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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君似水

2017-09-19 9页 doc 23KB 27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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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君似水流君似水 第 1 章 纱幔华美,暖香熏人。 守在纱幔外的两个太监低着头,双手恭敬地垂着。 不管里面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他们的君王没有开口,他们就是如殿内的柱子一般静静的伫立着。 陛下不喜被人打搅,何况现在殿内被陛下宠幸的人,外面有一丝风吹草动,就如惊弓之鸟般。 受惊了几次,扫兴了几次,门外的太监在换了几拨之后,终于练成了这般功夫。 “陛下,陛下„„”男子的声音低低地从纱幔内传出,带着哀求,带着不可抑制地??。 纱幔内,两个身影在交叠起伏。 覆在上面的是一个男子,俊挺的五官带着难言的高贵和睥睨的傲气,若不是此刻...
流君似水
流君似水 第 1 章 纱幔华美,暖香熏人。 守在纱幔外的两个太监低着头,双手恭敬地垂着。 不管里面发生天大的事情,只要他们的君王没有开口,他们就是如殿内的柱子一般静静的伫立着。 陛下不喜被人打搅,何况现在殿内被陛下宠幸的人,外面有一丝风吹草动,就如惊弓之鸟般。 受惊了几次,扫兴了几次,门外的太监在换了几拨之后,终于练成了这般功夫。 “陛下,陛下„„”男子的声音低低地从纱幔内传出,带着哀求,带着不可抑制地??。 纱幔内,两个身影在交叠起伏。 覆在上面的是一个男子,俊挺的五官带着难言的高贵和睥睨的傲气,若不是此刻深陷情欲,双目一扫,定是会让人不寒而栗的。 此刻他薄薄的双唇却是带着笑意,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男子。伸手拂去落到他眼睛上的发丝,那双平日里只透着恭谨谦和的眼睛此刻变成了能漾出春水的桃花眼,一双眼睛就让人骨头都酥了呢。。 忍不住感叹,真是让人迷醉啊,何必老是绷着一张脸呢。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忍不住咬着他的耳垂,诱惑道:“叫吧,流君,朕喜欢听你的声音„„”。 他这么一说,身下的男子反而不说话了,直把自己水红色的嘴唇咬得鲜艳欲滴。 年轻的君王肆意地一笑,手仍然在他身下动作,轻轻将自己的怒胀抽出,再狠狠地一记猛送,停在男子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碾转。 身下的人脸更红了,只是任凭君王怎么折腾,他只睁着一双可以掐出水来的眼睛不作声,双手握得紧紧的。 知道他的倔脾气又犯了,叹口气,吻上他的嘴唇,道:“别咬了,都破了。” 身下的动作加速了,手也带上了技巧的撩拨,终于在听到身下人一声长长地啜泣之后,两人共同达到巅峰。 在??来临之前,流君看到了君王的嘴唇。 薄薄的两片,时而讥诮,时而玩味。 薄唇,是薄情之人。 一番沐浴清洗之后,帝王舒适地站着,任动作悄无声息的太监伺候他更衣。看看身边正在认真穿戴着的男子,调侃:“林御史真是为朕分忧不少。” 那个唤作流君的男子只低头说道:“为君分忧,是臣的职责所在。” “是呢,”帝王一笑,道:“不仅在床上替朕分忧,现在还要替朕看管着天下百官呢。” 明知道他是取笑自己,流君白玉般的脸上红了红,没有做声。 帝王不顾在替他穿戴的太监,忍不住侵身而上,手毫不客气地伸入流君的内衣,修长的手指留恋在腰侧,故意在他耳边说:“可是为什么当朝的状元会被朕一贬再贬,如今只是御史台一个小小的御史了呢,”。 流君僵着身体,脸红得几乎滴血,太监低着头,仿佛是隐形人一般,垂首退到一边。 腰间一痛,帝王使力揉着他的腰,要知道他只是一个书生,而陛下是自小骑射的。流君的脸顿时白了几分。 “说,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辞官,”他一边频频被召入内宫,朝廷上却是稍有差错,就贬级责罚,皇帝不相信他会不明白他的用意。 “陛下,臣„„”流君猛然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良久才听到帝王的声音,冷冷地,仿佛带着冰,道:“林流君,朕暂时不想见到你。” 直到看到流君远去的身影之后。帝王才猛然发作。单手拂去案上所有的东西,茶盏、书籍、还有瓷器散落一地,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音。 这具身体他抱了四年,仍然觉得不知餍足,甚至单单是想起他那双泛着深深浅浅春意的桃花眼,他就已经硬了起来。只要这个低眉敛目的人一靠近他,朝廷上天大的烦心事,他都觉得舒心起来。 每次听到他谦逊的声音在大臣中响起,听到大臣与他谈笑,有一点点的肢体亲热,帝王都恨得两眼几乎要喷火,偏偏每次都只能在床上狠狠折腾他。看着林流君迷惑无辜的神情,他从不解释。 自小就深谙帝王术的他,自然是不会让林流君知道自己的感觉,万一他知道了,恃宠而骄怎么办,。 但是这个林流君,不知道吗, 四年的时候,朝廷上的,宫廷里的,又不是傻子,多多少少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 他到底知不知道,一旦人尽皆知,他只能算是一个佞臣,以后记入史册,他是属于佞幸一行,让人唾弃。况且我朝以来,皇帝养男宠无可厚非,但是佞宠朝臣,对帝王的功过是非是很重的一笔。 他到底知不知道,朕要他的身边,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朕的影子。他只能对朕说话,对朕笑~ 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他的影子,他一个御史自然是没有资格上朝的。旁敲侧击了几次,才知道原来已经告假回乡了。 皇上更是怒了,要知道四年来,林流君一直在他随叫随到的身侧,哪怕是进宫迟了半个时辰,自己都要铁青着脸,让他三番四次地请罪才罢休。好好好,如今胆子肥了,竟然敢这么不动声响地跑了。看他回来怎么收拾他 又连着过了几日,还是没有动静。皇帝一边生气,一边又令人找出他考状元时的试卷来细细地品读。 记得当时相国大人看到这篇文章,便喜道:“陛下,此子有经世之才,可堪大用,臣之后有人也。” 还是那年的殿试,林流君金殿对答如流,惊艳四座。自己坐在高位,口吻轻佻道:“状元郎文采出众,相貌更是略胜一筹。” 一句话,殿下的那个人便轰地脸烧了起来,不知如何谢恩了。 怎么还不回来,皇帝前些天想着要如何折腾他的心思也没了,只是觉得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疯长般,让他开始窒息、心慌了。 第 2 章 那天,是习汗王进贡的宴会。 贡品中有一种酒,琼绿流光,习汗王故作神秘地说道:“陛下,此酒名为极乐,功效望陛下细细体会。” 皇帝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散席的时候夜已经深了。 露有些重,带着寒气,皇帝跌跌撞撞地往行宫走。 经过竹影斋的时候,竟有人不长眼睛和皇帝撞在了一起。 身穿白衣的少年,一双眼睛如小鹿般湿漉漉地望着君王。 原来是经年不得恩的男宠。 他怕受罚,又不敢哀求,只可怜地说道:“陛下„„” 皇帝一把拉起他,往行宫里拖。 林流君,你看,朕不是没有你不行的~ 一进入行宫,熟悉的气息在空气中若有如无。他晃晃脑袋。 “陛下,陛下~”男宠清脆脆的声音在行宫内四处飞迸,身体紧紧地贴着皇帝。男宠最擅长审时度势,他知道今夜的帝王对他的只有宠溺,不再是昔日的冷漠。而他要抓住的就是这样的机会。 帝王笑了笑,勾起他的下巴,任意地在他的嘴里大肆横行。男宠乖巧地张着嘴,一边扶着皇帝的腰,一边把他往床上引。 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格外刺耳。 床上很快便响起??和肉体相撞的频率,还夹杂着少年和皇帝的调笑声。 宫灯的烛花爆了几次,夜又更深了,天边又透出了亮光。 行宫内,琉璃云龙的屏风后,静静地走出一个人。 此人一贯谦和低敛的眉目,此刻苍白如纸,眼神呆滞如同木偶,他僵硬地朝行宫外走去。 门口的侍卫都睁大了眼睛,呆若木鸡。 皇帝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有些疼,可能是宿醉的关系。 身边一双洁白干净的手伸过来环住了他,媚声道:“陛下,醒了,” 看着身边的少年,青丝如瀑,柔软如青草般的身肢,他心中升起的是一阵懊恼。淡淡开口道:“滚,出去。” 在身边的少年被侍卫带走之后,自有太监来替皇帝梳洗、更衣。 值班的侍卫长迟迟没有离开。 “何事,”声音带着几分倦怠,几分漠然。 侍卫长踌躇着开口道:“昨夜林大人来过„„” 皇帝猛然抬头道:“什么时候,” 侍卫长跪在地上,道:“臣等失职,林大人入夜时分便来了。因知道林大人„„常来行宫,所以侍卫放行让他进去。子夜时分,侍卫换班时没有交代,所以林大人是今天快凌晨时走的„„” 皇帝一阵心慌,又很快佯装镇定,林流君知道他一直都有男宠,应该没事。 眉心倏然一抖,心跳漏了半拍。 昨天他和那个男宠在讲些什么, “陛下,我和林流君谁更好啊,”少年环上自己的肩膀,不知所谓地开口。 看来他和林流君的事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陛下,谁„„更好呢,”依然是不依不饶的问道。 “当然是你,你这里比他好,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手指依次划过少年的嘴唇,胸前, 腹部,伸到身后,猛然一指刺入??。 少年忍不住一声媚叫,又贴得更紧一些。 “那陛下以后多宠我一些好„„不好,”少年经不住伐打,??着,又断断续续开口。 “好,以后只宠着你。” “陛下,当真,不再理林流君了吗,” “当然,还理他做什么,” “朕以后还要罢了他的官,让他只能做朕的男宠。” “不好,不好,有了他,陛下又不理我了。” “等他做了朕的男宠,让他服侍你,你的位份比他要高~” “不好,陛下最好将他赶出宫去。”小小年纪,也已经意识到有流君一日便无自己出头。 “好好,听你的吧,宝贝~” 林流君,你看看,朕是天下共主,没有你,自然有人爬着,跪着求朕宠幸~ 一根弦似乎断了。 君王突然起身,喊道:“备马,出宫~” 君王一边手忙脚乱地穿戴,又不放心,回头吩咐:“命令城门口的洪三将军,今天所有人等一律不准出城~” 太监得了口谕,躬身出去了。 心稍微定了定,人在京城就好办些,不要再让他一跑回家又是十几天见不到人了。那人向来是看着外温顺谦和,骨子里却透着倔强,认定的理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的。那个死脑筋的主,肯定会把昨天晚上的话当真了。这次看来真的是要放低姿态好好地哄他一哄。 皇帝不顾身后太监的低呼声,已经迈出了行宫。 行宫外,青色石砖上跪着一人。 朗朗日光,格外透亮。皇帝看得也格外清楚。是林流君府上的管家。 自从上次林流君半夜得了急症,没有叫人医治,疼了整整一夜之后,皇帝就已经给了管家令牌,林家急事,持牌入宫,不论时辰。 一看到这个管家,皇帝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林流君悲愤之下,凌晨就收拾东西,现在已经出城去了, 管家听到声响,抬起头,嘴巴张了张,终于哭丧着说道:“皇上,我家大人过世了~” “你胡说什么~”一脚踹上管家的胸口。 “皇上,大人昨天傍晚从老家回来,没有梳洗,便说自己要出去一趟,直到凌晨才回到家。今天早上,老奴去叫大人起床的时候,才发现大人已经服毒自尽~” 管家膝行几步,手中捧着一封信,道:“大人只留下了这份遗书。” 皇帝颤抖着接过这封所谓的遗书,打开来看,清秀俊逸的柳体,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笔迹。信写得不长不短,有对远在万里双亲的愧疚,有对身后府里事宜的处置,事无巨细都已经交代清楚。 独独没有提到他,一句都没有,一个字都没有~ 皇帝一阵血气翻涌,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已经三日了,皇帝坐在案前,案前的奏折丢积如山,皇帝也不看一眼。 门下书侍郎又将一堆新的奏折送到,眼睛飞快地扫一眼皇帝,向来英明神武,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神情落魄,颓败得很。 门下书侍郎颇懂一些弄臣的门道,于是低声道:“陛下,三日前的傍晚,林大人曾经给我递过一份奏折„„” 一阵手忙脚乱的翻找之后。 林流君的奏折终于找到了。是一份请辞表。 “„„„„臣忝居御史台司要御史一职,然无寸功于社稷,长食君之粟禄,臣心中有愧,夜不能寐,辗转思之,斗胆叩乞陛下免去臣司要御史一职,望能人居之,为陛下分忧„„” 年轻的帝王紧紧地把奏折抱在怀里,这是流君最后给他的东西。 依稀仿佛还是他,一袭月白衣衫,站在门口,听到自己的召唤匆匆赶来,开口道:“陛下„„” 那么平和的眉目,让人一见舒心,二见倾心。 皇帝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嘶声道:“流君„„” 幻象消亡,帝王终于如同孩童般失声痛哭。 走进冰室时,身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大太监青峰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帝王仅仅穿着单衣,背却挺得很直。 斗室之内,别无一物,只有一个冰棺。 冰棺里躺着的人,穿着月白的锦袍,眉目温顺平和,栩栩如生。 帝王一圈一圈地走着,手指抚着冰棺,一如抚摸某人细腻如缎般的皮肤。 起初帝王每天都会打开冰棺要抱一会,可是随着流君身上出现紫斑,太医诊断是阳气所致之后,帝王就只能看着,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能碰了。 大太监青峰轻轻地掩上冰室的门,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无数遍,君王总是一遍一遍地忏悔,冰棺里的人总是静静地躺着。 “流君,那些男宠朕都已经杀掉了,那天晚上离间我们的那个,已经被朕千刀万剐了,现在没有男宠了,一个都没有了,朕以后只有你,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流君,你什么时候才肯原谅我,起来看我一眼呢,你的遗书上一个字都没有提及我,你一定是记恨上朕了对不对,朕保证,你以后要干什么就干什么,朕再也不会阻拦,你不要再这样不理朕了好不好,” “流君,朕知道你有治国之才,但是因为我的压制一直都无法施展,我知道你上次回乡是和父母说你要辞官的事情,你在祠堂跪了整整三天三夜是不是,” “朕那夜说的全是混账话,全部都作不得数,朕喝了习汗王的极乐,口不择言„„” “流君,我错了,你起来让我抱一下好不好,朕已经很久没有抱你了,就抱一下,一下就好了,然后你再躺进去睡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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