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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风药

2014-01-10 4页 doc 31KB 4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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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风药王洪然:浅议风药在经典方剂配伍中的作用 浅议风药 1风邪的致病特点 风为春季的主气,四季均可使人患病,且寒、湿、暑、热等外邪,多依附于风入侵人体。由于风性轻扬、无处不到,故风病症状可表现于身体的任何部分。但初起一般多在上部、外部和体表,故《素问·太阴阳明论》日:“伤于风者,上先受之”。风邪致病,发病速、变化快、病位游走不定,故《素问·风论》日:“风者,善行而数变”。风性主动,有动摇不定的含义,故《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日“风胜则动”、《素闯·至真要大论》日:“诸暴强直,皆属于风”。 风药的特点 风药是指具有疏风发散功能的一类药,...
浅议风药
王洪然:浅议风药在经典方剂配伍中的作用 浅议风药 1风邪的致病特点 风为春季的主气,四季均可使人患病,且寒、湿、暑、热等外邪,多依附于风入侵人体。由于风性轻扬、无处不到,故风病症状可现于身体的任何部分。但初起一般多在上部、外部和体表,故《素问·太阴阳明论》日:“伤于风者,上先受之”。风邪致病,发病速、变化快、病位游走不定,故《素问·风论》日:“风者,善行而数变”。风性主动,有动摇不定的含义,故《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日“风胜则动”、《素闯·至真要大论》日:“诸暴强直,皆属于风”。 风药的特点 风药是指具有疏风发散功能的一类药,其性多辛,轻清上升,向外趋表,具有主升主散的性质。如柴胡、川芎、羌活、苏叶、薄荷、蔓荆子、白芷、苍耳子等具有发动风性,其力量主要为升、出,起着推动、向上、促进、鼓动的作用,多为味辛气薄之品,为阳中之阳,其升提发散阳气的作用强,临床上常与祛湿、理气等药物配伍,或做引经之用。又如钩藤、防风、天麻、僵蚕、刺蒺藜等具有削弱风的作用,其力量以降、人为主,起熄风、缓和的作用,它们多辛甘平,其清热熄风平肝的作用较强,临床上多与滋阴潜阳、镇逆清肝泻火等药物配伍。另有荆芥、蝉蜕、菊花、桑叶等正反作用兼具,虽具有风性,但较为缓和,使风气申收有序。 风药在经典方剂配伍中应用举例 痛泻要方中配伍防风 痛泻要方中有炒白术、炒白芍、炒陈皮、防风四味药组成,主治脾虚肝旺之痛泄。病机本在肝脾不和,始见于《丹溪心法》,因主治痛泄,《医方考》中称之为“痛泻要方”。言其病机为“泻责之脾,痛责之肝,肝责之实,脾责之虚,脾虚肝实,故令痛泄。”汪昂在《医方集解》中评论此方时说:“此足太阴、厥阴药也……防风辛能散肝,香能舒脾,风能胜湿,为理脾引经要药……数者皆以泻木而抑土也。”《本草纲目》记载“防者,御也。其功疗风最要,故名。”此药能抵御外风的侵袭,故古人按其功效命名为防风。防风外可抵御风邪,内可平稳肝气。自术主治在里之水,可疏理大肠之水气,防风与自术相配,益气健脾相合,稳健中焦脾土,其主要作用为“防”,起到支撑稳固的作用,加强大肠的屏障作用。应用防风调理肠道失调之泄泻除痛泻要方外,在近代还有医家自创防风白术汤治疗,小儿泄泻,取得显著疗效。 玉屏风散中的配伍防风 玉屏风散出自中医名著《世医得效方》,由黄芪、白术、防风三味中药组成,其功效主要为益气固表止汗,主要适用于体虚之人自汗、易伤风等症。中医方剂里有“玉屏组合少而精,芪术防风鼎足行”之说,黄芪健脾补气,于内,可大补脾肺之气,于外,可固表止汗,白术能健脾益气,助黄芪益气固表;防风异名叫“屏风”,可以解表祛风。可以说,前两味药,以扶正为主,而防风祛风邪,且与黄芪配伍可使补而不敛邪,散而不伤正,本方是“标本兼治”的巧妙结合。防风祛风邪作用的同时使腠理致密,起到固表止汗的作用。 完带汤为《傅青主女科》中治白带之主方,方中人参、白术、山药补脾健脾,陈皮、苍术理气燥湿,白芍、柴胡疏肝,车前子利湿,其补脾疏肝之功已全,全方配伍似已完备,但荆芥一味,实为妙笔。《本草纲目》中称:“荆芥,入足厥阴棚分,其功长于祛风邪,散瘀血,破结气,消疮毒。盖厥阴乃风木也,主血而相火寄之,故风病、血病、疮病为要药。”傅山言:“自带乃湿盛火衰,肝郁而气弱,脾土受伤,湿土之气下陷,是以脾经不守,而不能化溶血以为经水,反而变为白滑之物,由阴门而直下,欲自禁而不可得也。”本方中,荆芥之性,兼具散和止两方面。其宣散之性,能带动脾经之气上行,引动清气上升,而不使陷于浊阴而成带下;同时,荆芥炒黑,更有约束之性,利下焦之营、血正常运行。 倒换散中的配伍荆芥 刘完素《宣明方论》载倒换散,以大黄、荆芥等分为末,主治癃闭不通,小腹急痛,为湿热下注膀胱,膀胱气化不利而至的小便不通。倒换散中荆芥用穗,取其锐利发散之性,与其升提之力,正所谓“气行则水行”,与完带汤比较,前者为黑荆芥伍以补脾疏肝之品,后者为荆芥穗与峻下之大黄相伍,一为癃闭,一为带下,皆本“淤滞”所致,湿浊淤积下焦为其共同病机。《素问·阴阳应象》中说:“阴味出下窍,阳气出上窍。味厚者为阴,薄为阴中之阳;气厚者为阳,薄为阳中之阴。味厚则泄,薄则通;气薄则发泄,厚则发热。”荆芥辛苦味薄。浮而升,阳也。大黄为苦寒,气味具厚,沉而降,阴也。这两药相合是气机升降有序,出入有节,则淤滞自除。从上两方分析中,凡属升降失常,下焦瘀滞引起诸多病证,常需要在健脾调气的基础上佐以通宣性质的风药,以利其病机的解决。又如槐花散(之用荆芥)、补中益气汤(之用柴胡)、当归芍药散(之用川芎),都是其典范应用。 从所举经典方剂中配伍防风、荆芥的作用来看,风药既可调在表之卫气,保护机体免受外邪的干扰,又可调在里之脏腑之气,而达到“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正气行,邪风去,发挥风药调整风性的作用,除正常升、动、行、散的作用,从1临床配伍用药中,尚有升提、调摄、透达等作用,从典型方剂中我们看到了古代医家应用风药的巧妙之处,值得我们进一步挖掘和学习。 所谓“风药”是指柴胡、升麻、防风、葛根、桂枝、羌活、白芷、薄荷等一类气味辛薄,药性升浮,具有升、散、行、透、动等多种特性 ,能从不同的角度发挥发散祛邪、开郁畅气、辛温通阳、燥湿化痰、通络开窍、活血化淤、升阳助补等多种作用,多用于治疗外感风邪的一类药物。李东垣认为:“凡治风之药,皆辛温,上通天气。”又说:“味之薄者,诸风药是也,此助春夏之升浮者也。”风药除常用于表证、风证外,也常配伍于许多方剂中治疗多种病证,其配伍运用非常灵活而广泛,现浅述如下 风药治肝气郁滞 肝属木,体阴而用阳,肝之病变常表现在主疏泄和藏血的功能失调两方面,疏调肝气是其基本用药法则。疏泄肝木之药,多为行气走窜之品,如青皮、川楝子、香附等,久用或过用有损气致虚之虞。而风药享轻灵之性,彰显木气升发之象,能畅达肝气以顺应肝木之曲直,因其在方剂中配伍用味少且剂量亦轻,不致有损气之偏,此为行气疏肝之品所不及者。肝主藏血,血虚则孽生内风,又易招致外风内舍,而使病情缠绵或加重。行气药过用易耗损肝血,滋血药又常恋邪滞气,权衡之法,是在滋养肝血药中,少用1~2味风药,引药入肝,直达病所,既可顺应肝木之性,又能振奋气机,可促使疾病向愈。风药性清属阳,能疏肝解郁,宣畅气机,气行则血活,如逍遥散、柴胡疏肝散之用柴胡、薄荷、川芎、生姜;再如痛泻要方治脾虚肝郁之痛泻,在补气健脾,柔肝理气的配伍中,加入一味防风,含有深刻妙义。防风辛甘性温,入肝脾经,被东垣奉为理脾要药,认为“若补脾胃,非此引用不能行”。《医方集解》也云:“防风辛能散肝,香能舒脾,风能胜湿,为理脾引经要药”。在方中防风随不同配伍作用亦异,配白芍能疏解肝郁、柔调肝体;得白术能舒脾升清;伍陈皮能理脾胜湿。从全方来看,防风有调肝舒脾胜湿之功,证之临床,对于脾虚肝郁之腹痛泄泻,本方确有特效。或曰:柴胡疏肝解郁之力胜于防风,何弃此而用彼?盖因柴胡入肝而不走脾,其虽能升发少阳之气,而无舒脾胜湿之功,故不取柴胡。 风药治脾胃病 脾属太阴湿土,体阴而用阳,主要生理功能是运化水谷精微、主统血和肌肉四肢。其气机活动的特点是“升清”,即将水谷精微等营养物质吸收并上输于心、肺、头目,通过心肺的作用化生气血,以营养全身。故说“脾气主升”“脾以升为健”。因此,脾病的病理特别多见脾不升清,水谷不化,气血生化无源,表现为神疲乏力、头晕目眩、腹胀、泄泻等症。在治疗用药时,注意到脾阴用阳,以升为健的特点,在方中配伍风药以顺应其阳气升发之性,常可收到满意效果。正如柯琴《名医方论》所说:“补中之剂,得发表之品而中自安;益气之剂,赖清气之品而气益倍”。如名方补中益气汤治中气不足,气虚发热,方中重用黄芪、人参甘温补中益气,配少量柴胡、升麻引升其阳而散郁火,东垣称此为“阴火”。治疗此火,不可苦寒直折,更损阳气。应补益脾胃,复其升降,因势利导,引郁火随脾胃升降而散之,即东垣所谓“惟当以辛甘温之剂,补其中而升其阳”,“泻阴火,以诸风药升发阳气”;再如清胃散主治胃火牙痛,方中用黄连苦寒直折胃腑之实火,配伍升麻取其轻清升散透发,可宣达郁遏之伏火,有“火郁发之”之意。黄连得升麻,降中寓升,则泻火而无凉遏之弊;升麻得黄连,则散火而无升焰之虞。 经曰:“土得木而达”,生理上脾胃纳化饮食,升降相因,有赖于肝之疏泄。病理上肝病可以及脾(胃),肝失疏泄,可致脾失运化,胃失和降。脾(胃)病可以及肝,脾胃之实,可致土壅木郁;脾胃之虚,可见土虚木乘。因此,疏肝理脾是调理脾胃病的一个重要环节。脾胃病配伍风药,既可照顾脾之升清,又可借风药之升散,应肝性之条达,以疏肝郁,即《内经》“肝欲散,急食辛以散之”之意。如逍遥散治肝郁乘脾,方中柴胡、薄荷,既轻扬疏肝,又醒脾开胃。 风药治水湿为病 水湿为病,湿胜则阳微,且湿为有形之邪,最易郁遏气机。风药多具宣通之性,能升发阳气,振奋气化、疏畅气机,故风能胜湿。因此在治水湿病的方剂中常配伍风药。如疏凿饮子治疗水肿喘逆,二便不利之证,方以商陆、茯苓皮、泽泻、木通、椒目、赤小豆、槟榔、大腹皮等利水行气为主,复佐以羌活、秦艽、生姜辛散走表,疏风散水,与诸利水药相伍,可使水肿速消。全方利疏结合,呈疏江凿河之势,从表里前后分消水邪,体现了《内经》“开鬼门,洁净府”的治疗原则;经方五苓散治太阳蓄水,痰饮悸动之证,方中以二苓、白术、泽泻健脾化饮利水,其匠心之处在于配伍了桂枝,桂枝在方中的主要作用是温阳化气,助它药利水化饮,且又能提邪透表,以防邪气深入,体现了经方用药之精深独到;主治外感风寒、内伤湿滞的藿香正气散,方中紫苏、白芷、藿香辛温芳香,药量约占全方总量的1/4,既可解散外邪,又能醒脾化湿,配合其它健脾行气燥湿之品,可使正气和调,邪去病安;完带汤主治脾虚肝郁湿盛之带下症,配伍一味芥穗,其义亦不脱风药胜湿之理;再如《金匮》越婢汤、越婢加术汤,两方均以麻黄配石膏为主组成,麻黄既能发汗散越水气,又能宣肺通调水道,据临床观察,本方治疗水肿,有的出汗,有的无汗,其关键在于石膏与麻黄的剂量配比,若石膏的剂量不超过麻黄用量的三倍,则既能发汗,又可利水;若石膏剂量是麻黄剂量的三倍以上,则不出汗,仅有宣肺利水之功。由此知麻黄的作用要受到石膏的制约,而石膏之用,也不独清热,还在于监制麻黄,即使里无热象也不可轻易弃用石膏,否则将失其和合之妙。 总之,风药配伍运用非常灵活其而广泛,通过配伍可治疗多种病证,但其多属辛燥之品,在临床配伍运用时应注意,风药药味不宜多,用量不宜大,以免过燥伤阴。 为什么在治疗脾胃病时要用风药? 为什么在治疗脾胃病时要用风药?虽然风药属木,辛温通达,能疏达肝气但是风药其性升浮,能助脾气升腾,调节脾胃的气机升降,鼓舞阳气,升清举陷,阳升则有利于脾健,所以,祛风药在脾胃病的治疗中应用广泛。 治疗脾胃病常用的祛风药有升麻、柴胡、羌活、防风、薄荷、独活、白芷、葛根等。柴胡归肝、胆经,有疏肝解郁及升举阳气之作用,主要用于疏肝解郁、散郁火及升少阳之气,东垣《脾胃论?饮食劳倦所伤始为热中论》认为柴胡“引清气,行少阳之气上升”。升麻归脾、胃经,有升举阳气之功,主要用于升脾胃之气。薄荷归肝经,有疏肝行气之作用,主要用于有肝气郁结时的辛散,以疏肝气、散郁火。防风归肝、脾经,有升清燥湿之性,主要用于土虚木乘、肝郁侮脾、肝脾不调所致之腹泻而痛者;亦可用于脾虚湿盛,清阳不升所致的泄泻。羌活、防风、独活、白芷均有较强的祛风通络止痛之作用,常用在脾胃病表现有肢体、头项、关节疼痛的患者,正如东垣《脾胃论?肺之脾胃虚论》指出:“脾胃之虚,怠惰嗜卧,四肢不收……体重节痛……乃阳气不升故也。当升阳益胃,名之曰升阳益胃汤。”升阳益胃汤在补脾胃的同时,加入了羌活、防风、独活等祛风药。葛根归脾、胃经,有升阳止泻之功,善升脾胃清阳之气而达止泻之功,主要用于邪干脾胃、清阳不升之泄泻的治疗。 祛风药治疗脾胃病需注意哪些事项? 一、用量应轻 祛风药在脾胃病中的应用,所用味数较少,且用量宜轻,如枳术丸中只用荷叶一味,补中益气汤中只用升麻、柴胡二味;特别是通幽汤、安胃汤,只配用升麻一味,都体现了这种法度。 二、要注意配伍 祛风药多辛香走窜,易于耗气伤阴。为避免其耗气伤阴之弊,临床应用祛风药时要注意药物配伍。①配伍清热药。风药之燥性宜配用苦寒药以制约之,东垣特别指出:“今所立方中,有辛苦温药,非独用也。”一般与黄连、黄芩、黄柏等清热药物相配合,即以苦寒之品为佐,以制其辛散之力。②配伍养阴药。风药之性多辛香温燥,故东垣在运用风药配合组方时十分审慎,他常配以当归、麦冬、五味子、火麻仁等养阴润燥之品,以防风药燥伤津液。③配伍益气药。因风药走散之性不利于元气虚衰,所谓“诸风药损人元气而益其病”,须与人参、黄芪、白术、甘草等益气之品配合,“以防其耗散元气”;且一旦中病,即勿过剂,过则为害,易耗散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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