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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封藩制概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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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封藩制概览  明代封藩制概览                               yunmz     明洪武三年四月初七,南京皇宫奉天殿前,宣制官向跪在殿前的宗室们宣读了皇帝 的封藩诏,与有明一代相始终的封藩制就此创立。 1、众建藩辅,所以广磐石之安     这句话摘自这篇由王袆草拟的封藩诏,虽然看似空泛,却确是这次封藩的用意。     其实,这一构想在明太祖朱元璋那里至少已经酝酿了两年多了。     洪武元年,太子甫立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丙戌,太祖御文楼,太子侍侧,因问近与儒臣讲说经史何事,对曰:“昨...
明代封藩制概览
  明代封藩制概览                               yunmz     明洪武三年四月初七,南京皇宫奉天殿前,宣制官向跪在殿前的宗室们宣读了皇帝 的封藩诏,与有明一代相始终的封藩制就此创立。 1、众建藩辅,所以广磐石之安     这句话摘自这篇由王袆草拟的封藩诏,虽然看似空泛,却确是这次封藩的用意。     其实,这一构想在明太祖朱元璋那里至少已经酝酿了两年多了。     洪武元年,太子甫立的时候,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丙戌,太祖御文楼,太子侍侧,因问近与儒臣讲说经史何事,对曰:“昨讲《汉 》七国叛事。”遂问此曲直孰在?对曰:“曲在七国。”太祖曰:“此讲官一偏之说, 宜言景帝为太子时,尝设博局杀吴王世子,以激其怒。及为帝,又听晁错之说,轻意黜 削诸侯土地,七国之变,实由于此。若为诸子讲此,则当言藩王必上尊天子,下抚百姓 ,为国家藩辅,以无挠天下公法。如此,则为太子者知敦睦九族、隆亲亲之恩,为诸子 者知夹辅王室以尽君臣之义。”(明太祖宝训·教太子诸王)     朱元璋对分封制的赞成态度是很明显的。可以想见,此时的他已经有了分封诸王, “藩屏帝室”(《明史·舆服志四》)的想法,只是条件尚不成熟,暂时未予实施罢了 。     到了洪武三年,封藩的终于纳入了议:   洪武三年四月辛酉,以封建诸王告太庙。礼成,宴群臣于奉天门及文华殿。太祖谕 廷臣曰:“昔者元失其驭,群雄并起,四方鼎沸,民遭涂炭。朕躬率师徒以靖大难,皇 天眷佑,海宇宁谧。然天下之大,必建藩屏,上卫国家,下安生民。今诸子既长,宜各 有爵封,分镇诸国。朕非私其亲,乃遵古先哲王之制,为长久长治之计。”群臣稽首对 曰:“陛下封建诸王以卫宗社,天下万世之公议。”太祖曰:“先王封建,所以庇民, 周行之而久远,秦废之而速亡。汉晋以来,莫不皆然。其间治乱不齐,特顾施为何如耳 。要之为长久之计,莫过于此。”(明太祖宝训·封建)     由上面这些言论,可以看出朱元璋对于封藩的构想。在他看来,天下太大,不可能 由皇帝一手治理,所以要建立藩屏,分镇各地。只是,为何不能将此重任交予各地官吏 ,而非要分藩呢?结合其日后大肆屠戮功臣的做法,可以看出这是出出异姓的不信任, 也就是他不愿承认的“私其亲”三字。在他看来,同姓兄弟虽然也有自相残杀的可能, 却远比外姓人可靠,因而封藩势在必行。为了证明这一点,他还特地举了周与秦的例子 ,甚至将汉晋的兴衰也归结于此。     然而,东周数百年战乱,汉之七国之乱,晋之八王之乱,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难 道朱元璋真的看不到封藩的弊端么?不是的。但是他仍然坚持封藩。一个原因是他存在 着很强的侥幸心理:“其间治乱不齐,特顾施为何如耳。”他认为只要教导太子“敦睦 九族”,教导诸子“夹辅王室”,这样,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他的大明王朝便能长久 太平了。不过,仅靠这种侥幸心理,我想还不足以使他排除这种疑虑。     明人尹守衡《明史窃》记载,朱元璋和皇太孙朱允炆曾有一段有关封藩制的对话。 当朱元璋声言把兵权交给藩王可使边尘不动,让朱允炆当太平皇帝时,朱允炆问到:“ 虏不靖,诸王御之,诸王不靖,孰御之?”朱元璋无言,反问对方的看法。朱允炆的回 答是:以德怀之,以礼制之。不可,则削其封地,再不可,则废置其人,复不可,则出 兵伐之。朱元璋示赞同。     联系后来的建文削藩可以确定,朱允炆是在鼓动朱元璋解除藩王兵权,替他先行削 藩。从朱元璋的回答及其作为看,他似乎没有明白这个意思。但仔细想想,朱元璋身为 一代枭雄,可能听不出这位皇孙的潜台词么?     世人多以日后的燕王靖难取笑朱元璋的封建考虑不周,但我却认为,这类事件恐怕 并没有跳出他所考虑的范围。不难发现,朱元璋十分强调的是“长久”这两个字。那么 他因何认为封藩必定长久呢?仅靠周朝的例子么?难道他不知道周最后也被列国欺凌, 最终被嬴氏吞并么?朱元璋对此语焉不详,只是坚持宣称“要之为长久之计,莫过于此 ”。个人认为,实际上朱元璋在努力教导诸子的同时,应该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要 不予以异姓实权,那么即使藩王夺得皇位,也终究是朱家的子孙,这皇位终不会外流— —这才是“长久”二字的真正含义,也是最终决定其封藩的催化剂。     既然如此,他无视朱允炆的暗示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自汉晋以后就被废弃的封藩制,就此借尸还魂。 2、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     洪武九年,一位不识时务的小官吏——平遥训导叶伯巨上书朱元璋,指陈政令之失 。他认为“今天下惟三事可患耳,其二事易见而患迟,其一事难见而患速。”。“易见 而患迟”的二事指的是“用刑太繁”,“求治太速”; “难见而患速”就是指的“分封 太侈”:   先王之制,大都不过三国之一,上下等差,各有定分,所以强干弱枝,遏乱源而崇 治本耳。今裂土分封,使诸王各有分地,盖惩宋、元孤立,宗室不竞之弊。而秦、晋、 燕、齐、梁、楚、吴、蜀诸国,无不连邑数十。城郭宫室亚于天子之都,优之以甲兵卫 士之盛。  臣恐数世之后,尾大不掉,  然后削其地而夺之权,则必生觖望。甚者缘间 而起,防之无及矣。议者曰:‘诸王皆天子骨肉,分地虽广,立法虽侈,岂有抗衡之理 ?’臣窃以为不然。何不观于汉、晋之事乎?孝景,高帝之孙也;七国诸王,皆景帝之 同祖父兄弟子孙也。一削其地,则遽构兵西向。晋之诸王,皆武帝亲子孙也,易世之后 ,迭相攻伐,遂成刘、石之患。由此言之,分封逾制,祸患立生。援古证今,昭昭然矣 。此臣所以为太过者也。   昔贾谊劝汉文帝,尽分诸国之地,空置之以待诸王子孙。向使文帝早从谊言,则必 无七国之祸。愿及诸王未之国之先,节其都邑之制,减其卫兵,限其疆理,亦以待封诸 王之子孙。此制一定,然后诸王有贤且才者入为辅相,其余世为藩屏,与国同休。割一 时之恩,制万世之利,消天变而安社稷,莫先于此。(明史·叶伯巨传)     说理不可谓不透彻,言辞不可谓不恳切。然而,除了下狱身死之外,这位直臣并未 从朱元璋那里得到其它的赏赐。政治上的事情,往往不是能靠简单化的“对错”二字行 事的。     叶氏的万言书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如果有的话,也是反作用。不久以后,秦王、晋 王离开南京,正式就藩,封藩制进入了实质性阶段。随着时间的推移,北部的防务逐渐 由功臣手中移交到了藩王手里,边关重将象冯胜、傅有德等人都要受藩王节制。洪武二 十三年,朱元璋令晋王、燕王进击北元,大胜,而伴随着这场胜利的是朱元璋肆无忌惮 的屠戮。功臣日见凋零使得藩王的军事权利迅速膨胀,除了十分重要的军机外,晋王、 燕王可以全权处理北部日常的防务。到洪武末年,藩王的力量已经十分庞大了。     那么,这时候诸藩的实力到底如何,这个“尾”到底大到了什么程度呢?     此时,朱元璋的二十三个儿子被封为亲王,一个侄孙被封为郡王,共计二十四人, 其中防守边陲的塞王九人。藩王每年食禄万石,王府设官属和护卫指挥使司,一般下辖 三护卫,每护卫“甲士少者三千人,多者至万九千人”(明史·诸王传一)。即令以三 千人计,不在中央管辖下的军队已超过二十万。更何况由于边防需要,象晋王、燕王这 些曾领兵出塞,可以节制边关重将的塞王们,其所辖兵众往往不受此规定限制。所以藩 王们实际所掌握的部队要远超此数。再加上其所节制的部队,藩王的势力如何自可想见 。     不过,惧于朱元璋创业君主的威严和父亲的身份,藩王们还不敢轻举妄动。然而, 这种威严是无法永久持续的。     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逝世,其遗诏曰:“王国所在,文武吏士听朝廷节制,惟护卫 官军听王。诸王不在令中者,推此令行事”(清人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显然, 朱元璋临终前亦打算将诸王势力略加削减,以免不测。然而枭雄既死,其威严不复,一 纸空文很难让诸王将其手中节制的军队乖乖交出,尾大不掉的祸患已经在所难免了。 3、义与奸邪不共戴天,必奉行天讨,以安社稷     这是燕王朱棣起兵时的一句誓词。靖难之役很好的阐明了“义与奸邪”的区别,使 人对“胜者王侯败者贼”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由于太子朱标早逝,朱元璋辞世后,由皇太孙朱允炆即位。这位青年皇帝对各地拥 兵自重的叔父们十分忌惮,刚一即位就与亲信大臣商议削藩,当年即削夺了周王的王位 ,次年——建文元年——下令诸王不得节制文武官吏,紧接着又废了齐湘代岷四王。七 月,当南京打算削夺燕王爵位的时候,燕王起兵反抗,开始了历时四年的靖难战争。最 终燕王战胜,登皇帝位,改元永乐。     靖难之役和汉代的七国之乱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输家和赢家换了个,胜利的是藩 王,而不是皇室。     应该说,建文帝削藩的想法是正确的,但却失之于急。刚刚即位,人心不附,根基 未稳,相应的军事准备也没有,他便急于削藩。且因为急于求成,不少做法都有过激之 嫌:他先把周王贬到云南,又连废四王,其中齐王、代王被幽禁,湘王自焚。如此一来 ,藩王们人人自危,只要有一个带头反抗,必一呼众应。即令藩王不出兵助叛军,亦绝 少会助皇室。这样就把自己放到了非常孤立的境地。     然而单就削夺燕王这个问题而言,却又失之于缓。晋王朱棡、燕王朱棣是朱元璋生 前最倚重的两个儿子,力量也最强。晋王业已病故,因此燕王就成了削藩的头号目标。 兵部尚书齐泰认为当先削燕王,太常寺卿黄子澄认为当削燕王同母弟周王,以剪其羽翼 。最后的计划采纳了黄子澄的建议。这个建议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既然削周王是削燕王 的前奏,那么就该一鼓作气,紧接着便削燕王的爵位。可实际上,在洪武三十一年六月 废周王后,整整半年多再无大的动作,直到次年四月,才又废了四王,待到削夺燕王的 时候,已经过了整整一年有余,给了燕王充足的准备时间。可以说削周王的行动除了打 草惊蛇外,几乎没有起到其他什么作用。     至于靖难之役本身,则实证了精兵良将对战争所起的重要作用:北军兵将虽少却都 身经百战,南军虽多却基本无实战经验,终遭败绩。这是朱元璋屠戮功臣的报应,不过 这也有建文帝本身的责任:在军事力量优势不明显的情况下,不抓紧修武备而急于削藩 ——或许他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吧。 4、朝庙无懿亲之迹,府寮无内补之阶     这是明朝人对永乐朝二次削藩的成果总结。     虽然朱棣是以维护封藩制为名而起兵的,但实际上以藩王造反而登帝位的他,比朱 允炆更懂得削藩的重要性。     不过,登位伊始,他还是要做做为诸王平反的样子的。除已故的湘王外,周、齐、 代、闽四王全部复爵。周王以其同母弟的身份更增岁禄五千石。而开南京城门纳降的谷 王朱橞亦得到额外的封赏。永乐初“重藩王礼”的架势还是摆的很足的,忠诚伯前兵部 尚书茹瑺甚至以过谷王封地不谒谷王的罪名而下狱身死。     然而,许多藩王似乎看不出这些只是应景的做法,愚蠢的认为从此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们有些横行不法,有些肆意扩大势力,谋求脱离朝廷约束。这些藩王的做法很让永 乐帝恼怒,却也为他提供了很好的削夺借口:     永乐元年年底,削夺代王朱桂护卫。二年,改封宁王朱权于南昌。四年,废齐王朱 榑。六年,削夺岷王朱楩护卫。十年,削夺辽王朱植护卫。十五年,废谷王朱橞。十九 年,周王被告谋反,请罪献还护卫。     永乐帝的削藩比建文帝要和缓的多,二十二年间只废了两王,削夺了几个藩王的护 卫。但除此之外,永乐在其他方面对藩王的防范限制却得到了极大的加强。     一方面,藩王不再被任命来守边,这一重任又回到了功臣那里。不过他又派了宦官 监军,以防不测,宦官弄权的种子就此种下。对不放心的塞王,他就尽量调离、削夺护 卫乃至废除。像辽王、代王被削夺了护卫,齐王被废,曾“带甲八万,革车六千”且“ 以善谋称”的宁王朱权被改封至南昌。塞王节制边将,拥兵自重的局面就此一去不返。     另一方面,通过密探等特务手段,朝廷对藩王的监控也逐渐加强。象齐王、谷王扩 大势力,对朝廷可能造成不利的行动,朝廷都能及时了解,并做出反应。因此象宁王、 周王这些聪明点的藩王就开始终日韬晦以避嫌了。     总之,永乐在建文帝削藩的基础上又对藩王进行了相当程度的削夺控制,基本消除 了“尾大不掉”的问题。     但是,永乐帝终究没有象建文帝打算的那样将封藩制完全废除:一来那样做对政局 有很大影响,可能再起战端;二来他是以维护封藩制的名义夺位的,彻底废藩终究名不 正言不顺。况且他以前本为藩王,大约终究对其他藩王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吧。     无论如何,封藩制还是度过了建文朝的劫难,苟延残喘下来了,而且一喘就是两百 多年。这也是靖难之役造成的后果之一——如果建文帝胜利的话,封藩制很可能会彻底 消亡,也就没有后几节所说的问题了。 5、盖自成祖以燕邸起兵得位,继以高煦、寘鐇、宸濠先后谋不轨     虽然通过永乐帝的行动,藩王的势力大幅度削弱,而永乐之后的诸帝对藩王的防范 也没有放松——象宁王在永乐帝死后,向仁宗“上书言南昌非其封国”。仁宗回书“南 昌,叔父受之皇考已二十余年,非封国而何”,根本不理会宁王欲回边塞的暗示,以防 不测——但藩王势力终究没有彻底消除,而这些残余势力终于在后来又酿成了三次叛乱 :宣宗朝的高煦之叛、武宗朝的寘鐇、宸濠之叛。     朱高煦为朱棣次子,骁勇善战,靖难中屡救朱棣于危难,立下大功,永乐二年被封 为汉王,但他不肯离南京就藩。朱棣在世时,他就一直觊觎太子之位,终未遂愿,反被 削夺两护卫,在永乐十五年被强迫离开南京,就藩于山东乐安。朱棣死后,仁宗朱高炽 登基,在位十月而亡,其子朱瞻基即位,是为宣宗。一年的时间连死两位皇帝,难免使 人心浮动,朱高煦借机在宣德元年八月联络亲信,册封百官,发动了叛乱。宣宗闻讯后 ,亲自领兵围困乐安,敕谕高煦投降。二十一日,高煦出降,此次叛乱不月而平。     以上是正史中对此次叛乱的叙述。     宣宗对此的解释是:     济南虽近,未易攻,闻大军至,亦不暇攻。护卫军家乐安,必内顾,不肯径趋南京 。高煦外夸诈,内实怯,临事狐疑不能断。今敢反者,轻朕年少新立,众心未附,不能 亲征耳。今闻朕行,已胆落,敢出战乎?至即擒矣。(明史·诸王传三·高煦 )     初看似乎有理,细品又终觉得颇为牵强:高煦毕竟是曾统帅千军,身经百战的将军 ,怎会如此无能,以致束手待毙?若说护卫不肯离家,那么当初的靖难之役又该如何解 释?     另外,明史中还记载了这样一件事:     (高煦叛乱时)御史李濬以父丧家居,高煦招之,不从,变姓名,间道诣京师上变 。帝犹不忍加兵,遣中官侯泰赐高煦书。泰至,高煦盛兵见泰,南面坐,大言曰:“永 乐中信谗,削我护卫,徙我乐安。仁宗徒以金帛饵我,我岂能郁郁居此!汝归报,急缚 奸臣夏原吉等来,徐议我所欲。”泰惧,唯唯而已。比还,帝问汉王何言,治兵何如, 泰皆不敢以实对。 (明史·诸王传三·高煦 )     侯泰以宣宗近臣查核高煦是否叛乱,如此重要事情何以会不说实情呢?他“不敢以 实对”难道却敢欺君么——尤其是叛乱这种很容易查证的事情?这很让人疑心是不是侯 泰得到了某种授意而改变了原先的说法,并进行了这种牵强的解释。     以上种种现象,难免让人怀疑,这究竟是一场叛乱还是宣宗先发制人的一次削藩行 动?     不过怀疑总归是只是怀疑,已无法实证。可以实证的是:平叛后,“天津、青州、 沧州、山西诸都督指挥约举城应者,事觉相继诛,凡六百四十余人,其故纵与藏匿坐死 戍边者一千五百余人,编边氓者七百二十人。”(明史·诸王传三·高煦 )朱高煦本人 则以叛乱罪被软禁在京城,后亦被处死。对宣宗统治有相当威胁的汉王势力就此消亡。     在武宗朝发生的两次叛乱也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却造成了两个戏剧性后果:刘瑾 伏诛和武宗身亡。     安化王朱寘鐇是庆王朱栴的后代,被封于宁夏。时宦官刘瑾弄权,在边关屯田的过 程中趁机敛财,激起士兵的怨恨。巡抚都御史安惟学数杖辱将士妻,亦有极大的民愤。 朱寘鐇借机笼络人心,扩大势力。正德五年,边关告警,镇兵出防,宁夏兵力空虚,朱 寘鐇就以清君侧、诛刘瑾为名起事。陕西总兵官曹雄闻变,即领兵压境,同时联络伪降 朱寘鐇的边镇参将仇钺为内应。寘鐇兵锋为曹雄所阻,复中仇钺计被擒。仇钺开城迎陕 军入城,此叛历时仅十八天即告平息——这时朝廷派出的平叛军队还未到达宁夏。     这次规模不大的叛乱造成了曾权倾一时的宦官——“千岁”刘瑾的失势伏诛:率领 朝廷平叛军的杨一清利用监军太监张永和刘瑾的矛盾,鼓动张永回去后指陈刘瑾的罪行 。在武宗的慰劳宴上,张永趁武宗已有醉意,献上朱寘鐇的讨刘瑾檄文,并状告刘瑾的 不法行径十七件。武宗大怒,下令逮捕刘瑾,后磔于市曹。     朱宸濠是宁王朱权的嫡系后代,承袭了祖爵。他先后笼络朝中的宠臣刘瑾、钱宁, 恢复了其祖父时被削夺的护卫,又豢养江湖盗匪,劫掠钱物,扩大势力。对于宁王的行 为,许多大臣都曾上本弹劾,但都被他用各种手段压了下来,有些官员甚至被他私自杀 害。正德十四年,“御史萧淮疏言宸濠诸罪,谓不早制,将来之患有不可胜言者”。大 约这“不可胜言者”引起了朝廷的重视,“帝命驸马都尉崔元、都御史颜颐寿、太监赖 义持谕往,收其护卫,令还所夺官民田。”宁王闻讯,遂以奉太后密旨的名义起兵对抗 ,在封地南昌发动了叛乱。宁王集兵号十万,先破九江、南康,复令属下守南昌,自帅 舟师攻安庆,一时声势颇盛。汀赣巡抚佥都御史王守仁闻变,联络周边将领,破坟厂伏 兵,直攻南昌,三日而城破。宁王闻讯,急忙回师,与王守仁等激战数日,大败,宸濠 及亲信皆就擒,次年十二月伏诛。此次叛乱历时四十三天而平。     宁王的叛乱虽然声势大些,但也没有对皇室的统治造成多大损害。不过,它也导致 了一件意外的事——武宗朱厚照的病故。正德十四年八月,武宗以亲征平叛的名义去南 方游玩,直到第二年八月宁王被押到南京行献俘礼之后,他才踏上了返京之路。九月, 他在路上捕鱼为乐,不慎落水,就此起病。正德十六年二月,这位著名的荒唐天子病故 于豹房,时距宁王伏诛只有两个月左右——历史有时就是这么滑稽。     可以看到,这几次叛乱都没有对朝廷造成多大的威胁——这是建文、永乐两朝削藩 的成果。而随着这些叛乱的发生,朝廷对藩王的防范也更加严密了。在最初封藩时就曾 有规定:“宗室成员世世皆食岁禄,不授职任事”(明史·食货志六)——洪武朝实际 的情况是不授职而任重事——这一点在后来逐渐被严格的执行,宗室成员不但不能参与 国家政务,亦不能从事士农工商等“四民之业”,而亲王郡王这些等级较高的宗室甚至 不能随便出城、会面。恰如清人赵翼《廿二史札记》中所说的:“盖自成祖以燕邸起兵 得位,继以高煦、寘鐇、宸濠先后谋不轨,遂设为厉禁,所以箝制之者无不至”。除了 享用“宗禄”以外,宗室成员几乎丧失了其他任何权利,成了彻头彻尾的寄生虫,终于 让朝廷放心了。     然而,朝廷的心很快被再次拽起来了:这些不断孳生的虫子又造成了另一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对明廷所造成的危害甚至远比叛乱要严重的多。 6、然天潢日繁,而民赋有限     摘自《明史·食货志六》的这句话阐述了封藩制带来的另一个问题——沉重的经济 负担。     经过朝廷不断的削夺与限制,藩王对朝廷统治的威胁逐渐消除了。然而,伴随着封 藩制政治作用的消亡,它对经济的消耗问题却越来越突出,藩王给明政府造成的麻烦远 没有结束。随着宗室人员的不断增多,他们的“宗禄”费用也越来越多。这使政府财政 捉襟见肘,对明后期经济状况的恶化起了很重要的作用。     根据封藩制规定:皇帝诸子,除嫡长子为太子外,其余诸子均授亲王。亲王嫡长子 承亲王爵,其余诸子为郡王。郡王嫡长子承王爵,其余“诸子授镇国将军,孙辅国将军 ,曾孙奉国将军,四世孙镇国中尉,五世孙辅国中尉,六世以下皆奉国中尉。其生也请 名,其长也请婚,禄之终身,丧葬予费,亲亲之谊笃矣”(明史·诸王传一)。也就是 说,只要是王室的后裔,最次也能混个“奉国中尉”,不劳而食。     每级爵位的所领的俸禄,可见下文:     (洪武二十八年)定亲王万石,郡王二千石,镇国将军千石,辅国将军、奉国将军 、镇国中尉以二百石递减,辅国中尉、奉国中尉以百石递减,公主及驸马二千石,郡主 及仪宾八百石,县主、郡君及仪宾以二百石递减,县君、乡君及仪宾以百石递减。自后 为永制。(明史·食货志六)     朱元璋文化水平比较低,估计不大会算算术。他不知道,他这些几乎成几何级数增 长的诸子诸孙给后世造成了多么严重的财政问题:洪武年间,宗室成员仅五十八人;正 德年间,已增至将近三千人;嘉靖四十三年,总数已达“四万有奇”;“万历三十三年 ,玉牒宗支共计一十五万七千余位”。可以想象,养活这么一大堆王爷、将军、中尉之 类得耗费多少钱粮!     “天下岁供京师粮四百万石,而诸府禄米凡八百五十三万石。以山西言,存留百五 十二万石,而宗禄三百十二万;以河南言,存留八十四万三千石,而宗禄百九十二万。 是二省之粮,借令全输,不足供禄米之半,况吏禄、军饷皆出其中乎?”这是嘉靖四十 一年,御史林润上疏中的一段话,摘于《明史·食货志六》。由这段话可以看出,当时 的地方财政已不能负担繁重的宗禄。实际上,嘉靖时期全国全年的田赋也不过两千两百 余万石,而仅宗禄一项就有八百五十三万石,占总数的三分之一!这是什么概念,列位 自可想象。 【   至于供京师的岁赋,又流向了哪里了呢?可以看看下面两段文字:     (正统元年)南畿、浙江、江西、湖广、福建、广东、广西米麦共四百馀万石,折 银百万馀两,入内承运库,谓之金花银。其后概行於天下。(明史·食货志二)     英宗时,始设太仓库。初,岁赋不徵金银,惟坑冶税有金银,入内承运库。其岁赋 偶折金银者,俱送南京供武臣禄。而各边有缓急,亦取足其中。正统元年改折漕粮,岁 以百万为额,尽解内承运库,不复送南京。自给武臣禄十馀万两外,皆为御用。所谓金 花银也。(明史·食货志三)     原来这岁赋基本被“御用”了。皇帝的金花银与藩王们宗禄合计,竟占了全国田赋 的半数以上!难怪有凤阳民谣云“自从出了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只怕这荒不是 因为天灾,而是人祸吧?(如今是淡化阶级观的时代,因此许多人对于“剥削”、“压 迫”等词语不屑一顾。但面对这种用倾国财力供养一族的情况,除了这些词语,真的还 有其他恰当的描述么?)。     与宗室“世世皆食岁禄”并行的,是官员的低工资。所谓“自古官俸之薄,未有若 此者”(明史·食货志六)即指此而言。让举国的官员百姓安贫乐道、努力工作去供养 皇室子孙,看来朱元璋是真正理解了“家天下”的要义。     只是这终究只是皇家的幻想,“家天下”只不过是一种政权组织形式而已,官员百 姓都不是只懂得干活的机器,明王朝这种不切实的规定只能换来官员的贪污和百姓的暴 动,遗祸无穷。】     如此巨大的数目,无论朝廷怎样盘剥,也难以应付。于是拖欠宗禄的事成了家常便 饭,而这又造成了远支宗室成员的生活问题。     如上节所述,建文永乐后为了防止藩王叛乱,对宗室做了很严格的限制。他们不但 不能参政,也不能从事士农工商等职业。于是当朝廷拖欠宗禄时,“郡王以上,犹得厚 享,将军以下,多不能自存,饥寒困辱,势所必至,常号呼道路,聚诟有司。守土之臣 ,每惧生变。”(明史·食货志六)     隆庆元年,工部主事杨时乔上时政要务,把“宗禄难继”和“宦寺难制”、“边备 难振”并称(明史·杨时乔传),足见当时宗禄之弊已经成为朝廷的头等大事。     当然,朝廷并非看不到这些弊端。这沉重的财政开支也让朝廷头疼,一直也在想办 法减少宗禄开支:     “(嘉靖)四十四年乃定宗藩条例。郡王、将军七分折钞,中尉六分折钞,郡县主 、郡县乡君及仪宾八分折钞,他冒滥者多所裁减。於是诸王亦奏辞岁禄,少者五百石, 多者至二千石,岁出为稍纾”(明史·食货志六)由于通货膨胀的原因,纸钞的实际价 值远小于面值。成化年间“一贯仅直钱二三文”(明史·食货志六),是面值的0.2-0. 3%,等到嘉靖年间纸钞的面值如何自可想见。因此发钞等于发废纸,是以“岁出为稍纾 ”。     “世宗末年,以宗禄不足,诏身不及王者,许其嫡长子继王,余子如故秩。”(明 史·诸王传三)     万历朝,给事中徐贞明主张在西北兴水利、垦荒田,并作《潞水客谈》(西部大开 发明朝版:)。他提出的“十四利”中有一项是“宗禄浩繁,势将难继。今自中尉以下 ,量禄之田,使自食其土,为长子孙计,则宗禄可减”(明史·徐贞明传)。但治水垦 田一事最终未果,这一建议也就不了了之了。     也是在万历年间,左佥都御史张岳建议“宗藩宜以世次递杀,亲尽则停,俾习四民 之业”(明史·张岳传)。这个建议很可行,但最后亦未见结果。     虽然明政府采取了一些减少宗禄开支,然而这些修修补补的做法终究是杯水车 薪,并不能从根本解决问题。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宗室成员更加疯狂的增长,财政 状况只能越来越恶化。     另外,即使是这些简单的削减措施,就已使得远支宗室成员的生活更加困窘,“将 军以下益不能自存矣”(明史·食货志六)。于是,这些吃不上饭的龙子龙孙们或行乞 ,或为盗,完全顾不得体面了。鉴于此,朝廷被迫放宽了对一些远支宗室的限制,部分 宗室成员得以出来挣钱活命,但仍有相当多远支宗室贫苦无依,这一问题最终也没有得 到解决。     与远支宗室的困窘并行的,是亲王、郡王等近支宗室的穷奢极欲。除了宗禄以外, 他们在盖宫殿、办婚礼、行丧葬的时候,都要从政府财政拨出巨款支付。同时,藩王兼 并土地的问题也相当严重,几个大藩所侵占的土地各有数万顷,既加重了民众的负担, 亦为明廷崩溃后数藩自立的情况提供了基础。     可以看出,只有彻底的取消封藩制,这些问题才能从根本上解决。然而积重难反, 明政府终究下不了决心:可以想象,这几十万名宗室以及其相应的亲眷仆役如果一旦没 了饭吃,会造成多大的社会动荡,而且皇室也不想留下寡恩等不合封建纲常的名声。于 是明廷只能用这些修补的做法来应付宗室,得过且过。     由于明政府的畏难与苟且,宗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繁多的宗禄给百姓添加了 非常沉重的负担,极大的激化了边饷不继、官俸不敷,饥民为盗乃至边民为逃税北归鞑 靼等种种问题。最终政府财政崩溃,民众不堪重负,推翻明廷,其间原因虽众,宗禄功 莫大焉。 7、万一左良玉挟楚,郑芝龙挟益,各挟天子以令诸侯,谁禁之者?     源自《三垣笔记》(明末大臣李清著)的这段话表彰了封藩制为明王朝立下的最后 一份功劳——诸王并立。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闯王李自成破北京内城,思宗朱由检自缢。次月二十二日 ,清兵入关。次年,清连灭大顺、大西、南明弘光政权,占有了大半个中国。顺治十六 年,永历帝南逃缅甸,清廷统一的大势已定。到康熙二十二年,施琅平台,明的残余势 力至此全部烟消云散。     其实在北京城破、清军入关以后,残明仍占据着东南半壁,拥有很强的实力。即便 不能北伐,亦足可据守江南,效晋、宋故事,何以被这么快的消灭呢?曾任弘光朝锦衣 卫指挥使的张怡在《搜闻续笔》中写到:“向使李纲、寇准之流为之相,韩、岳、宗泽 之俦为之将。将相同心,不忧中制,中外一德,可弥外忧,即发兵诛不道,远逊萧王, 岂敷天同左袒,至出赵构下哉!”(萧王指东汉光武帝刘秀)明室朝臣的无能固然是一 个原因,但并不是根本。根本原因只有四个字:各自为政。正因为南明乃至全国的抗清 势力各自为政、相互倾轧,无法“将相同心”、“中外一德”,才会被清兵一个一个吃 掉,最终覆亡。而封藩制对这种局面的形成,起了很重要的催化作用。     北京朝廷覆灭后,众多的宗室成员就成了潜在的皇帝。虽然经过明朝历代皇帝的打 压,他们本身实力有限,可一旦中央政府倒台,他们便成了各地势力拥立的对象。不要 说亲王、郡王,连有的奉国中尉(这种东西全国至少有几十万个)都被拥立。     虽然藩众林立有时也能起到积极作用,譬如在敌统区号召民众反清(如原大顺军将 领赵应元拥立衡王在青州号召反清复明)、作为使臣联络各地反清势力(如永历朝廷派 往各地的“王爷”们)等。但这些都不是什么不可替代的关键作用,积极影响实在有限 。更多的时候,它造成的是数王割据,政令不行,以致力量分散,甚至自相残杀,被清 军分而灭之。     在诸次拥立藩王的事件中,立福王、唐鲁倾轧、唐桂争立这三件事情的消极影响最 为明显。     崇祯驾崩的消息传到南京后,以史可法为首的南京大臣开始考虑另立新君的问题。 但在江东避难的亲王甚多,史可法惑于众人的争论,在立帝问题上拖延数日不决。结果 江北四镇的将领与凤阳总督马士英抢先拥立福王,史可法徒唤奈何。后东林-复社党人因 曾反对立福王而失势,朝内党争加剧;江北四镇居功自傲,左良玉起兵内讧,朝外将领 各自为政;最终清兵压境,弘光朝廷不日灭亡。这一切皆与立帝迟缓导致的多头政治有 莫大关系。 【联络数镇的守备凤阳太监卢九德出自福王府,拥立之事很可能出自福王的策划。福王 以昏庸名世,而史可法的政治手腕居然连他也不如,其才具也实在有限。史出马进实非 弘光政权灭亡的主要原因。】     弘光覆灭后,唐王朱聿键在福建建立隆武政权,鲁王朱以海则在浙东宣布监国,南 明的版图内出现了两个并立的朝廷。在南明诸帝中,隆武帝和鲁监国算是不错的领导者 了,但是出于个人私利,他们互相倾轧,严重的削弱了南明的抗清力量。隆武二年(鲁 监国元年,清顺治三年)正月,隆武帝命都御史陆清源浙东犒师,意在招揽鲁监国手下 ,结果陆被鲁监国部将杀害。四月,鲁监国遣总兵陈谦封郑芝龙(隆武帝手下)公爵, 隆武帝大怒,囚陈谦。两家搞的这么僵,自然无法戮力同心,共抗清兵。五月末六月初 ,清兵攻破浙东根据地,鲁监国逃于海上,隆武政权却未助一兵一卒。七月,浙东尽失 ,隆武帝却在为皇子诞生而庆贺。唇亡齿寒,到了八月,清军进逼福建,郑芝龙降清, 隆武帝出逃被俘,遇难于江西汀州。然而,唐鲁对立的影响并未结束,隆武政权残留势 力分为两派,郑彩等人改拥鲁监国,郑鸿逵、郑成功叔侄仍用隆武的名义(后改用永历 年号),与西南的永历朝廷貌合神离,再次分散了力量。待到永历覆亡,张煌言等建议 郑氏立战败后寓居金门的鲁王,后者仍不予理睬。康熙元年五月,郑成功病故;十一月 ,鲁王“中痰薨”(《续闽书》),唐鲁的对立伴随着南明的皇统一起消失了。 【《明史·诸王传一》又谓鲁王系郑成功沉杀于海。此说不知真伪,很可能是清廷污蔑 之词,但郑成功也确实难称明室纯臣。他先奉已故隆武,后奉远在西南的永历,而不立 近处的鲁王,得山高皇帝远之便,使东南之政尽归郑氏。在与李定国、张煌言抗清时他 私心自用,永历覆灭后又无视仅剩的鲁王,其对明朝廷的忠诚实是大堪怀疑。或其亦有 曹孟德、朱元璋之志,奈何时势不同,其才具亦不逮,虽复台湾,亦不过困守汉人衣冠 而已,堪为一叹。】     隆武朝廷覆灭后,桂王朱由榔在广东肇庆建立了永历政权,朱聿键之弟唐王朱聿( 金粤)则在广州建立了绍武政权,又上演了一出唐、桂争立的闹剧。唐鲁倾轧时双方还 有一定分寸,而永历和绍武这一对饭桶却是内耗的好手,冲突之剧远甚于前者。双方先 是到四处拉拢人心,使南明各地的抗清势力观望犹疑,无所适从;之后,又不惜兵戎相 见,同室操戈。绍武朝廷先派兵攻打肇庆,大败而归;永历军乘胜追击,中绍武军计, 几乎全军覆没。正当两家打的不可开交之际,清军来袭。绍武军主力在肇庆打内战,清 军轻取广州,绍武帝自缢。永历帝闻讯,望风而逃,财赋重地广东就这样莫名其妙的陷 落了。     除了这几次影响较大的事件外,还有多起藩王自立的事件发生:如隆武时期靖江王 朱亨嘉自立为监国,被两广总督丁魁楚袭擒,后为隆武帝遣人缢杀;其他还有益阳王自 立监国、楚藩宗室朱盛澂自立通城王等诸多事件。这些或大或小的诸王并立事件无疑破 坏了南明内部的统一,导致其力量分散,促使了南明朝廷的覆亡。     对于古代中国这样一个宗族制社会,宗室的影响力之大往往出于现代人预料,这一 点在丧乱之时对政局的影响尤其重大。对比宋朝,或许更能说明一些问题:赵构是唯一 的皇室近支,那些远房宗室多散落民间不为人知。因此虽然南宋初期各部军队都有很强 的独立性,但大多都能听命于他合力抗敌——唯一的一次叛乱也是以立其子为旗号的——没有那么多麻烦。最后,恁般昏庸的宋高宗维持住了半壁江山,而明朝则亡的那样彻底。     诚然,导致南明各部各自为政的原因众多,武将拥兵自重的情况在天启、崇祯年间 已现端倪,但宗藩林立所起的催化作用亦绝难忽视。朱元璋创立的封藩制在破坏和压榨 了明王朝几百年后,又为埋葬这个王朝尽了最后一份力。 参考书目: 《明太祖宝训》 《明史》 《清史稿》 《永乐皇帝》            商传   著 《南明史》              顾诚   著 《毛泽东评说中国历史》  赵以武 主编 《二十六史精要辞典》    门岿   主编 《中国历代帝王录》      杨剑宇 著 《清朝的皇帝》          高阳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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