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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话的性质-潘悟云

2012-11-18 7页 pdf 343KB 116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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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家话的性质-潘悟云 客家话的性质 ——兼论南方汉语方言的形成历史 一、最近的几种重要讨论 罗香林《客家研究导论》(罗香林 1933)对客家民系研究的影响极大,自然也影响到对客家方 言的认识。如《汉语方言概要》(袁家骅 1989)一书就认为“东晋永嘉以后,客家先民受战乱所迫, 先后经历了几次的大迁徙运动”,“前三期的迁徙,是客家方言形成的重要社会历史因素。”实际上, 这几次移民不仅关系到客家方言的形成,而且也关系到其他南方方言的形成,不能笼统地认为前三 次移民形成了客家方言。刘镇发(2001)与刘纶鑫 (2002)都著文指出,严格意...
客家话的性质-潘悟云
客家话的性质 ——兼论南方汉语方言的形成历史 一、最近的几种重要讨论 罗香林《客家研究导论》(罗香林 1933)对客家民系研究的影响极大,自然也影响到对客家方 言的认识。如《汉语方言概要》(袁家骅 1989)一书就认为“东晋永嘉以后,客家先民受战乱所迫, 先后经历了几次的大迁徙运动”,“前三期的迁徙,是客家方言形成的重要社会历史因素。”实际上, 这几次移民不仅关系到客家方言的形成,而且也关系到其他南方方言的形成,不能笼统地认为前三 次移民形成了客家方言。刘镇发(2001)与刘纶鑫 (2002)都著文指出,严格意义上的客家话应该 界定为明末清初嘉应州一带的方言以及从这些地方迁出去的客家人所操的方言。刘纶鑫 (2002)还 认为,这种方言不仅在明末清初以前,甚至在罗氏所谓前三次北民南迁以前已经形成,所以它还应 该包括与嘉应方言有关的闽西七县和赣南十八个县市的方言。 那么,客家方言到底在什么时候已经形成了呢? 刘纶鑫认为在三次北民南迁以前已经形成,可能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在他的著作中并没有看到 这方面的足够证据。郑张尚芳(2001)则指出客家话的基本特征至少在唐代已经形成。其主要根据 是浙南畲话。这篇文章的主要论点如下。 1.浙南畲话是一种近于客家话的汉语方言。首先是否定词作“唔(无)m”,不作“不 put”, 这正是客家话与赣语的明显区别标志。又如我音 ŋɔi1,他说不送气的“渠”ki1,要说“爱”oi5,不 要说“莫”moʔ8,给说“分”pun1,无说“毛”mɑu2,都是客话常见的。今天说“今晡日”kim1 pu1 ȵid8,晚上说“暗晡夜”ɒm1 pu1 ia6-3,下雨说“落水”loʔ8 ɕy3,螃蟹说“老蟹”lɑu3 hai6,稻说“禾” uo2、粥说“糜”moi2,女阴说“支屄”tɕi1 pie1,哭说“叫”kieu1/5,跑说“走”,咬说“啮”ȵiad8, 刚刚说“正” tɕiaŋ1,都是例子。 2.浙南畲族《祖歌》中传说他们曾经居住在潮州,后经福建古田、连江、罗源来到浙江。唐高 宗的时候,潮州一带畲民暴乱,陈元光父子加以镇压,畲民被迫经闽北上,到浙南定居下来。浙南 畲民在唐代就离开潮州,到浙南以后又处于吴语的包围之中,所以上述客家话的特征只能反映他们 在潮州时候的语言特征,也就是说,唐代潮州一带的语言已经带有客家话的最基本特征。 3.浙南畲民在到达潮州以前,曾经居住在湖南。《祖歌》说到畲族原是从南京或元山迁徙到潮 州。福建畲族顺昌《盘王歌》和罗源《祖宗歌》也都说“南京路上有祖坟,应出盘蓝雷子孙,京城 人多难作食,送去潮州凤凰村。”这跟湖南瑶族的《拾二姓徭人过山图》(康熙 53年重修)“一十二 姓徭祖原于‘南京’七宝山大洞居住”说法正相同。泰国清迈的徭人文书《游梅山书》的《盘古歌》 唱云:“郎在湖南,妹在京州;郎在湖南松柏院,妹在桂州来听声。…立有梅山学堂院,…立有连州 行平庙,…流落广东朝州府。”徭人文书多用同音字记地名,其中朝州自是潮州,京州自当为荆州; 它正唱出了从湖南、荆州南迁到潮州所经过的桂州连州等一些地点。畲族《高皇歌》也唱:“一想元 山高辛皇,…二想三姓盘蓝雷,南京[荆] 不住走出来;…三想人凡三姓亲,都是元山一路人(或作: 都是南京一路人)”。歌中念念不忘的元山,又作南京,可能便指荆南沅陵一带,那么这就和《后汉 书·南蛮传》《武陵记》《荆州记》等历史记载荆南辰沅为盘瓠后裔的故乡相合无间了。 郑氏又从浙南畲话与湘语的关系论证畲民来于湖南。 畲话外公说 tai1 koŋ1-3,外婆说 tai1 pho2-3,岳父岳母也这样叫,tai1本字是“姼”,也是古来的南 楚方言词。《方言·六》 “南楚瀑洭之间谓妇妣曰母姼,称妇考曰父姼。”今湖南宜章、宁远等地外 公外婆都说“多公、多婆”。 畲话曾祖父称“公白”koŋ1 phaʔ8,曾祖母称“阿白”a1 phaʔ8,这也跟湖南江永“白公、白奶” 同根。 畲话“有”音 ho6是跟客话的明显区别。这种读法也只见于湘南,如江永 hou4,东安 ɣau6,宁 远 xəu5都音同‘后’。 4.浙南畲话近客家,又不同于客家,畲话音系中有些现象所反映汉语史时代比客家话要古老, 例如“风放斧飞沸蜂费肥妇浮缚饭”等都仍读重唇,“桌张桩知沉陈”等仍读舌头,章组“枕 kin3、 砖 kyon1、痣 ki1、绸 khiu2”以及“柿”khi6-(高平)读如见组,效摄一二等区分 ɑu宝考、au饱巧, 四等 -i- 介音还没有出现,也跟前期中古音接近,这比客话四等带 -i- 介音早。因此畲话不是畲族 学的客家话,有可能两者都学的古中国的南部官音,然后又因居住邻近而互相交融。 最近,复旦大学遗传所李辉等人的“客家人与客家话起源的遗传学分析”(未刊稿)对福建长汀 的 148个客家男子做了遗传学分析。从 Y染色体 SNP的主成分分析看,客家人与中原汉族最近,又 偏向于苗瑶语族群中的畲族,跟偏向于侗台语族群的其他南方汉族不一样。混合分析发现客家人数 据结构中汉族结构占 80.2%,畲族 13%,侗族 6.8%。 图 1 Y-SNP 单倍型频率主成分分析前 3主成分坐标系各族群体散点图 各族的M7个体 Y-STR单倍型的网络结构分析发现客家人中的类苗瑶结构有两个来源,其一来 自湖北,其一来自广东。 阿美 排湾 泰雅 马桥 侗 壮 汉(南) 汉(北) 土家 布农 纳西 花苗 彝 客家 畲 藏 六甲 白 瑶 侗台语 汉藏语 苗瑶语 第 3主成分 第 1主成分 第 2 主 成 分 图 2 客家人和其他民族群体 M7 个体 STR 网络结构图 客家人线粒体 Region V区段 9bp缺失频率为 19.7%,也与畲族很近,不同于中原汉族。 客家人中的类侗族成分应来自江西古代土著干越。 图 3 客家人与各地其他汉族群体主成分分析前 3主成分三维散点图 从 Y-SNP数据看来,客家人与中原汉族最接近。分析得到的 80.2%汉族结构说明客家人中大多数男 湖南湖北 广东 客家人 第 3主成分 第 1主成分 第 2 主 成 分 中原组 华东组 湖广组 西南组 山西 河南 客家 河北 安徽 上海 江苏 浙江江西山东 湖南 广东湖北 福建 四川 云南黑龙江 辽宁 广西 新疆 性可能来源于中原汉族。客家人相当高的 H6 比例是与中原汉族不同的,这不知是客家人在迁徙过 程中形成的,还是在中原时就与其他部落不同。但是南方确实有许多汉族特殊群体 H6 比例偏高, 这是个有待探讨的现象。如果客家人真的来自中原,他们应当是通过湖北、江西进入闽西的。在通 过湖北时,融入了部分当地荆蛮土著的 M7突变个体。当然也无法排除这部分 M7个体是后来个别 地迁入客家人地区的可能性。江西地区的土著据记载为干越,客家人中 6.8%的与侗族相似的结构, 也很可能来自其迁徙路线上江西的古代干越族,与其他福建民系不同。 二、对客家话性质的讨论 畲民与客家人的迁徙路线大致相同,从荆州一带出发,经过赣南、粤东、闽西,到达浙南。客 家人 M7 突变个体的两种来源说明,他们不仅在粤东与畲族的先民有过交融,而且古代在楚地就与 畲民共居过。所以,要深入探讨客家话的性质,我们必须比较客家话跟苗瑶语,特别是跟瑶语与畲 语的关系。我们在李如龙、张双庆(1992,下简称 LZ)的词汇表中发现以下的客家词语与瑶、畲有 关系。其中还可分两类。一类在汉语的古文献中找不到来源,它们很可能有苗瑶语的祖先荆蛮语的 来源。一类在汉语中可以找到来源,可能是汉语的早期借词 第一类,荆蛮语的来源。 臭虫:梅县、清溪、揭西、秀篆、三都、香港 kɔn1pi1,翁源、连南 ku1pi1,LZ写作“干蜚”,《汉 语方言词汇》(北大中文系 1995)写作“干虫卑”,是客家方言的特征词。“臭虫”勉瑶语 pje1(毛宗 武等 1982,下同),莲花畲语 kɔn3pji3,罗浮畲语 kɔn3pi3(毛宗武等 1986,下同),文界巴哼语 ŋ×3pi5 (毛宗武、李云兵 1997,下同),显然与客家语同源。 潜水:梅县、连南、河源、揭西、秀篆、长汀、三都都写作“沕水”,其中的“沕”读 mi6,与 勉瑶语的 mei5、标敏瑶语 mi5显然有同一的来源。 拔:梅县、翁源、揭西、清溪、秀篆、长汀、宁都都是“扌方”paŋ1。这些方言中梗摄二等的白读 作-aŋ,如“彭”为 phaŋ2,梗摄主元音的低化是客赣方言的特征性变化:ɛŋ>aŋ,所以“扌方”的早期 形式为 pɛŋ,与勉瑶语的“拔”pɛːŋ1有语源上的关系。 (用指甲)掐:梅县、翁源、秀篆 nɛt7,西河 niɛt7,LZ写作“抐”,音义与《广韵》《集韵》的 这个字都没有关系,是一个自造的方言词。这个词在勉瑶语中作 njet7。 咬:梅县、揭西、三都 ŋat7,宁都、宁化 ŋat8,LZ写作“啮”。但是“啮”为疑母屑韵字,相对 应的读音应该为 ŋiat或 ŋiɛt,此处 ŋat对应于山摄二等的读音。所以客语的这个词来源于北方汉语的 可能性不大。但是我们注意到勉瑶语中的“咬”为 ŋaːt8,与客家的形式几乎全同。 跨:梅县、揭西、秀篆 khiam6,宁化 khiɑŋ6,武平 tɕhiaŋ6,LZ 写作“劦”,《汉语方言词汇》写作 “欠”,都非本字。这个词勉瑶语作 tɕhaːm5,其中的 tɕh-可能是 kh-的腭化,可比较“抬”勉瑶语 tɕɛːŋ1, 布努语 ɕi1ken1,拉珈语 kaːŋ1。 吹:河源、揭西、清溪、秀篆、武平、香港 phun2,LZ写作“口盆”,也是一个自造字。这个词在 勉瑶语中作 pwan6,勉瑶语中非母文韵的汉语借词都作 pwan,如“粪”pwan5,“工分”koŋ1pwan1, 因为非母文韵的中古音为 pun,所以 pwan6 在古代的勉瑶语中可能是 pun,后来才发生了音变 pun>pwan。 烫(伤):梅县、翁源、清溪、揭西、西河 luk8,宁化、大余 lu8,LZ 写作“熝”,《集韵》“炼 也”,显然也非本字。勉瑶语为 ɬu7,第 7、8调与汉语的入声字对应,如:“毒”tu8,“得”tu7,“尺” tshi7。 跺:梅县、河源为 təm3,揭西、秀篆为 tɛm6,翁源为 tɛn6,在 LZ中写作“抌”。还有些方言写 作“顿”, 大体上以-n收尾,但是一些客家语的-m正变作-n,两者就很难分得清楚,如西河 tɛn6, 写作“顿”,而翁源的 tɛn6则写作“抌”。“跺”的这个形式分布得很广,吴语中的温州话读 taŋ5,与 “顿”同音,湖南益阳话读 tən1,读如“顿”的平声。这个词在勉瑶语中说 dam6。在侗台语中也可 找到可比较的形式,如布依语说 tam6,黎语说 tom2。 (用石头)压(着):陆川“佮”tap8, 勉瑶语说 dap7。 抬(头):清溪、秀篆、陆川、香港都说“担”tam1 ,与勉瑶语的昂(头)daːm1有同一的来源。 底:梅县、翁源、连南、河源、清溪、揭西、宁都、三都、西河、香港 tuk7,秀篆、长汀、宁 化 tu7,LZ 写作“月豕”,勉瑶语 du7的音义全对得上。“月豕”的本义是臀,所以不排除它是本字的可 能,即属于下述的第二类。。 招手(上下挥动):LZ中有两个字,一写作“掖”,如梅县、翁源、连南 iak8。一写作 “擛” , 如陆川 iap8。“擛”《集韵》“弋葉切,动皃”。这两个字都不是本字。而且这两个形式肯定是互有关 系的,客家话中有许多-p>-k的音变。陆川的形式可与勉瑶语的 jaːp7对应。 (稀饭)稠:连南 khyɛt8,河源 khyat8,秀篆 khyet8,长汀 tʃhe8,LZ写作“竭”。从这几个方言 读音推导,它应该是一个山摄合口字,所以“竭”字的音义都对不上。这个词在勉瑶语作 dʑat8,我 们注意到,勉瑶语中的一些舌面音从舌根音腭化而来,如“客”tɕhɛ7 iaŋ。此词勉瑶语 hjwiːŋ1,勉瑶语汉语老借词中 iːŋ与汉语的梗摄三 四等对应,如“腥”dziːŋ1,“定”tiːŋ6。从此词的声母看,勉瑶的借词一定很早,因为它的 h-反映一 个小舌音的来源:*qweŋ->hjwiːŋ,而汉语的“萦”在汉或汉以前是*qʷeŋ>ʔʷiɛŋ。 藏(物):梅县、翁源、连南、清溪、长汀、宁都、三都、西河、陆川、香港“偋”piaŋ5,我们 在上文说过,客家的梗摄元音低化:*peŋ>pieŋ>piaŋ。此词的勉瑶语 piːŋ5,上条已经讨论过,勉瑶语 的 piːŋ对应于汉语的*peŋ。 靠(在墙上):梅县、翁源、连南、河源、揭西、秀篆、武平、三都、西河、陆川、香港“凭” phɛn6。此词莲花、罗浮畲语 phaŋ6,滚董巴哼语 pheŋ53,虎形山巴哼语 phɯŋ53。莲花、罗浮畲语早 期汉语借词中的蒸韵正是-aŋ,如“冰”这两种语言中都作 paŋ5。虎形山巴哼语的 phɯŋ则接近上古 汉语的“凭”bɯŋ2。 给:梅县、翁源、揭西、秀篆、武平“分”pun1 。此词勉瑶语也是 pun1。 垫、塞、掖:“垫高”一词 LZ一作“楪”:梅县、河源、清溪 siap7,翁源 siak7,连南 siɛt7;另 一作“楔”:宁都 siat7。但是三都的 siɛt7与连南的“楪”读音相同。实际上它们就是一个词,客家的 -p正向-t的变化过程中产生一些混乱。此书的“掖”一词则写作“尸臿”,与“楪”的读音相同,实际 上就是同一个词。前者是在物体下面塞进一片东西,使它的位置抬高。后者是把衣物类塞到腰带、 口袋中去。此词也见于吴语,《上海方言词典》中“掖”义写作“扌夭韭”, “垫高”义写作“夭韭攴”,在 《集韵》中都是私盍切,前者“起也”,后者“破声,一曰持也”,语义都对不上。如按方音折合成 中古音,客家方言应是心母帖韵字,《广韵》中可作本字的是蘇協切的“片妾”(《集韵》又作“楪”): “小楔”。吴语中则是生母洽韵,可作本字的为“尸臿”,《广韵》庄母洽韵“薄楔”,此字又有异读所 甲切,《集韵》作色洽切。这两个字实际上是同一个词的两个不同变体。在勉瑶语中此词作 fap7。勉 瑶语中的 f-有些与汉语的心母字相对应,如“修”fiou1,可能来自 θ-:θap>fap可比较勉瑶语的“送” fuŋ5与布努语的 θoŋ5。 捏:秀篆 ŋiam1,連南 niɛn3,陸川 niap8,清溪 ŋiap7,但是另一些客家方言以-t或-k收尾,如翁 源 ŋiat7,揭西 nak8。我们在上文已经讨论过,客家方言中-p正变作-t尾或—k尾。至于声母 ŋ-与 n- 的交替在客家话中可以找到许多例子。LZ 把这个词写作“捏”,实际上应该是“捻”,《广韵》奴協 切:“指捻”。因为这个词在中原官话中都作“捏”,所以在许多方言著作中都写作“捏”。如温州话 读 ȵa8,《汉语方言词汇》写作“捏”,但“捏”是泥母屑韵字,应读 ȵie8。《温州方言词典》(游汝杰、 杨乾明 1998)改写作“搦”。“搦”《广韵》一女角切,一女白切,声音也对不上。再说“搦”与“捏” 原来都是“按捺”的意思,语义也对不上。泥母帖韵在温州白读 ȵa8,如“镊”文读 ȵie8,白读 ȵa8。 可见这个词在温州方言中正是“捻”字。这个词在苏州方言中读 ȵiaʔ,说明它是一个咸摄字。由此 可见,在许多南方方言中,“捏”的方言字实际上是“捻”,原来应该以-p收尾。还有些方言以-m收 尾,如潮州 liəm6,长沙 ȵie ̃4,正印证客家秀篆、连南等处的-m读音。这个词在勉瑶话中读 neːm1。 侗台语“拈”一词可能也有同样的来源,如壮语 ȵap8,毛难语 njem1。 推:梅县、揭西、香港 suŋ3,宁都、三都、赣县、大余 tshəŋ3,武平 səŋ3,《汉语方言词汇》写 作“搡”,但是按方音折合作中古音应该是心母东韵字,所以 LZ 写作“扌送”。这个形式也见于其他 方言,如温州 soŋ3,阳江 ɬʊŋ3,福州 søyŋ3。此词勉瑶语 foŋ3<θoŋ,莲花畲语 suŋ1, 盖:梅县 kɛm3,河源 khəm3,长汀 keŋ3,赣县 kəŋ3。这几个方言读音与中古音都不能严格对应, 根据它们的声母应是中古见母字,但是按韵母则对应于侵韵的庄组,所以它可能来源于一个比中古 更早的历史层次。这个词在南方方言分布得很广,如温州话读 kaŋ3,双峰 kæ̃3,益阳 kə ̃3,南昌 kɔn3, 广州 khɐm3,厦门 kham5,都反映一个见(溪)母覃韵的读音,最能对得上号的本字是《广韵》古禫 切的“匚贛”字:“方言云箱类又云覆头也”,它的上古读音是*kom。这个词在勉瑶语中作 kom3,还见 于侗台语,如壮语 kom5,德宏傣语 kom6,水语 kəm5。它们很可能借于上古南方汉语。 甩:连南、秀篆、宁都 fit7,梅县、清溪、香港 fin5,武平 fiŋ5。客家语的 f-、v-来自 hw-与 w-, 如梅县的“回”fi2报告
》,厦门大学出版社 刘纶鑫(2002) 走出误区,《中国语文》建刊 50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 刘镇发(2001) 《客家——误会的历史、历史的误会》,学术研究杂志社 罗香林(1933) 《客家研究导论》,石山书室,台湾南天书局重印 毛宗武等(1982)《瑶族语言简志》,民族出版社 毛宗武等(1986)《畲语简志》,民族出版社 毛宗武、李云兵(1997)《巴哼语》,上海远东出版社 游汝杰、杨乾明(1998)《温州方言词典》,江苏教育出版社 袁家骅等(1989)《汉语方言概要》,文字改革出版社 郑张尚芳(2001)浙南畲族话的特点及其来源分析,中国东南方言国际研讨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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