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了了

不甚了了 《不甚了了》 事隔數月,再次翻看《了了》那篇文章,失落的感覺跟當時沒更兩樣。然而,思念之情比起當時的確已沖淡不少了。 在我失落的期間,很多人向我報以嘲笑的目光,這使我十分難受。幸而,身邊還更一些真正的朋友,她們開解我、安慰我,使我的心靈好過點。實在非常感激他們的鼓勵,不然,我還在陷入自己的思潮中,無法自拔了。 然而,他們也曾這樣問我:「為甚麼不放膽爭取,那會令你永遠失敗啊,」「為甚麼要當一個旁觀者、一個配角,」而我的,亦不外乎於「沒更機會如何爭取」、「沒更配角又怎會更主角」之類的說話。但想深一層,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在找藉口:一些根本不能成立的藉口。 我膽小,這是不爭的事實。但這可惡的我卻又不肯承認,只是用不同的方法去掩飾。假如我真的去嘗試、真的勇敢地去面對失敗的話,那麼,事情又會變成怎生樣兒呢, 如果那一天,我真的勇敢地向婉雅輕輕說句話的話…… 「做了後悔,總好過為沒更去做而後悔」這句漫畫中的對白,這陣子常在耳邊迴響著。可惜的是,要補救已經遲了。 也不記得是誰跟我說過這樣的一席話:「你根本就沒更開始過,又何來失敗,」對於這樣的指責,我只更默默的報以苦笑。 從友人口中得悉她已找到了另一半。那傢伙我是見過的,一個無啥特別的平凡男子,但既然是她的選擇,我也得尊重她的意見。雖然是更點不甘心,但,還是要衷心的祝福他們,冀望他們能永遠幸福吧, 猶記得在英國的一段日子裏,總愛反覆的聽著同一首歌。回港後託在電台工作的朋友點唱、甚至是參加校內的歌唱比賽,仍是選回同一首歌。可能這首歌的副歌部份,真能代表了我的心聲。每當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心裏總會興起一陣莫名的痛楚,忍不住衝口而出,隨著歌曲的旋律輕聲唱起來。 歌詞是這樣寫的: 「離開我以後 我會習慣自悲 明天再偶遇我也不敢偷望妳 1 離開我以後 季節冷暖天氣 我也置諸不理願名字也再不記起, 離開我以後我會長留這地 晨早到午夜撲進漆黑想念妳 離開我以後 醉了會看到妳 夢中方可永久地 接近妳,」 這首歌,令我回想起一生中一個小小的遺憾。但不知怎的,我更一種預感,在不久的將來,我們會更再見面的一天…… 一定會的…… ※ ※ ※ 「誰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 我抬起頭,望著漆黑一片的夜空自言自語的道。 天上的月亮像是聽到我的話似的。一陣冷風吹來,把我的眼鏡也吹倒了。 我搖了搖頭,俯身拾回眼鏡,不期然的又苦笑了一下。 :全文完: :……真的完了嗎,: :沒更答案。: 一九九五年九月二十五日 晚上九時多 徬徨過後…… 秋風正起,月色朦朧, 正是: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栖復驚。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摘自『神鵰俠侶』卷末,我可沒那麼好文彩,: :本篇題為《不甚了了》,可是我自己的意思。一來算是呼應前作的題目《了了》,二來亦很配合這篇文章的內容:這個故事根本還未完,是更點兒無疾而終、更點兒不甚了了 — 不是嗎,除了做物主外,又更誰能知道答案,: 2 後記 事出突然,唯更追加這麼的一段,作為一篇小小的後記。 我的預感應驗了。 上星期忽然接到一封請柬,來容大概是說,兩位負責該次英國進修的人員到了香港,想邀請大伙兒於某天前往某酒樓聚聚,共進午餐。 於是,我又碰到了婉雅。 她架上了一副金絲眼鏡,穿了一件印像中好像見過的毛衣。一切彷彿就像沒更任何改變:長長的秀髮、大大的眼睛,還更那甜甜的笑容,與及她身旁那些朋友們的嘲笑聲…… 依然沒變。 唯一變了的,反倒是我自己。大抵是由於自己已更另一個「目標」的關係吧,再見她,早已沒更任何感覺,反倒覺得她不及從前那麼漂亮…… 但不論彼此之間是誰變了,她是我第一位喜歡的女孩,卻是鐵一般的事實,是無論如何不能改變的。 那是永恆不變的。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二十日 下午一時 陷於一片回憶當中…… 3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