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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文化

2017-09-21 7页 doc 21KB 63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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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文化粉丝文化 社会学家茶座•社会07.3 粉丝文化 ——一种社会学的解读 *蔡骐、欧阳菁 回望2006,《超级女声》一枝独秀的格局在众语喧哗中悄然而逝。时下,各种“造星运动”充斥电视荧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后超女时代”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在推崇偶像的同时也造就了“粉丝”一族的集体登台。新世代粉丝沿袭了老字辈追星族的亢备、迷醉与狂热,并在手机、网络等现代传媒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引爆了其群体力量。面对日益庞大的粉丝队伍,业界、学界、普通百姓都各有说法,然而,无论是坦然接受这一现象,抑或拒绝它、反对它、批判它,一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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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丝文化 社会学家茶座•社会07.3 粉丝文化 ——一种社会学的解读 *蔡骐、欧阳菁 回望2006,《超级女声》一枝独秀的格局在众语喧哗中悄然而逝。时下,各种“造星运动”充斥电视荧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后超女时代”轰轰烈烈的“造星运动”在推崇偶像的同时也造就了“粉丝”一族的集体登台。新世代粉丝沿袭了老字辈追星族的亢备、迷醉与狂热,并在手机、网络等现代传媒的推波助澜下,迅速引爆了其群体力量。面对日益庞大的粉丝队伍,业界、学界、普通百姓都各有说法,然而,无论是坦然接受这一现象,抑或拒绝它、反对它、批判它,一个不争的事实是:粉丝文化已成为当今大众文化研究应该关注的一项重要课题。那么,我们究竟应该如何看待这一现象呢,笔者试以社会学经典理论中的功能论、冲突论及符号互动论来对此展开分析。 身份认同的功能 毋庸讳言,当下的中国电视已步入了名副其实的“造星”时代。各种脱胎于“超女”的电视选秀节目在全国范围内掀起了“大众造星”的强劲风暴,伴随这股风暴而来的还有声势浩大的“追星热潮”。君不见,“民星”背后形形色色的粉丝队伍,在短时间内呈几何数字蹿升,其规模和增长迅速令人咂舌。 忠实的粉丝为一睹偶像风采而死守机场,蜂拥明星见面会现场,在宾馆门前对明星围追堵截,这些现象已让人见多不怪;他们愿意不远千里赶赴比赛现场为自己的偶像加油助阵,并丝毫不吝钱财地通过手机短信创造着一个又一个的“明星神话”;为捍卫偶像的至尊之位,粉丝们还常常不惜与挑衅者剑拔弩张、怒目相向,“粉丝口水战”、“粉丝火并”成了家常便饭,一句话,“你可以侮辱我,却不可以侮辱我的偶像”„„属于这些超级粉丝的故事,就像荧屏上闪烁的“纯属虚构”的影视剧那般缤纷多彩。一言以蔽之,在21世纪的粉丝国度里,没有地域、年龄、性别、阶层之分,唯有“粉”是衡量一切的标准,“粉”即是常态,就算“粉”得近乎失控,也是一种令人同情的执著。 * 蔡骐:湖南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欧阳菁:湖南师范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研究生。 1 眼见着粉丝现象在“造星运动”的推波助澜下演变成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流行运动,我们不禁要问,人们为何会如此踊跃地投身粉丝团队呢,众所周知,在现代社会中,工业化、城市化进程突飞猛进,人们的物质生活日益丰盈,却在物欲膨胀中遗失了那片神圣的精神园地,社会成员之间的关系渐渐疏远。人们被封闭在狭小的私人空间里,生活乏味,孤独且默默无闻。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于是,一场为了寻求生命意义的战斗打响了。这些呈分散的原子状态的人们在共同志趣和爱好的驱使下凝聚、靠拢,成为茫茫人海中一种特别的存在。 在众多同伴关系中,“粉丝”关系或许是最为奇特的一种——联结粉丝的纽带是某个受到大众共同拥戴的偶像,粉丝们多以网络作为交流平台,并乐于与他人分享自己掌握的最新偶像资讯。在相互交往的过程中,个体间通过交流互动彼此增进了解,从而确定伙伴关系,集结成各式各样的粉丝社群。在所属的粉丝社群中,他们获得了全新的身份认同,得以暂时忘记现实生活中的矛盾、困境、孤独和焦虑。在“追逐偶像”的大旗下狂呼呐喊,粉丝们的生活也变得鲜亮而有意义起来:他们会自告奋勇地走上街头为偶像拉票,在网络上成立专门的明星网站,或组建某明星的“歌友会”、“影迷会”以帮助自己的偶像扩大宣传„„“喜偶像之喜,忧偶像之忧”即是当代粉丝一族信奉的追星哲学,他们紧紧追随着心中的那颗星,希望通过分享明星的光辉借以点亮自己原本黯淡的生活。由此可见,粉丝热潮之所以经久不息,很重要的一点是由于其承担了一定的社会功能:它为孤寂的社会成员提供了全新的身份认同,使他们在“粉”的名义下,毅然将现实的平淡抛在脑后,转而踏上梦境般激情无限的追星之旅。 当然,庞大的粉丝团体为偶像所释放的激情绝不仅仅只体现在精神上,它更多时候表现为一种物质消费形态。粉丝网CEO王吉鹏对这一群体特征的总结是:“年龄主要在15岁~30岁之间,爱好广泛、时尚、喜爱新事物、喜爱娱乐、喜爱自我表现、愿意与他人分享爱好,并愿意为爱好付费。”然而,这种纯粹为爱好而付费的消费模式,将不可避免地迈向消费主义的歧路。此时此刻,粉丝消费的目的已不再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实际需求,而是试图满足一种在明星光环的屏蔽下,各商家通过与媒体合谋共同制造出来的消费欲望。换句话说,物质形式的商品消费,被代之以符号意义的满足。而当这些符号被悄然叠加上偶像的语义时,便由此产生了迷人的神话效应。比如,贝克汉姆在曼联踢球时身着有7号球衣曾 2 在全球热卖,并且,他每变一款新发型都会给美发店带来不少商机。从这一意义上讲,明星降格成了被消费的商品,而粉丝则成了“明星商品”的买方,他们乐此不疲地为自己的所爱支付费用,并坚信这是表达崇拜的最佳途径。然而,在这一场非理性消费主义狂观的背后,真正笑逐颜开的其实是媒体、投资商及各路商家。他们展开消费经济的巨大吸盘,透过大众媒介接触角伸向广大粉丝,并用“偶像崇拜”的诱饵不断刺激粉丝们的消费欲望,以获取巨额利润。不过,若换个角度看,在“机构——明星——粉丝”这条生态链中,机构确实赢得了经济实惠,但粉丝也从中获得了精神愉悦,明星则享受到了至高无上的追棒,三方倒也乐得各获其利、各得其所。或许也正是这种皆大欢喜的局面促成了今天粉丝文化的繁荣兴盛。 群体冲突的幻象 不论是身份认同也好,经济纽带也罢,毋庸置疑的是,偶像与粉丝间已经达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盟约关系。在偶像的牵引下,众多粉丝凝聚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社群。同一社群内部,粉丝同胞们互助友爱,团结一致;然而一旦群体遭遇“外侵”,粉丝军团便会立即展开行动,一呼百应,群起而攻之。由此可见,“冲突”是粉丝团体的又一种生存状态。在这个以“率性”、“忠诚”、“狂热”著称的人群中,冲突随处可见。 冲突一般发生在不同的粉丝阵营之间。比如2005超女对决时,超女粉丝就纷纷自立门户形成了五花八门的小帮派,并且每帮粉丝都拥有各自的“盟军”和“敌手”:如玉米、笔迷、凉粉间总是剑拔弩张,冲突不断。而玉米与盒饭、笔迷与荔枝之间却结成了盟友。粉丝们还发明了一个新潮词汇——“粽子”,专指那些挑拔离间者——唯恐天下不乱的“粽子”经常跑到玉米那里扮做凉粉讲李宇春的坏话;再跑到凉粉堆里假装玉米说张靓颖的坏话。两团粉丝骂得越凶,粽子们就越得意。 如果说过去处在散兵游勇状态下的粉丝还显得势单力薄,那如今,经过网络的推波助澜,粉丝力量的积聚便是转瞬间的事了。在2006年年末粉墨登场的首届全球粉丝节上,疯狂的粉丝们聚集到一处名为“文化创意墙”的地方展开了一场各为其主的PK大战。一时间,“坤宠”与“良民”较劲,“玉米”同“凉粉”火并,“韩流Fans”对阵“中国粉丝”„„粉丝们纷纷通过自身行动来表达与偶 3 像同仇敌忾的决心。而流行网络小说《庆熹纪事》在出版过程中所引发的临时撤换插图作者的事件,让人们隐约感觉到,粉丝对话语权的逐渐把握及其规模、力量的渐渐壮大使得原本存在于粉丝间的冲突开始呈现扩大化的趋势——《庆熹纪事》拥有大批拥趸,中信出版社为出版此书,特意配选了插图作者。但由于该作者发表了对原著不敬的言辞,招致了“庆熹迷”们的集体反感和强烈抗议。“庆熹迷”声称如果不撤换插图作者,就将联合抵制该书的出版,迫使中信出版社做出了临时换人的让步。 令人玩味的是,粉丝们的此类举动无疑是粉丝领域内一种“民族主义精神”的扩张。在与明星的互动中,粉丝高度认同着自己的偶像。在这种强烈认同的感召下,他们甚至觉得自身与偶像已经融为一体,成为一个共同的“我们”,是同呼吸、共命运、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统一体”。因此,在偶像遭遇挑衅时,粉丝团队会迅速分清“敌我”,并像“我们”对抗“他们”一样,同仇敌忾、一致对外。此时的粉丝,如同法国学者塞奇?莫斯科维奇所言:“沉醉于从过度兴奋的人群中迸发出来的神秘力量,然后又逐步进入易受暗示影响的状态,就像那种由药物和催眠术引发的状态。”在这种状态中,凡是坚定捍卫偶像尊严的就被树为“粉丝英雄”,反之就贬为“粉丝罪人”。这是一场令人失笑的战役,双方粉丝或许素不相识,唯一明确的只是彼此共同喜欢或不喜欢某个人。在一场场或攻或守的“圣战”中,粉丝们情不自禁地走进了一个集体的梦幻之中,所有人都赤裸裸地在狂欢中寻求认同的快感,宣泄着心中潜伏的无意识冲动。然而,梦终归会醒,粉丝也最终要重返现实生活。正如人不可能永远生活在狂欢节中一样,狂欢过后的生活将依旧如故。那么,重返现实秩序后的粉丝们又将面临些什么呢, 社会学冲突学派常以“阶层”作为剖析问题的重要参数,在此,它也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分析工具。毫无疑问,在现实生活中,明星们专属于一个社会阶层,而粉丝则分属各自不同的社会阶层。因此,当粉丝重归现实,便意味着重归各自所属的“社会定位”。到那时,在“阶层”的语境下,曾经的“我们”还是“我们”吗,而“他们”又真是“他们”吗,试问,通过与偶像并肩作战,荣辱与共,粉丝就能擢升至“明星阶层”,与偶像成为共同的“一派”吗,或者,曾一度被视为“对头”的“他们”在现实生活中又真是所谓的“阶级对头”吗,其实不然。当人们褪去狂欢的面纱,重新正视现实的眼睛,这种所谓的“自我” 4 与“他者”的冲突关系也就变得不堪一击。毕竟,“与星共舞”只不过是想象中的“一场游戏一场梦”罢了。借用马克思主义的分析术语,切不可让娱乐遮蔽了阶级的眼。 老师注:只有上面这最后一段才涉及到以冲突论视角分析问题,之前说的还是互动论的视角,说明不同粉丝间的冲突。 符号互动的场域 就粉丝群体而言,不论是团体内的身份认同,还是团体外的冲突对抗,都需建立在粉丝与明星、粉丝与粉丝互动的基础上,而这种互动是经由符号来完成的。比如,我们经常能看到镜头前高举海报的粉丝团,他们用统一的标识和口号为偶像助阵,而这些标识、口号就是粉丝与明星之间进行互动的符号基础。值得一提的是,随着名人博客的日渐火爆,偶像与粉丝间的符号互动开始搬上互联网。通过博客这一虚拟的叙事空间,粉丝能直接与偶像展开交流,就像走进偶像家中般随意,与她/他同喜同悲。同时,在这一特殊的“情境”里,粉丝与粉丝间的互动也相应加强,他们以偶像的博客为“聚居地”和“大本营”,形成了一个个具有共同意识和共同价值观的群落。以“星迷”互动为例:众所周知,周星驰以其无厘头式的话语风格招徕了大批拥趸,而周星星式的经典语录变成为“星迷”互动的标准句式。比如,“星迷”动辄搬出“曾经有一份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我不知道珍惜„„”,以表达对爱情的怀念与坚贞;或者用“我Kao! I服了 You~”来表示对他人的赞许。给别人看一件东西时,会说:“你不信,Look~”而当听不懂别人说的是什么时则来一句:“我明白了,你神经病~”这些“行内话”就像嬉皮士的怪发型和衣服一样,成了识别“自己人”、区别“他人”的标志,而符号在这里就好比是一套完成身份认同的通关密语。 其实,明星与粉丝、粉丝与粉丝之间之所以能进行互动,实际上是彼此之间通过符号建立共识并从中获取意义,再进一步进行意义交换的结果。我们知道,符号的实质即是象征,它总是传达着某种意义,比如玫瑰象征爱情,稻米象征丰收。如果我们将目光从上文中的语言符号、标识符号转移到明星身上,便可以发现在粉丝领域里,明星也成了一种象征符号。再次以超女为例,走中性路线的李宇春有着爽朗、阳光的外形,帅气且率真,故而在“玉米”眼中她象征着一种生命的活力;而惯唱英文歌曲的张靓颖则象征着一种女性魅力和时尚的生活品质, 5 凡此种种。若从这一角度来看,“超女”之间的较量,实质上是众多的不同符号意义间的较量,或者说是粉丝们爱好、梦想及品位的较量,在做出不同选择的同时,粉丝们也被彼此区隔开来。社会学家布迪厄曾提出过“场域”这一概念:“场域是场域内占据位置的人们以个人或集体的方式,为了捍卫或改进他们现在位置而斗争和战斗的竞技场。场域是一种竞争市场的形态,在场域内,各式各样的资本(经济、文化、社会、象征)被使用、被部署。”可以说,在电视选秀这一特定场域中,粉丝们是在明星符号意义的指引下发生互动的。 综上所述,现代人由于缺乏社会交往与互动正逐渐被个体化、原子化,并在孤独、平淡的磨蚀下被淹没于茫茫人海之中。加入粉丝团队能为他们提供全新的身份认同,并使他们得以在狂欢的幻境中重拾生命的意义,用“追星”的激情点燃枯燥的生活。正如德国哲学家黑格尔所言:“存在即合理”。——“粉丝”文化之所以延续至今,未见消弭,正因为其承担了一定的社会功能,有其存在的价值。然而,在粉丝的国度里,粉丝间所谓的“自我”与“他者”,不过只是他们一厢情愿的幻想和指称罢了。追星过程中随处可见的“冲突”,在现实的语境中根本不堪一击。毕竟,这一切只是建立在粉丝与明星符号互动之上的一场迷梦而已。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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