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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长在土里

2018-03-04 4页 doc 15KB 3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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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豆长在土里土豆长在土里 曾读过一篇题为《石头里有只会飞的鹰》的文章,说雕刻家用一块普通的石头雕了一只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观者无不惊叹。问其技,曰:石头里本来就有一只鹰,我只不过将多余的部分去掉,它就飞起来了。 读后感触颇深。 从中学时代,我就非常喜欢那些“构思巧妙”的作品,非常羡慕那些“构思巧妙”的作家。比如杨朔的散文,《香山红叶》《泰山极顶》《海市》等,都是中学语文课本里的名篇。对最喜欢给文章分段的中学语文老师来说,杨朔的散文是最容易划分的:见景――入境――抒情――升华――点题,五个部分。总的写法是“先抑后扬”。比如《泰山极...
土豆长在土里
土豆长在土里 曾读过一篇题为《石头里有只会飞的鹰》的文章,说雕刻家用一块普通的石头雕了一只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观者无不惊叹。问其技,曰:石头里本来就有一只鹰,我只不过将多余的部分去掉,它就飞起来了。 触颇深。 从中学时代,我就非常喜欢那些“构思巧妙”的作品,非常羡慕那些“构思巧妙”的作家。比如杨朔的散文,《香山红叶》《泰山极顶》《海市》等,都是中学语文课本里的名篇。对最喜欢给文章分段的中学语文老师来说,杨朔的散文是最容易划分的:见景――入境――抒情――升华――点题,五个部分。总的写法是“先抑后扬”。比如《泰山极顶》,作者本来是来看日出的,但天公不作美,因为云雾,没能看到最好的日出,正在我们为作家惋惜时,不料笔锋一转:虽然没能看到自然界的日出,但我们一路中所见到的人民公社化的景象,不比大自然中的日出更壮观、更伟大吗?柳暗花明,让我们为之一振。 那时,我正读高中,把杨朔的散文反复研读,基本掌握了其“构思巧妙”的规律,跟着模仿起来。其中有一篇名为《觅春小记》的作文,写北方的三月,立春已一月有余,“我”到城外去寻找春的影子,可让人失望的是,草未绿,树也未发芽,春天在哪里呢?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看见一位进城卖猪崽儿的农民车翻了,猪崽儿四处乱窜。就在农民不知所措的时候,路上的行人全都停下来,帮助农民把猪抓回车上。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春天在哪里?春天不就在人们的心灵中吗?她比自然界的春天更美,更温暖。当然,这篇作文的语言和文学功底无法与大师相提并论,但仅就构思上来说,确有些异曲同工,因此得到老师的称赞,还获了奖。自己暗暗得意,总算“构思巧妙”了一把。 没想到的是,以后写散文,总是不自觉地陷入这个套路,难以自拔。写着写着,连自己都感觉味同嚼蜡了。这样刻意做作的文章,编造的痕迹太明显了。后来写小说,也编,编故事。自己觉得挺感人,挺深刻,别人看了却没感觉。年轻时候看文章,很注重谁编得好,甚至认为文章都是编出来的,谁编得好,谁就有才。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之所以那么看重“编”,和生活阅历有关,有点儿“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这又回到本文开头提到的那篇文章了,我们之所以去胡编乱造,是因为我们不知道“石头里本来就有一只鹰”。 小说就是写生活的,就是写生活中的人,就是家长里短,就是人情世故。我深知自己的才气不够,想象力不足,就只得眼睛向下,从熟悉的生活中找寻我要表达的东西。读大学的时候,也曾读过马尔克斯,卡夫卡,福克纳,也东施效颦过,后觉得才气不足,只得放弃。就像也吃过西餐,但总觉得不如吃土豆炖茄子舒服。 我小说的题材大多集中在两个方面,农村生活和小知识分子的生活。我生长在农村,农村生活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烙印。我虽然已走出农村,但仍然是个农民,戴上眼镜也是农民,就像赵本山说的,穿上马甲照样认识你!同时,我在中学当了11年教师,小知识分子的生活和心态还是比较熟悉的。再有就是机关,我在机关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但写机关的小说不多,可能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吧。我想,我以后会写的。 我把我的生活比作一片土豆地,春天的时候,耕耘播种,当秧苗钻出地面,就要不停地浇水施肥。夏天的时候,土豆开花了,是那种紫色的飘着香气的花。花落了,花的下面就结出一串串绿色的土豆铃铛,但你千万不要把它当做种子,土豆是长在土里的。那么,我的作品就是埋在土里的土豆,埋得越深,土豆越大。秋天的时候,就该收获我的土豆了。我把土豆刨出来,把上面的土抖落掉,把死秧子摘下去,我就得到了我的作品。冬闲的时候,朋友们就可以分享我的土豆了。 本期发表的这两篇小说,都是写农村的。乌鸦泡是一个林区小镇,有着多年来形成的文 化和传统,这里的人既有东北人“闯关东”的那种“闯”劲儿,又有满族文化的那种“稳”劲儿,看满族女人走路,就是求个四平八稳。一个南方小木匠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平衡,让娃妹最终闯出小镇。这个故事是我在一个亲戚家的饭桌上听到的,说者是当一个新闻或绯闻说的。说三街老刘家的姑娘和老李家的小子搞对象,搞好几年了,要结婚了,雇个南方的木匠打家具,结果家具还没打完,姑娘跟木匠跑了,老李家到处去找,到现在还没找到……我听了觉得这里有文章可做。一对青年男女,搞了好几年对象了,那姑娘能说跑就跑吗?能只谴责那姑娘轻浮、见一个爱一个吗?这里肯定有可挖掘的东西。那篇《北六方的夏天》,写的是农村现实题材,也是从生活中来的。当下的新农村建设轰轰烈烈,确实使农村的生活环境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但改变农民的思想观念、思维方式、生活习惯,提高他们的文化素质,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农村变城市易,农民变市民难。日本人当年在东北不也实行“归大屯”吗(当然他是为了便于统治,并非为农民着想),归了大屯农民还是农民。还是那句话,建设新农村,必须培育新农民,不然就是本末倒置。 我的小说,多多少少都能在生活中找到痕迹。有人常常提到写作的灵感,我觉得在生活中有些看到或听到的事情,也可能就是一句话,让你心里动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灵感。作为一个写作者,能让自己心动的人和事一定不会放过,一定要写出来。也许要经过长时间的酝酿才能写出来。有时,酝酿的时间要远远大于写作的时间。还有,就是那些深藏在童年记忆中的往事,随着岁月的过滤,会不停地闯到你的笔端来,让你躲都躲不开。《电话里的往昔岁月》、《故乡风景谈》、《鸟儿飞在天空》等作品,就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写出的。 写作是我的业余爱好,也可以说是我唯一的业余爱好。我的职业也离不开文字,但那是另一种文字。我忠于我的职业,但也不能放弃我的爱好。文学前辈汪兆骞说:“人生是个漂泊和流浪的旅程,文学是人们放逐灵魂和追求精神家园的双向悖反运动的实录。”文学真正的让我“痛并快乐着”。有位文友说,写作的人不得病,因为他有宣泄的途径。是的,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人都有喜怒哀乐,人都有自己的精神家园和心灵世界,“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文学为我们提供了书写千种风情的载体。有人问我,为什么只爱写,不爱说。我说,写不就是说吗?只不过说的方式不同,你用嘴说,我用笔说,要表达的,都是自己的思想。而文学,是曲折地、艺术地表达思想。小时候,我羡慕会说的人(能把死人说活),长大后,我害怕会说的人(能把活人说死)。 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很难有大块的写作时间,一个短篇,也要带带拉拉写好几天,甚至几个月。每次我坐到电脑前,一边写我的小说,一边和小说中的人物交流。他们都是有血肉、有气息、有生命的啊。有时,他们的命运,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本来,我是那么的,但写着写着,就被人物牵着走了。比如,在《乌鸦泡》中,我原打算让娃妹跟着远南去南方,可到后来,我分明看到娃妹用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说,还是让我进城打工吧,我不想依附任何人!我只得答应她了。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坐在电脑前,和自己笔下的人物交流,那是件多么快乐的事啊!他们会让你忘了烦恼,忘了生活的琐碎,忘了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当你写完最后一个字,敲下最后一个标点,你会有一种依依不舍的感觉。你要和笔下的人物说再见了――若水、王一梅、娃妹,还有村支书老蔡,祝你们幸福、安康! 这就是写作带给我的快乐。林语堂先生在他的《人生的盛筵》一书中,把人生当做一场盛筵,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去尽情品尝呢?我会更加精心地侍弄我的土豆地,把土豆当做人生盛筵的一道家常菜,并永远记住:土豆,长在土里。 责任编辑白荔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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