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患者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执行功能_闫俊

www. cmhj. cn ·临床精神病学· 强迫症患者与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执行功能 闫俊1 孟根花2 李刚3 (1 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卫生部精神卫生学重点实验室 (北京大学) ，北京 100191 2 内蒙古精神卫生中心，呼和 浩特 010010 3内蒙古赤峰市安定医院 ，内蒙古赤峰 024000 通信作者:闫俊 yanjunxinxin@ sina. com) 【摘 要】目的:比较强迫症和精神分裂症患者执行功能损害的特点。方法:本研究为横断面研究。研 究对象为符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第 3 版诊断标准的强迫症 (n = 29)和精神分裂症门诊患者 (n =30) ，以及年龄和教育程度匹配的正常对照 (n = 30)。所有被试接受威斯康星卡片、连线测验、河内塔 测验、言语流畅性测验等神经心理学测验评定执行功能。结果:威斯康星卡片测验中，强迫症患者总操作 时间短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P ＜ 0. 05) ，与正常对照接近 (P ＞ 0. 05) ;完成归类数目多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P ＜ 0. 05) ，与正常对照接近 (P ＞ 0. 05) ;错误应答数目少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P ＜ 0. 05) ，与正常对照接 近 (P ＞ 0. 05) ;完成第一分类所需的应答需要的卡片数目多于精神分裂症患者和正常对照 (P ＜ 0. 05)。连 线测验中，强迫症患者在连线 B 的时间和错误数少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均 P ＜ 0. 05) ，与正常对照接近 (P ＞ 0. 05)。河内塔测试中，强迫症患者的移动次数和出错次数与精神分裂症患者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均 P ＞ 0. 05) ，但多于正常对照 (均 P ＞ 0. 05)。结论:强迫症总体执行功能水平比精神分裂症水平高，但是概念 理解能力差。 【关键词】 强迫症;精神分裂症;执行功能;横断面研究 中图分类号:R749. 79，R749. 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 － 6729 (2012)001 － 0010 － 05 doi:10. 3969 / j. issn. 1000 － 6729. 2012. 01. 003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12，26 (1) :10 － 14.) Executive function characteristics in patients with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and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YAN Jun1，MENG Gen-Hua2，LI Gang3 1 Peking University Institute of Mental Health，Key laboratory of Mental Health，Ministry of Health ( Peking University ) ，Beijing 100191，China 2 Inner Mongolia Mental Health，Hohhot 010010，China 3 Inner Mongolia ChiFeng Anding Hospital， Chifeng 024000，Inner Mongolia Autonomous Region，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YAN Jun，yanjunxinxin@ sina. com 【Abstract】Objectives: To compare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xecutive function in patients with obsessive-com- pulsive disorder ( OCD) and 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 SCH) . Methods: It was a cross-sectional study. Twenty- nine outpatients with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 OCD) ，30 outpatients with schizophrenia ( SCH) ，and 30 age- and education － matched normal adults were involved in the study. The diagnosis was made according to the Chi- nese Classification and Diagnostic Criteria for Mental Disorders，Third Edition ( CCMD-3) . All subjects finished a series of neuropsychological tests，including the Wisconsin card sorting test ( WCST) ，Trail-making test ( TMT) ， Tower of Hanoi ( TH) ，and Word fluency test ( WFT) . Results: In WCST，the patients with OCD showed shorter operation time than ones with SCH ［( 6. 8 ± 2. 7) vs. ( 9. 8 ± 5. 6) ，P ＜ 0. 05］，but nearly as same as the normal con- trols ［( 6. 2 ± 2. 5) ，P ＞ 0. 05］ . The patients with OCD completed more categories than the ones with SCH ［( 3. 0 ± 2. 4) vs. ( 2. 9 ± 2. 1) ，P ＜ 0. 05］，but had no difference with normal controls ［( 3. 2 ± 2. 0) ，P ＞ 0. 05］ . The patients with OCD had fewer errors than the ones with SCH ［( 56. 56 ± 24. 74) vs. ( 62. 88 ± 22. 50) ，P ＜ 0. 05］，but had no difference with normal controls ［( 46. 37 ± 23. 17) ，P ＞ 0. 05］ . In the cards number required for completing the first 01 Chinese Mental Health Journal，Vol 26，No. 1，2012 www. cmhj. cn category of WCST，the patients with OCD needed more cards than the other two groups ［( 50. 52 ± 43. 66) vs. ( 48. 80 ± 38. 68) ，( 27. 31 ± 26. 93) ，P ＜ 0. 05］ . In TMT，the patients with OCD had fewer operation times and er- rors than the ones with SCH ［( 82. 78 ± 33. 33) ，( 1. 04 ± 2. 37) vs. ( 141. 16 ± 84. 02) ，( 3. 28 ± 4. 55) ; P ＜ 0. 05］， but had no difference with normal control ［( 83. 37 ± 46. 64) ，( 1. 58 ± 2. 90) ，P ＞ 0. 05］ . In TH test，the patients with OCD had no difference with those with SCH in the same actions and errors ［( 44. 6 ± 12. 8) ，( 0. 8 ± 0. 9) vs. ( 49. 0 ± 21. 2) ，( 2. 0 ± 3. 9) ; P ＞ 0. 05］，but more than normal controls ［( 38. 7 ± 13. 9) ， ( 0. 28 ± 0. 59) ，P ＜ 0. 05］ . Conclusion: It suggests that the patients with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may have better executive func- tion than those with schizophrenia in general，while may have worse concept understanding. 【Key words】 obsessive-compulsive disorder; schizophrenia; executive function; cross-sectional studies ( Chin Ment Health J，2012，26( 1) : 10 － 14. ) 强迫症和精神分裂症均为常见的精神疾病。强 迫症是以强迫观念和强迫行为为现的一种疾病， 而精神分裂症以不协调的感知觉、思维、行为为特 点。两类疾病一直都是精神疾病脑功能研究的热 点，其中颇为关注其认知执行功能的探讨，已发现 两类疾病的患者均存在执行功能的缺陷［1-3］。研究 表明，强迫症患者执行功能缺陷主要表现为冲动控 制、行为规划的障碍，不能维持一定的认知模式和 行为调节，及注意、记忆的损害［4-5］。精神分裂症 则表现为持续倾向、不能注意细节、视空间定向障 碍、短时记忆障碍、认知综合障碍［6-7］。这些说明 两类疾病的执行功能损害有各自的特点和层面，但 是二者的异同还不是很明确。另外近来还有关于精 神分裂症伴有强迫症状的研究，这类患者同时具有 精神分裂症和强迫症的症状［8］，也提示两类疾病 也可能有着某些共同的机制存在。所以本研究尝试 利用多个维度的执行功能测查，对比强迫症和精神 分裂症的执行功能，两类疾病的执行功能异 同。 1 对象和方法 1. 1 对象 强迫症组:入组标准，2009 年 6 月到 2010 年 1 月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门诊诊治，符合中国 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 3 版 (Chinese Classifi- cation of Mental Disorder，Third Edition，CCMD-3) 关于强迫症诊断标准［9］的患者;排除标准，精神 分裂症、抑郁症、脑器质性疾病等其他精神疾病所 继发的强迫症状以及症状处于不稳定期间，经医生 评估无法完成测查的患者。共入组 29 例。年龄 18 ～ 38 岁，平均 (25 ± 5)岁;男性 19 例，女性 10 例;受教育程度:高中 12 例，大学及大专 154 例， 研究生 2 例;病程 1 ～ 26 年，平均 (7 ± 4)年 (中位数为 6. 5 年) ;耶鲁布朗量表 (Yale-Brown Obsessive Compulsive Scale， Y-BOCS)［10］ 评 分 (28. 1 ± 6. 0)分。 精神分裂症组:入组标准，2009 年 6 月到 2010 年 1 月北京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门诊诊治， 符合 CCMD-3 关于精神分裂症诊断标准［9］的患者， 并要求病情处于治疗稳定期间;排除标准，器质性 精神障碍，精神活性物质和非成瘾物质所致的精神 障碍以及症状处于不稳定期间，经医生评估无法完 成测查的患者。共入组 30 例。年龄 18 ～ 40 岁，平 均 (27 ± 8)岁;男性 19 例，女性 11 例;受教育 程度:初中 4 例，高中 13 例，大学及大专 12 例， 研究生 1 例;病程 1 ～ 10 年，平均 (2 ± 2)年 (中位数为 2. 0 年) ;精神状况简明量表 (Brief psychiatric rating scale，BPRS)［11］评分 (27. 8 ± 10. 2)分。 正常对照组:同期间收集的北京大学精神卫生 研究所职工和家属，无精神疾病史，并由精神科医 生做简单的面谈确定没有相关疾病。入组 30 例， 年龄 20 ～ 37 岁，平均年龄 (28 ± 5)岁;男性 14 例，女性 16 例。 以上三组对象均符合:①年龄 18 ～ 40 岁;② 能配合完成神经心理测查;③精神检查中交流初查 智力正常，右利手，无视力和色觉的问题，无重大 的躯体疾病。④受试者本人同意进行此研究，并签 署知情同意。研究中对强迫症和精神分裂症患者 服药品种没有限定，仅要求最近 2 周内药物治疗剂 量稳定，没有疾病波动、药物调整、自杀和攻击等 风险行为。三组对象年龄 (Z = 4. 24，P = 0. 120)、 性别 (χ2 = 2. 61，P = 0. 272)及受教育程度 (χ2 = 6. 18，P = 0. 403)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11中国心理卫生杂志 2012 年 第 26 卷 第 1 期 www. cmhj. cn 1. 2 研究方法 1. 2. 1 临床资料收集 收集人口学因素 (性别、年龄、职业及受教 育程度等)。使用耶鲁布朗强迫量表 (Yale-Brown Obsessive Compulsive Scale，Y-BOCS)［10］评定强迫 症状患者的强迫程度，得分越高强迫症状越重。使 用 BPRS［11］评定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疾病程度，总分 越高，病情越重。 1. 2. 2 执行功能评定工具 此部分方法同作者前期的强迫症执行功能的研 究方法，详见相关文献［12］。 执行功能的模式转换层面:①威斯康星卡片， 让受试者选择与反应卡片相匹配的刺激卡片，由操 作者给予正确或错误的反馈信息。评价指标有总操 作时间、完成的归类数、正确应答数等。②连线测 验，A 部分是连接从 1 ～ 25 的数字，B 部分是交替 连接字母和数字，评价指标为操作时间和错误数 目。 执行功能的计划层面:河内塔测验，要求受试 者使用最少的移动次数和移动时间将圆盘移动到最 右侧的柱子上，排列的方式与原来相同;评价指标 为移动的次数，所需的时间，从试验开始到开始移 动的时间等。 执行功能的工作记忆层面:①Rey 复杂图，让 患者立即或 30 分钟后默写 Rey 复杂图形，用 0 ～ 6 分分别评价即刻和延迟默写的结果。②数字倒背， 采自韦氏智能检查中数字倒背项目的指标，记录正 确倒背的位数。 执行功能的流利性层面:言语流畅性测验，在 2 min的时间内尽可能的说出动物名字，评价指标 为说出数目和重复数目。 以上测查由 2 名参加统一的精神科医生对 患者进行评定。 1. 3 统计方法 所有资料用 SPSS11. 0 统计软件管理，并进行 相应的数据复核。计量资料采用 (均数 ±标准差) 进行描述，3 组间因测查结果为非正态分布，所以 比较采用非参数检验;计数资料进行构成比 (% ) 描述，3 组间比较采用 χ2 检验。统计学的显著水平 使用 α = 0. 05。 2 结 果 2. 1 三组执行功能的模式转换测查结果比较 表 1 三组威斯康星卡片和连线测验结果比较 (x ± s) 项目 强迫症① (n = 29) 精神分裂症组② (n = 30) 正常对照组③ (n = 30) Z值 两两比较 P ＜ 0. 05 威斯康星卡片 总操作时间 /min 6. 8 ± 2. 7 9. 8 ± 5. 6 6. 2 ± 2. 5 9. 46＊＊ ② ＞①③ 完成归类数 /个 3. 0 ± 2. 4 2. 9 ± 2. 1 3. 2 ± 2. 0 7. 13* ③① ＞② 正确应答数 /个 61. 9 ± 14. 1 60. 6 ± 16. 4 70. 4 ± 14. 3 7. 43* ③ ＞① ② 错误应答数 /个 56. 6 ± 24. 7 62. 9 ± 22. 5 46. 4 ± 23. 2 9. 04* ② ＞①③ 持续性错误 /个 36. 8 ± 22. 4 32. 5 ± 15. 9 26. 8 ± 16. 2 2. 74 非持续性错误 /个 20. 5 ± 14. 3 30. 3 ± 15. 9 19. 9 ± 9. 1 12. 46＊＊ ② ＞① ＞③ 完成第一分类所需的应答数 /个 50. 5 ± 43. 7 48. 8 ± 38. 7 27. 3 ± 26. 9 14. 63＊＊ ① ＞② ＞③ 概念化水平得分 37. 5 ± 24. 2 33. 4 ± 21. 9 48. 8 ± 22. 2 8. 86* ③ ＞① ② 连线测查 连线 A 时间 (秒) 36. 8 ± 8. 8 42. 0 ± 15. 9 27. 7 ± 8. 6 23. 52＊＊ ② ＞① ＞③ 连线 A 错误 (个) 0. 1 ± 0. 3 0. 3 ± 1. 1 0. 1 ± 0. 6 1. 69 连线 B 时间 (秒) 82. 8 ± 33. 3 141. 2 ± 84. 0 83. 4 ± 46. 6 16. 05* ② ＞③① 连线 B 错误 (个) 1. 0 ± 2. 4 3. 3 ± 4. 6 1. 6 ± 2. 9 6. 73* ② ＞①③ 注:* P ＜ 0. 05，＊＊P ＜ 0. 01。 威斯康星卡片测验中，与精神分裂症患者相 比，强迫症患者总操作时间短、完成归类数多、错 误应答数少，与正常对照水平相近;在正确应答 数、概念化水平方面，强迫症患者表现与精神分裂 21 Chinese Mental Health Journal，Vol 26，No. 1，2012 www. cmhj. cn 症患者相近，少于正常对照;在完成第一分类所需 的应答数上，强迫症患者所需卡片数目比精神分裂 症患者多，均多于正常对照。连线测验中，强迫症 患者连线 A 的操作时间短于精神分裂症患者，长 于正常对照;连线 B 时间短于精神分裂症患者， 与正常对照接近 (表 1)。 2. 2 三组执行功能的计划和工作记忆测查结果比较 河内塔测验操作中，强迫症患者的操作时间接 近正常对照，短于精神分裂症患者;移动次数和出 错次数与精神分裂症患者接近，均多于正常对照; 工作记忆比较中，即刻和延迟记忆项目 3 组间未见 差异，但精神分类症患者数字倒背个数少于强迫症 患者和正常对照 (表 2)。 表 2 三组河内塔测验和记忆项目测查结果比较 (x ± s) 项目 强迫症组① (n = 29) 精神分裂症组② (n = 30) 正常对照组③ (n = 30) Z值 两两比较 P ＜ 0. 05 河内塔测验 所需时间 / s 180. 0 ± 84. 6 229. 6 ± 177. 5 137. 6 ± 113. 3 8. 35* ② ＞①③ 移动次数 44. 6 ± 12. 8 49. 0 ± 21. 2 38. 7 ± 13. 9 6. 09* ①② ＞③ 从试验开始到开始移动的时间 / s 4. 3 ± 5. 8 10. 6 ± 20. 9 2. 7 ± 2. 8 3. 27 出错次数 0. 8 ± 0. 9 2. 0 ± 3. 9 0. 3 ± 0. 6 11. 04＊＊ ①② ＞③ 放弃个数 0. 1 ± 0. 4 0. 2 ± 0. 4 0 ± 0. 2 2. 92 Rey 复杂图 即刻得分 4. 4 ± 1. 5 4. 4 ± 1. 5 5. 1 ± 1. 1 5. 57 延迟得分 4. 4 ± 1. 5 4. 2 ± 1. 6 5. 0 ± 1. 3 5. 00 数字倒背 /个 3. 4 ± 1. 3 2. 6 ± 1. 2 3. 6 ± 1. 2 10. 87＊＊ ③① ＞② 注:* P ＜ 0. 05，＊＊P ＜ 0. 01。 2. 3 三组执行功能的流利性测查结果比较 言语流畅性测验中，强迫症患者、精神分裂症 患者和对照组的说出数目 ［(21. 4 ± 5. 8)vs. (21. 2 ± 6. 0) ， (24. 1 ± 6. 7) ;Z = 4. 98，P = 0. 083］和重复数目 ［(0. 8 ± 1. 0)vs. (1. 9 ± 2. 1) ，(0. 8 ± 1. 2) ，Z = 5. 57，P = 0. 062］差异均 无统计学意义。 3 讨 论 威斯康星测验要求受试者根据不断出现的反馈 信息来调整自己的分类方法，考察受试者结合反馈 调整计划和在不同思路上转换的能力［13］。国内的 一些研究发现精神分裂症患者执行功能明显受损， 主要反映在以下几个方面:持续性错误数明显高; 完成分类数明显低;非持续性错误数和完成第一个 分类所需应答数明显高［4，7，14］。从本研究的结果看， 精神分裂症也表现有类似的结果，这表明精神分裂 症对患者转换能力的损害。强迫症和其他两组的对 比中发现，强迫症有 3 项接近正常对照，好于精神 分裂症;有 3 项比正常对照差，比精神分裂症好。 这说明，强迫症对执行功能的损害介于正常对照和 精神分裂症之间。但在结果中，最能将 3 种疾病区 别开的指标是完成第一分类所需的应答数和非持续 性错误。而完成第一分类所需的应答数是反映患者 的转换能力，而这个指标中强迫症表现得比精神分 裂症还要差，这也表达着强迫症的疾病特色，患者 的思维比较固定，在最开始的转换过程中会费力， 而之后可以逐步的适应。结合以往的一些研究有认 为强迫患者的执行功能损害最可能是与眶额回、额 叶、纹状体有关［15-16］。而精神分裂症有研究证实 主要和额叶背外侧回有关系［17］。而在本文的研究 中，精神分裂症的损害更多集中在操作时间的延 长、完成质量的下降;而强迫症的损害表现在理解 和判断的部分，所以推测脑区的不同部位和执行功 能的特点有关。 国外的一项研究表明，精神分裂症伴有强迫症 状的患者在 stroop测验和言语流利性方面的操作比 精神分裂症患者要好，认为精神分裂症伴有强迫症 状的类型可能是精神分裂症的一个亚型，而强迫症 状在疾病早期可能是个保护性的因素［8］。本研究 31中国心理卫生杂志 2012 年 第 26 卷 第 1 期 www. cmhj. cn 中也发现强迫症的执行功能大部分的指标比精神分 裂症要好，所以推测表达出强迫症状的存在本身说 明患者的认知功能水平达到一定的程度。 连线测验评价视觉搜寻、注意力和运动能力， 尤其 B 部分更能反映在不同规则间的转换操作能 力。本研究中在简单的 A 部分操作上，操作反应 速度是精神分裂症最差，其次强迫症。表明损害在 需要快速自动性的行为和动作上［4，18］。在 B 部分， 精神分裂症所表现的转换能力最差。这些也提示， 与强迫症患者相比，精神分裂症患者是执行功能较 差的一个群体。 河内塔测验［6］是限制时间的操作，需要患者 有计划的组织和协调。本研究中，计划性上，时间 方面精神分裂症最差。在计划能力上，强迫症和精 神分裂症都有能力问题，二者水平差不多，均比正 常对象差。这说明，两个疾病患者的计划能力有相 似性，强迫症的损害亦明显。 本研究发现，在 3 组的大部分指标对比中，精 神分裂症的总体执行功能水平最低，说明这种疾病 对执行功能的损害是最突出的、范围最广的，尤其 在时间的把握和概念的理解、错误的监控上都比较 明显，这和国外的研究一致［3］。强迫症患者的表 现介于精神分裂症患者和正常对象之间，但是有概 念理解力和正确应答能力差，尤其是概念的归类甚 至比精神分裂症还要稍差。总体提示强迫症患者与 精神分裂症患者的执行功能损害层面不同，支持了 强迫症损害的脑区与精神分裂症的不同。 4 未来研究方向 本研究还有很多可进一步深入的地方，如果研 究能在以后纳入更多精神分裂症伴有强迫症状的患 者再进行对比，以及对患者接受的药物治疗控制后 进行比较，可能会获得更多的执行功能的对比结 果，借此更全面地探讨疾病的特点。 参考文献 ［1］ 谭西英，甘景梨，高存友，等 . 精神分裂症患者的认知功能损害 ［J］ . 国际精神病学杂志，2011，38( 1) : 33 － 36. ［2］ Cavedini P，Zorzi C，Piccinni M，et 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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