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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我砍了妈妈胳膊两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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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我砍了妈妈胳膊两刀【原】我砍了妈妈胳膊两刀 2010-04-20 15:37:00| 分类: 一杯清茶 |字号 订阅 母亲节快到了,“清水一歌”版主通知我,参加《感恩母亲节》征文是必须的,这下可把我难住了。 母亲活着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母亲节;等到中国有了母亲节,母亲已经享受不到了。现在我们当了父母,儿子都不知道我俩的生日,那天儿媳妇问我的生日,我告诉她,小时候过生日是盼着长大;大了在工地,没条件过,也就忽略了;现在老了,总有过一年少一年的感觉,过一次生日就等于提醒自己又老了一截,还是省省吧,何必花钱找难受呢,同样,我们也不过老人节,总想淡...
【原】我砍了妈妈胳膊两刀
【原】我砍了妈妈胳膊两刀 2010-04-20 15:37:00| 分类: 一杯清茶 |字号 订阅 母亲节快到了,“清水一歌”版主通知我,参加《感恩母亲节》征文是必须的,这下可把我难住了。 母亲活着的时候,中国还没有母亲节;等到中国有了母亲节,母亲已经享受不到了。现在我们当了父母,儿子都不知道我俩的生日,那天儿媳妇问我的生日,我告诉她,小时候过生日是盼着长大;大了在工地,没条件过,也就忽略了;现在老了,总有过一年少一年的感觉,过一次生日就等于提醒自己又老了一截,还是省省吧,何必花钱找难受呢,同样,我们也不过老人节,总想淡化自己的老,争取没心没肺地快快乐乐多活些年。所以,我们没有给妈妈过过母亲节,也没让孩子给我们过过母亲节。 让我这个对母亲节从没体验的人,写“感恩母亲节”的文章,实在是有点勉为其难。只是版主盛情,既不能坚辞,也不能婉拒,只好写写母亲的一些事聊以塞责了。 ?------------------------------?------------------------------? 母亲生于大清帝国宣统年间,封建社会留给她的唯一纪念,就是一双裹得十分周正的小脚。也许是这双小脚对母亲的伤害太深了,她对封建社会的礼教极端反叛,甚至比革命青年的思想还超前。 例如她在晚年,谈到身后事的时候就说,丧事大操大办,是摆样子给外人看的,有钱就得活着花,死了再花多少都白搭,那叫活着不孝死了孝。 又如我们问母亲,是把她的骨灰送回山东,还是把父亲的骨殖迁来北京,母亲说,人死了有魂吗,要是有魂,我和你爹的魂都在天堂聚着呢,并不并骨就没多大关系了;要是没魂,谁也见不着谁,并骨有什么用,劳民伤财的事少干,不用花那个冤钱。 再如上坟的问题,母亲说,死人什么都不知道,上坟是活人的事。活人上坟,是为了心理有个安慰。你们没时间就别去,有时间再去,去了也别烧纸,白糟蹋钱,没用。清明别去,忌日也别去,那都是难受的日子,一个个趴坟头上哭,何必呢~去就在我生日那天给我祝寿去,那是个高兴的日子,你们都高高兴兴的去,咱们都乐乐呵呵地过一天。 敢于谈死亡,勇于去浮华,这就是76岁,大字不识的一个小脚老太太的胸怀。 ?------------------------------?------------------------------? 邻居们都说母亲心硬,不会心疼人。 譬如我中专毕业分配到内蒙古中苏边境的大森林,老邻居都觉得,那虽不是“与披甲人为奴”,可也跟充军发配宁古塔差不多,大妈们都泪眼婆娑地达出一片悲悯的同情。也许是胶东人 遗传了海防兵勇的刚强,也许是闯关东练就的坚忍,母亲没有一丝戚容,没掉一滴眼泪,只是默默地为我收拾行囊。 冬天,居民楼前来了一帮市政工人,搭了两栋帐篷。那天飘着鹅毛大雪,母亲下楼了,进了帐篷就东摸西看,问这问那,工人不解地问:“大妈,您干吗呀,”母亲说:“我儿子在外地修铁路,跟你们一样也住帐篷„„”老师傅见是同行的母亲,立即问一答十,还热情地讲了工地,介绍了帐篷。 后来姐姐告诉我,自我走后,母亲从来没说过一个想字,只是常常静静地坐在床边发愣,只要天气一有变化,她就站在阳台上望着天,嘴里不住地念叨着:“又刮风了„„”、“又下雨了„„”、“又下雪了„„”那天母亲高高兴兴地回来,逢人就说“帐篷挺不错的,又遮雨又挡风,里边生着炉子特别暖和,呆时间长了都冒汗;工地上,下雨不干活,下雪不干活,工资照开;工友们都特别和气,成天嘻嘻哈哈的,没见谁撅嘴瞪眼的,都亲亲热热的。”从此以后,母亲放心了,再闹天就站在阳台上念叨着“又下雨了„„今天可以歇歇了”。 ?------------------------------?------------------------------? 我没感到母亲对我有什么恩,我也没感到我对儿子有什么恩,我只是惊异母子连心的灵验。 上中专的时候,在《中国青年报》上看到这样一则消息:一个援助中国的苏联姑娘,在新疆的沙漠里搞测量,突然一连几天乳房疼痛难忍。可千里迢迢送到基地医院,什么病都检查不出来。几天之后,没打针没吃药痛感又突然消失了。当她把这场莫名其妙来又莫名其妙走的疼痛,写信告诉了母亲以后,母亲的回信使她惊讶了,原来她乳房疼痛的那几天,正是母亲因乳腺肿瘤做手术的时候。科学家说,亲人之间有一股生物电波,感情越亲密,思念越迫切,电波的强度越大,传播得越远越清晰。 在官村坝工地,我做了一个怪梦——早上我下夜班,从施工便道拐进了一个峡谷,七拐八拐的一条小道走到尽头,就是一条胡同,走出了胡同口就是我家的居民大楼,进了屋我就睡下了。睡得正香,忽听一阵没有节奏的鼓响,不情愿的惺忪醒来,见母亲正在剁菜准备包饺子。我对她说:“我正睏得难受呢,你让我先睡一会,解过乏来我帮你剁菜行不行,”谁知母亲犯起了拗脾气,一直在那剁,理都不理我。我也急了,就去夺母亲手里的菜刀,夺来夺去,火气越夺越大,我猛地一下夺过刀来,照着母亲的胳膊就是两刀,只见两道子鲜血流成两条红线,我惊呆地醒来了。 更为奇怪的是,这个奇怪的梦一连做了两天,两天的梦一模一样。有说是“梦是心头想”,有说是“做梦是反面”,也有说“梦就是梦”„„ 过了一个星期,来了一个邮包,原来是家里给我寄来一件棉衣。棉衣里夹着一封信,姐姐在信里说,为赶这件棉衣,母亲胳膊累得疼了两天,今天刚刚赶完给你寄去。我一算,母亲胳膊疼那两天,正是我砍她胳膊那两天。 莫非我对母亲的疼痛有感应,或许是母亲想向我传递什么信息,还是母亲想我了,可见母子也连心哪~ (2010-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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