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前因后果

亚太博宇专题评论 《馒头》PK《无极》=双赢? 《馒头》PK《无极》=双赢? 《馒头》PK《无极》=双赢? 每日?时评 ? ? ? ? ? 洞悉时政 博古通今 旁征博引 指点迷津 2006.02.22 一个是中国大名鼎鼎的导演～一个之前是默默无名之辈～但现在陈凯歌和胡戈这两个名字却紧紧地被联系到了一起。这一切都源于大手笔制作的电影《无极》以及由此衍生出的并在近期大红大紫的“恶搞”短片《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陈凯歌认为《馒头》侵犯了他的著作权要状告胡戈～胡戈则针锋相对～而更多的舆论似乎站在胡戈这边～到底孰是孰非„„ 事情前因后果 2005年年末，31岁的上海音乐人胡戈看了《无极》之后，发现其故事很像现在很多法制节目一样，做社会案件报道时故弄玄虚到夸张，其实结果就是芝麻大小事。所以他失望之余突然产生将其改编娱乐的想法。 于是胡戈从小摊上买了一张盗版光盘，从电视上录了一期《中国法治报道》节目，模仿这个节目的样式确立了短片的基本形式。根据一个馒头引起武林大乱和多角恋情这一影片观点，用法治报道的形式讲述一个现代破案故事，故事脉络基本沿用了《无极》本身的情节，但却异想天开地赋予这些角色现代身份。里面有娱乐城总经理、模特、城管小队长、谈判专家。旧影像串上新情节，配以酷台词、RAP对白和自制广告。陈凯歌悲壮的魔幻史诗《无极》就这样被改造成了一部爆笑闹剧《馒头》。 作品自始至终以一种无比严肃的态度，就连其插播的广告也那么似模似样、煞有介事。严肃的外在表现形式与搞笑的精神内核交织在一起，产生了别具震撼力的“笑果”。 他把自己制作的20分钟短片《馒头》上传到他的个人网站，供一些朋友下载完便删除了文件。十几个小时后，他发现这部短片竟然成了网络上的焦点话题和热门下载资源，而他已被冠为“2006年网络走红第一人”，引来无数自称为“馒头饭”的粉丝追捧。 《无极》的大宣传、高投资却换来了众多民众的不满和唾骂，但是它的影响力却无可厚非，《馒头》就是建立在对这“大片”的戏谑的基础之上。作为对《无极》开的一个玩笑，这个《馒头》则在网上引发了比《无极》更大的震动。 《馒头》的火爆以及由此引发国人对《无极》更大的诋毁，使得陈凯歌似乎也“最终”坐不住了。就在《无极》奔赴柏林之际，导演陈凯歌突然表示他要状告《馒头》的作者胡戈。 胡戈则表示，“我道歉。我随便使用了陈凯歌的作品，现在向他诚恳道歉。如果因为我的行为对影片《无极》构成任何不良影响，我愿意表示诚挚的歉意。”但几乎是立刻，胡戈就补充道:“但要明白，我是道歉了，但我并不承认侵权。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以学习为目的练习了一下视频剪辑技术，而且又没有营利。” 而由馒头引发的争议甚至“惊动”了国家版权局。 2月15日上午，国新办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有记者就“馒头血案”向国家版权局发言人提问。国家版权局新闻发言人、版权司司长王自强回答说:我就关于《无极》电影和改编的事，从著作权法律意义上谈了对这个问题的认识。首先，如果说用于介绍情况或者说阐明一种观点，适当地或者少亚博经济专题论述2006.02.22 ?2005 亚太博宇版权所有，未经亚太博宇表示同意，不得抄袭或剪辑本文资料。 Page 2 量地引用他人的作品是《著作权法》所允许的，也就是说，属于合理使用的范畴。但是，超出了介绍情况或者阐明一种观点这个前提，大量引用他人的作品，这是法律所不允许的。就《馒头》这个个案来看，是否超出了合理使用的范畴，应该由司法机关通过民事诉讼的方式来解决。 可以看出，《馒头》是否侵权，取决于它对《无极》是否属于“合理引用”。 有人认为陈氏夫妇在唱双簧 从目前的网络舆论来看，此举不但没有为陈凯歌挽回名誉，反而有所损害。陈凯歌的态度与他的夫人、《无极》制片人陈红完全不同，此前她曾表示那段视频没有用于商业目的，不会追究。为什么针对同一件事情，会出现“夫妻反目”的现象, 陈凯歌在接受记者采访时称《馒头》“不仅是伤害了我，还伤害了所有为《无极》付出过心血的人”，所以他“不得不站出来”，但从当初陈红接受记者采访的态度来看，她似乎并未受到太大伤害。两人是没有充分沟通，还是说他们态度前后有变化,在我看来，“夫妻反目”只是一个表象，实质是“夫妻双簧”。所以有人认为，二陈对《馒头》前后不一的表态，与其说是出于法律方面的考虑，不如说是为了配合不同阶段的宣传需要采取的不同的推广方式。 《馒头》开始传播之时，《无极》的第一轮宣传攻势如日中天。在这种情况下，“状告”会使媒体的注意力从陈凯歌转向胡戈，而且这将提高该视频的知名度，加速它的流传。陈红表示“不会追究”，只不过是不愿为胡戈免费“宣传”，以免这个“小人物”藉此一举成名。事实上，这种表态不是按兵不动，更像缓兵之计。按照陈凯歌的说法，他们“在春节前已经开始取证”。为什么陈凯歌现在才表态要状告胡戈呢,按照他自己的说法“目前取证已经结束”，可是我们知道，效率再为低下的团队也不会用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成取证工作。选择这个时间，更有可能是为了掀起第二轮宣传攻势，以配合《无极》的远征和它在国内的中长线市场。此时的胡戈已经是一个“公众人物”，而《无极》逐渐冷落，“状告”将使媒体的注意力从胡戈转向陈凯歌。 一般而言，成功的商业宣传不仅要在短时间内呈“爆炸式”，还要在中长时间段呈“波纹式”。在第一轮宣传中，“状告”将使爆炸的中心分散为两个，因此需要暂缓执行;在第二轮宣传中，“状告”将加速波纹的扩展，所以高调公布——一冷一热，收放自如。 对几条支持胡戈理由的反驳 与陈凯歌的气焰、胡戈的气馁相比，大众却更倾向于对陈凯歌进行声讨。有人就说，人不能无趣到陈凯歌这个地步～还有人为胡戈鼓气说:胡戈你若破产，我们为你捐款～分析员也感觉《馒头》在很大程度上道出了自己看完《无极》后的真切感受，但关键的一点是，事情的评价不可以简单用大众的高兴与否来进行评判，澄清是非应当用法律和理性。 支持胡戈的第一个理由是，《馒头》带给大众的快乐比《无极》要多得多。网易就此曾搞了个调查，征求网友对陈、胡二人的看法。其中，支持陈凯歌的有843票，占4%，支持胡戈的有14760票，占84.0%，因此，民心向背，一目了然。可问题是，《无极》是陈凯歌享有著作权的作品，即使《无极》拍得差，其著作权也是受法律保护，不容侵犯的。如果《馒头》涉嫌侵权的话，大众可以因为《馒头》给自己带来快乐而无视亚博经济评论2006.02.22 ?2005 亚太博宇版权所有，未经亚太博宇表示同意，不得抄袭或剪辑本文资料。 Page 3 个人权利吗,大众权利就一定可以凌驾于个人权利之上吗,十年“文革”的“法律虚无”主义下，所谓的“大众民主”肆意剥夺人的权利，给我们带来的教训还少吗, 支持胡戈的第二个理由是，《馒头》给《无极》进行了免费宣传，增加了《无极》的利润。因此，《馒头》的出现，看似恶搞，却着实免费替《无极》炒作了一回。照此说法，陈凯歌的确应该领情才是，但问题是，他真真切切感受到的却是恶意，并发出“我觉得人不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的感叹～事实上，陈凯歌所想所说并非没有道理，你认为是帮了我，可我却认为受了伤害。因此，关键是你有无违法行为，别老是拿你的良好动机来敷衍我。即使是真得给《无极》进行免费宣传，陈凯歌也有权拒绝这种“好意”。 支持胡戈的第三个理由是，如果对胡戈“问责”，就会将天才扼杀于萌芽。在制造了“馒头血案”、创建了“春运帝国”以后，如果胡戈同志去了，“娱乐界”将失去一位优秀的“笑星”。不过，《著作权法》等法律本身就是鼓励更多的人进行创作，涌现更多的天才，如果大家都可以违反法律进行所谓的“自由创作”，著作权得不到保护，名誉也得不到保护，大家可以互相谩骂，那就更不可能产生天才。 反驳了这几个支持胡戈的理由，并不表明胡戈就一定侵犯了陈凯歌的法定权利，而是希望能回到理性讨论问题的轨道上来，用法律来分析这一事件。同时，理性严谨的方式，也是考虑一切问题寻找最佳解决方式的途径。 事实上现在双方已达成“双赢”局面 从传播学的角度来看，民事诉讼也是一种很好的传播方式。如果出于商业目的，进行一场诉讼标的不大，但是声势浩大的诉讼活动，人们同样应该谅解。因为这毕竟是市场经济社会，只要能吸引眼球，所有的合法手段都可以使用。 据悉，陈凯歌方面准备状告胡戈只是侵犯著作权一项，并未告他侵犯名誉权。而在著作权中包括了改编权，他们认为胡戈主要是侵犯了改编权，对《无极》进行了篡改。不过从目前的公开报道看，陈凯歌似乎还没有真正提起诉讼。 或许，陈凯歌也明白，这个事件现在已不仅仅是一个法律问题，也不可能靠法律来最终解决它所产生的诸多问题。尤其对于原告而言，“状告”难以减缓或者终止这段视频的传播，被告也无力支付过多的经济补偿。通过打官司的“嚎头”，事实上已经让在国内行将“消逝”的《无极》着实又火了一把。这和一些娱乐界人物为了赚取眼球，不惜自导自演相关“丑闻”有异曲同工之妙。至少从经济意义上讲，陈凯歌方面已经赢了。 而对胡戈来说，不管当初到底出于什么目的创作的《馒头》，但现在对他来说，也已“稳赚不赔”。《馒头》及后续的《春运帝国》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知名度，而知名度在当前的“眼球经济”下，正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就像前一段在网上引起极大争议的芙蓉姐姐一样，不管人们的褒贬如何，至少财富上已经不亏了。可以预计的是，藉着这次契机，过不了多久胡戈也将会有“大动作”。 总之，目前争论激烈的法律层面或许只是一个幌子，最终是谁获胜并不重要，谁都不会成为失败者:原告获得“眼球效应”，被告也获得知名度，双方各取所需罢了。 亚博联合咨询 杭州经济观察员 韩志中 本是亚太博宇研究员通过24小时连续观察和即时分析～精练解读而制作完成的每日时事经济评论。旨在帮助社会各类机构和经济组织高层决策人员以最有效率的方式～获取对各类经济事件的分析观点和参考依据～以便在剧烈变化的环境下随时做出科学有效的经营管理决策。 报告中的分析评述～仅代表个人观点～不作为研究结论或投资依据～望善加利用并慎重决策:对有关信息或问题有深入需求的～欢迎使用亚太博宇决策咨询之专项研究咨询服务。亚博经济评论2006.02.22 ?2005 亚太博宇版权所有，未经亚太博宇表示同意，不得抄袭或剪辑本文资料。 Page 4 亚博经济评论2006.02.22 ?2005 亚太博宇版权所有，未经亚太博宇表示同意，不得抄袭或剪辑本文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