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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经

2010-05-27 10页 doc 49KB 4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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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经禽经   旧本题师旷撰。晋张华注。汉、隋、唐诸志及宋《崇文总目》皆不著录。其引用自陆佃《埤雅》始,其称师旷亦自佃始。其称张华注则见於左圭《百川学海》所刻。考书中鹧鸪一条,称晋安曰怀南,江左曰逐隐,春秋时安有是地名?其伪不待辨。张华晋人,而注引顾野王《瑞应图》、任昉《述异记》,乃及见梁代之书,则注之伪亦不待辨。然其中又有伪中之伪。考王楙《野客丛书》,载《埤雅》诸书所引,而楙时之本无之者,如鹤以怨望,鸱以贪顾,鸡以睨视,鸭以怒睨,雀以猜惧,燕以狂行,莺以喜啭,乌以悲啼,鸢以饥鸣,鹤以洁唳,枭以凶叫,鸱以愁啸,鹅飞则蜮沉,鵙鸣则...
禽经
禽经   旧本题师旷撰。晋张华注。汉、隋、唐诸志及宋《崇文总目》皆不著录。其引用自陆佃《埤雅》始,其称师旷亦自佃始。其称张华注则见於左圭《百川学海》所刻。考书中鹧鸪一条,称晋安曰怀南,江左曰逐隐,春秋时安有是地名?其伪不待辨。张华晋人,而注引顾野王《瑞应图》、任昉《述异记》,乃及见梁代之书,则注之伪亦不待辨。然其中又有伪中之伪。考王楙《野客丛书》,载《埤雅》诸书所引,而楙时之本无之者,如鹤以怨望,鸱以贪顾,鸡以睨视,鸭以怒睨,雀以猜惧,燕以狂行,莺以喜啭,乌以悲啼,鸢以饥鸣,鹤以洁唳,枭以凶叫,鸱以愁啸,鹅飞则蜮沉,鵙鸣则蚓结,鹳俯鸣则阴,仰鸣则睛,陆生之鸟咮多锐而善啄,水生之鸟咮多圆而善唼,短脚者多伏,长脚者多立,凡数十条。是楙所见者非北宋之本。又楙书中辨莺迁一条,引《禽经》莺鸣嘤嘤。辨杜诗白鸥没浩荡一条,引《禽经》凫善没,鸥善浮。辨叶梦得词睡起啼莺语一条,引禽经啼莺解语,流莺不解语。今本又无之。马骕《绎史》全录此书,而别取《埤雅》、《尔雅翼》所引今本不载者,附录於末,谓之《古禽经》。今考所载楙已称《禽经》无其文者凡三条,其馀尚有青凤谓之鹖,赤凤谓之鹑,黄凤谓之焉,肃白凤谓之肃,紫凤谓之鷟,鹤爱阴而恶阳,雁爱阳而恶阴,鹤老则声下而不能高,近而不能尞,旋目其名睘,方目其名厷,交目其名鳽,鸟之小而鸷者皆曰隼,大而鸷者皆曰鸠,乌鸣哑哑,鸾鸣噰々,凤鸣喈喈,凰鸣啾啾,雉鸣嘒嘒,鸡鸣咿咿,莺鸣嘤嘤,鹊鸣唶唶,鸭鸣呷呷,鹄鸣哠々,鵙鸣具々,却近翠者皆步,却近蒲者能掷,朱鸢不攫肉,朱鹭不吞鯹,挚好风,鸍好雨,鹴好霜,鹭好露,陆鸟曰栖,水鸟曰宿,独鸟曰止,众鸟曰集,鹅见异类差翅鸣,鸡见同类拊翼鸣,鵻上无寻,鹨上无常,雉上有丈,鷃上有赤,暮鸠鸣即小雨,朝鸢鸣则大风,鹯鹯之信不如鹰,周周之智不如鸿,淘河在岸则鱼没,沸河在岸则鱼涌,雕以周之,鹫以就之,鹰以膺之,鹘以搰之,隼以伊之,鸿雁爱力,遇风迅举,孔雀爱毛,遇雨高止,雁曰翁,鸡曰{沙鸟},鹑曰鹰,鹰不击伏,鹘不击姙,一鸟曰佳,二鸟曰雔,三鸟曰朋,四鸟曰乘,五鸟曰鳸,六鸟曰鶂,七鸟曰鸟,八鸟曰鸾,九鸟曰鸠,十鸟曰{章鸟},拙者莫如鸠,巧者莫如鹘,鹊见蛇则噪而贲,孔见蛇则宛而跃,山禽之咮多短,水禽之咮多长,山离之尾多修,水禽之尾多促,衡为雀,虚为燕,火为鷮,亢为鹤,鹳生三子一为鹤,鸠生三子一为鹗,鹰好峙,隼好翔,凫好没,鸥好浮,乾车断舌则坐歌,孔雀拍尾则立舞,人胜之也,鸾入夜而歌,凤入朝而舞,天胜之也,霜傅强枝,鸟以武生者少,雪封枯原,鸟以文死者多,雀交不一,雉交不再,冠鸟性勇,带鸟性仁,缨鸟性乐,鴺鸟不登山,鶮鸟不踏土诸条。其中有两条为楙所摘引,馀亦不云无其文。则今所见者,又非楙所见之本矣。观雕以周之诸语,全类《字说》,疑即传王氏学者所伪作,故陆佃取之。此本为左圭《百川学海》所载,则其伪当在。南宋之末,流传巳数百年。文士往往引用。姑存备考,固亦无不可也。         师旷,名旷,字子野,晋国主乐大师(今山西洪洞)人。大约生活在春秋末年晋悼、平年间。师旷生而无目,故自称盲臣,又称瞑臣。为晋大夫,亦称晋野。是当时著名的大音乐家,以“师旷之聪”闻名于后世。他还是位杰出政治活动家和博古通今的学者,时人称其“多闻”。   师旷在艺术上取得了极高造诣,为世人所共仰。《庄子齐物论》说师旷“甚知音律”,《洪洞县志》云:“师旷之聪,天下之至聪也。”故在先秦文献中,常以师旷代音感特别敏锐的人,“譬犹师旷之施瑟柱也,所推移上下者,无尺寸之度,而靡不中音。”晋平公曾铸大钟,众乐工都以为音律和谐,惟师旷言“不调”,师旷的判断后来果然为齐国乐师师涓所证实。   由于师旷听觉极聪,辨音能力极强,加上他高超的琴技,便附会出许多师旷奏乐的神异故事。传说师旷鼓琴,通乎神明。“玉羊,白鹊翱翔,坠投。”按古人,以五羊白鹊为“玉音协和,声教昌明”的瑞征,师旷能赢得此誉,足见其技艺不凡。师旷曾为晋平公奏“清微”,一奏,“有玄鹤二入”,再奏,“而列”,三奏,“延领而鸣,舒翼而舞”;又奏“清角”,遂有玄云从西北方起,风雨骤至,“裂帷幕,破俎豆,隳廊瓦”,令人荡气回肠,惊心动魄。   当然,上述记载杂有世人渲染师旷琴技的成分,难免穿凿以嫌。但不能都以迷信或街谈巷议式的故事视之,它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师旷深邃的艺术修养和精湛的技艺。史载,师旷曾到过开封,在那里筑台演乐,至今遗址尚存。可见,师旷是一位受到当时各国人民喜爱的艺术家。   春秋时期,乐律问题带有相当神密的色彩而备受推崇。大师在掌握乐律的同时,往往被吸收来参与军国大事,卜吉凶,备咨询。师旷不闲于琴瑟而匡主裕民,乐师参政固然是原因之一,但众多乐师,唯独师旷能得到晋君赏识,实是凭借其满腹经纶和善辫的口才赢得悼、平二公的信任,进而几乎参与了晋国内政、外交、军事等一系列事务。诚如韩垧所言:师旷“迹虽隐于乐官,而实参国议”。   文献记载,师旷往常向悼、平二公陈以治国安邦之策。悼、平二公每每请教于师旷时,他都能“因问尽言”,引出一番严肃的治国宏论。师旷论“天下五墨墨”,论“人君之道”,这些忠言谠论包含着极为深刻的政治见解,表明师旷作为政治活动家所具有的远见卓识和博大的胸怀。   政治上,师旷主张为政清明,德法并重。国君应“清净无为”,“务在博爱”,同时,还应借助法令来维护统治,“法令不行”,则“吏民不正”。在用人方面,他主张对德才兼备者应委以国家重任。如果“忠臣不用,用臣不忠,下才处高,不肖临贤”,就会埋下乱政的隐患。经济上,师旷主张富国强民,民阜才能政平。   “空虚府库”将导致“国贫民罢,上下不和”的局面。统治手法上,师旷主张“广开耳目,以察民情”,使百姓侵冤有处申诉。   他还提出“不固溺于流俗,不拘系于左右”的积极主张。认为国君应“廓然远见,踔然独立”这样才能避免失误,在政治上有所作为。师旷的治国宏论是他政治理想的反映,其见地精辟之至。悼、平二世,君主贤明,政平民阜,能重振文襄霸业,师旷起了很大作用。师旷还随平公多次出征讨伐,并曾代表晋国出使周朝。鲁季武子说:“晋有赵孟以为大夫,有伯瑕以为佐,有史赵、师旷而咨度焉,有叔向、女齐以师保其君,其朝多君子,其庸可媮乎!”明示师旷可与赵孟、叔向等著名政治家齐名。   现存先秦文献,有关师旷匡主裕民的记载颇多,可见,他的政治业绩并不亚于其艺术成就。《淮南子》云:“师旷譬而为太宰”他“大治晋国”,晋“始无乱政”。按太宰一职,“总六官之事,事无所不统”,足见其地位之显赫。及至春秋后期,太宰仅为尊称,实际地位大大降低,然名誉上仍为王宫之长,掌王家内外事务。悼公初年,师旷初入宫廷,不大可能居此高位。据考,师旷的政治活动最早见诸文献是在鲁襄公十四年(前559年),显然,师旷为太宰当在悼公末抑或平公时。平公晚年,骄泰奢侈,贪欲无足,师旷多次力谏或与太宰一职相关。   师旷禀性刚烈,正道直行,他娴于辞令,却从不趋炎附势,具有不畏权势的正直品格。一次,晋平公同群臣饮酒时喟然长叹,“莫乐为人君,惟其言莫之违”。师旷侍坐于旁,认为这不象“君人者”所言,竟操琴向平公撞去。没有仗义死节的气概,何以敢如此“犯君”。平公晚年,宫室滋侈,大兴土木,愈加荒淫无道,晋国霸业日衰,以致“民闻公命,如逃寇仇”。在晋平公淫奢哀飒之时,师旷仍敢犯颜直诛,确实需要些勇气。《说苑》载,平公三次出门打猎,自认为有“霸王之主出”的祥兆,而师旷则认为,这是在自欺欺人。晋平公恼怒异常,“异口置酒祁之台,使郎中马章布蒺藜于阶上”,唤师旷解履拾阶而上,师旷忍着痛,仰天长叹。从肉中生山虫子要吃肉,水中生出蠢虫要蚀木。假如自己要与奴仆为伍,那是自找倒霉。庙堂之上,绝不是生蒺藜的地方。现在出现了这种情形,他预言:“君将死也。”表现了师旷守上不阿的高尚品格和对晋国前途命运的忧郁之情。   师旷还以博学多闻著称于世。先秦乐师同当今艺术家不同,“为古文化的集中保有者”。能“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师旷曾专心于星算音律之中,“考钟吕以定四时,无毫厘之异,”《左传》载,师旷随晋悼夫人慰劳筑城杞者,有人怀疑绛县老人的年纪,老人说:“臣生之岁,正月甲子朔,四百有四十五甲子矣,其季于今三之一矣。”师旷不仅算出其生年为鲁国的叔仲惠伯与晋国的郤成子相会于承匡的那一年,“于今七十三矣”。并指出:这一年,狄人进犯鲁国,鲁大夫叔孙得臣俘虏狄人侨如、虺、豹等,并用这些名字给自己的儿子命名。师旷渊博的知识令人叹服。   师旷的思想相当丰富。首先,他具有初期的民本思想。师旷认为,百姓是国家之本,同国君一样,都是上天的子民。国君的主要责任是代天养民,而决不能“肆于民上,以从其淫”,否则,便是“弃天地之性”。关于如何对待使“百姓绝望”的君主,师旷回答:“夫君,神之主而民之望也,若困民之主,匮神乏祀,百姓绝望,社稷无主,将安用之,弗去何为。”就是说可以赶走那些残暴的国君。这种君民平等的思想同商周以来的传统观念格格不入,后者视君主为人间的主宰,具有无可怀疑的权威和至高无上的地位,而师旷敢于蔑视这一切。   其次,师旷倡导仁政,反对黑暗政治。晋悼公向师旷请教治国的道理,师旷答:“惟仁义为奉。”齐晋公问师旷如何治理国家,师旷说:“君必惠民而已。”当齐景公酒酣和将归时,又接连两次问师旷:“太师奚以教寡人?”师旷的回答依然是“君必惠民而已”。可见,爱民是师旷政治思想的核心,他反对用残酷暴虐的手段涂炭百姓。平公晚年,有石言于魏榆(今榆次西北),他把石言视为天对“宫室滋侈”的劝戒。当然,师旷主张“惠民”,很大程度上是从统治者的角度提出问题的,但在客观上对劳动人民有利,故受到人民的怀念。   其三,师旷的宇宙观承袭了春秋时两面性的宗教观念,重人与重神思想相杂糅。师旷倡导以民为本,无疑是重人的。但他始终难以摆脱商周以来尊神观念的束缚,常常表现出对神的盲目崇拜和寄托,有时还带有十分浓厚的迷信色彩。师旷曾问天老“人家忌腊日杀生,于堂上有血光,一不祥,井上种桃,花落井中,二不祥。”这些糟粕一定程度上损害了师旷的形象。   最后,师旷的劝学思想富有现实教育意义。他说:“少而好学,如日出之阳,壮而好学,如月牛之光,老而好学,如炳烛之之明,炳烛之明孰于昧行乎?”给人以深刻的启迪和鼓励。   据《拾遗记》,师旷曾“撰兵书万篇”述《宝符》百卷”,显然其著述不在少数,但大多流失。今存师旷传世之作有《禽经》1卷、历代学者多有异义,认为此书显系后人伪托师旷而造。在艺术方面,师矿作为大家,不会没有著作,可考的有明朱权《神奇秘谱》所载,《阳春》、《白雪》、《玄默》据说为师旷所作。《玄默》又说出自稽康,有待进一步考证。 ·禽经   子野曰:“鸟之属,三百六十,凤为之长。”故始于此凤者,羽族之长。   凤雄凰雌。凤,鸿前,麟后,蛇首,鱼尾,龙纹,龟身,燕颔,鸡喙,骈翼。首载德,顶揭义,背负仁,心抱忠,翼夹信,足履正。小音钟,大音鼓。不啄生草,五采备举。飞,则群鸟从。出,则王政平,国有道。   亦曰瑞鶠。景纯注《尔雅》云:“瑞应,鸟也。鸡头,蛇颈,燕颔,龟背,鱼尾,五彩色,高六尺许。出,为王者之嘉瑞。”《孝经》援神契曰:“王者,王者德及鸟兽,则凤鸟翔。”   亦曰鸑鷟。凤之小者,曰鸑鷟。五彩之文,三岁始备也。   羽族之君长也,鸾瑞鸟。鸾者,凤鸟之亚。始生类凤。久则五彩变易,故字从变。省礼斗威仪曰:天下太平安宁,则见。其音如铃,峦峦然也。周之文物,大备法车之上,缀以大铃,如鸾之声也,后改为銮。   一曰鸡趣。顾野王《符瑞图》曰:“鸡趣,王者有德,则见。首翼赤,曰丹凤;青,曰羽翔;白,曰化翼;玄,曰阴翥;黄,曰土符。别五彩,而为名也。”   凤翥鸾举,百羽从之。鸾凤翔止,百鸟皆从也,以类化。   凤靡鸾吪,百鸟瘗之。凤死,曰靡。鸾死,曰吪。禽鸟啄土,以瘗藏之。   慈鸟反哺。慈鸟曰孝鸟,长则反哺其母,大嘴鸟否。   白脰鸟不祥。鸟之白脰者,西南人谓之鬼雀。鸣,则凶咎。   巨喙鸟善警。鸟之巨嘴者,善避矰弋弹射。曰善警。   哀鸟吟夜。鸟之失雄雌,则夜啼。   鸷鸟之善搏者,曰鹗。鹗大,人见而悚愕也。   窃玄曰雕,色浅黑而大者,其羽能落鸟毛也。   鸩曰鵕。鹰色苍黄,谓之鴘。《广雅》曰:“鴘鹰二岁,色也。鹰生二岁,始击也。”   骨曰鹘,瞭曰鹞。能远视也。瞭目,明白音了。   展曰鹯,展风也。向风摇翅,其回迅疾。状类鸡。色青、搏燕鸴食之。《左传》云:“若鹰鹯之逐鸟雀。”   夺曰鵽。如鹯,而小者。其脰上下亦取鸟雀,如攘夺也。   王鴡,鴡鸠,鱼鹰也。《毛诗》曰:“王鴡,挚而有别,多子。”江表人呼以为鱼鹰。雌雄相爱,不同居处。诗之《国风》,始《关睢》也。   亦曰白鹥。鹥之色白者,亦曰白鷢。状如鹰,尾上白也。雉介,鸟也,善搏斗也。   亦曰鸠。《尔雅》曰:“雉绝有力奋。”   五彩备,曰翚。《尔雅》曰:“伊洛而南,素质,五采皆备。成章,曰翚。江淮而南,青质,五采皆备,成章,曰鹞。言其毛色光辉也。《周礼》后,六服一,曰翚衣。取其雉性介而守,以比后德也。   亦曰夏翟。《书》曰羽畎。夏翟雉尾至夏,则光鲜也。   亦曰鹞雉。青质,五采,解见上注。   朱黄曰鷩雉。背毛黄,腹毛赤,颈毛绿而鲜明。《周礼》鷩冕,取此。   白曰鵫雉。江东呼曰白雄。   玄曰海雉。羽毛纯黑,亦善斗。生海中山岛上。   首有彩毛,曰山鸡。山雉,长尾,尤珍获之。林木之森郁者,不入,恐触其尾也。雨,则避于岩石之下,恐濡湿也。久雨,亦不出而求食,死者甚众。   颈有彩囊曰避株。雉属,出华岳及盛山中,晴旸则颈出彩色作囊。遇树木,则避之。故曰避株。任昉曰,亦名吐绶鸟。   背有采羽曰翡翠。状如,而色正碧,鲜缛可爱。饮啄于澄澜洄渊之侧。尤惜其羽,日濯于水中。今王公之家以为妇人首饰。其羽值千金。   腹有采文臼锦鸡。状如鸠鸽,膺前五色如孔雀羽。出南诏越山中,岁采捕之,为王冠服之饰。   鸤鸠、戴胜,布谷也。扬雄曰:“鸤鸠、戴胜生树穴中,不巢生。”《尔雅》曰:“皂鴔,戴鵀。”鵀即首上胜也。头上尾起,故曰戴胜。而农事方起,此鸟飞鸣于桑间,云五谷可布种也,故曰布谷。《月令》曰:“戴胜降于桑,一名桑鸠,仲春鹰所化也。”   亦曰鴶鵴。鸣自呼。   亦曰获谷。江东呼为获谷。(见扬雄《方言》)春耕候也,云此鸟鸣时,耕事方作。农人以为候。   仓鹒,黧黄,黄鸟也。今谓之黄莺、黄鹂是也。野民曰黄栗留。语声转耳,其色黧而黄,故名黧黄。《诗》云:“黄鸟,以色呼也。”   亦曰楚雀,北人呼为楚雀。   亦曰商庚,夏蚕候也。云此鸟鸣时蚕事方兴,蚕妇以为候。对上文也。   鸡鸴恶其类。鸡与山鹊恶其类,相值则搏。鸴,状类鹊,长尾,丹嘴。   鸳鸯、玄鸟爱其类。鸳鸯,匹鸟也。玄鸟,燕也。二鸟朝倚暮偶,爱其类也。   鳱,以水言,自北而南。鳱音雁,隋阳鸟也。冬适南方,集于江干之上。故字从干。   斥,以山言,自南而北,斥亦音雁.中春寒尽,雁始北向。燕代尚寒,犹集于山陆岸谷之间,故字从斥。   鹤,以声交而孕。雄鸣上风,雌承下风,而孕。   鹊以音感而孕。鹊.干鹊也,上下飞鸣则孕。   白鹢相胝而孕。雄雌相视而孕。   睛交而孕。状类凫而足高,相视,而睛不眩转,孕而生雏。   鹳,巂周,子规也。啼必北响。《尔雅》曰:“巂周,瓯越间曰怨鸟。夜啼达旦,血渍草木,凡鸣皆北向也。”   江介曰子规,啼苦则倒悬于树,自呼曰谢豹。   蜀右曰杜宇,望帝杜宇者,盖天精也。李广《蜀志》曰:“望帝称王于蜀时,荆州有一人化从井中出,名曰鳖灵。于楚身死,尸反泝流上至汶山之阳,忽复生,乃见望帝,立以为相。其后巫山龙斗,壅江不流,蜀民垫溺,鳖灵乃凿巫山,开三峡,降邱宅,土民得陆居。蜀人住江南,羌住城北,始立于栅,周三十里。令鳖灵为刺史,号曰西州。后数岁,望帝以其功高,禅位于鳖灵,号曰开明氏。望帝修道处西山,而隐化为杜鹃鸟,或云化为杜宇鸟,亦曰子规鸟。至春则啼,闻者凄侧。   隋阳越雉,鹧鸪也。飞必南翥。《广志》云:“鹧鸪似雌雉飞,但徂南不北也。”晋安曰,怀南《异物记》云:“鹧鸪”白黑成文,其鸣自呼,象小雉,其志怀南不北徂也。江左曰逐稳。《古今注》曰:“南方有鸟名鹧鸪,向南飞,畏霜露,早与暮稀出。有时夜栖则以树叶覆其背,燕人亦不知有此鸟也。”   鹖,毅鸟也。毅不知死。状类鸡,首有冠,性敢于斗,死犹不置,是不知死也。《左传》:鹖冠,武土戴之,象其勇也。   鸥,信鸟也。信不知用。鸥,水鸟,如鸧鹒而小,随潮而翔,迎浪蔽日,曰信鸥。鸥之别类群鸣,喈喈优优,随大小潮来也。食小鱼、虾蝡之属.虽潮至则翔,水向以为信,反为鸷鸟所击,是知信,而不知所以自害也。   鹬有文而贪。鹬,状类鷰,绀色,错出有文色。水际伺蚌出,啄而食之,反为蚌所持,死水中。不知所食以为害。《左传》曰:“好聚鹬冠是也。”   鸢不击而贪。鸢,鸱也。不善搏击,贪于攫肉也。《诗》曰:“鸢飞戾天。”鲍照曰:“寒鸱嚇雏。”   鹈志在水。鹈鹕,水鸟也。似鹗,而大喙。长尺余,颔下有胡如大囊,受数升。湖中取水以聚群鱼,候其竭涸,奄取食之。一名淘河。《诗》曰:“维鹈在粱,志在水也。”   鴷志在木。《尔雅》曰:“鴷斫木,鸟巢木中。嘴如锥,长数寸。常斫树,食蠹虫。喙振木,虫皆动也。”   鸠拙而安。鸠。鸤鸠也。《方言》云:“蜀谓之拙鸟,不善营巢,取鸟巢居之,虽拙而安处也。雄呼晴,雌鸣阴。”   鹪巧而危。鹪眇,桃雀也。状类黄雀而小,燕人谓之巧妇,亦谓之女匠。江东人呼为芦虎。喙尖,取茅秀为巢。刾以缣麻,若纺绩为巢。或一房,或二房,悬于蒲苇之上,枝折巢败。巧而知所托。   凫鹜之杂。凫鹜,鸭属,色不纯正,故曰杂矣。   鹇鹭之洁。白鹇,似山鸡而色白,行止闲暇。   鶗鳺鸣而草衰。《尔雅》谓之鵙。鵙伯劳也。状似鶷葛而大。《左传》谓之伯赵。《方言》曰:“孤鸡鸣则草衰。”   泽雉啼而麦齐。泽雉如商庚,春季之月始鸣。麦平陇也。   风翔则风。风禽,鸢类。越人谓之风伯,飞翔,则天大风。   雨舞则雨。一足鸟,一名商羊。字统曰:“商羊”。一名雨天,将雨则飞鸣。孔子辩之子齐庭也。   霜蜚则霜。鹔鹴,鸟名,其羽可为裘,以辟寒。鹔鹴飞,则陨霜。   露翥则露。露禽,鹤也。子野鼓琴,玄鹤来舞。露下,则鹤鸣也。鹤之驯养于家庭者,饮露则飞去。   林鸟朝嘲。林鸟,朝之将翔也,聚而噍啁。   水鸟夜嘢,山鸟岩栖。山岩之鸟,多不巢。   原鸟地处。阿盐鸟之属是。   灵鹊兆喜。鹊噪则喜生。   怪鹏塞耳。一名休鹠。《广雅》曰:“江东呼为怪鸟,闻之多祸,人恶之,掩塞耳矣。”   鴽鹑野则义,豢则搏。《月令》曰:“田鼠化鴽。关东谓之鹑,蜀陇谓之循。在田得食鸣相呼,夜则群飞。昼则草伏。驯养之以见食相搏斗也。   水鹜泽则群,扰则逐。鹜,野鸭也。飞止大泽之中,群处。既豢,扰之恶其族类,而相逼逐也。   鹦鹉摩背而喑。鹦鹉出陇西,能言鸟也。人以手抚拭其背,则喑哑矣。   鸲鹆剔舌而语。《山海经》谓之者鹆,今人育其雏,以竹刀剔舌本,教之言语。谢尚能做鸲鹆舞。   扶老强力。《古今注》云:“扶老,秃鹙也。状如鹤,大者高七、八尺,善与人斗,好啖蛇脯。羞食之,益人气力,走及奔马也。”  -   鹡鸰友悌,雀属也。《尔雅》曰:“鹡鸰雍渠。”《毛诗》曰:“水鸟也,大雀高尺,尖尾,长喙,颈黑青灰色,腹下正白。飞则鸣,行则摇。”又曰“脊令”。《诗》曰:“脊令在原,兄弟急难。鹡鸰共母者,飞鸣不相离。”诗人取以喻兄弟相友之道也。   采寮雍雍,鸿仪鹭序。鸿雁属,大曰鸿,小曰雁,飞有行列也。鹭,白鹭也,小不逾大,飞有次序,有百官缙绅之象。诗以振鹭比百寮,雍容喻朝美。《易》曰:“鸿渐于干于磐,圣人皆以鸿鹭之群拟官师也。”   鷃雀啁啁,下齐众庶。鷃,篱鷃也,雀属,众人之象言多也。   鹩鹑,雄鶛牝庳。鹩,雀也,鹑也,二鸟皆雄者足高,雌者足短。   鸠鵽,雌前雄后。鸠,鸤鸠也,鵽大如鸽生。关西,为鸟憨急。二鸟雌飞则随,雌止则止,雌常在前也。   鷇将生,子呼母应。鸟伏卵将成,子鸣于鷇,母应之。雏既生,母呼子应。鸟即雏,母呼则子应之。   班鸣辨鵴。班,次序也。凡哺子,朝从上下,暮从下上。他鸟皆否。   枭鸱害母。枭在巢,母哺之。羽翼成,啄母目,翔去也。   舒雁鸣前后和。舒雁飞,成行也。雌前呼,雄后应也。   群栖,独警。夜栖川泽中,千百为群,有一雁不瞑.以警众也。   复卵。则鹳入水。鹳,水鸟也。伏卵时,数入水,冷则不毈,取礜石周卵以助暖气。故方术家以鹳巢中礜石为真物也。   鹅,月逆月。伏卵则向月,取其气助卵也。宵鳸司夜,行鳸主昼。   雄翼掩左,雌羽掩右。《尔雅》曰:“鸟雌雄不可别者,以翼右掩左,雄;左掩右,雌。”   物食长喙。食物之生者,皆长喙,水鸟之属也。   谷食短咮。鸟食五谷者,喙皆短。   搏则利嘴。鸟善搏斗者利嘴。   鸣则引吭。善啼鸣,颈长也。   毛协四时。春则毛弱,夏则稀少而改易,秋则刷理,冬则更生细毛自温。   色合五方。仓鹰之属以象东方木行,朱鸟之属以象南方火行,黄鸟之属应土行,以象西方金行,玄鸟之属以象北方水行。   羽物变化转时令。仲春之节,鹰化为鸠。季春之节,田鼠化为鴽。仲秋之节,鸠复化鹰。季秋之节,雀人大水,化为蛤。孟冬之节,雉入水化为蜃。《淮南子》曰:“鳖化为鹑,鹑化为鹯,鹯化为布谷,布谷复为鹞。顺节令以变形也。   乾道始终,以成物性。生物者,乾之始;成物者,乾之终。随时变化,成就万物之性也。 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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