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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船去上海

2018-03-08 4页 doc 16KB 1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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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船去上海慢船去上海 慢船去上海 I’d love to get you on a slow boat to China, All to myself alone. Get you and keep you in my arms ever more. Leave all you loves weeping on the far away shore. 我要把你带上去中国的慢船, 就只同我一个人。 从此把你紧紧拥在怀里。 把你的那些情人统统抛在遥远的岸上。 ――On A Slow Boat to China 《慢船去...
慢船去上海
慢船去上海 慢船去上海 I’d love to get you on a slow boat to China, All to myself alone. Get you and keep you in my arms ever more. Leave all you loves weeping on the far away shore. 我要把你带上去中国的慢船, 就只同我一个人。 从此把你紧紧拥在怀里。 把你的那些情人统统抛在遥远的岸上。 ――On A Slow Boat to China 《慢船去中国》 2009年初,在欧洲旅行演出,碰到Laura Fygi和Secret Garden 等欧洲艺人。当时聊天兴奋地提过许多关于上海的创作念头,比如为世博会写一首中英双语的歌,同Laura的二重唱,做一部发生在上海的音乐剧,由Secret Garden的Rolf来作曲等等。主么,也许就是如上海这般洋气的城市,城市里头像我本人来自的混血家庭将永远要去面对的一个问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我所指的当然不仅仅是上海的外表,她有一个中国的母亲和一个西方的父亲。乐意承认与否都不重要也无法改变事实,这座城市的混血面貌同她的混血底色一并流淌在城市命运的深处。难以说清这面貌与底色的凝成于何时,就像事实上也没有几个上海人真的是“上海人”一样,但那股同任何味道绝不相同也绝不冲突的味道确实分分钟都存在于那里,弥散在城市的每粒空气中。并且我知道,不同于英国之于香港,法国之于西贡,与上海对应的是整个西方世界。这个充满嘈杂和活力、冲突和融合的城市,就像一条鱼,一见有任何机会,一定会不顾一 切地游回大海去,时局或格局,大概无论什么也不能磨平她的这种本能,像张爱玲讲起自己的祖先,“他们爱我但并不干涉我,只静静地躺在我的血液中,在我死的时候再死一次。” 终于捱到一年的年尾,盘点一下所有那些关于上海的念头几乎都没有变现。这结果于谁都不重要了。现今的上海是更愿意被看作是个很好很强大的中心,不在意是否被书写成一座很美很浪漫的城市。打造强大么,用奇特夸张的大型建筑、领先超级的市政设施就足以张扬了;浪漫这东西则是艺术家想要费心表达的,浪漫是什么?是味道?是情调?是代理陈丹青的纽约画廊老板口中的mood?是无数人魂萦旧梦的西区梧桐?是至今还要被影视剧反复去拙劣再现的百乐门场景?是乘慢船才能去到的那个江水混浊的远东港口?是《上海快车》里的美国冒险者,穿着亚麻布的浅色西装,荡着手柄铮亮的walking stick去同上海小姐吃咖啡,留一段三十年代的浪漫往事?讲不清楚,很难讲清楚。 我觉得像陈丹燕这样的上海作家一直讲得很好。这个冬天,我用巡演途中的零星空余读完了她的第一个长篇《慢船去中国》。在武汉长江边正对晴川阁的宾馆大窗前、在重庆眺望朝天门码头的剧院化妆间里,读到她写红房子、前进夜校、人民公园英语角、乌鲁木齐路上的美国领事馆,读到她写陕西路和长乐路,“那都是有上百年历史的老马路,街边的老房子,一种是融合了一点点巴洛克风格的石库门,另一种就是砖木结构的洋房。这种房子乍一看和欧洲一百年左右的老房子一样,但仔细看,就能看出中国工匠留下的影子„„外表看上去还有点洋气,让人想入非非,但是里面已是破败不堪,楼梯肮脏,堆满了各家不舍得扔掉的杂物。走道上的玻璃破了,钢窗也已经锈死,关不严实了。公用厨房里到处是油污,邻居合用的厕所里散发着复杂的气味,又大又深的老式铸铁浴缸上,架着一条用旧了的洗衣板,当作洗脸时放脸盆的架子„„”,写那里住着的人,“„„贝贝家也很特别,没有床。他将原来给佣人住的小房间,硬布置成一间小客厅的样子,勉强放下一张双人沙发和一张单人沙发。晚上,贝贝就睡在双人沙发上,将脚放在单人沙发上。他每天早上都将被褥收起来,放到一只木箱子里。然后,在那只木箱上罩一块绣了十字花的旧桌布,它就成了沙发前的 茶几。他的二楼北间和其他的房间不一样,不是用的钢窗,而是普通的木头窗,他不想看到普通的木头窗,所以常年挂着白色的窗幔,把房间遮得很暗。在他的小房间里看不到吃饭桌子,也看不到碗橱和日常生活的零星用品,在油漆龟裂的门上,别人家挂洗脸毛巾和洗脚毛巾的地方,他倒挂着一枝自己用龙头细布做的玫瑰花,花瓣的边缘,像真正的玫瑰花那样卷曲着,听说,是贝贝用粗铁丝在煤气上烧红了,卷在布边上做成的。”读到那一刻,我是如此如此地思念着上海,不是家人或某段旧情,甚至不是自己的青春岁月,仅仅就是思念着上海,这些特别的“混血”的房子,房子里“混血”的人。 陈丹燕有兴趣去描述的生活和我的极相似,可又带着细节里丝丝缕缕的不同,这些不同既让我感慨也让我庆幸,就像你看见比你背景好的人却活得比你差时心里涌起的一点点同情和无法抑制的自豪。Fanny的出国倒不像沿海城市那些居民们不顾一切地偷渡只为多赚一点钱给家乡的父老,她的目的还是很高尚很宏伟的。她要在美国的名牌大学里读书,让自己的血液被美国的文化浸染,从而成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她希望她的下一代能和美国普通的青年一样开着白色雪弗莱,操一口流利的美语,对中文只有一知半解的接触,说话时能挑起眼角耸耸肩,让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曾经有一个千年古国是他们的故乡他们血统的发源地,她要把自己的未来变成美国的未来。 而这种倾向的作品必然是会遭到了绝大多数的批判,新浪读书上的评论说“该小说沾沾自喜地围绕一个虚构的上海旋转,在采访和调查的基础上加上了一些文学性的描写以满足追逐时尚的一班年轻读者对于或新或旧的上海的幻想,这些都不是文学,因为你旋转着,忙碌着,就很容易迷失自己”。 另一位宣称自己就住在上海的女人则质疑,“一点点细节到陈丹燕手下就能更细节,类似于现在外面风行的纳米技术,从风花雪月到金枝玉叶,在这样的隧道显微镜景象前我几乎怀疑是不是在上海住过。” 我很诧异,这位小姐大概真的没有在上海住过,或者肯定不是出生在上海,因为那些显微镜下的蔓枝繁节真的就是我记忆中全部的家乡生活。请原谅,上海比之国外,当然更像是一个围城,不是地域上的, 而是在内心里头的那完全不可被克服的情结――优越、冷落、甜蜜、失望,有的时候想想也真是可怕的,即便是走在上海的街道上,那种其实是相当闭塞的、无法融化的上海气息也会扑面而来,既是精神的也是物质的混血气质。这气质令王家姐妹这样的上海人可以在看不起上海以外中国人的同时亦暗自菲薄着自己手中棕色的私人护照,但又让上海人在历史上常常就担当着中国式样最起劲的缔造者和最坚定的捍卫者。 我知道任何触及上海混血身份的讨论都是敏感的,它不但触动了上海人脆弱的神经,其中也毕竟包括了我本人和我的家庭,也势必会触动其余中国人愤怒的神经。历史上事关这个话题必定会引发一场鄙视与反鄙视,歧视与反歧视的论战。正因为如此,像所有的混血儿一样,尽管上海也一定在私下里充满着对自身的焦虑和迷茫,甚至是痛苦和挣扎,这种混杂着自卑与自傲的复杂情感,主导着一个世纪以来上海和其他中国人不能不说的紧张关系,也使自己长期以来止于表达对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进入了2010年,我在想,即将到来的世博会是不是一个让这个混血儿走出情感的阴影,轻装走向未来的机会呢? 随即便读到严歌苓在她关于犹太人与上海题材的小说《寄居者》封面上写着,上海在三十年代是最不古板的地方,全世界的人想在道德上给自己放个假就来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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