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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涛一个悲伤的故事

2017-06-06 7页 doc 15KB 2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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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涛一个悲伤的故事邹涛 | 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个悲伤的故事&心不在烟 半夜爬起来写这段文字。我喜欢在夜晚写东西,但不喜欢在晚上画画,一是我感觉光线不好,二是我觉的这个时间能思考点事儿。深夜可以给我安静和孤独的感觉。我喜欢寻找孤独感,在此之中寻找创作灵感。我很多时候都把寂寞当作了孤独,寂寞时就会感到无聊,幸好现在有了微信朋友圈,帮我打发了很多无聊时间,但微信朋友圈越来越没有趣味,里面除了买东西、就是晒这、晒那的,旅游啊、孩子啊、美食啊什么的。 邹涛作品《一个悲伤的故事》展览现场 一个悲伤的故事 2014 布面油画 120×200cm 我想写一个...
邹涛一个悲伤的故事
邹涛 | 一个悲伤的故事  一个悲伤的故事&心不在烟 半夜爬起来写这段文字。我喜欢在夜晚写东西,但不喜欢在晚上画画,一是我感觉光线不好,二是我觉的这个时间能思考点事儿。深夜可以给我安静和孤独的感觉。我喜欢寻找孤独感,在此之中寻找创作灵感。我很多时候都把寂寞当作了孤独,寂寞时就会感到无聊,幸好现在有了微信朋友圈,帮我打发了很多无聊时间,但微信朋友圈越来越没有趣味,里面除了买东西、就是晒这、晒那的,旅游啊、孩子啊、美食啊什么的。 邹涛作品《一个悲伤的故事》展览现场 一个悲伤的故事 2014 布面油画 120×200cm 我想写一个悲伤的故事,很多时候有点感觉,一到要写又没了。我讨厌凌乱无序的房间,但喜欢去脏的、臭的、破败的、荒凉的地方窥探,看那里的环境和人。我对难闻的气味很敏感,每当走过污水横流的菜市场,特别是卖肉的摊位时,都得快走几步,免得闻到不舒服,可我去市场卖肉的时候、挑选肉的时候就闻不到。我总在想肉摊老板会不会一开始也不喜欢那里的味道,久而久之就**惯了,闻不到了。我想是的。我去市场买菜时经常能看到肉摊的案子上有小孩在写作业、有人喝茶、下象棋、听收音机、吃饭喝酒啊什么的,非常放松自然,与案子上被分解的动物融为一体。人在食物面前可以这么悠然自得,换一种思维,人在一堆尸体面前呢?他不会感到悲伤吗?我不知道每天与尸体相处是什么感觉。这让我想到了在火葬场工作的人,他们每天都看着一群一群悲伤的人来来往往,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喜怒哀乐、悲伤的心情,但跟那些痛失亲人的人的悲伤不同,在这种环境下的悲伤是不是属于二次元悲?最近很流行这个词儿。 邹涛 心不在烟 2015 布面油画 150×120cm 我爱吃炒饭,甚至把“炒饭”两个字都纹在了身上,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世界上第一个把这个两个字纹在身上的人。“蛋炒饭”又好吃又好做。早上吃也爱吃,中午吃也爱吃,晚上吃还爱吃。很普通的“家常蛋炒饭”吃起来最有幸福感。我不喜欢饭店的蛋炒饭,太油腻。都说蛋炒饭要粒粒分开还要粘着蛋,我不喜欢。我爱的蛋炒饭是鸡蛋炒的很大、很老的蛋块、倒入凉饭、葱花、花椒面、盐、味精,关火拌匀,再开火炒一下就成了,我奶奶就这样炒,我小时候经常吃,吃**惯了,先入为主,就感觉这样的“蛋炒饭”才最好吃! 艺术家邹涛纹在手上的“炒饭” 蛋炒饭可以做的很朴素,也可以做的很精。上到王公贵族的厅堂,下到黎民百姓的厨房,蛋炒饭都是经久不衰的一道料理。就连国民党反动派的头头蒋介石都喜欢吃炒饭,不仅爱吃而且会做,还据说做的不错呢!我在想,民国的某个深夜,批阅奏折的他感到了饥饿,侍卫给他端来一碗蛋炒饭。他端着这碗蛋炒饭站在地图前,一边慢慢的吃着一边看着属于他的江山社稷,他在想什么呢?他是在细细的品味手中这这碗“蛋炒饭”?还是在谋划得到更大的疆土? 有图为证,图为蒋介石制作蛋炒饭(图片来自网络) 我最爱吃的要数“油炒饭”。做法更简单,把锅烧热、倒入油、油温七成热时倒入米饭、葱花、盐和味精翻炒、拌匀即可,简单不?小时候吃的最多的就是油炒饭,那时候奶奶还能做饭。爸妈经常外出工作,奶奶照看我,她患有帕金森,头啊、手啊、都抖个不停,但是不耽误洗衣服做饭。因为她手抖,她炒饭的时侯总是炒不匀米饭,饭里总有饭疙瘩,就粘在一起的米饭粒。说实话我真是爱吃那饭疙瘩啊!后来我会做饭了,炒饭时故意炒不匀,就想吃那种带饭疙瘩的炒饭,但咋做都不是那个味儿。记忆中的味道是很难复制像的。我还听说过一种用猪油做的“油炒饭”。好友三元给我讲过,他小的时候住在乡下,他母亲经常用大柴锅给他和哥哥炒这种油炒饭,这也是他记忆中的美味。 猪油炒饭 2015 布面油画 135×80cm 邹涛《猪油炒饭》(局部) 我记的小时候家里切猪肉时会把多余的猪肥膘制成猪油,但制出的量并不大,就一小碗,对于它的用法我也不大清楚,是包馅儿?还是炖菜?由于那时我太小,也不关心这些事情。奶奶患有皮肤病,从年轻时就“忌口”。鸡鸭鱼肉都是不碰的,唯独能吃些猪肉。上了年岁以后偶尔的才吃一两块炖的软烂的肥肉。奶奶在乡下长大,出身富农家庭,我想年景好的时候她也吃过这种用猪油做的“豪华油炒饭”。今年年初奶奶去世了,每每想到油炒饭心里都是酸酸的。 被遗忘的火枪手 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我爱看侠客传。武功高强的大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金庸大师笔下的一身正气的丐帮帮主乔峰、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的郭靖、劫富济贫的外国大侠佐罗、甚至有些疯癫但善良可爱的堂吉诃德。我的童年、少年、青年、乃至于现在处于中年的我都一直深深喜爱这些故事,我发现武侠故事里的主角多是年轻的(也有老年大侠当主角的,传统评书三侠剑里的圣英),年轻人意气风发,儿女情长,再加上点国仇家恨什么的描写起来也吸引人,老年大侠就不行了,看透了江湖险恶,不原再过问红尘俗世,找个深山一隐居就完了。即使内功深厚也垂垂老矣,没几年活头了。 武侠世界里还可以把老年人描写得潇洒隐逸,飘飘然似神仙,但现实中的老年人并不是这样的。我小时候跟爷爷奶奶一起住,周围也都是退休的老工人,一帮老头老太太吃饱了没事都出来晒太阳,仨一帮五个一伙的靠着墙根唠闲嗑。我那时候小,他们聊的什么我也不感兴趣,但是厂区的房屋密集,老人和孩子都挤在房屋周围有限的空间里各忙各的,彼此都离得很近,就是不听,只言片语的也记住了不少。都是些东家常西家短的事,但也有吹牛逼的,讲些不知道那听来的奇闻趣事,讲他年轻时有多么多么牛逼什么的,真真假假我也搞不懂。我那时候不会画人物速写,如果能把他们都画下来,现在看看是多么有趣啊! 我那时候也能画一些姑且称之为速写的画,都是些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一开始画的时候眼睛跟不上,一动笔,画面过去了,给我急的呀!如果这个画面在动画片结束之前不再出现就要等到明天。岁数小,性子又急,自己给自己弄的直上火!但久练久熟,时间一长就找着撬门了,能把喜欢的画面快速的记录到本子上了。也有求助别人的时候,我那时候有一本妈妈给我买的葫芦娃的儿童图书,我很喜欢看,后来都把书翻烂了。我有个**惯,就是一碰见喜欢的造型就像把它画下来,但起初我咋画也画不像,我就磨我奶给我画,她也禁不住秧给(秧给:“给”字读轻声,意思为:哀求)戴着老花镜,拿着铅笔,一笔一画的给我画,别说,还真像!我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我真的非常羡慕奶奶比我画的像,她是第一个给我做范画的美术老师,每每回忆起来我都很感激她,她也是我的一个人体模特,奶奶患有很严重的皮肤病,需要每天上药,我帮她擦够不着的部位,因为我是几岁的小孩,她也没有什么背着我的,全身都裸露在我面前,老年人的皮肤松弛,肌肉下垂,她是我最初对人类身体的记忆之一。我也无法解释我绘画中流淌下垂的形体从何而来,我长久以来都想用“下垂”来做一个展览的名字。 老黑奴&温暖的家乡 中学时代非常喜欢听Beyond乐队(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听他们的歌,有很多人告诉他们不摇滚,画画得听摇滚!)。Beyond让我知道了一个叫曼德拉的男人,他为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黑人兄弟姐妹蹲了大狱。我当时正处在叛逆期,又不爱学**,没什么历史知识,听到这消息一定是热血沸腾的。这很像香港电影里的黑道大哥为小弟出头进了监狱,这是多么讲义气的爷们儿啊! 温暖的家乡 2014 布面油画 140×170cm 后来通过看电影长了不少知识(题外话,看电影是很长知识的,我至今都非常爱看香港老电影,特别是鬼片,也想用“僵尸”为主题作一个展览),这些黑奴是真不容易,吃不饱穿不暖,经常还挨打,就仿佛是旧社会被地主资本家压迫下的底层人民。我关心底层人,因为我就是底层人民出身,我从小在穷人堆儿里长大,眼瞧着这些干着最脏最累的工作但拿着最少收入的人是怎样的生活,他们的喜怒哀乐就是我的喜怒哀乐,他们的悲欢离合就是我的悲欢离合。那里的人们远比饥寒交迫的奴隶要幸运的多,他们可以吃饱穿暖,还不怎么受欺负,他们都在顽强的活着,他们也有属于他的理想,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是不应该被嘲笑的,那便是出身和理想。 我上小学三年级以前有一个很要好的同学,后来他转去重点小学了,从此杳无音讯。他姓祝,他家有一架黑色钢琴,每周上两节课,每节课收费五块钱,(五块钱现在听着不多吧,九十年代我爸每个月的工资是三十八块零六毛)我很想知道他那架黑色钢琴值多少钱,但我也从来没问过他,我喜欢去他家玩,他有很多好看的小人书和我买不起的变形金刚(现在也很贵的玩具)。他不让我碰他的钢琴,就是让我碰我也不会碰,我怕碰坏了一辈子也赔不起,他的家人一定希望他长大成为一位著名的钢琴家才给他取名“祝明”。他家的地上有地板,地板上面有厚厚的地毯(我家地面是用红油漆漆的水泥地,我记事儿的时候已经被磨的斑斑驳驳了),他可以坐在地毯上玩他的那一大箱子的玩具也不会拔屁股,这样很洋气,非常像外国人家里的孩子一样。人穷志就短,马瘦毛就长,我会刻意的讨好他,以便可以允许我去他家看他的小人书和玩他家人从国外带回来的玩具。 穷光蛋 2014 布面油画 120×80cm 记得听人说过他父亲在银行工作,是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可能由于这个原因他的饮食与我们大杂院的孩子不同,我们每天家里做什么就吃什么、爱吃就吃、不爱吃就饿着,顶多苦苦哀求能讨来几毛钱买些学校门口的零食吃吃,解解馋。他的家人不给他零花钱,也不让他在外面吃东西,每天都是他爷爷接他上下学,我见过他吃早饭,西餐!我当时想他吃的就是西餐,是外国饭菜,种类有很多。我大致还记得一些,有一次周末去找他玩,恰逢他在吃早饭,我问他吃的是什么,他很得意地对我说是法式面包和奶茶,奶茶很像奶粉,用热水一冲就行,但颜色是灰粉色的,闻上去既有奶的味道又有茶的味道,他说的“法式面包”有点意思,里面是豆沙馅,用两片面包夹着,外面再裹上鸡蛋液炸制而成,颜色金黄色,看上去很诱人,我没尝过他的“法式面包”是什么味道,但我回家以后就嚷着让我妈给我也做“法式面包”,我妈是用馒头给我做的,可能是做的不正宗,我感觉法式面包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吃。 邹涛作品《穷光蛋》现场图 由于他没有零花钱,所有他吃的东西都是家里给他准备的,他也有吃西餐吃腻的时候,看我们吃学校门前小摆摊儿买来的垃圾食品也很眼馋,我们也会分给他吃,他对这些“违禁品”每次都非常感兴趣,但我也见过他吃我们野孩子都不敢轻易尝试的东西,油炸蚂蚱!我就见过多次他餐桌上摆着一盘油炸蚂蚱,配合着法式面包和奶茶一起吃,每当他父母看到这种情景都会跟他爷爷大声的争吵,蚂蚱是他爷爷骑着自行车从郊区抓来的,他爷爷是关里人,有很重的口音,有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老人脾气很倔强,但非常忠厚,对我们也不厉害,只要他爷爷在家,我都敢去他家里玩,他爷爷平时喜欢摆弄自己的小菜园,双手都是老茧,弓个腰驼个背,房前屋后的忙活着,他不许我们进他的菜园玩,但允许我们这帮脏兮兮的小崽子进他家玩,每到祝明父母快下班的钟点儿我们都飞快离开他家,我感觉他爷爷跟他父母并不像一家人,他们身上有很多不同。后来他们全家都搬走了,搬去哪里我不知道(我想一定是搬到富人区)只听说偶尔他爷爷会回来看看他杂草重生的菜园子。 星空下的稻草人 人人都爱梵高,他的画价值连城,他拥有传奇的一生,说他是在是世界上最红的画家也不为过,这让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羞于提及他是我偶像,我不能喜欢时尚潮流,也不能喜欢大众明星,别人喜欢的我必须不能喜欢,我得喜欢别人不知道的,这样才显得我有品味,不流俗(这样的人真的很讨厌),但我归根结底还是一个大俗之人,装是装不了多久的,一过叛逆的年龄又重新回到了广大人民群众当中,看看综艺节目,听听流行歌曲什么的。 星空下的稻草人 2014 布面油画 150×200cm 第一次听到梵高的名字是在小学一二年的样子,我们学校来了一个刚毕业的美术老师,女的、姓何、挺白、小眼睛、戴着黑框的大眼镜、数着马尾辫、总是穿着很宽松肥大的衣服。美术课本里有梵高的画,她跟我们讲这个画家是“色盲”,他画画的时候分不出来红和绿,“色盲”我懂啊!每年检查身体的时候测视力都有带颜色的小卡片,里面有数字,看不出来的就是色盲,我当时就在想要是分不出红和绿不就是瞎画了吗,瞎画也成当画家啊?(后来发现瞎画真能当画家)这是梵高给我的第一印象。上初中时我在校外的一个美术班学画,那个老师很喜欢摆带花的静物,我们一开始画不好花,他就拿一些画册给我们看,里面有梵高的向日葵,我们也看不太懂,他就给我们讲梵高的故事,他有多么多么的牛逼什么的,画向日葵啊、割耳朵啊。本着猎奇的心理,此后每当有让讲梵高的故事我都很认真听,把他们不同的版本的梵高串起来组成我理想中的梵高。 邹涛作品《星空下的稻草人》(现场图) 我小时候家附近的铁西区新华书店根本没找不到跟梵高有关的书籍,只能往返两小时去市里的北方图书城去看他的画册,很厚一本,挺贵,买不起,一看就是一下午。我那时也开始模仿梵高的笔触画画,画完拿给一些美院毕业的年轻老师看,他们或是很直接或是很含蓄的告诉我这么画是考不上美院的。虽然我私下还会模仿梵高,但只是作为放松和解闷儿,因为美院对那时的我来说是最重要的,所以必须苦练“美院画法”,那时候美术班里谁考上了美院都是一件非常牛逼的事情,美院是我小时候追求艺术的“终极殿堂”。美术班的同学私下里还会讨论梵高,认为美院固然牛逼,但梵高更牛逼,他没上过美院比上过美院的都牛逼,他才是最牛逼的!美院跟梵高比起来只能属于一般牛逼。梵高的境界对于少年时代的我来说是高山仰止的,我只能“望空兴叹”。在后来我知道和喜爱的画家越来越多,但这并没有把对梵高的喜爱淹没其中,他永远是夜空最孤寂的一颗,他天才的画作和孤独的一生都让我着迷,他火焰般的眼神深深的印在我心里。 梵高《星夜》 回想起少年时代模仿梵高画“星夜”, 夜晚背着画具去寻找可画的星空,由于沈阳的多年工业化污染,我在城市里很难看见星星,那也挡不住我要追随他老人家的**,我看见立交桥下的车来车往,车灯闪烁,很像梵高的的星夜,为了找到合适作画的位置,不顾危险的爬上桥墩子,找到一平米左右的地方可以容身作画,当时真是玩命啊!下面就是车辆穿梭的二环路,掉下去就没命了!这种用生命作画的形式让我片刻间与梵高拉进了距离。每次搬家翻出少年时候的“星夜”总能想起那时的我。 我喜欢邋邋遢遢的宅在家里,头不梳脸不洗的待一星期不出门,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这生活太美好了,懒有一个最大的好处就是舒服,太舒服就会犯懒,这两者谁多了都不太合适(太懒太舒服都会影响我们的工作和学**。还有人对我说艺术家的工作就是呆着,这话让我非常着迷),我在家中工作,我也怕长时间不见天日会发霉,有时候会到自家小院子里透透气,邻居是个XX局的领导,衣冠楚楚,官架子、派头子都很足,有一次他对我说,我这种工作方式叫“home office”,我不知道他英文讲的怎么样,但他很喜欢跟我谈话时蹦出一两个单词来。 生发灵 2014 布面油画 90×60cm 他住在城里,只有周末才回他这个乡下的家过田园生活,我也窥见过他趿拉个鞋,穿着条水裆尿裤的裤子在花园里浇花,大概他也会觉得那样才是最舒服的。有时朋友会到访,恰逢我在宅中“闭关”,开门看见我第一眼,朋友都会大吃一惊,说我是不是得了重病,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其实他根本无法了解我的逍遥快活。话又说回来,家是每个人最放松的地方,在家里不能放松还能去哪里放松呢? 生发灵2 2014 布面油画 80×80cm 画中的原型是一个我的朋友,由于他人品太好,最近被人告了,经常出入于法院,我给他起了一个新外号“秋菊”,秋菊是个隐居市内的中年男人,一次我去访问他,经过仔细的盘问,他友好地给我开了房门,我对他的表现极为赞赏,他**穿了条下垂变形的灰秋裤,上身穿的是从我这抢去的T恤,已经看不出本色了,满头满脸都是人油,头发丝都打缕儿了,由于太油腻了,我感觉他脸上挂着的眼镜随时都能出溜下来,明显的感到他的身体很虚弱,已经达到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境界了!我画这幅画时家中能吃的只剩下一个土豆和一个鸡蛋了,我把仅有的余粮都放在了画中人的脸上,我想我也该出关买菜了…… 1984 生于沈阳 2003 毕业于沈阳市悲鸿美术学校 2009 毕业于鲁迅美术学院视觉传达系 2016 金窝银窝狗窝,Hi艺术中心,北京 2014 割肉打酒买麻花,Hi艺术-卓越, 北京 2009 邹涛个展, 艺术景中心,上海 2010 约翰莫尔绘画奖(中国) 2007 中国新锐画家大奖优异奖 《小火车》靳羽西收藏 《解放》、《绿墙》英国约翰莫尔大学美术学院收藏 《大粪工厂》英国约翰莫尔家族收藏 《铁皮鼓》、《天才学院》、《爸爸的拳头》法国DSL Collection基金会收藏 ——正在展出—— “禁锢的壳”杜春风个展 & “金窝银窝狗窝”邹涛个展 开幕:2016.6.11(本周六)  16:00-18:00 展期:2016.6.11-2016.7.5 开放时间:周二至周日  10:00-18:00 电话:010-5****999 传真:010-5****998 地址:北京朝阳区酒仙桥路10号恒通商务园B36-B座1层 官网:www.line-gallery.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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