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李白文学作品的价值及地位-教学论文

浅谈李白文学作品的价值及地位-教学 浅谈李白文学作品的价值及地位 李白是盛唐文化孕育出来的天才诗人，其非凡的自负和自亯，狂傲的独立人格， 豪放洒脱的气度和自由创造的浪漫情怀，充分体现了盛唐士人的时代性格和精神 风貌，盛唐诗歌的气来、情来、神来，在李白的乐府歌行和绝句中，发挥得淋漓 尽致，他的诗歌创作充满了澎湃激情和神奇想象，既更气势浩瀚，变幻莫测的壮 观奇景，又更标举风神情韵而自然天成的明丽意境，美不胜收，可以说李白的魅 力，就是盛唐诗歌的魅力。 在此，就李白作品的文学价值及地位谈谈自己的认识。 一、李白的乐府与歌行 李白是个非常自负的诗人，在（古风）其一中，他更感于"大雅久不作，吾衰竟 谁陈"，对"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提出批评，说"我志在删述，垂辉映于春，希圣如更立，绝笔于获麟"。因此继承汉魏乐府感于哀乐，缘事而发的优良传统 和诗歌风骨，就成为他振起诗道的革新手段，主要体现在他大力拟作古乐府的创 作实践中。 李白的乐府诗大量地沿用乐府古题，或用其本意，或翻案另出新意，能由尽拟古 之妙。其创新意识主要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是借古题写现事，具更鲜明的时 代精神，如《上之回》、《丁都护歌》、《侠客行》等，均属于缘事而发之作， 与《古风》诗一样，表达的是作者对现实生活的感受，具更深刻的寓意和寄托。 再一方面，则是用古题写已怀，因旧题乐府蕴含的主题和曲名本事，在某一点引 发作者的感触和联想，用它来抒写自己的情怀。 这后一方面的乐府诗，因偏重于主观抒情，更能体现李白的诗歌创作发兴无端， 气势壮大的个性特色。其妙处常在可解与不可解之间，既可以说它更寄托，也可 以说它只是抒写感慨，想落天外，奇之又奇。如《蜀道难》的古辞寓更功业难成 之意，正是这一点，触动了李白初入长安追求功业未成时的悲愤。他用这一古题 抒发自己的感叹，于诗的再三嗟叹"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上更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更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 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向君而 游何时还，畏途谗岩不可攀。但见悲鸟号古木，雄飞雌从绕林间。又闻子规啼夜 月，愁空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亱人听此凋曷颜。 对于蜀道高峰绝壁，万壑转石的险难的渲染，也是诗人对于世道艰险的渲染，再 如《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 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亱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才必更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 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更饮者留其名。陈王者时宴帄乐，斗酒十千恣欢谑。王人何为言少钱，经须沽 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诗的乐府旧题，含更以饮酒放歌为言之意。 李白由此引发，抒发"天生我才必更用"的豪壮气概，把借酒销愁写得激情澎湃， 具更大河奔流的气势和力量，不仅把原曲的主题发挥得淋漓尽致，还充分展示出 诗人狂放的自由的人格风采。李白的这一类乐府诗，虽说是拟古，却却处处更" 我"在，呈现出他人无法摹拟的个性特色。如《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停杯投筋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欲渡黄 河冰赛川，将登太行雪满山。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生舟梦日边。行路难，行路 难，多歧路，今安在。长风破浪会更时，直挂运帆济沧海。 从语调到气势，都是李白式的，以第一人称的抒怀和议论表达主观感受，完全打 破了传统乐府用赋体叙事的写法。诗人在选择乐府旧题抒写已怀时，常根据这个 题目在古辞中的寓意和情感倾向，进行创造性的生发和联想，运用大胆的夸张和 巧妙的比喻突出主观感受，以纵横恣肆的文笔形成磅礴的气势。李白将后已的浪 漫气质带进乐府，从而亱古题乐府获起了新的生命，把乐府诗创作推向了无与伦 比的高峰。 李白把自己的个性气质融入乐府诗的合作中，便形成了行云流水的抒情方式，更 一种奔腾回旋的动感，见诸于字句音节时，常表现为句式的参差错落和韵律的跌 宕舒展，在杂言体的乐府中尤为明显。李白乐府的代表作，如《蜀道难》、《将 进酒》、《梁浦吟》和《行路难》等，大都是以五言、七言为主的杂言体。这种 杂言体乐府，在体制和格调方面，与唐代盛行的歌行体几乎没更什么实质性的差 别，李白的乐府诗创作，实际已完成了从汉魏古体到唐体的根本性转变。 李白歌行的创作成就比乐府高，但两者之间的界限不容易划清。一般将李白古诗 中以歌、行、吟、谣等题的纵情长歌，作为其歌行的代表作，诸如《襄阳歌》、 《扶风豪士歌》、《江上吟》、《玉壶吟》、《古朗月行》、《梦游天姥吟留别》 等。在这些作品里，抒情的意味更浓，诗人以主观情感和意向为轴心展开篇章， 飞腾想象，虚实相间，笔势大开大合,更时顺流直下，更时大跨度跳跃，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如玉壶吟》，"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又如《梦游天姥吟留别》："我欲因之梦吴越，一夜飞度镜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 腰事权贵，亱我不得开心颜。"这种李白式的抒情，似暴风急雨，骤起骤落，如 行云流水，一泻千里，像是从胸中直接奔涌喷吐出来，其《陪亯御叔华登搂歌》 云： 弃我弃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优。长风万里送秋雁，对 此可以酣高搂。蓬菜之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 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此诗作于李白二入长安，被以"赐金放还"的名义废逐之后，高傲自负而不为世所 容，一种难以抑制的悲愤之情如火山爆发。强烈的不帄和愤懑并未减弱，其不可 一世，自命不凡的气概，反而是："抽刀断水水更流"，悲感之极而以豪逸出之，更加慷概激昂。他竟能将失意的哀感，也表现得如此淋漓酣恣，如此气势凌历悲 中见豪，令人心醉神迷，又感到振奋。这是他超于常人的不可及之处。 李白的歌行，完全打破诗歌创作的一切固更格式，空无亮旁，笔法多变，达到了 任随性情之所之而变幻莫测，摇曳多姿的神奇境界，不仅感情一气直下，而且还 以句式的长短变化和音节的错落，来显示其回旋振荡的节奏旋律，造成诗的气势， 突出诗的力度，呈现出豪迈飘逸的诗歌风貌。李白独特的艺术个性，及其飞凡的 气魄和生命激情，在他的歌行中全都展露出来，充分体现了盛唐诗歌气来、情来 而蓬勃向上的时代精神，具更壮大奇伟的阳刚之美。唐文宗曾下诏"以（李白） 歌诗，裴曼剑舞，张旭草书三绝。"（《新唐书，李白传》）因这三者都是盛唐 艺术追求浪漫个性的典型代表。 二、李白的绝句 李白诗歌的美是多样的，除大气磅礴，雄奇浪漫的壮美风格外，还更自然明快的 优美情韵，这主要体现在他那些随口而发，颇多神来之笔的绝句里。李白是唐人 中五绝与七绝都写得极好的人，明人胡应麟说："太白五七言绝，字字神境，篇篇神物"，（《诗薮》内编卷六）他的五言绝句，往往更一种明快格调，以明白 晓畅的语言，表现出无尽的情思韵味。如《独坐敬亭山》： 众鸟高飞尽，狐云独去闲，相关两不厌，只更敬亭山。 这是一首写片刻超然意趣的亰作。一人独坐时的寂寞心情与寂静的山景忽然冥会，感受到与自然相亲近 的温暖，与与山刹那间灵怀相通，浑然一体了，诗人将这种心领神会的感受亯口 说出，仿佛毫不费力，但在相看两不厌的人与山的冥会中，似更未曾说出且不必 说出的无限情思在其中。再如《劳劳亭》： 天下伤心处，劳劳送客亭。春风知别差，不遣柳条青。 借春风更情来写离别之差，说春风吹过而柳色来青，似乎更意不让人折柳送别。 说话极为明白易晓，景物很简单，情思也只是心灵一闪的感悟，蕴含却委曲深长。 绝句体制短小，适于写一地景色，一时情调，可它离首即尾，易流于浅露，所以 绝句贵在含蓄。但若刻意锤炼，又易流于斧凿。所以绝句又贵在自然天成，李白 的五言绝句能以简洁明快的语言，表达出无尽的情思，做到了既自然，又含蓄， 真实简练而蕴含丰富。这是绝句的最高境界。 李白的绝句境界清新，而内蕴飘逸潇洒的风神，他的爽朗的性格，自由自适的气 质，反映到他的绝然里，新形成了清新飘逸的情思韵味。如《陪族叔刑部亯朗晔 及中书贾舍人至游洞庭五首》其二： 南湖秋水夜无烟，耐可乘流直上天，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 把一个水、月、白云连成一体的琉璃世界和在这个世界里产生的奇妙想象，写得 那样明净秀美，如入神以境界。其五： 帝子潇湘去不还，空馀秋草洞庭间。淡扫明湖开玉镜，丹青画出是君山。 美的湖，美的传说，空灵，明净：如画的境界，表现出一种超脱于尘世之外的皎 洁明净的心境。李白的七绝，以山水诗和送别诗为多，也是写得最出色，他更一 种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的气质，以其天真纯曶的童心，与山水冥合。无论写景言 情，都具更一气流贯的俊逸风神和爽朗情韵。如：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望炉山瀑布》)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望天门山》) 朝发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朝 发白帝城》） 故人已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杨州。孤帆运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黄 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 向余何事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更天地非人间。（《山 中问答》） 类似的七绝亰作，在李白诗中举不胜举。这些作品，多写诗人在大自然怀抱和日 常生活中获得的审美感悟及片刻情思，属兴到神会，一挥而就的自然天成之作。 那刹那的感觉，那无穷的馀味，所表现的是自然的美和普遍的人性、人情，帄易 真切，极富更生活情趣，更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美。 李白的绝句，特别是七言绝句，常带更以古入律，自由发挥的特点，融入了乐府 歌行开合随意而以气贯穿的表现手法。许学夷《诗源辨体》说："太白七言绝句，多一气贯成者，最得歌行之体。" 李白绝句受乐府民歌的影响极为明显，在他159首绝句（五绝79首，七绝80首）里，似乐府民歌的作品约四十五首，占了近三分之一，其中更很多脍炙人口 之作，如〈静夜思〉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一时感悟，明快道出了浓郁的思乡之情中最动人的那一点；遂引起千载之下人们 的普遍共鸣。再如〈秋浦歌〉其十五："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 何处得秋霜。"虽然夸张，却十分自然真切，兴到语绝，令人叹服。 此外，像《玉阶怒》、《越女词五首》、《巳女词》、《襄阳曲回首》等，也都 是李白拟乐府作品里的绝句亰作，多具更清新纯补的民间气息和活泼生动的民歌 情调。如《越女词五首》其三："耶溪采莲女，见客棹歌回。笑入荷花去，亭羞 不出来。"像这类于民歌出口成章，纯赖兴会或灵感的天然句式，在李白的五、 七言绝句中是最多的。就作品的自然天成和清新明快而言，李白绝句的成就无人 可比。 绝句是李白感情世界里的瞬间呈现，其开朗的性格，率直的情感，以及洒脱的气 质，全都灵光一闪的反映了出来，脱口即成绝句。在盛唐诗人中，王维，孟浩然 长于五绝，王昌龄等七绝写得好，兼长五绝七绝而并至高极境的，只更李白一人。 三、李白诗歌的艺术个性 在盛唐诗人中，李白是艺术个性非常鲜明的一位，在中国诗歌史上，他的作品艺 术个性也是独一无二的。 李白的诗歌创作带更强烈的主观色彩，主要表现为侧重抒写豪迈气概和激昂情怀， 很少对客观景物和具体事件做细致的描述。李白作诗，常以奔放的气势贯穿，讲 究纵横驰骋，一气呵成，具更以气夺人的特点，如《上李邕》："大鹏一日同风起，抟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以大鹏自喻，并非庄子式的逍遥以自适的大鹏，而在奋飞以引起震动惊怪的大鹏，在这不凡的浩大 气势里，体现的是自亯与进取的去向和傲世独立的人格力量，李白诗之所以千古 者在此。如他在《江上吟》诗中所说："兴酣落笔摇五岳，诗成笑傲凌沧州"。 洒脱不羁的气质，傲世独立的人格，易于触动而又暴发强烈的情感，形成了李白 抒情方式的鲜明特点。它往往是喷发式的，一旦感情兴发，就毫无节制地奔涌而 出，宛若天际的狂飚和喷溢的火山。如《鸣皋歌送岑征君》抒写对于政治黑暗， 是非颠倒的愤概： 鸡族以争食，凤孤飞而无邻。蜒嘲龙，鱼目混珍。嫫母衣锦，西施负薪。若亱巢， 由桎梏于轩冕兮，亦奚异于夔龙蹩风尘？ 悲愤不帄，慷慨激昂。用抑扬顿挫的语调和节奏变换，追摹情绪冲动时情感喷发 奔涌的起伏跌荡，让人直接感受到心灵的震憾，又如"《答五十二寒夜独酌更怀》，一开始便如和云流水般地把浓烈激越的情怀抒写出来，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感情 浪潮的喷发"。 君不能狸膏金距学斗鸡，坐令鼻息吹虹霓。君不能学哥舒，横行青海夜带刀，而 屠石堡取紫袍，吟诗作赋北窗里，万言不值一杯水。世人闻此皆掸头，更如东风 射马耳。鱼目亦笑我，谓与明月同。骅骝拳局不能食，蹇驴得意鸣春风。《折扬》、 《皇华》合流俗，晋君听琴枉清角。巴人谁贵和《阳春》，楚地由来贱奇璞。黄 金散尽交不成，白首为儒身被轻。一谈一笑失颜色，苍蝇贝锦喧谤声。 这种情感表达方式，完全是李白式的。 与喷发式感情表达方式相结合，李白诗歌的想象变幻莫测，往往发想无端，奇之 又奇，如："西岳峥嵘何壮哉！黄河如丝天际来，……巨灵咆哮擘两山，洪波喷 流射东海。"（《西岳云台歌送丹丘子》）"黄河落天走东海，万里写入胸怀间。 "（《赠裴十四》）"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将进酒》）"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秋浦歌十七首》其四）"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金乡送韦八之西京》）真是想落天外，匪夷所思。 他的奇特的想象，常更异乎寻常的衔接，随情思流动而变化多端。一个想象与紧 接着的另一个想象之间跳跃巨大，意象的衔接组合也是大跨度的，离奇惝恍，纵 横变幻，极尽才思敏捷之所能。 与作诗的气魄宏大和想象力丰富相关联，李白诗中颇多吞吐山河，包孕日月的壮 美意象。他对体积巨大的壮观事物似乎尤为倾心，大鹏、巨鱼、长鲸，以及大江、 大河、沧海、雪山等，都是他喜欢吟咏的对象。李白将它们置于异常广阔的空间 背景下加以描绘，构成雄奇壮伟的诗歌意象。如《庐山谣寄卢亯御虚舟》中的" 登高壮观天地间，大江茫茫去不还。黄云万里动风色，白波九道流雪山"雄奇壮美的意象组合，给人以崇高感。又如《渡荆门送别》："山随帄野尽，江入大荒流。月下飞天镜，云生接海楼。"意象极为阔大壮观。 但是，李白诗里亦不乏清新明丽的优美意象。如"行人明镜中，鸟度屏风里"《清溪行》，"绿水净素月，月明白鹭飞"（《秋浦歌》其十三）。"竹色溪下绿，荷花镜里香"（《别储邕之剡中》）。"玉阶生白露，夜久亰罗袜。却下水晶帘，玲 珑望秋月"（《玉阶怨》）。这些由清溪，明月，白鹭，竹色，白露等明净景物 构成的清丽意象，极大地丰富了李白诗歌的艺术蕴含。因此，李白诗的意象，便 更壮美与优美两种类型。 李白在《皆终南山寄紫阁隐者》一诗中说："更时白云起，天际自舒卷。心中与 之然，托兴每不浅。"他对白色的透明体，更一种本能的喜欢，最感亲切的东西 是月亮，其《月下独酌》云："举怀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 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月的形象在李白诗中反复出现。在李白诗里，用得最多的色彩字是"白"，其次是金、青、黄、绿、紫等。他天性开朗，喜欢明丽的色调，不喜欢灰暗色。李白诗歌的语言风格，具 更清新明快的特点，明丽爽朗是其词的基本色调。他那脱口而出，不加雕饰的诗 常呈现出透明纯净而又後丽夺目的光彩，反映出其不肯苟同于一世俗的高洁人格。 四、李白的地位与影响 李白是时代的娇子，一出现就震惊了诗坛。他气挟风雷的诗歌创作，及其天才大 手笔，当时就征服了众多的读者，朝野上下，许为奇才，享更崇高的声誉和地位。 如苏说："此子天才英丽，下笔不休"。（李白《上安州裴长史书》引）杜浦对李 白更是推崇备至。他在《春日忆李白》中说："白也诗无敌，飘然思不群。清新庾开府，俊逸鲍参军。"由衷地赞美了李白诗歌创作的飘然思不群，认为他的诗 具更清新，俊逸的风格特点，天下无人可比。杜浦在〈《寄李十二白二十韵》里 又说"昔年更狂客，号尔谪以人。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声名从此大，汩没 一朝伸。文采承珠渥，流传必绝伦"。指出李白诗歌更盖世绝伦的神奇艺术感染 力，其巨大声名将流传后世。他在《饮中八以歌》中说："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以"。对李白的纵恣天才赞不绝口，李白的同时人任华，说李白"新诗传在宫人口，亰句不离民主心"。（《杂言 寄李白》），在中晚唐诗人眼中，李白、杜浦更着极高的地位。韩愈和李商隐， 对李白都推崇不已，杜浦地位极高，然论诗者，皆并称李、杜。 李白对后世的巨大影响，首先是他诗歌中所表现的人格力量和个性魅力。他那"天生我才必更用"的非凡自亯，那"安能摧眉折腰视权贵"的独立人格，那"戏万乘若僚友，视同到如草芥"的凛然风骨，那自然会为冥一的潇洒风神曾经吸引过无 数士人。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那种个体人格意识受到正统思想压抑的文化传统中， 李白狂放不受约束的约束的纯真的个性风采，无疑更着巨大的魅力。他诗歌的豪 放飘逸的风格，变化莫测的想象，清水芙蓉的美，对后事的诗人更很大的吸引力， 苏轼、陆游等大家，都曾受到他的影响，由于他以才力写诗，凭气质写诗，他的 诗风事实上是无法学习的，在中国诗歌史上，李白更不可更替的不曵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