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西里_无人区_采访散记

_ . 记者生活 O 党 、孟 周 . 国. , , 丫 二 r , . , 翻“. . . 日r吕勺 .“口 可 可 西 里 “无 人 区 ” 采 几访 散 记 猛夕犷. , 沪 华. . 硒、即 吓地 , , 附、 诊. 曲 , 一‘, 马二 . 、 . ‘, 孟只 . : ~ 一 。 . 血’ . 句、 一 、 , 护 悦. 一、 - 一 ‘ 一‘ 可可西里 , 蒙古语 , 意为青色的山梁 。 可可西里 山是昆仑山向南延伸的一条支脉 , 环绕它的就是可可 西里地区, 位置正好在青藏高原中部。 可可西里地区 总面积约25 万平方公里。 平均海拔5 0。。米, 寒冷 、 缺 氧 , 是青藏高原上最大的一片无人区 , 被人称为 “神 密的国土 ” 。 1 9 9 。年 5 月21 日, 国家科委 、 中国科学院 、 国家 环保局和青海省共同组织了一个考察队 , 在这里进行 大规模综介科学考察 。 考察内容涉及地质 、 地理 、 矿 产 、 溯 泊 、 冰川 、 冻土 、 大气 、 环保 、 高山生理、 古 生物 、 动杭物等别个专业 , 野外考察历时 8 个月。 专 家们认为 , 对这 一 地区的综合科学考察, 在许多研究 领域具有填补空白的意义 , 可以补足对 青藏高原综合 研究的资料 。 同时 , 由于这一地区的特殊性 , 所取资 料的不可替代性 , 对深入研究青藏高原的隆起 、 环境 的演变 、 生物区系形成 、 自然地理分异及资源的的开 发利用都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 个专业的考察任务 , 按专业分工最多的两人 , 大部分 只有一人 , 如果把新闻也作为一个专业的话 , 那么在 考察队里 , 这个专业的人数无疑是最多的了 。 除掉南 极考察 , 在国内进行的各种科学考察中, 参加记者人 数最多的也属这一次。 组成考察队的消息刚一传出, 负责组队的队长武 东功便被各家新闻单位的记者 “包围” , 争着要跟随 考察队采访 。 在一些记者眼里 , 武队长似乎固执而不 讲人情 , 可是因为考察带有探险性质 , 全体人员自始 至终要统一行动 , 人多 , 必然增加组织 、 管理 、 运输 以及后勤供应等方面的难度 。 在道路艰难 、 远离后方 基地的情况下 一般很忌讳大队人马活动 。 同时经费 有限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 经过再三说服 , 最后正式加 人考察队行列的记者仍有七人之多。 这些 “幸运儿 ” 分别来自新华社 、 ((人民淤民》、 《民族画报》和青海电视台。 考察队总共有32 名专业科研人员 , 承担了24 我们七位记者经历各异 。 《人民画报》的老记者 杜泽泉, 从1 9 7 3年就跟踪报道青藏高原科 学 考 察 活 动 , 跑过横断山脉 、 西藏的阿里 、 墨脱地区和新疆 、 青海境内的喀喇昆仑 、 昆仑山 , 还参加过几次对珠穆 朗玛峰地区的考察 , 在记者这一行业里 , 可算是名符其 实的老考察队 员了 。 《民族画报》 记者凌风 , 曾历时一 个多月骑马探访过黄河源头 , 新华社记者马千里 , 曾 跟随中美长江漂流队 , 从长江源头一直到了金沙江 。 还有三位 , 包括本人 , 虽未参加过各种形式的考察、 探险活动 , 但在高原采访多年 , 也 可 称 “老 高 原” 了 , “资历” 最浅的属新华社摄影部的唐师曾 , 他离 开北京往西最远只到过西安 , 这次他来到青海 , 见什 么都新鲜 , 也最容易激动 。 在西宁 , 考察队员们经过各种严格的体检 , 又淘 汰了 3 人 , 我们几位同行倒顺利过了关。 考察队首站进人昆仑山 口的西大滩适应营地。 这 里海拔4 3 5 。米 , 营地设在玉珠峰一条山沟的沟 口 , 背 后不远处就是几条垂挂如练的大冰川 , 山 顶 云 雾遮 罩 , 偶尔露出冰清玉洁的峰顶 。 都五月末了 , 营地周 围乱石缝中的小草刚刚发芽 , 乘车途中始 终 处 于 亢 奋状态的队员们 , 一到这里全蔫了 , 连一路上活跃异 常的唐师曾这时也安静了 , 说话都无 精 打 彩 的 。 到 营地后 , 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取出羽绒衣和 羽 绒 裤 换 囱 , 下钻地道 , 艰苦危险在所不辞 , 却不愿坐下来喝 杯水 , 与厂长交谈一下 , 了解一下生产和设备情况 。 发稿时只好写 “ x x 工厂一瞥” , “ x x 车间一角 ” 。 或者简单写上产品产量 , 加个 “销畅市场 , 便算完事。 搞新闻摄影 , 应该借鉴 “荷赛” 和国外同行的经验 , 但中国有自己的国情 。 我们的报纸功能作用与外国不 同 , 因此摄影记者也应该象文字记者一样 , 注重调查 研究和学习政策 , 完成报纸担负的任务 , 真正起到一 个兵种的作用 。 我非常赞赏一位同行的一句话 : “摄 影记者 , 就是记者摄影 ” , 不但要拍出好新闻照片 , 而且要写好新闻照片说明。 如果摄影记者重视了摄影 写作 , 很可能得到一个副产品 , 就是推动学习和调查 研究 。 现在摄影队伍发生很大变化 , 老同志积累了丰富 的经验 , 中 、 青年摄影记者都具有较高文化水准 , 知 识广博 , 思想敏锐 , 思维和写作能力很强 , 只要重视 起来 , 新闻摄影写作水平一定会大大提高 , 从而也一 定会更好地发挥我们这支兵种的作用 。 新闻摄影的文 字写作 , 有自身的价值 、 规律与特点 , 不等同于一般 的新闻写作 , 应该作为新闻摄影理论中的一个专门课 题 、 专门分支来研究 , 来 。 总之 , 不论从理论上 或实践上说 , 摄影记者都不应是只善于拍照 , 而不善 于写作的独臂将军 。 新闻摄影理论也不能只研究摄影 而不研究摄影写作 。 如果我们能更好地发挥摄影写作 的作用 , 抓好了这一只 “手” , 就可以使我们的照片 发挥出更大的效能。 让我们用两只手来照相吧 ! O 上 。 虽然阳光烂灿 , 我仍然感到一阵阵寒气透心 。 到营地后的头一顿饭是红烧肉、 大米饭 , 外加鸡 蛋汤 。 吃早点启程 , 这时我早已饥渴难耐 。 可是看似 可口的饭菜 , 吃起来却不觉香 , 吃了半碗 , 肚子就鼓 鼓的了 。 住的是一人一个小帐蓬 。 帐蓬是用很薄的尼 龙绸缝制的。 上面搭一块彩色油布 , 五颜六色挺是好 看 。 拉上拉链就全封闭了 。 刮起风来 , 油布不停地拍 打尼龙绸 , 朴嗒、 朴嗒直响 , 帐蓬随着风向摇摆 , 有 时几乎倾倒 , 人坐在里面 , 感觉就象乘一叶小舟在风 浪中飘摇。 好在沙土吹不进来 , 可越是这时候 , 越感 到憋闷 、 窒息 , 空气不够用 , 又不得不打开帐篷一侧 的小窗子 。 夜里 , 大概 11 点钟 , 天空开始飘撒细碎的 雪粒, 风夹着雪粒一阵紧似一阵 , 打在帐篷上一片沙 沙声。 蓬起的羽绒睡袋在身上轻飘飘的 , 一点暖意也 没有 , 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入睡 。 影 、 录像, 记录下眼前的一幕幕动人场景 。 我是个感 情脆弱的人 , 也许高原反应的缘故 , 很容易激动。 休 息时 , 我一个人偷偷钻进一辆车里 , 真想痛痛快快 , 放声大哭一场 , 可还是强忍住了。 没有到过可可西里的人 , 很难想像这里的一切。 这里高远 、 蛮荒 , 绵延的丘陵 、 山岗仿佛浮在茫茫云 梅之中 , 伸直手臂一跳似乎就能触摸到天 , 真正给人 一种 “天上人间” 的感觉。 苍茫天涯何处是路 , 队员 们拿着地形图和指南针 , 只能在探索中前进 。 长江源头格拉丹东是可可西里南缘唐古拉山的主 峰 , 也是考察队浸漫征途中头一个考察目标。 沿着一 条积雪斑驳 、 冰河湍急的山谷 , 队员们踏上了艰难的 行程 。 车队溯冰河而上 , 陡峭的山崖不断迎面扑来 , 挡住去路 , 汽车只能从半米高的冰块上跳下又爬上 , 横穿漂满冰凌的激流 , 过到对岸 。 几次渡河 , 时常有 吉普车陷在冰凌中 , 或被冰坎挡住 , 要靠带绞盘的卡 车才能拖出来。 山谷深处 , 地势渐缓 。 湍急的河水变成了涓涓细 流 , 两侧是大片酣睡亘古的沼泽地 , 行路更加艰难 。 车要绕过沼泽地 , 必须从陡峭的山腰上爬过去 , 爬山 时 , 车身随山势剧烈倾斜 , 车里的人手摄住座位后的 扶手 , 手心直冒冷汗 。 有时 , 车轮突然打滑 , 方向盘 失灵 , 心一下悬起来 ,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 不知接 下来的一瞬间会发生什么。 如果稍有闪失 , 连人带车 就会葬身谷底 。 万幸 , 我们终于安全闯过来了 。 再往前走 , 海拔增高到5 2 0 0米 。 这时 , 一块铝灰 色的云团飘来 , 隆隆雷声在头顶炸响 , 雪粒纷纷扬扬 撒落下来 , 搅得天地一片迷蒙。 阴湿 、 松软的地表盖 了一层雪 , 车轮碾过 , 留下两条又宽又深的辙印 。 接 近娅口 处时 , 要先过一道浅沟再爬上一段缓坡 , 这时 车不听指挥 , 车轮直打滑 , 下面是一片水溃渍的沼泽 , 情况十分危急。 别的车辆又不敢靠近 , 只有靠人推 。 车身小 , 人多使不上劲 , 就在车前系上钢丝绳 , 几十 名队员象纤夫一样拉 。 高山缺氧、 本来呼吸就接不上 气 , 再一使劲 , 张大咀呼吸都不敷用了 。 我感到心脏 在胸腔里狂跳 , 震得全身颤动 。 可这时没有一个人袖 手旁观, 从年逾50 的专家 、 教授 , 年青的研究生 、 博 士生到报务员 、 炊事员 、 大夫都一起上阵 , 齐心协力 把车拉上了坡 , 许多人顺势倒在雪地里大口喘气 , 他 们的脸色都铁青了。 几位记者一边拉车 , 一边还要摄 四 在 3 个月时间里 , 考察队 在 可 可 西里绕了 3 个 “U ” 字形 , 沿途共设了n 个宿营点 。 每两点之间 的 距离80 至g p公里 , 每到一点 , 向四周 “放射 ” 考察 , 单车总行程上万公里 。 出征前 , 为了防备不测 , 有关 部门事先就考虑到了救援工作 , 给空军打了招呼。 值 得庆幸的是 , 去年夏季 , 可可西里地区降水量偏少 , 考察队在漫漫旅途中虽然备尝艰辛 , 还是圆满完成了 考察计划。 我们几个新闻同行也分别完成了各自的报 道任务 , 而且在艰苦的旅途上苦中寻乐 , 不乏趣味。 “苍莽中方显出人的本色” 、 “无人区探险考察 10 0天” 。 凌风用元珠笔在他的红色大沿帽的左 右 两 侧重重描了这样两行字。 他瘦小 , 身体单薄 , 可表现 出的毅力、 耐力却不亚于任何人 。 在考察队里 , 他创 了一项记录 : 100 天不洗脸 。 他的 “理论” 是 , 不 洗 脸 , 虽然脏 , 但脸上有一层东西护着 , 不怕风吹和紫 外线照射 , 还可以节省时间 , 更深层的原因是要真正 体验一下苦的极限 , 体验当 “野人” 的滋味 。 杨宏蓄着一把大胡子 。 在太阳湖边遇见几个淘金 的农民 , 见了他 口里连称 “大爷” , 首先把他往帐篷 里让 , 他也故作姿态 , 俨然一个老者 , 逗得其他队员 忍俊不住 , 其实他的年龄才30 出头。 上山后不知什么 原因 , 他的手变得象两根干燥的桔树枝 , 他自称是一 双鹰爪子 。杜泽泉是我们的老大哥 , 快50 的人了 。 人 很 随 和 , 别人开玩笑 , 他总在一旁笑 , 偶尔插上一段令人 捧腹的趣闻逸事。 可惜的是他途中得了感冒不停地咳 嗽 , 吃药也不管用 , 一直持续到考察结束 。 唐师曾 , 一幅放浪形骸之外的样子 。 牛仔裤的屁 股和膝盖千疮百孔 , 烂成了破布片 , 只好用伤湿止痛 膏勉强连缀在一起 。 他食欲不好 , 炊事员动了恻隐之 心 , 照顾他两听 刀豆罐头 , 他象得了什么山珍海味似 的 , 舍不得独享 , 叫来我们几个同行品尝 。 罐头蔬菜 营养虽好 , 但口感实在不敢恭维 。 马千里干瘦 , 荣膺队里所谓 “四大排骨” 之列 。 队里只有他和北京动物所的张学忠两位回族 , 食堂经 常没有牛、 羊肉吃 , 有时炊事员来不及作小锅饭 , 这 时候他俩只能开一听罐头吃 。 小马一米七几的个头 , 回到格尔木过秤 , 只剩了 100 斤 , 胸前的 “ 排骨” 凸 起 , 鼻子更高 , 下巴更尖了 。 我们七位同行 , 体重平 均下降了 5 公斤 , 老杜下降最多, 体重减了6 . 8公斤 。 五 我是搞文字报道的。 参加这次考察活 动 对 我 来 讲 , 最幸运的莫过于通讯联络很方便 。 队里有10 0 瓦 和 15 瓦两部电台 。 设在西宁市的考察领导 小 组 办公 室 , 要求考察队每天早 、 晚两次必须和西宁 、 格尔木 通话 。 一般队里没什么情况 , 报务员比较清闲 , 只要 吴云艳 也许是信息时代迫近 , 终于使者记意识到新闻还 是应该尽可能 “站着写作” 。 当前 , 提倡新闻工作者 多写短新闻 、 多研究短新闻的空气日益浓郁 , 似一股 清新而强劲的风 , 吹出了新闻界同仁们的共鸣 , 吹出 了二个多年未有的新气侯 , 可喜可慰。 喜慰之际 , 不免面壁自问 , 是否真正懂得了短新 闻 ? 是否真正会写短新闻 ? 是否真正明白短新闻对读 者究竟意味着什么 ? 这些个为什么 , 引出 了 一 番 思 考 、 一番研究及一番浅见 。 虽是浅见 , 也斗胆笔录下 来 , 以见教于新闻界同仁 。 什么是短新闻 ? 翻阅现成新闻学论著 , 并不见现 成的定义 。 但笔者认为 , “短新闻” 三个字本身已经 明确地阐明了短新闻的要素及定义 : 一要短 , 二 要 新 。 望文生义不难理解 , 但为何短 , 如何短 , 如何才 算好的短新闻 , 却值得思忖 。 短新闻要短首先要有短的形式 , 一篇千字以上的 新闻无论如何是不能称之为短新闻的 。 笔者认为 , 短 新闻从字数上说以50 0字以下为宜 。 当然字数只是最浅 表的形式 。短新闻应该自始至终体现一个 “短 ” 字。 它包括 短的行文 、 短的句式 、 短的段落及体现 “短” 的语言 表达方式。短的行文即选择最能表现短的特点的报道文体 。 这种选择自然依需要表达的新闻事实、 题材而定 。 列 宁曾把新闻 (消息) 叫做 “电报文体 ” , 认为新闻不 能冗长 , 只需几行就可以 , 就象打电报那 样 字 斟 句 很者文应一号读,的适象符有面道是想点少版报正难标很个闻闻。很个每中新新式们几活的此短形我有生纸因而的。没代报。。闻落或现张报”新段段在一读读与与分为完下因式少阅息读况能信句很。情通也但的的地的此人好短 ,如哉较忙的有多应游匆着种该不尤哉跑较一应然闻悠在“的闻间新虽活是使新数短时者该生短字。读有应代总酌现能体篇多 有稿子 , 当夭就可以传出去 。 说来也怪。 · 前年 6 月份 , 数万淘金农民冒险进人 可可西里 , 因为雨雪连绵 , 道路泥泞被困在途中 。 当 时 , 青海省和格尔木市组织救援 , 在青藏公路1 0 1 7公 里处设了前线指挥部 , 我采访时住过几天 。 那里海拔 不到 4 5 00米 , 可我当时采访记录还可以 , 动脑筋写稿 就不行了 , 只好把材料带下山写 。 而这次考察队在沿 途设立了11 个宿营点 , 最低海拔 魂8 0。米 , 最 高 达 到 5 1 8 0米 , 感觉却比前年好多了 。 事后我原因 , 不 外乎精神因素 : 前年我可以迁就自己 , 不适应就返回 山下 , 而去年就不行了 , 没有退路 , 索性豁出去 , 不 正常也就正常了 。 其他几位同行都是搞摄影的 , 用 “武装到牙齿” 来形容他们的装备一点也不过份 。 马千里携带四部高 级像机 , 唐师曾的50 0毫米长镜头装在像机上 , 象一 门 “大炮” , 凌风光是胶卷就带了30 0个 , 装了满满一 纸箱。搞摄像的杨宏 、李亚鹏带了一台电影摄影机和录 像机 , 胶片 、 录像带 100 多卷 , 其它附属设备监视器 、 充电器和专门的进口发电机一应俱全 。 除了脑力 , 他 们更多的还要付出体力。 可可西里南北两侧的唐古拉山和昆仑 山 山势 高 大 、 雄伟 , 终年积雪的险峰峻岭绵连不 绝 , 中间 地 带 , 山舒水缓 。 这里是青藏湖泊最密集的地区 。 形态 奇异的火山地貌广泛分布 , 还有独具特色的垫状植物 群落 。 这里还是野生动物的乐园 , 青藏高原特有的珍 稀动物野耗牛 、 藏羚羊 、 野驴主要栖息在这一带 。 独 特的自然景观和生态常常令我们的同行激动不已 。 刚 进人可可西里 , 见什么都稀奇 , 尤其是野生动物 , 远 远的见着就拍 。 进人腹地后见得多了 , “胃口 ” 吊起 来 , 要求也高了 , 一是拣稀奇的拍 , 二是追求近距离 拍 , 这样不免常 “玩” 出一些惊险场面 。 在当地难得见飞禽 。 队员们在乌拉乌拉湖湖 心岛 南端断崖上发现一个鹰巢。 唐师曾脱去羽绒衣 , 挎两 台相机就上 。 断崖上全是风化了的岩石 , 一碰 , 西瓜 大的岩石就松动滚落下来。 唐师曾象壁虎般趴在岩壁 上 , 一点一点往上挪动 , 每前进一步 , 先用手除去险 石 , 然后双手扒着岩石上术 好容易伸长脖子可以看 看见侧面凹进去的岩缝里的鹰巢了 , 窝里还卧着几只 毛绒绒的雏鹰呢 , 可身子探出去 , 脚下不稳 , 没法拍 照 , 这时另一名队员也爬上来 , 解下腰带 , 又找了一 截尼龙绳接起来 , 拴在唐师曾右手腕上 , 紧 紧 拉 住 他 , 这才拍上 。 O 短新闻与读者心理 《中国现代化的脊梁》 出版 第一本全面介绍我国 1 9 8 2年以来3 00 多个国 家 重 点情况的书已 出版 。 这本名为 《中国现代化的脊 梁》的书 , 收集了国家重点工程首创纪录之最 , 还记 述了现代化建设中一些鲜为人知的小故事 。 对工业题 材报道具有参考价值。 本书反映了中国现代化建设的 特点和建设者们的时代风貌 。 全书约20 万字 , 图文并 茂 , 每本定价 5 . 60 元 , 《中国记者》杂志 社 代办 邮 购 (每本另加邮挂费0 . 4元 ) 。 的新闻是一篇好的短新闻 。 短新闻应该以短句为主 。 短句简洁 、 明确 、 干脆 、 有力 , 写起来灵活 、 方便 、 快速 , 读起来轻松 、 兴奋、 易懂 。 短新闻的表现手法 一般以叙述 、 描写为主 , 而短句 、 短的停顿最适宜于 叙述和描写 。 相反 , 长句子语法关系复杂 , 用词多 , 词序也不易安排 , 且定语过长。 而人在一定时间内所 知觉的事物数量有限的 。 心理学上称之为人的注意广 度 (范围) 。 如成人在十分之一秒内 , 注意广度只能 达到 8 一 9 个黑色圆点或 4 一 6 个彼此不相联系的外 文字母 。 人们在注意活动中超过了注意广度的极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