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投射思维

英语投射思维 2010年11月 第26卷第11期 江苏教育学院(社会科学) JournalofJiangsuInstituteofEducation(SocialScience) Nov.,2010 Vo1.26No.11 英语投射思维 王义明 (解放军理工大学理学院外语系,江苏南京211101) [摘要]英语投射思维是心理语言性的投射.它主要体现于现实世界与人的心理之间,人体经验与现实世界 之间,经验结构与语言结构之间,不同的心理空间之间,认知方式与语言结构之间等方面.英语投射思维具有重要的 应用语言学价值. [关键词]英语;投射思维;心理空间 [中图分类号]H319.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1—1696(2010)11—0119—05 英语动词project(投射)可分解成pro一和一 ject,其中,pro一释义为forward,upward,outward,一 ject释义为send或throw.含一ject的词如deject,e— ject,interject,jet,object,reject,subject,traject达不 同的投射方式.project的较具体的释义为A.tostick outbeyondanedgeorsurface;B.sendorthrow (something)forward,upward,oroutward;C.tocause (1ight,apicture,amovie,etc)toappearonasur- face…'1293).人的思维和语言表达的隐喻性使其产 生较抽象的释义D.haveorshow(aparticularquality, image,etcthatcanbeseenbyotherpeople);E.toi— maginethatoneisinthefuture,past,etc;F.toavoid dealingwithyourownfeelingsbyimaginingthatsome— oneelseisfeelingthem[2](一.A,B,C,D,E,F 的顺序显示project意义的抽象化的大致趋势,从A, B,C到D,E,F是由其物理用途向心理用途的投射. 笔者受到project意义的抽象化过程及其用途的 投射现象的触发,发现英语中存在投射思维.本文 运用模型和模拟方法力图探讨并揭示英语中的投射 思维.这是因为模型是一定知识领域的事实,事物 和关系在这个领域或另一领域的简明反 映??如,综合考察其分类,发现英语中既存在 " projecting"的结构模型也存在其功能模型,这类模 型与"projecting"的原型具有相似性,而且都可提炼 成"projector---~projectingaprojectile---~goal"结构. 一 ,英语中投射思维的主要表现 英语投射思维主要涉及经验,认知方式,语境意 义,语言结构,语言信息,心像的投射,它在本文中的 分类主要靠提取并重组结构"projector—projectinga projectile--~goal"中的元素进行. 1.投射原初经验模式. 经验模式的投射属于隐喻思维,是将喻体域(the vehicledomain)的概念系统映射到主体域(thetopic domain)的概念系统上,是将人与现实世界相互作用 产生的经验投射到其他概念上].这主要表 现为:第一,人投射自身参照系于现实世界.在空间 上,人以自身的脸的朝向为前方,以自身为中心轴确 立了front与back,left与fight,above与below的三维 空间关系.人把自己投放到现实中,现实世界就有 了"here"和"now",即其指示中心(dcicticcentre),现 实世界就成了以指示中心为圆心在空问关系上向外 无限延伸的连续体.人可以将自身参照系投射到现 实参照系中给客体定位,如图1.若观察者(viewer) 正面朝向该建筑物(ground)的A面并以自己的身体 平面为基准确定方位,则给其上的黑点(figure)定位 为位于该建筑物的"front.1eft—top";若仍正面朝向其 A面并让自己身体平面坐标映射(reflection)到该背 [收稿日期]2010—09—21 [作者简介]王义明(1961一),男,江苏东台人,解放军理工大学理学院外语系基础外 语教研室讲师. 一 ll9一 图1人体参照投射于现实局部参照关系 景平面上,则黑点被定位为位于该建筑物的"back. right—top".言者可通过参照系的变换实现语用目 的'即.可以进行空间指示和时间指示的"错 位"投射以活用地点指示,时间指示,人称指示,话语 指示,社会指示,如(1)Icameoverseveraltimesto visityoubutyouwereneverthere可因came和there 在逻辑上的"矛盾"被理解为言者将自身空问参照系 投射于听者的但不同于言者的空问参照系,以示亲 近.在(2)WhenImintheoffice,youcancometosee me中,若言者说话时不在其办公室内,则该句是其 现在自我指示中心向未来自我指示中心的投射.关 于自我介绍,面对面时用第一人称,而在电话中用第 三人称,这是言者将听者和言者以外的第三者的参 照系投射于自身参照系中.第二,人体的空问经验 向其他领域的投射.在人类认知中,空间思维具有 向心性.人具有自己身体容器与其内容物的 关系和身体在体外的现实空间中移动的体验,由此 形成了容纳经验模式,如由此产生bloodvesselsin theheart,dragoneselfthroughtheforest.人再将其身 体的空间经验投射于其它领域,包括时间,过程,方面,伴随情况(contingency),情态,程度1(,如表 示空间的foreground中的fore可投射到表时问的be— fore,foreknow,表心理活动的predict,foreshadow中, 又如,表示空间的arch,ex一,out,over,sub一,under,in. ter.,en.,em一分别投射于抽象概念arch-hypocrite,ex— husbandoutclassoversimplifysubnormalunderplay intermarry,endanger,embitter之中.人体活动有一维 时间的经验,言者以言语瞬间确定了一维时间的参 照系,如atthatmoment,beforethat,'afterthat,人体活 动又有时间的三维容器体特征,如inthemillenary. 第三,将经验结构投射到语言结构中.经验投射于 语法分类.M.A.K.Halliday在建构功能语法中将 经验投射其中]'即一?,他提出子句(clause)表述 经验模式,语言使人类能够建构关于现实的心理图 形,这个现实由过程组成,而一个过程又由过程本 身,过程中的参与者及与过程相联系的环境(circum- stances)组成.这样,语法成分可以按此经验图式进 行归类.语言的一个特性就是力图让概念结构投射 一 120一 其中.如,概念之间关系的亲密度可表达为词素间 或词语问的距离,话语的长度,话语之间的连贯程 度,人称的选择,概念之间的重要性大小可表达为词 语的顺序,现实中的"先话一后谈论"结构可表达为 If-clause先行而其mainclause随后,主语先行而其他 句子成分随后,"先重要.后次要"结构可产生(3)Not agoodthing,governmentbythemany,该话语因强烈 情感作用将表语前置,主语则作为事后想法随 后]'. 2.投射认知方式. 认知方式具有多样性,涉及变化的心理空间,认 知方式往往投射到语言中,主要表现为:第一,关于 心理空间的投射.心理空间可用于指称人的投射世 界中的认知成分,自然语言的句子产生什么意义取 决于心理空间的构造;心理空问之间的连接标志着 从一个空间到另一个空间相对应的成分和映现结 构]'坫-17).首先,心理空间之间的投射.可将行 为空间投射到情感空间中,如可用down代替sad,un— well,tired,用smile代替behappy.(4)Thirtyyears ago,thisbedwasntinthisroom可认知为将过去空间 投射于现在空间,将同一客体的table功能空间投射 于bed功能空间.一个动作空问可投射于另一动作 空间.有一种弹球奏乐的表演,bounceballs空间映 射于performmusic空间;在牵线操纵木偶表演戏剧 中,pullandrelaxstrings空间映射于wieldaspearat theenemy空间.其次,可投射出供指认的心理空间. (5)Theredautomobilekilledthepedestrian通过the redautomobile指认thedriverwhokilledthepedestrian accidentally,将物和人两个心理空间叠加.第二,投 射变化的认知结果.首先,对概念组合的认知. greenhouse本身并非green但因笼统的认知投射了内 容植物的颜色green,本身并非house但因拟人化和 结构相似性而投射了house结构.D.H.Lawrence 的"TheRainbow"[11]'创造出"theblue.and. gold",其颜色词的连接是对秋天湛蓝的天空与金色 的麦浪连成一片认知的投射的结果.英语中的非参 与者位置词(non—participantlocativeword)中可投射 参与者的意义,如(6)Thenighttimeskywasblazing withforestfires中的主语sky指位置,参与者为fires, 由过程动词blaze可知sky中投射了fires的意义,在 此火光与天空融合;有这类用法的动词包括swarm, ring,echo,crawl.可将过去或将来发生的事件想象 成现在发生的事,并将该想象投射到语言中变成现 在时.其次,对同一情景中的客体或事件的视角不 同,投射至语言上的结构也不同.如"地球上有许多 楼房"因视角不同其译文包括(7)Manybuildings havebeenthrustintotheearth,(8)Theearthhasbeen radiatingmanybuildings.第三,将基体一侧画关系投射 到语言成分之间的关系中.如图2,wheel为基体 (base),即述义所参照的辖域基础,其中的a,b,C分 别凸显该基体的部分即侧画(profile),分别表达词义 hub,spoke,rim.基体与侧画的关系可投射到语篇进 展中,如在谈及主题airpollution中,可能会相继谈及 greenhousegases,theozonelayer,urbanairpollution, 前者为基体,后三者为侧画.在body—head—nose— nostril,从head向后的每一个词都以前一个为基体. ◎◎◎ 图2基体与侧画的关系 3.语言外语境的意义投射于语言载体. 语言单位的意义特征是语境意义在其中的投 射,语言外语境的意义可投射于语言载体,主要有: 第一,语言外语境的意义投射到一个较概括的词中 产生语义较具体的词.如不同的社会关系投射到 money上产生了tuition,commission,damages等.不 同运动方式等投射到move中产生了fly,takeoff, glide,loop,hover,echelon,land,taxi.不同的阶段投 射于aperson产生序列:girlfriendorboyfriend fianc6eorfianc6---}wifeorhusband---}widoworwidower. 第二,语言外语境的意义投射到表达另一个意义的 语言载体上.首先,态度意义向语言载体的投射. 言者可利用语篇语法的概念意义和态度意义之间的 关系](?,选择用于表述事件或状态的时态, 序列性和共时性,位置,施动者等,借此投射并暗示 其问责,行使权力,赞同,反对等态度意义,听读者只 能依靠推断意会其态度意义,而言者可凭借其概念 意义否认任何态度意义.如,(9)SheilaSsayingshe doesntwanttocome中的报导子句(thereporting clause)用了进行体以暗示Sheila尚未下最后的决 心,是可以通过劝说而改变主意的;其报导子句用了 现在时表示心理接近,暗示Sheila所说的是相关的, 当前的而非遥不可及的.其次,将一个参照系的方 位意义投射到表达另一个参照系中的方位的语言 上.若言者在南京长江大桥上指向紫金山顶部说up there,而在心理上向其投射绝对方位意义southeast, 则upthere表达southeast.第三,社会语境意义投射 为一个词的补充或解说性语言.首先,社会语境可 允许统称解释,如(10)Shecondemnedattackingde— fencelesscitizens中的attack的参与者应为people.其 次,参与者词中可投射过程或动作意义,如(11)Bicy— clesinheavytrafficissheermadness中的bicycles中 投射了riding,having或therebeing的意义.再次,无 比较级形式的可分级的形容词中投射某个.在 (12)Theelephantisbig中的big的标准是bigforan elephant. 4.语言语境的意义投射于语言载体. 语言语境的意义投射于语言载体的表现形式主 要为:第一,语言语境的意义投射到词语中.首先, 语句的意义向先行词反射.在对话(13)A:Isthata horse?B:(i)Yes,itisabronco/(ii)No,itisamare 中,B(i)的回答向horse投射了物种wild意义,而B (ii)的回答向horse投射了性别male意义.其次,词 语变异的意义投射于同一个词.根据从一地点到另 一 地点的运动的动态描述,时间从属连词中可投射 地点意义,如(14)Thebuildingbecomesnarrowerasit riseshigher中的as.再次,搭配中的一个词的意义向 另一个词投射.在"及物动词+宾语"结构中,及物 动词往往向其宾语投射自身的语义,如在washand polishthecar中,两个动词共同向thecar投射了其 "外"的语义特征,而在lubricatethecar中,lubricate 向thecar投射了其"内"的语义特征.在"及物动词 +结果宾语"结构中,结果宾语表示投射了其动词的 意义的活动,如inventtelevision,bakeacake,boilsalt 中的宾语中分别投射了意义makebyinventing,make bybaking,makebyboiling,其中各个bydoingsth结 构为投射到make的语言语境的意义.类似地,在 "及物动词+同源宾语"结构中,同源宾语的全部或 部分意义由其动词投射产生.在"共轭搭配"(15) Blackandthecontractexpiredlastweek中的expired 中分别投射了由Black决定的意义died和由thecon. tract决定的意义terminated.第二,言语过程的不同 参与者对同一个语言载体投射不同的理解.例如, ErnestHemingway的小说ADaySWait用人物的误 解制造小说的高潮:小孩因着凉而发烧到华氏102 度,即摄氏39度.他听说过人发高烧到42度就一定 死.他发烧到102度,认为自己一定会烧死,心情很 紧张,一天都在等死.其父亲认为孩子发烧问题不 大,吃点药就会好,心情比较轻松.这就造成了父子 一 121— 俩不同的假设和期待n】(P,如(16)Aftera whilehesaidtome,"Youdonthavetostayinhere withme,Papa,ifitbothersyou.''"Itdoesntbother me.""No.Imeanyoudonthavetostayifit'Sgoingto botheryou.",其中孩子对自己使用的两个"it"投射 了意义"mydeath",而父亲对自己使用的"it"投射了 意义"waitingforthetimetotakemedicine".第三,将 原文的推理信息投射到其变换措辞的语篇中.有汉 语"现在,他正衔着旱烟管,扒在洞窟随手捡翻.他 当然看不懂这些东西,只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为何 正好我在这儿时墙壁裂了缝呢?"译为英语为(17) Withapipeinhismouth,TaoistWangjumbledthrough hisnewdiscoveriesinthecave.Ofcourse,hedidnt knowtheirvalue.Hejustfeltitstrange,thinkingto — him— self,"Whydidthewallbreakwhile1was here?…"[H]'胛?墙 ,译者将推理获知的表明叙述 思路转为王道士的思维轨迹的词语thinkingtohim. self投射其中,并将其心理语言投射为直接引语. 5.一个语言结构投射出另一个语言结构. 这里涉及一个语言结构与从中投射出的另一个 语言结构同义或近义,被投射出的语言结构不被视 为新信息的载体,而被视为源语言结构的部分或全 部语义的投影.主要表现为:第一,M.A.K.Halliday 提出在子句复合体和动词词组复合体中的投 射]即?I2虬.投射体现逻辑语义关系,是在心理 或言语过程与另一个被心理或言语过程心理化或言 辞化(即被投射)的过程之间的关系,心理过程投射 的是意义而言语过程投射的是措辞(wording).在此 关系中,分为投射子句和被投射子句,从句被主句投 射.如(18)Johnpromisedthathewouldbuyheracal" 中的言语过程Johnpromised投射出言词要旨thathe wouldbuyheracar.用于这类子句复合体的心理过 程动词包括believe,think,wish,言语过程动词包 stammer,blare,thunder.这类言语过程的一个变体是 一 些表示言语过渡的联加语(conjuncts),如inciden— tally,toconclude,next,其意义都含有Itellyou结构, 它们投射出将要表达的言词.第二,投射出一个词 语.首先,在一些情况下,主语从中以动词的形式投 射出其区别性语义特征.如在(19)Thefrostfroze hard中frost投射出语义freeze,这类的主语与动词的 关系还体现在wind与blow,day与dawn等的关系 中.其次,从一些过程动词投射出其预示的最终结 果.如在sinklow,boildry,lockthehindwheelfast 一 122一 中,其结果是之中的伴随状语或宾语补足语.再次, 过程动词投射出表示过程本身的范围(range)宾语. 如分别发生于物质过程lightalamp,行为过程weep copioustears,心理过程enjoythepleasureofyourco- operation,言语过程tellataleofexploration中的范围 表示相应的过程本身,是对其过程的详述.第三,语 篇的话题,主题之间的投射.在语篇生成过程中,话 题成分在主位与述位之间对应衔接,话题主要通过 词汇语法手段得以延续和转换,生成语篇的表层结 构;主题意义通过语篇的信息功能在主述位之间的 连贯生成语篇的深层结构. 6.语言信息与心像结构之间的投射. 在此,心像(mentalimages)包括言语过程的意 图,心路历程,关于现实世界的心理形象.语言信息 与心像结构之间的投射主要表现为:第一,言者的语 言心理及行为方式无意识地投射到语言层面.如在 司法实践中可利用这一性质](什卜.首先,有 声语言.这含紧急呼救电话.呼救电话内容的真实 性投射到语言层面体现为:在其内容组分上,讲明事 件的类别,地点及其与呼救者的关系;在态度上,尽 力表述其细节,与话务员合作而充分,迅速,准确地 回答其问题,即使其真实性遭到质疑也不与之对抗; 在语音品质上,积极合作使话轮紧密衔接,强调该凸 显的信息,若不要求澄清或重复或无惊慌的直接原 因则在句末不采用高扬的声调.其次,口授笔录的 语言或书面语.可通过统计词汇密度,长词密度,一 个或一个以上的高频词汇词的分布,句子长度来判 断一个语篇有一个作者还是两个.判断证人叙述的 真伪要看其描述的事件在时间上有无间隙,叙述中 的关键地点是否随事件出现而引入,事件的描述是 否有序,是否含无关的或多余的细节,时态是否一般 过去时.要看警方,律师,法官是否在其调查的笔录 中添加不实内容,需细察其语法特征上的区别,如子 句有无主语,有无动词,名词前有无冠词,动词形式, 有无时间和地点状语从句,有无情态动词或其他表 示不确定性的动词,可疑的添加内容中的时态等是 否有一贯性.第二,读者将语言信息投射到心像结 构上再现作家嵌入语篇的世界.如英语诗歌.许多 英语诗歌的句子结构复杂,破碎,奇异,修辞手法怪 异,诗人嵌入其中的世界仅投射为一些支离破碎的, 杂乱的提示性线索.听读者需要将这些线索各就各 位地投射到源于经验的心像结构上以铸就并再现这 个世界.第三,将语篇内容向外投射向另一全新心 像结构.英语学习者在解读一个文学或非文学的语 篇中,为增强习得的效果,可通过心理隐喻将语篇的 内容投射到自己创造的一个全新心像结构上.第 四,基体投射于侧画之上.在图二的示意中,观察者 在分别看到侧画hub,spoke,rim的凸显的同时也能 看到其基体wheel,这是因为其基体在认知空间中投 射到侧画上;在一定语域中,只要读到hub,spoke或 rim而无需读到wheel就能想象到wheel.类似地,在 围绕主题windpower的一定语境中,即使未读到或 听到windpower,只要读到或听到turbines,generator 或wind,就能同时"看到"windpower. 二,结论 英语投射思维主要体现于现实世界与人的心理 之间,人体经验与现实世界之间,经验结构与语言结 构之间,不同的心理空间之问,认知方式与语言结构 之间,语境与语言载体之间,语言的不同层级之间, 不同的语言载体之间,不同的语言结构之间,语言信 息与心像结构之间,具有重要价值. 第一,经济学价值. 人将熟悉的认知结构投射于新的现实世界以加 速理解和表达;将经验结构投射于语言结构以像似 地表达,以使其易于理解并习得;通过语境意义向语 言载体的投射和心理空间的叠加,可在表义中节省 语言. 第二,美学价值. 心理空间之问的投射给说写者和听读者以想象 美,在不同心理空间中进行言语表达则产生艺术美. 第三,人际关系调节价值. 可在言语中投射亲近于听者的心理空间,可投 射新的心理空问让听者比较以调节其心理. 第四,赋予自由. 言者可投射一个令听者满意的心理空问以表达 本来不便表达的内容;可将态度意义投射于概念意 义,必要时以概念意义的存在来否定态度意义. 第五,认知价值. 有助于认识和运用心理空间的叠加和对应,掌 握从同一情景下的同一客体或事件可辐射出不同的 认知方式,掌握言语过程与言辞,心理过程与意义之 问的关系.第六,应用语言学价值.有助于认知和 利用社会语言活动与语言层面之间的关系,如在心 智测验,教学,司法,中的运用.对英语投射思 维进行探讨有助于深化对现实世界,心理和认知与 语言之问的关系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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