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 卷第 �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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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海 力 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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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
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杜守继 江崎哲郎 蒋宇静 孙 钧
�九州大学工学部环境系统研究中心 � �同济大学地 下建筑与工程系 �
提要 自然形成的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形状具有分形特性 , 利 用 分形理论来描述岩 石节理 的粗糙特性 , 并确
立与岩石节理 面 的剪切力学特性间的关系对于指导岩体工程设计 、施工和管理具有重要意义 。 本研究利 用
开发设计 的三维激光测距仪在精确测定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形状 的基拙上 , 依据 变量 图法建立 了新 的岩石节
理面的分形几何模型 , 模型 中的 两个分形参数�振幅 � 和分形维数 � �分 别定量表述 了岩石节理 面表面 形状
的两个几何特性 �一级倾抖度和高级次起伏度� , 在此基础上 , 进一步提 出了由这两个分形参数组合得 出的代
表岩石节理面表面粗糙特性的平均粗糙角 � 的概念和计算方法 。 其 次 , 在 岩石 节理 面剪切强度 实验基拙
上 ,应 用新的分形模型 , 建立 了剪切强度和分形参数及平均粗糙角 � 的定量关 系。
关键词 � 岩石节理 面 , 分形几何模型 , 平均粗糙角 � , 剪切强度 。
� 引言
地球中大量的岩体内存在着破裂 。 在进行岩体边坡和地下洞室的稳定性分析 以及放射
性废弃物的地层处理的水理学研究时 , 仅仅 以岩体为研究对象是不够的 , 岩体内包含的节理
和不连续 面的状态特别是其力学和水理学特性对岩体边坡和地下工程 的设计 、施工和管理
起着决定性的影响 。
长期以来 , 众多的研究学者已认识到 自然岩石节理面的表面粗糙特性对其力学行为来
讲非常重要 , 为此提出了许多方法来定量描述节理面的表面形状 。 ��� �� �� �� �� �在其早期的
工作中 , 已把节理粗糙度作为一个参数 , 并与基本摩擦角共同组成 了峰值剪切摩擦角 , 节理
的剪切强度可表示 为 �
� � 。 ��� �必。 � �� ��
式 中 , �被定义为节理的破裂角 。 对坚硬的节理来讲 , �值不是常数 , 它随剪切位移和法向应
力的增加而减少 。 此后 , 大量的研究集中在通过寻求具有代表性的 � 值来定 量描述节理粗
糙特性 。 � � �� � �飞��� �� �等学者对 自然岩石节理面作了大量实验工作 , 提出了下式所示 的剪切
强度的经验关系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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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收到 日期 � ��� � 年 � 月 �� 日
第 � 期 杜守继等 �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式中 �� � 是描述节理表面粗糙特性的粗糙度 系数 � 邵 是节理壁面压缩强度 , 。。 是法向应
力 。 通过对 ��� 个节理试样 �长 ��� � �进行系列的剪切实验 , 节理面被分成 �� � 二 � 一 �� 的
�� 个
粗糙线 , 并被 乃尺对 采用作为国际标准 。 由于 �� � 值 的确定方法中存在主观或经
验因素 , 因此寻求客观而有代表性的岩石节理面粗糙特性的定量描述就成为众多学者 的研
究目标 。
自��� � �巧以��蚝� , ��� �� 提出分形几何理论以来 , 自然界中各种各样无规则 的无法 由
欧氏几何理论表述的复杂物体即可用分形几何学理论定量表述 。 总结最近发表 的论文 , 可
以发现分形几何学理论在不连续性岩体中的应用集 中在两个方 面 � ��� 、岩体断层裂隙面的
分形描述 � 即用分形维数表示裂隙面的迹线 ��� � � �长 、 断层的破碎 幅和裂隙面密度 的空间分
布等 , 在这方面 , 日本的大野博之等��� �� �学者作了大量的研究工作 。 �� � 、岩石节理面粗糙
形状的分形描述 � �� 政��� � �� 、玩 � ��� �� � 、�曲�� ��� � � �等学者建立了 �� � 值和分形维数间的
经验关系式 , � � �� � ��� � � �、�� � ��� �� �等学者应用变量图 ���� � � �出� �法分析 了岩石节理面的
分形特性 。 �匕述的研究工作仅仅局限在岩石节理面粗糙形状 的分形描述 , 或寻求 �� � 值和
分形维数间的经验关系 �然而 , 在岩体工程实践中更重要的是要在岩石节理面粗糙形状的分
形描述基础上 , 定量表述和预测岩石节理面的剪切力学特性和水理学特性 。
本研究首先开发设计了大小两种尺度的高精度激光测距仪 , 并采用此测距仪精确测定
岩石节理面的表面粗糙形状和进行数值化表达 , 在此基础上 , 建立 了岩石节理面的新的分形
几何模型 , 并结合岩石节理面剪切实验 , 详细探讨了应用分形模型中的分形参数来定量表述
岩石节理面的剪切强度特性的有效方法 。
� 岩石节理面的分形几何模型
� � � 岩石节理面的分形描述的传统方法
一般地 , 在一个度量空间中的一个维数包含着一个线段 ��� �� 的几何特性的信息 , 分形
维数提供了关于一个线段 �。�� �占据多大空间的描述 , 它是在一个非常小的尺度上显示 的一
个线段 �� �� �不规则粗糙的测度 。 从几何统计学观点来看 , 岩石节理面显示出由 自然界两个
基本几何特性的随机过程 � � 、随机方面 � 粗糙面在空间以随机方式变化 , 而且无确定的空间
来描述此几何形式 � � 、结构方面 �粗糙面的方差 � � 面二�� �不是完全独立于他们的空间
位置 , 但两者之间的关系取决于测点距离 。
假设一个变量 � �幼的单值 函数 �� � �能满足上述两个几何性质 。 在 自然的节理粗糙
线上 � �幼值随 � 的变化而 以随机方式变化 , 粗糙面的变化独立于它的位置的凹 凸高度的
变化 , 方差 侧耐被定义为由一段距离 � 分割的两测点高差的均方量 �
� �“卜武甘仁� �一 “, 一 � �一 ,」� �� �
式中 , � � 二‘�为点 二 、处不连续面粗糙线 的高度 �� 为两测点间的水平间距 � � 为测点总数 。
公式 ��� 所描述的粗糙线是稳定 的 � �� �� ��� � �� �和各 向同性的 � ��� ��� �� � 。 方差形成分形行为
的描述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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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海 力 学 �卯� 年第 �� 卷
这里三角括号代表 � �� 的众多样品数的平均 , � 是相关于分形 维数的 自仿射因子 。 已经
证明变量 � �� 的分形维数 � 二 � 一 � 。 故方差可用如下形式表示 �
��人� � � · 人, �� 一 ”� �� �
��� 式表明 , 在方差 袱 �� 和 � 的对数坐标系中 , � 是 �� �� 轴 的截距 , �� � 一 � �是 以 �� 轴的
斜率 , � 即是分形维数 。
传统的分形理论方法仅用分形维数 � 来描述岩石节理面的几何粗糙特性 , �曲�� 、 �� �
等学者的研究表 明双对数曲线 � 轴的截距 � 也是一个重要的参数 。 对 自然的节理面来讲 ,
较粗糙的破裂线有着较大的截距 。 然而 , 现有的分形理论所用的描述岩石节理面 的粗糙特
性的分形维数 , 在描述和预测岩石节理面的力学特性方 面仅能做定性分析或寻求间接的定
量关系 。 由于岩石节理面的平均粗糙角直接影响其力学特性 �诸如剪切强度 、刚度 、 剪胀 以
及透水系数等 � , 故提出合理的分析理论模型 , 建立分形参数与破裂粗糙角间的定量关系 , 才
能准确地描述和预测岩石节理面的力学特性 。
� � � 新的岩石节理面的分形描述
这里 , 假设一个岩石节理面高度变量 � ��� 的单值函数 � ��� 也能满足岩石节理 面的两
个基本的几何统计性质 �随机方面和结构方面 �。 在 自然的粗糙线上 , � �� 值随 � 变化而以
随机方式变化 , � ��� 被定义为由间距 � 分割的两测点高差的根均方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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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公式 �� �所描述 的粗糙线是稳定 的 ���� ���� ��� �和各 向同性 的 ���� 的� �� � � 从 � �� �和 �
�� �的定义可看 出 , 两者存在下述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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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代人上式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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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表明 , 在 � ��� 和 � 的对数坐标系中 , 振幅 � 是 � �� 轴的截距 , � 一 � 是 � ��� 轴的斜
率 。 � �� �� ��� � ��� ��� 认为可以把统计参数 � ��� 看作是岩石节理面的粗糙线 的平均倾斜角 。
图 �� 显示了利用激光器测定 的岩石节理面的粗糙线 。 一般地 , 方差 �� �� 随测点间距 � 的
增加而增加 , 然而当间距 � 达到一定值时 , 侧耐表示出不稳定 的变化 �图 ��� � 而平均粗糙
角 � �� �随测点间距 � 的增加而减少 �图 �� � , 在 � 小于某一值时 , � �耐值下降很快 , 而后趋
于平坦 , 并发生起伏 。 从 � ��� 和 h 的双对数 曲线图 (图 ld )中可明显看 出 , h 小 于某一值
时 , U ( h ) 值随 h 呈直线下降 , 而后发生无规律变化 。 这说明 自然发展 的破裂一般是无规则
的 , 不是严格 自相关的 , 只有统计意义上的 自相似特性 , U ( h) 和 h 的关系只在 一定范围 内
适用 。 分形维数 D 根据 U ( h )和 h 的双对数 曲线线 性部分 的斜 率来计算 , 振 幅 B 根 据
U l一。g、二 。的值求出 。
第 1期 杜守继等: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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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凹凸测量系统及分形参数的几何意义
2.1 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凹凸测皿装置及方法
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凹凸测量装置是由精密设定的 X- Y 位置的移动平台(可移动量大范
围 12 0 x 12 0~
, 测定精度 士 0 .以刃2 ~ )和激光位移计(光点直径 0
.05 ~
, 分辨能力 0.5产m )
组成(图 2)。 将试样 固定在平台上 , 由计算机操作 , 自动控制平台移 动 , 岩石节理面的表面
凹凸形状通过激光变位计变成光信号 , 再经模拟转换器转换成电信号 , 由应变仪输出到计算
机中 、〕
用上述测量装置 , 在剪切实验前后分别精确测定岩石节理面的表面凹凸形状 。 具体方
法是在人工作成的岩石节理面表面沿剪切方向设置 4 条测线 , 测点间距 0 .05 ~
, 沿每条测
线顺序读取粗糙线的高度 , 并进行数值化处理 , 即根据公式 (6) 和 (8) 计算分形参数(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
上 海 力 学 199 7 年第 18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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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2 : Sc hem at ie view of the o as ureing fo r fluetu re sul长沈e p顽le
2 .2 分形模型中分形参数的几何意义
图 3 和图 4 示出了数条不同粗糙程度的粗糙线及其分形参数的变化情况 。 从几何意义
分析 , 分形维数 D 一定时 , 振幅 B 越大 , 在一个间距 h 内粗糙线高度越大(图 3C ) , 即粗糙线
的倾斜度越 大 , 振 幅 B 表明了小尺寸范 围内不连续 面的一级起伏(倾斜 )程度 ;由图 4C 所
示 , 振幅 B 一定时 , 同一个间距 h 内分形维数 D 越大 , 粗糙线的起伏越厉害 , 分形维数 D 表
明了小尺寸范 围内岩石节理面的高级次起伏程度 ;D = 1时 , U ( h) = B , 表示粗糙线为一条
直线 , 这说明分形维数为 1 时分形曲线退化为一维直线 。 上述分析表 明 , 振 幅 B 和分形维
数 D 分别代表 了稳定的岩石节理面粗糙线的两个几何特性 :一级起伏 (倾斜)度和高级次起
伏度 ;因此 , 对任一条 自然形成的稳定的粗糙线 , 两个分形参数(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完全
代表 了其表面几何特性 。 由这两个分形参数根据公式 (8) 组合得 出的新的参数平均粗糙角
U (耐表示 了 自然岩石节理面的粗糙度 。
2
.
3 分形模型中的尺寸效应 :
理论上严格 自相关分形维有尺寸无关特性 , 即分形维数的估计是唯一的 。 然而 自然的
岩石节理面在一定程度上表现了 自相似特性 , 即随尺度 的变化 , 分形参数发生相应 的变化 。
当用上述 自相似分形模型来描述 自然的岩石节理面时 , 尺寸效应的测定表现在试样长度 、样
品测点最小间距和测定仪器的精度三方面 。
图 sa 示 出了用激光装置测定的一条粗糙线 (长度 100 ~
, 测点最小间距(0 、 05
~
)
。 从
粗糙线的左端开始 , 计算不同试样长度 以 10 , 20 , 30 , 二 , 1 00
~
) 的分形参数 。 一般地 , 振幅 B
随试样长的增加而增加 , 最终趋于一稳定值 (图 sb ) ;相反地 , 分形维数 D 随试样长的增加而
减少 , 最终也趋于一稳定值(图 sc)。
由于试样长度引起的尺寸效应说明了自然的岩石节理面的不均匀性 。 较小的试样长度
计算的分形参数受局部粗糙性影响较大 , 然而当试样长度达到一定值后 , 分形参数渐趋于稳
定值 。 因此 , 完全可以用两个分形参数 (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描述此岩石节理面的粗糙线
第 1期 杜守继等:岩石节理粗糙而的分形JL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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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何特性 。
上 海 力 学 199 7 年第 18 卷
3 。 l
剪切实验描述
剪切实验装置
本实验使用的剪切实验装置包括直接剪切装置部分 、测量 ·控制装置部分以及岩石节理
面作成装置部分 。 此实验装置能在岩石试样上作成人工节理面 , 并在 岩石节理面上施加设
计的垂直和剪切荷载 ;
(l) 直接剪切实验装置
如图 6 所示 , 剪切容器设计成下箱移动 、上箱安装在 固定架上 , 连接下箱和固定架 的两
端长杆 中设置两个剪切荷载计测用的载荷元(拉伸 、压缩两用型 , 容量各 20 ton )。 杆两端连
接部分的构造容许下箱上下移动和转动 , 但水平方向运动受约束 。 剪切容器体积 120 x 100
x 80~
, 最大剪切荷载 10 ton , 垂直荷载 2(X) ton 。 在剪切和垂直方 向均采用油压伺服控制方
式施加荷载 , 可选择变位伺服控制和载荷伺服控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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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测量 ·控制装置
垂直位移 由剪切容器上箱四端设置 4 个变位计 (东京测器制.CDP 一 10 , 精度 0 · 00 1 阿~ )
来测定 , 剪切位移是沿剪切方 向设一个变位计来测定 ;剪切 、垂直方向的荷载及变位的数据
经 由计算机数据处理系统 自动记录和保存 。
3
.
2 岩石试样
本实验所用 的岩石是韩 国南原产花岗岩 (比重 2 .6l t0叮衬 , 吸水率 0 .37 % , 饱 和状态单
轴压缩强度 162 M Pa ) , 试样尺寸 100 (长 )x 100 (宽) x 80( 高)~ 。 为使岩石节理面容易作成 ,
在试样高度的中央位置四周预加工出深 10~
, 宽 1~ 的裂缝
, 故实际剪切面积为 100 (长 )
x 80 (宽 )mm
。
第 1期 杜守继等 :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3 .3 岩石节理面作成装里及作成法
应用压裂法作成人工节理面 , 将试样放人剪切容器内 , 水平方向设置一对油压千斤顶
(最大载荷 10ton ) , 千斤顶的前端装配钢制的锲子 。 首先施加垂直荷载(20 ton ) , 在水平方向
预加工的裂缝 中锲入钢制的锲子 , 并施加产生压裂 的水平荷载 (60 ton )。 而后 , 水平方 向荷
载保持一定 , 缓慢除去垂直荷载 , 直到试样被压裂开 , 整个过程中的垂直应力和垂直变位由
X 一 Y 记录仪进行监视和记录 。
3. 4 剪切实验方法 :
本剪切实验在 3.1 所述剪切实验机上进行 。 首先在垂直方向加载 到设计的垂直应力
(1 , 5 , 10 , Z O M Pa ) , 接着垂直应力保持一定 , 以剪切速度 0.1功叮“Se c 进行剪切实验 , 达到最大
剪切位移 20 ~ 后
, 反方 向剪切 , 回到剪切位移为 O 的状态 , 最后卸除垂直方 向荷载完成实
验 。
4 实验结果及考察
4.1 剪切应力剪切位移的关系
图 7 所示为其中一组试样的剪切应力和剪切位移的关系。 最初剪切应力随剪切位移 的
增加很快增加到峰值强度 , 接着随剪切位移的继续增加 , 剪切应力逐渐降低 , 最终趋于一定
值(残余剪切应力) 。 从各组实验得出的剪切强度列于表 1 , 各组岩石节理面 的分形参数及
平均粗糙角列于表 2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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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海 力 学 199 7 年第 18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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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7 : Th e 旧ati on of sh ear s比s8 田ld sh ear di 耐ace 二nt
4 .2 剪切强度与分形参数的关 系
图 8 所示为垂直应力 。。 = S M Pa 时 , 峰值剪切角 笋二 ( = tan 一 ’: 二 / 。。 ) 与分形参数 (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 、平均粗糙角 U (的的分布规律 。
图 8 观察出 , 峰值剪切角 气 随振幅 B 的增加 而增 加 , 具有高度相关的线性关系 (图
8a );峰值剪切角 气 基本上也随分形维数 D 的增加而增加 , 但相关关系不显著(图 sb) 。 这
说明描述岩石节理面粗糙特性 的两个分形参数中 , 振幅 B 对岩石节理面剪切强度的影响较
第 1期 杜守继等 :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之分形维数 D 的影响非常显著 , 因此 , 仅仅使用分形维数 D 来描述岩石节理面粗糙特性是
不完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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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8 仆e ::、l‘、‘一, 肚 , h i p of 阮e园 par山 ,。ter an d s卜毋 , 廷姗gt卜
在岩石节理面剪切力学特性 中 , 更重要的是建立剪切强度和平均粗糙角 U (h) 之间的
定量关系 。 由图 8c 观察出 , 测点间距 h 为试样长度的 0 .5% 时 , 根据公式(8) 得出的平均粗
糙角 U (h )与峰值剪切角 气有高度相关的关系 , 峰值剪切角气 随平均粗糙角 U (h)的增加
而增加 。
众多的研究表明 , 岩石节理面的剪切强度主要依赖于三方面的影 响 :¹ 作用在岩石节
理面上的垂直应力 。。 ; º 节理面的表面粗糙特性 ;» 节理面的材料特性(壁面压缩强度丐和
基本摩擦角 户。) 。 剪切强度和这三方面间的定量关系可表述为 :
·m 二一{·〔U (“): · los (之)· , ‘} ( 9 )
式 (9) 中系数 a , 。 , h 根据剪切实验数据经多元线性 回归分析得出 。 本研究主要探讨岩石节
理面的表面粗糙特性对剪切强度 的影响 , 经测定岩石节理面的材料特性为 , 壁面压缩强度
aj “ 1 44
MPa
和基本摩擦角 汽= 24 · 6o ; 根据公式(9) 和 尹。 一 U ( h ) 的分布关系 , 经多元线性 回
归分析 , 得出系数 a = 1.733 , 。 = 0 . 8 39 , h 二 0 . 4 ;相关系数 R = 0.978 。 故峰值强度公式表示
为 :
、 二一{‘· 7 , , , 〔U (“)〕。一los (会)·。} (10)
平均粗糙角 U (h) 和 Bart on 经验强度公式 中的 JR C 值虽然都表示岩石节理面的几何粗糙特
性 , 然而它们所代表的内涵和范围不同 , JR C 值首先是根据 Barton 提 出的并经 IS R M 建议的
10 条标准岩石节理面粗糙线定义的 , 某一实际的岩石节理面粗糙线与标准粗糙线进行对 比
或作倾斜试验而确定 JR C 值 , 这样得到的 JR C 值实际上是一个经验值 , 受主观因素影响较
大 , 而且只能在规定的 10条标准粗糙线内确定 。 U ( h) 值是在实测岩石节理面粗糙线基础
上 , 根据分形模型计算两个分形参数而得 出的 , 可以代表具有任意粗糙表面的岩体不连续
面 , 并且减少 了主观因素 , 使之更符合实际 。
5 结论
本文在采用新设计的激光测距仪精确测定岩石节理面的表面粗糙形状的基础上 , 应用
上 海 力 学 199 7 年第 18 卷
分形概念建立了新的岩石节理 面的分形几何模型 ;并进行 了岩石节理 面的剪切实验 , 建立 了
分形参数和剪切强度间的定量关系 , 得 出了如下结论 :
(l) 本文建立的分形几何模型说 明 , 代表岩石的节理面的表 面粗糙形状 的两个几何特
性(一级倾斜度和高级次起伏度 )分别用两个分形参数 (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来描述 , 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越大 , 岩石节理面倾斜和起伏程度越大 , 节理面越粗糙 。 进一步根据公式
(8) 得 出的平均粗糙角 U (h) 代表了岩石节理面的粗糙特性 。
( 2) 分形参数(振幅 B 和分形维数 D )的尺寸效应研究表明 , 试样尺寸较小时 , 分形参数
随试样长度的变化而剧烈变化 ;随试样尺寸增大 , 分形参数趋于稳定值 。
( 3 ) 剪切实验结果表明 , 峰值剪切角 气 与振幅 B 有着高度相关的线性关系 , 而与分形
维数 D 的线性关系不显著;峰值剪切角 气 与平均粗糙角 州 h) 之间也有高度的相关关系 ,
并建立 了两者 的定量关系式 。
参 考 文 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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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期 杜守继等:岩石节理粗糙面的分形几何特性与剪切强度关系的实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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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A R A M E T E R S O N T H E R O U G H N E S S S U R F A C E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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