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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带短裤

2017-11-11 8页 doc 22KB 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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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带短裤背带短裤 我决心要写一些收在这本书里的一连串小品文似的文章,是几年前夏天的事情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写这一类的东西。如果她没有给我讲那个故事的话——并且若没有问我这种故事能不能作为小说的题材的话——我也许就不会写这本书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是为我点燃亮光的人。但是,从她点燃火柴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火焰烧到我身上,却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那根连在我身上的导火线实在是太长了,有时长得甚至超过了我自身的行动规范和感情的平均寿命。所以即使那火传导到我的身体,我也可能已经从中看不出任何意味了。但这一次,点燃的火总算在...
背带短裤
背带短裤 我决心要写一些收在这本书里的一连串小品文似的文章,是几年前夏天的事情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写这一类的东西。如果她没有给我讲那个故事的话——并且若没有问我这种故事能不能作为小说的题材的话——我也许就不会写这本书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她是为我点燃亮光的人。但是,从她点燃火柴的那一刻开始,直到火焰烧到我身上,却经历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为那根连在我身上的导火线实在是太长了,有时长得甚至超过了我自身的行动规范和感情的平均寿命。所以即使那火传导到我的身体,我也可能已经从中看不出任何意味了。但这一次,点燃的火总算在时间允许的范围之内产生了作用,其结果便是我决定写这篇文章了。 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是妻从前的同学。 她和妻在学生时代并不是特别亲密,但过了三十以后,在一次不期而遇之后,她们非常亲密地来往起来。虽然我时常觉得对于丈夫来说再没有比妻子的朋友更奇妙的存在了, 不过对于她,从初次见面起我就有一种好感。作为一名女性,她身材相当高大,那身高 、那体形,竟与我相差无几。她是一位电子琴老师,工作以外的时间大多用在游泳、打网球、滑雪上了,所以肌肉很发达,而且总是晒得黑黑的。她对于各种体育活动的爱好可以说是近乎疯狂。每到休息,她必定晨跑完后就到附近的温水游泳池去游一会儿,下午再打上两三个小时的网球,接着去进行有氧健身。我也是个体育爱好者,但无论从质上还是量上都无法与她相比。虽说对体育很是狂热,但决不示她对各种事物都是病态的、偏狭的,具有攻击性。相反,她基本上是属于那种性格沉稳的人,也从未意气用事地强加于人什么。仅仅是她的肉体(并且恐怕还有附着于肉体的精神)渴求着那如彗星般不间断的运动而已。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她至今仍然独身。当然——尽管身材高大,但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也谈过几次恋爱,也有人求过婚,她本人也曾有过结婚的念头,然而一到谈及婚嫁的时候,必定会产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障碍,结婚的事也往往随之告吹。“真是不走运。”妻说。“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不过我并非完全同意妻的意见。确实,人生中的某些东西或许是被所谓的命运支配着,并且就像片片斑驳的影子一样将我们的人生染成一片灰暗。但意志存在的话——并且是具有能坚持跑,,公里、游,公里的顽强的意志的话——我想大多数的问题是能找一个简单的办法解决的。 我猜想 ,她之所以总是结不成婚,大概是因为从她内心来说并不想结婚吧。总之,结婚一事并没有完全包括在她那能量的彗星范围之内。因此,她一直做着电子琴老师,一直毫不懈怠地运动,同时定期谈一谈没有结果的恋爱。自大学二年级时父母离婚以来,她一直自己租一套公寓,独自一人生活。“是母亲抛弃了我父亲。”有一天她告诉我,“起因是一条短裤。”“短裤,”我吃惊地反问了一句。“这是个奇异的故事。”她说,“因为太不合常理,所以我不大说起。但你是写小说的,大概会有点用处吧,你想听听吗,” 非常乐意,我回答。一个下着雨的周末的下午,她来到我家,妻正好外出买东西去了, 她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两个小时。“对不起。”她抱歉地说,“因为下雨,打网球的只好作罢,于是时间就很富裕了,一个人呆在家里也很无聊,所以想早一点来,不打搅吧。”我说不打搅。我也没心思工作,正把猫儿放在膝盖上,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录像 。我将她让进屋里,然后到厨房煮咖啡。我们俩一边喝咖啡,一边一起看完《大白鲨》的最后二十多分钟。那电影我们以前都已经看过好几遍了,所以并不是很专注地去看它 ,只不过是有必要先看点什么,于是选择了看它。但是当屏幕上出现“剧终”的字样时,妻还没有回来,于是我和她随便聊了一会儿,我们聊鲨鱼、聊海洋、聊游泳,妻仍然没有回来。我前面也已经说过,我对她绝没有一丝坏印象,但让我一个人和她面对面地聊上一个小时,很显然我们之间的共同话题非常缺乏,毕竟她是我妻子的朋友而非我的朋友。正当我觉得百无聊赖打算看下一部片子时,她却突然开始讲起她父母离婚的事。 她怎么会突然(至少我看不出游泳和她父母离异有什么明确的联系)提起这个话题呢, 我不明白,恐怕其中有什么缘由吧。 “短裤其实并不是正确的叫法。” 她继续道,“正确的叫法是背带短裤。背带短裤,你知 道吗,”“就是德国人经常穿的那种短裤吧,有背带的那种。”我答道。“对,就是那种。我父亲一直想得到那礼物,背带短裤。父亲在他那个年代的人当中算是个儿高的,他的体形也很适合穿那种短裤,所以他一直想要一条那样的裤子。我觉得背带短裤并不太适合日本人,不过,人各有所好。”为了使谈话更加明了流畅,我问她,她父亲是在什么情况下又是想让谁把背带短裤买来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真不好意思,我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你要有什么没听明白的,尽管问好了。”她说道。我会的,我答应道。“我母亲的妹妹那时正住在德国,她邀请母亲去玩儿。母亲既不会德语也没有海外旅行的经验,但她长期做英语老师,所以也有心去国外看看,而且她很长时间没和姨妈见面了,于是她竭力鼓动父亲请十来天的假,两人一块儿去德国。可父亲因为工作实在是太忙了,请不下假来,所以母亲只好一个人去德国。”“就是那时候你父亲想让你母亲带一条背带短裤作礼物的,”“嗯,没错。”她肯定地说,“母亲问他想要什么样的礼物时,父亲便回答说要一条背带短裤。”“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道。据她说,那时她父母的关系还是相当亲密的,至少没有在夜里大声争吵或是父亲赌气不回家的事发生。过去,她父亲在外面有女人时,这样的事曾发生了好几次。 “我父亲性格不错,工作也很勤恳,就是在男女关系上不太检点。”她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似的,毫无感情,用一种淡淡的口吻说道。一瞬间我甚至以为她父亲已经去世了,但她父亲还活得好好的。“但那时候的父亲已经上了年纪,那些令人头疼的麻烦事也已经没有了,看上去可以和母亲白头到老。”可是实际上事情并不像看上去的那么好。她母亲原定在德国呆十天,结果却没打任何招呼将行期延长到了一个半月。好不容易等她母亲回国了,她母亲却没有回家,而是寄居在大阪她另一个妹妹家里,从此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为什么会这样呢,作为女儿的她和作为丈夫的父亲都百思不得其解。因为虽然原来也有过几次夫妻不和,但重要的是她母亲忍耐力极强——有时甚至觉得想象力有些不足——因为她是一个非常重视家庭、宠爱女儿的人。所以母亲不回家,也不跟他们进行任何联系时,对于这父女俩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他们甚至都想象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和父亲也曾给大阪的姨妈家打过好几次电话,但她母亲就是不接,他们甚至都无法问清她母亲的真实想法。等他们弄清她母亲的真实意图时已是她母亲回国两个月之后的九月中旬了。一天她母亲突然给家里来个电话,她对丈夫说:“我会寄上一些办离婚手续必须的文件,请你签名盖章后寄给我。”她父亲问她母亲究竟是为了什么,她母亲立刻回答道:“我对你已产生不了任何爱情了。”她父亲又追问难道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她母亲断然答道没有一丝一毫的余地。此后的三个月她父母一直通过电话进行争论、交涉、互相试探。结果是她母亲寸步不让,她父亲终于死了心,同意离婚。从种种迹象看,她父亲似乎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母亲手里,所以强硬不起来,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凡事都容易放弃的人。 “因为这件事我受到了很大打击。”她说道,“ 但这不是单单由于离婚这一行为本身受到的打击。在此之前我就曾几次设想他们两个人也许会分手,并且做好了精神准备,所以如果两个人以一种普通、正常的方式离婚的话 ,我也不会那么茫然了,问题是母亲抛弃了父亲,也抛弃了我。因此我茫然无助,受到很大伤害,你能理解吗,”我点点头。“在此之前,我一直是站在母亲一方的,我认为母亲也很信任我。可是她却连句像样的解释都没有,就把我和 父亲一起抛弃了。对我来说这太过分了,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原谅她。我给母亲写过几次信,要她向我讲清楚,但是她却不做任何解释,甚至连想见见我的话都没有一句。”她和她母亲再度相见是在她父母离异后三年。在亲戚的葬礼上,母女俩终于见了面。她大学毕业以后靠做电子琴教师生活,而她母亲则在英语私塾教英语。葬礼结束后,她母亲很坦诚地告诉她:“在此之前,我什么也没对你说,那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才好。”她接着又说道:“连我自己都无法很好地把握事情的发展,但是,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那条短裤。”“短裤,”和我一样,她当时也着实吃了一惊,并反问了一句。本来,她已经决心不再和母亲说一句话,但好奇心最终战胜了心底的怒气,于是母女俩穿着丧服走进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一边喝着冰红茶,一边谈起了那个关于短裤的故事。 卖那种短裤的商店座落在一个小镇上,从汉堡坐电车要一个小时,这是她母亲的妹妹打听到的。她姨妈还说:“德国人都说,要买那种短裤的话,那个店是最好的,做工精细,价钱也不贵。”于是,为了买一条短裤作为礼物送给丈夫,她母亲独自一人坐上了开往小镇的电车。在电车的包厢里,她遇见了一对德国中年夫妇,她们随即用英语聊了起来。她母亲说:“我正准备去买一条背带短裤当礼物。”那夫妇俩听后立即问道:“您要去哪家店,”等她母亲告诉二人店名后,他们异口同声地说:“不错,就是那家店,那个店是最好的。”那是一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初夏的午后。一条清澈的河流带着清凉的水声横穿小镇,两岸是随风起伏的绿油油的小草。古老的街道铺满了鹅卵石,勾勒出一道平滑的曲线,伸向远方。猫在这里随处可见。她走进一家显眼的咖啡屋,要了奶酪蛋糕和咖啡当午饭。小镇的街道美丽而宁静。她喝完咖啡,又逗猫玩儿了一会儿,咖啡屋的主人走过来问道:“夫人,请问您要去哪儿,”她回答说要去买背带短裤,于是店主人拿来一张 纸为她画了一张路线图。她说了声“谢谢。”漫步在鹅卵石铺就的路上,她不由得想: “一个人旅行真是畅快呀~”对她来说,活了五十五年,这还是第一次独自旅行。一个人在德国旅行期间,她从未感到过寂寞、恐惧与无聊。对她来说,所有的风景都是那么 新鲜,周围的人又是那么亲切,这种体验唤醒了长久以来沉睡在她体内的各种感情。一 直以来她认为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丈夫、女儿、家庭——现在都已在地球的那一端,她现在可以不因为他们而烦恼。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家卖背带短裤的商店。 这是一家既无橱窗又无漂亮招牌的老店,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店里排列整齐的背带短裤。她推开店门走了进去,店中的两位老人正忙碌着。他们一边小声地说着话,一边量着布料的尺寸,并不时往本上记些什么。小店被帘子一分为二,里面好像是一个更大的工作间,可以听见从那里传出单调的缝纫机声。“夫人,您有什么事吗,”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老人起身用德语问道。“我想买一条背带短裤。”她用英语回答道。“是夫人您穿吗, ”老人用带点口音的英语再次问道。“不,不是的。是买回去给我在日本的丈夫作礼物的。”“噢。”老人沉思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这么说,您先生他现在不在这里,是吗,”“是的,当然。因为他现在在日本。”“这样的话,就有一个问题了。”老人礼貌而谨慎地说,“也就是说,我们不能将短裤卖给不存在的客人。”“我丈夫他还活得好好的。”她解释了一下。“那当然,那当然,您丈夫他还健在,那是当然。”老人 显得有些慌张,“对不起,我英语讲得不好,实在是抱歉。我想说的是,嗯„„,您先生现在如果他本人不在这儿的话,我们就不能把短裤卖给他。”“为什么,”她有些糊涂了。“这是我们小店的原则,原则。我们要根据亲自到店里来的客人的身材体型,选择适合他们的裤子,还要让他们试穿,以便我们再做进一步的细致的修改,这之后才能把裤子卖给他们。这一百多年来,我们一直遵循着这样一种经营传统,正是有这个原则,我们才建立起了自己的信誉。”“我为了买你们的背带短裤,花了半天的时间,特意从汉堡赶到这里来的。”“实在是抱歉,夫人。”老人深表歉意,“但是我们不能破这个例。在这个 一切都善变的世上,再没有比‘信誉’更难确立而又更易损害的东西了。”她叹了口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有没有别的什么变通的办法呢,她苦思冥想。这时高个老人用德语向矮个老人说明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矮个老人边听边点头:“对, 对。”两位老人身高相去甚远,长相却非常相似。“那么,这么办,您觉得怎样,”她提出了一个,“我去找一个和我丈夫身材体型相当的人来,让他试穿后,你们再进行修改。然后卖给我。”高个老人呆呆地看着她,“但是,夫人,这是违反原则的,要穿短裤的不是那个人而是您丈夫。而且,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不可以这么做的。”“ 你们假装不知道不就行了吗,你们将裤子卖给他,我再从他手里买过来,这样就不会违反你们的店规了,不是吗,您好好考虑一下。我想我以后不会再来德国了,所以如果我今天买不到短裤的话,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了。”“嗯。”老人考虑了一会儿,又用德语向矮个老人解释了一番。高个老人讲完后,矮个老人又说了些什么,这样来回好几次,最后高个老人对她说:“我们同意了,夫人。这只是个例外,完完全全是个例外,我们就当我们对事情的原委一无所知,特意从日本赶来买我们裤子的顾客并不多,我们德国人也不是那么不知变通,固守旧规的,所以请您尽量找一个与您丈夫体型相似的人来吧,我哥哥他也是这么说的。”“谢谢,太谢谢你们了。”她还用德语向年长的老人说了一句:“谢谢。” 讲到这儿,她(故事中主人公的女儿)将手放在桌上,叹了一口气。 我把杯中剩下的冷咖啡喝完。雨依然下个不停,妻还没回来,我完全猜不出故事会如何发展下去。“后来呢,”我急于要知道结果,“你母亲找到体型和你父亲相似的人了吗,”“嗯。”她毫无表情,“找到了。我母亲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终于找到了一位和我父亲体型相似,看上去人也不错的人。她不容分说,——其实是那个德国人一点儿英语都不会——就将他带到了店里。”“你母亲真是有魄力啊~” 我感叹地说。“我不知道。在日本的时候,我母亲其实是一个温顺、循规蹈矩的人。” 她叹了一口气,“总之听了店主人的解释后,那德国男人很痛快地表示,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当一回模特儿。于是他穿上了短裤,两位老人则根据他的身材,有的地方收了一下,有的地方放了一点儿。那男人还和两位老人用德语打趣,三个人都笑起来。半个小时后,修改工作结束了,此刻母亲也下定了和父亲离婚的决心。”“这我就不懂了。”我说,“是因为在这三十分钟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就他们三个德国人很和睦地说笑而已。”“那为什么你母亲会在短短的三十分钟里作出离婚的决定呢,”“关于这一点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所以她自己也很迷惑。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当她看着试穿短裤的德国人时,一股对于父亲极度的厌恶感,如同泡沫一样从心中油然而生,无限地膨胀起来,她也无法控制这种情感。那德国人(试穿短裤的那位 )除了肤色外,腿、肚子,甚至连头发的稀疏程度都和我父亲惊人地相似。他穿上短裤后非常高兴地摇晃着身子,笑了起来。母亲看着他,沉睡在心中很久的一种模糊的意识突然苏醒,并渐渐变得清晰明了。母亲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是多么憎恨自己的丈夫。”不久,妻购物回来了,她们俩开始闲聊,而我则仍在回味着那背带短裤的故事。当我们三人坐在桌前晚餐小酌时,我仍想着这个故事。趁妻离桌的时候,我忍不住问她:“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怨恨你母亲了,”“是的,不恨了。虽然绝对说不上很亲密,但我想我不恨她了。”“是因为你听了她关于‘短裤’的故事吗,”“嗯,是吧。的确如此。听了那些事后,我就无法再继续恨她了,我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我想肯定因为我们都是女人的缘故吧。”我点点头。“不过——如果在刚才的故事中,没有那背带短裤的内容,只是一个单纯的,女性在旅途中发现自我,获得自立的故事的话,你还会原谅你母亲抛弃你的行为吗,”“不,绝对不会。”她毫不迟疑地答道。“这个故事的 关键就是那背带短裤。”“我想也是。”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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