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膜_男权文化的LOGO

处女膜,男权文化的LOGO !!!!!!!!!!!!!!!!!!! 前两天看著名青年性文化学者、新中国第三 代性学者代表人物之一,西北师大徐兆寿先生的 博客,有一篇叫做《一个女人怎样才算纯洁》,里 边谈到处女膜。看了以后,我很惊奇,于是也想说 说这个题材。 我对处女膜的直观认识源自网上流传最广 的一张处女膜照片。很薄,半透明,覆盖在阴道 口,中间一个圆孔,很圆,很完整。这一层膜,像一 张封条,表明这个阴道还没有开封。这个女孩,可 以肯定说,还没有进行过一次阴道插入式性交。 徐兆寿先生有一句论断,“女人悲惨的人生是从 处女膜开始的。”这个论断很有谶语的意味。徐先 生是从性文明史的角度做出如此甚深论断的。果真如此么?这一层膜,竟然连着女人的命运, 那真是值得好好凝视一番了。 面对这张图片,我感觉,处女膜很像声带。当然,其后的阴道,就是喉咙。而女人的性器 官,确实就是一张嘴。凝视久了,我是觉得,这个声带虽然从不说话,但是它是不讲而讲,不说 而说。说出的声音,穿透力强,直指人心,上达天听,不知比上面的声带所发的声音要强大多 少倍。而这一张嘴呢,关系所有男人的兴趣,接受所有男人的崇拜,吞噬所有男人的灵魂。这 一张嘴,是生命的通道,每个男人和女人都来自这里。到人世间十一二年,甚至更短的时间, 就时时想到这里,寻寻觅觅,魂牵梦萦。有科学家统计,男人每52秒想到一次性。所谓想到一 次性,其实就是指向这里。到男人老了的时候,仍然念念不忘,时刻思想这块故园,即使不能 够在这里狼奔矢突,纵横四野,也希望能够经常到这里摩挲流连,悠悠回味。陈独秀《乳赋》有 言:“一如船入港,又如老还乡”。“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这些嘉言美句,又何独 是指乳房呢。 驯井的历史———也谈处女膜 正因为男人爱这里,所以把价值观和道德、习俗规范、法律规范都建筑在其上。就像 人类围绕大江大河发源文明一样。女人的生殖器,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这一口井,是一切奇 李扁 特 别 策 划 克里姆特《吻》 !"#$ 迹诞生的地方。一切崇拜,一切讴歌,一切荣耀,确实都应该归于这一口神奇的井。所以可以 理解,人类从母系社会进入父系社会,一套新班子、一套新说法,确实是围绕这一口井搭建起 来的。怎么样驯服这一口井,是父系社会建立伊始面临的最大挑战、最大难题。美国布什总统 说:“人类千万年的历史,最为珍贵的不是令人炫目的科技,不是浩瀚的大师们的经典著作, 不是政客们天花乱坠的演讲,而是实现了对统治者的驯服,实现了把他们关在笼子里的梦 想。因为只有驯服了他们,把他们关起来,才不会害人。我现在就是站在笼子里向你们讲话。” 我猜测,虽然布什总统讲得对极了,事实却并不像布什总统讲的这样。人类千万年的历 史,最为珍贵的并不是从头到尾都是驯服统治者这一个课题。从母系进入父系,要克服的最 大课题,我想也许就是驯服一口井。驯服统治者,那是相当靠后的事情。比如孔夫子所做的主 要课题,确实是为了驯服统治者。他希望给天马行空、不受拘束的暴力集团带上嚼子,希望把 仁爱道德等规范强加给统治者。事实上他做得相当成功。至于把统治者关进笼子,那又是更 靠后的事情了。现在有一些国家做到了,有一些国家还远远没有做到。 占井为王,我想是父系社会成功确立的标志。这个时间,并不是很久远。人类社会的主 流、主体是做到了这一点,也还有一些存在于边缘地带、丛林地区的小部落,至今仍然是母系 社会。父系社会,最初的,和根本的任务,就是驯服一口井。围绕这口井,人类文明搭建了一切 秩序,一切框架,一切成就。换句话说,迄今为止,人类文明所取得的一切成就,最初的根基, 都是围绕着这口神奇的井。迄今为止的一切文明史,就是一部驯井的历史。 如果说布什总统的话在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转型的过程中也成立的话,那就得这样解 读:母系社会,女人、女家长是统治者,男人是被统治者。具体转型的过程,是驯井。那么现在 看,男人是取得了相当的成功。为什么说是相当的成功呢?因为它只是成功了一部分。据统 计,在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任何下,总有 15%的小孩,不是他/她父亲亲生的。这是很难 令人相信的。比如一个班级上有二十个小孩,其中就有三个是私生子吗?事实真相是什么样? 现在虽然有 DNA技术可以做亲子鉴定,但是如果没有相当数量的实验统计数据,恐怕还是 难以令人置信。 相当成功的那一部分,具体是靠什么信条、规范、操作程序保障的?我看,从价值观和规 范层面都有设计。什么叫规范?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就是规范;出门要穿衣服,就是规范。这 些东西平常我们不觉得,以为是自然而然的,其实不是,各有来头,源远流长,都是历史上某 朝某代某人花了很大气力设计而成的。像日本人今天穿的和服,就是从中国传去的,是吴服, 现今江苏一带过去是吴国。点头礼敬,那一套繁文缛节,中国人自己早已经抛弃了的,也是中 国传去的。中国人的衣着改革,像"胡服骑射"这样的成语,就是标志。 规范又分为习俗规范、道德规范和法律规范。中国社会历朝历代设计的规范和强化的价 值观,怎样实现了男性对于女性的驯服?三从四德,虽然知道具体意思的人不多,但是大家都 熟悉这个词了。除此而外,像女人都必须生活在家庭中,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也是规范。每 一个女人,终究都有一个男人来给她当主宰。就算男人死了,要么守寡,要么改嫁,要么殉夫, 她一定会有一个主宰。这个是中国主流文化。至于佛教传入中国,女人可以出家,当尼姑,那 在中国地位也是相当低的,不像在古印度,托钵僧人是最受世人尊敬的。从姓氏制度看,女人 特 别 策 划 !"#$ 生的孩子,那是要标记的,只能姓男方的姓。从经济基础看,女人出嫁不过是带点嫁妆,别的 都是男家的财产,女人成了人家的媳妇,成了人家的人,连姓名都没有。要是改嫁,或者被休 回娘家,是什么财产也拿不走的。著名的妓女杜十娘,有再多钱也没有用,她做不了自己的 主,被男人卖来卖去的,如果她追求自我的存在,只有沉江一条路。 在这些制度和设计之外,当然还有像贞节牌坊,还有就是处女膜,守宫砂。那么在心理结 构上呢,像处女情结,像什么绿帽子。现代的时髦社会科学认为,男人和女人都是后天建构 的,人的心理也是建构的产物,这真是非常高明的论断。这个和佛家说的也一致:我们所见到 的一切相,都是假的。换句话说,都是建构的。和处女膜紧密相关的处女情结,千百年来,父系 社会建立以来,构成男人自我意识、自我认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处女膜,标志着千百年来 男人对于女人的成功和驯服。男人的心理结构当中,处女膜的象征意味,可比美国国旗的象 征作用还强。因为千百年来,处女膜的破裂,都是一个交付仪式:一个女人,一次性的,彻底 地,从灵魂到肉体,一切一切的所有权,都交付给那个男人了。像电影里所说的:“从今以后, 我就是你的人了。”不论这个过程是自愿的,还是强奸。只要落红了,一切就落定了、落实了。 当然,虽然父权文化的设计是那样周全、谨严,它还是会有漏洞。乡俗俚语“哪个姑娘不 偷人,哪个山上不葬坟”。这是从人性角度说的,是人性的呐喊。而15%的私生子,则是规范和 设计的漏洞所造成的事实。 处女膜,父系时代的LOGO 可是今天,人类面临千百年来前所未有的变局。像《第三次浪潮》揭示的那样,一切都乱套 了。大厦将倾,独木难支。今天,处女膜,父系时代的LOGO,这一片半透明的薄膜,处在风雨 飘摇之中,处在风口浪尖。处女情结,属于父系文明操作系统当中的子程序。就像因缘二字属 于佛教系统,忠孝二字属于儒家文明系统。处女情结,今天也受到时代风潮最强烈的弹劾。或 者也可以说,从那一口井里喷出了活火山。父系社会建构的一切,苦心经营的一切,现在面临 重构。以前的铁律,以前的信条,都要一风吹了。依此而建的上层建筑、道德体系、人格信条, 都要被打碎了。有一种力量,正在打破一个旧世界,并要在废墟之上建立一个新世界。这就是 今天整个地球文明尤其是中国遭遇的所谓道德滑坡、信仰缺失。每个男人,和每个女人,都要 经验这场震荡。处女情结,使得许多男人主观体验上的阵痛,达到痛彻心肺,肝胆摧裂的程 度。处女膜,使得许多女人,进退维谷,无所适从,内心冲突矛盾重重,有时想发疯。 这些变故,这些阵痛,表明我们当前所处的历史时期,是一个从父系文明架构里蝉蜕出 来的时期。蝉蜕皮疼不疼?蛇蜕皮疼不疼?脱胎换骨,想必是疼的,很疼。男女两性的关系今 天带给我们的阵痛,撕心裂肺的伤痛,我看它的性质,是父系文明过渡到两性平等时代的历 史性疼痛。 对比一下,父系文明与两性平等的社会,确实是有一些不同的。父系文明,以宗族作为计 算单位、价值衡量系统,所以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父系时代的交通工具,以骡马牛为主,动 力也是动物。其价值观念,讲的是忠孝仁爱,忠孝在前头。男女两性的关系,以男性为中心,女 特 别 策 划 !"#$ 性为依附。经济关系,也是男人有财产权,女人没有。整个社会建构,以宗族、血缘、血统为纽 带,为归属。社会生产力水平,以铁器为最先进生产工具,以农业、牧业为主要生产方式。在个 人生活当中,婚姻生活的重要性无以复加。婚姻承担的功能相当全面,婚姻是经济共同体,生 育合作社,政治同盟军。婚姻家庭,就是公司,就是工厂,就是养老院和幼儿园,还是法庭、医 院和保险公司。 当代社会,以个人为计算单位和价值尺度。当前时代,是由这些关键词标识的:安全套, 未婚同居,离婚制度,性健康教育,堕胎技术,爱情至上主义,个人主义,互联网,单身生活,单 亲家庭,丁克家庭,晚婚晚育,少生优育,保障个人自由的社会法制,男女平等、人人平等的普 世价值,公司而非农庄的生产方式,共同构成区别于父系社会的人类文明新时代。 简言之,处女膜这个东西,属于父系社会,是父权文明的象征物,处女情结,是与此象征 物对应的心理结构。在这个操作系统当中,性属于婚姻,单偶制的婚姻。现在,父权文明在向 两性平等的新文明过渡,处女膜的或许还会起象征作用,但是象征的对象,对应物,一定会变 化。比如对应物变成爱情。爱情在性行为当中做主导,与婚姻主导性行为,这已经是天大的变 化了。因为出现了两个主体:女人,重新回到主体位置上。 处女膜的尴尬 这个时候,处女膜的地位,已经相当尴尬了。现在正在兴起的一种价值观,一股潜流,正 在把处女膜从整个价值链条中排挤出去。更不谈让处女膜处于价值体系的中心和元点了。这 些会牵涉到当前社会一些法律制度规范的变革,和道德规范、社会风气的变易。 举例说,在QQ群里,经常有觉醒的女性这样控诉。“下周体检,可是单位因为我没结婚, 就理所当然的不给我查妇科。”“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没有结婚就不能有性生活,就没必要 查妇科,而且,为了保护处女膜。”“完全应该有这个权利呀,至于有没有必要,人家自己清楚 啊。”“你看,生活中处处有父权压迫。”看到这一点的人多了,起码是关于体检的就要改 一改了。 有个香港女导演黄真真说:只有当一个有过五十个以上性伴的男人和我恋爱,我才会真 的相信他。因为只有在他经历了足够多的性,当性对他已不造成新鲜和好奇之后,他说爱我 才会是真正的爱我。 同居的女大学生则如此说:“同居不过是场小小的春梦,要学会享受而非嫉恨,过去的就 过去了,只要曾经拥有就不后悔。相爱而未做爱的人一定后悔得要死,而且一定后悔一辈子, 不管是男还是女。不要以为女人不后悔,女人更后悔,女人在N年后都一直在心里责怪那个 曾经深爱的男人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夺去贞操,献身给自己爱的男人,是女人引以为豪一辈 子最开心的事;跟自己钟情的男人做爱,是女人无怨无恨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她还总结了大 学生同居的利弊得失。大学生同居有以下几点好处,原文说得很细,此处只摘标题:“1.彼此 满足性需要;”“2.彼此满足心理需要;”“3.彼此满足物质需要;”“4.彼此满足社会角色需要;” “5.彼此满足情感寄托需要;”“6.彼此满足虚荣心的需要”。 特 别 策 划 !"#$ 大学生不同居则有以下几点害处,我摘录一部分原文如下:“1.性处于萌芽期:不同居就 不了解男女之间的性事,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一定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因为他永远无法了 解女人的心理和生理!”“2.心理处于萌动期:没有尝试禁果的人,禁果的诱惑会更大,只有尝 过的人才会变得麻木,天天想着艳遇意淫的人,思想往往波动很大。”“3.过分手淫有害健康: 性需要不能满足直接导致的是自慰自责的恶性循环。”“4.无法适应社会:处男的下场是悲哀 的,当男人真正懂得女人的时候才会学会关爱,同居是一个小社会适应整个大社会。”“5.身 体发育和心理发育不正常:只有同居的人身体才更健康心理才更正常,因为人需要适当减 压,而男女双方最有益最有效的发泄莫过于做爱。大学生已经是成人,拥有发育成熟的 身体,也拥有能承担责任的心理,所以这种解放是正确地也是必要的!”“6.失去自信自制能 力:同居的人让人羡慕,不同居的人往往被人叫做不入流被人看不起。久而久之就会失去自 信,常常怀疑自己的能力,造成自制能力地缺失,常常不能摆正自己的位置,否定自己的意 识,潜意识告诉自己不行,跟不举没什么两样。”该女大学生最后总结说:“所以说,大学不同 居铁定后悔,大学生不同居的一定是傻子!” 我不知道该文到底是不是一位女大学生写的,但是另一篇网文可以确定,是一位男网友 写的。文章标题是“中国人民泡妞的七大误区”,网友可以从网上查得到,流传甚广。七大误区 之“二、总以为处女都是纯洁的。”“处女具有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属性,世上只有一半的处女能 够保持肉体和精神上的双处女,而剩下那另一半的处女也就图有一层光鲜的处女膜,在精神 上她们早就不是处女了,在精神上,她们比非处还要非处。有些处女结婚前谈了很多次恋爱, 跟很多人都睡过觉,五花八门的性游戏全都见识过了,每当男人想要捅破她的下半身,她就 大喊‘暂停’,在这类处女的眼中,无论多么美好的爱情无论多么深刻的情感都不及那层处女 膜来得珍贵,所以这样的‘处女膜捍卫者’永远都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她们是可悲的,她们总 是在结婚之后,凭借一张处女膜向自己的丈夫诉说着自己的贞洁,她们想要索取的比那些非 处新娘要多得多,一旦她们发现自己坚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操价值并不能被家庭和社会所承 认,她们就会疯狂地去找寻她们曾经失去的青春年华,于是,她们学会了偷情。所以说,那些 娶了处女为妻的男人也许活得并不开心。”“处女只是个生理特征,而非道德因素,如果有谁 将她作为婚姻的筹码那将是可笑的。”当然,这位朋友也像我一样,多少也还有点处女情结。 最后他说:“处女,与妻子无关,对于男人来说,只要拥有过就算没有白活,哪怕你在临死前才 遇到,那也不失为一种可爱的人生,就算永远遇不到,那也无须悲伤,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足够 悲伤。” 处女膜的历史作用,现在看来,已经在重新评估。有朋友得知我在谈处女膜,立即模仿我 的笔法,写来这么两段话:“处女膜文化不仅带给女人无限悲哀,尽管女人们已如温水的青 蛙,在麻木而疼痛中渐渐死去,也带给了男人无限的枷锁,它教会了男人压迫,教会了男人冷 酷,教会了整个男人世界人吃人。男人和女人在这种文化里相互折磨,却始终搞不清楚生命 之最初终究要冲破处女膜这层阻碍,才能发出朗朗的啼哭。”“有人说,处女膜仅仅代表着珍 贵的第一次。那么如果没有这层薄薄的膜,不知道人类的第一次会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和婴 儿的第一声啼哭一样么?和少时翻开第一页本一样么?和懵懂中的第一次失眠一样么?和 特 别 策 划 !"#$ 挫折时的第一场哭泣一样么?相同的只是不灭的记忆,然而,这层膜已不仅不可退化地生长 在女人的阴道口,更根深蒂固地生长在每个人的心里,它时时的提醒你那种疼痛,于是,第一 次的美好变得不再单纯,甚至涵盖了太多的权力关系。” 借问美女,你的LOGO还在不在? 再回到徐兆寿先生的那句话,“女人悲惨的人生是从处女膜开始的。”其谶语意味是不是 更深邃了。他讲的这句话,可称之为文化重演律。这是比照生物重演律说的。生物重演律讲 的是动物在娘胎里的发育过程,跟该物种进化过程相似,几乎就是重演一遍物种进化过程。 徐的这个论断也有这两层意思:一个是指单个的女人,在她的生命史中,悲喜人生连着处女 膜;一个是指作为群体的女人,在整个文明史上,悲剧命运也是缘自处女膜的发现和利用。 今天,爱情哲学冲击着过往的婚姻哲学,冲击着宗族婚姻,冲击着父权文化的处女膜价 值观,女人,眼看要被新文明从父权文化的压迫下解放出来了。今天,爱情至上主义的主张, 甚至都已经过时了。性本位主义,冲击着爱情哲学。趣味哲学,冲击着爱情哲学。自然主义, 般若无知,取代着爱情哲学。一切就为了好玩。要意义干什么?没有意义。做完以后,不带走 一丝云彩。徐静蕾说:“我可以跟你上床,但与你无关。”即是一种象征。今天的男人,再次面 临强大的女人。解放女人,或许不可避免。其实解放女人,就是解放男人。女人的解放,是男 人解放的先决条件。 我曾经主张,小孩初生,不问男女,一律切之:男孩子切包皮,女孩切处女膜。包皮要环 切,处女膜则不用环切,轻轻划一下就可以。 像裹脚一样,处女膜作为一种文化象征,必将进入历史的垃圾堆。处女膜,是父权文化的 LOGO,象征的不是纯洁,而是压迫。难怪许85后少女把它当成一种耻辱和负担。某一天,人 们会坦然看待处女膜。某一天,人们可以坦然相问:借问美女,你的LOGO还在不在? (作者单位:中国青少年艾滋病防治教育工程办公室) 特 别 策 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