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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

2014-03-26 50页 doc 313KB 3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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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翻译克里希那穆提 好比欲将紫罗兰的芳菲 录到纸上那样困难 我尽心临摹了每一片花瓣 又如何传达它当下的清芬 这是一本没有名人名言的书 除了对话者的提问 书里找不到任何前贤先哲的只言片语 这是一个独特的声音 这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脱离了学术的归类 脱离了美德的衡量  长大了要做人 做人乃先辈or社会的要求 仿佛是人 如此不言而喻 以至可以忽略不计 现代教育已经深入到胎教 还没完全是 就做上了 当克氏层层剥去.做.的外衣 那种赤裸的是 着实把人吓的不轻 有人问 除去这些 我们还剩下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了 克氏回答说 你以为自己现在比这...
爱&思
翻译克里希那穆提 好比欲将紫罗兰的芳菲 录到纸上那样困难 我尽心临摹了每一片花瓣 又如何传达它当下的清芬 这是一本没有名人名言的书 除了对话者的提问 书里找不到任何前贤先哲的只言片语 这是一个独特的声音 这是一道独特的风景 脱离了学术的归类 脱离了美德的衡量  长大了要做人 做人乃先辈or社会的要求 仿佛是人 如此不言而喻 以至可以忽略不计 现代教育已经深入到胎教 还没完全是 就做上了 当克氏层层剥去.做.的外衣 那种赤裸的是 着实把人吓的不轻 有人问 除去这些 我们还剩下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了 克氏回答说 你以为自己现在比这更多吗 当你在作那个陈述时 你有一种恐惧 对赤裸的恐惧 除去这些附加 你什么也没有了 而这就是事实 让存在打开 述说它自己的故事 就像一棵大树的故事 花繁叶茂 它不觉多了什么 花谢叶落 它亦不觉少了什么 if你渴望廉价的抚慰 得到的可能是尖锐的刺痛 不是被克氏刺痛 而是被存在的真实刺痛 if你寻求安全 却可能发现 固有的围墙正在在坍塌 if你期待的是 他更多的是提问 有时整整一段都在提问 就像一道自然之光 它只是照亮 至于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以后又怎样 光惟有沉默 对话者问的最多的一个问题是 我该怎么办 克氏说 让我们各自发现该怎么做 而不是从别人那里寻找答案 if你能找出来 你的发现 将是你的当下体悟 那么它将是真实的 而不只是一种确认or结论 一个纯粹口头的答案 我们早已习惯接受现成的 从事业正确 家庭正确 情感正确 to着装正确 化妆正确 举止正确 任你鞠躬尽瘁 做到了100%正确 苍天在上 面对旷野 独迎劲风 你又.是.谁 &落日相遇的那一刻 我举目&赤裸的.是.对视 风在穿流 云在变幻 野草和老树 喁喁低语 明暗交接 阴阳契合 绝望&希望重叠 天地大美而无言 有一天 3个虔诚的自我主义者前来见我 第一位是出家人 一个遁世者 第二位是东方学者 笃信团体归属 第三位是一个乌托邦的忠实信徒 每个人都执着于自己的事业 对他人的心态&行为 不以为然 每个人都被各自的信念强化 对其所属的特殊信仰 情有独钟 却又在某一方面 奇怪的毫不留情 他们对我说 他们随时准备为自己的信念 背弃or牺牲本人or朋友 他们显得温和顺从 却都有一种属于统治者的强硬&偏狭 他们是被神 选中的子民 传道者 他们知道&坚信不疑 出家人在一次严肃的谈话中说 他正在为自己的来生做准备 这辈子给他的东西少的可怜 因为他已经看透了世俗的一切幻象 抛弃了世俗之道 他集种种个人弱点&困难于一身 可来世他定能成为自己理想中的人 他的所有兴趣&活力 都基于一个信念 即他来生将会是个大人物 他的重心总是放在明天 放在将来 他说 过去存在 但总&将来有关 现时只是朝向未来的通道 今日仅因为明日而有趣 他问 if没有明天 Why要努力呢 还不如像植物一样生长 or干脆做一头牛好了 整个生命就是从过去 to稍纵即逝的现时 再to将来 的一个持续运动 他说 我们应该利用现在 去成就将来的事情 变得理智 强壮 富有同情心 现时&未来 都是短暂的 但果实将在明天成熟 他坚持今天只是块垫脚石 我们不该为此太过焦虑or太多关注 我们应清醒的保持 明天的理想 并成功的进行过渡 总之 他对现时颇不耐烦 东方学者比较博学 他的语言 更富诗意 是玩弄词藻的专家 温和&振振有辞 他也为自己的未来 凿出了一个神龛 他将成为什么一个大人物 这个意念充斥于心 他为了将来 广收弟子 他说 死亡是一件美丽的事情 因为它让人&神龛 更为接近 so得以在这个悲哀&丑陋的世界里栖身 他全力改变&美化世界 满怀豪情的投射于 团体归属的信念 他说 要在这世上成就事业 那伴随着残忍&腐蚀的野心 是不可避免的 不幸的是 if你要推行某种团体活动 就必得有些强硬手段 事业至关重要 因为它造福于人类 谁反对就得被推一边去 为此而奋斗的团体 具有终极价值 不可阻挡 人各有志 我们是精英 谁捣乱就不是我们的人 乌托邦信徒是理想&现实的奇异结合 他的圣经 不是旧的 而是新的 他对新经 坚信不移 他知道将来的结果 因为新经已经预告了它的模样 他的计划是打乱 整理 &重建 他说 现时是腐败的 必须被摧毁 在废墟中 重建新世界 现时必须为将来而牺牲 他说 我们知道如何创造将来的人 我们为他的头脑&心灵造型 but要做好事情 就得谋取权力 我们要牺牲自己&他人 去创造一个新世界 谁想挡道 我们就格杀勿论 因为手段是无足轻重的 结果使任何手段 合理化 为了最终的和平 可以使用任何暴力 为了最终的个人自由 现时的任何强权 都是不可避免的 当我们大权在握 我们将采取一切强行 去创建一个没有阶级区分的新世界 我们将永不偏离自己的中心理论 我们在此扎根 我们的策略&技巧 将根据不同的场合而变化 我们计划 组织 &行动 为了将来的人 去摧毁现时的人 出家人 东方学者 乌托邦信徒 都在为明天而活 他们不是世俗意义上的野心勃勃 他们不要崇高的荣誉 财富 认可 但他们的野心 更为微妙 乌托邦信徒认同于某一个团体 以为该团体具有 为世界拨乱反正之力 东方学者一心想获得升华 出家人致力于实现自己的目标 大家都为各自的转化 业绩 扩展 忙个不停 他们不明白 这一欲望否定了和平 人情 至福 任何野心都是推迟行动 为了团体 为了个人救赎 or灵性上的成就 欲望从来都是将来的 转化的欲望 是现时的怠惰 当下远比明天重要 当下就是永恒 领悟当下 就是摆脱时间 转化是时间的延续 悲哀的延续 转化中没有存在 存在永远是当下 存在是最高形式的蜕变 转化只是不断改头换面的延续 只有当下&存在中 才有根本性的蜕变 ∞ Why你认同另一个人 一个团体 一个国家 Why你自称基督徒 印度教徒 佛教徒 Why你属于无数派别中的一个 宗教上or政治上 一个人通过传统or习惯 由于冲动 偏见 模仿 惰性 认同于这个or那个团体 这一认同 终止了一切创造性的领悟 so一个人就成了党派头目 牧师 or特权领袖手中的工具 一天有人说 他是个克里希那穆提派 他博览群书 颇具文化修养 在这个问题上 也并非感情用事 相反 他明确&坚定 Why他会成为一个克氏派呢 他人云亦云 属于许多令人生厌的团体 最后发现 自己认同某个特殊的人 依他所见 旅行显然已经结束 他采取了一个立场 那就完事了 他作了选择 没有什么可以动摇他 他舒服的安营扎寨 热切的追随一切已说的&将说的 当我们认同另一个人时 那是爱的认同吗 认同意味着试验吗 认同终止了爱&试验吗 认同必是占有 是占有的声明 占有否定了爱 拥有是安全 占有是捍卫 让自己不受伤害 认同中有反抗 粗俗的or微妙的 爱是一种自我保护的反抗形式吗 有捍卫还有爱吗 爱是脆弱的 柔软的 包容的 它是情感的最高形式 认同造成迟钝 认同&爱 无法并肩而行 却互相诋毁 认同根本上是一种由捍卫&扩张的头脑 产生的思想 为了成为什么 它必须拥有&舍弃 在成为的过程中 头脑or自我 变得益发强硬&能干 但这不是爱 认同摧毁了自由 只有在自由中 才有最高形式的情感 试验就必有认同吗 认同这一行为本身 不就终止了疑问&发现吗 if没有自我发现的试验 真实就不能带来幸福 认同终止了发现 它是惰性的另一种形式 认同是替代性的试验 so完全是虚假的 试验必须终止一切认同 试验必须无所畏惧 恐惧阻止试验 正是恐惧造成了认同 对另一个人 一个团体 一种意识形态 等等的认同 恐惧必须反抗&压制 在一种自我捍卫的状态下 怎么能在莫测的海上 探险呢 没有在自我之路上 身体力行的旅程 真实&幸福 是不会来临的 你抛了锚 就不可能远行 认同是个避难所 避难所需要保护 什么一旦被保护起来 就会很快完蛋 认同给自身带来了毁灭 so就会有种种认同感的不断冲突 我们越是为认同 而挣扎 赞成 or反抗 对领悟的阻力就越大 if人觉知到 认同的整个过程 内在or外在的 if人明白 认同的外在现 就是其内在欲求的投射 那就会有发现&幸福的可能 一个确认自己的人 永远不会了解自由 而一切真实只有在自由中 才能产生 ∞ 非议&担忧 是多么奇怪的相似 它们都是心神不定的产物 一个不安的头脑 必有变化多端的表现&行为 它必须被占领 它必有高涨的情绪 短暂的兴趣 非议具有这一切因素 非议是专注&诚实的对立面 兴致勃勃 不怀好意的议论别人 是一种对自我的逃避 逃避是心神不定的起因 逃避的本质 就是心神不定 大多数人似乎都忙于 关注他人的事务 这一关注表现在 阅读无数八卦 对谋杀 离婚等等的描述 就像关注别人会怎么看我们 我们也急于了解 他人的一切 so就产生了种种粗俗&微妙的势利&权威崇拜 so我们变得越来越外化 而内在空虚 我们越是外化 就会有越多的感觉&干扰 这就产生了一个永无宁日的头脑 无力深入探寻&发现 非议是心神不定的一种表现 可仅有安静 也并不意味着 心境宁和 宁和来自对存在的领悟 而不是禁戒&否定 领悟存在 需要灵敏的觉知 因为存在并非静止 if我们不担心 大多数人会觉得自己没有活着 为问题而斗争 是我们多数人存在的标志 我们无法想象 没有问题的生活 我们越是被问题困扰 越是觉得自己警醒 为一个由思想本身造成的问题 不停的紧张 只能使头脑呆滞 迟钝 疲乏 Why会有这种对一个问题 没完没了的困扰 担忧能解决问题吗 还是头脑安静了 答案就来了 but对多数人来说 一个安静的头脑 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们害怕安静 因为天知道 他们会在自己身上发现什么 担忧是一种预防 一个害怕发现的头脑 必是步步为营的 不安就是它的防卫 通过持续的紧张 通过习惯&环境的影响 头脑的意识层 变得焦虑不安 现代生存鼓励这种表面的行为&游离 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自我防卫 防卫是阻止 领悟的反抗 担忧就像非议 有着专注&严肃的外表 if你进一步观察 就会发现 它来自诱惑 而不是诚实 诱惑从来是变幻不定的 so担忧&非议的对象 也变幻不定 变幻只是不断改头换面的延续 只有领悟了 心神不定的状态 非议&担忧 才能终止 仅靠禁戒 控制 约束 不会带来宁和 只会使头脑呆滞 迟钝 狭窄 好奇心不是领悟之道 领悟来源于自知 受罪的人 并不好奇 何况 纯粹的好奇心 带着其投机取巧的暗示 只是自知的阻碍 投机就像好奇心 是一种不安的表现 一个不安的头脑 无论有多大天分 也会破坏领悟&幸福 ∞ 思想 虽有其情绪&感觉的内容 却不是爱 思想总是否定爱的 思想建立在记忆上 爱却不是记忆 当你想起 你爱的那个人 那想法不是爱 你可能回忆起一个朋友的习惯 仪态 特质 想起你&那人的关系中 愉快or不愉快的事 可那想法唤起的画面 不是爱 思想的本质 是分离 时间感&空间感 分离&悲伤 均产生于思想的过程 只有当思想的过程停止 才会有爱 思想不可避免的滋生 占有的感觉 那种占有有意无意的产生了妒忌 显然 哪儿有妒忌 哪儿就没有爱 but对于大多数人 妒忌被认作爱的标志 妒忌是思想的结果 它是思想的情绪内涵的反应 当占有or被占有的感觉 受阻时 你会如此空虚 以至妒忌代替了爱 正因为思想充当了 爱的角色 才产生了所有这些复杂&悲哀 if你不想起另一个人 你会说 你不爱那个人 可当你想起那个人时 就是爱了吗 if你没有想起自以为爱着的那个朋友 你会被吓坏 if你不想念一个去世的朋友 你会觉得自己不忠 没有爱 等等 你会觉得 这种状态是麻木 冷漠 so你开始想念那人 你会有照片 用手or用脑 制造的形象 这只是让头脑的货色 充斥你的心灵 爱却无处立足 当你&一个朋友在一起时 当然不会想起他 只有当他不在时 思想才开始重新造出 已经逝去的情景&经历 这种过去的复活 被称作爱 so对大多数人来说 爱就是死亡 对生命的否定 我们带着过去&死亡生活 so我们自己也死了 尽管我们把这称作爱 思想的过程 总是否定爱 正是思想才有情绪的复杂 而不是爱 思想是爱的最大障碍 思想造成了.是&应该是.的分裂 道德就基于这种分裂 无论道德 还是不道德 都不懂爱 这种产生于头脑以维持社会关系的道德框架 并不是爱 而是一个水泥般坚硬的程序 思想不会导致爱 思想不会培植爱 因为爱无法像花园里的植物 被培植出来 培植爱的欲望 正是思想的行为 只要有一点觉知 你就会看到 思想在你的生活中 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 思想当然有它的地盘 只是&爱无关 &思想有关的 可以通过思想去了解 头脑无法捕捉&思想无关的东西 那什么是爱呢 爱是思想不存在的一种状态 对爱的定义本身 就是一个思想的过程 so它不是爱 我们必须懂得思想本身 不要尝试用思想捕捉爱 对思想的否定 不会产生爱 只有彻底弄清 思想的深层要义 才能摆脱思想 so深刻的自知 是根本的 而不是表面&空虚的断言 静观而不是重复 觉知而不是定义 才能揭示思想的方式 没有对思维方式的觉知&当下体悟 就不会有爱 ∞ 鸟儿已栖息着准备过夜 宽大的池塘上 星光闪烁 此夜 大自然悄无声息 树木扶疏 回归到它的黑暗&寂静之中 几个村民骑车闲聊着路过 万物回归自身时 沉沉的宁谧 再次降临 这种万物的单独 不是痛楚 可怕的孤独 它是存在的单独 它纯净 丰盈 完整 那罗望子树除了自身 没有别的存在 它的单独也是如此 一个人也是单独的 像火焰 像花朵 可人没有意识到 它的纯净&无限 唯有单独 人才能真正的交流 单独不是拒绝&自我封闭的产物 单独是对所有动机 逐欲 &结果的净化 单独不是头脑的最终产物 这样的愿望 只是对无法交流的痛苦的一种回避 带着恐惧&痛楚的孤独 是隔绝 是自我不可避免的行为 这种隔绝的过程 或宽或窄 都是混乱 冲突 &悲哀的产物 隔绝永远不会产生单独 终止前者 才有后者 单独不可分割 孤独却是分裂的 单独是柔韧的 它是如此持久 只有单独 才能&那没有因果的 不可估量的东西交流 对单独来说 生命是永恒 对单独来说 没有死亡 单独永远不会消亡 仍是那笼罩一切的 生命的单独 ∞ 任何形式的奖励 都特别令人满足 尤其是一个对世俗荣誉不屑一顾的人 被授予的所谓神圣奖励 当一个人在俗世不太成功时 能从属于一个团体 是非常令人沾沾自喜的 尤其当这一团体是由某个公认的精神方面 具有高深造诣的人所选择的 因为这样 个人就成为一个为伟大理想 而奋斗之团体的一部分 自然就该因他的顺从 他为理想 所做的牺牲 受到奖励 if不是那个意义上的奖励 那它就是对人的一种神圣的认可 or就像在一个管理有方的团体中 认可一个人的效率 以激励他更有效的工作 在一个崇尚成功的世界里 这种自我进取 是被理解&鼓励的 但被另一个人告知说 你是or你自认为是 某个大师的弟子 显然会导致许多形式丑陋的利用 不幸的是 无论是利用者 还是被利用者 都对相互关系 洋洋自得 这种膨胀的自我满足 被认作灵性上的进步 当那位大师在异国他乡or由于其它原因 使你无法直接亲身接触 当你在大师&弟子之间 尚需中介时 这种关系变得尤其粗陋 这种闭塞&缺乏直接联系 为自我欺骗 为宏伟却幼稚的幻想 打开了大门 这幻想被那些精明的 追逐权利&荣耀的人 所利用 没有谦恭 才有奖惩 谦恭不是修行&否定的结果 谦恭不是一项成就 不是可以培养的德行 培养的德行 不是德行 只是另一种形式的成就 一项有待制造的记录 一种培养出来的德行 不是对自我的放弃 而是一种自我否定的断言 谦恭是对上级&下级 大师&弟子 划分的无知无觉 只要还有大师&弟子 真实&自我的划分 就不可能领悟 对真实的领悟 没有大师&弟子 也没有先进&落后之分 真实是对当下存在的领悟 没有负担or过去的残余 奖惩只是强化自我 否定谦恭 谦恭是当下 而不是将来 你无法变得谦恭 这种转化正是自我强调的延续 它隐藏在德行的修炼之中 我们要成功 要.成为.的意志 多么强烈 成功&谦恭 怎能并列 那正是神圣的利用&被利用者 所追求的 其中便是冲突&苦恼 ∞ 大师存在与否 无关紧要 对利用者 对那些秘密的学派&社团 是重要的 对探索真实 并由此带来祈福的人 这必是毫不相干的问题 富人&苦力 就像大师&弟子一样重要 大师存在与否 初级入门者 弟子 等等有无区别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 了解你自己 没有自知 你赖以推理的思想 是没有基础的 不首先认识自己 你怎么能知道什么是真实的 没有自知 幻想是不可避免的 被告知so接受你是这个or那个 是幼稚的 要当心那个给予你今生or来世回报的人 ∞ 一个人吹着风笛走过 他是个佣人 他吹着风笛上了山 我们跟着他 在城市的喧嚣中 听着风笛的歌唱 有些奇异 那声音深深的渗透了心田 笛声优美 我们跟着吹笛人走了一段路 我们穿街走巷 来到一条灯光稍亮的大街上 再过去一点 一群人在路边盘腿坐着 我们&吹笛人一起加入了人群 我们都围坐着听他吹笛 他们大多是司机 佣人 守夜人 带着几个孩子&几条狗 一辆车驶来 司机下了车 &我们坐在一起 他们谈笑风生 手舞足蹈 自得其乐 风笛声声悠扬如初 人人兴高采烈 现在我们离开人群 走上一条通往海边 灯火璀璨的富人住宅的道路 富人有它们特殊的氛围 无论怎么有教养 彬彬有礼 传统深厚 衣着光鲜 富人都有一种不可渗透的 明确的疏离 那不可侵犯的确定&坚硬 是难以打破的 它们不是财富的拥有者 而是被财富占有了 这比死亡更糟 它们以慈善事业 而自负 它们自认是自己财产的保管人 它们拥有慈善事业 创立基金 它们是创作者 缔造者 给予者 它们建立教堂 寺庙 可它们的上帝 是财神 人必得厚颜无耻 才能在满目的贫困&衰退中致富 它们有人来询问 辩论 想看清真相 无论富人 还是穷人 都极难看清真相 穷人渴望有权有势 富人已经陷入自己的行为之网 but它们有信仰 也就近探险 它们投机 不仅在市场上 也在终极价值上 它们2者都玩 心想事成 它们的信仰&仪式 它们的希望&恐惧 都&真相无关 因为它们内心空虚 外在的排场越大 内在越是贫乏 放弃世俗的财富 舒适 地位 还相对容易些 可放弃要当什么 要成为什么的渴望 需要极大的智慧&悟性 财富所赋予的力量 就像天分&才干 所赋予的力量一样 是认清真相的障碍 这种特殊形式的自信 显然是自我的行为 虽有难度 但这种坚定&力量 还是可以置之不顾的 更为微妙&隐秘的在于 渴望成为什么 的力量&干劲 任何形式的自我扩张 无论通过财富 还是通过德行 都是一个冲突的过程 造成对抗&混乱 一个负担着.成为.重任的头脑 是永无宁日的 因为宁和 不是修炼or时间的结果 宁和是一种领悟的状态 成为.拒绝这种领悟 成为.造成时间感 那其实是推迟领悟 我应该是 是自我强调所产生的一种幻想 大海像城镇一样骚动 它的骚动 则有深度&内涵 夜晚的星星闪烁 我们走回了那条挤满了大车小车&人群的街道 一个人赤裸着睡在人行道上 他是个乞丐 精疲力竭 奄奄一息 很难唤醒他 远处是绿色的草坪&街心花园 绚丽多彩的鲜花 ∞ 一所教堂掩映在绿树丛中 人们鱼贯而入 里面的灯光非常明亮 仪式正在进行 很美 结束时 人们互相很少交谈 我们就各走各的路了 在另一个大陆上有一座寺庙 它们在哼唱梵语的经文 印度教的礼拜正在进行 这是另一种文化形式的集会 梵文的语调 深入人心 富有力量 有一种奇异的分量&深度 你可以从一种信仰 转换到另一种信仰 从一种教条 转换到另一种教条 可你无法转换 对真实的领悟 信仰不是真实 你可以转换 你的头脑 你的观点 可真实&神 不是信念 它不是基于任何信仰&教条 or任何过往经验之上的一种经历 if你有一种产生于信仰的经验 那么你的经验 就是这一信仰的条件反射 if你有一种意外的 自发的经验 建立在最初的经验之上 那么经验只是记忆的延续 &现时接触的反应 记忆总是死的 其复活只是&现时生命的接触 转换是从一种信仰or教条 改到另一种 从一种仪式to更令人满足的另一种 它并没有打开真实的大门 相反 这种满足对真实 是一种障碍 这就是宗教组织&宗教团体 试图去做的 将你转换到一种更为合理or更不合理的教条 迷信 or希望之中去 它们给你一个更好的笼子 它舒服or不舒服 视你的性情而定 但不管怎么说 它是一个牢笼 宗教or政治 在不同的文化阶层 这种转换一直在进行 团体&其领袖们把人们 维持在某种由它们提供的意识形态中 宗教的or经济的 并由此而发达 在这一过程中有互相利用 恐惧or希望 真实的存在任何形式之外 if你要发现真实的至福 就必须脱离一切仪式&意识形态 头脑在宗教&政治形态中 找到安全&力量 这就给团体注入了活力 总有些死党&新成员 这些人以它们的投资&财产 维持着团体的运行 那种权势&声望 吸引着那些崇尚成功&世俗智慧的人 当头脑发现 旧的形式不再令其满足or给其活力时 它就转换到其它更舒服 更强大的信仰&教条中去了 so头脑是环境的产物 在感觉&认同中 重塑&维持着自己 so头脑依赖于行为准则 思维方式等等 只要头脑是过去的产物 它永远不会发现 真实or允许真实显现 显然 仪式为参加者 提供了一种令它们感觉良好的气氛 集体&个人的仪式 均给予头脑某种程度的安宁 相对单调的日常生活 它们提供了一种重大反差 仪式中有某种优美&秩序 可根本上它们都是兴奋剂 &所有兴奋剂一样 很快就会使头脑&心灵麻木 仪式成为习惯 它们成为一种必需 人没有它不行 这种必需被认作一种灵性上的更新 一种面对生活的力量积累 每周or每日的禅修等等 if人进一步的观察这一过程 就会看到 仪式是无谓的重复 它提供了一种对自知的绝妙而体面的逃避 没有自知 行为无足轻重 那种哼唱 词语 句式的反复 尽管它眼下够刺激 其实是在对头脑催眠 在这种睡眠状态中 确实产生了经验 可它们是自我投射的 无论怎么令人满足 这些经验只是幻想 对真实的当下体悟不是来自任何重复&修炼 真实不是一个结局 一种结果 一个目标 它无法应邀而来 因为它不是头脑的东西 ∞ 火车来了 车厢里有个人自我介绍 他是一位著名学者 通晓好几国文字 可以信手拈来 他满腹经纶 卓有成就 并雄心勃勃 他谈论禅修 可给人的印象是 他谈的不是自己的经验 他的上帝是书神 他对生活的态度 是传统&顺从的 他相信按部就班的婚姻 约定俗成的生活 他意识到自己的社会地位&阶层 &不同社会阶层的知识水平差异 他对自己的知识&地位 有一种奇怪的虚荣 太阳下山了 火车经过美丽的乡村 耕牛在金色的尘埃中回家 地平线上飘浮着大块的乌云 远处雷声隆隆 绿色的田野 含着怎样的快乐 层峦起伏的山村 又是多么令人喜悦啊 暮色降临 一头大蓝鹿在田野上吃草 火车呼啸而过时 它连头也不抬 知识是2片黑暗之间的闪电 可知识无法超越黑暗 知识对技术 是重要的 就像燃料对引擎 可它无法触及未知 未知不是已知的囊中之物 知识必须为未知的出现 而让位 可那有多难 我们拥有过去的存在 我们的思想 建立在过去之上 过去是已知的 过去的反应 遮蔽了现时&未知 未知不是将来 而是现在 将来只是过去一路推进 穿越无常的现时 这条鸿沟 这段间隙 充满了知识闪烁不定的光亮 覆盖了现时的空 but这空里面 把握着生命的奇迹 对知识上瘾 就像对任何东西上瘾 它提供了一种逃避 逃避对空 对孤独 对挫折的恐惧 对什么也不是的恐惧 知识之光是一条精妙的盖毯 它的下面躺着 头脑无法渗透的黑暗 头脑害怕这未知 so它躲进了知识 躲进了理论 希望 想象 这种知识 正是领悟未知的障碍 撇开知识是邀请恐惧 是否定头脑 头脑是人类 用以理解的唯一工具 这样 人就会对悲伤&喜悦 更为灵敏 但撇开知识 殊为不易 无知不是脱离知识 无知是缺乏自我觉知 没有对自我之道的领悟 知识就是无知 对自我的领悟 才是对知识的脱离 只有领悟了 聚集的过程&积累的动机 才会有脱离知识的自由 积累的欲望 就是安全&肯定的欲望 这种通过认同 谴责 &辩护 获得肯定的欲望 是破坏一切交流的恐惧的起因 有了交流 就不必积累 积累是自我封闭的反抗 知识加剧了这种反抗 知识崇拜是一种过度崇拜 它解决不了 我们生活中的冲突&苦恼 知识的斗篷可以掩藏 却无法将我们从日益加剧的困惑&悲哀中 解脱出来 头脑之道 不会引向真实&其幸福 知道就是否定未知 ∞ 名望是一种诅咒 它是腐蚀头脑&心灵的邪恶 它在不知不觉中 蠢蠢欲动 并把爱破坏殆尽 名望就是感到成功 渴望在世上 占有一席之地 在自己的周围 筑起一道固定的墙 在那种固定中 金钱 权力 成功 才干 德行 应运而生 这种唯我独尊的固定 滋长了人际关系中的仇恨&对抗 那就是会 有名望者总是社会的精英 so它们从来就是争斗&苦恼的起因 可敬者就像可鄙者 都是环境的恩赐 环境的影响&传统的分量 对它们至关重要 因为这些隐藏了它们内在的贫乏 可敬者诚惶诚恐 步步为营 它们心怀恐惧 so愤怒是它们的正义 德行&虔诚 是它们的防卫 它们像鼓 里面是空的 敲起来却响当当 可敬者永远不会对真相打开 因为就像可鄙者 它们被独善其身的关注 所禁锢 幸福拒绝了它们 因为它们躲避真实 不贪恋 也不宽容 是紧密相连的 2者都是自我封闭的过程 一种自我中心的否定形式 贪婪 你就得外出行动 你必须争斗 完成 主动进攻 if你没有这一动力 你并未脱离贪婪 只是自我封闭 外出是一种干扰 一种痛苦的斗争 so自我中心用.不贪.一词 来掩盖 手头阔绰是一回事 心胸开阔又是一回事 手头阔绰是一件简单的事 取决于文化模式等等 心胸开阔则具有更深层的要义 要求广泛的觉知&领悟 不宽容也是一种盲目而乐天 没有外出倾向的自我专注 这种自我专注状态 有其自己的活动 就像那些梦想家一样 但它们永远不会唤醒你 唤醒的过程 是痛苦的过程 so年轻or年长 你宁可不被打扰 成为一个可敬者 然后死去 &心胸开阔一样 手头阔绰也是一种外向的运动 它常常是痛苦的 带有欺骗性&自我暴露 手头阔绰来的容易 心胸开阔却不是一件可以培养的事 它脱离了任何积累 原谅就必有伤口 受伤就必有骄傲的积累 有参照记忆 有我&我的 就不会有心胸开阔 ∞ 高山上整日阴雨连绵 那不是一场柔和的蒙蒙细雨 而是暴雨如注 冲刷着山间小道 将树连根拔起 造成了山体滑坡 溪流咆哮 数小时后才安静下来 一个淋的湿透的小男孩在浅浅的水塘里玩耍 对他母亲愤怒的尖叫 置若罔闻 我们上山时 一头牛正沿着泥泞的小道下来 云层似乎开了个口子 水漫金山 我们湿透了 脱去了大部分衣服 雨点打在皮肤上 煞暗痛快 那所房子在山上 小镇却在山脚 西风劲吹 带来了更多黑压压的云团 房间里生着火 几个人等着谈事情 大雨猛击窗棂 地上湿了一大滩 甚至连烟囱也进水了 火堆劈啪作响  ∞ 你可曾注意到 报刊杂志上 留给政治家 &其言论 &其活动的篇幅吗 当然也登其它新闻 可政治新闻占主导地位 政治 经济 生活 统领一切 外部环境似乎主导&塑造了 我们的存在 外部环境是指 舒适 金钱 地位 权势 外部的演出是指 头衔 装扮 敬礼 旗帜 变得越来越重要 生命的整个过程 已被遗忘or故意的置之不理 把自己投入社会&政治活动 比领悟完整的生命 要容易得多 接触任何经过整理的思想 政治 or宗教活动 提供了对烦琐日常生活的一种体面的逃避 心灵狭小的你 也能谈论大事&大众领袖 你可以用世界大事的轻松遣词 掩盖你的浅薄 你惴惴不安的头脑 可以兴高采烈 在大众的鼓舞下 安定的传播一种新的or旧的宗教理念 政治是各种影响的调和 因为大多数人都关注影响 外在就起到了主导的作用 我们操纵影响 并希望带来和平&秩序 可不幸的是 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内在&外在 生命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外在必然影响内在 可内在也一定征服外在 你是什么 就会在外部显现什么 内在&外在 无法被放在滴水不漏的容器里 分隔开来 因为它们永远在相互作用 内在的渴望 隐藏的追求&动机 总是更为强大 生命不依赖政治or经济活动 生命不只是一场外在的表演 就像一棵树不只是树叶&树枝 生命是一个完整的过程 它的美 只能从整体去发现 这一整体不会在政治经济调和的表层中形成 只有超越了因果 才能发现 因为我们玩弄因果关系 除了在口头上 从未超越它们 我们的生命 是空虚的 没有多大意义 so我们成了政治刺激&宗教情感主义的奴隶 希望仅存于 造就人类的那几个过程的整体 这一整体不会通过任何理念 or通过追随任何特定权威 宗教 政治 而产生 它只能产生于 广泛&深层的觉知 这种觉知必须进入意识的深层 而不满足于表面的反应 ∞ 老鹰在天空 自在的高飞盘旋 地上的松鼠们懒洋洋的穿过路面 远处传来飞机嗡嗡的低吟 道路2边是井井有条的桔园 火热的一天之后 紫色的鼠尾草气味辛烈 饱受日照的土地&干草 也散发出同样强烈的气味 鹌鹑叫唤着 蜥蜴被野狗骚扰了 扭动着钻进了干枯的野草 夜晚的寂静在大地上蔓延 经历是一回事 当下体悟是另一回事 经验是当下体悟状态的一种障碍 经验无论愉悦or丑陋 都阻止着当下体悟的开花 经验已是时间&过去的囊中之物 它成为一种记忆 只有在对当下作出反应时 才复活 生命是当下 不是经验 经验的重量&强度 笼罩着当下 so当下体悟变成了经验 头脑是经验 是已知的 它永远不可能处在 当下体悟的状态 因为它经历的是 经验的延续 头脑只知道延续性 只要其延续性存在 它就永远无法接受新的东西 延续的东西 永远不会是当下体悟 经验不是当下体悟的手段 当下体悟是一种没有经验的状态 头脑只能招致 其已知的自我投射 头脑不停止经历 就不可能有 对未知的当下体悟 思想是经验的表达 思想是记忆的反应 只要思想介入 就不会有当下体悟 没有手段 没有方式 能够终止经验 因为那手段正是 当下体悟的障碍 了解终止 就是了解延续性 有了终止的手段 就会去维持已知的东西 成就的欲望 必须消退 正是这欲望产生了手段&终结 谦恭是当下体悟的关键 头脑是多么热衷于 将当下体悟吸收成经验 多么快捷的思考新的 随之把它变成旧的 so它造就了经历者&其经验 也就产生了 双重性的冲突 在当下体悟的状态中 既没有经历者 也没有经验 树木 狗 星星 不是被经历者所经历的 而是当下体悟的动态 观察&被观察 之间没有裂沟 没有时空的间隔 可供思想作自我认同 思想完全空缺 却有存在 这种存在的状态 无法被思索&冥想 它不是一件要去完成的事情 经历者必须停止经历 只有那时 存在才会显现 在那动态的宁静之中 就是永恒 ∞ 大海平静安详 白色的沙滩 波澜不兴 沿着辽阔的海湾 北面是城镇 南侧是几乎&水面相接的棕榈树 落日辉煌 出人意料的出现在东方 这是一个反向的落日 大块形态各异的云朵 被缤纷的色谱点燃 妙不可言 美的几乎令人窒息 海水捕捉着绚丽的色彩 形成了一条指向地平线的光彩夺目的通道 德行是心灵 而不是头脑的 当头脑培养德行时 那是巧妙的计算 是自我防卫 一种对环境聪明的调适 自我完善正是对德行的否定 有恐惧怎么可能有德行呢 恐惧是头脑的 而不是心灵的 恐惧隐藏于各种不同的形式 德行 尊敬 调适 侍从等等 恐惧总会存在于 头脑的关系&行为中 头脑离不开自身的活动 可又自我分裂 so赋予其自身持续性&永久性 就像孩子练习钢琴一样 头脑也巧妙的修炼德行 并使其在面对生命时 成为恒久&主导 or达到它认为的制高点 面对生命 必须敏感柔软 而不是自我封闭的德行那道可敬的围墙 制高点无法企及 没有通道 没有数学上的循序渐进 真实必须到来 你无法走向真实 你培养出来的德行 不会把你引向真实 你得到的 不是真实 而是自我封闭的欲望 只有真实 才有幸福 头脑巧妙的调适能力 在其自我恒性中 维持着恐惧 正是这一恐惧 需要深刻领悟 而不是如何具有德行 狭隘的头脑 可以修炼德行 可它依然狭隘 so德行是对其自身狭隘的一种逃避 它积累的德行 也同样狭隘 if不明白这种狭隘 怎么可能有对真实的当下体悟呢 一个狭隘的 具有德行的头脑 怎么会向无限打开呢 在对头脑的程序 即自我的了解中 德行显现了 德行不是积累的反抗 而是自发的觉知&对存在的领悟 头脑无法领悟 它可以将自己的理解 转化为行动 但它无法领悟 要领悟 就得有认知&接纳的热情 只有在头脑安静时 心灵才能给予 头脑的安静 不是巧妙计算的结果 要想安静的欲望 带着其无尽的冲突&痛苦 是成就的诅咒 对.成为.的渴望 主动的or被动的 都是对心灵德行的否定 德行不是冲突&成就 不是持久的修炼&结果 而是一种存在的状态 德行并不是自我投射的欲望之结果 有.成为.的奋斗 就没有存在 在.成为.的奋斗中 有反抗&否定 更改&放弃 可这一切的结果 不是德行 德行是脱离了渴望.成为.的宁静 这种宁静是心灵的 不是头脑的 通过修炼 强制 反抗 头脑可以使自己安静 可这种约束破坏了心灵的德行 没有心灵的德行 就没有和平 没有祝福 因为心灵的德行 就是领悟 ∞ 天空辽阔 万里无云 树木静谧 起伏的层峦 浓阴密布 鹿惴惴的观望着 我们一上前 它就忽的跳开了 灌木丛下 是一只&泥土同色的蟾蜍 目光炯炯 一动不动 西边的山脉 在落日的映衬下 轮廓清晰而分明 心灵的简单 远比生活简朴重要 满足于有限的几样东西 相对来说还容易些 放弃舒适 抽烟 or其它习惯 并不表示心灵的简单 在一个热衷于服饰 舒适 &消遣的世界里 仅系一条缠腰带 并不意味着自由的存在 有人放弃了世俗的种种 却被自己的欲望&狂热吞噬 他披上了和尚的袈裟 却不知道和平 他的目光一直在探寻 他的头脑 却被自己的疑虑&渴望 所撕裂 表面上 你约束&放弃 按图索骥的一步步到达终点 你依照德行的标尺 衡量成就的进程 你如何放弃了这个or那个 如何控制自己的行为 你是如何仁慈&宽容等等 你学会了静心的艺术 你归隐森林 修道院 or暗室去冥想 你在祈祷&观照中度日 表面上 你把生活搞的单纯 通过精心策划的安排 你希望得到 超脱尘世的喜乐 可通过外部的掌控&认可 就抵达真实了吗 虽然外在的简单 放弃舒适 显然也是需要的 这一姿态 就能打开真实的大门吗 忙于舒适&成功 给头脑&心灵增加了负担 旅行必须有自由 我们Why如此在乎这种外在的姿态呢 我们Why如此急切的 决意要给自己的心愿一个外在的表情 是害怕自我欺骗吗 还是怕别人会怎么说 我们Why希望确认自己的完整呢 问题不全在于那种欲望 想确认 肯定自我成长的重要性吗 成为.的欲望 是复杂的开始 受那种日益高涨的欲望驱使 内在or外在 我们积累or放弃 培养or否定 眼看时间偷走了一切 我们便依赖于永恒 这种.成为.的奋斗 主动or被动的 通过依赖or隔绝 永远无法以任何外在的姿态 约束 or修炼来解决 对这一奋斗的领悟 将自然而然的产生一种脱离外在&内在的积累 &冲突的自由 隔绝不会抵达真实 任何手段都无法企及 一切手段&目的 都是一种依赖的形式 为了真实的存在 它们必须终止 ∞ 天空蔚蓝 一只白脖子老鹰在我们的头上盘旋 翅膀一动不动 这是非常明媚的一天 一只鸟儿从潮湿的泥土里 捉出一条长虫 我们在怎样的互相摧残 弟子&宗师 宗师&弟子 我们怎样附和 打碎 再重建 自我是多重 而不是单一 只有多重停止 单一才能产生 喧闹的多重 互相日夜作战 这场战争就是生命的痛苦 我们打碎一个 另一个马上接替了它 这个似乎没完没了的过程 就是我们的生活 我们试着把单一 强加于多重 可单一很快变成了多重 一种声音里 有多重声音 这种声音成了权威 可它仍是一种嘈杂的声音 我们是多重声音 我们试图抓住一种安静的声音 if多重声音静下来 倾听一个声音 那么单独就&多重合一 多重里永远找不到单一 我们不是倾听一种声音 而是了解它的合成 了解我们的多面组合 多面中的一面 无法了解多面 一个实体无法了解 组成我们的多个实体 虽然一个方面试图控制 约束 整合其它方面 它的努力 从来都是封闭&狭隘的 通过局部 无法了解整体 so我们从来未曾领悟 我们从来没有整体的视角 我们从来没有整体的觉知 因为我们如此忙碌于局部 局部自我分裂 成为多重 要觉知整体&多重的冲突 就必须了解欲望 欲望只有一种行为 尽管有多变 并互相冲突的要求&追逐 它们都是欲望的产物 欲望不可被升华or压制 它不须被领悟者所领悟 if领悟者的实体在 那还是欲望的实体 没有经历者的领悟 才是脱离单一&多重 所有附和&否定 分析&接受的行为 只会强化经历者 经历者永远无法领悟整体 经历者就是积累 在过去的阴影中 没有领悟 依赖于过去 可以提供一种行为方式 但一种手段的培养 不是领悟 领悟不是头脑的 思想的 if约束思想 以进入一种安静 来捕捉那不属于头脑的东西 那样的经历 就是过去的投射 对这一整个过程的觉知 则有一种没有经历者的安静 只有在这样的安静中 领悟才会显现 ∞ 这是一个寒冷的冬日 树木凋零 光秃的树枝 裸露在空中 极少的冬青树也经受着寒风霜冻 远处的高山 白雪覆盖 被白浪似的云雾缭绕着 因为许多月份无雨 草都枯了 春雨还很遥远 休耕的大地 静静的沉寂着 绿色的树篱中 没有鸟儿欢快筑窝的动静 小路坚硬 满是尘土 湖面上有些在去往南方途中 稍作停息的鸭子 山脉孕育着新春的希望 大地也酝酿着同样的美梦 if我们被剥夺了睡眠 会发生什么 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斗争 谋划 制造危害? 我们会更加残酷无情吗 会有更多的时间谦恭 同情 脆弱? 我们会更富创造力吗 睡眠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可至关重要 对大多数人来说 白天的活动 在它们夜间的睡眠中延续 无聊or兴奋 它们的睡眠是自身生活的延续 即同样枯燥or毫无意义的斗争 在一个不同层次上的延伸 身体通过睡眠 恢复活力 内在的机体 有其本身的生命 它会自我更新 在睡眠中 欲望静止了 也就不会干扰机体 身体恢复活力 欲望的行为 有更多促进&扩张的机会 显然 人越少干扰内在机体越好 头脑越少控制机体 其运作就越是自然&健康 机体的疾病 是另一回事 它是由其自身的弱点or头脑产生的 睡眠至关重要 越是强化欲望 睡眠的意义越少 无论有为or无为 欲望在根本上 总是有为的 睡眠是这种有为的暂停 睡眠不是欲望的反面 睡眠不是无为 而是一种欲望无法渗透的状态 意识的表层 在睡眠中安静下来 so它们能够接受深层的暗示 这只是对整个问题的片面理解 无论在清醒时 还是睡眠时 意识的所有层次 显然都有可能互相交流 这当然是关键的 这种交流使头脑 得以脱离其自以为是的状态 so头脑不会成为主导因素 so它自然而然的 失去了其自我封闭的努力&行为 在这一过程中 成为.的冲动 完全化解了 积累的动力 也不复存在 在睡眠中 还发生了一些事情 从中我们可以找到问题的答案 当有意识的头脑安静时 它能够接受一个答案 这是一件简单的事 but比这一切更为重要的是那种并非培养的更新 人能够刻意培养一种能力 一种才干 or开发一种技能 一种行动 &行为模式 可这不是更新 培养不是创造 if有任何来自塑造者的努力 这种创造性的更新 就不会发生 头脑必须自动丧失其所有的积累欲望 不再把经验的累积 作为进一步经历&成就的一种手段 正是这种积累的 自我保护的欲望 滋养了时间的扭曲 并阻止了创造性的更新 我们知道 意识是时间的 是在其不同层次上 记录&储藏经历的一个过程 在这一意识中 发生的一切 都是其自身的投射 它有自身的品质 是可以衡量的 在睡眠中 要么这种意识被强化 要么发生截然不同的事情 对大多数人来说 睡眠强化经历 它是一种只有扩张 没有更新的 记录&储藏的过程 扩张给人一种昂扬的 有所成就 有所领悟 &诸如此类的感觉 可所有这些都不是创造性的更新 这种.成为.的过程 必须完全终止 不是作为进一步经历的手段 而是作为本身的终止 在睡眠中 也常常在清醒时 当.成为.完全停止 当原因的作用停止时 那种超越时间 超越因果评判的东西 才能产生 ∞ 沿着农场有条小路 蜿蜒的攀上山坡 俯瞰着林林总总的屋舍 带着小牛犊的母牛 小鸡 骏马 &许多农机 这是一条令人愉快的小路 在树林中 曲径通幽 是小鹿&其它野生动物常用的通道 柔软的土地上 到处留下了它们的足迹 小路非常安静的时候 从农场传来的各种声响 说话声 笑声 歌声的声音可以传的很远 常常是在怒斥的声音之后 孩子们才安静下来 那怒斥之声甚至盖过了歌声 一个女人走进牛棚 开始用棍子抽打一头牛 尖利的鞭打声传上山来  破坏我们所爱的东西 是多么轻而易举 我们之间的障碍 来的多快 一个词儿 一个动作 一个微笑 健康 情绪 欲望就蒙上了阴影 明朗的东西 变成了无趣&负担 我们通过利用 消耗自己 灵敏&清醒 变成了疲乏&困惑 经过不停的磨损 希望 挫折 美丽&简单 变成了可怕&期待占有 人际关系变得复杂而艰涩 极少有人历经挣扎 而完好无损 虽然我们想要它稳定 长久 恒常 人际关系是一种运动 一个必须被完全深刻的领悟的过程 而不是刻意建立 并附和一种内在or外在模式的状态 附和即社会结构 只要有爱 它就失去了分量&权威 人际关系中的爱 是一个净化的过程 因为它揭示了 自我的形态 没有这种揭示 人际关系无足轻重 我们是如何挣扎着 对抗这种揭示 那挣扎有许多形式 主导or有益 恐惧or希望 妒忌or接受等等 因为我们不爱 我们一旦爱了 就想要它发挥某种作用 我们不给它自由 我们用头脑 而不是用心去爱 头脑可以自我修正 but却爱不能 头脑可以使自己无懈可击 but爱也不能 头脑可以随时撤退 关闭 变成个人or非个人的 爱却不是 被比较&围困的东西 我们所谓的爱 其实是头脑的 我们的心里 充满了头脑的货色 它让我们的心 永远空洞而渴望占有 是头脑在依赖 妒忌 维持 破坏 我们的生活 被生理中心 被头脑所统治 我们不是去爱 并给予自由 而是渴望被爱 我们给予 是为了得到 那是头脑的慷慨 而不是心胸开阔 头脑总是寻求肯定 安全 头脑能使爱变得肯定吗 头脑的要义是时间 爱本身就是永恒 头脑能俘获爱吗 but即便是心灵的爱 也有它自身的诡计 因为我们对心灵的腐蚀 已经使它变得犹豫&困惑 正是这些让生活变得如此痛苦&累人 这一刻 我们认为自己有爱 下一刻又丢失了 有一种不可估量的力量 它不属于头脑 它的源头深不可测 这种力量再次被头脑破坏 因为在这场战斗中 头脑似乎是不容置疑的胜者 我们自身的这一冲突 无法由精明的头脑or犹豫的内心 来解决 没有手段 也没有终止这一冲突 对手段的寻求 正是头脑的另一种欲望 想当家作主 想摆脱冲突 取得和平 想拥有爱 想成为什么 我们最大的困难是 广泛&深入的觉知 作为头脑渴望的对象 爱将一筹莫展 我们真正深刻的领悟这一点 才有可能接受某种超越尘世的东西 没有对那种东西的触摸 无论我们做什么 都不会在人际关系中 享有持久的快乐 if你受到祝福 而我没有 你我自然会有冲突 你可能不会冲突 可我会 在痛苦&悲伤中 我将自我隔离 悲伤像快乐一样排外 人际关系即痛苦 除非有不是故作姿态的那种爱 if有了那一种爱的祝福 无论我是什么 你都无法不爱 因为那时 你不是根据我的行为 去塑造你的爱 不管头脑玩什么花样 你我是分离的 虽然我们可能在某些点上 互相接触 but完整不在&你的接触中 而在我的内心 无论何时 这种完整不会由头脑产生 它只能产生于 头脑彻底安静之时 产生于 头脑走到无计可使的尽头之时 只有到那时 人际关系才没有痛苦 ∞ 白天过后 河水安静下来 鱼儿跃出了水面 鸟儿来到大树上栖息 万里无云 天空蓝荧荧的 一条载满了人的小船 下了河 人们拍手唱歌 远处传来了牛叫 傍晚芬芳四溢 一个用金盏草扎成的花环 漂浮水面 在落日中 流光熠熠 河流 归鸟 树木 村民 这一切是多么美丽&生机勃勃 我们坐在一棵树下 俯瞰着河流 树边有个小寺庙 几头瘦瘦的牛在周围徜徉 寺庙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花丛也受到精心呵护 在最后的一抹阳光里 河水像初开的缤纷鲜花  那种不可估量的东西 能够被你我发现吗 那种不属于时间的东西 能够用以时间面目出现的东西 来寻求吗 一种刻苦修炼的自律 可以把我们引向未知吗 有没有道路可以通向无始无终呢 我们的欲望之网能够捕捉真实吗 我们能够捕捉的 只是已知的投射 已经无法捕捉未知 那些被命名的 不是不可名状的东西 通过命名 我们只唤醒了 已知的反应 那些反应 无论多么高尚&愉悦 都不是真实的 我们对刺激 作出反应 真实不给任何刺激 它存在 头脑从已知to已知 它无法延伸进入未知 你无法思考 你未知的东西 这不可能 你的思考 来自你已知的 过去的东西 不管这过去是遥远的 还是刚过去的一刻 这过去就是思想 受到许多影响的限制&塑造 根据环境&压力 修正自己 可永远维持着时间的进程 思想只能否定or宣扬 它无法发现or探寻新的东西 思想不会突然产生新的东西 当思想安静下来 便会有新的东西 又随即被思想转成旧的 转成经验 思想永远在根据经验的模式塑造 修改 粉饰 思想的作用是交流 而不是处于一种当下体悟的状态 当下体悟一旦停止 思想马上接管 并把它归入已知的种类里 思想无法渗透未知 so它永远无法发现&体悟真实 约束 放弃 脱离 仪式 德行的修炼 这一切无论多么高尚 都是思想的过程 工作只能朝着已知的目标&成就努力 成就是安全 是已知自我保护的肯定 在无名的东西中 寻求安全 其实是否定它 安全只可能在过去的投射 在已知中找到 so头脑必须完全的深深的安静下来 这种安静无法通过牺牲 升华 压制 来换取 只有当头脑不再寻求 不再禁锢于.成为.的进程中 安静才会来临 这种安静不是积累性的 不可能通过修炼 建立起来 这种安静对头脑来说 必须是未知的 就像永恒对头脑 是未知的一样 因为if是头脑在经历安静 那就有经历者 即以往经验的结果 是对一种以往安静的认知 经历者所经历的东西 只是自我投射的重复 头脑永远无法体悟新的东西 so头脑必须彻底安静 头脑只有在停止经历时 才能安静 也就是在它不归类 命名 记录 or储藏记忆时 这种命名&记录 是意识不同层次的一个持续过程 并不仅限于头脑表层 当头脑表层安静时 头脑深层可以提供其暗示 当整个意识安静宁和 脱离了任何自发性的.成为 那不可估量的才会显现 维持这种自由的欲望 使.成为者.的记忆 得以延续 这延续性就是真实的障碍 真实没有延续性 它是当下 总是新的 鲜活的 任何有延续性的东西 永远不会是创新的 表层头脑只是一种交流的工具 它无法估量那不可估量的 真实是不可谈论的 当它被谈论时 它就不再真实 这就是禅定 ∞ 平衡不是一件可以由受挫者or成功者 来判断的事情 成功可能是不平衡的 受挫则变得尖酸刻薄 or他们通过一些自我投射的幻想 寻找一种逃避 平衡并不在分析师手中 纳入规范并不一定意味着平衡 规范本身可能是一种失衡文化的产物 一个有着模式&规范的 贪得无厌的社会 是不平衡的 无论它是左翼 还是右翼 无论这种贪婪是属于国家 还是国民 平衡是不贪 平衡or不平衡的念头 仍在思想范围内 so无法评判 思想本身 即带着评判标准的条件反射 是不真实的 真实不是一个念头 一种结论 通过探索 就可以找到神明吗 我能够探索不可知吗 要发现 你必须知道自己要找什么 if你通过寻找去发现 你发现的 将是自我投射 它将是你欲求的东西 欲望的创造 不是真实 追求真实 就是否定它 真实没有固定的住所 没有途径 没有引路人 词语不是真实 真实可以在某种特定的框架 气候 人群中 被发现吗 它在这里 而不在那里吗 那个才是真实的引路人 而不是另一个吗 当真实被探索时 你发现的东西 只能来自无知 因为探索本身就是无知的产物 你无法找出真实 你必须停止 真实才会显现 我无法找到不可名状的东西吗 我来到这个国家 因为这里对探索 有种更强烈的感觉 人在物质上 也可以更为自由 不需要拥有那么多东西 这里不像别的地方 财产不会压迫人 那就是人要去修道院的部分原因 but去修道院有一种心理上的逃避 因为我不想逃避到安排好的隔绝中去 我就在这里 一边生活 一边寻找那不可名状的东西 我能够找到吗 这是能力问题吗 能力意味着 遵从一个特定的行动纲领 一条事先设定的途径 作一切必要的调整 你有没有得到你渴求之物的一切必要手段 只有非凡者发现真实 而不是每一个人吗 真实只给予少数人 给予特别聪明的人吗 我们Why问 我们能否找到它 我们有模式 那种找得到真实的榜样 那榜样被节节高升 给我们自己制造不安 so榜样承担了重大意义 在榜样&我们之间 有了竞争 我有能力吗 这个问题不就产生于 人&自认的榜样 之间有意无意的比较吗 Why我们要把自己&理想 比较呢 比较会带来领悟吗 理想&我们 不同吗 它不是一种自我投射 一种自造的东西吗 那不就随之阻止了 我们对本我的领悟吗 比较不是对领悟本我的逃避吗 逃避自我的方式 如此之多 比较就是其中之一 没有对自身的领悟 对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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