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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

2012-12-30 3页 doc 32KB 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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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后天 如果我明天死了,那么后天你们回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我被停药了,母亲正在整理我的衣服,我将要离开这个我已经呆了两个月的病房。我竟没有一丝留恋,因为这里,带给我了太多痛苦和失望。 “当我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你们的时候,你们总是装作不知道,然后一脸欣喜地跟身边的人说话,能说你们虚伪吗?……”快半年没写字了,自从生病以来。我只想给他们留几句话,没想到却写得这么僵硬。我只能把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它们暴露在强烈的日光灯下,好像在质问我,为什么要剥夺它们被利用的价值?我索性将灯关掉,省的胡思乱想。 路灯柔和的光飘进了屋子,轻柔地照在我...
后天
后天 如果我明天死了,那么后天你们回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我被停药了,母亲正在整理我的衣服,我将要离开这个我已经呆了两个月的病房。我竟没有一丝留恋,因为这里,带给我了太多痛苦和失望。 “当我在角落里静静地看着你们的时候,你们总是装作不知道,然后一脸欣喜地跟身边的人说话,能说你们虚伪吗?……”快半年没写字了,自从生病以来。我只想给他们留几句话,没想到却写得这么僵硬。我只能把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它们暴露在强烈的日光灯下,好像在质问我,为什么要剥夺它们被利用的价值?我索性将灯关掉,省的胡思乱想。 路灯柔和的光飘进了屋子,轻柔地照在我脸上,我昏昏欲睡。 黑暗中,我感觉到了疼痛,但是这种疼痛感一闪而过,我发觉自己悬浮在一个黑暗的维度中。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最舒服的感觉将我包围。随后,我又去了另一个世界,一片白色,望不到远方,一群穿着白衣服的人们想我迎面走来,他们面无情地同我擦身而过 ,朝着我身后的大门走去…… “啊!!……”我被痛醒,从胃部涌上来一股血腥味。我尽量把身体蜷缩在一起,我认为这样会好些。母亲闻声赶来,她将我抱起,放在她的腿上,轻柔我的肚子,跟第一次看到我发病吓得惊慌失措的她相比,熟练的多。“妈妈……”疼痛缓解了,“我刚才听到有人在唱黄梅戏,我不要他们出现我的葬礼上,还有那帮可恶的道士。”这是我们家乡的习俗,有人去世了,就会请道士来自家做法事,那个大喇叭架在临时搭的棚子上,一唱就是一通宵。虽然他们唱的很辛苦,但在大半夜唱难听的歌不让别人睡觉,实在是可恨,我可不想别人在我的葬礼上爆粗口。这帮骗子只能骗一骗迷信的老太太们,骗不了我。“妈妈,我们明天去挑举行葬礼的场地吧,还有棺材,我要在棺材里摆上白玫瑰,不要纸糊的人。”母亲无言,轻轻地搂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带着泪水。 我记得一种传统丧葬方式叫“天葬”,就是人死后把尸体拿到指定的地点让鹰吞食,那里的人们相信,天上的使者能将使者带到天堂。我也用这样的方式丧葬,可是估计我还没到西藏就我的尸体就已经腐烂了,还哪有鹰来吞食我的肉。 三天前。 我躺在病床上,刚才坐的时间太长了,把我的腿都做麻了。我望着窗外的阳光,感觉外面的空气一定很好。我一个人住一个病房,因为我半夜痛的时候的叫喊声会吵到别的病人,房间里有两个床,一个我躺着,还有一个床上面和下面都塞满了亲戚朋友送来的礼物,上面都积灰了,留夜的人都睡在那个小沙发上,一夜下来,一定浑身酸疼…… 门忽然开了,外面黑压压的一群人,这个病房里好久都没这么吵了。矮小的班主任从几个拿着礼物高大的男生身后挤出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也对她微笑,不知道那个笑容有多么的不自然。 “我给你把花插上吧!”关月笑着向我走来,我推开她:“不用,我花粉过敏。”她明显很尴尬,但我不想看到她假惺惺的嘴脸。当医生跟我母亲说,我是胃癌晚期,并由于轻微的抑郁症而导致病情恶化的时候,我就更加讨厌她。是她从高一开学起就对我有敌意,她始终认为是我抢走了她的吴凡,并在精神上和肉体上带我实施攻击,以至于我上高中快三年了,还交不到一个知心朋友……她有心脏病,稍微做点剧烈运动可能就会心脏病发作,所以每次体育课她都见习。什么心脏病,我从没见过她心脏病发。她只会坐在足球门框上,用不和善的眼光盯着我,然后在同样是见习的女生耳边轻轻地说些什么,然后见习的女生也会用不自然的眼光看着我,我肯定她一定在说我的坏话! 母亲笑着接过她手里的花:“谢谢你了,这么有心。”她退后一会站在吴凡上身后,阴沉着脸,直到最后吴凡都没有正紧地看过我,斜着头,看着窗前的花,它们的身后就是光明…… 开始聊得挺热闹,班主任还在抱怨因为没有我,运动会女子400米没到第一。后来气氛越来越冷,大家看到我的脸,好像很苍白,除了担心我哪天会死之外,也担心自己会变成这样。幸亏他们没有看到我帽子底下经过化疗而变得稀疏的头发。关月给了吴凡一个眼神,示意让他先走。母亲出去送班主任他们,偌大的病房里,只剩下,她和我。 “我和吴凡在一起了。”声音很响亮,并不像平时装柔弱是她发出来的。“我们现在感情很好。” 我确定她不再说话了,便慢慢地下了床,她瞪着我,从她的眼珠子里我可以看到我的脸,真的很苍白,像鬼。吴凡也经常跟我开玩笑说我像鬼,我通常会回他一个白眼。 我走到她跟前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用我全身的力气吼出来:“关我屁事!”我跌坐在地上笑着看着我在她脸上留下的杰作。她的皮肤黑,但是还能看见我的手指印,这个效果我很满意。她的嘴唇发紫了,我忘了她是个有先天性心脏病的人。她惊恐地看着我,然后跑出了门外。 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还记得我们在为一个朗诵比赛辛苦排练的时候,有个女生突然晕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可以清楚的看见她手指关节暴露的青筋,后来她不抽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像个死人。全班人都慌了手脚,有的女生都吓哭了,嘴里还叫着:“死了,死了!”……后来那个女生醒了,关月给她倒水,用受到惊吓的声音对吴凡诉说着事情发生时,自己心里的想法,以此来博取他的安慰。那晚,关月还写了一则说说:“我们比别人多经历了一件事,那就是生死。”“别怕!”吴凡在下面留言。我并没有觉得是因为我,他们俩的关系变得不好。 母亲送走了班主任他们回来,看见我坐在地上连忙拉我去来,并问我是不是又发病了,我说没有,她只能心疼地看着我,细心地拍掉我身上的灰尘。 再次见到吴凡已经是隔天的事了,他门也没敲地就进来了,母亲正好去帮我买早饭了。“你明明知道关月有病还这么刺激她!”我把头埋在被子里没说话。“她昨天一出医院就心脏病发作了,她得这个病,说不定哪天就会出事,你付的起这个责任吗?”我没敢看他,听的出来,他很生气。我心想,为什么那天我们班女生羊癫疯发作了,那么可怕都没受刺激,昨天的一个耳光算什么。 “那我呢?”我抬起头望着他。他是个近乎完美的人,会弹钢琴,会吹萨克斯,每天坐着奥迪来,坐着宝马走的,又有这么一副好皮囊,哪个女生不会被他的才华,相貌和家庭背景吸引? 他逆着光站着,不说话。不过他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我也是个将死的人,我明天就会被停药,然后回家等死。而且我能话着的日子已经知道了,只有几天,而关月活着的日子,未知。至少比我长。 他走时给我留了张动漫展的票子,说到时跟我一起去看。我回答他:“不知道,我等不等得到那一天。” “会的。”他回答。 “如果明天我死了,后天你会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接着,没有人说话,走廊里留下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听的出来,有人想快点逃离这里……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捐献器官,我可以把自己身体里的一部分放在另一个活体上继续存活,我不想死。 说好了今天去看葬礼场地和棺材的,早上我竟然睡过头了,我做了个好长的梦。我睁眼时,一家人正忧心忡忡地看着我,连姐姐也从遥远的地方赶了回来。 我起了床,洗漱一番后就出发了,好多人都陪着我,在一辆车里,闷的要命。 到了目的地,我下车时没站稳,重重地跌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烧纸钱的味道迎面扑来,让人恶心,我的葬礼上也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东西出现。我听到有个老女人的哭泣,不自觉的转头去看她,即使泪水流的再多,也填不满她的皱纹,她的脸干瘪的像颗红枣。我在心里庆幸我永远都不会看到自己老了的样子。 转了一圈后,我累了,靠在一口棺材旁。我观察着它,这个不错。于是扯了扯母亲的衣服,:“就要这个。”然后我双手圈住母亲的脖子,在她耳边说:“妈妈,我躺进去,你给我拍个照吧,我死了,我就看不到我躺在棺材里是的样子了。”虽然我听说人死了之后,能看到自己的葬礼,可是我不相信…… 我躺了进去,一股阴冷的气息从脊梁骨处延伸到全身,觉得眼皮重重地,我逛累了,真应该好好休息了。 “如果明天我死了,后天你会来参加我的葬礼吗?” “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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