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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象杀戮中的野保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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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象杀戮中的野保微光非洲象杀戮中的野保微光 春深日暖 非洲 象之殇 2014年6月,非洲肯尼亚萨沃国家公园。 世界上最大的非洲象“萨陶”被发现毙命于离公园边界不足一公里的开阔地。在萨沃国家公园拍摄野生动物三年之久的摄影师Mark Deeble和同事不由自主地开着直升机在它的遗体上空一圈一圈盘旋,直到油快要耗尽了。 它的四肢孤单单地展开着,那曾经沾染亮丽红土的皮肤被秃鹫的粪便涂上了白色,那长度及地、每根超45公斤重的巨型象牙和整个面部被残忍砍下。当他们将飞机转弯设定回家的航线时,突然又发现了两具大公象的尸体。因为一场非季节性的临时降雨,这...
非洲象杀戮中的野保微光
非洲象杀戮中的野保微光 春深日暖 非洲 象之殇 2014年6月,非洲肯尼亚萨沃国家公园。 世界上最大的非洲象“萨陶”被发现毙命于离公园边界不足一公里的开阔地。在萨沃国家公园拍摄野生动物三年之久的摄影师Mark Deeble和同事不由自主地开着直升机在它的遗体上空一圈一圈盘旋,直到油快要耗尽了。 它的四肢孤单单地展开着,那曾经沾染亮丽红土的皮肤被秃鹫的粪便涂上了白色,那长度及地、每根超45公斤重的巨型象牙和整个面部被残忍砍下。当他们将飞机转弯设定回家的航线时,突然又发现了两具大公象的尸体。因为一场非季节性的临时降雨,这个区域变成了一个非洲象的屠杀场。 2013年6月,非洲莫桑比克北部的尼亚萨保护区。 “砰~砰~”枪声骤然响起,巡护员箭似地扎进丛林,WCS野生生物保护基金会(美国)博士达伦?波特吉特(Darren Potgieter)驾驶直升机开始搜寻。 “我见过无数大象的尸骸,那一次最令我震惊和难忘。”一头成年公象蜷曲身躯,侧躺在地,半张脸和象鼻被斧头砍下,落在一旁,象牙已不知所踪。失去脸和鼻子的大象依然在挣扎,不停地摆动四肢。(此处引用《南方周末》相关报道) 为节省子弹,猎手先射倒大象,再残忍地用砍刀切下脸部,拿走象牙。而更多时候,杀戮伴随着整个大象家族的毁灭。 6年前,2008年4月4日,乍得国家公园。 64头大象被疯狂的偷猎者在50分钟内全部杀死。它们的尸骸躺在仅小半个足球场大的林地上,可能由于数量过多,或怕被发现,只有一半的象牙被带走了。在现场,可以明显地辨认出小象惊恐挣扎的痕迹。 盗猎者甚至记录下了这一切。达伦在现场发现了一只录音机:密集的枪声中夹杂着一声连着一声的嚎叫,凄厉、悲壮,犹如无数巨型轮船的汽笛声,足以震碎一方天空。 据说,这是当地猎手的一种习惯,盗猎者去远方捕猎,带回录音只为向族人炫耀。 在尼亚萨保护区的丛林里,一间密室里存放着巡护员从1999年至今搜集到的全部象牙,密密麻麻,难以计数。每一根上都标记着时间、地点、重量及长度。这是它们最后的生命记号。 这片四万多平方公里的丛林,是莫桑比克最大的国家保护区,也是非洲草原象最后的家园之一。这里曾一度生存着两万头大象,但这一数字目前估计已经下降为13000。2012年,保护区内有3000头大象被残忍猎杀。2014年截止至9月,已有500头大象丧生于有组织的犯罪集团枪火之下。 血汗交加的野保困境 在岌岌可危的盗猎现实中,保护区执法员身处一线,只能以血肉之躯和本心捍卫寂辽无边的丛林。 “因为人太少,追踪盗猎者简直像大海捞针。”胡斯蒂诺?卡洛斯?蒂凡(Justino Carlos Davane)是尼亚萨保护区的执法负责人,分管近70名巡护员。 每一天,巡护员都在充斥着野性、危险的丛林里搜寻偷猎者的营火、跟踪他们的踪迹,除了要躲避狮子、大象、水牛、河马可能的危险攻击,还要面对偷猎者荷枪实弹的威胁。 “每当我出发去工作时,我的妻子都会哭泣。”巡护员James Danjuma说,“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也曾经在伏击中中过弹。” 他的伙伴Saidu Adamu,2002年成为正式的巡护员,在去年的巡护过程中被盗猎者射伤,由于无法支付治疗费用而逐渐 失去了右手的活动能力。他说:“这是一份极其危险的工作,但我已经发誓要走下去,所以不能回头。” “我们和盗猎者之间就是一场战争。”胡斯蒂诺说。有时候,他们只距猎手一两百米,可以看着猎手拿着AK47,拖着象牙沿河逃跑。2012年,非洲数十名巡护员死在盗猎团伙枪下。 除了猖狂的偷猎者,无力的政府管理和脆弱的法律体系都在加剧灾难。 在莫桑比克以及非洲的很多国家,保护区由国家和私人共同持有管理权,政府占比51%或以上,但不出钱,多由私人或驻当地的国际环保组织出资维护。 “这里(监管问题)很严重。”让莫桑比克一处保护区负责人没想到的是,一切都很低效,他们营地的一些必需品,往往需要几个月才能供应上,只因为政府部门在审批文件上还没签字。 法律体系更是脆弱不堪。莫桑比克对盗猎者极为“宽容”,盗猎并不犯法,巡护员也没有权利向偷猎者开枪。 另一位年迈的大象保护者对此体会更深。他在莫桑比克一处国家公园待了20年。最初,他会把盗猎者扭去警察局,但只要交些钱,警察就会把他们放掉。“现在,我不会把他们送去警察局了,我会毁掉他们的帐篷,希望他们不再来。” 国际象牙贸易被禁止长达25年,大象偷猎却愈演愈烈。1979年非洲有大象130万头,2007年锐减到47万头,现在不足40万头。专家们一致认可的是,“如果趋势持续,非洲象将在10年到20年内灭绝。” “非洲的象群正如多米诺骨牌一样接连倒下。”肯尼亚的非政府组织“拯救大象”(Save the Elephants)的创始人、大象保护领域的全球知名人士Ian Douglas说,曾经遍布非洲西部的象群很早之前就开始消失,分布在一个个孤立的区域。中部非洲的象群分布区域也大大缩减,而在上世纪80年代,人们认为它的数量相当于非洲大陆人口的一半,甚至有人说 “这片大象聚集区永远经得起象牙贸易”。 随着中部非洲大象聚集区的消失,盗猎者只能转向非洲东部和南部以满足不断增长的象牙需求。  “非洲新一轮的屠杀大象浪潮在很多方面都比七八十年代的危机要严重得多。”Ian说。 象牙问题在国际政治的层面变得备受瞩目的另一个背景是,越来越多的证据显示盗猎贩卖走私象牙的收入成当地恐怖组织的资金来源,而非法武装的介入又对大规模盗猎行为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分析人士指出,走私源自交易,惟有关闭市场才能从源头上解决问题,因而坚决抵制象牙贸易对每个国家的野生动物保护理念都提出了考验。 中国 合法交易下的恶之花 2014年6月,广州,康王中路象牙市场。 野保员Chris试图从中了解中国真实的象牙市场。在密密匝匝、琳琅满目的珊瑚石、翡翠、琥珀中,刻意做旧的象牙制品并不瞩目。 然而,在一家合法的象牙交易市场内,中国店家在得知Chris会说中文之后,就掏出手机向他展示了象牙图片,这根来自肯尼亚的象牙售价一万元人民币。当店家得知Chris恰好来自肯尼亚时,两眼开始放光,他向Chris展示了另外一张图片―两个肯尼亚生意伙伴,并拍着Chris的肩膀说:“你会说中文,我们合作更方便~有钱一起赚~” 中国对象牙市场采用收藏证和特许经销制度,象牙制品一对一配有国家林业局颁发的收藏证。但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2011年对北京、上海、广州和福建的158家象牙加工和销售点抽样监测发现,59.6%的合法象牙加工销售企业都牵涉非法贸易―在合法原料中掺入非法原料,走私象牙就被“洗白”,这已经成为行业内一个公开的秘密。一个合法收藏证可以成为众多非法象牙制品的“护身符”。 这就是为什么Chris走出广州的象牙市场时会深深感叹:“我们明明是在一个合法的象牙交易市场参观,但店家和我们谈论的却全都是关于非法的交易。” 2013年3月,泰国首都曼谷举行CITES公约签署国会议。八个国家被指控对掠杀大象负有直接或间接的责任:肯尼亚、乌干达、坦桑尼亚对掠杀大象负有直接的责任,马来西亚、菲律宾、越南则负责运输象牙,中国和泰国则是象牙的主要消费国。 “拯救大象”2014年6月发布的称,中国市场上的象牙原料价格从2010年的每公斤750美元上升到2014年的2100美元,象牙价格的飙升推动了非洲各地偷猎和杀害大象的趋势。报告称,由于中国市场的象牙价格是非洲当地的十倍之多,为那些有组织的犯罪创造了可观的收益。 在象牙消费领域,中国其实是后来者。从1850年代到20世纪90年代,伦敦、美国、日本曾先后是象牙主要消费国。但是,为了应对上世纪70年代到80年代的大象生存危机,国际社会在1989年决议全面禁止象牙的国际商业性贸易。(此处引用《凤凰周刊》相关报道) 但情况又在2007年发生了变化。当时,中国和日本以“传承传统文化”为由游说CITES,获许刻意一次性从南部非洲三国购买合法的库存象牙。其中,中国获得62吨,日本获得40吨。 这等于为当时逐渐淡出市场的中国牙雕产业注入一剂强心针。从2007年到现在,中国的象牙加工厂从原来的九家发展到37家,销售网点从31家销售商扩展到近150家,翻了五倍,合法象牙交易极大地刺激了消费市场的繁荣。 “但因为中国对象牙供给作出限制,每年只投放约五吨象牙,这么多厂商要分享,显然是不够的。面临巨大的利益市场,又缺少合法象牙来源,刺激了不法之徒在过去几年象牙走私,特别是走私到中国来的象牙比较多。”CITES公约大象监测项目科学工作组成员、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副教授张 立认为,中国目前的象牙市场已经偏离了传统的象牙雕刻的手工艺范畴,成为奢侈品消费的代表,并向着投资品的方向越走越远。 与之相对应的是,西方市场和日本市场的象牙消费却在逐渐降温,于是,中国便成为大象保护领域的众矢之的。许多西方野保组织认为,中国合法象牙交易的重新开启,未能使国内非法象牙买卖趋缓,反而刺激了新的消费,更成为非法市场的灰色保护伞。 但中国官方并不完全认同外界的指责。中国濒危物种进出口管理办公室常务副主任孟宪林说:“中国对象牙贸易一直采取最为严格的监管。” 2014年1月6日,中国国家林业局和中国海关总署在广东东莞举行“中国?执法查没象牙刚果生态护卫队查获非法象牙公开销毁活动”,将近年来查没的6.1吨象牙公开销毁。这也是中国首次公开销毁执法查没象牙。 此次销毁象牙活动得到了国际社会的极大关注。但国际社会对中国的期待不止于此。 WCS野生生物保护基金会(美国)全球大象保护组科学家、象牙贸易政策分析专家Simon Hedges说:“中国具备全球广泛的经济和政治影响力,她何时能够作为野生动物保护、非洲象保护的先锋和榜样,尤其是影响并带领全球更多国家参与到野生动物保护,国内贸易的暂停或者禁止,能肃清市场上‘洗白’的不法行为,让打着合法旗号的违法商铺和制品不再滥竽充数。” 大自然保护协会(TNC)也曾刊文表示,人性化的、合法的象牙市场是不可能的:“潜在的合法象牙交易市场(象牙全部从自然死亡的大象身上收回)存在各种理论。支持建立这个市场的人认为需要大量用于支持非洲人性化、可持续交易市场的资金;且对非洲当地人民产生保护大象的激励作用。然而,当前并没有可行的市场框架。” 2014年6月,美国纽约州和新泽西州议会先后立法通过了象牙及犀角禁令:除了极个别古董制品例外,全面禁止象牙和犀牛角买卖。WCS希望这一立法也能对中国的政策改变产生积极的影响。 “我们仍有改变的可能” 肯尼亚姑娘Resson Kantai曾在丛林里生活了四年多,她见过大象们在泥坑里玩耍的温馨,感受过大象身上与人类家庭相似的情感,也目睹过血腥和腐烂的现实。但是“即使是像这样每天和大象待在一起的人”,在中国象牙市场琳琅满目的石头中,也很难将象牙跟被猎杀的大象联系起来。“一想到这,我几乎绝望了。”此前,她以为自己会在这个世界最大的象牙消费国里随处可见戴着象牙耳环、项链或其他象牙饰品的中国人,而现实是,当她和普通中国人谈论起象牙时,很多人会不解地反问她:“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连见都没见过象牙,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中国因象牙问题在西方舆论和非洲当地都饱受诟病,但绝大多数中国人对此一无所知―根据国际爱护动物基金会(IFAW)的一项调查,70%的中国人并不知道获得象牙需要杀死大象,而80%的公众表示知道真相后不会消费象牙制品。这正是非洲象保护在中国遭遇的尴尬现实。 逐渐理解中国公众的想法之后,Resson觉得,“让更多的中国人知道象牙交易背后的真相,借助公民社会的力量,进而推动政策变革,才有可能遏制中国的象牙消费。” 很快,那个让Resson感到“绝望”的场景又让她重拾希望:“正因为还有这么多种石头可供消费者选择,所以禁止象牙交易并不会对这一市场产生太大的影响。后果不像我们想的那么严重,因此,我们仍有改变的可能。” 就在Resson来中国的上一个月,肯尼亚当地时间2014年5月10日,中国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参观了肯尼亚的标志性建筑―内罗毕国家公园焚烧象牙纪念碑,意在“展示中国政府愿为肯尼亚提升野生动物保护能力建设提供力所能及帮助的决 心”。李克强还在第24届世界经济论坛非洲峰会时表示,中国政府将向非洲提供1000万美元援助,专门用于保护非洲野生动物资源。5月26日,广州海关和WCS一起开展了为期一周的“抵制象牙出入境活动”,向入境旅客宣传“不把象牙带回家”。 Simon Hedges对中国的改变欣喜不已―公众意识正被逐步唤醒,也会有更多的人团结在一起。所有的这一切,都在呼唤改变的发生。对于非洲象而言,这个十年几乎是它们最后的希望。在莫桑比克尼亚萨保护区,有一棵祭祀用的古树下堆放着六十多具大象头骨,这里已经成为当地的一个象征,提醒着人们曾经的杀戮。而那片丰美的草原,希望仍能安放非洲象的世世代代。 春深日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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