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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

2018-08-11 8页 doc 21KB 1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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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 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就觉得越来越不习惯。论生活条件,可以说他什么都不缺了,在他居住的这座近年来发展颇快的城市里,四通八达的交通工具,方便快捷的通讯手段,品种繁多的商业供应,以及他个人的设施齐全的住宅等等,都是壤塘那个一贫如洗的穷地方不能比拟的。可是,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缺了点什么东西。缺了点什么,想来想去,他悟出来了,缺掉的是青藏高原上的那一片清纯和宁静。在那无任何外界干扰的黑幽幽的土屋里,独自一人,静静打坐,全身心沉浸在一片光明之中,那种喜乐的感觉真是难以对人言说„„而在,市这...
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
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 从壤塘回去后,在家里住了没几天,就觉得越来越不习惯。论生活条件,可以说他什么都不缺了,在他居住的这座近年来发展颇快的城市里,四通八达的交通工具,方便快捷的通讯手段,品种繁多的商业供应,以及他个人的设施齐全的住宅等等,都是壤塘那个一贫如洗的穷地方不能比拟的。可是,他就是觉得浑身不自在,缺了点什么东西。缺了点什么,想来想去,他悟出来了,缺掉的是青藏高原上的那一片清纯和宁静。在那无任何外界干扰的黑幽幽的土屋里,独自一人,静静打坐,全身心沉浸在一片光明之中,那种喜乐的感觉真是难以对人言说„„而在,市这座他已生活了多年的城市里,他头一次发觉,整个城市怎会这么嘈杂,从早到晚,耳朵里尽是一片嗡嗡声,没个安静的时候,而且,空气怎会这么脏呀,太难闻,自来水怎会有这种怪味呀,太难吃。尤令他不习惯的是,他过去交际颇广,常有宾朋往来,可现在,见了昔日的友人,彼此却不容易谈得拢,他衷情于高原上那一块蓝天白云下的净土,谈则藏密活佛喇嘛宁玛觉囊莲花生笃布巴前世后世时轮金刚藏瓦寺„„他不仅想让城里人分享一点他的喜乐更希望他们也能信奉佛法行善拒恶,可是城里人关心的是股市行情企业效益菜价粮价肉价张家长李家短,就算你说的空中出现五个太阳一点不假可跟我有甚麽关系难道我信了朝它磕几个头做生意就准可发财, 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他是真心为他们好,可是很少有人能理解他,有的熟人嘴上不说,心里却已把他看作一个走火入魔神经搭错的怪人„„要改变这个社会,任何个人都回天乏力,更别说象他这么一个小人物,但他再也不甘心依旧在这个浊世里沉沦,惹不起总还躲得起,他相信在他已去过两次的那块清纯宁静的高原净土上,会有他的一席栖身之地。他决心再去,闭关修上两三年,一定要修出点成果来。修不成,哪怕死在那里,他也不想再回到过去那种社会环境里去了。也许,出家的念头和决心就是这样形成的。 汉地人出家,跟藏地不一样。藏地以家里有人出家为荣,而且在经济上要一直供养出家者,这仿佛是一种社会分工,在家者从事生产,养活自己也养活出家人,出家者专事修佛,解脱自己同时帮在家者得到解脱。汉人出家,常带有一种生离死别的悲壮味道,一出家,似乎从此天人永隔,连再见次面都难得很。 既然下了出家修行的决心,他把家庭作了一定的安排。好在子女都已自立,当父亲的已无多大后顾之忧。他有三个女儿,这几年陆续踏上了不同的工作岗位。对父亲要出家,女儿都不赞成,都这把年纪了,还跑到山沟沟里去吃那份苦,值得吗,再说,你当爸的出家,人家会怎么说我们作女儿的呀„„ 可是,作女儿的也真有点拗他不得。不管怎么说,父亲讲的有些话也不无道理呀:“我是个被现代医学判了死刑的人,从九一年算起,最多再活三五年,能活到今天不死而且身体有所好转,主要得益于两次去高原得到藏密上师的灌顶、加持和授法,我很想进一步修学觉囊的法,不说今世能不能修成佛,也不说死后能不能往生香巴拉,至少,继续去那里学法修行,肯定能使你们父亲多活几年吧,就冲着这一点,你们也该支持我吧,”是呀,父亲去青藏高原跑了两趟,回来后身体大有起色,作女儿的都为之高兴,哪个子女不希望父母健康长寿呢,说到最后,作女儿的对父亲说:“你要去就去吧,也别说什么出家不出家,反正,去了也别不回来,在那里需要什么东西,不管是吃的用的还是伟人像,打个电话或寄封信来,马上给你办到。” 九七年四月,他第三次来到壤塘。 五月,智悟和她的父母也来到这里。“智悟在这里出了家,她的妈妈也在这里出了家,而且永远留在这里了。”何老师听我问起智悟师的情况,作了回答。“其实,上师给她妈妈授出家五戒时,这儿的喇嘛就明白,她的妈妈要死了。听这儿的喇嘛说,从上师给重病患者念什么经,就可知道,这个人还能不能活下去,对不同的对象,念的经是不一样的。我到这儿来,也生过几次病,上师也给我念过经,后来听健阳活佛说,上师跟他讲过,何老师的病这一两年没生命危险,不要紧,念念经就会好的。” “你是今年来这儿出的家,”我问何老师。 “是的。当我跟上师表示了自己的决心,想在这里出家修行,上师答应了,他说我有这个因缘,当我九五年头一次来壤塘时,他就知道我今后会来这儿出家。上师把我留下后,对我特别慈悲和照顾。这儿的喇嘛闭关,三年一期,每期有几十人上百人参加,为便于管理和指导,让他们集中在一起修学。他们集体修学的地方,不管怎么说,终年漆黑一片,生活条件卫生条件都比较差一些。上师让我在外面借一件屋子,一个人住,这样,各方面的条件都要好多了。上师还对我说,你虽然来这儿出了家,但你跟这儿土生土长的喇嘛毕竟不同,你的身体今后还会有违缘,我不要求你在这儿一呆三年,等你把觉囊派主要的法学会后,可以回家去依法修持,只要心静,烦恼就少,相信你在城市里修行照样可得成就。” 何老师认为,社会上为什么有些人把佛教视为迷信,因为他根本不懂佛理,不知道佛法为何物。佛教决不只是烧个香磕个头,当然烧香磕头也有它一定的道理;修佛也决不只是修来世,它首先修今世;佛法也并非某些人以为全是虚无飘渺的东西,它有很多确确实实的存在。他说他过去读过《米勒日巴传》,但很多描述理解不了,以为是少数民族流传下来的民间故事。“现在,结合上师的传法和自己的修行,我才弄懂了。”他笑着说,“米勒日巴修持到后来,他的神通可厉害了。你看,他想飞就能在天上飞嘛~那都是非常真实的事。今日的云登桑布上师,他的神通也很大,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很多都是不可思议的,但也都是实实在在的。当然,佛教不提倡显神通,上师也不喜欢讲神通。” 我第二次去拜访何老师时,跟这位昔日的政府官员,随便谈论起他的过去。 他的过去,应验了我一开始对他的印象,他过去确实搞过多年文艺工作,而且不是外行,怪不得他身上令人感受到一股艺术家的灵秀气。 六十年代,他在,市的一个文化馆里工作,辅导群众文艺和业余创作,自己也写一些文艺作品,舞台文学、小说、诗歌、评论等等,都有所涉猎。群众文艺被他搞得如火如荼、热热闹闹,有几位经他辅导而步入文学之门的年轻人,在今天已是享有盛名的专业作家、大报总编。 文革以后,,市文联几次要调他去担任一定的工作,由于种种原因,也许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即在于他对文革中吃的苦头记忆犹新,不愿再吃文艺饭,最后没去,文联的几位领导都很为之惋惜。 因解放后父亲死得早,家境不佳,五十年代中期,他只读到初中毕业就参加工作了。凭着他的才气和勤奋,一面工作一面自学,拿到了函授大学的毕业文凭。文革以后,他转攻商业,刻苦研修经济理论,又拿到了经济学专业的大专文凭。 关于我跟他的谈话,他说只是随便谈谈,没想过要发表出去。你一定要写,随你吧。他现在把绝大部分时间都化在修行上,对世俗的名啊利啊,早已看得很淡很淡,真的,很淡很淡,没什么意思。 八、黑洞中苦修十几年的年轻人„„ 来到壤塘藏哇寺没几天,跟当地的接触还不多,印象较深者,是这儿的僧侣对修行的注重,大概这正是觉囊派最显著的一个特点。据介绍,在这儿长住的僧人有一千几百多,可是,除了偶尔见到在一块空旷地的一个大帐篷里有几十个喇嘛在听云登桑布上师讲经外,平时很少看到有什么僧人在外走动。在藏哇寺,没有电灯,没有电视,没有广播,没有报纸,没有电话,没有饭馆旅社,没有定期班车、没有娱乐设施„„几乎可以说,现代社会所有的一切在这里似乎一切都没有。僧人们从早到晚的生活内容,除了一天吃一两顿糌粑,绝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屋子里打坐修行。 听说,这儿还有专门用来闭关的黑屋子,里面漆黑一团,终年不见阳光,你若进去闭关,要过三年才可出关。闭关一次,三年为期,这也是觉囊派的传统,这一传统从后藏传到壤塘,数百年不改,一直延续到今天。 眼下也有一批僧人正在黑洞里闭关。 我很想进黑屋去看看。可是没门~觉囊派的规矩严得很,别说不会让一个汉地来的异乡客参观他们闭关的场所,即便是当地的喇嘛,你不在里面闭关,也不让进。这样的规定,我想自有它的道理,一则,是要保护闭关者不受外界干扰,二则,也是对外保密吧。 我对帮我当翻译的多尔吉说:“你带我去闭关的地方看看吧。” “那不行~”他一口回绝。“觉囊派闭关的地方,别说外人不能进,对外面说都不能说~我自己平时也不进去。” “不能进,那能不能请个闭关的人休息时出来跟我见见面,” “这个麽,照道理讲也不大方便„„不过,让我考虑一下吧,若有机会,我来叫你。” 第二天中午,多尔吉邀我去他那儿吃午饭,也就是吃糌粑。往一只小碗里抓上两把炒熟的青稞粉,扔进一小块酥油,冲上小半碗茶,用手慢慢和、慢慢揉,最后捏成一个小团,就象内地早点摊上供应的那种“糍饭团”,这样,就可拿在手里吃了,碗空出来,正好可以倒茶----那是一种用最便宜的茶砖放在锅里煮成的茶水,通常还放点盐,所以茶水带点咸味。我想,若放点糖,味道会更好一些。但当地人吃糌粑不放糖,糖在这儿是一种奢侈品。 过了一会儿,来了个藏族小伙子,中等个,身材精瘦,给人的印象是极有精神,尤其是他的那双眼睛,晶光灿灿,炯炯有神。衣着很单薄,只穿一件棕黄色棉毛衫,外面再披一块红色袈裟布。壤塘海拔3500多米,虽是初夏,气温还是比较低的,我把带去的两件毛衣都穿在身上了。早晚更冷一些,好在我还带了一件羽绒滑雪衣。 多尔吉说,他请来的这个小伙子名叫东青,前些年他参加闭关时,东青是他那个班的班长,所以跟他比较熟悉。这儿的闭关三年一期,东青十三岁在藏哇寺出家(之前已在藏哇寺学了几年藏文),出家后就参加闭关,出关后,相隔未久,又参加下一期闭关,就这么着一期连一期地闭关,到现在已整整闭关十四年了~ 我问东青:“你年纪不大,出家的年头倒不短了,能讲讲你对佛法的基本看法么,” “他说,刚出家的时候,年纪还很小,还不大懂事,但是,他对上师当时一再教导的,也就是说,要进入佛门,必须对世间产生永不退转的厌倦心,产生了这种厌倦心后,仅靠自己,还没有能力得到解脱,要得到解脱、了脱生死,就要皈依佛门、皈依三宝,这一教导,在他年幼时就记得很牢,至今还牢牢地记在心间。现在的不少人,并不了解这一点,不知道佛法的开头,就想要一步跨进佛的基殿。刚才说了,对世间产生厌倦心,这是一切佛法的基础。产生了厌倦心后,然后皈依三宝、依靠三宝,在自性中产生对三宝的永不退转的信心,这样就真正进入小乘的道了。在年小的时候,他知道的就是这么一些。 “另外,要进一步进入金刚密乘道,就必须发菩提心,发无量菩提心。后来随着他慢慢长大,他逐渐知道了佛法的功德、佛法的殊胜,并进一步知道了时轮金刚是一切续部中至高无上的大法。 “他说,对聪明的人来说,他是算不上怎么聪明的,但对不聪明的人来说,他也可以算是一个聪明的人了。他打听过许多教派、许多法之间的差别,通过比较,最后确确实实认定时轮金刚是至高无上的大法。这也是他一直坐在这里,在上师身边连续不断地修持时轮金刚生圆次第的缘故„„” 多尔吉年纪比东青大几岁,出家比东青晚几年,三五年前,他也闭过一次关。以他高中毕业的汉语水平,加上本人出家已有一定的年头,因此,佛教翻译这一难度很大的差事落在他的头上,应付起来还算自在,他把东青说的这一大段话翻给我听时,几乎没打什么隔楞。 我又问:“你出家十几年了,今天的你跟十几年前有什么不同,” 多尔吉把我的话对东青说了,这回不知是不是由于翻译上的原因,东青表示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他要我把问题提得更具体一些。 我就说,请东青谈谈,经过这十几年的修练,他已修到什么程度,在修持的次第上跟过去比有什么变化、提高, “这个问题恐怕不好说,密宗跟显宗在这一点上不一样,具体修行的方法,在闭关中产生的一些境界,以及自己在修行中领会、体悟到的一些东西,除了上师以外,一般是不能对外讲的„„” “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不谈具体的,一般的说说吧。“ “其余的,怎么说呢,一个人从不信佛到信佛的过程,起先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窍不通,后来他慢慢慢慢经过上师殷切的教导,对佛法产生一种从心底里发出的信心,一听到上师,一听到佛法,一听到三宝,心底里就会发出那样的一种信心,那样的一种感觉。关于它的整个过程,刚才也说了,前提是发起四大出离心,对世间产生厌倦心,然后是树立起金刚密乘无量的菩提心„„大致上就是这样。具体的境界,对外不好说。不过,除了上师以外,在同学之间,有时我们也进行一点交流。有三年时间,我跟他都坐在一起。” 我问,闭关觉得苦吗, “不觉得苦。”多尔吉说得非常干脆,看来这不仅是东青的回答,也是他的看法。“汉地来的人,也许会觉得苦。我们当地人从小生活在这里,已过惯了这里的生活。从汉地来的人不一样,他们从小过着优裕的生活,可以坐车,不用走路,享受着荣华富贵,跑到这儿来,跟我们一起吃糌粑,没有素菜吃,他们会觉得苦。不过,上师说了,汉人到这儿来学法修行,功德也大得多,因为他们比藏人吃苦也多得多„„” 我问东青:“你家有几口人,兄弟姐妹多不多,” “全家一共八口人。” “哪几个,” “爸爸,妈妈,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两个妹妹,还有他。”多尔吉掰着手指说。 “七个,还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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