到我本人考虑的 一 个现在激起如此大兴趣和引起如此多讨论 的问题,那就是大学教育的问题.……这个 问题是必须进行讨论的,而且它在我心里一 直占据了支配的位置."0 在《大学的理想》一书的"前言"中,纽曼 就明确地写道:"大学是一个教普遍知识的场 所.这意味着,一方面大学的目的是理智的 而不是道德的,另一方面大学是以传播和扩 广知识而不是以知识进展为目的.假如大学 生的目的是科学和哲学的发现,我不理解为 什么一所大学应当有学生;假如大学的目的 是宗教训练,我不理解它如何会是文学和科 学的所在地."0显然,把大学界定为"一个教 普遍知识的场所",这是纽曼关于大学教育思 想中的一个关键论点.在他看来,大学是为 传授普遍知识而设立的,是为学生学习普遍 知识而设立的.大学只有通过教所有的知识 分支来教一切知识,而没有其他的方法."大 学"的名称,意味着在它自己的范围内包括各 种知识,存在着不同的知识种类或领域. 鉴于大学的是教所有的知识,因此, 纽曼认为,它不能排除作为一个知识领域的 神学.他强调说:"没有神学的大学教育完全 是没有哲理性的."母因为把神学捧除在外, 那完全是拆散大学教育的网状结构.当然, 纽曼他自己也说得很清楚,这并不是要把一 所大学变成神学院. 纽曼认为,大学正是通过教普追知识,使 得学生的心智得到发展.他指出:"一所大学 的作用是把智力文化交给它的学生,……大 学教有才智的人在所有的问题上很好地思 考,去追求真理和掌握真理."口在纽曼看来, 一 所大学的真正的和适当的目标,不仅仅是 学习或获得,而是在知识的基础之上练习的 思考或推理,或者可以称之为哲理性.一所 大学应该是智慧的中心,世界的灯塔,信伸的 代理人以及正在成长的一代人的母校.纽曼 反对大学教育过早地分专业的想法是十分清 楚的. 纽曼还认为,大学不同于其他的科学团 体或学会.针对有人批评"大学是为传授普 遍知识而设立的观点,纽曼反驳说:"有人认 为大学这样做会牺牲科学,这种看法是不正 确的.我们不能借口履行大学的职责,而把 大学引向不属于它本身的目标,因为我们马 上会联想到会有许多其他机构比大学更适合 于作为促进哲理性探究和拓展我们的知识领 域的场所.伊J如,在意大利和法国,各种享有 声誉的文学和科学学会就经常以各种委员会 或大学的附属机构和代表与大学保持着联 系.纽曼认为,大学的性质和哲学史一起 告诉我们,在大学与科学团体或学会之间应 当进行这种智力劳动分工.因为教学和发现 既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职能,也是两种截然不 同的才能.一般讲,在同一个人身上兼备这 两种才能的情况是不常见的.整天忙于向学 生传授自己现有知识的人,未必可能有闲暇 或精力去获得新的知识;探究真理的人.往往 喜爱隐居的和平静的生活.最伟大的思想家 们在进行研究时,总是专心致志的,不允许自 己的工作被打断,而对课堂教学和公开讲课 是多少有些退避的.因此,在纽曼看来,在大 学中教学与科研两方面的职能是有冲突的, 而不应当同时并存.作为一所大学来说,它 只能保留教学的功能.应该看到,纽曼的这 种看法是片面的. 纽曼还指出,大学应当根据其制定的标 准去工作.他曾这样说:"制定正确的标准, 然后根据这个标准进行训练,并促进所有的 学生根据其不同的才能去达到这个标准.我 设想,这是一所大学的职责."因此,在担任 都柏林天主教大学校长期间,纽曼就大学的 职能,科目及管理问题作了一系列讲演,提出 了关于大学需要嫩什么,实际上可以做什么 以及将鼓励和创造什么的设想.总之,在他 看来,大学应当在有用的哲学的基础上去进 行整顿.一所大学旨在提升社会的智力风 尚,培育公众心理,净化民族的道德情趣,给 民众的热情提供真正的源泉,给时代的思想 提供拓展和节制,有益于政治力量的运用以 及个人生活中的交往雅致. 纽曼又强调指出,作为一种"自由学习" 的大学教育应当提供一种"自由教育,教学 生学习以古典语言和文学为主要内容的"自 由知识".他说:"假如我们知道大学是什么, 考虑到它的基本思想,那么,我们必须使我们 自己来到欧洲文化的最早的和最受人赞美的 家乡以及欧洲文明的源泉,来到辉煌而美丽 的古希腊雅典.……"蟹可以看到,纽曼所说 的大学教育意指一系列扩大范围的阅读,应 当涉及到有才智的人士的权威着作或通常所 说的古典着作.美国耶鲁大学教授特纳(F. M.Turner)在"阅读《大学的理想》一文中清 楚地指出:"纽曼要使他的听众相信,他们的 儿子应当受到的不仅是在一所天主教大学中 的教育.而且是一种自由教育,但不是一种专 业教育."0纽曼显然希望大学给学生提供一 种自由教育",使他们成为文明的人,并获 得人文主义思想中最好的东西,那就是古典 文化. 最后,纽曼认为,在大学教育中,受到教 师个人影响的学生不应当被动地汲取知识, 而应当主动她进A知识领域,积极她去学习 和掌握知识.因此,大学要能够形成一种理 想的学习环境,使学生生活在代表整个知识 领域的人中问去审视所有的知识.只有这 样,学生才能受到一种真正的和有意义的教 育,认识到大学教育的职能是理智的训练,以 及学习知识并不是被动地接受那些零星的和 一 57— 繁琐的细节.通过大学提供的一种"自由教 育",学生将来会处于这样的一种智力状态, 即能够从事任何学科的研究或从事任何职 业. 纽曼的《大学的理想》一书对西方的大学 教育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自它出版后一 百多年来,在许多关于大学教育思想的论着 和争论中都可以见到纽曼教育思想的影子. 有的英国教育学者甚至说,在纽曼以后的所 有关于大学教育的论着都是对他的讲演和论 文的脚注. 应该看到,纽曼在《大学的理想》一书中 提出的不少观点是存在片面性的,表现出古 典人文主义教育的倾向.这使得纽曼在西方 高等教育史上成为了一个颇有争议的人物. 但与此同时,也应该看到,纽曼在《大学的理 想》一书中强调知识的系统性和全面性,大学 教育应注重理智的训练以及对真理的追求和 掌握是具有启示作用的.甚至可以说,纽曼 在一百多年前所提出的"知识融合"的问题, 仍是当代大学教育面临的一个问题,需要我 们去认真地进行思考.此外,从西方大学教 育思想的发展来看,了解纽曼以及他的《大学 的理想》,也就能更好地了解西方大学教育思 想的源流,更深入地研究西方大学教育的发 展. 注: ?JH.Newman,IdeaofaUniversity,Yale Univea~tyPros.NewHaven&k,】996,P.16. ?s.E.B~man,JohnHNewman,Twayne PLlbIishers.Inc..NewYork,1卵,P.123. ?JH.Newman,TheUse0fKnowhdge,edited byLL.Ward,Appleton-Century-Crofts,Inc,New York.1948,"Introduction" @eIdeaofaUniversity,P.84 ?IdeaofaUnlversity,P.76. @?IdeaofaUniversity,P.84. ?TheIdeaofaUniversity,P102. @IdeaofaUniversity,P.149 OTheIdeaaunjvety,P.176 @TheIdeaofaUniversity,P.196一l @eIdeaofaUniversity,P.94. @TheIdeaofaUnivers{ty,P.9O—9l @TheIdeaofaUniversity,P.209. 0TheIdeaofaUniversity,P.90 0IdeaofaUniversity,P.56. @C.F.Harrofd.JohnHenryNewman:AnExtx~s itccyandCritlcatStudy.fHisMind,ThoughtandArt, Long~,甜o|1,1945,P.101 0Idea.faUniversity,P89. oJ.H.Newman.SelectDisco~asesfromIdea .faUniversity.editedbyMayYardln,~mlmdge:At theUniversityPr.1955,"Intmduetion. 0TheIdeaofaUniversity,P.172一l73. 0TheIdeaofaUniversity,P.117. 0IanKer,JohnHm.ryNewman:A]~graphy ClarendonPress,Oxford.1988,P.71. 0TMozley,iI1is?ChieflyofO6dCA. 1egeandtheOx/ord^把nt,L礓ma墙,L锄d?, 18犯,V0l?.P.477. ~JohnHenryNewraan:AnExpositoryandCfiti StudyofH/sMind.ThJoghtandArt,P.108. @JH_Newman,University.editedby M.Tiemey.TheRichvlewPress,DLlb1in,1856..lnuo ductic~. 国TheIdeaofaUnivea'sity,P.15 @TheIdeaofaUniversity,.Preface",P.5. @IdeaofaUnivea'sity,P.39. 国Idea.faUnlvePslty,P.92. 国T}IeIdes.faunive,"Pld?,p.5. @TheIdeaofaUniverslty,P109. @UniversitySkew.hes.P.17. @TheIdeaofaUniversity.P.xiv. (责任编辑方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