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情结“三部曲”——从日常生活中管窥“男女平等”

第 lO卷第 3期 2010 年 9 月 西部教育研究 West China Education Researg~h Vo1．10，No．3 Sep．,2010 女性情结 “三部曲” — — 从日常生活中管窥 “男女平等” 张晓梅 赵洋甲 贺 伟 【摘 要】时间的坐标既是相对稳定的，又是流动的，更是前后相接的。在时光的洪流中， 中国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经历了许多波折。近代以前，社会走过了从母系时代到父系时代 ，再到 父权制的建立的过程，而近代以来，随着社会的现代化，中国的女性逐渐走向解放，以至于到了 当今社会。竞出现 “女强人”、 “女权主义”之类的词汇，这是否意味着社会将逐渐进入一个所谓 “男卑女尊”的时代?本文侧重以日常生活为出发点，分别对一些现象进行简略的社会。旨在 探索中国女性在当今社会是否与男性处于平等地位。 【关 键 词】女性主义； “高跟鞋”情结； “金龟婿”情结； “女强人”情结 【作者简介】张晓梅，赵洋甲，贺 伟，内江师范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2007级学生。 1942年。在延安的著名女作家丁玲写作了她 的名篇 《三八节有感》。在这篇随感中，她写到： “世界上从没有无能的人有资格去争取一切的，所 以女人要取得平等。得首先强己。”的确，社会呼 唤平等。“早在九十年前的 ‘五四运动’时知识分 子便借鉴并吸收了西方的各种思潮，提出 ‘科学’ ‘民主’等口号。”【l】甚至更早于 “五四”的知识分 子，如中国新生的资产阶级男性知识分子梁启超 等，深感缺少平等女性对话的孤独，正是他们出 于情感和理智的需要，首先倡导了中国女性解放， 成了女性主义的传播者和行动者。 中国本土的女性主义是 中国优秀的男性 知识 分子和追求解放的中国女性共同努力所形成的． 它的思想成果历经了风风雨雨、是是非非 ，既存 在于一些思想家、作家、艺术家的文本中也体现 在中国的方针政策中。从现行男女平等的国策来 说 ．中国是一个有着 良好女性 主义 环境的 国家 。 但同时，至到当今社会。日常生活中仍存在着一 些 “男女不平等”的现象。但是，从这些现象中。 我们又能找到一些男女平等的影子，这便是女性 的一些 “情结”。 一 、 “高跟鞋”情结 有人认为，“高跟鞋”是 “三寸金莲”的变 体。 曾经有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天。一个小孩突 然问他的妈妈：“脚与舌头是一样长的吗?”他妈 妈立即肯定的回答他说：“当然不是的。”这时小孩 又发出疑问了：“那为什么书上说脚叫做 ‘三寸金 莲’．舌头又叫做 ‘三寸不烂之舌’呢?” 这当然只是一个故事，但只要我们稍想一下， 脚与舌头是一样长时的情景。便会不寒而栗吧。 “裹足”．十分简单的两个字。但其中却包含着封 建社会多少女性血泪的控诉!近代以来。最初的 现代化启蒙运动是以妇女的 “放足”、“启智”为 突破口的。维新人士在 “天赋人权”思想的启发 下，提倡 “男女平权”。“他们把国家 ‘积弱’的主 因之一归结为缠足，并急切呼吁：欲救国，先救 种．欲救种，先去其害种者——缠足恶习。”陶由此 可见 ．维新派受 “进化论”和 “生物学”的影响， 将妇女的身体、生育的功能与人种改进、富家富 国、强种 、繁种 、优种联 系在一起 。当时 ， “兴 女学”也是建立在妇女传统家庭分工的角色基础 上的．办女学的目的就是要使妇女成为 “相夫教 子”、“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型的贤妻良母。 说到 “兴女学”。便不得不提到现代的学校。 “从最初禁止或严格限制女子出闺门到女子可以接 受教育。可谓是一个大转变。尽管当时女子教育 只是在少数上层妇女中实施。但毕竟也孕育和培 第 3期 张晓梅，赵洋甲，贺 伟：女性情结 “三部曲” ·77· 养了一批妇女运动的先驱及一代现代知识女性。”[31 较之当时的 “女学”，现代学校可大不相同，男女 不仅可 以在一起念书并 自由恋爱 ，而且 ，女子也 不用缠足，反而穿上了各式各样的时髦鞋。不论 在大学校园里还是在街上，放眼望去，女子所穿 的鞋中，出场率最高的当属——高跟鞋， 。 是什么让高跟鞋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呢?原因 大概有三： 第一 ，一般来说，女性身高不及男性，穿上 高跟鞋。便可以使自己直接增高几厘米甚至十几 厘米。这也是女性 的优势 ：后天条件可 以弥补先 天身高不足。而男性则不同，若成年后发现自己 “海拔”不够．则只能望 “鞋”而叹了。从这一方 面来说高跟鞋不也可以成为女性与男性 “平等” (高度上的接近)的一个资本么? 第二，穿高跟鞋可以提升女子的气质。我们 不可否认 ，如果让两个相同的女子在一起行走 ， 一 个穿上了高跟鞋 ，而另一个则不然 ，那么，你 一 定会说，你对那穿高跟鞋的女子印象更好。 第三，在正式场合中，高跟鞋是职场女性必 不可少的 “武器”。设想一下，如果两个水平不相 上下的女性同时去应聘公关之类的工作。一位穿 着随意 ，而另一位则打扮庄重典雅 ，再搭配一双 高跟鞋，那么，谁留下的几率更大呢?不言 自明。其实。任何人在任何正式场合都要遵守它 的游戏规则。那就是 ：正式。不论是男性还是女 性 。譬如男性要去应聘或出席某个重要活动时， 他必定会注意自己的外形。他们几乎都会将 自己 最佳的形象展示于人。正所谓 “人要衣装，佛要 金装”，而女子的脚，也需要 “高跟鞋”来装。 对于女性来说。正是由于高跟鞋有如此巨大 的作用 ，因此在当今大学校园中，许多女大学生 在挑选鞋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高跟鞋。的确， 高跟鞋是具有魔力的．现代女性大多有着这份 “高跟鞋”情结。需要注意的是 ，“高跟鞋”与 “缠足”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我们都十分清楚，缠 足是男尊女卑的一个反映，但高跟鞋则不然。没 有谁逼迫女子必须要穿它。相反。正是由于它能 够让拥有它的女性们走得更 “高”、更有 “气质”、 更具 “魅力”，因此，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它 也在无形中为女性们增添了一份力量，也在上演 着女性精彩的一幕又一幕。 二、“金龟婿”情结 “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古代 女子多半希望 自己的丈夫能建功立业。提高自己 家族的声望。殊不知。与丈夫分别后。这些女子 往往会发现自己耐不住独守空闺的寂寞。多成为 “怨妇”、“思妇”。如果丈夫建功回来，未变心还 好，若丈夫已变心，那女子便只能成为 “弃妇” 了，最糟糕的情况是：“若丈夫在外死去。那女子 又要死守 自己的贞德 ．她便只能选择守着丈夫的 灵位，独守空房，独走残生。”【4】由此可见，古代女 子的 “金龟婿”愿望多半存在着很大风险．有时 甚至要搭上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在古代 。对妇女 的贞操节烈要求几乎达到了苛刻的程度 。如元代 强调 “丈夫死国，妇人死夫，义也”；明代最受推 崇的女德是为死去的丈夫殉烈 。到了清代，主流 社会提倡寡妇应该守节承担丈夫家族的义务。 到了当今社会，许多女性也渴望自己能找到 一 个好归宿，最好是个 “钻石王老五”，当然，前 提是不要让对方把 自己看 “扁”。但愿望总归愿 望。可又有谁知道 。那些寒门女子在成功觅得 “金龟婿”之后，也有着自己的酸甜苦辣。因为所 谓的 “金龟婿”大多是经商之人 ，他们必少不得 长年累月出差在外。他们不变心尚可，倘若变了 心，有的女性可能会从容以对 ，但更多的女性便 只能如琵琶女一样 “去来江口守空船 。绕船月明 江水寒；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其 实，无论女子有什么样的反应或结局，其根源只 有一个——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平等的。也许这 些女子们真的应该学习 《西游记》中的王母 ，她 能够做到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让玉帝俯首帖耳 。只 因为她手握了一个 “经济大权”——蟠桃园。 我们都听说过 “灰姑娘”的童话故事 ，但不 知有谁发现了这样一个规律．大多数故事都是以 这句话结尾的：“从此。王子和公主便过着幸福的 生活。”为什么没有谁继续写他们真正结合后的生 活?原因之一，就在于王子与他所娶的 “灰姑娘” 从一开始便存在着 “不平等”的关系：不同的家 庭背景．不同的成长环境．不同的兴趣爱好⋯⋯ 而这一系列的不同必然会导致他们婚后的一系列 摩擦与矛盾。毕竟他们的相遇是那么偶然，在还 未具体了解对方时便定下约定。在现实生活中， 这种王子与 “灰姑娘”的故事上演了一出又一出， 可是，他们的结局大多达不到人们所祝福的 “白 头偕老”。难道现代女性的 “金龟婿”情结真的是 · 78·西部教育研究 第 1O卷 一 个错误吗?难道它真的明女子只是男子的附 庸品吗?其实不尽然： 第一，现代的男女都讲求 “自由恋爱”．而非 如古代女子一样 ，其婚姻必须得到 “父母之命 ， 媒妁之言”的认可。因此，不论是寒门女子与富 家子弟 ，还是富家千金与寒门子弟 ，他们的结合 都是建立在 “自由”的基础上的。既然双方都被 对方所吸引．又何必在乎其他呢7 ． 第二，有的女性确是希望嫁入豪门来实现 自 己过上好生活的愿望，这一点我们是要承认的， 但这点也是无可厚非的。关键在于，现代女性大 多具有自强 自立的品质．她们虽然也渴望有一个 “金龟婿”。但她们在选择的时候会十分慎重，因 为她们要保证自己与对方的平等地位。 《金粉世 家》中的冷清秋就是一个例子，虽然她并未想过 嫁入豪门。也没有 “金龟婿”情结 ，但她 自嫁入 金家后。也一直保持着 自己独立的个性，并从未 放弃过自己的理想。这一点难道不值得男性钦佩 么? 由于中国是一个十分注重传统的国家，因而 现代女性大多还有着那些封建的 “门第”观念。 随着时代的进步与社会的发展。这些旧观念也逐 渐被 “自由” “平等”等观念代替了。不可否认， 现代社会中仍存在着一些男女不平等的现象。对 于女性来说，如果想要觅得自己的 “金龟婿”，是 不是也需要提高自己的修养呢?虽然在这个社会 中，形式上是人人平等，但当女性们真正以自己 独立 的人格赢得 了他人 的青睐时 ．是不是在 “内 容上”也让自己与所谓的 “金龟婿”平等了呢? 三、“女强人”情结 曾经读过这样一段话 ：为什么只有 “女强人” 之说，而没有 “男强人”之说呢?原因之一就在 于男性在人们心目中始终是强大的 “征服者”形 象，在传统观念中他们本来就应该是 “强人”；而 女性则大多被列入柔弱、需要被保护的 “弱势群 体”之中。因此 自然被排除在 “强人”之外。当 社会上出现与男性能力、性格相当的女性时，人 们往往无所适从．而需要为她们冠以一些区别于 传统女性形象的词。因此，便出现了 “女强人” “男人婆”之类的名词。 在上古母系氏族社会 中。母亲受到尊敬和崇 拜 。女性在氏族社会中居于支配地位。而到父系 氏族社会确立后．男子逐渐在主要生产部门占据 重要地位，妇女在生产中则退居次要地位。于是 逐渐从女阴崇拜过渡为男根崇拜。男尊女卑意识 因之而发生。如东汉女学者班昭著 《女戒》七篇， 系统地阐述了男尊女卑、夫为妻纲的道理及三从 之道、四德之仪等观念。随着封建社会父权一夫 权的强化 ，在两性分工方面， “妇无公事” “女不干政”是不变的原则 ，而男耕女织是生产分 工的基本模式，纵使 “健妇把锄犁”也不过是在 战争时期；而在婚姻制度上男性本位的从夫居 、 一 夫一妻多妾制一直上行下效地实行：在家族制 度方面，家长制下的父子相承继承原则也从未动 摇，只是碰到 “空缺”的时候，才由非嫡子继位 和从同族中过继 “儿子”来继承．但从来不将女 儿的继承考虑在家族制度之内。而且．这一制度 对女性的基本道德规范——贞操孝柔也没有改变。 只是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表现形式而已。从这 一 系列现象来看 。我们大致可以看出。古代女子 基本是以家庭为中心，而与外界几乎不存在什么 联系。因此，封建社会中的女子与男性特别是 自 己的丈夫之问多存在着支配与服从、主宰与依附、 主动与被动的关系。 ’ “到了近代社会 ，中国的女性在国际妇女觉 醒运动中走向解放。在 ‘五四’前后．新的思想 如马克思阶级斗争学说 、人文主义、女权主义 ⋯ ⋯ 这些思想相继被引进传人，在提倡妇女解放、 猛烈抨击旧家族制度、改造社会等方面达成某种 共识。”嘲到20年代时。一代受到新式教育的女性 渐渐成为活跃于社会中的一支力量，妇女不再是 家庭 “闺阁”或 “青楼”中的角色。一些知识女 性开始 “自我发现”，呼唤 “先做人，再做女人”。 由此以后。女性开始逐渐走向社会 ，并在集体劳 动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自信和成就感。在现代社 会，以至于出现许多有杰出成就的女性，进而出 现 “女强人” “铁娘子”一类的词汇。不过。这 种称呼的出现 ，并不是男女不平等的表现，反而 是表现了男女平等关系的加强，原因有二： 第一，女强人是对专注事业并获得成就的女 性的一种称呼。传统社会 ，普遍存在着男尊女卑， 女性极少涉足政治或商业。但从 20世纪开始。女 性接受教育，以至在社会发展事业的机会不断增 加。于是逐渐有杰出成就的女性··⋯·在女性不断 取得成就的同时，社会渐渐认可了女性在许多领 域的成就。冈而男女之间逐渐趋于了平等关系。 第 3期 张晓梅，赵洋甲，贺 伟 ：女性情结 “三部曲” ·79· 第二 ，现代有一种说法，称女强人是 “绽放 在男人中间的玫瑰”。也许是因为有的女权主义者 认为：虽然女强人的称呼是对女性在社会努力打 拼的一种肯定。但在强人前加上 “女”字．始终 带有性别歧视。因此 ，为 了肯定女性在社会 中的 作用，也就将 “女强人”换了一种称呼。这不也 说明了女性特别是在社会中有所成就的女性在社 会上越来越受到尊重了么? 社会上正出现着越来越多的 “女强人”。女性 越来越 受到社会的认可 。在社会 的发展过程 中 ， 男女平等意识已经深入人心 ，不管对有着很强能 力的女性冠以何种称呼，我们都要承认 ，女性与 男性都是平等的。中国女性正在改变以往那种被 安排、被塑造，需要 “代言”、 “保护”的被动角 色，她们也正在寻找着自己的发展空间。 结论：现代社会中．“平等”是一个长谈弥新 的话题 。我们都希望 自己生活在一个平等自由的 国度。虽然，在古代及近代都存在着男尊女卑的 不平等现象，但是，到了当今社会。许多女性都 逐渐独立自强，甚至在许多方面都超过男性 ，以 至于出现了许多 “女强人”。她们正在努力使自己 达到与男性 “内容上”的平等。在我们的B常生 活之中，还有许多类似的现象值得我们思考。其 实现代女性有许多 “情结”，有人这样戏说这三种 有代表性的 “女性情结”：“穿上高跟鞋。把它当作 玻璃鞋，觅到白马王子，钓得 ‘金龟婿 ’，最终迈 向 ‘女强人’的宫殿，并大声宣告 ‘男女平等’!” 事实上 ，不论是女性的 “高跟鞋”情结、 “金龟 婿”情结也好 ，还是 “女强人”情结也罢。我们 都可以从它们表面的现象窥探出深层次的含义及 其所蕴涵的社会深度：因为虽然它们大多在形式 上被人们看作 “男女不等”，其实是不尽然的。 参考文献 ： [1】1 杨乃乔．无主义时代的女性身体绘画及后波普艺术 U】．文艺争鸣，2010(04)． 【2】彭彩云．现代女性视角的人文关注——论中国现代 女作家对西方人文精神的审视和接受田．湖南大学学报 (社 会科学版)，2010(01)． 【3】张玉能．后现代女性主义文论的特征卟 青岛科技大 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9(04)． 【4】周淑蓉．儒家家庭伦理与中国现代女性文学Ⅱ】．湖南 文理学院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9(06)． 【5】曹丽华．女性地位变迁与女性编辑略谈Ⅱ】．新闻知识， 2009(12)． 【责任编辑：戴前伦】 (上接 125页)[5】李晓文．关于自我意识发展轨迹的探索 o】．心理科学通讯，1989(01)． 【6]金盛华．自我概念及其发展田．北京师范大学学报 (社 科版)，1996(01)． [7】张静。石淑华，胡美荣，等．影响学龄儿童 自我意 识的家庭环境因素研究Ⅱ】．中国学校卫生，2003(04)：320— 321． 【8】胡美荣，刘雪凝，石淑华，等．学校对儿童 自我意 识影响因素的研究Ⅱ】．中国妇幼保健，2003(18)． 【9】邹玉兰．儿童自我意识的发展及教育U】．丹东师专学 报 ，1998(3)：76—78． 【10】凌辉．父母教育方式与学习不良儿童行为问题及 自 我意识的相关研究U]．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4(1)：50— 52． 【11】周凯，何敏媚．青少年的自我意识与心理健康的现 状及其相关研究卟 中国学校卫生，2003 0)：204—205． 【12】柯雪琴，范雪瑾．杭州市中生自我意识水平调 查Ⅱ】．中华预防医学杂志，2005(3)：223—224． 【13]王瑜，王玉玮，王贵菊，等．家庭环境与学习障碍 儿童行为、自我意识、个性的相关O】．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 2003 (7)：441—444． 【14】李丹主编．儿童发展心理学 ．上海：华东师范大学 出版 社 ．1987：476-480． 【15】沈德立．小学儿童发展与教育心理学【M】．上海：华东 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78-90． 【16】刘金花．儿童发展心理q：I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 版社．2000． 【17】郭成．小学心理素质教育【M】．成都：西南师范大学出 版 社 ．2004：46—54． 【18]李跃儿．谁拿走 了孩子的幸福【M】．昆明：云南人民出 版社 ．2005：60—70． 【19】林崇德，发展心理学 【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 ， 1995： 231-236． [责任编辑：陈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