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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品质

2014-03-30 50页 doc 180KB 3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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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纯的品质∞ 大黑蚂蚁在草丛间 修了一条路 道路经过伸展的沙石 越过一排橡胶 穿过一道古代墙壁的裂隙 墙稍后一点儿的洞 就是它们的家 这条路上熙来攘往 2个方向上都特别繁忙 要是有另一只蚂蚁从旁经过 每只蚂蚁都会迟疑一下 它们的头互相碰触 然后又继续赶路 那儿肯定有成千上万只蚂蚁 只有当太阳直射在头顶的时候 那条路才被废弃 那时它们的活动 就靠近墙壁 围绕着窝穴为中心 它们正在挖掘 每只蚂蚁都扛来一颗沙子 一小块圆石or一点儿泥土 if你轻轻的敲击附近的地面 就出现一片混乱 它们倾巢而出 寻找入侵者 但很快它们就安定下来 继续它们的工作...
单纯的品质
∞ 大黑蚂蚁在草丛间 修了一条路 道路经过伸展的沙石 越过一排橡胶 穿过一道古代墙壁的裂隙 墙稍后一点儿的洞 就是它们的家 这条路上熙来攘往 2个方向上都特别繁忙 要是有另一只蚂蚁从旁经过 每只蚂蚁都会迟疑一下 它们的头互相碰触 然后又继续赶路 那儿肯定有成千上万只蚂蚁 只有当太阳直射在头顶的时候 那条路才被废弃 那时它们的活动 就靠近墙壁 围绕着窝穴为中心 它们正在挖掘 每只蚂蚁都扛来一颗沙子 一小块圆石or一点儿泥土 if你轻轻的敲击附近的地面 就出现一片混乱 它们倾巢而出 寻找入侵者 但很快它们就安定下来 继续它们的工作 太阳一踏上西行的轨道 山间吹来令人舒适的习习凉风 蚂蚁们又会在这条路上行军 向宁静的草丛 沙石 &橡胶世界移民 它们沿着那条路 走出很长一段 四下搜索 它们能找到那么多东西 蚱蜢的腿 死青蛙 鸟的残骸 吃了一半的蜥蜴or谷物 每样东西都受到愤怒的攻击 不能被扛走的 就在原地被吃掉 or肢解了带回家去 只有雨水会让它们持续的活动 停下来 降雨一停 它们就跑出来 if你把你的手指 横在它们的必经之路上 它们就全都围在指尖周围 有些还爬了上去 又爬下来  古代的墙顶有一些洞 长着弯弯红嘴的亮绿色的鹦鹉 在那里建起了它们的巢 它们很害羞 不喜欢你靠的太近 它们尖叫着 紧紧抓住正在碎裂的红砖 等着看你要做什么 if你不再走的更近 它们就扭进洞里 只有尾巴上淡绿色的羽毛 伸在外面 之后又有另一番转动 羽毛消失了 它们的红嘴&形状优美的头 露了出来 它们正在安顿过夜  墙壁围绕着古代的坟墓 坟墓的拱顶 捕获了夕阳的最后一缕光线 发着光 好像有人从里面点起了一盏灯 坟墓的整个结构匀称 比例均衡 所有线条都完美协调 它矗立在那里 反衬着夜空 好像摆脱了地球 所有的事物都生机勃勃 所有的事物 古墓 正在碎裂的红砖 绿鹦鹉 忙碌的蚂蚁 远处火车的呼啸 安静&星星 全都融入全然的生命之中 那是一种祝福 尽管天色已晚 他们仍然想来 so我们都进了房间 需要点灯了 匆忙之间一盏灯坏了 但剩下的2盏也足以让我们看清彼此 我们环坐在地板上 我们都安静了一会儿 透过敞开的窗子 可以看见一两颗星星 茉莉花浓郁的香味 飘进屋来  我们所有的人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每个人想着各自的心事 你们几个问是不同的 还是类似的 尽管它们看上去不一样 我们倾向于认为 我们特殊的问题是唯一的 我们的悲哀 完全不同于其它人的 我们想方设法保持个别 悲哀就是悲哀 不管是你的 还是我的 if我们不了解这一点 我们就没继续下去 我们会感到欺骗 失望 挫折 毫无疑问 我们所有在这里的人 都在寻找同样的东西 每个人的问题本质上 是所有人的问题 if我们真的感觉到这是事实 那我们在理解的途中 就已经走出很长一段路了 我们可以互相探询 彼此帮助 倾听 &互相学习 那么老师的权威 就没有意义 它变成愚蠢的 你的问题也是他人的问题 你的悲哀也是他人的悲哀 爱不是唯一的 if这一点清楚了 先生们 让我们继续吧 先生们 它难道不是在我们之中 必须有一个根本的转化吗 没有这个转化 灵感总是昙花一现 总是有持续的奋斗 要再去抓住它 没有这种转化 任何过一种精神生活的努力 都只是非常肤浅的 只是仪式 钟磬&本的事情 没有这种转化 禅修就变成一种逃避方式 一种自我催眠的方式 让我们全副身心去发现 它发生的方式 重要的是感受到 根本的变化是迫切必需的 而不是被另一个人的言辞劝说你应该改变 一种兴奋的描述 可能刺激你 让你觉得 你必须改变 这样的感觉是非常肤浅的 当刺激消失后 它也随之而去 if你自己明白 改变的重要性 if你感到 根本的转变是重要的 没有任何形式的强制 没有任何动机&影响 那这种感觉就是 转化的行动 你能培养这种感觉吗 它不是应该从你自己对根本转变的必要性 的直接理解中 自然而然的产生吗 感觉产生它自己的行动方式 通过逻辑推理 你可能得出结论 根本的转变是必要的 但这种理性or语言上的理解 不会带来改变的行动 理性or语言上的理解 不是一个肤浅的回应吗 你听见了 你推理了 你的整个存在 并没有投入其中 你头脑的表面也许同意 改变是必要的 你头脑的整体 并没有给予完全的注意 它自己是分裂的 头脑的一部分确信 这种基本的改变 是有必要的 头脑的另一部分却漠不关心 它可能在一旁袖手旁观 昏昏欲睡 or积极的反对这样的改变 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 头脑中就存在着自相矛盾 一部分想改变 另一部分漠不关心or反对改变 冲突的结果是 想改变的头脑部分试图战胜顽抗的部分 这叫做约束 修炼 压制 它也叫做追求理想 头脑做出努力 搭建桥梁 来跨越自我矛盾的鸿沟 理想 理性 or口头上的理解认为 必须有一个根本的转化 模糊而实际的感觉 却是不想受到打搅 让事物照样继续下去 对改变&不安全的恐惧 so头脑中就有分裂 对理想的追求 努力把2个自相矛盾的部分 结合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 我们追求理想 是因为它不需要即刻的行动 理想是一个公认的 受尊敬的拖延 你没注意到 当你说.我要改变.时 你根本就没有改变的意图吗 你要么改变 要么不改变 尝试改变 实际上没有什么意义 追求理想 努力改变 通过意志的行动 迫使头脑中自相矛盾的2部分结合起来 练习一种方式or修行 达到这样的统一等等 所有这些都是无用的 浪费的努力 它实际上阻止中心 自己 自我的根本转化 我们正在玩改变的文字游戏 但并没有改变 变革需要激烈的 统一的行动 是的 只要存在头脑对立面的冲突 就不可能有统一or整合的行动 我们这么迫切的要知道结果 在我们刚刚发现的正确&错误之间 都不停留一下 就要去发现另一个事实 我们还没有充分了解 我们已经发现的 就急急忙忙向前赶 我们已经明白 推理&逻辑结论 不会带来这种改变 这种中心的根本转化 but在我们问自己什么因素会带来改变之前 我们必须充分觉知 头脑的诡计 头脑以此使自己确信 改变是逐步的 必须通过追求理想 才能起作用 等等 明白了这整个过程的真实性&虚假性 我们才能继续问自己 对于这种根本的改变 什么因素是必要的 现在什么使你运动 行动 你的整个存在 都投入其中 你忘了or不在乎危险 你对自己的安全感 无动于衷 这种感情就是行动 在感情&行动之间 没有间隙 间隙是由推理过程产生的 依照一个人的信念 嫉妒 恐惧等等 对正负面进行衡量 而制造出来的 行动是政治性的 它被剥去了自发性&所有人性 那些正在追求权力的人们 不管是为他们自己 还是为他们的团体or国家 都是以这种方式行动的 这样的行动只会导致 进一步的不幸&困惑 感情就被理想 语言 包围起来了 不是吗 有一种自相矛盾的反应 来自不被打扰的欲望 if是这种情况 你就在继续你的老路 别用追求理想 欺骗你自己 说你正在试图改变 等等 简单的面对事实 你不想改变 认识到事实 就足够了 感情的行动 也是知道的行动 2者是不可分割的 只有当推理 知识 结论 or信仰引起行动时 它们才是分裂的 基于权威的行动 根本不是行动 它只是模仿 重复 禅修不是建立在生活上的 它本身就是生活的方式 ∞ 天空中没有一朵云 星星们正在欢呼 天空被环状山峰的深色轮廓 勾画出来 夜晚是完全安静的 没有一声犬吠 人们还没有起床 连嗓音低沉的猫头鹰也保持着沉默 窗子让无垠的夜晚 进入房间 有一种奇特的全然单独的感觉 一种清醒的单独 小溪在石桥下流淌 它温柔的细语 在那广大的宁静中 杳不可闻 那宁静是如此深厚 如此具有穿透性 你的整个存在 都融入其中了 它不是喧闹的反面 喧闹可能在其中 却不属于它 我们坐车出发的时候 天仍然很黑 启明星闪现在东山之上 汽车在群峰中穿行 树木&灌木在车灯明亮的光芒中 呈现出深绿色 道路空旷 因为有许多拐弯 你不能开的太快 现在东方开始露出一线曙光 天越来越亮 头脑越行越远 越行越深 尽管它觉知到 巨大的金球的光芒 觉知到谈话仍在继续 它仍然是单独的 没有任何抵抗 任何指向的运动 它是单独的 像黑暗中的光 它并不知道 它是单独的 只有语言知道 它是没有终点 没有方向的运动 它没有原因的发生 没有时间的继续 道路盘旋在甜美的稻田&巨大的池塘间 池塘里满溢着跳动的水花 在下个雨季来临之前 乡村要靠它们来滋养 雨水还没有结束 万物是多么生机勃勃啊 牛群正肥 沿途有许多猴子 在树枝间优雅轻松的摇晃 or步调轻松 骄傲的出现的田间 颜色黯淡的脸 注视着你擦肩而过 这是些非常小的猴子 长尾巴 肮脏的棕绿色的毛 调皮嘻笑  现在已经是明朗的白天 不少村民正在赶路 汽车不得不开在路边 绕过缓慢行走的牛车 著名的寺庙俯视着树木  if我们能够明白 专注于任何部分都不会带来 对整体的理解 那我们就不会对局部 感到困惑 除非我们能够觉知整体 不然局部就会自认为非常重要 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包含着所有这一切 不是吗 问题是杀戮 而不仅仅是杀死动物谋食 一个人不是因为他不吃肉 而有道德 也不是因为他吃肉 就缺乏善 渺小的头脑的神也是渺小的 头脑把鲜花供奉在神的脚下 神的渺小是以头脑的渺小 来衡量的 更大的问题包括许多并且明显分隔开的问题 那是人在他的自身内外制造出来的 杀戮真的是一个非常庞大&复杂的问题  有许多杀戮的形式 用语言&手势来杀戮 在愤怒or生气中杀戮 为国家or意识形态而杀戮 为一套经济教条or宗教信仰而杀戮 用言辞or手势 你可以杀死一个人的名誉 通过闲谈 诽谤 轻视 你可以使他垮台 比较不能杀人吗 通过把这个孩子&另一个更聪明or更熟练的孩子相比较 而杀死了他吗 出于仇恨or愤怒 而杀人的人被看作罪犯 判处死刑 那个以国家的名义 故意炸死了成千上万生灵的人 得到荣誉&美化 他被看成英雄 杀戮正在世界蔓延 为了一个国家的安全&扩张 另一个国家被摧毁 为了谋食 获利 or所谓的运动 而杀死动物 它们为了人类的幸福康乐 而被活体解剖 士兵的存在 是为了杀戮 能够在短时间&远距离 杀死大量人的谋杀技术 得到了特别的发展 许多科学家完全参与其中 牧师为投弹者祝福 并崇拜他们 我们也为了吃 而杀死生物 我们消灭瘟疫 我们应该在哪里画出一条界线 超过界限 就不该再杀戮了呢 if你拒绝参战 你要么被枪毙or送进监狱 要么可能被送进精神病房 if你拒绝参与国家主义仇恨的游戏 你就被人轻视 可能失去你的工作 以各种方式产生的压力 迫使你就范 在赋税的时候 甚至是买一张邮票的时候 你都在支持战争 支持不断改换敌人的杀戮 你是在建议我们不应该纳税or写信吗 首先关心行动的细节 推测我们是否应该做这做那 我们就会迷失 尤其是在 我们没有理解问题的全部时 问题需要被当作一个整体来考虑 不是吗 仅仅是理智上的赞同 口头上的一致 还是你真的理解了 杀戮问题的全部 那就好像不是敞开窗子 来注视天空 树木 人们 &整个生命的运动 而是透过窗框的狭窄缝隙 来窥视 头脑就像这样 它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非常活跃 而其它部分都在睡觉 头脑这种渺小的活动 创造出它自己渺小的善恶 政治 &道德价值问题等等 if我们真的能理解这个过程的愚蠢性 我们就会自然而然的 没有任何强制的探究 头脑更广泛的领域 so我们正在讨论的问题 不仅仅是否杀死or不杀动物的问题 而是世界上&我们每个人内心中 日益增长的残酷&仇恨的问题 那是我们真正的问题 不是吗 存在于我们内心之中的残酷 愤怒 仇恨 以这么多的方式表现出来 强大狡诈者剥削弱小者 残酷的迫使所有处于 被清算痛苦之中的人 接受一定意识形态的生活模式 通过强化的政治宣传 建立国家主义&苏维埃政府 通过培养有组织的教条&信仰 即所谓的宗教 它实际上把人&人分隔开 残酷的方式不旦很多 而且微妙 又是那个问题 这仅仅是口头声明&逻辑结论吗 它们可以被驳得体无完肤or被巧妙击败 还是它反映了 对事实的洞察 那才是对我们日常生活的思考&行动 有意义的  要行动 就必须在感觉 对整个问题的感觉 导致全然的行动 我们被语言 符号 分散了精神 除了通过术语 描述的刺激 我们很少感觉 上帝这个词 不是上帝 语言会让我们按照 我们的制约 去反应 只有当上帝这个词不再在我们心中 产生出特定的习惯性的哲学or心理反应时 我们才能发现 上帝的真实or虚假 全然的感觉 产生全然的行动 全然的感觉 就是全然的行动 感情消失了 把你留在原地 全然的感觉 并不是感情 它不依赖于刺激 它维持它自己 不需要机巧 全然的感觉怎么被唤醒呢 你并没有明白关键 可以被唤醒的感觉 是刺激的问题 它是感情 被各种手段&这样那样的方式滋养着 然后手段&方式 就变成最重要的 而不是感觉 作为唤醒感觉手段的符号 被供奉在寺庙中 教堂里 so感觉只有通过符号or语言 才能存在 全然的感觉是被唤醒的吗  有失望感是因为 你想到达某个地方 想得到那种全然的感觉 因为你达不到 so你感到失落 那是达成 到达 成就 成为的欲望 它会产生方式 符号 刺激 通过它们 头脑安慰自己 转移了自己的注意力 so让我们再次考虑一下 杀戮 残酷 仇恨 关心人道主义的杀戮 是相当愚蠢的 禁止吃肉 通过把你的孩子&他人相比较 来摧毁他 是残酷的 为了你的国家or意识形态 而参与受人尊敬的杀戮 是培养仇恨 对动物友善 而通过行动 语言 手势 残酷的对待你的同类 只会产生敌意&残酷 if它是清楚的 不只是口头or理智上的理解 而是如同芒刺在背的 真实的痛苦 那就有同情&爱 那么你就已经打开了 通向这种全然同情感的大门 富有同情心的人 知道什么是正确的行动 没有爱 而试图发现什么是正确的行动 你的行动 只会导致更大的危害&不幸 那就是政治家&改革家的行动 没有爱 你不可能理解残酷 和平有可能通过恐怖的统治 建立起来 but战争 杀戮会在我们存在的另一个层面延续 ∞ 天海非常蓝 夕阳正触到低卧的云朵的顶部 螃蟹&波浪竞赛 它们任凭自己被海浪&移动的沙子抓住 但它们会再次露出来 准备着下一个浪头的到来 一个人坐在几根木桩绑在一起的筏子上 他刚刚出海 现在带着2条大鱼回来 他很黑 晒了许多太阳 他熟练而轻松的上了岸 把他的筏子 远远的拖到沙滩上 干燥的 海浪打不到的地方 远处是一个棕榈树丛 全都弯腰朝向大海 更远处是城镇 地平线处的一艘轮船 好像一动不动 微风从北方吹拂而来 在这一个小时的优美&静止中 天地交融在一起 你可以坐在沙滩上 注视海浪的来来去去 无休无止 它们有节奏的运动 好像忽略了大地 你的头脑 是生动的 但不像无休止的大海 它是生动的 从地平线的一端到达另一端 它没有高度or深度 它既不远 也不近 没有一个中心可以测量or围绕整体 大海 天空 陆地 全都在那儿 but没有观察者 它是浩瀚的空间&无边的光 夕阳的光芒 照在树上 村子沐浴在光中 在河对岸也能看得到 but这是不会落下去的光 永远闪耀着的光 奇特的是 其中没有阴影 你不可能把你的阴影 投在它的任何部分 你没有睡着 你没有闭上眼睛 因为现在星星正显现出来 but不管你是闭着 还是睁着眼睛 光总是在那里 它不会被抓住 然后放入神龛之中 要想单纯到底是很难的 不是吗 我们经历了一些东西 它本身是单纯的 它很快就变成复杂的 很难把它维持在原先单纯的界限内 你不觉得是这样的吗 你说你爱孩子 爱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你从没有想过 让你的孩子 得到正确的教育 以便他们能够阻止战争 不会为了理念or满足某个政治家争权夺利的欲望 而被杀死吗 你的爱 没有使你想帮助他们 建立一种不同的社会 一个消除了仇恨 敌对 嫉妒的社会吗 爱就是强烈的 重要的 迫切的吗 if你有爱 它难道不是强烈到 使你可以采取行动吗 嫉妒像仇恨一样 是强烈的 它会产生有力的行动 嫉妒不是爱 爱是什么 在你的生活中 还有比爱你的孩子 更伟大的爱吗  平庸并不是 未受教育者的专利 学者 科学家 &非常聪明的人 也可能是平庸的 摆脱平庸 渺小 &阶级or学习无关  即使我们感觉强烈 通常也只是关注一些微不足道的事物 个人&家庭的安全 标志 宗教 or政治领导 我们的感觉 总是赞同or反对什么 它不像明亮燃烧的火焰 是没有烟的 谁会给我们火焰呢 依靠其它人 指望古鲁 领导者 就会带走单独性 那火焰的纯净 它会产生烟雾 开始 火焰并不在那里 它必须得到营养 必须带着了解 小心 明智的去除那些抑制火焰的东西 去除那些破坏火焰清晰的东西 只有这时 才会有无法熄灭的火焰 那需要你有智慧 你有智慧吗 明白你的生活 是多么微不足道 明白你的爱 是多么渺小 觉察嫉妒的本性 开始觉知到日常关系 那就已经是智慧的运动 智慧是一个辛苦的工作 迅速的洞察 头脑微妙的技巧 面对事实 清醒的思考 没有假设or结论 要点燃智慧的火焰 要使它保持活力 需要警醒&巨大的单纯 你有智慧吗 探询是好的 但不要断言你有 还是没有 正确的探询本身就是智慧的开始 你自己的信念 观念 主张 &否定 阻碍了你心中的智慧 单纯就是智慧的道路 不仅是在外在的事物&行为中 表现单纯 也是内在的非存在的单纯 当你说.我知道.时 你就是站在非智慧的道路上 but当你说.我不知道.时 而且真的是这个意思 你就已经站在智慧的道路上了 当一个人不知道的时候 他会观看 倾听 探询 知道.就意味着积累 积累的人永远不会知道 他不是有智慧的 考虑.多.这个词 不是有智慧的 多.是相对的词 比较是基于积累  无知是一回事 不知道的状态 是另一回事 2者毫不相干 你可能非常博学 聪明 能干 有才 但还是无知的 没有自知之明 就是无知 无知的人意识不到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的谎言 空虚 嫉妒等等 你可能知道所有天地的奇迹 但仍然没有摆脱嫉妒&悲哀 but当你说.我不知道.时 你正在学习 学习就不是积累 不管它是知识 事情 还是关系 要有智慧 就要单纯 but要单纯 是非常费力的 ∞ 湖后的山峰 笼罩在黑沉沉的乌云中 但湖岸仍然阳光灿烂 早春时候 阳光并不温暖 树木仍旧光秃秃的 裸露的枝权映衬着蓝色的天空 即使是裸露的树木 也是美丽的 它们耐心 确定的等待着 几个星期之后 它们又会覆盖上 柔嫩的绿叶 湖边的小径 掉头穿过树丛 那里几乎是常绿的 树林绵延几里 沿着小径走出很远 就来到一片开阔的牧场 四周树木环绕 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 与世隔绝 十分遥远 有时几头牛在草地上吃草 它们叮当作响的铃声 好像从来没有打搅独处的感觉 也没有把遥远感 孤独感 &熟悉的独立感带走 上千的人可能来过这个地方 当他们离开的时候 他们的噪音&垃圾 也随之而去 它仍然是不受打扰的 单独的 友好的 那天下午 太阳照在草地上 照在环绕在周围的 高高的 深色的树木上 它们是用绿色雕刻出来的 高大庄严 没有动静 你的头脑&眼睛 四下环顾 脑子中塞满了内在的唠叨 一直不停的考虑 回去的途中是否会淋到雨 你觉得好像正在犯错误 不想在那儿了 but很快你成了它的一部分 令人心醉的 独立无染的一部分 那里没有任何鸟类 空气是完全静止的 树木的顶端一动不动的 映衬着蓝色的天空 葱绿的草地 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当你坐在一块石头上时 你就成了中心的一部分 这不是想象 想象是愚蠢的 你并没有试图以这样的开阔&优美 来认同自己 认同是空虚的 你并没有试图在这不受打搅的独立的自然中 忘记or放弃自己 所有忘我的放弃 都是骄傲的 它不是令人震惊or强制的纯粹 所有的强制 都是否定真实 你不能迫使自己or帮助你自己 成为整体的一部分 but你就是它的一部分 绿色的草地 坚硬的岩石 蓝色的天空 &庄重的树木的一部分 是这样的 你可能会记得它 但那样你就不属于它 if你想回到它 你就永远不可能找到它 有许多种权威 不是吗 有为了共同利益的国家权威 有教堂 教条 &信仰的权威 它被称之为宗教 把人从邪恶中拯救出来 帮助他得到教化 有社会的权威 那是传统 贪婪 嫉妒 &野心的权威 还有个人知识or经验的权威 那是我们的制约 教育的结果 也有专家的权威 天赋的权威 野蛮暴力的权威 不管那是政府的 还是个人的 我们Why要寻找权威 去牙医那儿 在路的右边 还是左边行驶 or赋税是一回事 but这&接受权威 以便摆脱悲哀 是同样的吗 这2者是完全不同的 不是吗 追随另一个权威 能够了解&消除心理痛苦吗 一个混乱的头脑 能发现什么是真实的吗 if它那样做 混乱的头脑 只会发现更大的混乱 它对更高自我的寻找 它所得到的回应 都是依照它混乱的状态 if有清楚 权威就结束了  一部分头脑是困惑的 而另一部分是清楚 这是可能的吗 or这仅仅是希望 混乱能辨别出清楚吗 if困惑能识别出清楚 那么可以识别出来的东西 仍然是混乱的一部分 if清楚知道它自己处于不混乱的状态 那么它就是比较的结果 它把自己&混乱相比较 so它是混乱的一部分 你首先意识到混乱 还是清楚 当你快乐的时候 你不会觉知到它 只有没有快乐时 你才寻找它 当你觉知到 你是快乐的 那一刻快乐就消失了 盼望自性 超级心智 大师 or随便你管它叫什么 盼望这些消除你的混乱 你就是从混乱中行动 你的行动 只是受制约的头脑的结果 不是吗  处于混乱中 你在寻找or建立一个权威 以便消除混乱 那只会使事情更糟 if你看清了事实 那你只会关心 怎样清除你的混乱 而不会建立权威 那是没有意义的  要怎样清除我的混乱呢 在你的混乱中 要真正诚实 承认自己是完全混乱的 就是理解的开始 你有一个指导者的位置 这个领导就像他被领导者一样混乱 整个世界都是如此 由于混乱 追随者or门徒 选择他们的领导 上师 古鲁 so混乱占了优势 if你真的想摆脱混乱 那它就是你关注的首要问题 坚持己见就不再重要了 but你一直在&自己玩捉迷藏的游戏 不是吗 每个人都想成为什么人物 so给我们自己&其它人带来更多的混乱&悲哀 but我们却谈论拯救世界 一个人首先必须澄清自己的思想 而不是关注别人的混乱 我并不想让你确认什么 or让你信仰某个特殊的观点 从结论or确信开始思考 根本不是思考 那样生活只是一种死亡的形式 不是吗 你的信仰 是基于你的教育 你的文化 它们全都是你的背景 社会父母 宗教 or传统影响的结果 不是吗 头脑已经被一套信仰制约了 它怎么会发现其中的真实呢 头脑必须先把自己从信仰中 解放出来 只有这时 蕴含在信仰中的真实 才能被洞察 基督教徒嘲笑印度教的信仰&教条 是愚蠢的 就像印度教徒嘲笑基督教的教条 宣称只有通过特定的信仰 才能得救一样 因为2者都在同一条船上 要了解&信仰 确信 教条有着的真实 必须先摆脱所有的制约 不然你仅仅在重复 你被教导的东西 信仰投射经验 然后这样的经验加强信仰 我们的见地 是我们宗教性的&非宗教性的制约的结果 是这样的 不是吗 but坚持认为你不能自立 你就显然是弱化自己 然后你就允许 你自己被你创造出来的剥削者剥削 我们需要帮助 当你不寻找的时候 帮助就会来临 它可能随着一片树叶 一个微笑 一个孩子的手势 or一本书而来 if你把书 树叶 形象 当作最重要的东西 那你就迷失了 因为你陷入了 你自己制造的监狱中 权力是什么 国家的统治 群体的统治 古鲁的 领导的 or意识形态的统治 透过政治宣传的压力 聪明而狡诈的人 极力对大众施加他们的影响 权力意味着 对他人的优势 支配 有力的影响 总是邪恶的 没有善的权力 你在追求权力吗 是的 但只是想对他人有益 他们都是这样说的 从最残酷的独裁者to所谓的民主政治家 从古鲁to暴躁的父母 在一个组织中 拥有权力&个人权力 有这么大的不同吗 你们都想享受它带来的声望 它提供的旅行机会 成为重要人物的感觉 等等 Why不让问题简单化呢 Why包裹上尊敬的外衣 Why使用这么多高雅的词汇 来掩盖你对成功的欲望&重视呢 那几乎是所有人想得到的 一个人拒绝看清事物的本身面目 不是很奇怪的吗 难道不是你应该了解 你正在做的事吗 你们关注改革 不是吗 过去&现在伟大的领导&导师一直都在关注改革  改革尽管是必要的 除非考虑到人类整体 不然也没有意义 if树根已经不健康 那么砍下一些死枝 不会使大树健康 仅仅是改革总是需要更进一步的改革 我们需要的是 全然改革我们的思考 宽容不是同情 它是狡猾的头脑 拼凑的东西 宽容是来自不宽容的反应 不管是宽容 还是不宽容 都不是富有同情心的 没有爱 所有所谓的善行 只会导致进一步的伤害&不幸 充满野心 追逐权力的头脑 不懂得爱 它永远不可能富有同情心 爱不是改革 而是全然的行动 ∞ 这是一个阳光充足的早上 蓝天上飘着几朵零落的白云 舒适的微风从北方吹来 巨大的树木 俯视着茅草屋顶 有很多山羊 它们那些黑色 白色的小羊 比孩子们更干净 更活泼 它们摸上去那么柔软 它们喜爱被人爱抚 它们细细的咬着青草 四下蹦跳 互相用头顶撞着 放肆的跳到空中 然后又跑回到它们妈妈的身边  一个男孩在吹奏长笛 长笛的音符在舞蹈 音符是特别纯净的 头脑漂浮在纯粹之上 是很奇特的 音符的运动 不在时空之中 而在纯粹之中 纯粹这个词 不是纯粹 词语&记忆 连在一起 &许多事物相关 这种纯粹不是头脑邀请而来的 不是拼凑在一起的东西 只有记忆&比较 不参与其中 才会来临 长笛的吹奏者在那儿 但头脑无限的远去 既不是距离上的 也不是记忆上的 它在自己之中远去 清晰 不受污染 单独 超越时间的测量&识别 我们大部分时间不受其它事物or他人的影响吗 一个人可能对影响 没有意识 but它不总是以许多微妙的形式 呈现出来的吗 思想本身难道不是影响的结果吗 影响or强制 限于修行社区吗 英雄 理想 政治乌托邦 作为达成or成为象征的未来 这些事物不是对我们每个人都发挥着微妙的影响吗 头脑不是也必须摆脱这类强制吗 抛开一种强制形式 只接受它更加微妙的形式 好像是徒劳的努力 不是吗 强制or压力应该作为整体来解决吗 而不是一点儿一点儿的 试图一个一个抛开压力 在这个过程中 坚持要抛开压力的观点 不是另一个层面上的压力吗 嫉妒可以一点儿一点儿去除吗 努力不是会维持嫉妒吗 在某些事上 时间显然是必要的 采取一系列的行动 or空间上 从这里移动到那里 都需要时间 but除了年表 时间只是头脑的玩具 不是吗 时间被主动的or被动的 当作达成 成为什么的手段 时间存在于比较中 我是这个 我要成为那个.的想法 就是时间的方式 未来是过去的变形 现在仅仅成为过去to未来的运动or通道 so毫不重要 时间作为达成的手段 有巨大的影响 它发挥着几个世纪的传统的压力 这个吸引&强制的过程 包括主动的&被动的 要被一点儿一点儿的了解 还是必须被看成一个整体? 你只是关心 摆脱外在的权威 摆脱报纸 书籍 导师等等的影响吗 你不是也应该摆脱各种形式的内向强制 摆脱头脑自身的压力吗 不仅仅是表面的头脑 而且是深层的无意识 这有可能吗 无意识是无数的影响&强制的结果 不是吗 包括自我强加的&社会强加的 你想发现结果吗 一个怎样去发现 这个.怎样.是一个探究的过程 它不是寻找一种方法 if一个人寻找一种方法 那么探究就结束了 很显然 头脑不仅受到现代文化的影响 教育 塑造 而且也受到几个世纪文化的影响 我们正在试图发现的是 只是局部的头脑 还是整个意识都受到影响 制约 意识是什么 动机&行动 欲望 满足 挫折 恐惧&嫉妒 传统 种族遗传&基于过去集合的个体经验 作为过去&将来的时间 所有这些是意识的本质&核心 不是吗 一个人可以自己感觉到 意识的本性 还是受到他人对意识描述的影响? 要摆脱影响是多么辛苦啊 把描述推到一边 一个人可以感觉到 意识的本性吗 不仅仅是理论化的 or陷入解释之中的 这样做是很重要的 不是吗 自己感觉出意识的本性 不同于通过描述 而识别它的本性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经验 直接体验的状态 是没有动机的注意 if存在达成一个结果的动机 那就是带着动机在体验 那只会更进一步的制约头脑 学习&带着动机的学习 是自相矛盾的过程 不是吗 if有要学习的动机 一个人还在学习吗 积累知识or掌握技能 不是学习的运动 学习是既不远离 也不朝向什么的运动 if积累知识来获取 达成 达到 学习就停止了 感觉意识的本性 了解它 是没有动机的 为了成为什么or不成为什么 就没有体验or被教导 有动机 理由 就产生压力 强制 真正的自由 是没有理由的 自由不是束缚的反应 if是 那自由就成为另一个束缚 so发现一个人是否有自由的动机 是非常重要的 if有 那么结果就不是自由 仅仅是现实的反面 那么感觉意识的本性 也就是没有动机的直接体验它 就已经让头脑摆脱了影响 你难道没有发现 动机招致影响 强迫 顺从吗 对于要摆脱愉快&不愉快压力的头脑 所有细微or宏大的动机 都必须消失 不是通过任何形式的强制 约束 压制 那只会导致另一种形式的束缚 行动是什么 资本家&宗教人士认为 他们的方式是正确的生活方式 政府有5年or10年计划 加强某些立法来执行它们 社会改革者构想某种生活方式 他坚持认为那是正确的行动 每个父母 每个学校的老师 加强传统&注意 无数的政治&宗教组织 每个都有它们自己的领导 每个都有权力 都在或宏观 或细微的加强 它所谓正确的行动 我们并不是在指责or保护任何生活方式 任何领导or导师 我们正试图透过迷津 来了解什么是正确的行动 所有这些个人or组织 以它们的建议or反对 都在试图在这个or那个方向上 影响思想 它被某些人称为正确的行动 被另一些人看成错误的行动 是这样的 不是吗 发现世界的混乱 个体有不同的反应方式 他坚持必须先了解自己 他必须净化自己的存在等等 要不然他成为一个改革家 一个教条主义者 一个政治家 影响他人的头脑 来顺应一个特殊的模式 but对社会混乱&无序 采取这样行动的个体 仍然是混乱&无序的一部分 他的行动 实际上是一个反应 只会带来另一种形式的混乱 其中没有正确的行动 正确的行动 是全然的行动 它不是支离破碎的or自相矛盾的 全然的行动本身会恰当的回应 所有政治&社会的需求 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吗 if你被告知它是什么 你赞同or反对它 只会导致另一个支离破碎的行动 不是吗 社会之内的改革活动 &反对or脱离社会的个体活动 都不是全然的行动 全然的行动 超越这2者 全然的行动就是爱 ∞ 太阳刚刚落到树木&云朵的后面 金色的光穿过窗子照进来 屋里坐满了人 人们正在倾听一个八弦的乐器 伴着一个小鼓演奏 几乎所有的听众都完全沉浸在音乐中了 外面的光线正在减弱 几分钟之前还闪耀着灿烂色彩的花朵 已经消失在聚拢的黑暗中 鸟儿们现在安静了 其中一只小猫头鹰开始叫起来 透过树木可以看见一两颗星星 一只蜥蜴缓慢而秘密的向一只昆虫爬去  头脑在发现的飞行中 想象是危险的事物 想象在了解中 没有位置 它像推测一样破坏了解 推测&想象 是注意的敌人 but头脑觉知到这一点 so没有要被召回的飞行 头脑是完全静止的 它又是多么迅速 它运动到世界的尽头 又折返回来 甚至在它开始旅程之前 它经最快的还快 但它也可以慢 如此之慢 以至于没有细节可以逃避它 音乐 听众 蜥蜴 只是其中短暂的运动 它是完全静止的 因为它是静止的 so它是单独的 它的静止 不是死亡的静止 也不是思想拼凑在一起的事物 被人类的空虚 强制形成的 它是超越人类测量的运动 不属于时间的运动 没有来去的运动 它仍然具有创造的未知的深度 认真是什么 大部分人都对什么事物认真 不是吗 他们对他们的问题认真 对他们欲望的满足认真 对他们在社会中的地位 他们的长相 他们的娱乐 钱等等认真 我们每个人只有特殊兴趣所在才认真 一个虚荣的人 对自我尊重认真 有权力的人 对他们的重要&影响认真 对于某个事物的欲望 会产生认真吗 if是 那么实际上每个人都是认真的 从狡黠的政治家to高尚的圣徒 欲望的客体 可能是世俗的or其它 but每个人追求什么时 都是认真的 不是吗 一个寻找上帝的人 是真正具有宗教性的吗 if他不知道上帝 怎样寻找他 if他知道他所寻找的上帝 他所知的只是 他被告知的 or他所阅读的 or基于他个人的经验 又经过传统的塑造 经过他自己的欲望的塑造 在彼岸世界找到安全 一个人在实践超越头脑测量的事物之前 必须理解头脑的神话制造机制 要发现未知 必须摆脱已知 未知不是可以追求or寻找的 追求自身头脑投射的人 是认真的吗 即使这个投射被叫做上帝 我们在认真的追求愉快的 令人满意的东西 既没有对 也没有错 只是一个事实 这不是实际发生在我们每个人身上的吗 你在一定的事情上克制自己 以便得到更大的满意 不是吗  一个人可能看到 追求世俗事物的愚蠢性 or在达成的努力中 感到挫折 or被达成的痛苦&冲突 而阻止 so这个人的头脑 转向超脱尘世的 追求被称之为上帝的快乐or极乐 这个自我否认的过程 就是它的满足 你毕竟在寻找一种永恒的形式 不是吗 so你并不是在寻找上帝or未知 那是在短暂之上 并超越短暂的 超越冲突&悲哀 你真正寻找的 是持久不受打搅的满足状态 这是真正的事实 不是吗 正是由于想获得全然满足的希望 使我们从一个导师to另一个导师 从一种宗教to另一种宗教 从一个系统to另一个 对此我们是非常认真的 这是一个事实 我们全都认真的寻找满意 深层的满足 不管达成的方式怎样改变 你可能约束自己 以便在这个世界上 得到权力&地位 我可能刻苦的实践某种方式 希望达到所谓的精神状态 but每种情况中的动机 本质上是一样的 一个人的追求 可能不像另一个人的那样具有社会危害 但我们2者都在追求满足 都是那个想要成功 成为什么的中心的延伸部分 你不是在用那些想法 认同自己吗 if我们能简捷直接的考虑它 情况就会清楚 我们大部分人关心的是 我们自己的提升 包括外在的&内在的 but一个人要按照自己的本来面目 来理解事实 而不是按照他理想的样子 那是相当艰苦的 它需要不带偏见的洞察力 不带正误的识别记忆 要检查真实 既不能指责 也不能判断 任何形式的自我实现 都是这个努力存在or成为什么的中心的延续 你可能想通过写作 而成名 我可能想达成 我称之为上帝or真实的东西 它有自己自觉or不自觉的好处 你的追求 被称作世俗的 我的追求 被称作宗教的or精神的 but除了标签之外 这2者之间有非常大的差别吗 欲望的目标 可能不断改换 but潜在的动机 是同样的 要实现or成为什么的野心 总是包含着挫折 恐惧 &悲哀的种子 这种自我中心正是自大的本性 不是吗 悲哀是了解的方式吗 还是因为没有了解 悲哀才存在 if你不仅在理智上 而且深入的检查 成为什么的整个需求&实现的途径 那么理性 了解就会形成 就会摧毁悲哀的根 but悲哀不会带来了解 悲哀是打击的结果 它是已经平静下来 接受了生活常规的头脑 暂时的松动 有什么事发生了 死亡 失业 对珍视的信仰的质疑 头脑受到了打搅 but一个受打搅的头脑 会做什么呢 它再次找到一种方式 不受打搅 它在另一种信仰 一个更安全的工作 一种新的关系中 寻求庇护 生活的浪头再次涌来 驱散了安全措施 but头脑很快就会发现 更进一步的防御 它就这样继续下去 这不是理性的方式 不是吗 那什么是理性的方式呢 你不想自己找到它吗 if我给你一个答案 你要么拒绝 要么接受 它又会阻止理性 了解 一个人要怎么做呢 没有任何外在or内向的形式 会起作用 不是吗 所有的强制 不管是多么细微的 都是无知的结果 它是出于获利奖励or害怕惩罚的欲望 去了解陷阱的整个本性 就会摆脱它 没有个人 系统 信仰 能够解放你 这个真理是唯一解放的要素 你必须自己明白它 而不仅仅受人劝说 你必须在没有航标的大海上航行 ∞ 月亮刚刚从海上升起来 进入云谷 海水仍然是蓝色的 银灰色的天空中 猎户星座隐约可见 沿岸都是白色的波浪 渔夫的棚屋 街区整洁&暗淡的反衬着白色的沙滩 它们离水边很近 这些棚屋的墙 是竹子做的 屋顶用棕榈树叶一片摞在另一片上搭成 斜着垂下来 以便大雨不会流进屋里 满月在移动的水面上 投下一道光影 它是那么大 你的双臂无法拥抱它 月亮升到云谷之上  你从不保持任何纯净&单纯的感觉 总是用一套语言系统包围它 语言歪曲它 绕着它打转的思想 把它扔进阴影里 用山一般的恐惧&渴望 压制它 你从不保持一种感觉 仇恨的感觉or那种特别的美感 也没有别的感觉 当仇恨的感觉出现时 你说多么糟糕 就用强制&奋斗 去征服它 就有思想的混乱 你想保持爱 当你把它称为私人的or非私人的爱时 你就打碎了它 你用语言包裹它 赋予它通常的意义 或者说那是普遍的 你解释怎样感觉它 怎样维持它 Why它消失了 你想着你爱的人 or爱你的人 每一种都是语言的运动 试着保持在仇恨的感觉中 保持在羡慕 嫉妒 野心勃勃的怨恨中 因为那毕竟是 你日常生活所有的 尽管你可能想富有爱心的生活 or想带着爱这个词生活 既然你已经有仇恨的感觉 想用动作or愤怒的字眼 伤害别人 那就看看你是否能够保持在那种感觉中 你能吗 你曾经试过吗 试着保持那种感觉 看看发生什么 你会发现那是特别困难的 你的头脑 不会让那种感觉单独存在 它带着记忆 联想 所做的&没做的 &无休止的唠叨冲进来 捡起一块贝壳 你能否看着它 对它精致之美感到惊奇 而不感叹它是多么漂亮 or问一问是哪个动物把它造出来的吗 头脑不运动 你能看吗 你能活在超越语言的感觉中 而不是语言建立起来的那种感觉中吗 if你能 那你就会发现特别的东西 一种超越时间衡量的运动 一个没有夏天的春天 单独是什么意思 许多人有这种孤独感 孤立感 &恐惧 只是他们窒息它 逃离它 让他们自己迷失在某种形式的活动 宗教 or其它事物中 他们沉溺的活动 是他们的逃避 他们可以迷失在其中 这就是他们拼命保护它的原因 没有找到一种逃避可能使你得救 在这种孤独 与世隔绝的恐惧中 有些人沉溺于酒 另一些人求助于毒品 许多人转向政治 or发现另外一些逃避方式 so你的幸运是 还没有发现一种方式来避免这件事 那些避免它的人 在世上制造了许多危害 他们是真正有害的人 因为他们给予那些没有最高价值的事物 以重要性 通常由于他们非常聪明能干 这样的人会误导别人 投入他们借以逃避的活动 if不是宗教 就是政治 or社会改革 任何可以逃离自己的事物 他们看上去好像无私 但实际上 他们仍然关注自己 只是以不同的方式而已 他们成为领导 or某个导师的追随者 他们总是属于什么 or实践某种方式 追求某个理想 他们从来不只是他们自己 他们不是人 而是标签 so你可以看到 你没有找到一种逃避是多么幸运 逃避是很危险吗 一个很深的伤口 必须被检查 医治 治愈 把它遮盖起来or拒绝看它 没有什么好处 这种孤立感是这样一个伤口吗 它是你不理解的东西 在那种意义上 它就像一种会不断复发的疾病 so逃开它是没有意义的 你已经试过逃走 但它总是赶上你 不是吗 让我们一起检查一下伤口 要检查东西 你不能对你将要看到的东西 感到害怕 行吗 if你害怕 你就不能看 你会把你的头转开 if你有孩子 他们一生出来 你就立刻会看他们 你不会在意 他们是否丑陋 还是漂亮 你充满爱意的看着他们 不是吗 用同样的方式 带着爱 我们必须检查这种被隔离的感觉 这种孤立感 孤独感 不是吗 if我们害怕 焦虑 我们就根本不能检查它 这种孤独的痛苦 只是每天在细微方面所感受到的东西 最终夸大的结果 不是吗 每天你都在孤立自己 离群索居 不是吗 在许多方面 你属于一定的家庭 特殊的种姓 他们是你的孩子 你的孙子 那是你的信仰 你的神 你的财产 你比其它人更有美德 你知道 而别人不知道 所有这些都是你把自己隔离开来的方式 孤立的方式 不是吗 那不是你事实上在做的吗 在这种称作社会的关系中 每个人都用地位 野心 对名声&权力的欲望等等 把自己&其它人隔离开 他必须生活在与其它&他类似的人的野蛮关系中 so整个事情就被掩盖起来 用好听的词语 变得可敬可佩 在日常生活中 每个人都投入到自身的利益中 尽管它可能是以国家的名义 和平的名义 or上帝的名义 这样隔离的过程 在继续下去 一个人在强烈的孤独中 完全的孤立感中 开始觉知到这整个过程 赋予自己重要性 用我 自我 把自己隔离开来的思想 最终认识到 它被困在自己制造的监狱里了 这&受教育没有关系 它需要思考得出结论 这就是全部 你感到孤独 孤立 if有可能 你就会逃离这种感觉 对你来说幸运的是 你没有发现这样的一个方式 既然你已经发现 无路可走 你现在就处于可以观察它的位置 你本来想逃离它 if你害怕 你就不能看 不是吗 你的困难 是因为语言本身制造的麻烦吗 你把特定的语言&抓住你的感觉 联系起来了 像孤独 孤立 恐惧 被隔离 不是吗 现在 就像你儿子的名字 不会阻碍你洞察&了解 他真实的本质&伪装一样 你也不能让孤立 孤独 恐惧 被隔离这样的词语 阻止你检查它们所代表的感觉  当你用同样直接的方式 看这种感觉时 会怎么样 你不是发现这种感觉本身并不可怕 而是你怎么想它的问题吗 是头脑 思想给感觉带来恐惧 不是吗 就像看到一条眼镜蛇 你一旦看过它 你决不会搞错 你不需要其它人告诉你 眼镜蛇是什么 同样 一旦你了解了这种感觉 那种了解就一直伴随着你 一旦你学会了看 你就有能力看 但一个人必须经历&超越这种感觉 因为有更多的要被发现 有一种单独不是这种孤独感 孤立感 那种单独的状态 不是记忆or识别 它不被头脑 语言 社会 传统接触 它是一种祝福 ∞ 沐浴在夕阳中 河边非常安静 陆地蟹在潮湿的泥土中 挖了一些大圆洞 一些牛在周围 微风摆弄着棕榈叶 它们行动庄重 好像伴随着音乐 全都翩翩起舞 禅修并不是为了禅修者 禅修者可以思考 推理 建立or拆卸 但他永远不会知道禅修 没有禅修 他的生活 就像海边的贝壳一样是空的 某些东西可以塞进那空虚 但它不是禅修 禅修不是什么可以在市场上 称量价值的行动 它有自己的作用 是不可测量的 禅修者只知道 市场上的行动 伴随着交换的嘈杂 通过这种嘈杂 禅修无声的行动 永远不会发现 行动的因 变成果 果变成困 那是永远连接着禅修者的链条 这样的行动处在 他自己监狱的墙里 那不是禅修 禅修者永远不会知道禅修 那是超越他的围墙的 正是他自己建造的围墙 把他&禅修分开来 不管那墙是高是矮 是厚是薄 if行动有一个原因 那是行动吗 if你因为原则 理想 结论 而放弃 那是放弃吗 if你因为一个更伟大的事物or人 而放下一个事物 那是放下吗  动机可以让一个人这样那样行动 动机组合起来的 动机也可以取消 if动机是行动的准则 那头脑就不可能自由的去行动 动机 不管是多么细微逻辑的 都是一个思考的过程 思考总是受到个人爱好 欲望 理想 结论的影响&制约 不管那是强制的 还是自找的 你认为有道路通向真理吗 首先 有没有道路通向真理 道路意味着 从一个固定的点to另一点 作为一个活生生的实体 你在改变 重塑 进取 质疑你自己 希望找到一个持久不变的真理 不是那样的吗 除了你认为的是永恒的 在你周围没有什么永恒的 你的思考 也是短暂的 不是吗 真理有一个固定的位置 没有任何移动吗  所有正直的人都想行善 我们大部分人都没有把问题考虑透彻 我们自己不能把问题想明白 或许领导们知道的更清楚 但他们行吗 看看各种政治领导 宗教领导 &社会经济改革领导 他们都有自己的蓝图 每个都说 他的蓝图是一种解救方式 铲除贫穷等等的办法 像你这样的个体 面临所有这些不幸&混乱时 想要采取行动 就陷入了宣传&教条原则的网中 你没有注意到 这样的行动会产生更大的不幸&混乱吗 真理没有固定的住所 它是活生生的东西 比任何头脑可以想象的活泼有力 so不可能有道路通向它 我并不反对所有的组织 反对邮政or其它类似的组织 显然是很愚蠢的 真理可以由一个主席&秘书 or牧师&诠释者 来组织吗 不必管领导们说什么 因为他们像他们的追随者一样盲目 不然他们就不会成为领导 抛开你的领导 你怎么想 这样的组织是必要的吗 加入这样的组织 &其它有共同想法的人一起工作 让人感到安慰 那是对的 被告知要做什么 也有一种安全感 不是吗 领导知道 而你这个追随者不知道 so在他的指导下 你感到 你可以做正确的事 有一个高于你的权威 有人指导你 那是非常舒服的 尤其是到处都是混乱&不幸的时候 so你成为一个追随者 不完全是一个奴隶 执行你的领导制定的计划 正是人类制造了世界的混乱 你们是不重要的 只有计划是重要的 计划是机械性的 它需要人类去实施 so你对计划是有用的 然后有牧师 用他们神圣的权威 拯救你的灵魂 从童年时代起 你就受到他们的制约 以一定的方式思考 又是这样 你作为人是不重要的 你的自由 你的爱 并不要紧 而是你的灵魂 需要按照特殊教堂 教派的教条 被拯救 那么什么才是重要的呢 重要的是 让你的头脑摆脱嫉妒 仇恨 暴力 因为你不需要一个组织 是吗 所谓的宗教组织从来没有解放头脑 它们只是使它遵循一定的信条or信仰 一个人可能遵循 通常认为正确的行动 or被告知什么是正确的行动 但那不会带来爱 不是吗 当然不会 他只是在追求 头脑创造的模式 一个人必须成为自己的灯 追随别人的光明 只会把人引向黑暗 ∞ 花园里的香蕉树 是用水浇灌的 它周围的土地 总是湿的 叶子呈深绿色 有一片叶子非常大 有两三英尺宽 长度要长得多 但它像其它叶子一样 没有被风扯破 它在微风中 会轻柔的摇摆 但它只被夕阳触摸 黄色的花 下旋式的长在下垂的长茎上 这些花可能很快变成小香蕉 茎会变粗 可能会变成几十根 肥绿&厚重 时不时有闪亮的黑色大黄蜂 穿梭在黄花中 几只黑白相间的蝴蝶飞过来 在周围鼓动着翅膀 香蕉树好像有那么丰富的生命 尤其是阳光照在上面的时候 它的大叶子在风中摇摆  太阳移动到树后 巨大的云层发出绚丽的金色 树上有乌鸦 鹦鹉尖叫着进来 抓住一棵巨大的死树洞的边缘 尾巴压着树干 一头一星期大小的小牛 被拴在栅栏的柱子上 它的妈妈在附近吃草   一个人的观念&另外一个人的观念一样吗 不管谁持有它 观念都是一种形式的偏见吗 是一个人的性情 经验 &他恰好成长的方式 所创造的吗 你认为持有一个观念 是错误的吗 说它是错误的or正确的 只是另一种观念 不是吗 if一个人开始观察&了解 观念是怎样形成的 那么也许他可以明白观念 判断 赞同的实际意义 思想是影响的结果 不是吗 你的思考&你的观念 是由你成长的方式决定的 依照你特殊制约的道德模式 你说 这是正确的 那是错误的 我们此刻不考虑所有那些影响之上什么是真实的 or是否存在这样的真实 我们试图要明白观点 信仰 主张的意义 不管它们是集体的 还是个体的 观点 信仰 赞同or反对 是或多或少依照每个人的背景 做出的或窄或宽的回答 不是吗 if你说对or错 那你仍然处在观念的领域里 真实不是观念 事实不依赖赞同&信仰 你&我可能同意 把这个客体叫做手表 but换成其它名字 它仍然是它本身 你的信仰&观念 是你所生活的社会给予的 要推翻它 作为一个反应 你必须形成不同的观念 另一种信仰 but你们仍然在同样的水平 不是吗 关于爱 你有一定的看法&观念 不是吗 你怎样得到它们的 那是由你的好恶所塑造的 不是吗 你喜欢or不喜欢 别人关于爱的看法 你按照自己的偏好 决定这些陈述是正确的 那些是错误的 那不正是你所做的吗 Why一个人具有关于爱的观念 想法 结论 一旦我们了解了这一点 我们就能深刻得多的进入事实  知识是一个积累的过程 不是吗 它是记忆的培养 我们作为科学家 音乐家 学者 工程师所积累的知识 使我们成为生活各个领域的技师 当我们要建一座桥梁时 我们像工程师一样思考 这种知识是传统的一部分 背景or制约的一部分 它影响我们的全部思考 生存 包括修建一座桥梁的能力 是一个全然的行动 不是分裂的 局部的活动 我们关于生活 爱的思考 是由观念 结论 传统 所塑造的 if你从一种文化中长大 这种文化坚持认为 爱只是肉体的 神圣的爱 是毫无意义的 你可能会以同样的方式 重复你被教的 不是吗 思想可能反抗已经建立起来的模式 but这种反叛通常只是另一种模式的结果 头脑仍然陷在 知识&传统的过程中 那就像在监狱的墙内 为了更加舒适 更好的食品等等 而反抗  so你的头脑 被观念 传统 知识 &你自己关于爱的想法 所制约 那使得你按照一定的方式行动 那是很清楚 不是吗 什么是爱 if你需要一个定义 你可以在任何一本字典中找到 but被定义为爱的词语 并不是爱 不是吗 只是寻找爱是什么的解释 仍然陷在语言 观念之中 它依照你的制约 被接受or被拒绝 通过一系列观念 结论 来探究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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