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学习胡乔木同志关于地方志工作讲话的思考

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学习胡乔木同志关于地方志工作讲话的思考 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 学习胡乔木同志关于地方志工作讲话的思 考 志鉴论 学习胡乔木同志关于地方志工作讲话的思考 刘其奎 1986年12月24日,胡乔木同志在全国地方志 第一次工作会议闭幕式上作了一次重要讲话.胡 乔木同志以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 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全面论述了社会主 义新方志(以下简称新方志)的地位,作用,特点, 体例,内容,编纂,质量,评审和出版.他多次强调 要以"新观点,新内容,新材料"编写新方志,避免 "强烈的宣传色彩"和"政治化".这篇讲话对编纂 新方志具有重要的全局性的指导意义.如果从讲 政治的角度学习和领会这篇讲话的精神,那就是 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 (一) 地方志编纂在我国有2000多年的历史,形成 了一系列优良传统,如记载的连续性,内容的广 泛性,形式的多样性以及区域性,时代性等.所谓 "时代性",就集中体现了方志的政治性.封建时 代的地方志,由于受时代的,阶级的和编纂者个 人认识的局限性,必然反映封建的三纲五常伦理 道德.在内容上重政治轻经济,重农轻商,重人伦 轻自然,宣扬封建迷信,蔑视劳动人民,等等.在 一 些旧志的序言中申明修志的宗旨是"资政牧 民".清代广西巡抚谢启昆在《进广西通志表》中 讲:圣朝"蹈德咏仁,声灵直通万里","可无志乘 以备参稽",提出修志的目的是为清王朝的统治 服务的. 诚然,旧方志是旧时代的产物,封建时代的 地方志必然打上封建专制主义的思想烙印,这是 毋庸置疑的.有些志家和方志论着在论及封建旧 志时,往往强调所谓"糟粕"的一面而忽视其存史 价值.我们常说,地方志是中华民族特有的优良文 化瑰宝,老祖宗给我们遗留下来8000多种l0万多 卷志书,成为传承中华文明的载体之一.前人在千 百年的修志实践中,在继承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形 成了地方志所固有的模式和独特的风格.例如,它 有明确的志义,体例周详完备;它的体裁经过发展 演变,形成述,记,志,传,图,表,录等各种方式;它 宁足史志 志鉴论坛 的章法重在记述,寓论于记述之中;它要求文字简济转变时期,社会经济成分呈现 多样化,政治,经 洁,明了,朴实,;人志的资料要丰富,翔实,准济体制在转型之中,各项社会 日趋法制化. 确,可靠等等.总之,这一时期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 还应该看到,旧时的许多志家,他们以深厚各种结构都在深入变革之中,反映在人 们的思 的国学功底和德,才,学,识的修养,遵循我国历想,观念等意识形态方面也随之发生 巨大的变 史学传统,在考据,义理,辞章三方面下功夫,了化.故此,第二轮修志要以改革开放为重点,深入 解和掌握史事,呕心沥血,编纂出大量名志佳作.研究现实社会各种重大变化,并要下苦功夫挖 如南宋时期的《临安三志》,上海地区的《云间掘,搜集,掌握反映这种变化的历史资料,编纂出 志》,明弘治《上海县志》,民国时期的《川沙县志》反映这一时代特征的良志佳 ,编修地 作.所以说 等旧时代的许多志书,系统,完整地记述了不同方志要讲政治,就是要在科学,准确反映时代特 时代的历史和现状,给后人提供了极其珍贵的研征上下功夫,而不是空喊政治口号. 究史料和资政借鉴.所以,修志要讲政治,不仅要(二) 指出旧志历史的局限性,更要肯定旧志在存史,传时代特征是时代精神的具体体现.封建专制 承中华文明方面的巨大作用.主义是封建社会的时代精神,马克思主义是社会 新方志要在继承旧志的基础上科学地创新,主义社会的时代精神.编纂新方志理所当然要坚 要突出反映社会主义时代特征,也就是编修新方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 志要讲政治的具体体现.那么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代表"重要思想以及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政治思 时代特征呢?简而言之,就是:建国50多年来,在想如何指导修志,志界同仁多是阐述马列主义, 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指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 引下,我国建立了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政权,人自身发展的过程及其理论意义,很少论及如何具 民当家作主,成为国家,社会的主人;我国建立了体指导修志. 社会主义制度,占世界人口四分之一的东方大国笔者认为,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 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我国建立了独立和比较完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是随时代的发展而发 整的国民经济体系.经济势力综合国力显着增展,它们各自的理论内涵和某些具体结论并不完 强;我国不断发展社会主义文化,大力推进社会全一致,后者对前者既有继承和发展,也有否定和 主义精神文明建设,人民的精神生活日益丰富;扬弃.例如,邓小平理论继承和坚持了马克思主义 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实行改革开放,确立了唯物论,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否定和扬弃 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开创了建设有中了毛泽东"以阶级斗争为纲","无产阶级专政下继 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各项事业日新月异.迅续革命"的理论.提出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以 猛发展,„„.这些社会主义的时代特征.无疑新经济建设为中心","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 方志要客观真实系统地加以记述.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 第一轮新方志编修,其编纂内容是统合古到共同富裕","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发展是 今,记述的事实大多是在政府主导下,集中统一硬道理","经济不等于社会主义,资本主义也 的计划经济体制下的条块结合的内容,与之相适有计划;市场经济不等于资本主义,社会主义也有 应的志书体例结构必然带有这一时代的印记.第市场.计划和市场都是经济手段"等论断,开创了 二轮修志在20世纪末21世纪初相继展开,国家的我国改革开放新的历史发展时 期. 各项事业正处在改革开放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邓小平同志还多次讲到,不能把马克思主义 16宁史志 志鉴论 当作教条,"要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造成的.但上海3年大跃进中,由于中央的决策,国 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按照不同的时家和各地的支援,加上上海工人阶级的奋斗,建设 间,地点,条件讲问题."同样,我们今天也不能把了一大批新兴的骨干企业,奠定了上海高新技术 邓小平理论当作教条,生搬硬套.例如,邓小平同工业基础.再如"文化大革命",总体上要彻底否 志提出"发展是硬道理",如果从一般意义上理解定,但具体到上海的某些部门和行业,如金山石 或从改革开放初期,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大力发化,南京梅山工程,上海航天事业等,是经毛泽东, 展生产力,强调"发展是硬道理",无疑是完全正周恩来亲自决策,落实上海兴建的,"四人帮"虽有 确的.但在改革开放近30年的今天,有的部门和干扰,但生产仍然是发展的.对此,工业类的专志 地区的某些领导,为了凸显自己的政绩,以牺牲都是如实记述的.对某些敏感的政治问题,如外 环境为代价,不顾主客观条件乱发展,就没有道事,安全,民族,宗教以及保密等,要慎之又慎,有 理.任仲夷同志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发展是硬道的要请示有关部门审查把关,不宜公开的避而不 理,硬发展没道理".以胡锦涛同志为总书记的党记,不能详记的要略记.此外,还应做到政治观点 中央提出"科学发展现",强调实事求是科学地发和政策观念正确.上海第一轮编纂出版的各类志 展,正是针对和纠正那些不顾主客观条件硬发展书,虽未发现政治观点和政策观念有根本性错误 和乱发展的.显而易见,就是对邓小平同志的某的,但局部性或个别表述错误的则偶有所见.主要 些不同时期,不同场合,不同条件下所作出的论是某些编纂人员对旧的文书档案缺乏考订,鉴别, 断也不能机械地套用.照抄照搬所造成的,还有的因政策观念不强,对某 笔者认为,编修地方志不是套用马列主义,些涉外事件或敏感的宗教问题,在行文表述上出 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现不当等差错. 的个别词句,个别结论,而是以马克思主义辩证记述内容的多样化是方志的一大特征,首轮 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指修志因受"左"的错误思想的影响,记述社会阴暗 导修志,也就是要认真贯彻执行邓小平理论的精面,心有余悸,如对3年困难时期某些地区出现非 髓——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正常死亡状况志书很少涉及;因受欧风西雨影响, 编修地方志要实事求是全面记述,不溢美,出现新的"毒,赌,娼",志书也不敢反映.还有对历 不讳过,既要记成绩,成功和经验,也要记问题,史上某些政治运动,如反胡风,反右斗争,总路线 失误与教训.但在修志实践中,记成绩大胆放心,大跃进,人民公社运动,反右倾,"文化大革命"等 一 路莺歌燕舞,高唱"谁不说俺家乡好"的赞歌;都采取略记,粗记的办法,使人不知所以然.这些 记问题心有余悸,躲躲闪闪,有意回避.某部志书运动有的过去50多年,最近的"文革"结束至今也 记述行业发展,第一至第七个五年计划,成绩辉已30多年.随着历史的沉淀,是非曲直已经明晰, 煌,理直气壮,第八个五年计划(1990,1995年),有的错误结论已经改正.故在第二轮修志时应该 因体制改革,机制转换,产值利税下降,工人下采取拾遗补记的办法,把某些历史旧案记述清楚. 岗,遇到不少新的困难,因而在正文中有意跳过,还有改革开放以来因决策上的失误,人民群众最 却大谈"九五"2010远景规划,这是不可取的.敏感的房改,教改,医改,以及干部腐败等社会焦 对于政治问题的表述既要秉笔直书,实事求点,热点问题也应真实记述.对那些典型的贪官污 是,客观,公正,公允,也要顾及时代发展变化和吏也可立传或简介收入地方志,加以鞭鞑,以警示 政治环境的制约.如1958年的"大跃进",总体上后人. 看,是由于急于求成,夸大主观意志和主观作用综上所述,编修新方志要反映时代特征,要以 宁夏史志17 志鉴论坛 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立高对外开放水平服务,为深入实施科教兴国和人 场,观点和方法,实事求是地记述历史和现状,科才强国战略服务„„这些话显然都是对的,但地 学,准确地记述和反映历史和现实的各种政治问方志就是地方志,如果照这样的编修地方 题.毋庸置疑,指导思想是引导志者解放思想,实志,那编出来的不是地方志,而是政府公报集,工 事求是,发挥主观潜能的动力,而不是禁锢志者,作总结或政务报告集.要知道这些全方位,全覆 随风跟雨,畏首畏尾,不敢求真务实的精神枷锁.盖的服务是政府的职责,而不是地方志书的职 (三)能. 胡乔木同志在讲话中语重心长地告诫方志其三,否定方志的存史价值,强化方志的宣 工作者:"作为地方志编辑工作的同志,要力求在传功能.认为"志书编纂的时间太长,等到正式出 编辑工作中避免一种所谓'政治化'的倾向,所谓版,已时过境迁,明显落后时代.批判地方志书是 '政治化',就是不适当地表现出一种政治色彩,"藏于深闺人不知",急不可耐地想要把地方志书 这样就减弱了着述的严谨性,科学性,使地方志飞入百姓家;夸大读志用志的作用,把地方志书和 染上了一种宣传色彩".回顾上一轮修志实践,笔各种宣传媒体,如报纸,期刊,广播,电影,电视,网 者认为,在方志界确实存在着程度不同的所谓络相提并论,急功近利,立竿见影. "政治化"倾向.其四,脱离修志实际,硬说地方志是"文化产 首先,竭力强化所谓方志的政治理论,应用业".提出地方志是一种文化产业,方志发展已呈 理论.提出方志政治理论即方志政治学,包括马产业化趋势,方志具有市场,具有可开发性,方志 克思主义方志学,方志哲学,内容是马克思主义产品的多样性日趋走进市场,发展方志文化产业 世界观,马克思主义历史观,马克思主义实践观,切实可行,树立方志产业发展观,深化体制改革, 马克思主义价值观,马克思主义文化观,这里引创造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群众的文化产品. 述的马克思主义"五观",并不等同于马克思主义众所周知,地方志是一种公益文化事业,历来由 方志学,方志哲学.和一个地区的施政大纲相比政府主持撰修,经费由国家公共财政列支.就是 显然是故弄玄虚,偷换并臆造名词概念,把作为在市场经济条件下,那些非公企业及民间团体协 资料文献的地方志"政治化",为地方志披上马克会如果修志,仍然要受政府制定的法规,条例指 思主义的"五彩衣",让人眼花缭乱,不知是何物.导和制约,他们所编修的地方志也不会改变社会 其次,否定"六字功能"说,极力强化地方志公益文化性质.提出方志是文化产业,不仅缺乏 服务现实的功能.提出地方志的服务功能必须坚历史的和现实的依据,也是对地方志属性和地方 持以服务人民为主,以服务当代为主,以服务本志工作缺乏了解的表现,对地方志事业发展是有 地为主,以服务经济为主,以服务党和国家的中害而无益的. 心工作为主的原则.将地方志的服务内容概括为其五,志书的题词和照片选用不当,宣传色 四个板块(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三个文明(社彩强烈.第一轮修志和第二轮续志出版的志书, 会主义政治文明,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两个社相当多的题词是各级领导的,不仅题词内容无存 会(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一史价值可言,而且书法也很牵强.入志照片则多 个发展观(科学发展观).地方志可以为建设社会是领导人参观,视察,领导按级别辑录,不得或 主义新农村服务,为推进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服缺.使得责编,美工在编排顺序,位置,大小等方 务,为促进区域协调发展服务,为建设资源节约面动足脑筋,稍有疏忽,差错,会犯政治错误.有 型,环境友好型社会服务,为深化体制改革和提的志书出版后,发现差错,还得裁掉重印,既增加 18宁史走 志鉴论 成本,也给编纂人员造成极大的心理压力.胡乔唯物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按照志书的体例 木同志指出:"现在有的地方志,还不必去看它的规范编纂成系统,完整,科学的志书.所谓资料 本文,就使人有一种强烈的宣传色彩.打开这本性,是说资料是志书的本质属性,是区别于其他 书后,首先出现的不是序言,也不是目录,而是大各类着作最基本的标志,是志书的生命价值所 批题词,以及大批选得不当的照片.我觉得象这在.所以对入志资料一定要做到真实,准确,系 样一种格式就不合乎地方志的规范".统,完整.所谓文献性,是指地方志是严肃,科学 其六,听命于长官意志,造成志书记述内容的资料书,它不是随心所欲,将收集的资料杂乱 不实.首轮修志和第二轮续志,有的志书听命于无序堆积而成的,而是经过综合,筛 ,梳 选,提炼 领导的意志,记政绩一路绿灯闪亮,记问题遮遮理,按照科学的规范体例编纂而成. 它既不是资 掩掩,有意回避,特别是国企改革,国有资产流失料长编,也不是资料汇集,而是具有存史价值的 几乎成了记述禁区,撰者不愿记,知者不敢讲,这科学的资料文献.科学性,资料性,文献性三者之 与志书全面记述的要求大相径庭.据报载,日前间是辨证统一的,如果从方志的本质属性而言, 国家审计署审计长李金华指出,国有资产流失有资料性是第一位的. 五种形式:一是有的企业转让卖出没有经过法定笔者认为,地方志是传承中华文明的载体之 程序,内外勾结造成国有资产流失;二是在改制一,国有史(二十四史),地方有志,家(族)有谱, 中有的企业把一些优质的国有资产分离到副业三者记录着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文明.显而易见, 中去,主业的管理者在副业中参股或控股;三是地方志作为一种载体,它的作用是记载一个地域 有些效益很好的国企领导利用亲朋好友成立民内或某一专业,部门的古今情况.地方志不是理 营企业,或将大量效益好的业务包给民营企业,论着作,不是历史专着,不是文学作品,更不是政 自己从中获利;四是企业内部分配不公,损失浪论,时论,新闻,网络等.地方志具有久远的存史 费严重;五是非经济类的国有资产,包括国家机价值,越是年代久远越能显现出它的历史资料价 关,事业单位办公楼,培训基地等,大量财政补贴值.要保持志书的客观稳定性,没有必要去强化 流失.如有上述情况,新方志应如实记述.记述企它的政治色彩.胡乔木同志生前多次谈到,编纂 业集团或集团公司以及外国在沪企业的经营产地方志不能"政治化".胡绳同志也 指出编修地方 值,利税等情况,往往借口商业秘密,收集资料极志"搜集资料应细致广泛,具体编写要有所选择, 为困难.还有的领导不顾志书质量,在其任期内不宜作不需要的渲染".曾三同志也指出,"志书 限期印刷出版,等等.不是马克思主义教科书,也不是党的政策的宣传 (四)读物,不是把马克思主义理论和党的方针,政策 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这简单地搬到志书中就算完成任务".王忍之同志 是地方志的本质属性所决定的.胡乔木同志指也说过,志书是"国情,地情的重要载体","成为 出,地方志是"严谨,科学的资料书","科学文我们这个伟大变革时代的科学记录".很显然,上 献","科学的资料着述","实用性文献".笔者理述几位理论家所言,反复强调的是,地方志不是 解,地方志是资料书,资料着述,它属于历史文献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科书,不是宣传读物,而是国 范畴,可以称作资料文献.《地方志工作条例》将情,地情的载体,科学的记录,科学的资料文献, 地方志定性为"资料文献"是科学准确的.笔者认没有必要,也完全不应该去强化它的政治色彩. 为,地方志是科学的资料文献,所谓科学性,就是让志书进入百姓家,这其实是不切实际的想 指编纂者要以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法.志书作为文献资料,它和二十四史,家谱一 宁乏史走19 志鉴论 样,是要藏于档案馆,博物馆,图书馆,资料室等和制定治党治国的大政方略,这些大政方略不管 "深闺"之中,以"备国史之征",供史志专家和社冠名为何种主义,理论,思想或其他什么,其思想 会科学各学科的学者以及当政领导查阅研究之路线的本源都是植根于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 用.千百年来编志和用志的实践证明,编志者和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笔者认为,编志的指导思 用志者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仍然是少数人.例想在凡例中写明以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和 如,作为我国历史文化典籍瑰宝的《四库全书》,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比较科学,稳妥.要知道志 国家投巨资再版,但全国也只有少数档案馆,图书是国情地情的载体,不管今后指导思想如何冠 书馆藏有,就是研究史志的专家也少有人存有,名,志书记述的仍然是当政者施政的具体实践结 更何谈飞入百姓家了,但你能说《四库全书》没有果,真实史实,而不是那些抽象的方针,政策,规 价值吗?划,口号. 地方志确实有教化的功能,利用地方志记述编修地方志要讲政治,不能"政治化",还应 的资料或其他地情资料,可以进行开发利用,如认清地方志机构的性质.笔者认为,各级地方志 编辑各种类书,摄制各种影像,进行宣传教育,开机构是具有一定行政职能的学术研究部门,它不 展读志用志活动.但绝不能将方志与各种媒体相是宣传部,报社,电台,电视台,网站,要围绕党的 提并论,不适当地强化志书的宣传色彩,不适当中心开展宣传工作.地方志机构不能够如某些志 地夸大读志用志的作用.家所提出的一切为现实需要服务,配合党的中心 笔者认为,志书的凡例是志书的体例说明,工作开展修志,那样修出来的不是志,而是时事 它和法规条例有一定的近似之处,都是要保持长手册,工作报告集.地方志机构除担负指导所属 期稳定,都要经受历史实践的检验.没有看到哪的系统,部门修志之外,应把修志作为第一要务, 一 部法规条例第一条写明指导思想,是因为国家把工作重心放在地方志编纂工作的研究上. 的宪法已经载入了指导思想,在宪法统率下的各从事地方志编纂工作的人员,要认清自己的 种法规条例没有必要再写指导思想.地方志书和职责,要有"板凳一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 法规还有不同,它的种类繁多,地域广泛,参与编的求真务实精神.胡乔木同志说:"从事地方志工 纂人员众多,作为资料文献,在志书凡例中写明作,还是要搞学问,要把它作为学术工作来抓, 指导思想是必要的.„„过去修志是一些很有学问的人去做的,它本 编修志书的指导思想除马列主义之外,毛泽身是一项学术性的工作."要研究学问,还应有好 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其核的学风,树立三气,即:求真务实追求真理的志 心内容都是由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即辨证唯气,不媚俗,不趋时,不降志的骨气,不唯书,不唯 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与中国革命和建设实际上敢讲真话的勇气. 相结合的产物.邓小平同志深刻地指出:"马克胡乔木同志关于地方志工作的讲话至今已 思,恩格斯创立了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经21年了.20多年来,全国地方志 工作成绩辉煌, 的思想路线,毛泽东同志用中国语言概括为'实世人有目共睹.我们应该认真地,虚心地努力学 事求是'四个大字.实事求是,一切从实际出发,习和贯彻胡乔木同志的讲话精神:编修地方志要 坚持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这就是我们党讲政治,但不能"政治化". 的思想路线".我们的党和国家的各项事业生生(作者:上海市地方志办公室) 不息,发展不止,作为党和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也(责编:吴晓红) 会代代更替,不管是谁在领导岗位上,都会提出 20宁足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