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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

2017-12-21 5页 doc 16KB 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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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 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街道,街道不长,只有一百多米,出东直门、过护城河,这里是一个“五路通”,往南的路就叫东河坊。街道两旁,寥寥十余户人家,大都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是一条小小的商业街。从北口往南只有一百多米,便戛然而止,而后道路一分为三,形成三条道路齐头并进的局面,就是东中街,中中街和西中街,那里是大片的居民区,居住着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的老北京人。 那时,东河坊内侧各有五六家人家,先从路西说起吧,路西第一家是白凌茶馆,老板姓白,白...
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
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 五十年前,我家住在东河坊,东河坊是东直门外的一条主要街道,街道不长,只有一百多米,出东直门、过护城河,这里是一个“五路通”,往南的路就叫东河坊。街道两旁,寥寥十余户人家,大都做着不大不小的生意,是一条小小的商业街。从北口往南只有一百多米,便戛然而止,而后道路一分为三,形成三条道路齐头并进的局面,就是东中街,中中街和西中街,那里是大片的居民区,居住着祖祖辈辈在这里繁衍生息的老北京人。 那时,东河坊内侧各有五六家人家,先从路西说起吧,路西第一家是白凌茶馆,老板姓白,白凌茶馆、倒座,坐南朝北,西靠护城河面向东直门外“五路通”路口,茶馆面阔五间窗明几净,透过明亮的玻璃窗,茶馆内一览无余,十几张深红色的八仙桌,摆放整齐,东边是说书人的台子,身穿长袍的说书人,绘声绘色地向人们讲述着耳熟能详的段子。 由于茶馆处地理位置甚佳,每天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生意很不错,每逢有精彩的段子时茶馆的外面都站着很多人,里面更是座无虚席,人们在茶馆里喝着香茶或品着小酒,嗑着瓜子吃着各种香喷喷的卤味,听着评书,悠然自得真是神仙一般的日子。白家家境殷实,在西牛街有一所宅子,挺大的。是一个东西稍长,南北略窄的院子。家中有一女孩,时曾和我同班,叫白仲源,我们一个学习小组,我曾在她家写过功课。 茶馆往南,有两三家做小生意的,生意都不大。好像还有一家西医诊所,也不大,小时我曾在那里看过病,病人大多是头疼脑热的感冒患者。路西中部是一家饭馆,算是家较大的店铺了,主营抻面和一些熟食等下酒菜,店家姓李,好像是山东人,信天主教。饭馆的生意很不错,特别是中午,生意颇为兴旺。大碗的炸酱抻面香气四溢,弥漫在整个东河坊。饭馆里人们或坐、或蹲、或站,稀里呼噜的狼吞虎咽,看得我垂涎欲滴。晚上,生意就冷清了许多,特别是冬天,天黑得早,人更少了,但店家也有办法,这里也开起了书场。 由于那时没有电视机,有收音机的人家都极少,加之冬天日短夜长,书场吸引了很多人。一个偶然的机会,只有六七岁的我也听了一次评书,这一听不要紧,竟使我走火入魔,欲罢不能,评书说的是七侠五义。 评书的吸引力是巨大的,然而听评书,付出的代价也是巨大。尽管说书的饭馆和我家只一路之隔,也就是四五米的样子,但由于我家的院子很大,街门和我们居住的房子隔着一个大大的作坊,不要说天黑后有人早早关上了街门,而且由于离得远,街门关上后是很难叫开的。就是没关街门,听完评书,回家走过那长 长的黑黑的作坊也能吓得我一身冷汗。当然,评书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对黑夜的恐惧,第二天我又坐在了书场里。 冬夜是漫长的,冬夜是漆黑的,书场里坐满了人,评书的情节曲折、生动、引人入胜,说书人抑扬顿挫,声情并茂,惊堂木更是拍得“啪啪”作响,我们听得如痴如醉。在这个大人的世界里,坐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那就是我。 终于有一天,在一个清凉漆黑的冬夜里,传来了父亲急切的喊声,一声声喊着我的小名,我如梦初醒,知道我听书的日子该结束了,我急忙跑出了书场唯唯诺诺地来到父亲的身旁,准备接受父亲的责骂。看到了我,父亲并没有呵斥我,而是亲切地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走,回家吧~”我大惑不解,因为父亲的严厉和脾气是十分有名的。后来,直到我做了父亲多年以后,我才渐渐理解了当年父亲的心意。 饭馆再往南,是一家羊肉铺,主要卖熟的牛羊肉,一家人很好,很和气。老板四十多岁,一儿一女。儿子叫铁鸽子。东河坊路西大概到此为止,再往南,有一块空地,然后就到了东中街、中中街和西中街。 东河坊的北口不是齐头,路东往北探出一些,和东直门外南后街口挨着。路东第一家是个水果摊店,卖一些时令水果和香烟等。年节也卖一些烟花爆竹。年轻的掌柜打扮入时,很光鲜、时髦。隔壁,是一个自行车铺,修自行车的,山东人,姓许,家里孩子很多,有十来个。其中老三许福利小学时也曾和我同班,家里生活不太富裕。再往南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常摆放一巨大木桌,早上卖早点,好吃不贵,物美价廉。夏天的晚上,街坊们在这里休息,乘凉,往南隔着一家煤铺,就是我家。 我家那时做淀粉、粉丝,算是个手工作坊吧,还卖淀粉的附产品——豆汁,这里似乎应该是东直门外豆汁点的前身。卢沟桥事变爆发后,日本帝国主义大举侵华,我父兄弟、堂兄弟四人带家北上,从河北肃宁来到北平,弃农从商。用多年的积蓄,在东直门内外置办了几家店铺,苦心经营,小有起色。 我家的南面是一家旅店,大车店,同样也是不大不小。旅店呈L形,北面和东南是客房,院子挺大,可停放大小车轮。一些南来北往的客商在此小住,做些小生意。说起小商店曾经和我家发生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一天早上醒来,突然在我家床上发现了许多鲜鱼,这无异于天上掉下了馅饼,我们又惊奇又好笑,后来一想,可能是旁边旅店,头天来了一个鱼贩、鱼没保管好,被我家的老猫发现了,贪吃的猫儿除了大快朵颐外,还叼回了许多条,不知是向主人邀宠呢,还是打算继续享用,那位远道而来的鱼商可就惨了,估计鱼儿所剩无几,真让人又 好气又好笑。 旅店往南是一家豆腐房,做豆腐和豆制品味道挺好的,再往南还有两三户人家,都做着一些很小的生意。 整个东河坊大致如此,恐怕不及现在的一个大杂院。邻里关系十分融洽,人们每天互相问候,一旦有事,互帮互助,街道干净整洁,每天大家共同打扫,从未发生过什么冲突。 那时的环境还较为宽松,除了这些固定的店铺外,一些流动商贩也常来、常往每天卖各种吃食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有卖五香驴肉的,卖煮烂蚕豆的,还有卖煮田螺的„„卖五香驴肉的背着一个长圆形的木盒子,驴肉做得特香,很远就能 买一碗田螺给你几个田高粱秆及剪成斜尖的“细闻到香味。卖田螺的则很有趣: 血”,挑出田螺的肉来吃,是我们儿时的一种美食。 我们生活在东直门城楼下。东直门城楼,城墙,是我们的骄傲,每天与城楼低头不见抬头见,和我们的生活密不可分。早上,灿烂的阳光照耀着高大巍峨的城门楼,下午城门楼的阴影,笼罩着我们的家园。东直门外是个大市场,热闹非凡,卖什么的都有,各种小吃不计其数,什么豆腐脑、羊杂汤、炖吊子、炸灌肠等等。卖各种蔬菜水果的。夏天人们把菠萝、西瓜切成块放在巨大的天然冰上,一边吆喝一边扇着飞来飞去的苍蝇。演马戏、杂技的也常来光顾,他们用一人多高的红白相间的布围成一个圆圆的场地,就演起来,在军乐队的伴奏下,人们骑着马挥舞着大刀,在场内跑来跑去„„还有卖唱的,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在家人的伴奏下唱着天涯歌女、四季歌。 东直门城墙和城楼,更是儿时我们的乐园,我们的天堂。那时,我们一群小伙伴,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攀登城墙、攀登城门楼、登上城门楼俯瞰着东直门内外的风光,指点着城楼下我们的家园。 说起北京的城墙,北京人有着太多的留恋太多的怀念,也有着太多的遗憾。现在还记得小学时看到的一幅图画——图画印制在同学的铅笔盒上,画面上写着,北京远景规划,画面上古老的北京城墙被修葺一新,城墙上鲜花遍地,绿树成行,人们惬意地在城墙上漫步,一对年轻的夫妇牵着自己的孩子,走向一座高大雄伟的城门楼„„当然,这一极富诗意的浪漫设想,最后没能实现,但是它却深深地、牢牢地印刻在我的心中,使我终生不能忘记。 转眼,五十多年过去了,东直门外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随着地铁环线的修建,二环路的开通、东直门消失了,北京绝大多数城楼和城墙也都消失了,东河坊成 了北京最早消失的一批街巷:这里修建起许多高楼大厦,这里将建成亚洲最大的 集地铁、城铁、高速公路交会的交通枢纽,这里鲜明、生动地演绎着北京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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