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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日记2

2010-05-19 9页 doc 37KB 72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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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日记2《黑太阳日记》2(2010-05-12 17:37:15)转载标签:杂谈 40年三月份,这是我第一次见到731部队的首脑核心人物——石井四郎大佐,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大佐实在让我很难和细菌武器恶魔联系在一起,他刚刚从满洲国都新京(长春)的100部队赶回来,那个部队也是也是名副其实的细菌部队,遇见他是在一个下午,那天太田大佐说部队长要回来了,我们要准备准备,因为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不久,这个神秘的男人来到二部,二部所有的人都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看得出石井四郎是一个非常喜欢干净的人,因为他的衣服上一尘不染,皮...
黑太阳日记2
《黑太阳日记》2(2010-05-12 17:37:15)转载标签:杂谈 40年三月份,这是我第一次见到731部队的首脑核心人物——石井四郎大佐,这个看起来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大佐实在让我很难和细菌武器恶魔联系在一起,他刚刚从满洲国都新京(长春)的100部队赶回来,那个部队也是也是名副其实的细菌部队,遇见他是在一个下午,那天太田大佐说部队长要回来了,我们要准备准备,因为他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不久,这个神秘的男人来到二部,二部所有的人都起立,报以热烈的掌声,看得出石井四郎是一个非常喜欢干净的人,因为他的衣服上一尘不染,皮靴擦的锃亮,手套白的就和新的一样,他示意掌声停止,面漏十分自信的笑容,他看了看我们,说:“帝国的武士们,我今天给你们带来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我们满洲第731部队,已经被天皇陛下授予特级预备部队。直接由天皇陛下命令!让我们欢呼吧!”人群中响起了激烈的掌声,石井四郎又笑着说:“只要我们发挥威力,战争很快就能结束。”人群中又爆发了激烈的掌声,石井四郎停了一会,突然眼光停在了我的身上。石井四郎看着我一会,突然说到:“你是不是叫佐佐木健太?”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话给问住了,有点慌张,立马立个正喊到:“是的,大佐阁下。”石井说我认识你的父亲,不过现在不知道他被派到哪里去了,他给我看过你的照片,看来你长大了,石井竟然认识我的父亲,我很想追问,但是不敢,只能笔挺的站在那里,而后石井又继续介绍他的这段时间都去干了什么,取得的成就,而我却没听,我只是想知道我的父亲现在在哪里。 石井四郎非常崇拜俾斯麦,所以强烈的欲望使他不择手段,细菌战是要比核武器还KB,幸亏日本没有机会让石井部队发挥,不然这世界又将是一个怎样的地狱呢。往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似乎天皇只把精力放在了前线战场上,或者是他认为不必用我们出马,40年整个一年都是这样,进行着不疼不痒的试验, 期间见过横山正太往这里运过许多的人,只见往里进,从没有见有人出去过的,除非你变成尸体。 直到40年的八月,我确认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我们二部的技术人员要被借调到一部,因为二部要执行外迁任务,我虽然急切的申请参加外迁,可是却以任职年龄太短而被拒绝,就这样,命令上午下达的,我们中午就搬到一部。当然这会我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和松下分到一个屋子,松下那假惺惺的热情只让我觉得十分厌恶,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而高桥去了本部,试验老鼠去了,但这总比试验人要强的多,我开始憎恨这一切,憎恨我的祖国。 在来到一部的第三天我就有幸参观了731部队的“原料仓库”,我想大家应该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对,这就是囚禁犯人的地方,说是仓库一点也不为过,因为个地方真的很偏僻,不知道为什么和焚烧炉离得很远,这样是多么的不方便、焚烧炉和仓库贯穿于整个731部队,是个对角线的关系,仓库的外围是个小围墙,只有一条狭长的走廊能通到监狱,这也是为什么后来暴动,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出去,因为在走廊的尽头,就架着三挺重机枪。当然了,这些建筑现在早已没有了,即使是中国当局重造,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只能凭着自己的想象来造出一副监狱,可事实不是那个样子的。 那是一个昏暗的下午,风很大,天气闷闷的,上面让我带领几个士兵去仓库“取材料”,我就这样和一个伍长带着四个士兵去了仓库,我的心情很压抑,因为这个地方的气氛就像是隔离区,只能听到呻吟和咳嗽的声音,每个屋子都是被锁着的,只有一个小小的目视口,狭长的过道两边有无数的这样的小屋子,显得十分诡异。就这样我们在201这个房间停下了,伍长打开房间后,便是我看到的一幕。 这个屋子有有20多平米,里侧是一个大草甸,上面躺着个老头,看起来能有五十多岁了,边上坐着几个稍微年轻点的,穿着破烂的长褂,还有一个是12.3岁的少年,头上有疤,我当时非常清晰的记着,他在吃一个窝窝头,那个窝窝头很脏,但是却无法挡住他的饥饿。这些人看见我们,都有着惊恐的眼神,低着头,那个伍长用手一指,几个士兵就把那个少年给逮住,解开枷锁,拉了出去,那个少年吓得哆哆嗦嗦,用着有气无力的声音对着屋子里其他人说:“救救我。”可是谁也不敢看,全低着头,一语不发,是的,谁都不想死。 就在我们准备把那个少年带走的时候,那个老头突然说话了,他支吾着,我很勉强的听懂,说的意思是:“我老了,让我替你那个孩子。”那个少年眼睛哭的通红,我看到这样,想了想,便和那个伍长说:“带走那个老的。”伍长看了看那个老人,看了看我,一甩眼神,那几个士兵就把那个少年扔了回去,上去把那个老头带起来了,少年突然抱着老头的腿放声大哭起来,伍长赶紧把他给扯开,推倒在地,少年只好流着眼泪看着老头被带走,老头临被带走的时候,回头冲那个少年笑了笑,说了一句话,好像是:“娃,不怕。” 这个老头被我们带走了,走的时候,他很沉着,似乎带着一丝解放的感觉,我想他知道自己要死了,但是只不过,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死。就这样他被我们带到一部试验课室,在那里冈本耕中佐和很多医师都在,当这个老头被带进试验课室的时候,显然冈本耕对这个“马路大”的质量很不满意,他用眼睛瞟了一下我,露出不满的神情,无所谓,我假装没看见,松下也在一旁,他还是一副不屑的摸样,但是却在为冈本耕中佐忙前忙后,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 一个少尉上来,用手势告诉那个老头把衣服脱了,老头不紧不忙的脱掉了,编号01201003的衣服,**着身子,站在一大群医师的面前,当然所有的医师除了我都把这个中国老人当成标本来对待,冈本耕走上前去,转过身来说到:“各位,今天我们的课题研究是动物血液和人的血液交换。”而后又讲起来原理和理论,当然那个老头就光着身子站在那里,他在想些什么,我偷偷的思考。“佐佐木君你在看那个光着身子的马路大干什么,不会你有那方面的兴趣吧?”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这个时候,这个老头用眼神看着我,看得我浑身紧张,竟然流下汗来。 “下面我们就来做一下试验。”说完一个手势,几个士兵就把那个老头按在铁床上,用木板死死的压住他,当然他根本没反抗,就这样冈本耕拿来一管注射器里面充满了血浆。“这是马的血液,现在我们要注射在这个马路大的血管里,看看有什么反应?”我看到几个医师马上拿出小本子,聚精会神,似乎要学到什么神圣的知识一样,这时松下拿出一个秒,在旁边说:“中佐阁下,我已经就绪。”这时冈本耕娴熟的找到那个老头的血管,一针就扎了下去。 此时秒表也开始滴答滴答的想起来,“十秒,试验者开始浑身颤抖。”这时那个老头开始抖了起来,他的牙关紧闭,眼睛睁得很大,看起来十分的痛苦。“三十七秒,实验者开始抽搐。”这个时候,那个老头拼命的抽搐起来,两个士兵似乎压不住他,一些被他翻开,他嚎叫着,在地上打着滚儿,浑身痉挛。“一分钟,实验者呼吸急促,开始吐白沫。”这个老头靠在墙边,大口的呼气,不时的有白沫从他的口中吐出,渐渐的静了下来。松下走到他的前面,听了听,翻了翻老头的眼睛。按住了秒表:“一分四十五秒,实验者瞳孔放大,心脏停止跳动,以证明死亡。”冈本耕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其他医师也在拼命的记着东西。 冈本耕对我们说:“这时对一个老年试验,以后我们还要进行各个年龄段的试验,已得到更为确切的实验数据。”松下在一边对伍长做了个眼神,几个士兵就把这个老头抬出了试验课室,当这个试验结束出来时,我看到那个老头就被扔在一个手推车上,趴在那,浑身的血管似乎发紫,皮肤下隐约可见,我没有多看,赶忙离开了这里。 永远别在别人的面前露出你脆弱的一面,而我深知这个道理,特别是在现在的这个处境。沉默是我唯一的选择,回到住的地方我遇见到高桥,我问他下午做了些什么,他看了我一眼说下午他杀了一个中国人,我心里已经明白他经历了什么,他对我说:“你呢?”我点了点头,就这样他给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我们靠着墙,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 我的内心十分不安,是的,我很懦弱,甚至连拿烟的手都在颤抖,我很害怕,从没有这样害怕过,我抽着抽着连烟抽完了都没发现,烫了下手,烟头被我甩掉,没想到甩到一个人的脚下,我抬头一看是松下,他一脸默然,嘴角微翘,一副自负的样子,当然他对我是十分蔑视的,却没表现出来。仍是带着虚伪的友好表情讽刺我:“如果怕就哭出来吧,那样你会心里好受些。” 高桥从一开始就十分讨厌他,上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你这个混蛋!不要一副傲慢的模样!你除了这个还会些什么!”松下一把推开高桥,说:“假如你的哥哥都被中国人杀了,你就不会再这样了。”说完,面无表情的走了,我和高桥站在那里,互相对视,却无法反驳他,只能看着这个人渣嚣张却无可奈何。 是的,先不说正义与邪恶,在人性的面前,亲情才是最重要的,病态的国家精神使中国和日本两个民族的仇恨越来越深,这份仇恨似乎用几百年也无法消去,我现在开始有一丝同情这个变态,一个悲剧的人。 在这个恶魔的乐园中,总能发生一些想不到的事情,有一些就发生在你的周围,这里的夏天并不难过,早晚是很清凉的,因为为了提高建设能力,本部下达了研究考核课目,所以有的时候晚上我常去一部试验楼阅读些试验资料,我从来不愿意去活人身上得到数据,虽然那是很方便而又直接的方式。 我独自走在这所阴暗的试验楼里,每个课室都是用铁门关着的,即使是有视窗也是用黑布蒙住的,我不愿意走出太大的声音,因为那使我忐忑不安,我只好捻着步子来到三楼,这里有解剖室,我很害怕,因为我听到在走廊的尽头的四号解剖室中发出了响声。 我的神经绷紧,这么晚了,谁还在解剖室,干些什么?我开始害怕起来,脑海中那些残肢断体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咽了一下唾沫,悄悄的过去,门看上去关住了,其实根本没锁紧,我轻轻推开一丝门缝,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天啊!是伊藤君!他脱下裤子正在猥泄一具女尸,那个女人的头颅被放在一边的工具桌上的托盘中,血已经称满托盘,而这边伊藤君对着这个无头女尸一番蹂躏让我的胃突然翻腾起来,我立马跑出大楼,我想伊藤肯定发现了。 我回到寝室大口的喘着粗气,摸了摸头上的汗,试图让自己安静下来,可是我始终忘不了那一幕,松下发现了我的窘态,马上问我怎么了,我说我烦得慌,出去跑了个步。松下看了看我说:“拿着笔记本和笔跑步?”沉默了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伊藤走了进来,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上我的,但是我的样子毫无疑问的告诉他我就是那个发现他的人,他看着我,紧紧的盯着,好像刚才的事是我做的不是他做的,这时候他脸部抽搐了一下,便和松下搭起话来。 “松下君,佐佐木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份,他看到咱们俩的杰作被惊吓到了。”我大惊失色,难道说那个女尸是他俩的杰作,松下看了看伊藤,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就这样三个人沉浸在一个怪异的气氛中,两个怪物面前坐着一个他们眼中的怪物。 此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这件事我只对高桥说过,铃木都不知道这件事,高桥听后告诉我在这个地方发生这种事是很正常的,如果说我要告诉一个少佐喜欢收集女性乳房,并处理后放在装满防腐液的瓶子中,当成盆景来欣赏你就不会再觉得诧异了。事实那个少佐叫石川太刀,他是非常喜欢制作人体标本的,他就是后来活体解剖了一个中国小哑巴,而被少年班给群殴,因为那个小哑巴曾经救过少年班的命。少年班的事我以后再像大家介绍。 因为少年班是未曾在佐佐木记录中详细介绍,所以根据其他资料我会再介绍给大家。 40年秋天的一个傍晚,我们给十六名中国人注射了霍乱三期,他们对我们来说名字并不重要,重要只有他们身上的代号,我们以为他们治病为幌子,对他们实施了“065”试验,这个试验成功了,只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十三个中的十二个就死掉了。有一个还奄奄一息,一直不死。负责的军医长为了邀功我记录全部死亡。我照他的意思做了,然后几个士兵就把这十三个人扔进一个事先挖好的坑,临扔进去之前那个没死的人还呻吟着:“我还有救。”可是那几个士兵有说有笑,把他扔了进去,然后往上面浇汽油。一根火柴下去,只听到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还有那些士兵疯狂的大笑。 我已经变得麻木了,还记得母亲小的时候对我说以后要做个正直善良的人,所以我选择成为一名军医,为那些在前线英勇作战的勇士治病疗伤,但现在站在我面前这些以杀人取乐的魔鬼却让我对当初的选择后悔不已。 这个秋天对我来说简直是噩梦一般,有些试验我根本发现不了任何有用的数据,甚至有的试验完全是用来娱乐的,比如把一个人的胃切除,把食管和直肠结扎在一起,手术后把吃的放在那个人面前,然后你就会看到那个人这边拼命的吃,那边就丝毫不差的都排泄出来,然后这个人就这样活活的饿死掉了,临死前还在往嘴里塞i食物,这还就是这帮帝国高材生的杰作,一个只恶魔才懂得欣赏的杰作。 还有把一群人关在一辆报废的装甲车里,然后用喷火器炙烤,以此来测试装甲车防火能力,但是连傻子都知道哪辆装甲车也不会停在那里让你烤,这完全就是他们消遣的方式,烧了一个多小时,刚开始还会有呼叫和敲打声,但是后来传来的人肉烤熟了的味道,那种味道就像是烤猪肉味,不过有种酸酸的味道,这是我第一次问闻人熟了的味道,那天我没有吃任何东西。像这样豪无意义的试验简直是不计其数,每逢到休息的时候就会找一些犯人取乐,比如说把人倒挂在杆子上,挂上几个小时后,这时候人脸都紫了,拿一根细长的针头插在太阳穴上,你就会看见一丝血柱喷出来,能喷得好远,他们就是靠这个比赛看谁的“马路达”喷的最最近,谁那天就请客去军部的慰安所中点上等慰安女。诸如此类的事简直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像这样豪无意义的试验简直是不计其数,每逢到休息的时候就会找一些犯人取乐,比如说把人倒挂在杆子上,挂上几个小时后,这时候人脸都紫了,拿一根细长的针头插在太阳穴上,你就会看见一丝血柱喷出来,能喷得好远,他们就是靠这个比赛看谁的“马路达”喷的最最近,谁那天就请客去军部的慰安所中点上等慰安女。诸如此类的事简直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对于慰安妇不能和军妓画等号,上等慰安妇是需要花钱的,并且只能军官才有权力享受,这些多半是从本土招过来的,她们可以主宰自己的生活,而另一部分是中国和朝鲜女人,她们基本上都是被抓来的,每天还要接待近百名士兵的蹂躏,很多致死,就被扔到河里,十分惨淡。但是和那些当做试验品的人来说,她们还是十分幸运的,例如在一部的六号试验课室就是专门进行性试验的地方,在这里进去的女人是不可能完整的出来的,这里可能是世界上最早做变性手术的地方,曾经伊藤做了个课题就是关于“如何把子宫植入男性身体中相关问题”,结果大多数的排异反应直接导致被试验者基本都是下体感染死亡。这恐怕和战争没有任何关系。40年十月份的一天,我在“仓库”见到一个日本人,当时我去牢房消毒的时候碰见了他,他很消瘦,头发蓬乱,颧骨很高,我当时看见他便用中国话让他抱着头蹲在一边,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说日语,我才知道他是一个日本人,叫左岸辉池,而他的身份更是让我吃惊。他居然是一名共/产/党,我从不知道在日本竟然也会有这样的组织,那时候前线部队是非常惧怕一支由“八路”组成的支那军队,而领导他们的就是共/产/党,我对这个日本同胞的身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左岸辉池并没有等到我解开他身份之密就死掉了,他是被枪决的,这是这里唯一一个被正常处死的犯人,对于其他“马路达”来说,被枪决是对他们的最大恩赐了。因为在这里,他们是没有资格消耗弹药的。哪怕是一颗子弹。左岸辉池,我只记得这个名字,和那短短几分钟的讲话,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良心和正义,他被枪决后,在搬尸体的时候掉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我想那一定是他的情人,这又再一次的让我想起百合子,我想她现在一定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如果知道了她一定会离开我的,我那时还天真的想战后回广岛去找她,可是她死在了那次美国人的原子弹投射后。也许,没有百合子,我早就会自杀了。当你的一个眼神,一句话能决定别人的生死时,你得到的不再是满足,而是恐惧,当我望着那一双双祈求生命的眼神时,你点了某个人,就等于宣判他的死刑,这就是我的工作,去“仓库”领“试验材料”,我最受不了的就是把一个孩子从他的父母手中夺走,因为那极不安全,所以我们常常是把一家三口都给带走。这样的情况很多,有一次进行毒气试验,这个毒气室可以看成一个大玻璃器具,我带来了一家三口,男的比较魁梧,女的很瘦,还有一个小女孩,五六岁的样子,我们告诉他们可以走了,放他们回家去,当然那对男女明白我的意思,女的在一旁哭,而那个小女孩却天真的笑着,还不时的问问她的父母:“爹娘,我们可以回家了!”那个男人看了看他女儿,突然给我们跪下了,一边使劲磕头一边哭着求我们放了他们的女儿,当然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就骗他们说给他们消毒后就放走他们,就这样一家三口别无他法,只好进观察器中。那个小女孩还在天真的敲着玻璃,把脸贴在玻璃上做鬼脸,小鼻子贴在玻璃上划来划去,当然这些禽兽却无动于衷,当一股绿色的浓烟从排气阀中喷出时,那个男人拼命的用自己身体堵住气阀,但是这是徒劳的,男人剧烈的咳嗽,不一会就倒下了,这时那个小女孩还不知道自己要死了,只是呆呆的在一旁,他的母亲把她的嘴捂住,把她举起来,试图让她多活一些时间,可是不一会整个实验器就充满了毒气,就这样,三个活人便没了。临死前那个女人还保持着保护他女儿的姿势,我看到,想起了小时候自己的母亲在冬天捂着我,怕我冻着的样子,心中十分难受。就这样一家三口被运去了焚烧炉。对此我感到十分的无奈,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去真正的为弱者思考,仁慈只是一种施舍,那需要丧失弱者的尊严或臣服于强者的脚下,如果不放弃尊严,那么强者和弱者之间有的只是征服。说句实话,日本从来没有放弃对外扩张的念头,这是大和民族的本性,一个海洋性和宗教性的国家,一个尚武的民族,永远是军国殖民主义。哦,我在窗户前站了多长时间了,外面的雨停了,阳光射在身上真是暖洋洋的,外面的路人慢慢变多了,四处也是鸟语花香起来,我这把年纪了,应该去外面散散步,我穿好衣服,走出屋子,慢慢的走不快了,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忘记从前的那些噩梦。现在的日本经济不是很好,通货膨胀很严重,不过政府正在想办法,一系列政策已经颁发,所以人们的生活还并不是很差,每个路人脸上都露出满足的笑容。“先生!”一个声音从我的身后传出,我一回头,是一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不认识她,所以我认为她在叫别人或者也许是她认错人了,我只好站在那里。“是佐佐木健太先生吗?”我对她认识我感到惊讶,忙说到:“你是……?”“您好,我叫千叶美惠,我听过您的演讲,很感兴趣。”“如果你是来听恐怖故事的就不要来找我了。”曾经有些人也来找过我,他们不是来听我讲那段经历,却是来把这段难以忘却的地狱般历史当做恐怖故事来听,我对这些无知的人感到十分恼怒。那会使我感觉到自己像是一个小丑,并且这是对那些被遗忘的灵魂极其的不尊重。“不,不!”这个女孩赶忙解释到,“您误会了,我一直对教科书感到许多不解,我认为政府在隐瞒一切,所以找到您想了解那段历史的真相。”我看了看她,从她严肃的表情上看出她没有撒谎。“我能去您的府上吗?我想记录一些,作为资料。”我想了想同意了,于是一同和她回到家中。到了家后,她看到我女儿的照片,赞美一番,我很高兴,我为她沏了杯茶,然后两个人坐下,她静静的看着我并没有提问,但气氛并不尴尬,因为她在等我的诉说,等着一个从地狱回来的人的诉说。40年末,在性实验室中新开了包括研究淋病,梅毒等课目的研究,因为慰安所的组建,有很多士兵感染上了病毒,上面要求我们尽快想出解决方案,这真是个门外汉(中国名词)的要求,众所周知,这两种病毒的周期很长,研究起来十分麻烦,所以说,在这里只不过是又开展了一个娱乐项目。其中就包括强迫“马路达”交配。病毒本可以直接注射,但负责病毒研究的笠原少佐,那个时候他由于个别特殊原因是少佐,却非要以“交配”这种原始的方式进行试验,他的观点是这样更贴近实际,他在说这些话时自己的脸上都露出了邪恶的表情。那些附和的人更是如此。我只负责把“材料”带来,等试验结束,登记“材料”的试验后情况,死了就送去焚烧炉,活着的不是带回牢房就是带去隔离室,我扮演着死神的角色,徘徊在“仓库”和实验室之间,这有点像中国民间的“黑白无常”所干的事情,我能想象每次我走在“仓库”发出的军靴声总能使那些刚才还吵闹的牢房瞬间静寂下来。今天早上我带来一个年轻人和他的老母亲,年轻人很瘦,肋骨清晰可见,他的母亲有点驼背,满脸的皱纹,那个年轻人已经吓的浑身发抖,笠原强迫他们进行交配,他指了指旁边放在器皿中的人体器官,用着鳖口的中国话告诉他们不做就把他们肢解成那个样子。两个人呆了很长时间,老母亲眼睛一闭,老泪纵横喊到:“儿啊,就听他们的吧。”那个年轻人给她娘磕了两个头,磕的头都是血。然后就一下子扑上去了,然后只听见笠原他们的淫笑声,当然他们对我好无表情并不在意,因为我一直都这样。这个试验有什么意义,无非是这群恶魔的游戏。试验结束后,把这对母子带回了“仓库”,当然这是很少能有人活着回去那,被带回去不代表你是幸运的,因为那将代表你会被带出来第二次,那天晚上从仓库发来阵阵一个大男人撕裂的哭嚎声,而且第二天早上发现那个老母亲咬舌自尽了。这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我当时想到。从古至今,日本是一个崇拜强者的民族,这种思想一直支撑着整个民族的脉络,但是这种精神已经被统治者畸形化,弱者是懦夫并且没有理由被同情的,这和中国人的想法截然相反,促使两个民族的关系更加微妙。我的父亲曾经告诉我如果一个异族在战斗中杀掉了最优秀的武士,那么他会被尊敬,如果他头像,那等着他的只有斩首,这,就是武士道精神。中国,一只沉睡着的巨龙,还是一条任人宰割的肉虫,这个被无数民族击败的民族把所有征服者都湮没在他的文化中,这不得不说是一恐惧,当我来到这片土地上,我为它的辽阔和壮美而惊叹,我知道我们为什么疯狂的屠杀他们,因为,我们感到了恐惧。这又让我想起那个被抓起来的教授在被压上军车的时候的怒吼:“你可以击败它,但你永远无法征服它!”这句话让我至今在这个部队中无法进入状态,一个曾经的佼佼者沦落到只能做些琐的事情,因为我不愿意去杀害那些中国人,妇女,老人,儿童。我又哭了,趴在桌子上,美惠看着我,一语不发,她停下了记录,现在在整个屋子里只能听见一位老人的哭声。在这里没有懦弱者,他们都想活,想离开这,想回家。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儿女,你看着他们跪在你的面前,那种眼神是我一生无法忘记的,当生命变得一文不值时,你所要做的就是去祷告。因为死神会很快降临在你的面前,而我就是那个死神,多数情况,如果没被特指,我会决定哪些人去哪个试验,我有时候会让那些年轻人面对残酷的试验,而把老人和儿童去接受那些很快就能解脱的试验,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还记得那个痛觉试验吗,这个试验是松下的最爱,他是那么的憎恨中国人,在一次试验中,一个被剥得体无完肤的人斜着眼睛对我哽咽到:“杀了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说,我想他从眼神中知道我良心未泯,那次我实在无法再看下去,我上前假装把一瓶氰化钠碰到了,流到那个人的脸上,那个人似乎明白我意思,拼命咽了几下,就这样他感激的看着我死掉了,而我得到了冈本的一个耳光,很疼,不过那天竟然睡着了,没有失眠。时间过得飞快,在这里虽然每天度日如年,但是这一年就这样过去了,我拿起百合子送给我的风铃,看了许久,我突然发现这个风铃和百合子是那样的像,都是那么美丽,不知不觉,我的眼泪流了下来。我死了,佐佐木健太现在已经死了,我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昭和十五年,1941年初。现在似乎任务不多,我们天天在练习方阵列,石井要阅兵,他的心情非常好,正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因为他得到了晋升,现在他已经是少将了。陆陆续续从外面送来了许多“马路达”,不过多了几张朝鲜人面孔,他们的眼神环绕着这个“屠宰场”,他们不知道自己已经来到了地狱。昨天有一个医师又因为操作失误,而丧掉了自己性命。他是被击毙的,而后来又为他假惺惺的追悼,让我觉得十分可笑。少年班的那几个孩子在这么冷的天气中进行着抗寒训练,他们光着上半身在雪地里格斗,站在旁边的一个少佐怒吼咆哮着,这是在激发这群孩子的兽性。培养一些杀人不眨眼的机器。铃木君天天面对无穷无尽的老鼠,跳掻,制造这些杀人的病毒,只有他们任务繁重,常常要在熄灯后继续加班,因为石井正在制造大量的细菌炸弹,这是一场阴谋,这些炸弹后来被空投到常德,无数人死掉了,到处横尸。石井亲自参加了那次战斗,他很满意。冈本被称为“手术刀”,伊藤和他走得很近,他们对外科试验非常感兴趣,比如说冷冻试验,当我的时候,我像往常那样,来到仓库,打开了一个牢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就是刚来到这里被大冢君踩死那个孩子的母亲,其实她是个美丽的女人,不过现在她头发蓬乱,眼神呆滞,流着口水,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看得出已经被蹂躏过许多次了,她抱着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草包,嘴里哼哼着,看来她疯了,把那个草包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带走她。”我只能这么说,因为这屋子里就她一个人。当那几个士兵要拿走那个女人怀中的枕头时,这个女人像疯了一样的撕挠起来,一口咬到一个上等兵的手上,那个上等兵痛的嚎了起来,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拿着那个草包枕头,我想只有这样才能使这个女人安静下来,就这样她被带走了,在押送她的时候,她在哼着歌,听起来好像是摇篮曲,她紧紧的抱着她的“孩子”,脸贴在上面,说着:“宝宝,别怕,娘带你回家吃窝窝。”不过这是她最后一次抱着她的“孩子”了,因为她在这次试验中失去了自己的双手。哈尔滨,户外,零下32度,一个女人被绑在马厩的横栏上,双手裸露在外面,已经两个多小时了,这个女人的手上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连那个士兵都冻得浑身发颤,那个女人挣扎着,似乎要捡旁边的那个“草包”枕头,但是她已经冻得说不出话来,而这些便是我当时记录时所看到的。那个士兵还在往那个女人的手上泼水,我说够了,带她去实验室,当那个女人被解下来的时候,脸上,头发上已经都是霜了,她已经冻得像一个木头僵硬,就这样冈本命令人把她的手放进40度的水中,其他医师在旁边看着,冈本和他们讨论着相关问题,和推测结果现象,我根本没在听,我只是看着那个女人,此时的她是那么安静。“百合子”,不,是幻觉,她这个时候的神态很像百合子。我不敢看了,心里很难受,我假装听着冈本卖弄自己的知识,而思想却在游离,我不能把她当成百合子,那样我也会疯的!大约过了半小时,冈本让人把那个女人带过来,命令她伸出双手在我们的面前,整个手就像白色的纱纸一样,冈本冲着我们微笑,“现在,让我们看看结果。”他在那个女人的胳膊上摸索了一会,一下子就连皮带肉的给拽了下来,露出森森白骨,那个女人撕心裂肺的痛苦叫着,而冈本和那些医师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后继续他们的讨论,就这样她被我带回去了。因为她没有手,有一次我看见她趴在地上费力得舔吃着食物,我只看了一眼赶紧离开了,这个女人一直活到最后,死在了最后的“清除行动”中。中国军队在正面战场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不堪一击,现在前线部队已经如同陷入了泥潭一样,补给线的臃长,已经给关东军造成了严重的障碍,农村成了空白区,八路军和新四军的游击战拖住了日本这个战争机器的步伐。所以我们采取了历史的经验,采取以中国人治中国人的方式,缔造了满洲go-vern-ment和以汪精卫为首脑的国民新go-vern-ment,这个方法在中国很有效果,因为中国人比我们更了解他们。在阅兵后,高桥君直接被调往本部,据说是石井四郎亲自的命令,并且他被晋升为大尉,这让一心想要高升的伊藤很是懊恼,因为再见面他就要给高桥行军礼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打击,我很难过,因为又少了一个朋友,但是我仍勉强露出一副高兴的面容,就这样我和高桥抱在一起,没有说话,哭了了起来。没有说话,因为此时的言语已经显得多余。 美惠那个孩子可能无法理解当时的感受,因为她并没有在那个地狱般的部队工作过,友情往往是在那些残酷的环境中才能显得十分可贵,现在人与人的关系已经不可能像战争年代那样了,仇恨和感情是那样的分明,就像松下君,我无法将他说成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因为我经常看见他拿着自己的全家照一个人在那里流泪。是的,人性是一个奇妙的东西。任何人是没有能力将他定性。在这里生存的许多军官和士兵,他们都有自己的父母,都有自己的儿女,他们也懂得思念,他们喝酒的时候也会痛哭,但是他们却可以无情的去残害那些无辜的人而面无表情,他们都有原则,同样崇尚荣誉,他们可以为国家捐献自己的生命,但是他们却视生命如草芥。我经常思考,到底造物主造出人类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构造一个地狱般的世界吗? 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他们常常号召慈善和人道,却在残杀其他生灵,当你在吃着牛肉,鸡肉的时候,你有没有想到那是一个生灵,它们虽然低等,但是它们有意识,它们更希望活下来,它们更知道痛苦。现在就是这样一种情况,很多人认为中国人比他们低等,所以把他们看成畜生一样去残杀并不感到良心上有什么不安。当你把一切都看成是理所应当的时候,你就不会难受,就好像你吃着其他动物的肉,你心里根本不会难过。也就是说当你把一个生命定义成畜生,还会有什么不安。过几天,要进行野外试验阶段,也就是驻训。整个部队很忙,战备物资和细菌武器要严格分开,我们必须加快细菌武器的研究,因为美国和日本的在太平洋的利益已经冲突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当然美国人是不希望有战争的,但是他们仍想以自己国力的强大威胁日本让步,现在如果日本再与美国开战的话,那么我想只靠常规武器风险太大,所以天皇陛下建造了我们这样的一只杀手锏。在这里军官和士兵一般多,所以搬运物资的时候,我也要去帮忙,当然肯定会有我,因为我一向去干这些“毫无意义”的工作,可是就在搬运细菌武器的时候发生一个意外,这个意外是在整个731部队时的最大意外,因为一名士兵大意,他把一枚索引线的集装BoB!!!当成细菌BoB!!!误放在运送细菌武器的车里,而在他离开不久,意外就发生了。因为另一名士兵看到索引以为是绳子,便往出拽。结果一声巨响把周围楼的玻璃都震碎了,后果大家可以想象。 无数的跳骚和蚊虫飞了出来,当然它们都是携带致命病菌的载体,虽然奋力抢救,仍有许多人在那次意外中感染了病毒,这些人有很多是优秀的医师,也有许多士兵,他们被穿着隔离服的人带进隔离室,许多人在几个小时后就发高烧,脱水死掉了。有的浑身起了脓疮,痛苦不堪,这些他们的杰作反过来在他们身上发作,让我心里竟有一些快感。消毒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只为清理那些蚊虫跳骚就够忙一阵了,晚上我们都不敢睡觉,因为哪怕那只蚊子叮上你一口,第二天你就不会再起来。我们把窗户都封的死死的,正值盛夏,屋子里闷热的叫人透不过起来,但是仓库就没有这么好的保护措施了,很多犯人不停的从仓库中抬出,直到疫情消退,仓库里的“材料”已经死掉了一半。而那些被隔离的军官和士兵不知道何时都被秘密的处理掉了。消毒工作整整持续了一个月,只为清理那些蚊虫跳骚就够忙一阵了,晚上我们都不敢睡觉,因为哪怕那只蚊子叮上你一口,第二天你就不会再起来。我们把窗户都封的死死的,正值盛夏,屋子里闷热的叫人透不过起来,但是仓库就没有这么好的保护措施了,很多犯人不停的从仓库中抬出,直到疫情消退,仓库里的“材料”已经死掉了一半。而那些被隔离的军官和士兵不知道何时都被秘密的处理掉了。野外科目因此被拖延至下一年实施,这次事故让许多人对他们制造的武器感到恐惧了,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为自己感到骄傲,而是畏惧。就在一天晚上一名少佐自杀了,手里握着一张家人的照片,脑浆流的满身都是,当然并没有人感到不适,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这样的事情,从那以后,整个部队制定了一条规定,独处的人不允许佩戴G-U-N,但是像那个少佐的一样的人肯定还有,因为崩溃的边缘便是寻找解脱。当然剩下的“马路大”并没有因此幸运的躲过劫难,一天中午,我接到命令,那些牢房中若有病毒感染致死者,就要把里面所有人都拽出来,疫情虽然过去很长时间了,但是我仍被要求穿上隔离服,就这样经过排查,总共有近百人被像赶畜生一样被带到操场中间,他们被命令两个人背靠背,站成一列,谁也不敢动,因为四周都是机关枪,然后一辆装甲车行驶过来,开到这些犯人的面前,停了一会,突然扫射起来,持续了几秒钟时间,这些人被当成活靶子,就这样被打死了,沙尘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我看着这些死去的人,他们的脸上并没有痛苦,我突然发现他们的脸上竟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一种解脱,他们在临死前想些什么,他们在想自己的亲人吗,我记得一个即将被杀死的中国商人,他已经没有了四肢,已经被专家们拿去做嫁接试验去了,当然他会日语,我会汉语,而且他觉得我是一个好人,虽然身不由己,这不可以不说是一种巧合,我问他你在临死前还有什么心愿吗?他看着远方说出了一句话让我记忆犹心,他说:“下辈子希望不要再做中国人。”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部是带着悲痛的表情的,就这样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在我面前放声痛苦,那哭声很是震撼我的心灵,是的,他对自己的民族已经丧失了信心,他为自己的国家感到绝望,他只是个希望过得富足,儿孙满堂的普通百姓,可是他现在却像个怪物一样躺在那里,就这样他被注射了霍乱病毒3型,不到晚上就死掉了,死的时候我在他身旁,这真讽刺,一个杀害他的人为他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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