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宗教社会学的产生_学科性质与对象

社会科学研究 一 九九一年 第六期 谈 谈宗 教 社 会 学 的 产 生 、 学 科 性 质 与 对 ‘ 象 袁 亚 愚 本文是作者和 陈麟书教授共同承担主编的国家社科基金项 目 《宗教社会学 》的第一章第 一节 。 由我国学者 自己编著 《宗教社会学 》 , 这还是第一次 该书即将由四川大学出版社出 版 。 我们把本文送 《社会科学研究 》发表 , 一是为了提前向学术界通报这一信息 , 更主要的 还希望就文中所提出的问题和学界同仁进行讨论 。 一 、 宗教社会学的产生 二宗教社会学是近代社会科学中产生得较迟的一 门科学 如果从其正式形成算起 , 迄今还 不到一百年的时 间 因此 , 它是属于那些最年轻的社会科学之一 宗教社会学之所以产生 较晚 , 主要原因是它的出现必须要以普通社会学的豪终形成和被 运用于宗教的研究为前提 而严格意义的普通社会学 , 则是在 世纪中叶由法国实证主义哲 学家孔德与英国实证主义哲学家斯宾塞的奠基 又在 、 世纪末与 世纪初经法国社会学家涂 尔干和德国社会学家韦伯等一大批人的努力 , 才最终形成的 据国外学者的考证 , “ 宗教社会学 ”这个词是涂尔千于绍 年在他主编的 《社会学年鉴 》 上第一次提出的 。 但是 , 我们却不能 由此而断定 年是宗教社会学诞生的具体时间 , 并把 树立社会化大生产的观念 破除不顾 国家利益 , 树立 自觉卒售余粮和纳税的观念 破除求救 思 想 , 树立竞争观念 破除按经验常规办事和靠天吃饭的思想 , 树立科学兴农 、 科学致富的 观念 在思 想文化领域 , 破除迷信观念 , 树立唯物主义的哲学观念 破除男尊女卑思想 , 树 立男女平等观念 破除多子多福思 想 , 树立生育观念 破除包办买卖婚姻观念 , 树立 自 由恋爱的婚姻观念 破除红白喜事大操大办的思想 , 树立节约 、 节俭的观念等等 , 文化观念的转 变是一个根本性的转变 , 只有实现了农村文化观念的转变 , 农村精神文明建设才 会 结 出 硕 果 随着新的文化观念的确立 , 必然会出现新 旧文化观念的斗争 , 出现马克思主义文化观念 与传统文化观念的斗争 , 传统文化内部的精华部份与糟粕部份的斗争 , 无产阶级文化与资本 主义文化的斗争 , 传统文化与西方文化的斗争 只要我们正确认识这些斗 争 , 正 确 加 以 引 导 , 社会主义的民族新文化必将蓬勃发展 。 作者单位 四川省社会科学院 斑任绝辑 王胜杰 涂尔干说成是宗教社会学的唯一的创始人 实际上 , 宗教社会学的产生是一个较长的历史过 程一尽管对这一过程的具体认识 国内外学者都存在着分歧 , 但就大多数学者来说 , 他们都把 它分为这样两个发展阶段 第一是孔德与斯宾塞在创立社会学的时期对宗教所作的具有社会 学特点的研究 。 这种研究虽然还只是把宗教视为他们对社会整体研究的一部分 , 并没有表现 出任何要创立专门的宗教社会学的意识 , 但知已包含了后架宗教社会学一些基本 见 解 的 雏 型 , 并为后来的宗教社会学的创立 , 奠定了一定基础 , 故这些研究被看作是宗教社会学的开 端 , 而孔德与斯宾塞也就被视为钟社会学的寒始者或先驱 宗教社会学产生过程的第二阶 段是由涂尔干和 韦伯进行的专门的宗教社会学研究 。 这种研究与孔德 、 斯宾塞的研究相 比 , 最明显的区别除了理论和方法更具有现代社会学的性质和特点外 , 就在于有了明确的创建独 立的宗教社会学的意识和 目的 , 有关宗教社会学的较为完整 、 系统的理论与研究方法 , 也由 他们两人根据自己的社会学的摹本观点而分别提出来了 。 这些理论和方法 , 至今仍影响和支 配着当代宗教社会学 , 成了当代宗教社会学 又尤其是西方的宗教社会学 的基础 故世界上 许多从事宗教社会学的学者 , 便把涂尔干和韦伯称为宗教社会学的真正创立人 。 不过 , 涂尔 干和韦伯不是在他们从事社会学研究的最初便成了宗教社会学的创立人的 , 而是在他们的学 术生 涯的较晚时期 。 这个时期 , 大约是在 世纪末 与 世纪初 。 宗教社会学的正式出现 , 也 可以确定在这个时期 以上对宗教社会学产生情况的叙述 , 是迄今在国内外学者中都最为流行的一种见解 。 这 种见解的特点 , 是把宗教社会学的产生 , 严格地限制在社会学领域之内 , 把宗教社会学的创 护人仅仅归结为社会学家、 这种见解并不是所有从事宗教社会学的学者都一致同意的 他们 萝种人 一 浪然 象与修企 , 杆卵这种见解所述的基衅实 但却对它作了各种补充与修正 · 这些补 具体说法虽备不相同 , 但归精稗来大约不外如下几种 一 认为在涂尔干与韦伯之前 坤堆纪 一 年代 , 法 国历史学家 · 库兰琪 · · ‘ 杠 。。 刀 , , 亦译为库兰渝 与英国闪族语言学家 、 比较宗教学家与社 会 人 袭学家 · , 史密斯 过 璐 只。 几 便已为宗教社会学的确立 , 奠 定了 重 要的基础 。 库兰琪的 《古代城市 》 年 与史密斯的 一 《闪族的宗教讲座 》 年 两 书几, 毅视为 一 宗教社会学奠基之作 , 认为它们对宗教社会学的矗后形成产生过很大影响一 二 把英国人类学家爱德华 · 泰勒 , 。 同孔德 、 斯宾塞并列 , 认为泰 勒也 是 宗 教社会李的攀始人之一 。 泰勒的名著 《原始宗教 》 年 则被视为与斯宾塞的 《社会学 原理 》、 年 大体上相同的宗教社会李的发端著作 。 三 把英 国人类学 家 · · 弗 雷 译 一 杜 , 奋价 打 也列入宗教社会学肇始者的行列 。 他的名著 《金枝 》 年 , 则 被 列为对宗教社会学的产生起过相当大的作用的著作 四 把德 国哲学家厄恩斯特 · 特勒尔 奇 与韦伯 、 涂尔干并列 , 认为特勒尔奇也是宗教社会学的 最 终 创 立 人不他的 《基督教教会的社会教义 》与 《新教和进步 》两书 , 被认为是对宗教社会学起过奠 基作用的著作 。 五 认为马克思也是宗教社会学的奠基人 , 并把唯物史观和马克思关于宗 教的本质与社会作用的论述 , 一 视为宗教社会学的理论基础 。 这种观点虽 多在苏联和其他社会 主义国家中流行 , 但在 西方学者中 , 也不乏有人主张相赞向 。 ’ 把上述各种补充或修正作一分析 , 便可以发现 , 这些意见 与我们在前面所说的关于 宗教社会李产星的见解的主要美异 , 在于它们把宗教社会学的起源扩大到了社会 学 领 域 之 外 , 把一些从人类学 、 宗教学 、 哲学与历史学的角度去研究和论述宗教的学者 , 也列人了宗 教学创始人的行列 其 中只有特勒尔奇这个人要稍为例外一些 , 因为特勒尔奇虽主要是个哲 学家并曾经研究神学 , 但晚期却是韦伯在学术上志同道合的好友 , 受韦伯的影响曾转肉过社 会学 , 他的一些关于宗教的著作 , 因而也就具有了较强的社会学气息 。 但是 , 除特勒尔奇之 外的其他人 , 却并不存在这种特点 他们之所 以被列入了宗教社会学创始者的行列 , 主要是 由于他们的一些有关宗教的学说 , 与宗教社会学有某种程度的合拍 , 因而被后来从事宗教社 会学的学者们经常借鉴和 引用 , 有的还被一些从事宗教社会学的人视为宗教社会学的基本观 点 其实 , 他们自己 除特勒尔奇一人外 丝毫也没有宗教社会学的意 一 识 , 他们的学说本身 也并不是宗教社会学的 。 这些学说后来之所以具有了宗教社会学的意义 , 是由于宗教社会学 的学者们引用 , 解释与发挥 , 因而多少是已按宗教社会学的基本观点给予了改造或修改的东 西 所以 , 严格地讲 , 他们都不应列入宗教社会学创立人的行列 当然 , 这样说并不是要否 认他们的一些学说与见解对现代宗教社会学的意义 , 尤其不能否认马克思发现的唯物史观对 我们马克思主义宗教社会学的重要意义 二 、 宗教杜会学的学科性质与研究对象 宗教社会学产生至今 , 大约有四类学者各自从 自己从事的基本学科出发 , 进行宗教社会 学的理论与实际研究工作 。 在这 四类学者中 , 第一类是社会学家 , 他们从社会学的立场出发 来研究宗教社会学 , 并理所当然地把宗教社会学视为社会学的一 门分支科学 第二类是宗教 学 或比较宗教学 学者 , 他们大都从宗教学的立场来看待和研究宗教社会学 , 把宗教社会 学列为宗教学的分支科学 , 或者既把宗教社会学列为宗教学的分支科学 , 又把它列为社会学 的分支科学 第三类是哲学家 , 他们总是从哲学的立场来看待和从事宗教社会学 , 往往把宗 教社会学纳入了哲学学科 如苏联有的学者把宗教社会学列入 “ 无神论 ” 的组成部分 , 或 者既把它说成是属于哲学学科 , 又把它说成是属于社会学学科 第四类是神学家或宗教界的 其他学者 , 他们从各自的神学的立场来看待和利用宗教社会学 , 把宗教社会学纳入了他们所 属的神学体系 。 这里便产生了这样一些问题 宗教社会学到底应该属于什么学科 它可以像上面所说的 那样分属于不 同的学科吗 如果可以 分属为不同的学科 , 是否便会有各学科独特的宗教社会 学 , 它们的研究对象或领域也有所不同 对于上述问题 , 我们大致可作如下 回答 第一 , 宗教社会学虽然是一种边缘性学科 , 如像许多其他边缘学科那样可以分属于不同 的知识体系 如生物化学既可以分属于生物学又可以分属于化学 , 但却只能将其分属于社 会学与宗教学 , 而不能分属于哲学与神学 。 这是 由于宗教社会学像其他社会学与宗教学的分 支科学一样 , 本身是属于具体的社会科学 , 它在整个科学知识体系的分类上就不同于哲学学 科 , 更与服务于各种宗教的神学根本相区别 。 宗教社会学要研究的 , 是那些可以用经验的方 法予以考察的宗教现象 如人们的宗教活动 、 组织 、 等 , 并不去探求包含在 宗教信仰 中的超验的东西 , 不 回答这些东西的真伪问题 而这些东西和问题 , 则是哲学与神学要探求 与 回答的 科学的宗教社会学 马克思主义的宗教社会学 虽然像一切真正的科学那样将有 助于人们建立无神论 , 但却不能归结为无神论 , 也不能说它就是无神论的组成部分 把宗教 社会学说成是无神论的组成部分 , 不仅会混淆作为哲学见解的无神论与作为社会科学的宗教 社会学的学科界限 , 而且还容易导致改变宗教社会学本身的学科性质并使之偏离其应该研究 的任务和对象‘ · 这常常是过去苏联一些主张把宗教社会李纳入无神论范畴的学者 表 现 出 来 的重要倾向 参见亚布洛柯夫 一 《宗教社会学 》 , 四川人民出版社 年版第 一 页 ‘ 第二 , 宗教社会学虽然既属于社会学又属子宗教学 , 但却是一 门统一的学科 , 就如生物 化学虽分属于生物学与化学而却是一门统一的学科一样 。 。 因此 , 这里并不存在着什么 “ 宗教 学的宗教社会学 ” 与 “ 社会学的宗教社会学 ” 的区别 当然 , 这也是从学科分类来讲的 , 而 不是就两 门科学的学者在具体对待宗教社会学的态度 、 理论与方法来讲的 。 如果根据后面几 点来讲 , 宗教学学者所主张和 阐述的宗教社会学 , 很可能与社会学家主张和 阐述的宗教社会 学会有所不 同 , 特别是在侧重点或着眼点上会有所不同 , 但是 , 这却并不妨碍二者都把它视 为同一学科 事实上 , 国内外的社会学家与宗教学家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 这种情况 , 在别的 边缘或交叉科学中都会出现 。 边缘或交叉科学的有关学科的学者 , 在对边缘或交叉科学的态 度上表现出来的不 同侧重点或着眼点 , 不仅反映了他们的职业特点 , 而且也体现着科学知识 发展的一定分工 , 因而 , 对边缘或交叉学科本身的发展 , 是十分有益的 。 现在 , 我们有可能较全面地来回答和讨论宗教社会学的研究对象的问题 了 。 从 理 论 上 讲 , 凡一门统一 、 独立的科学 , 都应有 自己特定 、 统一的研究对象 。 但事实上许多科学的研 究对象 , 常常在从事该科学的学者 中理解是很不统一的 这种情况虽也见于 自然科学 , 但却 主要发生于社会科学 , 以致在社会科学领域 , 常有人连篇累腆地来专 门研究和讨论某些科学 的对象问题 , 激烈而长期的争论 , 也经常发生 对宗教社会学的研究对象 , 现在虽还没发现 有人作连篇累犊的议论 , ‘ 激烈的争论也不多见 , 但具体见解却相当不一致 。 这种不一致 , 除 表现在不同的宗教社会学家的研究实践中外 在理论上还常常表现为对研究范围 界 定 的 分 歧 ‘ 些从事宗教社会学的学者认为 , 宗教社会学的研究对象 , 只应该是宗教同整个社会的 相互关系 , 即宗教同除它本身外的社会构成部分的关系 宗教社会学的主要任务 , 就在于通 过对这种关系的研究 , 揭示社会怎样作用和影响了宗教 , 宗教又是怎样反过来作用与影响了 社会的 , 并且进而揭示宗教在整个社会结构中的地 位和作用 持这种见解的宗教社会学家们 还认为 , 宗教社会学在坚持上述总的研究方向的基础上 , 还应对各种实际的宗教现象 , 如对 宗教组织 、 宗教制度 、 宗教群体或教徒构成 , 以及对宗教活动与行为等 , 进行经验研究 他 们中有的人还把这后一类研究 , 作为宗教社会学研究的主要任务或研究的重点 除了上述那 些研究对象外 持这派观点的宗教社会学家便不再承认有应该 由宗教社会学来研 究 的 内 容 了 对于这一派的观点、 我们可以姑且把它称为宗教社会学研究对象上的窄 论 窄 论 的 观 点 , 不仅为西方的非马克思主义学者所持 , 而且在苏联的学者中也存在 , 而且人数并不很少 除窄论外 , 许多宗教社会学家在宗教社会学的研究对象上还提出了一种宽论的观点 持 这种观点的人认为 , 宗教社会学的研究对象 , 除了应包括窄论所说的那些东西外 , 还应研究 宗教的本质和起源 , 研究宗教 的变化与发展的规律 他们认为 , 这样来研究宗教 , 对宗教社 会学来讲才算是完全的‘ 事实上 , 宗教社会学的创立人 , 也是这样作的 。 涂尔干的宗教社会 学理论 , 有很大部分就是要说明宗教的本质和起源的 , 其对宗教 的社会作用的分析 , 则是建 立在他的关于宗教的本质和起源的理论的基础之上的 。 宽论坚持了涂尔干的作法 宽论与窄论的根本分歧在于 窄论强调作为具体社会科学的宗教社会学在研究方法和特 点上的经验性或可实证性 , 因而主张凡列入宗教社会学研究对象的东西 , 都应该是能用经验 的方法和手段予以考察的现象 , 否则 , 便应子以排除 , 或者说让其他的有关学科去处理 。 而 像宗教的起源和本质这类问题 , 则是无法用经验的研究方法和手段予以确切 的解决的 , 应该 把它们让给哲学 之类的推理性学科去对待 而宽论则认为 , 宗教社会誉 既然是 以 宗教作为其 主要对象的 , 就无法避免对 “ 究竟什么是宗教 ” 以 及 “ 它是如何产生的 ,, 这类问题的回答 只有正确地 回答了这类问题 , 才能有根据地考察宗教的一切实际的表现形式和现 象并揭示 它 同社会的相互关系 , 了解其社会作用 否则 , 便会使自己的研究失去根基 。 持宽论的学者还 认为 , 像什么是宗教的本质以 及宗教是怎样起源的这类问题 , 并非只能作哲学那样较高抽象 的回答 , 也可以作出社会学的近似描述性 回答 。 这样的 回答虽要借助于一定的推理 , 但却并 非是思辨的 , 因为它也是借助于对许多事实的分析和考察 , 并且是从大量经验现象中归纳出 来的 。 涂尔干对宗教本质的分析 , 就是这样作的 有些持宽论的学者 如苏联宗教社会学家 伊 尼 亚布洛柯夫 〔 只 〕甚至认为 , 宗教社会学中应包括用哲学观点对这类 问题的研究与回答 , 认为宗教社会学 “ 有权在哲学层 次上解决一系列问题 。 ” 同上引书 , 第 页 本书的作者虽不同意用哲学的观点来取代宗教社会学 自身对宗教的本质和起源等问题的 回答 , 但却认为 , 这类问题也应属于宗教社会学的重要研究课题 , 因而也就在实际上赞同宽论 的主张 我们认为 , 这种主张 , 就建立完整的宗教社会学的知识体系而言 , 要 比窄论更合理 一些 事实上 , 今 日世界上凡是要较完整地叙述宗教社会学的人或著作 , 差不多都是按宽论 的主张从事的 由此我们便可以根据宽论的观点给宗教社会学作出如下界定 宗教社会学 既是社会学又是宗教学 的分支科学 。 在宏观层 次上 , 它是要用社会学的理论 和方法 , 从宗教 与整个社会的相互关系的角度 , 去研究宗教的本质 、 起源 、 变迁及其在社会 结构 与历史过程中的地位和作用 在微观层 次上 , 它是要运用 自己的特有的理论和方法 , 研 究宗教组织 、 宗教制度 、 宗教群体 信徒状况 、 宗教活动及行动 , 研究宗教各构成因素的 相互关系 , 研究各实际的现象与社会其他各种具体因素的相互影响 、 相互作用 。 宗教社会学 在作上述研究中 , 不能把宏观层 次的研究 同微观层 次的研究截然分割开来 , 而应把它们紧密 结合起来 , 使宏观研究以微观研究为基础和依托 , 使微观研究以宏观研究为导向 , 以 保证宏 观研究的结论的可靠性和避免微观研究迷失方向陷入盲 目性 , 把宗教社会学作出上述规定后 , 会使它 的 研 究 对象与任务同普通宗教 学 宗 教 学 原 理 发生一定重合或交叉 这种重合或交叉是难以完全避免的 , 因为无论是宗教社会学或是 普通宗教学 , 都要从 宗教 同整个社会的关系的角度来研究宗教 , 阐述宗教现象的各个基本问 题 。 不过 , 它们对同样的研究对象在研究角度和 依据的理论 、 方法上则是不同的 , 结果也会 有所区别 。 一般地讲 , 普通宗教学更倾向于从哲学 的角度 、 依据哲学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各 种宗教现 象 而宗教社会学则是从社会学的角度 、 依据普通社会学的理论和方法来研究各种 宗教现象的 结果便是 即使对同一研究对象 , 普通宗教学的研究结论 , 往往要比宗教社会 学的研究结论具有更高 、 更概括的抽象性和普遍性 。 而宗教社会学的研究结论 , 则 比普通宗 教学的结论更带有经验性与具体性 也正是这样 , 宗教社会学的研究成果 , 可以象宗教学的 其他分支学科 如宗教心理学 、 宗教 伦理学 、 宗教人类学等 那样 , 能为普通 宗教学 的理论 提供养料和依据 , 而普通宗教学的一般原理则可以用来指导宗教社会学 的实际研究 。 因此 , 二者在研究对象上的某种重合与交叉不仅不会使二者相混淆 , 而且更有利于它们的分工 协作 宗教社会学作为宗教学的一门分支科学 , 在研究对象上不仅会和普通宗教学发生乙定重 合与交叉 , 而且还会和宗教学的其他分支科学发生一定重合与交叉 这种重合与交叉 , 像宗 教社会学与普通宗教学的重合与交叉一样 , 不仅不会使它们相互冲突和产生研究 界 限 一 盯棍 淆 , 而且也是有利于它们更好地分工协作的 。 事实上 , 由于宗教社会学的研究范围要涉及社 会各个领域 , 所以它常常在实际的研究 中要借助于宗教学的各个分支科学的专门研究成某来 帮助它解决许多由它单独无法解决的问题 。 、 例如 它必须借助于宗教心理学的研究成果来解 释和说明特定的宗教意识现象和人们的宗教态度 、 行为 它需要利用宗教伦理学的研究 一 成果 来论述各种宗教在不同的社会条件下的伦理道德功能和通过这种论述来进一步揭示宗教对整 个社会的作用与影响 它需要运用宗教人类学和宗教史学的研究成果来具体地阐明宗教的起 源 、 形态和变迁 , 解决对宗教的分类以及宗教与其他社会因素的相互影响几相互作用 问题 等等 。 因此 , 宗教社会学 , 像一切真正的科学那样 , 并不是一个自我封闭的知识体系 , 它一 方面在研究对象与任务上同各相关的学科有明确的分工 , 另 方 面 又 在这些方面与各相关的 学科有某些交叉与重合并深深地依赖各相关学科的研究成果 这种依赖对别的学科来说也同 样存在 , ‘ 但宗教社会学表现最为突出 , 依赖面也最大 , 因为它的研究范围要涉及社会各个领 域 。 宗教社会学要很好地发展 , 就必须注意它对其他宗教学学科的上述关系 , 不断加强它同 这些学科的相互协作 。 宗教社会学 由于 自己研究领域的广泛和研究角度的社会整体性 , 其研究成果和得出的理 论 , 对宗教学的其他分支科学也有普遍的意义 , 并且能在某种意义上补充普通宗教学的原瑰 对宗教学各分支科学发挥一定指导作用 。 · 由于研究对象的特殊性 , 宗教社会学作为社会学的分支科学与社会学的其他分支科学的 关系 , 不如它同宗教学的各分支科学那样密切 , 但是 , 它们也同 · 样存在着彼此分工协作与相 互影响的关系 。 如 宗教社会学必须以普通社会学为其理论基础 , 它的研究方法也要依赖整 个社会学 。 另一方面 , 宗教社会学的研究成果 , 又可用以丰富整个社会学的知识体系和促进 社会学中的不少分支科学 如城市社会学 、 乡村社会学 、 经济社会学等 的发展 , 尤其可川 以丰富普通社会学和促进普通社会学的发展 。 普通社会学对某些社会学理论问题的真正解决 如对社会控制 与整合的机制 、 社会变迁问题的阐明 , 往往便要依赖于宗教社会学 。 在这 方面 , 涂尔千与韦伯的宗教学研究 , 便作出了最好的说明 。 因此 , 很好地开展宗教社会学研 究 , 不仅对宗教学学科的发展是很有益的 , 而且对社会学学科的发展 , 也是很有益的 。 作者单位 四川大 学哲学系 资任编辑 张小路 上接 页 “ 如果说 , 把全党工作重点转移到 以经济建 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保证了第一步战略目标 的实现 , 那么 , 我们把经济建设进一步转移 到依靠科技进步和提高劳动者素质的轨道上 来 , 必将保证第二步战略目标的胜利实现 , 同时将为实现 第二步战略目标奠定坚实的基 础 ’‘ 为了实现经济建设的上述战略转移几‘我 们必须切实把 “ 科技兴国 , 教育奠基 ”的思想 贯彻到各项工作中去 。 作者单位 四川省教委 资任编辑 刘昌果 邓立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