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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眼1

2013-06-28 8页 doc 36KB 2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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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无眼1 古代的学堂生活总是特别的……精彩刺激的。不像现代的所谓××教育,教人窝在室内苦读制学问。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在江湖学堂里,更注重的是“快”、“准”、“狠”这三方面的造诣。其中: “快”的精髓在于:下手快、反应快、躲得快; “准”的精髓在于:看的准、捏的准、扔的准; “狠”的精髓则在于:气场狠、人脉狠、家底狠。 其实,在这三方面的造诣中你若在第三项中占了不少便已能享誉江湖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若你家底不错,加之人脉又广,做事岂不是顺风顺水,自然在江湖上也会颇受尊重。 大概因为能进北清府的子弟在钱财人脉...
江湖无眼1
古代的学堂生活总是特别的……精彩刺激的。不像现代的所谓××教育,教人窝在室内苦读制学问。在这个时代,尤其是在江湖学堂里,更注重的是“快”、“准”、“狠”这三方面的造诣。其中: “快”的精髓在于:下手快、反应快、躲得快; “准”的精髓在于:看的准、捏的准、扔的准; “狠”的精髓则在于:气场狠、人脉狠、家底狠。 其实,在这三方面的造诣中你若在第三项中占了不少便已能享誉江湖了。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若你家底不错,加之人脉又广,做事岂不是顺风顺水,自然在江湖上也会颇受尊重。 大概因为能进北清府的子弟在钱财人脉方面的造诣都不错,因此现下的教学内容多趋于前两项以及“气场狠“方面。 今天,晏小雨所授的课程便是练习“气场狠”这一内容,为了彻底贯彻‘因材施教’这一理念,先生特意要求每个学生都上来一一展示自己对“气场狠”的理解。 第一个上场的是班里长得最瘦弱的甲同学。他一摇一摆地走上台,杏眸一瞪,兰花指一翘,同时娇喝一声:哼! 登时雷到在场一干人等,对此先生只有一句评语:“下去!” 第二个上场的是班里长得最雄壮的乙同学。他一上场,大家都开始注目,觉得像他长得那么雄壮,气场一定很强! 乙同学一开始也是挺争气的,只见他左脚一蹬,地动山摇,右脚一跺,天崩地裂,之后以扎马步的姿势开始屏息。大家见他做得如此神秘,把自己的肉包子脸都憋得如此通红,不禁更加好奇,都伸出头去:这是要干啥? 却听一个响亮的‘噗’声,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臭气,登时熏得满屋子的孩子捏鼻扇风,连先生这么有教养的人都忍不住将头伸出窗外,同时冲乙同学大喝:“滚下去!” 紧接着第三个…… “下去。” 第四个…… “下去。” 第五个…… . . . . 当第N个同学下台后终于轮到晏小雨同学上场了。晏小雨心想,前几个同学都太逊了,自己应当给他们作个好榜样,见识下什么是真正的“气场狠”!! 于是她学着电视中大侠常出场的姿势,将自己身前的桌子推到,只听一声巨大的“碰!” 众同学纷纷侧目。 至于为什么不是踢到呢?那是因为此时五岁孩童身板的腿还太短,力道也不够,因此晏小雨选择了一个最为省力也最为轰动的,将其推到,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到台前。 她以自认为最为凶狠的目光将全班同学从左到右扫射一遍,然后将自己下摆的衣裙一拨,再拽了拽自己的腰带,然后发出足以媲美维塔斯歌剧二的超级无敌雷达式海豚音…… “唔~~~哇啊啊~~~~~~~~~~~!!!” 同时模仿狮吼时的样子,将脑袋从左到右晃了一圈。 此吼一出,顿时震得四下无声。众娃双目睁圆,嘴张的足以吞下一颗鸵鸟蛋。 ………………… 随后爆发出震耳的巴掌声,只见先生双目含情,用一副倍感欣慰的模样望着晏小雨。 “好!很好!非常好!!这才是我的好学生。这声吼得多么霸气,多么狠绝,多么惊天地泣鬼神!!!” 随后又冲身后的一帮子弟道:“你们都该好好向小雨同学学习学习。” 众娃恭敬地答道:“是,谨遵先生旨意。” 晏小雨眉毛一挑,嘴角一勾,哈哈,这就是她所要的效果。 只是过了不久她便后悔了,你能想象下课后一大帮奶娃子围在你周围叽叽喳喳地冲你不停叫唤的模样吗?在他们殷切的目光中晏小雨不得不多次扯嗓嘶吼,这还不止,在之后长达十几个天的日子里晏小雨还要忍受这群小孩雷达式的超声波,真是声声催人死。 ———————— 课堂结束后,晏小雨正如往常一般在学堂里收拾好书袋准备去寻轻始,却听到外面小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老大,不…不好啦!老大!” “你老大我好着呢!”晏小雨疑惑的看着这个跑得满脸通红的小娃“怎么了?” “老大,你….你…你被戴绿帽子了!”小胖一语惊人。 “啥?” 晏小雨愣住了,绿帽子?她什么时候戴了绿帽子了?谁会给她戴绿帽子呀?再说绿帽子不是只有男的才算吗?晏小雨思索,大概是自己平时经常跟小胖讲八点档电视剧,这小子就学会了‘绿帽子’这一词,并且还学以致用,但这小子似乎以为这词男女皆宜呀。 “我刚才看见一个女的勾搭你男银!”小胖继续道。 “勾…搭…我男银?” 晏小雨扶额,又来了,又来了,这小子越来越会学以致用了,连‘勾搭’一词都用得如此惟妙惟肖“谁是我男银啊?” “轻始呀!轻始老大呀!”小胖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 晏小雨嘴角抽了抽,轻始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的男银了?现在的小孩都怎么了?都这么早熟的吗?只是奇怪,轻始生性清冷,虽然与人面前都是温柔的笑容却始终保持着一分疏离,令你近不得却又找不出欠缺之处。 小胖见晏小雨没什么动静,显然急了,两只肥肥的小手巴在晏小雨书袋上“老大你再不去就来不急了,轻始老大要被别人抢走了!” “好吧,好吧,轻始在哪?你带路。”晏小雨无奈,反正左右自己是要找轻始的。只是,轻始什么时候成自己的男银了?虽然轻始确实长的不错,额,岂止是不错这个词可以形容的,简直是丰神俊朗,美得不可方物……但自己怎么可能会对年仅十岁小少年动歪脑筋呢!虽然现在的自己也不过是五岁的小娃,但内心确是十七岁的少女心呀,外加在这个世界活的五年,怎么也得算二十二岁的老少女了,所以晏小雨十分坚定的认为,自己之于轻始,不过是纯洁的姐姐待弟弟的情怀。 ———————— 后山,庭院中。 “你……你倒是说话啊?” 少女有些无措的冲着少年开口,面带潮红,从自己把少年拦住到现在,少年都无波无澜,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叫住少年,只是每次看到少年带着和风般的笑容面对其他人,包括自己时,心中隐隐有些不快,那样的刻意,那样的从容,仿似对待陌生人一般,恭敬却也疏离…… “慕容小姐找我何事?”少年淡淡的开口,依旧笑容如风。 何事?难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少女显然怒了“为什么?你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怕被晏家的那个宝贝女儿知道!” 少女颇有得意,隐约中希望从少年平静的面容中看到一丝惊慌。 “我并没有装作不认识慕容小姐的样子,只是我们本来就不熟稔。”少年又笑了“我又有何事怕小雨知道?” 诶?怕被我知道什么?此时晏小雨和小胖颇有些不道德的躲在假山后偷听,虽然这不是她本意,但是贸然出现实在不好,对面的少女面容姣好,不难看出长大后也是个美人胚子,没想到呀,轻始这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却也吸引了不少MM的垂青。 只是听完这话少女好似被激怒了,她怒极反笑:“呵呵,真没想到,我们慕容家竟然养了你这个白眼狼!不熟捻?在你无父无母之时,要不是我爹念在你是故友之子将好心收养你,只怕你早就曝尸街头了!亏我爹到现在还那么记挂你! 晏小雨惊了,少女的话就像是一阵尖锐的风,刮得脸生疼。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轻始这样温和的少年却有着如此悲凉的身世……自幼残缺、无父无母、寄人篱下……他该是有多大的坚韧,才能撑到现在?明明他也不过十岁而已…… 少女的话,何其残忍,生生将轻始的伤口曝露与阳光下。 少年脸色微有些苍白,眼瞳中的雾色更浓,只是面上的笑容不减,他不疾不徐地说着,仿佛在说着他人的事:“啊始自幼体弱,又身有眼疾,才出生不久便父母双亡,本是个不祥之人,承蒙慕容伯父好心收养,这七年来的养育之恩自是不敢忘。若日后慕容家有需要之处,啊始自当竭力相助。只是今日不便,晏家小女还在学堂等着我。” 少年抬手恭敬的向着少女的方向做了个揖:“恕啊始就此告辞。”话落,少年摸寻着身旁的竹杖,准备离开。 少女本无心说出这样伤人的话,在话说出口后已有些后悔,但看到少年如此作态,心中却好似有一团无名的怒火在上窜:“站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欢晏庄的那个宝贝女儿?” 此时一阵轻风拂过,将少女的话,吹散到四周,少年果然停住了脚步,此刻的他背对着少女,却是正对着晏小雨。 晏小雨本在听到轻始打算离去的时候是准备开溜的,只是那如玉石碰撞的温润音色混着轻风将少年的话一字不落滑入晏小雨的耳里。 “我说是!又如何?” 少年轻笑:“与你何干?” 少年的一句话,像是落入湖塘的石子,在三个人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晏小雨是吃惊的,一旁的小胖则满脸得意,而对面的少女却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大概没想到少年会回答得如此直白……她不明白在这个世上,还有少年在意的事物,明明从前的他一直是无悲无喜的?明明从前的他从来都不会透露出自己半点心思? 晏小雨在轻始说完后便拉着小胖开溜了,她不想让轻始发现自己偷听了他们的谈话,她转头对小胖说:“今天的事不要告诉轻始,更不要四处宣扬!” “为什么?”小胖嘟囔。 “你傻了,轻始脸皮那么薄,要是被他发现我们偷听到他说喜欢我的话,他不就脸红死了” “是哦?可是轻始老大身世好惨,老大,你不能辜负轻始老大呀!”小胖大嚷道。 晏小雨一掌拍过去:“白痴,小声点,轻始的耳朵可灵着呢!再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辜负轻始了?” 晏小雨的脸有些发烫,真是的,十岁的小鬼懂得什么是喜欢吗? 晏小雨和小胖不知,在自己走后二人还有一段对话。 少女望着晏小雨落跑的身影,冷笑道:“真不知道晏家的宝贝女儿听到这话会是什么表情?不过,她可是跑了呢!” “我知道。”少年缓缓的开口。 少女脸色微变“你什么意思?”难道他从一开始便知道晏小雨躲在一旁偷听,却依旧顺着自己的话语,承认自己喜欢那小鬼的心思? 少年笑得温柔:“小雨来的时候我便知道,让她偷听了又何妨,让她知道了我的身世又何妨,我本是打算告诉她的;至于我对她的心思……还要多谢你,让我有勇气开了口,不论她作何反应,啊始依旧会喜欢着小雨,从始至终……” 话落,少年寻着晏小雨的方向离开了,留少女在原地,却是头也不回。 为什么他可以有喜欢的人?明明他就是个不详之人,他怎么配喜欢上别人?少女的面上带有些许颓败,本来是希望在少年的面上看到一丝惊慌,为何在听到少年的承认后会心有不甘? 对于这个少年,她从来都不懂…… 因为不懂,所以在哥哥们甚至是家仆欺负他时冷眼相待,期望从他平静的面庞中看到乞求…… 因为不懂,所以总忍不住对他恶语相向,生生的揭开他的伤口……希望从他美好的笑容中找到一丝裂痕…… 因为不懂,所以在张郎向自己献殷勤时故意告诉他自己喜欢的是轻始,想着能从少年的面上看到一丝动容…… 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能是自己?明明,自己比那小鬼更早认识他…… ———————— 轻始来的时候,晏小雨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背过少年佯装生气:“啊始同学,我可是等了您老久了……怎么您这会才来?太阳都快下山了!” 少年轻笑,语调轻柔:“是呢!只是故人来访,所以就耽误了。” “诶~?”晏小雨发出疑惑的声音,其实她是有点好奇那名少女的身份,虽然从他们的对话中隐约听出轻始和少女之间的关系,但是却不甚了解,晏小雨的直觉告诉她,那名叫慕容的少女对轻始的感情不一般……只是少女的性格让她不是很喜欢。 话中带刺,尖锐又偏执…… 晏小雨思索良久,待她回神过来发现少年一直静静的在一旁微笑,虽然少年美丽的黑瞳中依旧无一丝光亮,但晏小雨却有股好像自己刚才沉思的模样被他从头到尾看在眼里的错觉,这个啊始,真不像是个瞎子。 “小雨想知道些什么,啊始都会一一告诉你。”轻始缓缓地开口,温润的语调仿佛受了美酒浸润的夜光杯,纯净而令人着迷…… 轻始说:“我的母亲在怀我的时候耗尽了精力,本可以多活一年半载的时光,结果不过数年便撒手离去……我的父亲,是极爱母亲的,在把我安顿后不久,便也随着母亲去了……那一年我才三岁,他说:他已经错过了母亲的上半生,所以这次,即使是追到碧落黄泉,他也不想再错过。” 轻始说:“对于我的母亲,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只是听慕容伯父说,我的母亲是个极其执着且坚韧的女子。她不曾要求过父亲什么,却总在为他付出,连最后一次,都是她为了应承父亲的一个请求而大胆替他服下毒,才致后来身体如此孱弱,最后生下了先天不足的我。对于我,我的母亲总是深怀愧疚的……” 轻始说:“在慕容府,虽然有慕容伯父的疼惜,但也正因如此,引起了府上诸人的不满,他们开始欺辱我、谩骂我是无人养的孩子、寄生虫,就连府上下人的孩童都跟着拿起石子追在我身后……”说到这,轻始嘴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容,只是这一刻,晏小雨深切的发觉少年的哀伤,他嘴角含笑,像在嘲弄自己的无助…… 他说:“小雨,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 轻始该是有多么的无助才说出这样残忍的话…… 明明一切都不是他的错?却为何残忍的叫他承担?明明他还只是是个孩子……晏小雨忍不住伸手环抱住这个清瘦得近乎透明的少年,或许这样能让他感受到一丝温暖。 “是,你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话落,晏小雨明显的感觉到轻始的身子一颤,她继续道: “你不该让自己活得这么憋屈,你应该走自己的路,让他人无路可走!!!”晏小雨双手抓着轻始的肩膀,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大声冲轻始嚷道。 少年先是一怔,随后绽放出如夏花般绚烂的笑容,他伸手揉了揉晏小雨的小脑袋,笑道:“恩,小雨说的是。” 晏小雨双眼微眯,颇为郁闷的想,轻始这是在揉小狗狗吗? ———————— 三月的桃花,四月的牡丹,五月的石榴正招摇…… 时间好像手缝中的沙,溜得缓慢无声,待你垂头,才发现早已所剩无己。晏小雨知道三月之期将至,到时候轻始就得随沧古离去。 轻始依旧如往常一样除了上学,有时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有时又能在桃树下发现他的身影,只是近来他消失的时间似乎变少了……每次若是晏小雨想见他,轻始总会奇迹般的出现在桃树下,而晏小雨就会想着法子拉着轻始往外跑…… 她这可不是教坏小孩,只是她想,像轻始这样沉静淡漠的性格,以后跟着沧古老头学习更是没有多少玩乐的时间,她只希望轻始能够在这短短的日子中体会到更多的欢乐……至少,玩乐能让她忘记,忘记轻始即将离开的事实。 她真的不喜欢离别将至的氛围。 只是偶尔晏小雨也会有安静的时候,此如现在,轻始静坐在桃树下,伸出白玉般修长的手极缓极轻的抚摸着怀里的书,那是他师傅沧古先生专门为他制作的盲文书。而晏小雨则乖乖的坐在轻始的身旁,她的头靠在轻始的肩上,双目微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在睡觉,其实她只是在考虑该送轻始什么礼物…… 就在前几天,轻始说要送晏小雨礼物,结果他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条红绳,他笑得温柔,轻轻地将红绳的一头系在晏小雨的右手腕上。 晏小雨好奇,半开玩笑的扯动着红绳,却发现这绳子系上了便扯不下来,不由的戏谑道:“啊始该不会是在和我牵红线吧?” 轻始的耳根爬上了一抹红晕,他细细道:“莫忧,这叫‘云结’,能保你平安无忧,只是一旦系上了便扯不下来,除非……” “除非什么?” 轻始轻笑:“除非你不要你这只手了。” 听到这话,晏小雨连忙把手捂好“我怎么可能会不要我的手,再说这么好的事,我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只是啊始为什么也绑着红绳?”晏小雨扯了扯绳子的另一头,果然在轻始的左手上发现了绳子的另一头。 “唔……”轻始似乎 在沉思着什么。 晏小雨继续扯着红绳,问道:“这绳子这么短,会不会限制我们的行动范围?要是我洗澡的时候,啊始是不是也得跟进来?诶~那可不行!男女授受不亲的!” 轻始轻咳几声,“不会的,你看……”轻始向后退了的数步,将二人腕间的红绳拉直。 晏小雨惊讶地发现,手中的红绳随着轻始与自己拉开的距离逐渐增大而渐渐变淡,直到后来完全消失无踪……晏小雨再肆意的转动手腕,竟也是像毫无牵连一般,行动自如,就好像那根红绳不曾存在过一般。 “好神奇!”晏小雨感叹,连蹦带跳地踱到轻始的身边,发现只有在二人相近时红绳才会显现,但也仅仅是细微的、难以发现的…… 轻始在一旁微笑,晏小雨未注意到少年的笑眼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满足…… ———————— 该来的,如期而至。 晏府大门前…… “老沧啊,你说你这么久才来一躺,怎么就要走了?”晏如海颇为惋惜道:“还要把小始带走,诶~我看这孩子不错,和我家小雨也合得来……” 沧古含笑地捋了捋长髯,看了一眼身后安静的少年道:“老夫也是看这孩子资质不错才带在身边的,想着带他去游历一番,也好继承老夫的衣钵,倒是你……”沧古脸色微有些凝重:“当真想清楚了?” 话落,少年平静的面庞有了一丝波澜,薄如蝉翼的睫毛微颤。 晏如海爽朗一笑:“有什么想不想得清楚的,你那些猜测着实玄了点,老子活得坦荡,自是不信的,再说,若是真有不测,就劳烦你替我照看我家闺女了。” 沧古轻叹了一声“既然如此,老夫就不勉强了。” “轻儿,我们走吧!”沧古唤道,却见身后的少年似乎并无动身之意,少年的唇微抿, 隐约中好似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轻儿~”沧古唤道。 “是,师傅。”少年答道,仿似收起了种种不舍,面无表情地抓紧了手中的竹仗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阻住了少年的脚步…… “哎呀!等一等,先别走!” 只见远处好像窜来一团红彤彤的小火球,细看之下才知道原来那是一个穿着小红袄的小女娃,她手里不知拽着什么东西,此刻正呼哧呼哧地赶来,待冲到少年面前时,那小身影才似脱力般,两手攀着少年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跑那么急作甚?”少年自然地腾出手轻轻拍打着小女娃的后背,虽是责备的话语,但言语中的溺宠却是显而易见。 “不……不跑快、快点……,我怕、怕我见不到你!”晏小雨粗喘着气,待自己的气被少年抚平顺了不少后接着道:“啊始,头低下来。” “嗯?”虽然有疑惑,但少年还是顺从地将身子低下来,恰好到晏小雨够得着的高度,晏小雨便顺势拿出手中的东西,挂到少年的脖子上,颇为自得地道:“这可是我费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礼物噢!” “这是什么?” 少年带着疑惑,轻抚着胸前这个不若自己拳头一半大小的带着一层层均匀阶梯的吊坠,那东西像是经受过了无数次的细磨、过水、抛光……质地坚韧却又不生硬,于此同时,吊坠的一旁还系着一根和它同样材质的小石锤,二者之间被巧妙的系在了一个活扣上,可以轻易的拉伸,却不会缚住佩戴者的呼吸,由此可见造物者的心思之巧妙…… 吊坠被晏小雨长时间地紧握而带有了些许温度混着玉石特有的丝滑与圆润,一股奇异的温暖从手心顺着血液脉络直抵轻始的胸口。 “你别动,认真听好了。”晏小雨从轻始手中接过玉坠,轻轻的抓起小石锤从玉坠的边沿,顺着石阶滑过,只听一连串清脆的玉石撞击声,像是一架迷你的音乐盒,每过一阶,便发出自己特有的音色,清透、空灵…… “哆~唻~咪~发~嗖~” 事实上,那是块小小的音阶琴,虽然音色不是特别准确,但却是晏小雨花了不少心思,特意和小胖找到了城里最巧的玉匠林大师所制,在晏小雨死皮赖脸地恳求下,那大师才同意以三两银子作为制作费,勉勉强强在前天开始打磨,叫晏小雨今早去取,是以晏小雨现在才赶来。 一瞬间,少年的脸上印满了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少女继续道:“怎么样?你喜欢吗?这可是,唔……天上天下宇宙超级无敌晏大师独家设计的呐!” 还未等轻始作答,在一旁的晏如海已经眼红的喊道:“喜欢!闺女呀!啥时给你老爹也弄个?” 晏小雨头也不抬,“啥时都成,关键是要有这个!”晏小雨习惯性的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啥?” “当然是钱!” 晏如海顿时泪流满面,以无限哀怨的目光看着这个有了异性忘了爹的不孝女儿。 轻始轻笑,低头附在晏小雨耳边,唇瓣微动,像是恋人之间的细语……那些话却只有晏小雨听得,他说:等我。 晏小雨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轻始,随即眉眼弯弯翘着嘴角点头。在她看来,轻始的离去不过是朋友出门远行,不过多久便会归来。再说,即使他可能隔个一年半载才来看望自己,但不是还有那颗紫色珠子吗?平日想念轻始的时候可以利用它来与轻始取得联系,好比随身携带的智能手机。晏小雨这样想着,因此对于此刻轻始的离去并没有带着过多离别的伤感。 ———————————— 年韶无忧时 没有轻始的日子里,晏小雨依旧过得如鱼得水、忘乎所以。 但她总会把每天发生的事情像写日记一般哗啦啦的全向轻始倾述,大部分时候依旧是晏小雨倾述、轻始听着。晏小雨越发觉得,轻始就像一本无所不知的书,他视野的辽阔不曾因为身体的残缺而受到半分阻拦,相反,他像有无数根海绵触角,伸向各个领域,不断输入知识。若不是因为古代没有那些智力测试机构,晏小雨都想拉着轻始去测测,看看这小子的智力到底是多少。她猜,大概不亚于爱因斯坦的两百智商吧! 轻始离开的第一年,晏小雨六岁,轻始十一岁。不知为什么,晏小雨成为了北清学府的大佬大,没人敢招惹她,相反的殷勤谄媚者居多,其中以张郎为首最甚。小胖则是大佬大旁的第一跟班,风头略次晏小雨一层。为此,晏小雨特地问了轻始,轻始只是轻笑:大概那次被你拔毛拔怕了罢! 轻始离开的第二年,晏小雨七岁,轻始十二岁。晏小雨于半夜淘气的爬到自家屋顶,结果不小心从上面滚下来……那足足有八米之高呀!晏小雨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折了两根肋骨、被晏老爹禁闭在家一年。有些话她谁也没告诉,唯独告诉了轻始,她说: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在保护着她,因为断了两根肋骨的她竟没有感到一丝疼痛?轻始似乎什么都了然,只问她为什么要爬屋顶,她说,为了再看一眼来时的路…… 轻始离开的第三年,晏小雨八岁,轻始十三岁。那一年,晏小雨安分了不少,在家静养一年,在那期间小胖已从小班升到中班,晏小雨成了留级生。 轻始离开的第四年,晏小雨九岁,轻始十四岁。晏小雨再次重返学堂,那一年晏小雨遇到了人生的第一个劫数,她动心了,人却不是轻始,而是那名神秘的红衣少年,也是后来晏小雨的未婚夫。当她把这件事告诉轻始时,轻始什么也没说,这是他第一次对于晏小雨的话语不作任何回应。也是从那之后,轻始就像是消失了,晏小雨再也联系不上他了…… 轻始离开的第五年,晏小雨十岁,轻始十五岁,红衣少年十四岁。情窦初开的晏小雨始终不懈地对红衣少年展开追求攻势,有时难免碰壁,可晏小雨像小强一样无比顽强,跌倒一圈,打个滚又开始活蹦乱跳起来。但即使她自诩自己拥有现代人强大的心理,总难免会有低落的时候,每每那时,晏小雨总是习惯性地对着紫色珠子倾述,只是珠子的那头却再也听不到少年低婉的回应。晏小雨心想,要是哪一天让她看到轻始,必定冲上前暴揍他几顿,叫他敢不回她试试…… 轻始离开的第六年,晏小雨十一岁,轻始十六岁,红衣少年十五岁。晏小雨如愿站在了红衣少年的身边,而轻始却依旧,了无音讯…… 轻始离开的第七年,晏小雨十二岁,轻始十七岁,红衣少年十六岁。在晏小雨十二岁生日那天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一件火狐裘。她想,那是轻始送的。但是,为什么呢?那一年,晏小雨和红衣少年解除了婚约,她大病了一场,而事后,却像无事人一样,依旧是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鬼见了也要笑足颜开的混世小魔王。 轻始离开的第八年,晏小雨十三岁,轻始十八岁。晏府离奇着火,一夜之间,晏家倾覆,全府上下包括晏家主和晏母共二百零五口人,无一生还,唯有晏家小女离奇失踪…… 第二卷 秦楼楚馆 “喂,姜娘,给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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