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燕窝街西燕窝街

东燕窝街西燕窝街 东燕窝街〃西燕窝街 瓮城重关格局的南门～即在东西走向的城墙外～建有一外突的近方形月城～使得护城河相随着形成了一个南出的弓形大弯道～内外城墙的拱门之上～建有面阔五间二层歇山飞檐的城楼。城楼巍峨高耸～于上可南瞻历山～北观明湖～脚下的护城河畔～小桥卧波～清泉潺缓～杨柳垂荫。那护城河上～有吊桥维系城内外交通～吊桥后改成为两孔木桥～20世纪30年代拆除木桥～建成了一座混凝土平板桥。 桥以南门而名南门桥。由桥向南是南关大街或叫南门外大街～为南部街区的主要通道。从桥的北头～沿河顺城分向东、西的拐弯道路～就是东燕窝街、西燕窝街～街的另一头与南顺城街相接。民国十五年(1926)《续修历城县志》街巷图中有“东燕窝、西燕窝”的街名辬记。街名何以燕窝?未见有文字记载。据民间传言:一是沿弓形河边的道路～形似两燕翅～于中的南门桥则是燕子头～燕翅之下即是“燕窝”,还有的说～南门两边的这一“s”或“凹’形地带～整体上看像个燕子窝似的～这都是形象的起名叫法,也有以地处城墙侧～犹如燕窝附于房墙檐下而故名。另外的一种说法是南门一带～既有护城河及众多泉池～又有不少位于河边的私人花园府第～广布的水面～垂荫的大树～清幽的环境以及高大的城楼等～就为候鸟燕子生存提供了良好的栖息地。每到夏日～燕子便飞来这里～择南门城楼的檐下而栖～人们只见檐下的升拱斗～不见燕窝～十分安全隐蔽～故南门一带便有了“东燕窝～西燕窝～燕燕不见窝”的俗语。那时候黎明傍晚～风前雨后～小燕子便于河泉之上飞翔鸣唱～有时凌空翻飞～有时低空盘旋～构成一幅精美画图～人们就把这块地方以燕子窝相称～并把两边街道分开的 叫为东燕窝街和西燕窝街～有时也把“街’字或“东、西”去掉的直称为燕窝。 20世纪30年代初～为便利交通～将瓮城格局的南门拆除后～小燕子每年仍回到这里～但已是分散另择新居了。当地人又把关于燕窝的土语～改成了“东燕窝～西燕窝～燕燕无窝”～城楼都没了～哪还有窝呢? 东西燕窝街因地形、位置等的缘故～有着共同的特点。一是南门桥头及月城街一带的地势～要比南顺城街高出2，3米～故燕窝是一条慢下坡的道路～且两头较缓～中间段要陡谢,二是街道沿着护城河弯设置～所以它的走向就如同河道一样～在平面上呈“s”形布局～定不出个准方向～只能说个大概,三是护城河与城墙之间的宽窄不一～加上路走向不正～使得街道宽宽窄窄的很不规整～且土坷垃地面的中间～只铺有一块青石板～还断断落落地不连续,四是街旁以搭建的简易门头房为主～内中也有不大的一进住宅小院相间～又因地而建～故多不相挨～或是不讲规矩的斜拉着等。 这两条连接南门大街至南顺城街的小路～原本是条方位不正、路面不平、宽窄不一、且两旁房舍极为简陋的不起眼街道～因其处在南门交通要冲之地～同时又是东去小市赶集和游览黑虎泉～西去鉴泉打水～以及由南门经帝馆、后营坊至趵突泉的近路等～因之变得身价有些不同了。 桥北路西的西燕窝街街口～有一段3米多宽的缓坡道～南侧临着河边～北边顺南门大街城楼的侧墙根处～有一不大的平台场地～这处临街靠墙的小场子～便成了走街串巷的街头小卖和民间艺人做生意和卖艺的地方。卖瓷器的、修旱伞雨伞的、拾掇风箱的、锔轱辘子的、 修笼头的、卖小鸡的、打锡壶的等等～都常倚靠在墙跟处～有生意做活～没买卖于此休息。尤其那卖黄土的～一大早便从城外用独轮推运黄土～于此停靠待价而沽～或是沿街叫买～如到天黑前还没卖出去～他们就把黄土倒在这小空场子的靠墙边上～以备次日再卖。虽说黄土是没本钱的行当～但刨土、装车、推运也实在不易。还有那捏面人、吹糖人、卖吆糖～以及玩猴、变戏法的民间艺人～也多在此摆场现身。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每年农历八月～五颜六色的“兔子王”就陆续摆上街头～这里是南关零售“月光纸”和“兔子王”的集中地方。 民间称八月十五为“八月半”～百姓尤其老人们都希望此时家人能与月同圆～故又有“团圆节”一说。中秋节的历史悠久。古代帝王有春天祭日～秋天祭月的礼制～《周礼》书中就有“中秋”的记载。中秋赏月起于唐～宋代始称中秋节～以团圆赏月为盛事。关于中秋节～民间还传有“嫦娥奔月”的神话。相传尧时～住在东方汤谷地的十个太阳一起同游天庭～大地上禾苗被烤焦～树木被晒死～巨蛇猛兽趁机出来吃人。神人后羿奉命去射太阳～其美丽的妻子嫦娥趁他离家～偷吃了仙药～轻飘飘地飞入了月宫。在月宫她日夜思念人间～便命玉兔替她捣药～准备制成仙药再回到人间～后人把中秋赏月与嫦娥奔月相连～使中秋节更富有浪漫色彩。明清时中秋节内容大增～据康熙三十一年(1692)《济南府志》载:“望日为中秋节～设牲醴～陈瓜果～做月饼～布筵中庭以祭月。人家馈送～仪动必有月饼、西瓜～以为应节时物也。此日皓月满空～碧天如水～在在宴饮～岁岁以赏月为常也。”中秋祭月或赏月的活动有多种形式～民间中秋祭拜的是月神～亦称月姑～士民多称“月亮奶奶”。济南民间歌谣中的“月亮奶奶”就有多个版本～如:“月亮奶奶～好吃韭菜…”“月亮奶奶～拄着拐拐……” 等。在一轮圆月升空后～有的向空对月遥拜～有的把“月光纸”朝月的方向贴挂好祭拜。“月光纸”上有风冠霞帔坐在月像中的月姑和为执杵捣药的玉兔～供桌上摆放着月饼、清茶、瓜果之类祭品。因为月神属阴～故家中女性先拜、接下来是小孩,男属阳不拜～故世间又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之说。拜月后～家人多于庭院拉呱聚谈～讲些“嫦娥奔月”、“吴刚伐桂”、“玉兔捣药”的古老传说。有的结伴去明湖泛舟、有的妇女孩子们则徜徉于西燕窝口上。节日的南门街上灯火辉煌～店铺门前大都摆放着各式的兔子王～尤其西燕窝路口一带的小摊上更是花样繁多。小摊桌案的搭法也很有讲究～是用小方木和木板像楼梯似的一级一台靠墙向上搭起来～有的四五级～也有一人多高的七八级。各种式样的兔子王于架案上满摆～那大号或样式特殊的要摆在中间主要位置上。 “兔子王”是象征中秋节日的玩具～泥土制作。制作时用模子成形后～再于外面刷上自粉、涂上各种颜色。“兔儿爷”是民间对月宫里神兔的尊称～为了表现出它是神兔～艺人们在塑造时～不是简单地对照现实生活中的兔子形态～而是运用艺术手法～在“神”字上下工夫。有的似兔面孔、赤眼红睛～竖着两只长耳朵端坐着的兔子王,有的前两脚活动～手棒玉杵～下有药臼～将内藏线一拉就能一上一下捣药的兔子王,有的头戴金盔～帽插雉鸡翎～身披战袍～背插靠旗～手持大刀或花枪～跨下黑虎、麒麟～怒目而视、威风凛凛的好似天将,还有那九层布局～绿色草树的兔子山～山庙各异～众兔把关～或奔或卧～或打或玩～神形各异～戏谑之状令人叫绝。晚上吊着汽灯～光亮耀眼～现场的吆喝～拉线的表演～人头攒动～煞是热闹。这里的兔子王主要有:“坐兔”、“站兔”、“大红袍”、“坐虎”、“坐墩”、“兔儿奶 奶”、“兔子山”等10多种式样～且大部分都内藏拉线的能活动。除兔子王外～还伴有嫦娥、吴刚、玉兔～以及《两游记》、《水浒传》中的一些人物形象。这种浪漫的艺术品很受人们喜爱～孩子们更是流连忘返～赏月观赏的游人通宵达旦。 相传很久以前～月宫里有能治百病的仙药饼～月姑十分小气地只送为她上供之人。时有一叫任汉的穷人～上入广寒宫～在玉兔的协助下～盗仙饼回到人间～并将药饼分放于济南七十二泉中。为纪念玉兔协盗之功～故人们供奉玉兔～兔儿遂成了爷～于是家家都有兔子王～或买或做～并在祭月时摆放在供桌上。供桌上除去摆有各种贡品外～还要特别放上青豆～这是专门给兔儿爷的。祭月之后～兔子王就成了孩子们手中的玩具。如今的中秋节赏月、吃月饼、孩子们玩兔子王等的俗规～仍世代相沿地流传着。 西燕窝街口平台场地不远～在转弯的地方分叉向南～还有条米数宽的下河涯小坡道～过护城河上的小木桥～南去十多米远就是鉴泉。1983年《济南市志资料》载～这处名为西燕窝的木桥～于20世纪初建～3孔各3米～宽3米～长10米～为一石墩木板桥。过往行人多是西燕窝、顺城街、南门桥头等近处居民来挑水或洗衣服的。小道前走接着转弯～在慢拐弯靠河边的一侧～有几间相挨着的门头房～这里路面的还算宽阔～小路于此处出现了个锐角的岔道。向西北靠河侧的行个数十米后～慢转弯向西至护城河上还有另一木桥～当地人俗称西燕窝北桥。桥也是石墩木板形式～有三孔～宽约3米～过桥就是后帝馆～是西去后营坊的通道～故往来行人较多。向西北靠城墙边行近百米又向西拐～就与南顺城街相接了。西燕窝是一条裤衩形的小街～只不过靠城墙边的街长～靠护城河一侧的街短。 西燕窝街分岔处的几间铺面～都是乱石坚脚、土坯墙、前高后低一顺坡顶的简易建筑～3米多长～进深5米宽～房中还加砌一道带门的内墙～把屋分成一大一小～靠街一间约占2,3的为铺面～里面一间低小的为住房。说来也巧～相挨的几间铺面中～大多是经营煤炭买卖。南门附近街区百姓家里的各种用煤～都是由西燕窝的这几家店铺供应～一年四季生意都十分兴隆。一大间门面的小煤店里～除摆放着一张带抽屉的小桌和几个方凳或长板凳外～靠墙边放的是铁锨、筛于、麻袋、挑筐～墙上挂着秤等量器和工具了。有的屋里还堆放着比较值钱的大矿子～而煤面子、黄土和砟块、煤球就露天堆放在门口。 在西燕窝靠河边那岔道的北头～两边开的都是棺材铺～靠河侧的一家是个有三间门面的二层红砖小楼。从外楼梯上去～上边是住房～看似清水砖墙的小楼比起街上的简陋房院来说～已是十分打眼了。对门的一家也是三间的门面～其房低屋浅、小而破旧。两店铺虽说干的是同样的买卖～但有楼的那家财大气粗～多做些“柏木四独”的中高档成品～而另一家则多做些“薄板匣子”一类的低档货色了。 与南门桥或是月城街相接的东燕窝街口～是个经销粮食的市场。早年南关一带居民稠密～户家用粮不是去粮店购买～就是到东燕窝(又叫南门粮市)来买～尤其是想吃个新鲜小杂粮的～故粮市上的买卖多为小本生意～论斤论两的零售。 过粮市不远南拐～下坡又过护城河上的小桥～便是人们常说的东燕窝小市～或南门小市。小桥叫东燕窝桥～是20世纪初建设的～两孔各3米～宽3米～长7米～为一石墩木板桥～由于往来的人多～两边还有半人高的木栏杆。 早年一般人家的日常吃穿用度～除到商业、手工业集中的闹市购 买外～一些行业性的集市也是百姓经常光顾的去处。这里名为小市～其实就是一处市民购买日用小杂货和处理废旧物品的集市。因地处稍偏～占地不大～且经营的品类相对较少～与山水沟的大集来比～自然就是小市了。但小市虽小～却颇有些名气。过小桥后～河道拐弯处有一块近百米长～1O米宽～地势平整～形状不规的场地～这就是小市的主要场地。此处地势低洼～故又俗称“下洼子”、“下河涯”。在这朝集暮散的小市上～有卖刀子剪子、针线头绳、梳子篦子、鞋带腿带、扣子颜料等小杂货的商贩～但更多的是“自卖头”和“换洋火”的地摊～他们一个挨一个地摆放在集市两边。“自卖头”～就是出售自家的物品～多是些家道没落的官绅富商、殷实老户～不得已变卖些东西以补家用。因集市上这些物品的来源特殊～也有人把小市称为破烂市。其实这里的东西并不破烂～只不过是陈旧或过时而已～因而价格上也就比较便宜。各式衣服、明清家具、旧书刊报、机械电料～还有那真伪难辨的古玩字画、文房四宝等无所不有。小市天天有～尤其农历二、七山水沟大集的次日～那南来北往的各地商贩～大都光顾小市～在这里盘桓转悠。这些外来的商贩～人们称“古董客”～他们经营有方～眼力过人～对古玩字画、奇货珍品多会欣赏。而四乡来的小贩～多对估衣旧物感兴趣～因价格低廉～也多有收获。是日～即农历二、七的次日～来此摆摊设点的卖家大都知道外地商贩会来这里～不仅小市内的货摊摆放的满满当当～甚至连东燕窝的小路两旁和附近郭家涯子的半边街口都摆满了摊点～小市上人流拥挤～声音嘈杂～一幅民间风情画面活脱脱地展现面前。 紧接小市东头的郭家涯子～为河道清淤展宽时堆放弃土的场地。早先的是很～每逢大雨过后～南山一带的洪水便顺地势而下～南护城 河区段～除有南关、新桥两条较大的山水沟汇入外～近处街巷的小沟数量更多～洪水夹带泥沙污物便都流到河里。由于中西河段泉少流量小～各种杂物便统统沉积于河中～年复一年河道就形成了深浅、宽窄不同的河段。因此要不定期对河道进行清淤。道光十六年(1836)济南 一次面疏浚～1931，1932年间旧政府又对知府王镇曾组织进行过全 部分河段进行过清挖～挖出的淤泥就堆放于前人预留出的河边空地上。空场在护城河南岸～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处～在南门桥附近的河段上～从西向东就有新桥山水沟涯子、南门泉子西河涯以及南门桥东的这处郭家涯子。这些场地大小形状各异～小的一亩左右～郭家涯子最大～约有三亩～由于多次堆积～便形成了一个高出水面数米的小土拉山～和近处的房檐差不多高。 郭家涯子处的小土垃山～顶部浑圆～靠河侧山坡较陡～其他方向坡度稍缓。“山”上野草蒺藜辫布～半坡中踩出条小道～“山”脚下的河边(已翠柳垂荫～是乘凉垂钓、嬉玩欢闹的地方。堆放的泥土～因受河水长期浸泡而成青灰色～若和泥后更是青灰发亮～好像有一层“油”似的～故俗叫“油泥”～是脱土坯的上好土料。脱出的油泥坯具有耐久、易黏合、抗雨水冲淋等好处～很受当地人欢迎～附近户家翻修房屋时～常指名要油泥坯。郭家涯子场地宽阔～土料丰富～又是专门经营油泥坯的场所～平日里～尤其是夏天～常见有人光着膀子在此脱坯～场子边上码放着做好的成品。由于附近人居密集～交通便利～生意很是红火。 东燕窝拐往小市那段街道的两旁～当年几乎全是小饭铺。低矮不大的门头～有的还在门前搭个棚子。棚下支炉设案～摆桌放凳～为操作和吃饭的地方。这里有锅饼、煎饼、馍馍、烧饼、面条、饺子等各 种主食～也有果子(油条)、油炸糕、馄饨、米粉等小吃～还有稀饭、小米粥、甜沫、豆汁等喝头～而菜多是素炒的时令菜和豆芽、豆腐之类。除去小饭铺外～这里还有着卖凉粉、猪头肉、猪下水的流动小摊。在这里吃饭的人们～如若只买主食或一碗喝头～店家就会送上一小盘自腌咸菜。因这近处有小市、粮市～普通摊贩、车夫居多～所以各个小饭铺便以这类人群为主要对象～经营物美价廉的各种大众饭食～虽说本小利微～但来就餐的人多～加之服务周到～个个小店的生意都很兴隆。那些“自卖头”们～平时大多自带干粮。若逢上个生意不错的好运气～也会去吃上一顿～算改善生活～济南土话叫“上犒劳”了。 东燕窝与东边顺城街接头处靠河的一侧～原有十来米见方的一块空地～地中间及河边上长着几棵柳树。由于这片空地刚好又在河道转弯的末端处～故这里就成了两条街道明显分界的地方。两街上的民宅建筑有明显有别～东侧顺城街的房屋高大整齐～而西边东燕窝的房屋则是低矮破旧～尤其那下坡拐弯处的最后一户～更是用几根木杆搭作的大门～内有几间简易住房～很不成样子。这户张姓人家以捕鱼为生～其后又把空地用枳荆围起来拾掇成了菜地～以补家中生活。 有水就有鱼～济南人嗜鱼～吃鱼就要捕鱼～在泉池、河边、湖上～人们常能见到用钓、叉、摸和网鱼的。张家父子当年肩扛背驮着一张不大的圆网～往来于南护城河上～以此河段捕鱼为生的仅他们一家。由于南护城河段承接的山洪沟道较多～逢暴雨天气～洪水与泥沙俱下～把个河道淤得段段落落～深浅不一～加上泉水补给量小～水也有些浑浊～胤嗣泉以西的河段尤甚。河水因富营养～水里的鱼儿不少～以鲫鱼片子为多～也有鲤鱼、鲇鱼、白条等。有时遇上张家父子携网打鱼～孩子们便会相跟着～一是为了乐趣～二是看如何撒网捕鱼～以便悄悄 地学上一手。东、西燕窝以至西边后营坊东头的这一河段上～鱼窝子多～每到一鱼窝处～张家父子便站在河边撒网。他们一人先拿着根长竹竿子下河～用力拍打水面～从河道浅处把鱼赶过来～岸上的人再撒网。撒网过后～要稍停片刻～再慢拉网于水边上～待看到网中有了鱼儿～便下入水中～把网中鱼取出来放进腰间挎着的鱼篓子里。鱼大的有巴掌大小～小的也就是5厘米许～或多或少～网网不空。如果逮的鱼多了他们会就地出卖～买家多是近处的人家。有时在南门桥头上任命也见到张家父子卖鱼的身影。除打鱼外～父子俩经常收拾门前的小菜地～他们的菜总是鲜嫩水灵～人见人爱。张家父子还经常把鱼网挂在河边的柳树枝上凉晒或修补～看来这“三日打鱼～两日晒网”是确有其事。 (泰若轼) 昔日南门外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