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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情深doc

2017-09-21 5页 doc 16KB 1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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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情深doc手足情深doc 手足情深 我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他们都很宠我,我一直很爱他们。 我最早的记忆大概可以追溯到我五岁的时候,那时村里没有幼儿园也没有学前班,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下半年我就跟着读高中的大姐在学校长住。那时学校半工半读,姐姐和她的同学经常外出参加劳动。每次姐姐外出都把我交给比她低一年级的哥哥姐姐们照看,有一次姐姐班上的同学到十里外的地方劳动,当天下雨都没有赶回学校。晚上照看我的哥哥哥姐姐们为了逗我开心,在偌大的寝室里自导自演节目,还记得有个哥哥男扮女装,画了眉毛,涂了口红,擦了胭脂,又唱又跳的,笑得我嗳哟嗳哟直喊肚子疼...
手足情深doc
手足情深doc 手足情深 我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他们都很宠我,我一直很爱他们。 我最早的记忆大概可以追溯到我五岁的时候,那时村里没有幼儿园也没有学前班,也不知是什么原因,下半年我就跟着读高中的大姐在学校长住。那时学校半工半读,姐姐和她的同学经常外出参加劳动。每次姐姐外出都把我交给比她低的哥哥姐姐们照看,有一次姐姐班上的同学到十里外的地方劳动,当天下雨都没有赶回学校。晚上照看我的哥哥哥姐姐们为了逗我开心,在偌大的寝室里自导自演节目,还记得有个哥哥男扮女装,画了眉毛,涂了口红,擦了胭脂,又唱又跳的,笑得我嗳哟嗳哟直喊肚子疼,最后他们的节目还没完,我已进入梦乡。还有一次,姐姐很晚才回来,把一直等着她回来的满脸泪痕的我带到自己的寝室,同室四姐妹,却怎么也打不开门。半夜三更的,大家心里都很害怕,我紧紧地抱着姐姐,不敢松一下手。后来男同学帮忙终于把门推开,进门一看,原来一根扁担横在门口,一头被床铺卡住,大家都长嘘了一口气,我那晚却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大姐叫我起床,已是吃午餐的时候了。 大姐高中毕业后就妥了民办教师,我上学的时候她就成了我的启蒙老师。她从到高中的同学就成了我的大姐夫。我现在能坐在宽敞舒适的办公室里,可以说是大姐夫的功劳。我十五岁高中毕业,一分之差名落孙山。生病的父亲一心指望我考取学校,我却说 什么也不愿复读。是大姐夫把一切打理好,开学的时候硬是用自行车将我送到二十多里外的学校,一再叮嘱我要用心学习,两年后我总算考上了学校,也算了却了大家的一桩心愿。 姐姐一般都住在学校,我读通学,中餐就跟姐姐在学校食堂吃。一天,放学的时候,姐姐说大哥复员了,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多问。只听妈妈说过,大哥在新疆当兵,已经五年了。那天放学回到家里,发现来了个解放军叔叔,正不知如何是好,母亲笑着对我说,“还不快叫哥哥。”我怯怯地望着,极力想把照片上的哥哥与眼前这位高大魁梧的人联系起来。“这就是小妹呀,7岁就长这么高了,我都不认识了。”哥哥走过来抱起我,打开橱柜,拿出一大块金黄色的瓜,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瓜果,“这是妈妈特意留给你的哈密瓜,快吃吧。”我不敢接瓜,只听父亲笑着说,“这孩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哥哥叫你吃呢。”我小心翼翼地从哥哥手里接过哈密瓜,坐在哥哥结实的大腿上,津津有味地像老鼠啃地瓜似的,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好香好甜的哈密瓜。以后常常吃到哈密瓜,却再也没有尝到那种甜蜜的味道。 哥哥每天亲热地叫着我的小名,我半月以后才习惯了叫他哥哥。 哥哥回来的第二年,大队重选赤脚医生,哥哥很顺利地当上了,原来服役前他就从医,在部队里也是卫生员。在帮人看病抓药的空隙,哥哥坚持医学理论学习,到现在他一直经营着村卫生室,嫂嫂帮着抓药也已十五年了。 哥哥姐姐中最能干的要算二姐。那时是大集体,靠劳力赚钱。 大哥大姐虽然挣的工分比别人高,但因为父亲身体不是很好,我和三姐细哥都要上学,家里缺劳力,二姐读完初中就按父亲的意思停了学,在生产队碾米,从此田里山里的活计大部分都是她为主。联产承包制以前,我家从生产队分到的一万多斤红薯都是二姐一肩肩从山地里挑回来的。记得还有一次,天快黑了,二姐上山砍柴还没有回来,父亲叫我和三姐一起去接她,我俩翻过后山坳走不远,就看见二姐坐在地上,我们以为她累了想歇口气,边走边喊:“姐姐,回家吃饭了。”走过去,一人抱着一条胳膊,想将她拖起来就走。二姐抬起头看看三姐又看看我,只见她眼里含着泪,一脸的苦笑:“我走不动了„„”这时我们才注意到二姐抱着左腿的双手满是鲜红的血。我吓得哭了。“不要哭了,快去叫大哥。”我飞快地跑回家,拖着来不及放下药箱的大哥,“哥哥,二姐的脚出血了。”“在哪,”我用手指着后山坳。二姐的伤口很长,是被柴刀砍的,幸亏大哥在行,很快,二姐的血止住了,大哥背着二姐走在前面,三姐背着药箱走在后面,我拿着带血的柴刀走在中间,回到家里,大哥很细心地消毒,很小心地包扎。母亲不停地念叨:怎么不小心呢,怎么不小心呢。父亲一句话也没说,我只记得一切妥当了我们才开始吃晚饭,是父亲亲手将饭菜端给二姐的。 因为二姐的勤劳和无怨,父亲一向将她看得重。二姐跟住在我家对门不过五百米的一青年恋爱,父亲从头到尾都是反对的,后来二姐怀孕了,整天以泪洗面,父亲也没有打骂过她,最终无奈,二姐也就如愿以偿了,对门的青年成了我的二姐夫。 说起二姐夫,还得好好感谢他。记得读初中的时候,学校在山冲外,有大概十二里路程,那时自行车还很少,每天早出晚归,快步如飞。临近毕业的那个学期,我的右脚中趾根部长了一个鸡蛋般大小的疔,家里就让我读了寄宿,每个礼拜回家一次。每个礼拜都是二姐夫骑着他那辆半旧不新的载重永久单车到学校接我,每次都是二姐夫抱着我上车,在路上,遇到路面崎岖或是上坡路,他同样不让我下车,宁愿推着走,尽管他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这样一直到我的脚痊愈了,他依然照样每个礼拜接我回家,我说我现在可以走路回家了,不用再来接了,他说习惯了,反正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这样,初中毕业考试之前,我一直享受着专人专车接送的优待。 三姐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读小学二年级。三姐毕业后就到外乡学缝纫,然后就进了公社办的服装厂,一个月回家一次。我进校门之前是个很淘气的孩子。记得每天晚上,三姐和细哥在煤油灯下做作业,我总是在旁边扯扯东拉拉西,在他们的课本和作业本上胡乱涂鸦。细哥尽量避开我,三姐拿我没办法,她重复说的一句话就是:等你读书了,我们也吵你,看你怎么办咯。我喜欢跟三姐睡一张床,我总是抢她的枕头,因为那样好玩。两个枕头都被我占了,她就用手枕着睡,我就递个枕头给她,等她枕好了,我又去夺回来,这样反复几次,我很兴奋,她却困了,就说:嗯,我去跟二姐一起睡。我就抢先跑到二姐的床上,要二姐将我藏好,等发觉上当了,已是第二天早上,三姐早已上学去了。 细哥比我大两岁,小时候坐在前坪乘凉,我们两个总是为了竹 床争得不可开交,正好够一个人躺着的小竹床大部分时候被二哥占着,并不是因为他比我利害,而是因为有些重男轻女思想的叔祖父总是护着他帮着他,这样我只能睡在大竹床上,因为怕别人染指我的地盘,加上大人们喜欢逗乐,我就手忙脚乱地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保护了左边又丢了右边,别人乘凉,我一个人累得满头大汗。及至上学,细哥比我高两个年级,我们在同一个学校读了三年小学,初中在邻村,他读毕业班我进初一班。因为学校离家有六、七里路程,又都是山路,我们每天都要带饭菜到学校当午餐。每天清晨都是细哥把饭菜做好了叫我起床,然后一起上学,我的饭盒也是他帮我提着,开餐的时候,都是他把热腾腾的饭盒送到我的教室,说是人多了,怕我挤不到。初二的时候我转到新建的中学继续我的读书生涯,14岁细哥初中毕业没有去上高中,就在家闲着。他还是常常帮我做早餐。 进高中之前,天气暖和的日子,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莫过于帮大嫂洗簸箕,用来过滤米汤的簸箕,每根篾缝里都夹着许多饭粒,拿个竹筅把到屋侧池塘洗簸箕,不但可以借机耍水,还可以有所收获:用竹筅把将簸箕缝里的饭粒刷到一起,将袖管高高挽起,跪在桥板上,一只手抓着簸箕沿,尽量往水里伸,目不转睛地盯着,不到一分钟,就看见鱼儿往簸箕里游,大的有手指长,看着有了十多条,就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将簸箕移出水面,轻轻地把鱼儿放进木桶里,继续第二次„„一般到大嫂叫吃饭的时候就可以陷到二三十条鱼儿。吃完饭等大嫂洗了碗,我就一个人呆在厨房,装一盆清水,将 鱼儿们洗干净,一条条将内脏挤了,然后把铁锅烧热,淋一点点猪油,用竹筷把鱼儿一条条放到热锅上焙干。这些火焙鱼用辣椒炒过,就成了我上学饭盒里常带的美味佳肴,香喷喷的,还有一种劳动果实的味道。 我们兄弟姐妹六个,大哥稳重,大姐倔犟,二姐刚强,三姐隐忍,细哥憨厚。我的性格好像是她们的投影板,他们每个人的性格似乎都在我这块投影板上得到映射。虽然性格各异,但是除了模样相像,我们六个还有一个共同的美德: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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