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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2018-03-27 6页 doc 19KB 11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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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翻开魏雪漫的履历,也许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会感到惊讶,惊讶她怎么会有如此丰富的“经历”:2001年出道,发行过两张个人专辑,参加过无数的演出,2012年成为湖南卫视《百变大咖秀》的声乐老师。在《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魏雪漫演绎的《我是真的爱你》《一路上有你》获得了听众的认可与盛赞,展现出了她声音中具有疗伤、治愈性的特色,她的声音真诚、温暖、深情。 的确,魏雪漫回归了。“好声音”之后,魏雪漫并没有急于推出音乐作品或是在音乐上有大动作,这也表明魏雪漫参加“好声音”不是为名为利,...
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魏雪漫:治愈系的低调女王 翻开魏雪漫的履历,也许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会感到惊讶,惊讶她怎么会有如此丰富的“经历”:2001年出道,发行过两张个人专辑,参加过无数的演出,2012年成为湖南卫视《百变大咖秀》的声乐老师。在《中国好声音》的舞台上,魏雪漫演绎的《我是真的爱你》《一路上有你》获得了听众的认可与盛赞,展现出了她声音中具有疗伤、治愈性的特色,她的声音真诚、温暖、深情。 的确,魏雪漫回归了。“好声音”之后,魏雪漫并没有急于推出音乐作品或是在音乐上有大动作,这也明魏雪漫参加“好声音”不是为名为利,只是出于作为一个歌者对音乐的喜爱,是出于自我的意愿和对自我的挑战。魏雪漫的心态一直都很平常,无论在比赛之时,还是在比赛获得关注之后,她对音乐都有她的执着,但是她更愿意讲机缘。 “好声音”是突然而来的礼物 音乐周刊:从2001年出道至今,你做了各种工作,大多是幕后,为何这次选择去“好声音”呢, 魏雪漫:原本是没有任何的,去“好声音”也是找了很多理由支持我去的。 音乐周刊:说来听听。 魏雪漫:我害怕回到那个地方被人看见,被人评说,我就想,是不是能让我唱一些音乐剧的唱段。结果还没有唱到就下去了,不过,至少我可以说音乐剧,可以说“舞动治疗”,或者有人听到我唱歌会有一些感触„„因为歌唱是我的一个天赋,哪怕有一点点天赋,我也应该把它用起来。有一些人听到了我说的“舞动治疗”,也许他有一天身心不舒畅的时候,他会去寻求“舞动治疗”的帮助。这也很好啊,我们是德国人在中国训练出来的第一批“舞动治疗”师,我希望把这么美好的东西和大家分享。 音乐周刊:“好声音”的广告费很贵的,你赚了。 魏雪漫:其实我也是要做一些利于我自己的事情。这话总是很难说出口,但就是那么简单。我希望我死的时候回想起来,我前半辈子可能都浑浑噩噩地过了,后半辈子还过得挺值的。我后半辈子希望做一些能有利于别人的事情,比如说我们启动的“独自抚养计划”,给一些独自抚养孩子的家庭带来温暖。“好声音”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平台,虽然不是一个长期的或者广泛的关注,但无论如何做就比不做强。 音乐周刊:影响可能不是广泛持久的,这时你怎么面对, 魏雪漫:我不喜欢刻意制造话。“好声音”对我来说不是计划内的。为什么之前我没有去,而今年去了,我觉得这都是机缘,我去了以后发现,它对于我的个人成长是一个极好的训练。可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再害怕了。就像蹦极一样,一开始你不敢,但是蹦完了,可能你就不恐高了。可能别人会说,你已经从业十几年,还怕这个做什么。但是对你来说针尖大的事情,对我来说就可能和天一样大。我就是把自己丢进去体验了一下,成长了一下,之前我也不知道会获得什么,但是之后一下子获得了那么多,这真的是我的一个礼物。 音乐周刊:他们有人说你上错舞台了,应该去“我是歌手”,因为“好声音”很像一个新人培养计划的选秀。 魏雪漫:我当时和“好声音”导演说得特别清楚,我说,你们为什么要找我,我不会和你们签约,我也不会再做唱片,所以是没有理由的。但他们很“顺拐”,就告诉我说这是一个舞台,像一个领职业资格证的舞台一样,他们也需要一个歌手。我原本是特别坚定的,比赛结束我也不会回到流行唱片业,但是你看,我的想法也改变了,现在我有想做一些灵性音 乐。唱片是一个载体,我往里面灌输一些功能性的音乐,希望听者能安静和舒适。但是这个也不强求,也要看机缘巧合。就像我前阵子发的《时间里的花》,它也是随意的,走的完全不是流行唱片的制作流程。 “大咖秀”原本应是煽情的节目 音乐周刊:《百变大咖秀》有很多夸张搞笑的模仿,你是声乐导师,很难想象你上课的样子,看起来你和搞笑很遥远。 魏雪漫:“大咖秀”从一开始我们都是很追求音乐性的,而且要严格控制音乐质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期开始,大家一扮上上台,就哄堂大笑。那个笑你是控制不了的,它就自动往喜剧方向发展了。这个节目在美国是那种很感动、很具音乐性的,“大咖秀”里面也有那些感动,但是大部分时间大家都是把它当做减压喜剧来看。不过,我们也没有纠正,如果你晚上打开电视能一直看着从沙发上笑到地上,不也挺好的,我们的几位老师有明确的分工,我解决声音,其他两位老师解决形体和舞蹈,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像”。怎么像,这就是我自身的职业素养了,每个人在不同的环境会有不同的状态。有些人就不那么像,但是抓一两个点夸张一下也好。我们经常会安慰嘉宾,“没关系,你是来向偶像致敬的”。你只要去做了,而且是全然投入了,哪怕不像,但态度就足以打动我了。 音乐周刊:你教课的时候会有笑场吗, 魏雪漫:会啊,我经常会被他们弄得没法教了。比如像男生模仿女生的时候,他越像,你越受不了。尤其是虎虎和孙坚,他们扮好了以后我真的是心生嫉妒。这个节目对我来说不光是笑,当看着他们做各种的努力和尝试的时候,我也会有所感触。比如有次他们需要模仿小孩子,我就帮助他们冥想,回到他们孩童的时候。他们会有很多回忆,身体的状态有点像半催眠,他的声音就会发生变化。也许那时会让他们想起过往的生活经历,会流泪。 音乐周刊:是不是越看起来没心没肺的,泪点越低啊, 魏雪漫:就像永远用幽默防御的人,如何能摸到他内心深处的那份柔软,再把他的那份柔软表达出来。就像大张伟唱蔡琴歌的时候,我们都很感动,他自己也很感动。像他这种平时乐乐呵呵的人,内心深处软的地方就越不能触摸。还有像叶童姐,她就是用当下的全部去体验,她唱得好不好不重要,她的态度就足以感染我,当然也足以感染大家。叶童姐是因为参加了“大咖秀”才喜欢上了唱歌,她觉得很享受,上完课会再约我上课。她对歌唱的这种热情让我感动。 情感教学是需要绝对保密的 音乐周刊:很多学生找你上课,你觉得你给学生的帮助主要是哪些方面, 魏雪漫:我和许多老师不一样。很多老师都会认为技术是最重要的,甚至一切都为技术服务,情感什么的都不去想。我是学美声出身的,现在我更深刻地感觉到,只想技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你歌唱的目的是什么,歌唱的目的就是表达情感嘛。所以,我现在教学的时候就坚持一切从情感出发,我要训练声音,但训练声音的目的是为了表达情感。我不仅给他们一些声音上的指导,还有心理上的指导,有些还要做一些恢复性的训练。技术也是用来解决情感问题,最核心的就是情感。 音乐周刊:对学生你会有挑选吗, 魏雪漫:我会做歌手的声乐培训,首先是从业人员,我会要求他们发一个小样,我会听一下,看看是否可以帮到他们。因为有些人的表达方式和我训练不是特别有效,我会和他说换一个老师,也许会给他更大的帮助。这样的步骤,会让我的教学效果要好,不敢说一节课顶十节课,但是两节课肯定是有的,你会看到你有所突破。 音乐周刊:你有助教吗,他会帮助你做些什么, 魏雪漫:有的。他要帮助我保守秘密。 音乐周刊:如果没有助教的话,是不是更能保守秘密, 魏雪漫:哈哈,他必须要有职业操守。他和我还有歌手,我们三个是在一个互相信任、互相保密的环境里进行的。如果处理了情歌的问题,他发出的声音是一个质的变化,在情感交流上,可能会涉及到很多隐私,这个就需要保密和绝对的信任了。很多人都是来解决技术性问题的,但是他们越来越知道,他们是来这里探寻某种可能性。你来的时候可能很明确说你要去哪儿,但我会要你看远一点,这样可以尝试更多可能。 音乐周刊:现在分出多少的精力去上课呢, 魏雪漫:其实现在上课时间少了,因为参加完“好声音”之后,有一连串的演出,还有我们的“独自抚养援助计划”项目要启动了。我以前一年要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做短期旅游,但现在比较忙。不过我可以把我的一半时间都去排音乐剧。 音乐剧是艺术生命中的转折点 音乐剧:最近你和王铮亮演了一个话剧。你俩在一起竟然没有演音乐剧, 魏雪漫:《时间都去哪儿了》是个话剧,我没有机会唱,王铮亮也只是唱了一小段。我运气好的时候一年能演一部音乐剧,要找到合适的剧本、合适的角色,制作方还要喜欢你„„但是我从去年开始就没有演音乐剧。去年演了一个话剧《梵高自传》,这是我第一次演话剧。 音乐周刊:一开始出道不是歌手吗,怎么接触到音乐剧了呢, 魏雪漫:以前做唱片的时候我非常抗拒制造话题,那时也没人给我制造话题。后来音乐剧我就开始反思,做唱片的那些年为什么我那么不快乐。 音乐周刊:音乐剧是一个转折点了, 魏雪漫:音乐剧算是我的人生的一个大的转折,2001年出了一张专辑,2009年开始接触音乐剧,其中8年的时间我非常不开心。作为歌手我是茫然的,只有在录音棚才能感觉开心,我又可以唱歌了,好高兴。那时,就算是上台也是为了吸引注意的,每天都要花时间去想穿什么衣服,获得什么的,是不是胖了,头发是不是不能剪,诸如此类的问题弄得我很忧郁,很焦躁。在行业里有一个,没被注意到就是不成功的,甚至是失败的。所以,我不适合做一个所谓的歌手。 音乐周刊:可是你已经是歌手了,你可能也需要放松。 魏雪漫:很多乐坛前辈依然要面对这些问题啊。后来我发现,我适合演音乐剧。从商业角度来说,它没有市场。百老汇也有80%的音乐剧演员是处于失业状态的。百老汇的演员不是在面试,就是在去面试的路上。唱片的核心其实很小,看上去那么粗壮,其实那都是外围的包裹。当我做了音乐剧以后,我发现它看上去有多少,实际上就有多少,完全没有多余的包裹。一切在台上的即时反应,都会马上反映出来,如果蹩脚、造作,观众也马上都能感受到。 音乐周刊:做音乐剧比做歌手得到的满足感周期是不是短得多, 魏雪漫:我真正与观众交流的时间就是几十分钟。在我谢幕的那一刻,我觉得生命是那么有价值。原来总会把自己感动,现在音乐剧带给我更多的是敬畏。那么多演员说舞台是个神圣的地方,你在舞台上完全是赤裸的状态,它真的是用那个时间段的生命来讲述一个故事,在那一刻它完全没有任何防御。那么多人用生命讲述爱与生命的议题,是那种扑面而来的感动。 音乐周刊:你以后的计划是否也和音乐剧有关, 魏雪漫: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希望在我退休前能完成15部音乐剧,哎,够多的,也许很难,我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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