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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丨《楼台》•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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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小说丨《楼台》•末篇同志小说丨《楼台》•末篇 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两年,在北京生活,写了许多随笔、短文,关于来历、过往、观察、沉思、自省,将它们全整理成文,三四万字,取名叫《楼台》。 接下一年,打算在上海度过,用更多时间独处、阅读、写作,记录日常生活与内心。八月起,发在公号第二栏,希望也能积累成篇,暂时叫它《佘山筆記》。 昨天,读朱淑真的《断肠集》,一两万字的古诗,辞句微妙,有一首是《游旷写亭》,“旷写亭高四望中,楼台城郭正春风;凭栏忽念非吾土,目断白云愁莫穷”。 上周,在上海佘山边,租了一套高楼公寓,接近顶层,周围草...
同志小说丨《楼台》•末篇
同志小说丨《楼台》•末篇 ______________________ 这两年,在北京生活,写了许多随笔、短文,关于来历、过往、观察、沉思、自省,将它们全整理成文,三四万字,取名叫《楼台》。 接下一年,打算在上海度过,用更多时间独处、阅读、写作,日常生活与内心。八月起,发在公号第二栏,希望也能积累成篇,暂时叫它《佘山筆記》。 昨天,读朱淑真的《断肠集》,一两万字的古诗,辞句微妙,有一首是《游旷写亭》,“旷写亭高四望中,楼台城郭正春风;凭栏忽念非吾土,目断白云愁莫穷”。 上周,在上海佘山边,租了一套高楼公寓,接近顶层,周围草木遍野,四顾荒幽,曾在那里住过一年,离开后,常常怀念,想回到那种平和宁静。 2016.7.14 因字数限制,分上、中、下、末四篇 《楼台》•上丨《楼台》•中丨《楼台》•下【点击标题可读】 六五丨还乡 图丨一家旅馆,外面是鼓楼 乘高铁,回家乡参加少年朋友婚礼,北京,济南,南京,杭州,浙南,匆匆赶赴,当天去,次日回,未告诉任何人。 冬季,北方的河道,流水成冰,过了江南,水岸边有芦苇摇荡,到家乡时,有连绵的丘陵山脉,一个接连一个的隧道,列车穿过黝黑、明光,山树、裸露山石、青翠竹篁、田野里的嫩弱冬草,突现眼前。 一些事命有定数,离开家近十年,穿南行北,注定与成长的地方缘薄,看着窗外的山水、雾色、落日、暗夜,内心不再波动,只觉得安静无声。 与他,一旦各自远去,世事巨变,某天,曾经的枷锁、欠缺就算消失,也难再回头。当时告别,就是永诀,所谓破镜重圆,只是少数人的故事。 读戏剧剧本,一些凄美唱辞,过目难忘,越剧《红楼梦》的元妃省亲,“离家七载省亲归,千言万语,化作辛酸泪;金衣玉食枉自多,倒不如田舍之家,父母爱,天伦乐”,京剧《春闺怨》里,“可怜负弩充前阵,历尽风霜万苦辛;饥寒饱暖无人问,独自眠餐独自行”。 常会收到一些留言,有些轻率,最常见的,如“情深不寿”;我不喜欢说丧话,但生命的本质本来就是无常,年轻时,见些世事,衰老后,衣骨还乡,胜过年年月月的庸庸碌碌。 我也艳羡一段平淡如水、长相厮守的关系,只是世事难预料,否则,何至于成为今日的你我。 六六丨一饭一饱 图丨新租的佘山公寓,厨房的一些摆件,每个都有故事:左侧台灯,一个朋友赠送,说底座像笼子,仿佛每人的处境;灯边青花瓷碗,一个读者赠送的祖母的旧物;竹编鱼篓,从上海城郊古镇朱家角买到,老手艺人编织,售价15元;花草刚从佘山底摘到;右侧双耳陶罐,从大理买到,很便宜 童年时,还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作息与现在完全不同。晚上九点,会被催促睡觉,早晨五点就醒来,天才朦朦亮。 海边的平原,地势低矮,夜晚时,却能看见满天星斗,不是零零星星,有成千上万那么多。世界的改变,抬头间就会发觉,银暗的天空,现在只剩下几颗最亮的星,有时只孤星赶月,像某种信念的一日日衰减。 家乡常见的一种糕点,用糯米、白糖、芝麻切成薄片,叠累成一块长方形,本名应是“云片糕”,一直被叫作“状元糕”,已不知由来。但那时,家家户户对读书仍有格外的好感与期待,见面总会问,“小孩读书好吗”。 人们不再说无用的话。读很多书,大多只是工具用途,内心未必变得细微怜悯,更难获得世俗物质回报;书也难教会你世间游戏规则,比如:对一人的感情如被忽视,最好不再多问,当看完一部催泪电影,虚言假意,看朱成碧,感动是自己的事。 早起,与弟弟一起去上学,天色露白,空气中还有清冽的味道。父母会每人给一块钱,足够一小碗清甜的豆腐脑,和一份鲜炸油条,材料来自邻家一户手工磨房、一家面粉糕点店。 我对世界的**,大概从始至终仍如那样,一人同行,一饭一饱。 六七丨阅人 图丨旧樟木乡,草编摆件,宜家的仿古灯笼,玻璃灯罩前几天被打破 朋友玩笑说,不要轻易讲感情私事,说得多了,别人以为你阅人太多,肯定也是滥情的人。一开始,我们都怀着最好的愿望,最好与他在人海中一见钟情,无惊无险度过时间。 与她闲聊,说,把内心示于人前,常常是冒险,只能尽力站在远处,讲完一件事,是恶是丑,止于事实真相本身,而非自己的立场,就像饮酒,喝到醺然,内心仍是冷静清醒。 又聊到一件停留脑海的新闻。多年前,一对年轻情侣,在上海一条地铁卧轨殉情,每个人的故事,外人只看见蛛丝马迹,永远无法猜测,他人在感情中的处境与损伤。 除非现世安稳,所爱即父母亲人所爱,所求也有人代为担忧绸缪,免受人世一点风霜;否则,谁愿在感情中以身试险,像只倦鸟,过完一山又一山。 如果某天,我信你眼里只剩我,一定不会再追问往事。的确有人,繁花看尽,才得到一双清明的眼。 六八丨瘦减 图丨早起,骑行去松江大学城,经过佘山边一处莲花田,远处是东佘山、西佘山 四年前,住在上海松江大学城边,一个花木森然的小区,叫檀香花苑,步行三百米,进入一座大学侧门,走到主街道上,去一家杂志店,买一份十块钱的刊物,店名叫“有闲”。 拖一双平底木屐,穿无印良品的浅棕色中裤,轻薄麻质纯白T恤衫,罩一件素色夏衣,前面有一排木质盘扣,迎面是汹涌的人潮;现在回想,难得那样闲散游逸。 那大约是华东最青春洋溢的地方,年轻的生命按捺不住,自由自在的绽放几年,越惊世骇俗越好;有时会察觉,有惊异目光投来,大多是看去年纪较小的学生;不太在意他人瞬间心绪,倒担心,我好像比他们老了。 与人吃饭,他说,“你最近眼圈重,没睡好吗”,又重复一遍,“哦,对,你说过睡不太好”;再不相爱就老了,但强行匆促的相遇,没有足够爱意,相守如宾客相待,难道不比老去更可怕。 一个人,对镜容光惊瘦减,两个人,又看见对方的面貌从年轻到衰败;也只有足够丰盛的内心,愿意共度,才不会被时间消耗殆尽。 六九丨邯郸 图丨前年,与他与她去西藏,身后是那名意大利男子 清晨出门,与一名外籍女记者同行,去河北采访冥婚**俗,持续两天,她的摄影师男友也去,三十出头的意大利男子,话很少。 在火车站见面,列车从上海开往邯郸。去餐车坐下,对他们说,“喜欢邯郸这两个字,听着有诗意,是中国古时的都城名”。 将去一个不为人知的偏僻村落。两家人,为过世的男女举行阴婚,他们生前从不相识,被埋葬在一起。千年风俗,盛行不衰,女子的尸体又被偷盗,卖给了临县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报案,侦破后,她又被改葬回来。听着像毛骨悚然的影片。 男子突然说,“好久不见,是第二次见到你”,不知该说什么,停顿一会,问他,“你会长居中国吗,还是打算离开”,因听她讲过,将在近两年回伦敦;“我不知道,你知道,回欧洲一时难找到合适工作”。 入住当地一家便宜连锁酒店,将行李放进客房,出门雇司机,前往目的地,想找到那块墓地;靠一篇新闻的零星线索,最终找到坟头。 田野中,垒起一座座土坡,有的插着细长枝干,悬一条白幡,在风中悬垂飘荡。“为什么挂这条幡布”,她问,“人们担心魂魄无主,我猜是招魂的意思”。 变得沉默,无可言说,看似贫瘠单薄的土地,深埋无所靠傍的灵魂与过去,又去临近村落,草草采访一些人,驱车回旅馆。 第二天,开始轻微咳嗽,坐在高铁餐车里,她起身离开;男子问,“你昨晚睡得好吗?听说你外出时常睡不好”,“不是很好”,“我也是”。 在火车上有点脸酣耳热,到家时,昏昏沉沉,翻找出温度计,量了一**温,是39℃。 七十丨雷峰塔 图丨为佘山公寓新买的一些竹家具,猫身后是个大书橱;站着的小立柜,打算放在玄关,上面放陶瓶花朵;它身边的小竹箱,可当电脑桌或枕头 微信上收到信息,一个男孩说,两年前见过一面。已完全忘记,细想,真的匆匆见过。 那时住在佘山,为外媒做报道,类似自由职业,一人在家,呆到情绪低落、力气全无时,骑车去不远的松江大学城。去一家咖啡店,马路边一栋显得衰败的临街建筑二楼,叫Mini Park。 也会一时兴起,打开手机软件,科技仿佛让人可迅速找到类似的人,但在危机四伏的处境,人心距离不会因此接近。一共见过三个男孩。 与一个青涩学生,在夜色黯淡的校园里走,他开始动作亲密,只好停下来,对他说,“我们去喝点什么”,进入一家店铺,点了两杯热饮,泡着微甜梨片,然后离开。 另一个男孩,是附近艺术院校的学生,长像清秀,看着他抽烟,像有无法一一说明的心事。分别时,在街头拥抱,是唯一见了两面的人。 那时我将去北京,见第二面,从家中书架,随意抽出一本书,是张爱玲的《雷峰塔》,从未读过,包装完好,送给他,夜深,接吻,分开,再无联系。 最后一次见的男孩,是正要从咖啡馆回家时,他匆匆过来,随意闲聊几句,大约只二十分钟;只模糊记得长得好看,节制有礼,甚至忘记是否留过联系方式,不知他怎么突然找到我。 我以为一旦在人群中分开,就形同云散。 七一丨朝昏 图丨前天;在公寓阳台,拍到落霞满天 一人在家,从早到晚,看着玻璃窗外的不同色调渐变。天光微明时,远方的天际线,尘雾茫茫,再往上,一层暗色浓云,接着是微薄雾色,最后才是青碧天空。黄昏时,对面高楼的玻璃幕墙,反**溶化了一样的落日。 有一年,在上海,住的公寓接近顶楼,上边的天台,平时几乎无人。有竖排的铁质栏杆,手脚并用爬上去,是另一个狭小天台。一张宜家买的打折单人沙发,折叠后,放在肩上,扛着搬上去,长年累月放在那里,坚实的革布质地,不怕风吹雨淋。 那里大概是航线的必经之路,一人坐在高处,一架架的航班,从头顶低垂着飞过,圆形巨大天空笼罩,风在耳边吹拂,自得其乐的一种安然。 多年前,还在昆明,喜欢骑着单车,去一个不远处的机场。尘土飞扬的马路,空阔杂乱,喇叭、车辆、人流,街边是五金、配件、装饰材料店铺。站在航班降落处的外墙,抬头,看着巨大的飞行物,在眼前轰鸣落下。 生人,归客,一场场不期而至的的离别与抵达。 新的离开,常陷入下一个困守,周而复始,生命像一道圆弧,一直在挣脱,少有人可以救拔。外力的突然闯入,会令人惊惧,你不知道那是一场破坏或成就。 收到一句留言,你为何这样孤独,犹豫一会,没有回复,孤独再正常不过,如同饮水,不必觉得羞耻诧异。多数时候,人是孤单的,寂寞度朝昏。 只是在孤独中逐渐变得平静。 七二丨老去 图丨北京,办公室,步行十分钟,能到达央视边的地铁站:金台夕照,随意拍的照 他说,我最终会离开北京,无论是三年四年五年后,或者更久,如果不是必须要留在这座城,才能继续工作,我一定是要走的”。 年轻的时候,可以一座座城走下去,不必回头,北京,上海,其他城市,或国外,我对具体的地方没有留恋之心。决心在一处安居,生活,不是因为一座城本身精细或粗砺,而是心是否能停留。 再老一些,就不必在意了。找到一个偏远地方,比如一座海边城镇、远方有居民的岛屿、树木繁盛的幽僻乡间,盖一座楼阁,看雪积竹林,听雨打芭蕉,一个人离开人群,老去。 他突然中断对话,不再讲下去,我以为他会说,除非遇到某人,为他留下,在时光轮回后,这样的话变得吞吐迟疑,需斟酌掂量。 自给自足的决断,一开始谁也想不到,只等心头划过一刀,所谓孤独终老,已是惧无所惧。 七三丨牡丹 图丨前年夏天,也在佘山边住过,从同一处莲花田里盗摘了一朵莲花;左边是《易经》,未读过 带一个酒吧认识的男孩回家,对他说,“就只抱着,什么也别做”,那听着像自欺欺人,我们果然这样度过一夜。 占有即失去,这种道理多年前就懂。毫无顾虑,一蹴而就,身体、外物、俗世网罗都放下,什么也可做,眼里只认对方,那除非是从未被咬噬过的两人,天命般遇见。 “以后要少去酒吧”,他说;停顿半霎,最终未说,“你以为我去做什么”。 有所感应,不必把话说尽,掏出心肝得到的默契,总不会持久;怕表白即告别,对你讲了太多的话,也只剩无话可说。 在空房间里,听一首老歌,正好是林忆莲的《夜太黑》,躺下,轻微抽搐颤抖,又睁开眼,像经历完了种种的梦境,爱意的转瞬即逝。 想像他正好发来短讯,问,“你还好吗”,会回答,“在听一首歌”;“是什么”,“久不见莲花,方觉得牡丹美” 七四丨客边 图丨找不到更合适配图,这张是在上海地铁九号线上 城市地铁加价,少了许多人,刚来北京时,车厢永远满满当当,某刻,甚至喜欢过那种感觉,人山人海,狭小空间里与陌生人接近。直到那种感觉过去,几乎只搭顺风车去办公室。 对多年的朋友说,有时想像自己孤身老去,在一座不知何处的城,一生过完,这样的话听着太绝望,我们陷入沉默。 内心的孤单伶仃,大概无处不在,像是困在空房间里,呼吸也觉困难,这是对纤微心绪的承认;一人说,“我喜欢李叔同,前半生鲜衣怒马,忽然有一天出家了,当什么都无法安放自己时,皈依律宗,苦到自虐,在戒刀下获得自由,添了金刚之力,这才是今宵别梦寒,夕阳山外山”。 一念三千。 多年前,仍年少,对一个喜欢的人轻易表露,他说,“这种亲近关系,有什么意思,我都经历过的”,后来我也与人说同样的话。 去年元旦,与一群不太熟的人去喝酒,出门前,看到一句戏文,“常如春蚕自作茧,说不定,几根白骨要葬客边”,后来查了查,客边是他乡的意思。 七五丨运命 图丨前年,在首尔闲逛,景福宫,明成皇后被刺杀时的居处:秋水芙蓉楼 天气预报说,将有寒潮过境,玻璃窗外,雪下了一天,一片白茫,街边的高大槐树,残叶还未掉落,积起薄雪。 六年前,在河南过冬,一座座古城相连,有长久历史。春节,在商丘,忽然下起大雪,漫天漫地,雪停后,走上街道,两只脚都沉陷下去,那是第一次在北方过冬。 又去开封,从火车站出来,城市有杂乱流离的气息,大多古建筑,近年仿盖,一涌而上,已无法看清它的原貌。 三年前,独自在北京度过一个春节,连续住了一周酒店,整座城像被倾空,**约少了一半,融化后的积雪,露出一块块污痕。离开一座城市后,才会去怀念它,真正生活时,才有日复一日的单调。 在公寓,看完一部台湾老电影,是出生的那年拍摄。那个年代的事物,仿佛都正式用心一些,结尾时,应声响起末尾曲: “想我一生的运命, 这山飘荡过彼山”。 七六丨止 图丨北京,在北海公园,拍到的一张月升图 夜里,一人去家边公园,天暗夜冷,看风过处,树影幢幢,一派萧索景象。 随意光脚穿一双帆布板鞋,不顾寒意,出门,抬头,落红雾气中悬一轮满月,颜色昏黄,身体有点僵冷,脚步凝滞。 一池湖水,已全结成冰,走过上边的木桥,脚下发出铮然的声音,空寂无人时,格外留意一点回音。 突然想起,戏剧中的常见步履,叫云步,一种细碎的步伐,有点腾云而行的样子。随兴加快步调,碎步而行,又瞬间止住,觉得无趣。 一些古诗词,**悱恻,现代对白中难有的意境;比如写月,《红楼梦》里,“药催灵兔捣,人向广寒奔”,“耿耿不寐兮银河渺茫,薄衣不奈风露凉”,昆曲《玉簪记》里,“烟淡兮轻云,香霭霭兮桂荫,叹长宵兮孤冷,抱玉兔兮自温”。 一种寡清感,月圆,月缺,悄无声息的生活;发信息给一个认识不久的人,问,“过年留京吗”,“是,很多年了,每年在北京过”。 没再追问,对话停止,**惯了浅显的关系,三言两语,戛然而止。 七七丨安眠 图丨也在北海,夜深人稀,从一个圆拱形宫门拍远处的白塔 睡眠时间变短,凌晨去入睡,清晨醒来,晨曦中一点微光发亮,常用的安眠药物渐渐失去效果。 远处一座乳白色楼房,四四方方,一格一格形状的水泥窗户,上世纪末苏式风格,一种暗哑无声的沉寂感,形如牢狱。 二零零三年,失去睡眠,那时刚进入一所高中,日复一日的繁重课业,突然在某天无法入睡。一夜,又一夜,第三夜,焦虑不安,那时住宿在学校,在狭窄木床板上翻覆,直到天色亮起。 给**电话,她说,“你要放心,如果真的无法入睡,可以向左边侧过身,让身体微压心脏,那样你会觉得心安”。 那周末,没有回家,去一个最亲近的朋友家,他父母那时在省外做生意,那里是我觉得安心的地方,但仍无法入睡,开始陷入恐惧。 现在回头想,如果一开始就吃些药,有一段时间去缓和,大约也能很快复元。就算内心一无依靠,也不至于陷入惊慌,后来一年一年的成了痼疾。 但无人代替做出正确的判断,尤其在你需要它们的年纪。最初一年,只两晚安睡过,学校带一群人去不远的一座海岛,扑面刮来的,是微腥味的海风,夜里入睡,一阵一阵的海浪声,在耳边回响。 多年后,独自去东海的一座佛岛道场,舟山普陀山。在沙滩上,安静看着碧海青空,有孩童穿着泳衣,在面前奔跑,忽然一道彩虹出来,悬在天水海山之间。 一直对感情有纯真向往,但知道路途艰难,就算我们都为对方放下过脚步。 既然各自翻越了山丘,独自回首如梦渺,又怎么再等候。 __________ 投稿•赠书•微信群 公众号正建立一些读者群,请长按/扫描上图二维码识别加入;如显示人满,请加一位读者的私人微信号Damon3824并备注“加群”,即可加入。 “留言评论”排第一位的读者,将获赠我近期读过的一本书,(顺序以明早10:00为准),到时请在后台留言即可(联系人、地址、电话)。 欢迎来稿,请寄至邮箱,我将把它们放在第二、第三栏**,如一些质量不错、有关或无关同志主题的小说、随笔、散文、画作等。 __________ 陈十四/“陈十四”是家乡一个海神的名字 ☞☞☞☞长按下图二维码可识别关注公众号 公众号:chenshisi95丨合作:x***@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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