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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音希声_大象无形_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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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音希声_大象无形_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10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JOURNAL OF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 2007年1月 Jan. 2007 第18卷第1期 VOL.18 NO.1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 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邵 璐 (香港浸会大学·香港) 内容提要:认知科学为语言的模糊性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认知科学的翻译观认为,语用推 导在言语交际中从发话者的认知角度来解决因模糊语言引起的语义模糊问题具有积极意义,这使 我们既能合理地解读“难求尽意”,也能解读“不...
大音希声_大象无形_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10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JOURNAL OF 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 2007年1月 Jan. 2007 第18卷第1期 VOL.18 NO.1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 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邵 璐 (香港浸会大学·香港) 提要:认知科学为语言的模糊性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认知科学的翻译观认为,语用推 导在言语交际中从发话者的认知角度来解决因模糊语言引起的语义模糊问具有积极意义,这使 我们既能合理地解读“难求尽意”,也能解读“不求尽意”。本文在回顾模糊性认知研究发展状况 的基础上,围绕语言模糊性的语用推导机制与语际翻译机制,从理论层面阐释译者在翻译过程中 所建立的模糊语言认知意识,提出文学翻译之“不隔”主张,以期对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有 所推进。 关键词:认知科学;模糊语言;语用推导机制;翻译研究 中图分类号:HO-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0962(2007)01-0010-05 Abstract: Cognitive science furnishes the study of fuzzy language with various new dimensions. One of these dimensions treats pragmatic inference as an important means with which to solve problems caused by semantic fuzziness in the communicative act. In this way we are enabled to more fully understand what “fuzzy” or “vague” language is. This paper is an attempt to study these dimensions from a cognitive perspective. After briefly looking at the present state of research in the field, it offers a cognitive discussion of the pragmatic inference apparatus involved in interlingual communication; it then proposes a re-interpretation of the Buddhist translational concept of Bu Ge or “Leaving nothing unexplained (in the act of translation)”. The purpose of the analysis and discussion is for the translator to develop a high-level cognitive awareness of fuzzy language in the translation process so that “fuzzy” translational problems can be properly solved. Key words: cognitive science; fuzzy language; pragmatic interference apparatus; translation studies 收稿日期:2006-11-20 作者简介:邵璐,香港浸会大学英文系翻译学博士生;研究方向:译学理论,中西译论比较,模糊语言学, 文艺学,中英语言文化比较。 一、引言 模糊是事物不确定、不分明、不准确的状态。语言模糊 作为较普遍的语言现象,指词语具有不确定的外延,即词语 所指对象的界限是不确定或不甚确定的。模糊语言在语言 达中有重要的应用价值,它不仅能表达模糊概念,有时却也 能表达精确概念。语言模糊性源自人类的认知心理。把模糊 语言放到人类的认知过程中去研究,可以揭示人类思维和认 知的某些机制,并揭示模糊语言的认知特点。 自Zadeh[1]首次提出模糊集合论以来,语言变量中的模 糊性开始受到广泛重视。然而,在认知科学框架内对于语言 模糊性的研究目前究竟处于何种状况以及我们究竟应当怎样 从认知角度对语言模糊性展开进一步研究,却是有志于“模 糊”研究的译界同仁甚为关心但迄今尚未引发深入讨论的问 题。本文立足于模糊语言翻译研究的基本理念,拟对上述问 题展开讨论。文章将在回顾模糊性认知研究发展状况的基础 上,主要围绕语言模糊性的语用推导机制与语际翻译机制, 从理论层面阐释译者在翻译过程中所必须建立的模糊语言的 认知意识,提出文学翻译之“不隔”主张,以期对模糊语言 翻译的认知研究有所推进。 二、认知科学维度的语言模糊研究现状 目前模糊语言研究的认知学派主要有两支:原型理论 (prototype theory)和模糊逻辑论。原型理论与模糊集论在 2007年第1期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11 某些方面相近,它们均对自然语言中的模糊现象提供解释。 原型理论以集合中原型与非原型之间的关系来说明模糊性。 正如Smithson[2]所定义的,所谓“原型”是指一个集合中的 样板,它可以是实体也可以是虚拟的。原型理论以Rosch[3]、 Rosch和Mervis[4]、Rosch,Mervis,Johnson和Boyes-Braem [5]、Rosch和Lloyd[6]等人在20世纪70年代提出的理论为代 表。Smithson[7]指出“原型 ”有以下两个特点:(1)原型本 身是其代表的范畴的一分子;(2)范畴中某一个体与原型的 相似度越低,它的隶属度就越低。 原型论从认知的角度研究模糊性,从原型与非原型之间 的关系来处理模糊性。一个非原型离原型越近,它的隶属度 程度就越高。原型在一个模糊集中起着标准典范的作用,它 对语义范畴的制定有不小的影响。虽然原型论和模糊集论互 相并不矛盾,但所采用的表示方法却不同。模糊集论主要用 形式语言(数字)来表示模糊性;而原型论则用非数值形式 来表现模糊性。前者强调的是隶属度的连续性,而后者则主 要强调原型的代表性[8]。 原型理论对认知科学最有价值的贡献,在于它把注意力 集中在范畴的内部结构上,集中在范畴具有“核心”和“边 缘”两重特征的事实上。原型理论的提出为解释语义的模糊 性提供了认知基础。正如Hudson[9]所指出的,“它(原型理 论)考虑到概念应用中的创造灵活性,这是我们在日常生活 中常常看到的问题。换句话说,它预告概念的界限是模糊的, 正像其实际情况那样。”Geeraerts[10]也指出,原型性 (prototypicality)的特征之一就是“原型范畴的边界是模糊 的”,概念的边界范围是具有一定弹性的。这样,概念所包 含的成员不完全确定,因而该概念便具有相对的模糊性。 然而,原型理论也并非完美。原因有多方面:其一,原 型性相关度较难确定。认知语境通常所涉的是原型的一些基 本认知经验框架,而个案又往往是原型的变异,原型与非原 型之间的差异有时很大,如“衣服”这个原型,基本特征是 “可穿”,而“手套、皮带、鞋子、领带”作为非原型,其特 征跟“可穿”这个基本特征差异甚大。再如,“蔬菜”这个 原型,基本特征是“有叶子、绿色、多汁”,而“土豆、红 薯、茄子、玉米”作为“蔬菜”的非原型,其特征跟基本特 征的差异也很大。再看“水果”(基本特征是“多汁、甜、脆、 有核”)与“牛油果、甘蔗”的关系; “石头”(具有“不透 明”的基本特征)与“钻石、水晶石”的关系; “表”(可 “计时”是其基本特征)与“水表、体温表、电表”的关系; “车”(“有轮子”是其基本特征)与“磁悬浮列车、缆车”的 关系,亦为如此。其二,认知语境的稳健性不足。认知语境 缺乏现实交际中的语境明确性、人际性、时效性,原型效应 扩散度也存在问题,它只能起一种宏观指导作用,很难在具 体交际中发挥多大效用,更不用说具体的操作问题。而且交 际语境千变万化,很难找到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语境或原 则供交际时参考。 认知派的另一分支是以Williamson为代表的模糊逻辑 派。Williamson[11]从认知学角度对模糊性,尤其是对它的起 因进行研究。但他提出的二值原则和经典逻辑的可行性是有 问题的[12]。也就是说,用它们来表示模糊语义是有局限的。 Williamson以人类认知有限为由,来肯定二值原则的适用性 理由并不充分。因为人们的认识有限会造成模糊性,而模糊 性却不能用二值原则和经典逻辑来解释和处理。尽管将来人 们的认识可能达到尽善尽美,从而模糊性消失,但就目前情 况看,模糊性的大量存在意味着二值原则和经典逻辑是解决 不了问题的。当然,我们不是说应该抛弃经典逻辑和二值原 则,它们在某些情况下并非无效。模糊逻辑也是经典逻辑的 扩展,即把二值原则发展为多值原则,其重要的修改是隶属 度和真值可以用不同等级来表示。当然,有些学者,如Haack [13]并不认为真值可用等级来表示,模糊逻辑本质上还是二值 逻辑。其实,模糊逻辑虽说是经典逻辑的广义化,但绝对不 是二值逻辑本身。在Williamson看来,模糊性是由认识和知 识不完善引起的。然而,笔者认为,语言模糊性的产生,并 不仅仅因为如此。人与人之间的差异,语言和思维推导之间 的关系,语境的不同等等均与模糊性有着一定联系。上述两 个主要流派对于语言模糊性的认知研究,均存在各自的不足 和缺憾。因此,我们应当尝试寻找新的研究点和方法,来弥 补现有研究的不足,推动它不断向纵深领域发展。在可以挖 掘到的新的研究点和方法中,从认知角度对翻译者面对源文 本以及源语言时必须作出的语用推导过程来进行深入的认知 考察,并不失为推动语言模糊性认知研究的一个有效手段, 值得开发。 三、语用推导过程的认知考察作为认识翻 译中语言模糊性的有效手段 语用推导的认知是要研究人类大脑中同含意推导有关的 知识系统的习得、心理运作及其在大脑中的体现。在认知科 学看来,认知能力表现为由一组具有某些特征的原则所支配 的知识系统,这样的系统又表现为能体现这些原则的表征加 工机制。因此,这里所说的知识系统,指的是人类获得的进 行某种认知活动的一些基本原则。这些原则的掌握,无论是 有意识的,还是下意识的、无意识的,在进行相关的认知活 动时,都会根据这样的原则进行认知加工。这样的加工能力, 就是认知能力。语用推导的认知研究是随着认知科学研究的 开展而发展起来的,主要有两种路向:一种是从认知科学人 工智能研究的需要出发而进行的研究,带有明显的形式化特 征,其中重要的成果如Minsky[14]的框架理论、Bach[15]的缺 省推导和Lemann[16]的常规推导等。另一种是从解释人类交 际实际话语出发的研究,最有影响的当是Sperber 和 Wilson [17]就交际与认知的研究而提出的关联理论。但如果只就某些 特征来说,在认知科学出现以前P. Grice就已提出的会话含 总第18卷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 12 意理论,已经具有一定的认知研究特征[18]。 在语用推导中,要用常规关系的具体内容补足或阐释有 “缺省”成分的显性表述,以使这个显性表述成为一个相对 完备的表达。换句话说,语用推导的实际操作过程主要就是 对话语进行补足或阐释,即对“缺省”信息的补足或阐释。 对交际话语的理解,从本质来说,就是以常规关系的具体内 容来“扩充说话人的话语”。具体而言,就是补足或阐释话 语显性表述中的“缺省”;有关的补足或阐发的内容,相对 于有关的显性表述来说,就是其含意,或称隐性表述[19]。也 许这也可以作为对认知科学的缺省推导和常规推导原理的一 种阐释。常规关系可看成是阐释语用推导的一种认知中介。 “事物间的常规关系是我们比较容易把握和省察的现象”[20], 用它作为中介,比较方便考察。语用推导同人类所发展起来 的认知过程、认知特点、认知方法有关,并在“说得尽量少” 的交际原则的制约下,形成为一种“缺省”的表达机制,要 求进行缺省推导。从历时来说,这种“缺省”的表达机制应 看成是过程的集合;从共时来说,正是这种机制造就了共时 相对稳定的社会化、约定俗成化的话语表达形式。 文学作品常常“用意十分,下语三分”,原文作者常常 故意留许多未定点来表达或增强作品的主题意义和审美效 果。在认知科学中,这就叫信息“缺省”,它是文学家、艺 术家特有的诗化感觉方式,也使文学作品旨在追求的极境。 刘勰在《文心雕龙·隐秀》中指出:品味、寻味、体味、玩 味、回味,方能得余味。试想,如果一部作品没有留下任何 空白与未定点,每一读者都可一览无余,余味又从何而得 呢?我国古代文论向来强调“以少总多”,“以不言言之”。 “言外之意”、“象外之意”从来都是艺术家们追求的目标。诗 歌创作强调的是“不著一字,尽得风流”,音乐创作妙在“此 处无声胜有声”;书法则贵在“计白以当黑”,奇趣乃出。康 德认为,模糊概念要比明晰概念更富有表现力,美应当是不 可言传的东西。听之不闻其声,视之不见形是为至美。这种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的至美只有在模糊的意境中才能意会 [21]。而这种模糊意境的意会或领略,就需要译者运用认知科 学中关于人类智能的研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成果棗缺省推导 的能力。所谓缺省能力,就是在有些信息还是处于“缺省” 情况下进行的推导,是一种“跳到结论去”的推导,而当起 初处于“缺省”状态的信息后来得到补足以后,“跳跃”得 来的结论就有可能被取消[22]。 在文学翻译中,译者在进行语言结构及各个成分意义的 转换时,有一个建立在整体意义上的艺术意象,它产生于对 原文的理解,并作用于译文的再造。这一艺术意象是译者对 原作的整体把握,对原作“缺省”信息的填补,也可以说是 对某一艺术形象相对完整的审美体验。从原文到译文的形 成,是整体图示生成之转换过程。译者在转换过程中体现的 不是词语或句式的对应,而是整体意义和意象的再现,即用 译文语言构建整体概念。译者,既是原作的读者,同时也是 译作的作者。作为原作的读者,他可以在原作的“留白”棗 “缺省”处自由驰骋。作为译作作者,他又要为译作的读者 留下想象的空间。如果原作的模糊性在译作的形成中,被释 疑殆尽,原作深邃的意境很可能就会荡然无存,一目了然的 译作读起来只会让人感到味同嚼蜡。因此,当未定性领域作 为一种不完全的形呈现给译者,给译者的接受活动造成审美 张力的对峙时,译者应调动自己的经验、情感、思想等审美 积淀而成的文化心理结构,去联想、去填充以最终消解这些 张力而走向完形,得出自己对作品的独特见解,从而在译文 的再造中移植这一审美体验,使译文以一幅完整的艺术画面 出现在译文读者面前,让译文读者获得与原文读者相同或相 似的审美体验,最大限度地在译作中发挥和张扬原作的意 蕴。 在文学翻译中,源语中的模糊语言有时是不需明示的。 文学作品的艺术效果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这些未明示的暗含 意的存在。这些暗含,在关联理论中被称为“弱式暗含”[23]。 尽管这时译文读者需要花费更多的处理努力,但这种努力是 值得的,因为读者将从中享受到文学作品所特有的含蓄美, 从而得到更大的、更美的语境效果。译者应根据关联原则从 潜在的认知语境中选择正确的相关语境假设,推断源语的交 际意图,消解歧义、确定指称、充实命题。 四、认知语境下翻译之“不隔” 在佛经译学话语里,“隔”与“不隔”是一对常见概念。 佛经译论里讲“愚智天隔”“虽得大意,殊隔文体”,表明译 者对翻译中的“隔”与“不隔”早有觉悟。在译者与原作之 间的关系上,“不隔”是指译者对原文的透彻理解,不能有 隔膜,这与王国维所说的“所见者真,所知者深”一致。王 国维《人间词话》用“隔”与“不隔”的关系来阐发诗境中 的“物”与“情”,强调艺术要有深刻的“内美”,同时还要 最大限度地呈现生动的直观。王国维所说的直观,就是“不 隔”,即诗人在艺术传达的过程中,“所见者真,所知者深”, 做到艺术表现上的充分畅达。例如,他认为,“池塘生春草” “空梁落燕泥”,妙处惟在不隔。他所说的“隔”,是指主客 体之间塞着一层雾障,在某种程度上破坏了诗词境界的直观 性与自然性。朱光潜在《诗论》中指出王国维“话语都在目 前”的境界为“不隔”似有可商榷处。他指出诗原有偏重“显” 与偏重“隐”的两种。但这两派仍各有隔与不隔之别,也仍 各有好诗与坏诗[24]。钱钟书认为“‘不隔’在艺术化的翻译 里,当然指跟原文的风格不隔”,它“不是一桩事物,不是 一个境界,是一种状态(state),一种透明洞澈的状态—— ‘纯洁的空明’,譬之于光天化日;在这种状态之中,作者所 写的事物的境界得以无遮隐地暴露在读者的眼前。作者的艺 术的高下,全看他有无本领来拔云雾而见青天,造就这个状 态所以,‘不隔’并不是把深沉的事物写到浅显易解;原来 浅显的写来依然浅显,原来深沉的写到让读者看出它的深 2007年第1期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 模糊语言翻译的认知研究 13 沉,甚至于原来胡涂的也能写得让读者看清楚它的胡 涂⋯⋯”[25]。 近几年来译界学者对“不隔”说也各有所述。如蔡新乐 [26]认为 “不隔”就是现象学中的“还原”,也就是译者通过 她/他的艺术(再)创造让读者“看到”原文本的艺术境界 (artistic reality)的“本来面目”。郑海凌[27]的“和谐说”把 译者与原文之间的关系看成以“不隔”为和谐,提倡译作与 原文之间的“不隔”。 在认知语境下,译者与原作的“不隔”,即在保证交际成 功的前提下,译文用语尽可能向原文用语靠近,使话语本身 具有最大关联性,让译语和原语最大程度地契合,达到逼真 境界。译者在认知文本语言意义的同时,也获得对原作某一 场景、某一人物或某一事件所蕴含的情感、气氛、语调等的 审美体验。这一认知和体验同时作用于大脑,形成一个认知 意义和审美体验相结合的整体图示。译者在转换过程中体现 的不是词语或句式的对应,而是整体意义和意象的再现,即 用译文语言建构整体概念。语言结构的对应需建立在这一整 体意象的转换上,再现过程中,或有结构形式的对应,但这 种对应是意象格式塔在生成过程中出现的偶合,是人类语言 共性的体现,同时也是译者再创造过程中心理趋向的结果。 文学模糊的审美价值在于为读者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从而激活读者的审美想象。不论是译者的作风,还是原作的 抗译性造成的“隔”,实质上都使译作与原作拉开一定距离。 另一方面,译者在翻译的技巧上有“虚”有“实”,或者化 “虚”为“实”,也使译作同原作之间拉开一定距离。 “隔”与“不隔”,“距离”,或“和而不同”,有一个度的 问题。传统翻译理论要求译者尽可能贴近原作,尽可能缩小 距离,做到“不隔”。这种“不隔”本质上是“同而不和”。而 我们主张放宽尺度,给译者一定的创作空间,容许译作与原 作保持相当的距离。在这个意义上说,模糊原则放宽了传统 的翻译标准。译作同原文的距离,可远可近,关键在于译作 本身作为一个新的文本是否达到了最佳关联,即满足了最大 程度的交际效果。认知语境下的翻译观没有说必须译成什么, 只是说明可能译成什么。交际和作为特殊交际形式的翻译允 许“缺省”,允许一定程度上的 “模糊”,而非100%的“不 隔”,在这里我们借用赵彦春[28]曾用的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说明 认知学中翻译中的不隔:在翻译可接受度的π 值域内( 3. 1415926 >π < 3.1415927) 有无数个可能的译文。译者应该根 据语境进行调变,选择恰当的译法。我们也可用另一种 来阐明这个道理: 。该公式 所表达的意思是,源文本ST在过程F的作用下被转化为目标 文本TT。当转换过程F中有噪声存在(如对原始信息的增删、 修改等行为)时,则逆过程F-1对目标文本TT还原后的文本 所包含的信息量可能小于、等于或大于源文本所包含的信息 量,但两者所包含的信息内容必存在一定的相似性。 在认知语境下,究竟异化还是归化,要由原文作者的交 际意图和特定读者的期待值而定,如果译文中的“缺省值” 体现了原作者的交际意图,则需要显化处理;而如果特定读 者期待或要求“缺省值”,则该“缺省值”要转化为“必要 值”,在这两种情况下我们通常采用异化的翻译策略,反之 则归化。总之,译文要以这一特定目的为趋向进行顺应、调 整。 五、结语 从以上讨论可以看出,认知科学为语言的模糊性研究提 供了一个新的视角。认知科学的翻译观认为语用推导在言语 交际中从发话者的认知角度来解决因模糊语言引起的语义模 糊问题具有积极意义,这使我们既能解读“难求尽意”,也 能解读“不求尽意”。根据认知科学,交际过程不仅仅是单 纯的“编码——传递——解码”过程,而且更重要的是对话 语和语境信息的动态推导过程。译文要达到与原文相似的解 释性效果,即“不隔”,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译文必须 呈开放结构,与译文读者充分关联,让他们介入其中;二是 译文能够产生足够的语境效果,让读者能与原作者产生共 鸣。译者的主要任务就是帮助译文读者找到译文与原文语境 之间的最佳关联,以实现最佳交际效果,而不是抹杀读者的 想象空间。为了找到最佳关联,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要建立起 对模糊语言及其语用功能的认知意识,要理解和推断出原文 作者使用模糊词语试图传达的真正含义,要根据自己对译文 读者的期待和接受状况的估计,对原文作者的交际意图和信 息加以示意并传达给译文读者,通过有效的语际翻译机制, 给译文读者带来模糊语言特具的美的享受。 参考文献: [1]Zadeh,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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