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看待资本主义_兼论中国为什么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2010.03 摘 要：正确认识资本主义，不能只看其现在，更要看其历史；不能只看发达的国家，也要 看落后的国家；不能只看发达国家风光的一面，也要看这些国家阴暗的一面。对于社会主义，也 不能只看其曲折的历程，更要看其历史性成就。历史地、全面地看问，我们才能从深厚的历史 事实中获得正确的信念。 关键词：资本主义；社会主义 中图分类号：F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4409（2010）03-0040-05 社会主义从空想发展到科学已经160多年，马 克思主义传入中国近一个世纪， 中国共产党带领 人民奋斗近90年， 新中国成立后开展社会主义建 设近60年，中国实行改革开放也已经30多年。这些 方面是互相关涉的： 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并与中 国工人阶级相结合而创立中国共产党， 改变了近 代中国日渐沉沦的命运， 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进 行革命和建设取得的成绩举世瞩目， 中国改革开 放30年创造的辉煌令人赞叹。 这些都是坚定人们 走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的最深厚的历史基础。 但是，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从上述历史事实中 引申出正确的结论，相反，一些人表现出某种程度 的对于资本主义的欣赏态度， 这不是指那些资本 主义统治者或那些本来就反对马克思主义、 反对 社会主义的资产阶级学者； 这里指的是思想上存 在某些疑惑， 对资本主义的发展进程以及资本主 义的本质认识不清的那一部分人， 而他们主要是 认识上的问题。 其一，只看到资本主义的现在，没 有看到资本主义的历史。 当今世界近200个国家和地区， 如果按社会 进行划分， 主要分属于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 两种不同制度。资本主义作为一种制度，其形成和 发展已经走过了近500年的历史。 与封建主义相 比较，资本主义的确是一大进步。对此，马克思、恩 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曾给予高度的肯定。 但资 本主义也的确不是一种美好的制度。 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 第一个资本主义 国家———英国曾制造了历史上凄惨的“羊吃人”的 景象。资本原始积累是一个使用暴力剥夺劳动者、 消灭以个人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过程， 它不是 田园诗式的过程，而“是用血和火的文字载入人类 编年史的”［1］（P783）。 最初作为资本的货币财富的积累， 主要是通 过劫掠取得的。新兴的资产阶级远渡重洋，进行血 理 性 看 待 资 本 主 义 ———兼论中国为什么只能走社会主义道路 秦 宣 怎样看待资本主义 40 2010.03 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高校理论战线 腥的殖民掠夺。随着美洲金银产地的发现，土著民 族被剿灭、被奴役或被埋葬于矿井中，印第安人的 累累白骨变成了殖民主义者的满船金银。 英国东 印度公司对茶叶、盐、鸦片、槟榔和其他商品贸易 的垄断，成为取之不尽的财富源泉。海盗劫掠活动 以及奴隶贸易也是进行原始积累的方法。葡萄牙、 西班牙、荷兰、法国、英国等国家先后开始的海外 殖民掠夺，不仅掠夺了大量的黄金、白银，而且进 行了惨无人道的种族灭绝政策。 殖民者的海外屠 杀使美洲墨西哥的印第安人口减少了 90%， 在秘 鲁则减少了95%［2］（P7）。 在资本主义由自由竞争向垄断过渡时期，由 于资本主义发展不平衡，为了争夺势力范围，曾发 生了两次世界大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是空前的全 球性大战， 卷入这场战争的有六大洲的28个国 家， 差不多动员了6500万人。 尽管死亡人数可能 永远无法确知， 但据研究估计， 直接因这次大战 而战死或伤病致死的战斗人员在1000万至1300万 之间， 不同程度地严重负伤的约有2100万人。 第 二次世界大战使各国人民蒙受的灾难更加空前。 战争期间， 共有5500万至6000万人死亡， 1.3亿 人受伤， 合计死伤1.9亿人。 仅苏联在 “二战”期 间就有2680万人死亡，中国死亡人数约1800万。 由此可见， 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是一部血淋淋的 历史。 正如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所说：“资本来到 世间， 从头到脚， 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 西。 ”［1］（P829） 其二，只看到发达资本主义，没有 看到落后的资本主义。 当今世界近200个国家和地区， 其中90%以 上的国家选择的是资本主义道路， 但真正发达的 只有为数不多的十多个， 而且即使为数不多的发 达国家现在也正在遭受全球金融危机的困扰。 据 世界银行统计，截止到 2002年，全球最不发达国 家增加到50个， 它们建立的都是资本主义制度， 资本主义并没有使它们发达起来， 反而越来越落 后。 ———资本主义正在产生新的饥饿和贫困。 以 目前的世界社会生产力，养活全球人口绰绰有余。 但是，全球粮食和食品产量在增加，饥饿状况却在 加剧。 2000年全球饥饿人口8.4亿，年平均饿死 3000万人。 据联合国世界粮食署统计，2007 年世界饥饿人口已经达到了 9.25亿。 2008年增 加到9.6亿。［3］2009年6月，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 织估计， 全世界饥饿人口创下历史新高， 达到 10.2亿人，也就是将近世界人口的六分之一！ 这 个数据意味着，世界上每六个人当中，就有一人每 天要挨饿！大部分面对饥饿和营养不良的人口，居 住在亚太地区， 人数高达6.42亿。 撒哈拉以南非 洲排名第二， 饥饿人口达2.65亿。 拉丁美洲和加 勒比海地区有5300万饥饿人口， 而中东和北非地 区也有4200万饥饿人口。 饥饿并不是因为粮食不 够。 目前， 世界的粮食生产足够让60亿人口甚至 更多的人口食用。 那么， 为什么还会有人每天要 挨饿？ 而且饥饿人数还会创下历史新高？ 这就是 全球资本主义制度所带来的荒谬现象！ 在过去30 年， 在所谓的 “全球化” 浪潮下， 贫穷国家愈来 愈跟全球经济融为一体， 结果惨遭新自由主义经 济的宰割。 当新自由主义经济于2008年引发全球 金融危机而让全球陷入1929年以来最严重的经济 危机时， 贫穷国家的人民遭遇到更大的打击。 在 过去几年内， 资本主义的威胁已经是愈来愈严 重， 粮食危机、 能源危机、 气候危机， 一直到经 济危机， 都威胁着世界上广大劳动人民的生活和 生存空间。 世界粮食计划署总干事詹姆斯·莫里 斯在一次讲话中说： “很少有人意识到全世界每 年死于饥饿和饥饿引起的疾病的人数超过死于艾 滋病、 疟疾和肺炎的总和。 更糟糕的是近几十年 的进步之后， 长期处于饥饿状态之中的人口总数 又在攀升了。 我们又在后退了。 ”[4](P183)如果没有 制度上根本的改变，贫穷、饥饿、战争、动乱将不断 持续。 ———资本主义正在逐步扩大全球范围内的两 极分化。 据统计， 全球最富裕国家人均实际收入 与最贫穷国家相比， 已从1800年的3:1、 1900年 的10:1， 上升到2000年的60:1。 全球财富分配也 十分悬殊。 其中高收入国家10亿人口拥有的财富 41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2010.03 占全球财富的60%； 中等收入国家15亿人口占有 的财富占全球财富的20%； 低收入国家35亿人口 占有的财富仅占全球财富的20%。 [5](P25)世界银行 《2003年世界发展报告》 指出， 世界上最富裕的 20个国家的人均收入是最贫困20个国家的37倍。 据世界银行统计， 世界上最不发达的十个国家占 世界人口十分之一， 年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最低的 仅80美元， 是世界最贫穷的地区； 文盲比例最高 的占全国人口的82%； 婴儿死亡率最高的达 16.2%， 居世界之最； 人均寿命最短的39岁， 仅 及日本人均寿命78岁的一半。 世界最穷国是莫桑 比克， 年人均国民生产总值80美元， 平均每人每 天0.2美元， 约为瑞士的五百分之一。 瑞士人均 国民生产总值为36410美元， 人均每天近100美 元。 根据世界银行 《2008年世界发展报告》 公布 的数据， 2006年国民生产总值 （GNP） 总量最高 的美国为13.446万亿美元， 人均为44970美元， 而非洲的布隆迪GNI为8亿美元， 人均GNI只有100 美 元 。 2006美 国 国 内 生 产 总 值 （GDP） 为 13.201819万亿美元， 而布隆迪为8.07亿美元。 ———资本主义正在南方国家不断制造经济政 治动荡。 经济文化落后国家被纳入到资本主义体 系之后， 通常遇到三大挑战： 一是因为经济增长 过程中没有处理好财富增多与收入分配、 经济增 长与社会公平的关系， 收入分配差距迅速拉大， 贫富两极严重分化， 失业增加， 贫困现象不断被 再生产出来， 从而导致严重的社会危机； 二是盲 目照搬西方议会民主， 过早和过度地实现民主 化， 导致为竞选获胜而盲目开出较高的社会福利 承诺， 而执政后， 财力不足， 国内外债台高筑， 从而引发严重的政治危机； 三是实行私有化， 盲 目照搬自由市场经济模式， 通货膨胀加剧， 宏观 经济起伏不定， 从而引发经济危机。 由于没有解 决好这三大挑战， 造成社会动荡、 政治动荡、 经 济动荡， 使经济发展停滞不前， 甚至倒退。 在拉 丁美洲， 如巴西， 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 人均国 民总收入达1000美元， 1980年突破2000美元， 但 随后又倒退回1000多美元， 连续8年处于下滑和 恢复局面； 到90年代中后期， 巴西人均国民总收 入曾达到5000美元， 但随后又下滑到2000多美 元， 至今仍未恢复到5000美元的水平。 智利人均 国民总收入在1981年达到2600多美元之后， 也倒 退回1000多美元， 连续10年处于下滑和恢复局 面。 这种情况不仅在拉美国家存在， 而且也在其 他一些发展中国家存在。 在亚洲， 如泰国在20世 纪80年代后期人均国民总收入突破1000美元 ， 1996年曾达到3000美元， 但在亚洲金融危机冲击 下， 人均国民总收入严重下滑， 倒退回10年前的 水平， 目前虽有所恢复， 但仍处于3000美元左右 的水平。 在非洲， 如马达加斯加， 其自然资源原 本丰富， 但在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轨中盲目追 求资本主义， 国家又没有经济的整体发展规划， 又加之个人资本缺乏约束， 无顾忌地追求利润最 大化， 森林、 土地、 海洋等自然资源遭到巨大破 坏， 贫富差距越来越大。 其三，只看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风 光的一面，忽视发达国家阴暗的一面。 一些人在谈到资本主义时， 首先想到的可能 是当今少数的一些发达资本主义国家。殊不知，当 今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都有一段并不光彩的历史， 其发展并不一帆风顺， 常常受到周期性经济危机 的困扰。 ——发达国家内部的贫富两极分化极为严 重。 根据一项最新的调查报告， 世界上最富裕的 国家在1985～2005年这20年间， 贫富差距扩大化 的趋势十分明显。 美国的贫富差距在2000年后迅 速扩大， 排在墨西哥和土耳其之后， 成为贫富最 不均等的国家之一。 美国最富有的10%的人平均 收入可以比最贫穷的10%的人平均收入高出将近 20倍。 在整个经合组织成员国中， 美国、 英国和 意大利社会的流动性最低而且高度不平等。 [6] 2008年的 《美国人类发展报告》 显示， 15%的美国 儿童生活在月收入不足1500美元的家庭。 14%的 美国人读写能力不足， 连看懂报纸文章和物品使 用手册这类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 最富有的1/5 美国人年均收入168170美元， 几乎是收入最低的 1/5人口的15倍， 后者的年均收入仅有11352美 怎样看待资本主义 42 2010.03 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GXLLZX 高校理论战线 元。 [7]据2005年5月3日的 《纽约时报》 报道， 世 界最大的零售商沃尔玛公司的执行总裁每两个星 期的薪资相当于同家公司一般工人一辈子赚得的 钱。 [8]美国 《国际先驱论坛报》 说， 美国企业 CEO的收入水平目前是普通工人的400倍， 而1965 年这一差距仅为20倍。 [9]根据一份于2009年5月9 日发布的研究报告 （Child Food Insecurity in the United States: 2005－2007）， 美国有1200 万的儿童无法获取足够营养粮食以维持健康生 活， 350万名5岁以下的美国儿童面对饥饿的问 题。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基本矛盾并没有消 失，反而有了新的表现。 “冷战”结束后，发达资本 主义尽管在制度范围内进行了某些调整，其 内部矛盾有所缓和，但其基本矛盾并没有消失，生 产社会化与资本主义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依然是 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 但与以往不同的 是， 经济全球化使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具有了全球 性， 个别企业的有组织性与整个社会生产无政府 状态之间的矛盾， 随着跨国公司的迅速发展和国 际竞争的日益加剧而变得更加尖锐； 无产阶级与 资产阶级的矛盾不但没有消失， 而且表现得更为 复杂。 发达国家的跨国公司把生产基地纷纷转向 国外，造成国内就业形势严峻，劳资关系失衡，贫 富差距进一步拉大。随着贫富两极分化的加剧，阶 级矛盾走向国际化。 ——资本主义生产的无限扩张使经济增长与 人类生存的矛盾激发。 “二战” 以后， 特别是20 世纪50年代发生新科技革命以后， 社会生产力飞 速发展， 人类改造自然的能力突飞猛进， 历来被 认为庞大的地球在资本家贪婪与无休止的欲望面 前显得越来越渺小。 有限的资源与资本家无限扩 张的欲望产生了严重冲突。 这一冲突的结果之 一， 就是在全球范围内出现日益严重的生态问 题。 资本主义生产与自然资源的冲突更为严重。 不但各种矿产资源已经表现出无法适应生产持续 高速发展的需要， 就连一度被认为取之不尽用之 不竭的水和空气， 也日渐紧张。 尤其是在经济全 球化的今天，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断进行生态掠 夺， 把生态危机转嫁给发展中国家。 他们将一些 高耗能、 高污染、 劳动密集型的企业迁移到发展 中国家， 甚至把垃圾场建在这些国家， 直接掠夺 那里的土地、 劳动力、 自然资源和洁净的空气、 干净的水源。 西方以占世界20%的人口消费着世 界80%的资源， 却把生态环境破坏的负面影响留 给发展中国家。 美国以占世界不到5%的人口却消 耗世界能源产量的34%， 并制造出大致相当的污 染物。 几个主要发达国家排出的二氧化碳和氟氯 化碳分别占世界排放量的75%和90%。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不管如何创新， 也难 消除经济危机的根源。 2007年8月开始的美国次 贷危机， 在2008年演变为金融海啸。 此次金融危 机虽然起源于美国， 但却迅速发展到整个世界， 欧美发达国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 北欧岛国 冰岛甚至到了国家破产的境地， 发展中国家的金 融业也同样面临着诸多危机； 此次金融危机虽然 起始于虚拟经济， 却迅速波及实体经济， 发展中 国家的出口业包括中国的出口业已经受到巨大影 响。 此次金融危机表明， 正是资本主义制度造成 的 “过度的需求” 创造了庞大的经济泡沫； 正是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倡导的 “过度的消费” 和 “过 度负债” 最终导致实体经济难以为继； 正是发达 国家金融产品的过度创新、 过度虚拟而导致监控 失效； 正是资本主义国家对美国新自由主义政策 的 “过度” 追捧而使金融危机涉及整个世界。 正 如美国后现代思想家小约翰·柯布教授所说的： “华尔街的危机生动地说明了资本主义的危机”， “是现代资本主义制度出了问题”。 其四，只看到社会主义出现的曲 折，没看到社会主义取得的成就。 一些人不太相信社会主义， 根本原因在于他 们并不了解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社会主义恰 恰是针对资本主义的弊病而产生的一种崭新的社 会制度。社会主义制度的产生，彻底改变了人民群 众受压迫受剥削的社会地位， 无产阶级和劳动人 民成为国家的主人，从根本上保证了工人、农民、 知识分子和其他一切爱国人士管理国家、 社会事 43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GXLLZXGXLLZX 2010.03 务的权力和其他民主权利。 社会主义不是建立在 私有制的基础上， 而主要是在公有制的基础上发 展生产力， 从根本上解决了生产的社会化与生产 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 从而为生产力的发展 开辟了广阔的道路。 社会主义提倡按劳分配为主 体的分配方式， 不断扩大社会福利， 实现社会平 等，避免了两极分化。 资本主义的发展，是建立在 对内剥削、对外掠夺的基础上的。 而社会主义，主 要靠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 放， 通过充分利用本土资源， 不断完善和发展自 己。 现实社会主义的发展还有一个特定的历史条 件， 即它是建立在经济文化落后的基础之上， 处 于资本主义的包围之中， 生产力发展先天不足， 外部环境极端恶化， 发展面临着重重困难。 十月 革命之前， 俄国是一个落后的欧洲国家， 工农业 总产值仅相当于美国的6.9%， 但在斯大林的领导 下， 用了十几年的时间， 就成为欧洲第一工业强 国， 为后来的发展打下了基础。 到20世纪七八十 年代， 苏联工农业产值相当于美国的80%。 这个 进步是值得肯定的， 说明社会主义制度是促进了 生产力的发展的。 英国前首相丘吉尔曾如此评价 过斯大林： “他接过的是一个扶木犁的穷国， 他 留下的是一个有核武器的强国。” 其实， 如果资本主义真像其认同者描述的那 么美好， 那么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否定资本主义的 社会主义思潮， 更不可能出现直接以摧毁资本主 义为目的的社会主义运动， 也根本不可能建立代 替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制度； 如果社会主义真像 其反对者描述的那么糟糕， 社会主义发展不可能 对人类社会进步产生那么大的影响， 社会主义也 不可能令其反对者如此恐慌， 社会主义运动也不 可能如此持久。 事实真相是， 社会主义的形成和 发展符合人类历史发展规律， 社会主义是一个比 资本主义更加优越的制度。 今天， 我们不能只看 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风光而忽视其黑暗， 只看 到其文明而忽视其野蛮， 只看到其发达而忽视其 落后， 只承认其进步而忽视其危机； 我们也不能 因为苏联东欧发生剧变而抹杀其取得的成绩， 更 不能因为社会主义遭遇了挫折而丧失对社会主义 的信心。 我们应该更加清醒地认清资本主义的本 质和资本主义发展的历史进程， 认真总结社会主 义发展的历史经验， 让更多的人了解到社会主义 的本质及其优越性。 我们的信心和信念来源于历 史经验， 有坚实的现实基础。 参考文献： ［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人民出版社，1972. ［２］[法]米歇尔·博德：《资本主义史（1500～1980）》，东方 出版社，1986. ［３］王晓雄、王 莉：《全球粮食危机明年可能重来》，《环 球时报》2008年10月17日. ［４］唐 袅：《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别名考》，中央民族大学 出版社，2007. ［５］李其庆、刘元琪：《全球化与新自由主义》，广西师范大 学出版社，2003. ［６］曹 磊：《工业化国家贫富差距加大》，《环球时报》2008 年10月22日. ［７］英国《卫报》2008年 7月 17日报道：《美国人类发展 指数排名落后》，《参考消息》2008年7月18日. ［８］Paul Krugman， “Always Low Wages. Always”，New York Time， May 13，2005. ［９］管克江：《美国高管大把拿钱惹不满》，《环球时报》2008 年7月18日. 作者单位：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 100872 责任编辑：萧 瑜 怎样看待资本主义 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