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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日记3

2010-05-19 10页 doc 40KB 7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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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太阳日记3《黑太阳日记》3(2010-05-12 17:48:34)转载标签:杂谈 我们得知,德国人也拿犹太人做实验,而且明目张胆,他们把犹太人的头发做成地毯,把犹太人的皮下脂肪提纯,做成灯油和肥皂,把犹太人的牙齿磨成粉制成石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送进毒气室,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刚刚还在咖啡馆里畅谈,现在却要成为炭灰了,我想所有731部队的犯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他们在想这是一个噩梦,希望一觉醒来,躺在自己的家中,可惜这个噩梦是不会醒的,一直到他们死去。 1941年12月8日,代号“虎,虎,虎”战斗行动开始...
黑太阳日记3
《黑太阳日记》3(2010-05-12 17:48:34)转载标签:杂谈 我们得知,德国人也拿犹太人做实验,而且明目张胆,他们把犹太人的头发做成地毯,把犹太人的皮下脂肪提纯,做成灯油和肥皂,把犹太人的牙齿磨成粉制成石膏,在奥斯维辛集中营,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被送进毒气室,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刚刚还在咖啡馆里畅谈,现在却要成为炭灰了,我想所有731部队的犯人都是一样的想法,他们在想这是一个噩梦,希望一觉醒来,躺在自己的家中,可惜这个噩梦是不会醒的,一直到他们死去。 1941年12月8日,代号“虎,虎,虎”战斗行动开始标志着东南亚战场的开辟,直到很长时间后整个731本部都洋溢着胜利的军歌时,我才知道,我们和美国人开战了,英国人被我们击败了,整个东方世界已经完全落入我们大日本民族的掌控中,无数次石井四郎在大会上高喊到我们要超越成吉思汗的功绩,建立一个永不沉落的帝国。他在如此吹嘘的时候,不忘记暗示这一切最终是要靠我们这个魔鬼部队来实现的,我看着他一跳一跳的脸部,让我想到却是另一个无法忘记的景象。机密试验于41年年底展开,代号“末日”,这个实验是属于高度机密的试验,和德国人关于空间撕裂的探究是一样,是不允许研究人员以任何形式从研究场所带走资料的,其中便包括脑神经激活,而痛觉试验就是为这个实验做基础的,其中一种就是刺激脑中枢来研究人的情:把一个人的脑壳敲开,露出脑层,当然是不打麻药的,我们并不在意被试验者的感受的,你可以想象,当电齿轮在脑顶上开缝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对我们来说掀开一个人的脑壳而不让他死亡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就如同把犯人的脑壳掀开扔进旁边的废水桶中一样简单,这里有他的头发和脑壳,而且一会儿还会有他整个脑组织的,当然有的时候技术不好,比如电齿轮切深了,那就会溅出一股脑浆,犯人便会疯狂挣扎。头部随着电齿轮一起剧烈颤抖,直到把整个脑甩了出来。 而当电齿轮割到犯人的脑皮层时,他的表情就会一跳一跳的,石井在吹嘘的时候表情就是这个样子,我想应该把他的脑打开好好研究一下恶魔的思想,好好让他体验一下那些中国人的感觉。难道他就不怕下地狱吗?我想他肯定不怕,因为他就是从那里来的,我时常在想地狱能比这个地方好到哪里去?“佐佐木君!你又在溜神了!”石井四郎看着我对我说。“你和你的父亲一样,没有上进心。”当他提到我的父亲的时候,我的鼻子突然一酸,我想起了慈祥的父亲,但是我仍然强忍着泪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着周围人蔑视的目光,我只能吞吞吐吐的说:“阁下,我是在为帝国的未来畅想。”没想到这么一说,满堂大笑,是的,这话如果从松下嘴中说出一定会得到掌声,而从我的嘴中说出那不过是一个滑稽的笑话罢了。丢了人的我会后独自躺在寝室的床上混混沉沉的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昏睡中突然听到有人敲门,我起来去开门,一开门看到一个没有脑袋的犯人站在我的面前,浑身血淋淋的,对我声嘶力竭的喊道:“把我的脑袋还给我!”上来就掐我的脖子,我大叫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原来是个噩梦,但这样的噩梦我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噩梦,因为在这里总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比如有一次听一个叫三木的中尉说,他一次在标本值班室中值班,突然听到标本室里有响声,刚开始以为是老鼠,但是后来不对劲,因为这个声音很有规律,像凿击的声音,他感觉不对就自己去了标本室,那个屋子里到处是人体组织,和一些婴儿和胚胎,当他打开灯的时候,整个屋子一片寂静。他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以为自己是幻觉,所以就回到值班室继续看。 没想到看了不到几分钟,那个声音又出现了,而且变得比刚才还急促了许多,这下三木君心里可害怕了,他赶紧叫来站哨的几个士兵,一起又进去看个究竟,可是一打开灯那个声音就又消失了,正在他们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他们虽然害怕但不能不去,就这样他们畏手畏脚的走到声音传来的的地方,一个小孩子的标本器皿掉到地上碎了,福尔马林液体撒的满地都是,而那个小孩的眼睛死死得盯着三木。三木君说当时看见那个小孩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三木君对我们发誓这都是真的,可以去警卫队找那几个士兵合适,但是又过了一周,他便再也不承认自己说过,说那些都是玩笑。前几天还信誓旦旦的说这件事是真的,现在又说是开玩笑,真是奇怪,后来部队突然下了一个指示,所有人不得编造鬼神的谣言,严重得将以军法处置。可是即使这样KB的事情越来越多。就连丝毫不信鬼神的伊藤也对我讲起了他的一件事。他有一次在解剖一个成年男子的身体时,发现那个男的居然没有心脏,他很不解,因为这个男子并没有被解剖过,他把资料端详了半天,没有找到任何破绽,正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赶忙用刀割开胸的另一面,居然发现心脏是长在右面的,这个男人心脏是长在右面的,他很兴奋,对于一名医学工作者能解剖到身体反的人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可是当他准备把那个心脏拿出来的时候,他突然停住了,因为他发现那个心脏突然跳动起来,这时他一看那个男人的脸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居然和刚来731部队那个我们几个一起活体解剖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他这时立马跑出了楼大喊大叫,别人以为他疯了呢,见到一个人就喊有鬼,这下他可犯了忌讳了,当很多人来到那个解剖室一看,那个男子还在那里,他在上前一看,那个心脏并没有跳动,而那个男人也不是他所说的第一次解剖的那个人,只不过长的有些相似罢了。可是他对我说,当时他确信那个男人就是刚来得时候解剖的那个人。因此他被得到处分,被停了整整三个月的军饷,不过这些事情经常发生,久而久之人人都习惯了,也就没人再谈起这些,只把这些当做过于劳累的所产生的幻觉罢了。美惠听到我讲到这里,不免有些疑问,因为这些似乎有点不太真实,但是我告诉她,在这个世界上,人所认知的范围是在很有限,我不能确定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幻觉,但是我能确定它们的的确确真实发生过,特别是在特殊的环境下,比如墓地常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人类不能用科学来解决一切问题,因为科学每开启一道门的时候,就会发现上帝留下的影子。我相信这个世界有神灵的存在,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而我现在希望通过这些方式来忏悔自己的行为,希望不要把惩罚施加在我的家人身上。满洲国在地图上已经是日本的一部分了,天皇曾经试图将日本首都转移到这里,定都新京(现在的吉林省省会长春),这个计划本来定在昭和二十年开始实施,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个时候,战争就结束了。石井四郎曾经酝酿过一个十分KB的计划,就是如果日本战败,就向整个人类世界投射一种最致命的病毒EOD,这是“末日”计划的一部分。但是最终这种病毒失败了,它虽然传染性很强,不过只能使人得上肺炎这种病,并不能致命,后来这份病毒资料被石井四郎送给了美国人来换取他免于审判。这种病毒只有高桥君涉猎过,我这些都是听高桥君和我说的,这种病毒的优点就是它的缺点,因为它的变异性很高,所以很难免疫,并且持续性强,也正是因为它变异性高,所以毒性不稳定,无法产生强大的杀伤力,只能使人得上肺炎一类不疼不痒的病症,直到731部队解散,石井四郎还在对这个病毒报以最高的期望,他认为这是整个大和民族的希望,要比美国人的原子武器强数百倍。美惠听到这里开始感兴趣了,他一再追问我所知道那些交给美国人的资料都有些什么,我其实也并不知道太多,很多都是一肢半节,有得甚至是猜测,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是和我们有关系的,这里包括美国的病毒学和医学,他们有很多的技术是来自我们,也有一部分是来自德国人,当说起这些的时候我想起了一句话,历史永远是强者所撰写的,美国人其实拿着中国人和犹太人用生命换来的数据时并没有感到如何不安,他们口口声声得号称自己是民主国家,代表了正义,那么这些和石井四郎的勾当又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日本失败了,美国人赢了。 在最近几十年中,世界上很多次病毒爆发,我甚至猜测都是美国搞的鬼,其中前年在俄罗斯产生的流感病毒从症状上来看,并不是普通的流感,特别是患者会流眼泪,病重死亡者可能有短时间的胸透现象,这些和一部所研制的亚型EOD病毒载体的试验犯人症状十分相似,所以说有可能这次瘟疫是美国在试验这种武器的传染能力,结果造成瘟疫流行,持续了很长时间。当然这些都是猜测,但是我想美国是不会把这些和石井四郎换来的试验资料放进博物馆里,或者扔进火炉里销毁,他们从来不提这些资料,我想这是一个潜在的危机,我不想再有人被杀害在这些恶魔的成果之下,但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坐在这里,等着生命的总结,甚至一些年轻人认为我是疯子,一些日本老兵在我的面前骂我是懦夫胆小鬼,但是我只要有一口气,我就要让世人知道这些被遗忘的历史,我不会妥协,并且我能做到得也只有这些了昭和十五年,1942年春,哈尔滨平房区满洲第731部队,新的一批犯人被押送过来,竟然有美国人,看来战争已经到了短兵相接的地步了,我不知道大东亚共荣圈能不能建立起来,我只知道现在日本在向全世界发动战争,横山正太看见我打了个招呼,并告诉我这批“马路大”十分特别,我当时不懂他的意思,但是随后便知道了他的用意。 这趟运送过来的一个游击队的头目,是个女的,披头散发,浑身伤痕。还有两个美国兵,他们被绑着,大喊着美语,意思好像是你们不能这么虐待战俘,绑着他们就是虐待?看来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如何,还有几个朝鲜人,男的女的都有,最后下车的是个女人,长得很漂亮,她眼神迷离,她说得是日语,居然是个日本人,怎么会被抓到这呢。就这样我把他们带到仓库的牢房,那个日本女人被关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后来我知道,她叫秋山和美,曾是一名记者,因为揭发南京大屠杀被捕送到慰安所,在哪里她故意躲卫生检查,患了梅毒,结果造成很多士兵被感染,后来把她送到这里,做标本用,这个女人从来到这里就一直写稿子,试图记录着这里的一切让世人知道日军的暴行,可是那时徒然的,因为来这里的人是没有可以活着出去的。 而那个游击队头目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队长,据说双枪十分厉害,抓了她费了不少力气,但是她一直没有供出任何实质性的消息,所以把她送到这里,可是后来的事把她送到这里是个错误,因为她就是组织那次监狱暴动的组织人,当然现在她看起来一点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这也许是她的伪装,就这样把这些犯人安排好了,我便离开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陆陆续续从监狱外运送过来形形色色的犯人,不只是中国人,朝鲜人,越南人,菲律宾人,美国人,甚至还有非洲人。他们有的是经过长途跋涉才到达这里,很多人运来的时候奄奄一息,骨瘦如柴,看来在路上根本没人管他的死活。有的人到了这还露出一丝希望的眼神,其实我看来,他们还不如在路上死掉了的好。 有的人身上长满了脓疮,有的人身上的伤口已经化脓,这些特殊的犯人被单独叫出来集合在一堆,而那些健康的集合在另一堆,有两个女人,看起来好像是菲律宾人,关系上可能是亲人,说什么也不分开,哭着抱着另一个已经半死的女人不松手,怎么拉也拉不开,横山正太没让人阻拦,就让她俩都站在那些病重的人群中。然后几个士兵把那些健康的犯人就给押走了,那些健康的犯人还不时的后头张望,可能里面有他们的朋和认识的人,这时候上来一群警卫排的士兵,连话都没说,拿着冲锋枪上来就冲着这些病重的犯人一阵扫射,没死的还补了几枪,那两个姐妹临死前还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而后士兵们娴熟的把他们搬上军车,站在一旁的野村元三对横山正太说:“以后这样的就不要再运过来了。”横山正太赶忙低头回答:“是,阁下。” 其实横山正太也只是完成他的任务而已,但是731部队时一个管理十分严格的部队,特别是带病的犯人一律销毁。不能造成和去年一样的事故。野村元三可是希望能在石井四郎面前露一手的人,他的野心不比别人小,可惜的他的男性器官很小,每次去慰安所很多人背后都嘲笑他,这也是他为什么对权力这么渴望,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找回做男人的尊严吧。 那两个美国兵下场十分惨,一个被用来活体解剖,“从身体上了解敌人才能打败敌人”是冈本耕医师的一贯座右铭。十分滑稽的是,那个美国兵一直到自己被解剖,还在喊着要控告我们,他似乎对自己很有信心。另一个被做了低压试验,据说整个人爆炸,眼珠,内脏都喷了出来,喷的试验炉里到处都是。一部最近开设了一个新的部门,是一个少佐负责,他叫田中英雄,是一个人话特别多的人,你要和他在一起,他能滔滔不绝的自言自语好几个小时,这个班就是田中班,专门研究昆虫的,各种虫子,他管它们叫孩子,自己常常对着这些虫子自言自语,你要不小心踩死他的“孩子”,他会和你大发雷霆。他养了一只硕大的“蛆虫”,他叫它:“土丸”,这个蛆虫有一小蛇那么长,而且有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而在“土丸”的周围就是一些腐烂的组织和内脏,当然都是“马路大”的,这个蛆虫从他的日本实验室里带来的,我从来不知道这是什么物种,只是听其他人说这个虫子从越南的丛林中得到,据说当时发现它是在一个日本士兵的腹部里。 能有一个月从他的实验室里都能听到这个疯子的笑声,他的身上总是汗渍渍的,有的时候也能听到犯人痛苦的叫声,有时候他的“土丸”会不见,一次在他那做实验发现那个蛆虫不见了,我问他那个虫子跑哪去了,他告诉我你再管它叫虫子,我就一拳打爆你的头。他说这的时候十分恶狠,让人心里很不舒服。我就再也没过问,直到有一天在冈本耕的解剖试验上,发生了惊人的一幕。解剖的是一具来自田中班的犯人身体,田中少佐当时不在,这具尸体放在试验桌子上,他的下级以为是样品就送过来了,可是当冈本剪开犯人的腹部时,却惊呆了,那只肉蛆在里面翻滚着,像一个弹簧来回跳来跳去,那个犯人的肚子里的肠子已经被它捣的乱七八糟,血肉模糊。 一向什么情况都见过的冈本慌了,用剪刀疯狂的扎那只肉蛆,那只肉蛆被扎了能有十几刀竟然还不死,一下弹到旁边的一名医师的身上疯狂的往他的嘴里钻,那个医师用手去拽,可是这只肉蛆浑身都是粘液十分的滑,根本就拽不出来,这个时候,那个医师脸都白了。大家上去帮忙,可是不一会儿,这只大肉蛆就转钻了进去,这个医师满地打滚,看起来十分的痛苦,所有人站在一旁,束手无策。这个医师可能是惊恐的丧失了意志,竟然把旁边的一瓶X拼命得往自己的嘴里倒,然后又一个惊心动魄的画面出现了,他的痛苦看起来无法想象,痛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干呕着,一会儿竟然把那只大肉蛆给呕了出来,四周的人吓的一躲,那只肉蛆在盐酸和呕吐物中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这个医师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不一会儿也没了气息。 旁边的人有大胆的,用脚踢了踢那只肉蛆,那只肉蛆竟然还抽搐了几下,很KB,这时候,田中少佐突然从门口冲进来,看到他的“土丸”躺在那,他跪在那里,自言自语着,眼神里充满了怨恨,像一个疯狂的野狼在那里哭嚎着,不一会儿,他又开始大笑,自己在那嘟囔着:“土丸没有死,我会让你复活的。”然后他看着我们狂笑着,我们以为他疯掉了呢,这是一个KB的一天。 还记得那个游击队女头目吗,我直到暴动之后才知道,她靠老鼠来传递消息,因为其实仓库没个房间都有老鼠洞,在暴动之后的检查发现,她竟然利用食物**老鼠,以此在各个牢房传递消息计划暴动,真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差一点就让她成功了。如果暴动成功的话,那么满洲731部队的罪恶就不会在历史上被抹掉了。1942年5月,凌晨,一个仓库哨兵巡逻,发现一个牢房的门竟然没关,他错误的进了去,结果顺理成章得死在了里面,然后牢房便一个接着一个得被打开了,犯人在那个女头目的带领下很有组织的,有预谋的,将几个哨卡的哨兵给杀死后,悄然无息来到仓库长廊,本来万事俱备,可是一个犯人抢来的枪走了火,一声枪响划过了整个营区的上空。然后就是探照灯,狗吠,还有机警报声,当然我们军官宿舍的人也荷枪实弹的集合起来。我们到那里后,两方对持了很长时间,是因为长廊门口的机枪其实是摆设,竟然没有子弹,他们也不敢冲出来,直到警备队带着但要赶到,压倒性的优势才形成,野村元三让我喊话去,我没喊,结果松下鄙视的看了我下拿着喇叭就跑过去喊话,意思是已经将你们团团包围住,赶快投降之类的话,那个女头目看已经冲不出了,大喊了一声什么没听清,这时一群犯人就从右侧长廊突然冲了出来,我们都没有防备,以为犯人都藏在仓库楼里,松下一个人站在最前面,他看来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只剩下半张脸的中国犯人用锁链扑到,其他犯人像一窝蜂的冲了出来。 这时野村元三拿着佩刀一挥,重机枪冒着火舌,成批成批的犯人像割稻子一样倒在地上,这是我一辈子无法忘记的景象,这些犯人的眼中冒着对生的希望,他们的眼神在眺向远方,丝毫不畏惧重机枪的火力,有几个犯人大喊着拼命朝机枪的方向扑来,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尽力多挡些子弹,可惜他面对的是一挺超大型的重机枪,几下就把身子打成粉碎,那个女头目,早就湮没在死亡的人群中,尸体越来越多,多的已经快把长廊口给堵住了,但是仍有人从尸体中往外翻,他们明明知道冲出来就是死,但是求生的希望仍然那么强烈。越往后越是些残疾的,当机枪声停得时候,基本上已经没有活人了,只剩下一个没有双腿的犯人还在费力的爬着,“咚”野村君用手枪结束了他。当我们清理的时候,发现松下君死了,他被那个半张脸的犯人用锁链给勒死了,临死前那个犯人铮圆的眼睛还在盯着他,我们用手怎么也拉不开,只好用刀一下一下把那个犯人的手指头给割下来了,就这样这场没成功的暴动就这样结束了,总共有十多个日本军人阵亡,一大半的犯人在这场暴动中被杀害,后来高桥告诉我,他听懂了那个女头目喊得什么,我问他喊得什么,他吞吞吐吐的说她喊的是:“先群(乡亲)们,我们回家!”我忘记说了,这个女头目是一名Communistparty。 松下就这样死了,我帮他整理了一些遗物,还有他那张全家照,我看了看,看来他的父母所有的儿子都死在了中国,他去见他的哥哥们了,我看了看就把这张照片放在放遗物的箱子里,他被火化后,埋葬在部队营区的后面,我总能梦见他从土里爬出来,向我走来。一个一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死的人是悲惨的,因为不久他就被遗忘了,甚至我和野村元三提起他的时候,野村元三还会说:“哦?是哪个?” 哪个女游击队头目被鞭尸,她被大卸八块放在挂在仓库外的斜杆上,上面写着歪歪拧柠的中国字:逃跑者的下场。我觉得很好笑,因为这么做毫无意义,在这里呆着的下场能好过这个女人的下场吗?其实自从这次暴动后,部队里面不再像以前那样简单的对待犯人,要想让他们听话,你必须给他们希望。所以以后在二部又成立了个监狱,这个监狱是用于关押二次试验的犯人,不再像以前那样把没死的犯人再带回仓库,这个二部的监狱我叫它“小屋”,从那以后犯人的伙食也有了大的改善,保持实验者身体健康也很重要,我们这么做无非是想麻痹那些犯人,甚至派我和犯人做交流,以换取他们的信任。1942年年中,一部开始了野外试验阶段,可惜一件事情惊动了整个731部队,石井四郎竟然被撤职了找回了日本,原因是他竟然贪污巨额军费,可是他不是为自己贪污,要知道一旦部队被动用于野外,那是需要大量经费的,特别是现在即使在满洲到处充满着游击队和抗日组织,而关东军迟迟不给石井拨款,没有办法这个老头子只利用下三滥的手法来获得经费,看来石井对于自己的事业真是孤注一掷了. 就这样直到42年底之前,我一直在外面,哈尔滨附近有很多村庄,这些村庄有的人很少只有几家人,我们当然先要从这下手,大冢君和我在一个实验班中,我们常常往村民的井里下一些病毒药剂,还有往畜生的饲料中加一些特殊的掺剂,有时候被村民发现,我们或者欺骗或者直接灭口,但是绝不能露出马脚,如果露了马脚,那只有屠杀。 一次在一个村庄中,我们投毒的时候被一个老人看到了,我们跟他解释说这是消毒措施,中日友好,地久天长之类的话,那个老人表面上一幅恭维的样子,结果回到村子就开始疏散村民,这下可不行,大冢带着防务班马上把所有村民都堵在村子中,有个胖子上来,好像是会说日语,说是什么有急事要去外村办事,太君什么的。大冢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一个村里的人都去办事?”就这样这边一群日本士兵,那边一群手无寸铁的村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句话也没有。当然他们是蹲在那里的,不敢抬头,大人把孩子往后拢,结果一个小孩走了出来,然后就发生了我前面所说的大冢事件,他在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我觉得他没死已经很幸运了。 还有一次,我们是在一个比较大的村子里,试验病毒,我们在附近驻扎了下来,当然是不允许有人出来的,我们把病毒散播在村子里,这样村子里的瘟疫流行,我们会定时穿着隔离服以“治病”为幌子,进去记录试验数据,或者不是“治病”而是“致病”,对于一些免疫力强的人,我们会对他们特殊记号,在试验后把他们抓起来送回731总部供研究。而一些病重的我们也会以转移治疗为借口把他们带到驻地活生生的解剖,然后做成标本保存。 我进到一个屋子里时发现了两个老人,一看来那个老太太已经不行了,脸色蜡黄,口中泛着白沫,老头状状态也不是很好,这个老头还在为这个老太太喂水,但是水都从一旁流了下来,看到我们来了,老头并没有反应,还是抱着他的老伴,在那闭幕养神,我对他说我们要带走老太太去特殊照看,老头并没言语,继续抱着那个老太太,嘴里叨咕着什么听不清,看他不动,我们只好自己上去搬老太太,可就在这时,这个老头突然弹起来,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把短刀,大喊:“小鬼子!抢我老伴,先过我这关!”说完就扑过来,可惜他毕竟太老了再加上病重,根本就起不来,只好拿着把刀在那比划,看此情况,防务班开了枪,老头就倒在了血泊中,手也慢慢的撒开,那把短刀掉在地上。我拿起那把短刀,上面赫然印着几个字“戚将军威武”。就这样几百人的村子只用了不到一个星期,基本上该死的死,该抓的抓,一个不久之前还人丁兴旺的村子,现在却变成一个鬼城,屋子里停放着没法下葬的是尸体,蝇虫飞来飞去,有的尸体干脆就躺在路上,死气沉沉,十分压抑,本来我们打算将这里烧掉的,可是最后没有烧,因为看来试验室很成功的,一个新的病毒源产生了,像这样的鬼村很多都是出自我们之手。 42年秋天我们遭到游击队的袭击,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是个雨天,浓见度很低,前面的军车陷入了泥泞的泥潭中,不知道为什么平坦的大路会出现一个泥潭,所有人下去推车,雨很大,大到彼此说话只能用喊的,有一个少佐,忘记叫什么名字了,在我的面前咆哮着,指挥这指挥那得,他嚎叫着,意思是在骂我们都是笨蛋,可就在他破口大骂得正在劲头的时候,砰的一声,他的脑袋在我的面前传出个洞,喷了我一身的血。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颗子弹就打中我的胸前,我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倒在一旁,,就在我倒下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子弹嗖嗖得从我身边飞过,顺着方向我看到几个推车的士兵直接连喊都没喊一下,就那样摔倒在一旁,所有人都找附近的遮蔽物躲了起来,突然四周静了下来,只能听到哗哗的下雨声,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我躺在那不知道自己死没死,我忙用手掏了中弹的地方,结果发现时风铃帮我挡了一枪,我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装尸体更安全一些。大家都喘着粗气,枪都在军车后面的车篷中,一个伍长看了看四周,拼命得朝后方车篷跑去,可是他刚跑了两步,一声枪响,他应声倒扑在泥巴里,鲜血从他的后脖子那像个小喷泉,一会就染红了周围的泥水,我知道我们碰上了狙击手,这时候,半个胳膊的大冢喊着,意思是胆小鬼是个男人就出来。可是四周是那么静,静的那么KB,除了下雨声,你只能感觉到死亡得气息。 我现在能想象在周围有一个狙击手正在聚精会神的瞄准着我们,他的眼中充满了复仇的眼神,他可能是一位失去妻子的丈夫,也可能是一位被杀害的孩子的父亲,或者是为了报父母之仇的孩子,总之,他现在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把我们全部杀光。 这时候,大冢和旁边的一个少尉示意了一下,说了些什么,他俩互相点了点头,大冢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看了看四周,突然把自己的帽子用军刀慢慢支高,“咚”一声枪响,帽子被打飞了,那个少尉马上向后车篷奔了过去,可是不知道从哪又一声枪响,那个少尉被击中了肚子,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很明显,狙击手不只一个。 这个少尉躺在地上,暴露在一块开阔地,他成了诱饵,那个狙击手没有打死他为的就是在引诱另一个人去救他,就这样,那个少尉捂着肚子,在哪喊着:“救救我。”突然我感觉他和那些被试验的犯人像极了,可是现在周围的人谁也不敢去救他,因为救他只能再白搭性命,只能看着血从他的肚子慢慢得流淌着,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往我的方向爬,可是一发子弹打中他的后背,他就这样看着我,然后慢慢的咽了气。雨在下着,没有任何人再敢轻易乱动,我突然发觉此时的我们如同那些被围在中间等待屠杀的中国人一样无助,我甚至觉得日本想要占领中国看来已经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了,你不知道子弹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穿出来杀了你,所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呆着别动,但是我现在就怕敌人从周围抄上来,那样我们就成了俘虏了。 可是也许是对方就几个人,他们并没有冲上来,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雨渐渐的小了,甚至刚刚乌云密布的天空竟然露出几缕阳光,四周渐渐清晰起来,周围是一片树林子,深不可测,但是根本看不到有人,所有人就在这里,没人愿意再去拿自己的生命探试敌人的枪口,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另一个试验班组的人因为与我们失去联系,便找到了这里,我们这才得救,这次事件中,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百合子送我的风铃救了我一命,百合子,我心里一丝伤愁...... 东北的深秋来临了,我们甚至感到一丝丝寒意,我在中国已经整整三个年头了,可惜我一直没被提升,看着周围的同学都得到了晋升,我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可惜,让我一直干着一些无所谓的工作也好,我不想去杀害那些无辜的中国人,我宁愿这样,一个人如果早已没有了信念,他所需要的就是一份宁静。我虽然身不由己,但是我想我不会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恶魔的。我们在年底赶回了总部,这里什么也没有变,除了大门装修了一下,其他的一点也没变,还有犯人可能变多了,因为两个监狱都充满了人,不知道突然囚禁这么多的犯人干什么,现在石井四郎也不在,他被调到中国山西去了,现在全权由菊地少将代理一切,他是个粗放的人,做起实验来体现的犹未到位。菊地少将的粗狂远近闻名,特别是在他的试验方式,比如进行解剖比赛,就是压着一个犯人进来,把他铁床竖着立起来,然后把犯人手脚捆绑在上面,分为两种比赛第一种有点像中国满洲国的一种刑罚,好像是叫做“凌迟”,就是给你手术工具,让你把犯人活着解剖,当然不能让犯人死,一般都是先摘掉肝和肾,然后是脾和胃,然后是肠和胆,最后是心脏,当然很多人连肝都没摘掉犯人就死掉了,只有少数人能够做到,伊藤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认为犯人的痛苦嚎叫对他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的确这样,他活体解剖要比尸体解剖快不少。 第二种是于其说是比赛不如说是游戏,就是把犯人剥皮,然后再翻过来缝在犯人的身上,这个比赛叫:“山本家的小猪”。给犯人剥皮的时候如果手法不好,常常连皮带肉的都给剥下来了,甚至有的军医气急败坏,割不好皮便直接拿手去活生生的把皮给拔下来,犯人常常疼的吐酸水,有时候能把胆汁吐出来,这种比赛的成绩竟然是衡量一部外科示医师的一项考核指标。 自从石井四郎走后,这里的试验不再以制造杀伤武器为目的,已经成为一个纯粹的折磨活人的地狱,神话中描写地狱景象的那些场景在这个地方体现淋漓尽致,而且有的甚至比不上731部队的做法,整个43年一年,整个部队也不再像个部队样,管理也很松,甚至连平常的作息会点都没有了,其实这不仅仅是731部队,现在战况已经每日益下了。 现在日本已经是在和整个世界抗衡,一个面积还没有满洲国大的国家却要和整个国家抗衡,日本本土已经快没有男人了,所有的男人都参战了,我再想,若果日本战败了,这个民族会不会从地球上消失,愤怒的中国人会不会像我们现在对他们那样反过来复仇,这样的问题我和铃木君讨论过,铃木君告诉我,中国人只会自己人狠,从来对外族都是忍让,我当时不信,可是直到战后我才知道铃木君是对的,中国人爱慕虚伪的脸面已经登峰造极。 比如说他们的go-vern-ment信奉一句话是:“攘外必先安内。”他们宁可先去杀自己的同胞,也不愿意去和我们作战,所以我们扶持伪政权,伪军队,伪官员,用中国人来治中国人一直到战争结束都运行的很好,甚至超出我们想象,而这些在别的国家是很难达到很好的效果的。但是中国人却总在关键时刻充满着一种顽强的团结,这种力量又使日本十分的畏惧,很久以前我们摈弃了儒家文化,信仰尚武精神,但是却仍无法与他们这种力量抗衡,这种力量就是血缘,中国人是世界上最注重血缘的民族,对他们来说父子君臣都是血缘关系衍射物,甚至对历史人物的崇拜,都是靠着这一份血缘,而血缘是民族主义的精粹。 我对一件事记忆犹心,当年,在满洲国是实行日语教育的,中国的小孩子要学习日语,认日本字,讲日本话,当时由于整个731管理松懈,又没什么任务,我就和一队文化补训班去了新京的一所学校去见习,当然我主要负责协调一些日常的事情,主要是和我一起来的那些士兵需要和这些中国学生们一起学文化,当时有一个中国老师再教历史,他讲的是中国的历史,旁边一旁的督教官让让他讲日式脚本,里面无非就是中国自古以来就是大日本帝国的附属国,什么发明都是日本人教的之类的谎言。 这个中国老师念了几下,就念不下去了,因为里面写了当时的是“匪徒戚继光被日本皇军打的溃不成军.....”这个督教官看了看那个中国老师不念了,就上前一个耳光打到那个老师的脸上,并恶狠狠的说:“混蛋!怎么不读了?”那个老师被打的嘴角淌下了血,那个老师慢慢的说:“好,好”,然后停了停,走了走,突然对着下面坐着的学生大声朗读起来:“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然后一头撞到墙上死了。我知道这首诗,我想那个督查官也知道,我看着周围坐的学生,他们虽然没吱声,但是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个督察官显然有些害怕了,所以在讲台上大喊大叫,然后叫人进来把那个中国老师抬了出去,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突然感觉到这个民族正在有觉醒,因为有的学生已经眼睛流下了泪,喘着气,我知道仇恨的种子已经在他的心里埋下,只是此时他还小,不敢表达而已。 还有一次看戏,演得是鸿门宴,一个演员在上面舞剑,下面做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维和会长,满洲go-vern-ment要员,还有我们这些日本军官,有一个看来还是个大佐,应该是关东军本部的机要人员,那个演员就在上面舞剑,他每舞一下,就亮一下像,下面就一阵叫好,当然我们日本人是很了解中国文化的,也给予热烈的掌声。 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那个演员突然舞着舞者总拿剑指着那个大佐,大佐旁边的副官要掏枪,可是被大佐拦住了,他对那个副官说不要让中国人认为我们气量小,就这样那个演员在上面舞着剑,突然一边上舞剑一边吟起一句:“频造血洗苦流离,北地荒原火种稀。”然后一个跟头翻过去,又吟起一句:“将军救亡召义勇,边庭反占举纛旗”,然后又飞起一踢,大喝一声:“奇兵展转现中原,锐队逡巡威南北。”突然剑指下面,又一句:“各路英雄归一统,杀贼荡寇此其时!”然后拿着剑就飞下来冲着那个大佐奔过去了,“咚!咚!”两枪,那个副官开了火,这个演员就坠在地上,一手拿着剑杵着地,自言自语:“娘,儿子不能帮你报仇了。”“小鬼子......!一定报仇!”他还要起来,结果又被补了几枪,就趴在血泊中了。我听到周围不知道那里有人窃窃私语:“有勇无谋啊。”后来我知道这首诗是抗联名诗,其实这个演员是一个间谍却已经暴漏身份,而这场演出其实是那个大佐为他设的鸿门宴。 而这个大佐就是山本分队队长,山本野千,有名的特务头子,对中国文化了如指掌,而横山正太就是他的爪牙,又一次喝酒横山正太浸竟然提起了我的父亲,还有石井四郎都和这个叫山本野千的大佐都提起来了,我时常怀疑是不是这个人把我的父亲给杀害了,可是至今我仍不知道答案。因为几个月后,这个大佐被他的副官杀掉了,而他的副官也从此消失了,这里面到底蕴藏着什么玄机,我也无从晓知了,但我认为这一切都和石井四郎有关。在外见习了几个月,我就又回到这个恶魔的部队,我也晋升成了大尉,不再负责记录和领取犯人,而是去干了我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我去给田中英雄当助工,我回来后就被要求向他,我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想到的就是他的“土丸”,一想起汗毛就立了起来,这个昆虫变态,不知道又弄出什么诡异的东西,在他的眼里人只不过是他“孩子”的一顿美餐罢了,我不想成为美餐,如果那样,哦先把田中杀了。 至于有朋友问为什么佐佐木能记得那个演员吟的诗,回忆录中佐佐木并没有记住,只是注标了这块,然后在下面注了整首诗,我为了增加故事性,所以直接加在里面了,并且已经写了佐佐木知道这首抗联名诗,请有些朋友注意观看,还有不要说一些新京是北平的话,我再说一遍新京是长春,对于没有好好看和记忆错误所提出这样的问题我以后也不会解释,请谅解。 当我走入田中英雄的实验室时,他并不在,于是我便坐在一旁等他回来,他这个实验室还是那样,墙角厚厚的蜘蛛网,还有些青苔,总之,这个做实验的地方有种说不出的潮臭味,虽然味道不是很浓重,却是你捏着鼻子也能闻得到,屋子中间几张床上停放着几具尸体,都是用白布蒙着,也许是用来做实验的吧,我猜测。 我就这么坐着,心里寻思着怎么和他交谈,可是正当我溜神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那个躺着铁床上的“人”盖在嘴上的白布部分突然“忽闪”了一下,我脑中嗡的一下,在这冤魂不散的地方总有些诡异的事情,我心里开始打鼓了,可能是风吹的吧,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可是显然这个安慰是多么无力,因为我这个念头还没下去,那个“人”嘴部的白布又“忽闪”了好几下,尸体是不会喘气的,我开始在脑海中思考一切可以解释这现象的理由。没有办法,如果现在我夺门而出,会被田中英雄笑话,并且也无法知道真相,如果我留在这里,我真怕发生些KB难料的事情,最终理智战胜了一切,我鼓足勇气走到那个蒙着布的尸体面前,我只记得那个时刻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恐惧,我颤抖着把手伸向蒙在那个尸体上的白布,不知不觉汗已经从我的脸角处流了下来,我停了几秒,一狠心,用手把整个布掀开了。 这是我一辈子见过最为恶心的场面——一只肉蛆在一个男人的嘴里疯狂的蠕动,它似乎想拼命的钻出来,而这个肉蛆和“土丸”简直一模一样,我的胃里一阵翻腾,突然一股东西从我的胃里疯狂的像外涌出,我跑开扶着墙吐了起来,刚刚好一点,我便抬起头来,可是还不如不抬头呢,因为那只肉蛆爬出来了,从它后面又爬出很多小的肉蛆,密密麻麻布满整个实验床,我又是一阵干呕,没多想,我赶紧往门口跑。就在我夺门而出那刹那,和一个人撞在一起,我定了定神一看,居然是田中英雄,他一副不屑的表情,跟我说为什么这么慌张,我捂着嘴指了指屋子里,他眼睛突然一亮,闪开走进了实验室,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多么久别的声音,我走了进去,看他手舞足蹈在一旁,我突然明白了一切,这个疯子看来成功的让他的“土丸”复活了。 后来田中英雄曾经给菊地少将引荐这个虫子,说培养这种虫子有很好的探究价值,他提议供给大量的“马路大”供他临床试验,但是这个提议很快就被否决了,因为有人指出他的这种虫子只不过是源自东南亚的一种民间蛊术,根本不是田中君的发明创造,更何况这种东西在战场上毫无使用意义,菊地少将本身对田中英雄的这些奇怪的试验就嗤之以鼻,很快就给拒绝了,为此田中很气愤,仍旧研究他的虫子,后来一天早上发现他被自己的虫子给吃了。 然后就把他和他的这些“孩子”一起处理了,接替他的是一个叫肥之藤信三的中佐兼管了昆虫研究,而我自然的也在他手下从事,田中英雄被火化后据说发出一阵阵十分恶臭的味道,不知道是他虫子还是他的味道,每次我来到这个实验室总能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也许虫子没那么大,可能是我夸张了,但是那个虫子的确很令我记忆犹新,这就是所说的蛊吗? 铃木君死了,在一个早上我听到了这个噩耗,没有前奏,没有预兆,只是一个人跑过来告诉我:“你的好朋友铃木君死了。”然我我呆了一会儿,然后高桥君也来了,他也听到这个消息,我俩马上赶去四部,看到很多人围观,我们挤进去,发现铃木君躺在床上,旁边一瓶氰化物和一封信,我不顾哨兵阻拦,拿起信,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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