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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第08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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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第08讲《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第八讲 诸位大德比丘、诸位居士同修: 请看文句:广行阴骘,上格苍穹。这是《阴骘文》的文句,接着上面文昌帝君所做的善行。“救人之难,济人之急,悯人之孤,容人之过”,这几句以来,都是文昌帝君在他历生——每一生所行的阴德。这种阴德的行持不胜枚举,就用“广行”来概括,善业要做得多多益善才好,这积功累德一定要厚实。那么这样就会“上格苍穹”,“上”就是面对我们这个头上的苍天,“苍穹”就是天的意思,“苍”就是表明这种颜色——这种青琉璃色的颜色叫苍,“穹”呢,就是表明它的高度。如果就这个日天子的身体和衣服以及他所...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第08讲
《文昌帝君阴骘文广义节录》 第八讲 诸位大德比丘、诸位居士同修: 请看文句:广行阴骘,上格苍穹。这是《阴骘文》的文句,接着上面文昌帝君所做的善行。“救人之难,济人之急,悯人之孤,容人之过”,这几句以来,都是文昌帝君在他历生——每一生所行的阴德。这种阴德的行持不胜枚举,就用“广行”来概括,善业要做得多多益善才好,这积功累德一定要厚实。那么这样就会“上格苍穹”,“上”就是面对我们这个头上的苍天,“苍穹”就是天的意思,“苍”就是明这种颜色——这种青琉璃色的颜色叫苍,“穹”呢,就是表明它的高度。如果就这个日天子的身体和衣服以及他所处的宫殿而言,他的颜色应该是青琉璃色;如果就这个天的高度——以忉利天的这种天人的身高而言——实际它是离开地面有八万四千由旬。四天王天距离地面有四万二千由旬,忉利天距离我们有八万四千由旬。那么我们的地球上的人的德业善行,它也是一种力量,能够——“格”就是感通的意思——就能感通天上的天人。那天上天人都有天眼通,比如我们佛教讲三斋月,就是指它这个忉利天有一面镜子,正好在正月、五月、九月,这面镜子就能够照到南阎浮提,那我们这个世间的众生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个镜子里面显露无余。所以上天有赏善惩恶的机制,但这个机制不是一种外在的力量,是按照我们众生自业——自己的业力行为来决定的。所以它符合佛教的缘起的因果律,不是心外的东西。所以我们想得到幸福的人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一定要从自己的阴德,从自己身、口、意三业的善业里面得来,它就能感通上天。这个意思。 好,那么下面有两个例子。“清河善政”,这是文昌帝君自述,他有一生在清河县做县令的善政。清河县属于现在讲的这个昌平县——在北京的昌平县。这个文昌帝君自述,他离开恶道,就是那一世在邛池做那条龙啊——那龙就是属于畜生道了,遇到佛跟他讲经,他就脱离了龙趣。那么很快就投生到赵国,就是燕赵之国的赵国,做了张禹的儿子,叫勋——张勋,长大之后就成了这个清河县的县令。在做这个县令的时候,你看他就以仁慈之心和智慧施政,真是体现了古圣先王之道。他是怎么为政的呢?这里举出了他的十三条善政、他的存心,他非常宽容,为政宽大。这个老百姓都希望政治要宽它一点儿,不能那么太严酷,都希望这个长官——父母官能够明智:明断事情,明白事理。那么他能够做到宽明,宽明就会简,为政应该要简单,不应该复杂,这些都是政治哲学的一些主要原则,这在我们中国古代的《尚》里面已经展示得很明确;不能欺骗老百姓,人也不忍欺他——因他就从来不欺侮人,这是第一——这对老百姓;对人呢——对他的部下,就好像同僚、朋友的关系,就是他没有架子;第三呢,对老百姓就像自己家里的人,他真的就是父母官,对待子女一样地对待老百姓;第四呢,就是他的部下有过失、有错误的时候,他就来跟他纠偏,让他走到正轨,以正确的东西来挽救;“驰慢者,勉励之”,有些部下他比较骄慢,做事呢,没有效率或者懒惰,他就从正面来加以勉励;“鲁莽者,教诲之”,有些性格比较鲁莽的——鲁莽冲动的,就教诲他一定要安定下来;“诡诈者,诘难之”,诡诈者就是喜欢欺上瞒下的,这时候一定要把事情真相跟他讲清楚,告诉对方、部下“你这样的狡诈,我是明白道理的,我是明白真相的”,不受他欺瞒;那么喜欢争那些财物的,这得跟他讲“君子取财,取之有道,要有义,要有公平”,用公平、仁义来平息;争礼法的——所谓争礼法就是这个有道理不肯让的,这得要“以情谕之”,“以情”就是要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教诲他不要那么得理不让人,还得要有礼让;在老百姓当中那些做贼的——“为贼”的,就得要让他偿还他偷来的资财;伤害了他人的,一定要让他当众来礼拜对方——要赔礼道歉;那么那些犯了罪的,他的动机值得怜悯的,都给他原谅、宽赦;他的那种居心可以值得宽恕的,也都把他放出去。那一定是这种犯罪的情节非常恶劣,找了种种跟他开脱、给他宽免的理由都找不出来,那么才最后“付之于法”。这就是人心啊,这个人心:你就在审判的时候,哪怕他犯了死罪,这时候你想方设法给他开脱,开脱不了都得要以悲悯心来做这个事情。那么在这个过程当中,就是在量刑的时候,宁可宽一点,让别人都有一些说“你这个人太宽容了”,宁可让别人这样去指责,宁可让别人说“他包容了、包庇了恶人”,“予所不辞”——我都不推辞这样的情况。因为在很多很复杂的案情、案件里面,古人有个原则:在不明朗的时候,就量刑从轻——要从轻去量刑,而不是从重的。那从轻里面可能会有一些跟原来实情不一致的,但是他为了对老百姓的一种负责,从轻发落比从重发落好,会减少冤假错案。所以你看他的善政,就是充满着仁爱之心,但又不是一般的妇人之仁,该惩罚的也得惩罚,这里表明要有智慧!所以在清河县为政五年了,整个地区风调雨顺,蝗疫——各种疾疫、蝗虫,都没有。 要知道古人讲天人合一呀,天人感应啦,你一个善政、仁心——老百姓的心就是天心——老百姓舒畅了,这就感格到了天心哪。感格到天心,连那些动物都会感格到,古人讲这个地方原来都有虎灾——这个老虎常常会咬人,如果一个有仁爱之心的官员在那里,他在那儿治理,这个老虎自然都会离开,它都不会伤人。所以这个老百姓就对这个清河县县令张勋,有很多的赞颂。甚至古人对那些好的地方官员,都要建祠堂来祭祀!汉代——中国的汉代是吏治最好的一个时代,有很多很好的官员,文昌帝君出生在汉代,他真的对老百姓是有这样的一种仁爱之心,这叫“视民如伤”。真的有一颗恻隐之心、慈祥之心,这样做官呢,就能够积到阴德;反之,你这个做官就是为自己,就是搞权力寻租,就是为了自己五欲的满足,为了家人,为了后代,固然他能得到一些,但是他所造的业,今生就能报应出来,下一辈子也就下三途了。所以大家一定要以史为鉴,要见贤思齐,做官要做一个像清河县令这样的善政才好。 好,第二个例子是“雪山大仙”。文昌帝君自述,他在周幽王的时候——那个朝廷,曾经有一世也是做谏官,由于劝谏,这个周幽王不高兴了,他就服罪,周幽王就赐药酒,让他这个谏官就去世了。那么这是一个忠臣了,以忠获罪,他这个魂就无所归,无所归就在这宫廷里面、宫廷周边哭,这个哭声哭了三天三夜。周幽王就以为是妖孽了,就下令庭氏——庭氏是一种官名,管理那些畜生的一种官,比如京都旁边有很多不好的鸟哇,动物哇,像狼啊,虎啊,狐狸呀,还有鸱鸮哇,它们这些叫声叫得很凄厉,很是扰乱大家的生活,就是夜间鸣叫的鸟兽扰乱大家的生活,所以就会有一种叫做庭氏的官,就让他来射杀这些不好的动物,是这样的,那么就说这些庭氏的这个射箭的功夫很好了,就派他们望着这个哀哭的声音射箭。 这样一射,当然他这个魂就是文昌帝君,就没有办法,就离开了这个宫廷啦,就一心一意向西方去,这就是他的中阴身啰——他的魂魄。魂魄就经过岷峨山——背向他的故乡,就离开他的故土了,就翻山越岭飞行,向西方最遥远的一座山飞过去。有座山高广都有一百多里呀,常年“积雪凝寒”——这个白雪皑皑呀,那这座山呢,就看过去都不像人间的尘境啰。这座山是“在天竺界”内,靠近“梵衍那国”,玄奘法师西天取经的时候曾经到过。这座山有一个山神叫白辉,白辉就告诉他这叫“雪山”,原来“多宝如来”曾经在这座山修行,“八年得道”。这括号有个讨论。释迦牟尼佛曾经在这座山“六年修道”,如果是说多宝如来,多宝如来那是非常遥远非常遥远的一尊古佛了,出在《法华经》,那么贤劫以前的古佛,山神他凭什么知道呢?但佛的名号,随时随处是不同的,佛本身没有名号,佛是应度化众生的方便建立名号的,所以经典当中说同一个名号有无量的佛,一尊佛也有无量的名号。所以这里就推断,多宝如来应该就是指释迦牟尼佛而言。所以这个山神就劝他:“这是佛成道的地方,你能不能就留下来呀,留在这里?”文昌帝君就答应了,就留下。很快上帝就降旨,就派文昌帝君为这座雪山的大仙。前面说过,文昌帝君曾经挂名天朝,来掌管人间的功名、福禄,列在天仙之班——这些就是属于善神、正神了,而且握有重权的。这都是“上格苍穹”的善报。 只要是被上帝所委任的,他就属于上帝下面的部属了,要听玉皇大帝的招呼。那么上天既可以使他尊贵,当然也可以使他卑贱,这卑贱和尊贵,也是看当人的善、恶业。唯独修行佛法的人——修行出世间的人,或者他往生到了西方极乐世界,或者暂时升到了色界,这些他都是自去自来。比如得到了初果、二果,他还要七次往返人间或者一次——还得过来,这些上帝都管不了,不属于上帝所管;不仅不属于上帝所管,而且这些上帝——玉皇大帝呀,都会恭敬这样的修出世间法的人。阿弥陀佛曾经发愿,就是:如果十方众生,信愿持名,都能得到天人的恭敬。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们在这个世间,还以凡夫的身份就在信愿持名,不仅不服玉皇大帝管,而且玉皇大帝还对这个念佛人恭敬有加,这是大家一定要知道的。 好,下面看文句。“人能如我存心”,这意思就是如果有人——前面讲了很多啦,他有善行,能够广行阴德,感得天好报,那么如果有人能够像“我”这样存心,那么“天必锡汝以福”——上天就必定会恩赐你福报。好,先看这个存心,先要明了“存心”两个字,然后才能讲“人能如我”。这个“心”是何物?先了解“心”为何物,才能讨论“存”还是“不存”的问题,就好像要让人去取一个珍宝,你务必先要让他知道珍宝藏在什么地方。这个“心”,在我们中国儒家,常常会有“人心”和“道心”之辨。中国儒家的道统从三皇五帝圣圣相传的真命脉,实际上就是心法,就是这个孔颜心法,进一步上溯到三皇五帝,他们早已有的。那么儒家的心法,实际上就是在辨别人心和道心的这样一个分辨开始的。在《尚书·大禹谟》这一篇里面,当时虞舜,就是把天子位禅让给大禹,先给他讲述了治理天下的这个操作的一些问题,最后就传授了治天下的一个心法。这个心法儒家称为十六字口诀,作为中国儒家道统的开始,它讲的是这个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 人的心,是非常危险的,充满着物欲,与生俱来有很多的劣根性,这是人心,一定要认证它的危险性。所以我们有时侯不要抽象地说,就是“以人为本”——一切满足人,因为我们人,一定要引发我们人心当中好的一面,要抑制我们人心当中邪恶的一面,应该是这样的一种说法,这是隐恶扬善。如果用佛教的百法来看,我们人心当中与生俱来的恶的法占到26,善的法只占到11种:我们恶的力量还占多数。那一种健康的文化,包括它的政治、经济,不应该把人心当中恶的一面把它展示,而应该要抑制恶的,展示它的善的一面,这才是一种文明的机制。那中国的上古圣人,就能够很清楚看到人心的危险性——“人心惟危”,“危险”的“危”。那么在这个危险的人心的当下也有道心,道心——古人把这个道心,有时侯理解为天命之性,“人心”理解为气质之性,这个道心我们也存在的,但是它非常的微细,非常的微弱。这是对我们众生生命,在心性、精神层面的一个冷静地观照,它就是这个样子:人的心危险,道心非常微细。好,那一种心法的核心,就是怎么样把危险的人心把它净化,把这个道心把它显发出来。它的方法就是“惟精惟一”,“惟精”,一定使这个心——精就是精粹,提升,净化——让这个心归到一处里面来。无论是世间法的修行,还是出世间法修行,他的心归到一,是非常重要的。 “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人得一以灵” 天、地、人三才得到这个“一”——制心一处都会安宁,都会有智慧,在这个“一”里面就能开发我们本具的善端。那跟“一”相反的就是多,就是散,就是乱,如果人一散乱,什么邪恶的东西——危险的人性的欲望都会显露出来,我们就讲这个人浮躁。那么如果“惟精惟一”,就“允执厥中”,“允”是信的意思——信任,就能够得到这个中道——中庸之道。这个中庸之道——“中”,这就是“明德”,就是“至善”。我们在佛教看来,这个“中”——中道是什么?就是真空妙有、双照两边,双遮两边的清净本然的心体,它就现前了。这就是圣圣相传的道统、命脉,大家要了解。所以现在我们放纵危险的人心,遗失了微细的道心,每天散乱不已,追逐五欲六尘——物欲,我们真的连中庸之道的一点概念都没有了,所以我们真是中国古圣先贤的不孝的子孙哪,不肖的子孙啊。 后代的儒家曾经有一句话叫“道之大原出于天”,说这个大道,它的原始是从天里面来的。不过——这句话好像是对,但是讲得大而无当,并不是孔颜道统命脉的宗旨。宗旨还是要从《尚书》里面得到。那么,世间的儒家有意诽谤佛法,“凭空造出”来一个什么说法呢?说“释氏本心,吾儒本天”之说,说:“佛法它是以心作为根本,我们儒家是以天作为根本。”这个真的是:他不了解自己道统心学的渊源,把这个心性之学的这样的一个好的东西独自地让给了佛教。实际上这种心法也是儒家的“镇家之宝”,你把镇家之宝都给让给了佛教,你自己说没有,这个是“扼腕”之叹啦。那么后世那些没有知识、没有见识的人呢,竟而附和这种话,一盲引众盲,随人喝彩。那么这里感叹:“安得有大圣贤”,以他的正知正见来拨正这些后儒的谬误。 儒家的圣贤的学问不过是“要人求放心”,孟子有句话:“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矣。”这个“放心”不是一般——噢,你办事我放心的“放心”,放心,是把心放到外面去了。这个心就是良知良能,你把这个本心追逐五欲六尘,没有放在应该放的方寸里面。那么放出去了怎么办?那求学问就是把放到外面的心再求回来,就好像你有鸡——有个小鸡早上出去了,傍晚的时候要把小鸡叫回来。你丢了一只鸡都要把它叫回来,现在你把心丢了,怎么能不要回来呢?所以真正的学问还是在心性上,我们现代人真是很颠倒,认为做学问就是写论文,写专著,搞文凭,要职称,认为这里就是他的学问。搞了一辈子这样的所谓的科研,连他有不有这颗心,良知良能在什么地方,一概一点概念都没有,真是可怜悯者。 那么现在心既然放出去了,谁来去求?把这个心放出去的是谁?那“一放一求”是不是有两个心了?如果没有两个心,怎么有求有放啊?哎,这些都是心性当中的问题啊,我们要去研讨、研究它呀,要在这里参究哇,不可草草而过。那么,中国的儒学也有一个发展流变的过程,有它的丰富发展,也有掺了很多的杂质异味,到了宋明理学这个地方,它是有一个转折了。宋明理学——朱熹他对心性有一个解释,他说这个心是“虚灵不昧,具众理,应万事”的,他有这个说法。这个说法应该是很“精醇”的,但我们一看这个,都仿佛看到佛教的影子。大家学《大乘起信论》,就讲到我们的心具有三个层面:体、相、用。心性之体,它是含摄世间和出世间一切善法的,心真如门,是它的诸法的空性。在里面呢?它的相能够含摄世间、出世间一切善法之相;同时它又能产生一切妙用的,就是它有它的用。所以你看,“虚灵不昧”可就不是谈我们心性之“体”吗?“具众理”可不是谈“相”吗?“应万事”可不是谈“用”吗?这是在我们经论中,无论《大乘起信论》、《华严经》、《楞严经》都会谈这三个层面。那么朱熹是读过很多佛教书籍的,他就用佛教的这种道理来解释儒家的心性之学。应该说这种引进佛法来阐释是展开了新的局面,这是个好事了,因为在孔子、孟子之后,在宋明理学家之前——像周敦颐、程颐、程颢之前,儒家从来不是这样来说心性的,它不可能从体、相、用三个层面来展开的。 那朱熹有这种诠释,应该说是有功于儒学,但是他得要有一个真诚之心,这些都是受佛教的启发过来的,不是他的独创。朱熹他在18岁的时候就去游学,向刘屏山游学——他拜刘屏山为老师。刘屏山先生开始还以为这个年轻人会比较注重功名科举,就在他的这个包里面——检查他的包装的什么书,里面只装了一本书《大慧禅师语录》——大慧宗杲禅师的语录,说明他从18岁开始就接触这些机锋转语呀——禅师的语录。以后他与这些同学像吕东莱、张南轩,都一起参学那些禅师,与道谦禅师交往甚密。在道谦禅师那里多有“警发”,警发就是有悟——有悟入,这个道谦禅师圆寂之后,朱熹还有这个祭祀的文章。所以这个朱熹在《四书集注》里边,注解《大学》、《中庸》,谈心性之学的时候——这《大学》、《中庸》是传孔颜心法了,讲这个格物、致知、诚意……这个诚意怎么去——从哪里下手,这个“所论”——所讨论的“心性”都跟禅宗的观念相近。晚年朱熹住在“小竹轩”里面,常常读诵佛经,他曾经写了很多诗,叫《斋居诵经诗》,所以朱熹是很了解佛经的。但是很奇怪的是,这位老先生竟然常常批判佛教,在他批判佛教的时候,别人、后人就以为朱熹不了解佛经。实际上是一个错觉,朱熹很了解佛经,用了很多佛经的道理来为他所用,但表面上又在批判佛教,就是这么一个人。那么对朱熹怎么评价?应该要客观地去评价,这里举出一种评价的一种心态。当年鲁国的国君跟孔子在交谈的时候,这个鲁公说了一些话,说得非常好,非常精辟,孔子就赞叹:“哦,你这个话讲得太好了!”这个鲁公就说:“这不是我的语言,我是从我的老师那里听闻到的。”那么孔子:“噢!”一听就又赞叹他:“君行道矣,直心即是道。”你能说出这个话,你就在修道哇,你很直心,不隐讳,是你发明的语言就说是自己的,是别人的语言就说是别人的:直心即是道。我们后代的儒家的学者很推崇朱熹,那么我们也应该用这个态度来对待,朱熹好的我们要赞叹,不好的我们也不能去为他遮盖。其实朱熹也应该要有这种正心诚意的方法:他用了佛经用得好的,应该承认是从佛经里面援佛入儒啊。不能说用了佛法的东西,他又批判佛教,这就在他身上都没有做到正心诚意了,这就是很可惜的一面,大概属于这种门户之见哪,正心诚意都有所亏缺。 好,谈起这样的心,是一大学问的一个科目了。那么佛法怎么认识这个“心”?佛法告诉我们:心是缘起法。大家读《楞严经》,《楞严经》的开始就是“七处征心”,阿难尊者认为有一个心,佛就说:“你心在哪里?”阿难就说心在内、心在外、心在中间、心在根内等等,那这个佛就一直破,这七处都没有心,最后告诉他一个真相——实际上通过阿难告诉所有众生真相。我们众生轮转六道就是认虚假为真实,这种虚妄的心我们认为它是真实的,实际上完全就是颠倒。心不在内,我们一般的人认为心在里面,误认为“五脏六腑之心”就是那种“虚灵之体”,但是我们的心脏——这种心脏的心是随着躯体的死亡而死亡的。但是无形的那个“心”——“是心”,不会随着躯壳的死亡而死亡的。那么心不在里面,也不在外面——如果你说在外面的话,那这个蚊虫叮你一下,你都会觉得疼痛,那你觉得疼痛的东西是什么?也是你的心性了,你不能说心在外面啦。心也不在中间哪,心也不是有时候在,有时候不在呀,所以这时候我们一定要认证一个——这里要讨论起来是非常细致了,“七处征心”,整个的几卷都是谈这个问题,我们要认证真心和妄心的这样的一个界别。我们只要执著了心——执著有一个心,就好像一个大海——无量无边的大海,哎,一个水泡起来了,你就会执著这个水泡是整个的大海。但实际上你认为的这个心,包括由心所变化的山河大地,只是一个水泡,它是由大海的水凝成的,你只要不执著它,这个水泡就归到了大海。所以佛说真心是什么?真心就像太虚空,而且这个真心还只是“如”大虚空,十方无量无边的刹土,都以虚空来建立,那么这个虚空在我们的真心里面,就好像一片云在太虚空一样,所以我们的真心是无量无边的。我们一执著它有一个“有”的话,这种所谓的“有”都是虚妄的心——我们的心意识。大家注意,我们每个人介尔一念的当下的心体,就是妙觉明心,我们的这种真如自性在空间上是横遍法界的,是没有边际的,在竖的时间上是竖穷三际的,就是没有过去、现在、未来三际分别的,就是我们当下这一念真心是超越了时间,超越了空间的,是没有时空的。我们讲西方极乐世界距离我们这个世间有十万亿佛刹之遥远,那么注意,这个十万亿佛刹之遥远的极乐世界,用什么样的标准来衡量呢?这种空间的距离,是建立在我们的心意识的上面,就是建立在我们虚妄的心的基础上的;就真心层面来看,是没有空间的距离的。如果我们打一个比喻,一个大方广——一般讲那个“心”时画的一种圆形——大方广,那么如果这边画一个格子——这是娑婆世界,这边画一个格子——极乐世界,娑婆世界距离极乐世界有十万亿佛刹,这就是它的距离,距离是我们的生灭心有一个距离的概念,但如果我们通过念佛三昧,或者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华开见佛之后,这个所谓的娑婆世界和极乐世界的距离是不存在的,当下这个虚妄的心——这个“水泡”,就变成“水”,我们整个的这样的空间的概念,就融在大方广的这样的一个无边无际的状态当中。所以我们讲破尽了虚妄,就能显发我们的妙明真心,令我们豁然大悟,这就是禅宗的初祖达摩传心。他传什么?“心”到底怎么传?怎么以心印心?当这个二祖断臂求法——向达摩祖师要求什么的时候,那达摩祖师问:“你要求什么?”那当时的神光当下感受的是疼痛,凡夫嘛,都有疼痛,他就求:“祈师为我安心。”希望你为我安心。好,那这个达摩说:“将心来。”你要我给你安心,你把心拿来。这样就逼使神光回光返照去找心,等他找心良久,他说了一句话:“觅心了不可得。”心找不到。好,这就是个机缘,是没有一个“心”的实体的,当你了解这个“心”是缘生法,是虚妄的,是空的时候,当下就见性了所以“觅心了不可得”,当下这个达摩就有句话过去:“与汝安心竟。”心给你安好了。哎,就在这个句子当中,这个神光言下大悟——豁然大悟。什么叫明心见性?明了这个心是虚妄的,就见到了那个性体了。这个性体,就是我们凡夫跟十方诸佛平等无二的那个“性”——妙真如性,这就是见到了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所以我们学佛的一定要了解,我们修行修什么?回归到我们的自性本元——真心。这个真心就像大海不增不减,我们的攀缘的心——虚妄的心,就像大海当中的一个浮沤,所以这个浮沤破灭就回归大海,是这个道理,所以这个心我们不要去错认。这就是要无所住,“应生无所住心”,无所住就是无念、无住、无相——空性里面。在这时候产生的心就是妙真如性的用,这就叫妙有。真空生妙有。 我们常常会对这个“心”有很多的模糊的概念,所以对这个存什么心也往往不会理解得确切。这个心如梦如幻,如果我们在无明大梦当中还没醒过来,就权且地用这个如梦如幻的唇来说一说,这叫将错就错,在这种无明大梦里面,我们存一个如梦如幻的好心,做一个如梦如幻的好的境界。最终这些东西完全打破,就回归到我们的自性本源,就无念无心,这时候再应众生的因缘起神通妙用,那又是另外一个境界。但是这里谈因果,还是要在缘起法、在现象界去谈。好,那么能够存像文昌帝君这样的善心,天就必定会恩赐你福,这就是第一段的最后一句:天必锡汝以福。那么“如我存心”就是善因,“锡汝之福”就是善果。我们一切因果的建立是从举心动念开始的,一切的行为都是由这个念头来控制,来驱动,所以我们的念头是善的,必然我们的业是善业,有这个善心善业,就必定有善果。这种因果的法则,就好像你种瓜必然会得到瓜,种豆的种子必然会收获豆子,这里面是因果不爽的,煮米可以成饭,煮沙就永远成不了饭,因果不相符是得不到的,所以“毫发无爽”。不是像后来那些一般的读书的人说,“上古天心可问,叔世天心不可问”,不是,这因果的法则上古存在,现在也存在,未来也是存在,这是真理,也不是随着众生的这个善根的厚薄来改变的。所以上古这样的因果法则的心可以问,现在因果法则的心照样可以问,真实不虚的。 那么这里要理解这个“天”,有就它的形体而言,也有就主宰的意思而言。这个主宰的天就是指有形体的“皇皇上帝”,真的就有一个人格化的或者叫神格化的天人。不像后来的儒家,他就很忌讳谈上帝,动辄就把这个“天”理解为“理”——天即理。那这样的话,你用这个理来取代这个天,来淡化那种人格化、神格化的皇皇上帝,好像在理论探讨层面,这个也不能说他错;但在那种实践层面,他是有不足的,而且有严重的不足。为什么呢?因为世间的人在谈到上帝的时候,他内心还有畏惧之感;但你只说一个“理”——这个字,那他可能就没有什么畏惧之感了。就好像在一个密室里面、一个很偏僻的房间里面,有一个美女在那里,那么进入那间房间的人,看到美女就有淫欲心上来——“淫心勃发”。突然旁边有个人告诉他,这个房间里面供了玉皇大帝的像,那个美女正在烧香呢。哎,这时候这个恶人呢,这个局面会让他感到害怕,不敢轻易地去做——在玉皇大帝像面前去做那些非礼的行为。如果旁边人不是这样说,而只是说:“你现在这种作为在理上是不合适的,你违背了这个理就得罪了名教,不可以为君子。”你跟他去说,是这个所谓道理,你说说这个人他会听吗?这个淫欲心勃发的时候,这个理都挡不住他。所以你说这个“天”它有一个神格化的东西,它有一种赏善罚恶的巨大力量的时候,它让人有一种敬畏感、害怕感,就能挡住他邪恶的行为。你把它讲得很玄妙只能劝那些君子,但是对那些一般的人,是没有办法挡住他肆无忌惮的行为的,就不足以为后世之训。现在一定要有一种力量,让一般的人有一种畏惧,人人知畏惧就是治理天下的机缘。人人都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 所以这个“天”不能仅仅理解为“理”,应该还是直接要理解为:他就是一个神格化的形象。 中国的这个读书人哪,真正他的学问要究天人之际呀,要去了解这个宇宙人生的终极道理,宋明理学家有些探讨还是不错的。像这个江西有一个陆九渊,他是江西抚州人,他在六岁的时候——你看这也是善根——忽然就问他的父亲,说这个天地有不有边际。现在有很多小孩子,他心还没有被污染哪,心还比较天真,他会问那些比较终极性的问题。天有不有边哪?人是从哪儿来的啊,你说?父亲、大人:“人是从猴子变来的。”他会问:“猴子又是从哪儿变来的?”“猴子从阿米巴进化来的。”“阿米巴又从哪儿进化来的?”他会追,追到后面这个父母答不了:“你小孩子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挡住他。实际上小孩子问那些问题,都是哲学上非常非常纯洁的问题,但是大人由于以后欲望上来了,他要关心怎么赚钱怎么当官,他不考虑这些终极性的问题。你看这个陆九渊六岁的时候问这些问题,他的父亲也没给他好的回答,他就天天晚上想,想到每天晚上都不睡觉的程度。所以这个陆象山,为什么后来成为一个大哲学家呀?他就有追究、盘根问底——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这样的一种决心。这是一个做学问的正确的态度,有疑就问,这个问不到就咬住它思维,所以这个陆九渊以后成了宋明理学心学的一个代表者。那么现在,你说我们很多老年人——白发苍苍老人,每天生活在这个天之下,却竟然不知道头上所戴的。什么叫天?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星辰?太阳、月亮是怎么来的?在这个太阳、月亮之外还有不有其他的星球?现在呀,你看我们——看这个《尚书》,特别看《诗经》了,发现这个我们上古的中国人对这种天文啦,地理呀,非常了解,那种知识我们看了都吃惊,而现在我们这方面的知识太贫乏。古人他每天跟天都很贴近,夏天的晚上他们会纳凉——在树下纳凉,面对着这样的广袤的天空,星星点点,会引起他多少美好的遐想。我们现代人跟这个天空离得越来越远,每天晚上去喝酒去了,去卡拉OK去了,每天都是灯红酒绿,昏头昏脑,这个有不有星空他都忘啦,有几个人夜晚去面对星空,去发问了,去体究内心了,去追究那个浩渺的宇宙哇?没有啊,所以现代人活得真的是蠢然一血气之物而已,就是饮食男女的一个动物哇,这是很可怜的。 那么,宋明理学家还有个程颐,他去拜访邵康节。邵康节也是精通《周易》的,又叫邵雍,是皇帝给他谥号叫康节。邵康节竟然跟他讨论什么哲学问题?说这张桌子安在地上,不知道“天地安在何处”,这是一个探讨宇宙学的问题呀。比如我们这个地球,地球好像有地面,谁知道你从月球一看,这个地球也是浮在空中的一个蔚蓝色的星球,那你说它是怎么安立的?它是靠什么安立的?那它在旋转——我们围绕太阳旋转,为什么这个桌椅板凳它不旋转?它有万有引力,这个引力怎么去保持平衡的?它这个引力跟其他的星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磁力场关系,维持着这种太阳系——这九大行星能够在各自的轨道上运行?这里面都是一个宇宙学、天文学实际上也是一个生命性的问题呀,好像是个自然科学问题,实际上这些星球——地球、太阳系,也是跟我们心性,跟我们的念头密切相关的。他来讨论“天地万物之理”、它的本源性的东西,以及“六合之外”的事情——这邵康节,当时程颐听了,所以这个程颐就很惊叹:“我生平接触的人,唯有周敦颐讨论这个问题,殊不知今天还能在邵康节你这里又听到这样的宏词大论哪。”所以古来的大儒啊,他也是要探讨天上天下之事的,这是究天人之际呀。但是我们人的认知是非常有限的,非常有局限性的,所以庄子在他的书里面谈到:以我们有限的生命去追求无涯的知识,这是很难的。再就在认知上,我们就好像早上生出来的细菌,它马上就死了,生命很短暂,所以它不知道一个月的情况,一个月这个初一,这个月的三十,那个黑月和望月——十五那种月亮的圆月的情况,朝菌是不知道的;还有一种虫叫蟪蛄,它也是朝生暮死的这种虫,它也不知道春天和秋天的境界的。虽然这个朝菌和蟪蛄不知道这个晦朔,不知道春秋,但是不能由于它不知道,这个春秋就没有啊,它还是存在的啊。这个意思是说,虽然我们生活在这个地球,由于我们受地球的局限,不知道上面还有欲界、色界、无色界二十八重天,但二十八重天是真实存在的。所以我们一定要像中国的大儒,像周敦颐、邵康节这样地去追究宇宙人生的终极真理。但这种终极真理靠我们有限的认知很难了解,这我们就是提供学佛经。佛对我们很有恩德,佛把他了解法界的事理、因果现象的真理智慧,都传达给我们了。我们只要看佛经,我们就能了解三界六合之外所有的事情,连佛的法界的事情都知道——极乐世界就给我们传达佛的法界的事情,那我们学佛人一下子智慧就从一个地球扩展到了十法界了。所以要成为一个有智慧的人,对这种人生、宇宙的终极的东西有了解的人,一定要学佛。 但这个“天”——下面会谈到天有欲界六天,这个帝君所讲的“天必锡汝以福”,这个恩赐福的主要是指忉利天王,儒家讲“皇皇上帝”,在《尚书》里面常常出现这个概念,道家或者称他叫玉皇大帝,佛教就称三十三天王、忉利天王,又称释提桓因,他的威权是统摄四大天王,非常关顾我们这个地球的人类,这是欲界六天。欲界上面有色界天,色界天就是有这个色身,但是他没有男女的欲望,所以一定要修四禅定——有初禅、二禅、三禅、四禅,这就有十八重天,在这个色界天最上,有摩醯首罗,摩醯首罗天威权最大,就是娑婆世界的这个主人,统管娑婆世界的叫摩醯首罗。但是这个摩醯首罗,欲界诸天闻不到名字,也不能见他的这个形貌的。在这个色界天之上就有无色界天的四天,这就要修四空定,他只是有定果色,定果色就是他在空定当中可以显现一些境界出来,在禅定当中念头一动就有东西出来,就有果,就有色——变化为依正,自在享用,这叫定果色,但是他没有业力感报的果色,这就叫无色天。三界二十八重天,乃至到了最高的非想非非想天,他的寿命可以达到八万四千大劫,但是他们都是心外求法,不了解妙明真心,所以他的天福享尽还会轮回的,所以在佛眼看来,三界的这个天人都是世间的凡夫。这二十八重天里面,哪些天是凡夫,哪些天为圣人?这里大家知道,有两重天是为凡夫居住的,还有五天是为圣人居住的,其他二十一重天都是凡圣同居的。有两重天是凡夫——只有凡夫居住,第一是初禅大梵天王,大梵天王是印度的种种神教——一神教、婆罗门教的这些教所推崇的,他们都要升到梵天,认为大梵天王最上。大梵天王很傲慢,他不了解六道众生业力轮回的情况。这个印度的有神教,它有一个转变,原来它承认有业力,有轮回,但认为这个轮回是由大梵天王所赏罚的,不是由众生自己的业力感召的。这是由于他当时在色界的时候,我们这个世间的空劫,他一下来,感得很多色界天人也过来,以后在欲界繁衍人类等等,他认为这些都是他造出来的,所以他有一个观念是“我能生一切天地人物。”所以生起了大邪见:唯我独尊,我是最高。但是这个婆罗门教教义,最后它也在发展,以后他有一个理论发展,就是这个众生的业力轮回,不是由大梵天王所赏罚的,而是由他的业力——由自己的业力来决定的,就是阿特曼。这个阿特曼,佛教还是不认可的,他认为有一个神我,神我是一个客观的真实的东西,这佛教也是不承认的。佛教是承认有因果,有轮回的,但是既不是由大梵天王决定的,也没有一个客观永远不变的阿特曼,没有这个神我的,一切都是缘起性空的、缘生法的、相似相续的。大梵天王这个地方是凡夫居住的地方,还有就是四禅天当中无想天人。无想天就是修外道,专门修无想定,升到这一天,他无想就是把这个心意识把它压住,压住之后他就没有念头,他就以为进入涅槃了,这个天人寿命有五百劫。受了这个无想定果报之后,他就像那个冰冻的鱼又活过来了,他就起一个邪见了:“哎,怎么我入了涅槃还会轮回呀?原来没有涅槃哪。”又起这个邪见,一下子就会生到地狱里面去。这两个——大梵天和无想天都是凡夫所居住。色界的四禅天有个五不还天为圣人所居住,五不还天就是广果天以上,像无烦天,无热天……这个五种净居天,这是声闻教证到三果,就是阿那含果——三果圣人所居住的地方,他不还就是不再来到这个世间了,在那里面进一步断上二界的思惑,就证入阿罗汉了。那么除了这之外,二十一重天都是凡圣同居,包括我们这个世间也属于凡圣同居土,是凡圣同居的秽土,有圣人,比如初果圣人七次往返人间,包括二果圣人“一来”,他们一定要到人间进一步来断他的见、思惑的,断完了他就离开人间,还有那些佛菩萨大权示现,乘愿再来的,也会来到我们人间。但是我们常常若见非见,他圣人能知道我们,我们对圣人都对面不相识——认识不了。但是我们是凡圣同居,从这来看,我们要理解什么呢?这种天——天神——二十八重天是存在的,尤其是欲界的四天王天跟忉利天,跟我们关系更为密切,我们人间的善恶业他们都在关注。为什么要关注?这个忉利天也希望自己的这个天人数量多啊,如果人间都是行五戒十善,他的眷属就会多呀;如果人间都是五逆十恶,都不行善,他出生率就会低呀。出生率低,天人人数有限,他的力量就不大呀,以后阿修罗大军要跟他打仗的时候,他就打不赢了。而且这个忉利天——阿修罗军常常跟他挑战、打仗的时候,他会派大臣来观察一下人间的情况,如果人间善人多,这个善就会跟善感应,善就会对善加持,所以人间——地球人善人多,他的力量就会大,一般他会打胜仗;如果这个地球造恶的人多,哎,这个忉利天就会觉得很麻烦,因为造恶的人多,就会恶的力量加持阿修罗大军,阿修罗大军就都很厉害,有时候就会把忉利天打败。所以你看我们的善恶业直接跟他的命运息息相关,他怎么能够不关注我们呢?而且人间受苦的时候,他会派天人下来,作之师,作之君,作之友,所以你看古代为什么叫天子啊——当皇帝叫天子,就是天上派下来的就叫天子,所以我们从这些看到,我们这个人间跟天上关系非常密切的。甚至不仅现在,我们从佛经里面知道,就是在未来的众生最苦的刀兵劫都有天上的人下来。那么这是释迦牟尼佛的一个发愿,他知道未来刀兵劫众生很苦,都是冤冤相报、业力的感召,所以这时候他的舍利子啊,就会从地底下升腾出来——像个摩尼宝珠,就到天上去,这个宝珠在天上说法,让天人不要忘记自己的仁爱心,不要忘记自己的慈悲心,你看人间的众生太苦了,唤醒他们的那个仁爱心。这个天人再一看,哎呀,人间这么苦,这些天人也纷纷地来到这个人间,来弘扬净土法门哪,来弘扬佛法呀。那时候众生已经苦恼到什么程度啊,连“阿弥陀佛”四个字都念不全啦,能念全这四个字的人那是整个地球的大导师啊,最了不起的人了,所以这个天人就得下来教我们念“南无阿弥陀佛”,念“阿弥陀佛”,哪怕你能够把“佛”念出来,愿意到极乐世界去,也解决问题了,当下横超哇。所以天人跟我们是有这样密切的关联。所以我们真得像文昌帝君这样地存好心广行阴德,天一定会给我们好的福报,但这天不是随便来给的,一定根据我们的善恶业,给我们的赏罚机制的,“举头三尺有神明”。 那么这是我们讨论的文昌帝君阴骘文的前十句,下面还有很多的篇幅,由于时间关系,只有留待未来了。 那么为什么这次要讨论这个《文昌帝君阴骘文》?我们这几年来——实际上长期以来,我们是感觉到中国的伦理道德越来越沉沦,人心越来越陷溺在五欲六尘里面,大家造恶的倾向越来越强,这里面一个重要的原因是跟我们不信因果、不信轮回有直接的关联。那么因果——我们说,讲究功利主义的、唯物论的,他只谈这一世,叫一世论,因为他是“人死灯灭”,这种“一世论”的——这种不相信有来生后世的,他就没有办法建立一个道德的心理,也没有办法建立一个道德的标准,而且这种人生活得是很苦。第一,他对于未来没有希望,他安顿不了这颗心,或者他就用非常猛烈的手段追求这短暂的、这一期的功名利禄——不择手段,或者他就是感到非常得空虚,非常得迷茫,他的真实的有价值的人生观没有办法在这个“一世论”上去建立,这就是我们同胞在知见上,在人生观方面陷入极度混乱的一个重要的依据。那么世界上也有很多宗教,它的一神教或者多神教,它是讲因果,但是它是讲“二世论”,像天主教、基督教,你只要信了上帝就可以上天堂,如果你不信上帝你就要下地狱。但是这个“二世论”——当然它有个好处,能够对行为有所规范,有一定的敬畏感,有一个对未来的一种期待,知道有来世,规范我的今世心行来寻求来世的那样一个好的结局,它有积极的一面,但是它很难去解释一个善人怎么在今生还是不好的命运,一个恶人反而得志,因为在这“二世论”里面它解释不了。所以解释不了,就会跟现代发展起来的科学理论包括哲学学说,它就有很多的抵牾矛盾的地方,就会使得一些知识分子不大相信——你不能自圆其说。好,那么这样,我们佛法的“三世因果”就显出它强大的生命力和真理性,它能解释这个复杂的因果关系;而且“三世论”能够使我们心得以安顿——真的是安心立命,能够使我们对邪恶的东西有种巨大的畏惧感,把它抑制下去,对未来有一种美好的憧憬。一切行为——一切善恶业都是我们行为决定的,然后我们就会对行为高度地负责,我们举心动念都要把持住,举心动念、行为造作都要向善的一面走,因为你有善因必定有善果,我们就不敢放纵我们人心当中邪恶的东西。所以为什么我们佛教要持戒,杀、盗、淫、妄、酒都不能去做,这就建立在因果的方面:如果我做了杀盗淫妄酒,我就要下地狱。虽然杀盗淫妄酒在现世你可以很痛快,但是未来你下地狱的果报无量无边,你就不敢去做:是害怕下地狱故,不敢去杀盗淫妄。然而我行持五戒能够保持美好的人身,我修十善能够升到天上,我以五戒十善念“阿弥陀佛”能够到庄严的极乐世界。那他带着这样的念佛求往生的心,他人生充满着一种光明、一种期待。我们的心有一个很好的安顿,我们会努力地去止恶,我们会积极地去行善。那么这样的一种三世因果观,对个人的道德、人格精神的提升有莫大的好处,那么对他所处的国家、这个民族,它也有更大的好处:这个民族就有力量,这个民族才能立在世界民族之林,这样的国家才真正是一个大国——具有大心量的国家。所以提倡佛法的三世因果已经是迫在眉睫,长期以来我们被这个“一世论”、“断灭见”已经毁掉了多少法身慧命,苦不堪言。所以在座的诸位四众弟子,都应该有责任把《文昌帝君阴骘文》为首的一些善书、谈因果谈轮回的道理广为传播,作如来使。深信因果也是净业三福的一个科目,净业三福就谈要深信因果。何为深信?一定首先在认知上知道佛讲过去、现在、未来的十二因缘法——这种世间的因果,以及出世间的因果,在举心动念当中——念头当中建立了;然后这种认知一定在我们的情感上要产生一种恐惧,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要有这种情怀;于是这种情怀落实在我们的行为上有种力量:有种修善的力量,有种抑恶的力量。你在这三个层面建立了,你才够得上深信因果。 佛讲这些绝对不是吓唬人的,它是千真万确的,因果的这种对应关系丝毫不爽的,但是凡夫的肉眼看不到。佛五眼圆明能看到,他有宿命通嘛,有天眼通嘛,能够把众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错综复杂的这种因缘果报的关系展示给我们。哎,这一听,我们就有畏惧,我们就会恭敬,我们才会转变一种行为,这样我们的道德人格就站住了一个脚跟,我们的安心立命处也找到了,我们的人生就有意义,有价值了,我们就能够在这一生转凡成圣了——找到了一种方法啦。所以这个佛法的真理之光,烁破我们无明众生的无明长夜的愚痴啊,这种佛法我们每一个有生命体的人都要去听闻,都要去信受,都要去修持。如果这个世间人没有闻佛法,没有按佛法去做,纵然他是荣华富贵,也最终是一个可怜悯者,行尸走肉而已——可怜悯者。好,我们一定要自尊自恳,好好地听佛的话,持戒念佛,求生西方极乐世界,做莲池海会的菩萨去。好。南无阿弥陀佛。 问:在学佛的居士身上,如何辨别护法和附体?居士们常讲自己的“护法”如何如何,这对居士自己和其他修学佛法的人有什么危害?请师父谈谈清净心,如何下手修持? 答:现在在海内外,可能在北方——东北这一块,这些附体的现象好象显得比较多一些。我们学佛一定要有正知正见,刚才我们谈“心”的问题,要认证我们有妙明本觉之心,这是我们的主人翁,我们用这个主人翁,一定让它灵明不昧,不要让它睡觉。佛法包括儒家都是显发这个灵明的真如觉性的,你在这里都不加以关注,你还去谈什么附体、护法。你有什么法可以护哇?所以招来这些附体的,你用好听的名称叫他护法,实际上就是附体的那些不好的东西——魑魅魍魉。这些如果你不认证他,你还以为它是很了不得的事情、很好的东西,而且反而还被反客为主,你这个主人翁还做了他的奴才,他叫你干嘛你就干什么,你可不是本末倒置吗?在这个身体当中你是主人翁啊,所以凡是附到你身上去的,可以说都是不对的、都是不好的,你一定要把他恭送出去,你在心理上就得要跟他划清这样的界线。他为什么会附到你的身体上来?肯定是你有所求的,是你招来的。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既然把他招来了,你一定要下定决心把他送走。如果他赖着不走怎么办?赖着不走你就跟他念“阿弥陀佛”,你念阿弥陀佛回向给他,希望他离开。那么如果你是修净土法门的,佛菩萨是会护念我们,加持我们,《观经》也讲,一个至心念佛的人,观音、势至会隐形保护我们,但是要注意:他绝对不会附体,会护念我们,加持我们,会在我们困难的时候,他会以善巧的不同的形态来帮助我们,绝对不会说在我们这个身体的“这间房间”里面出现了两个东西。 你一个身体出现了两种力量,这实际上说白了就是精神分裂呀。原来我看一本西方的那个精神分裂的案例,以后写成一篇小说,就是《人格分裂的姑娘》。一个叫西碧尔的姑娘,由于她从小受到母亲的虐待,这种虐待可能就使她出现了一种变异的自我保护机制,这种保护机制使她就会有很多化身出来。这化身实际上从唯识学的角度来看,就是她内心的多生多劫的那个不同的身份,诶,这个种子有,它就转化,那个种子起现行对自己进行一个保护,她自己就把这个身体让出来了,另外一个化身就控制了她的身体了,就对她的母亲——她原来不敢反抗她母亲,她另外一个化身就敢跟她母亲对着干了。等她这个另外化身起来控制她身体的时候,她自己好像这段时间就失去记忆,化身控制她身体一段时间就交还给她,她就恍恍惚惚又回来了。她从小活到二十多岁的时候都像是在做梦,一段梦做了——又迷糊了,又做一段梦,这样过程度过的,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就请教精神心理医生。精神心理医生就开始给她治疗,治疗很有意思,这个医生等她候诊的时候,观察坐在门口的西碧尔,他会辨别这是哪个西碧尔,每个化身都有它的年龄,都有它的名字,都有它不同的性格,它是变化成这个,所以要把这十六种这样的分裂的人格,要把它整合成一个全新的人格,他花了十多年的时间。所以这是一种变态,当然这可能是她自己变化出来的一个自我保护机制。 但确实经典当中讲的有很多年老成魔的邪魅呀,这种魑魅魍魉啊,包括天魔呀,你只要有求贪神通的心啦,贪善巧的心啦,贪辩才的心啦,哎,由你一念贪心,他趁虚就附到你的身体上,而且他这个附体的还能给你显现种种神通,控制你的大脑,你认为他是圣人呢——还是菩萨呢。 这个你不要老是讲自己“护法”如何,你这些都是迷惑颠倒啦,你谈你有“护法”,他也有“护法”,你就这一念哪,你传这个观念,都是自误误人哪,搞得很多居士都要去求“护法”,那些不好的东西都附到居士身上去了,以后你都是在败坏佛教形象。到时候有很多居士有“护法”,碰到什么事他不经过自己的思维,他都闭上眼睛去问所谓的护法,被人家控制,到时候你这一学,人家都以为你这佛教真的是迷信啦:败坏佛教形象啊。佛教是要把我们本有的智慧显发出来,我当下一念心“是心作佛,是心是佛”——“即心即佛”,我念佛的时候就是佛,就是佛的光明现前,你还去找什么其他的东西呀。心外求法都是邪的,我们一定要向内心去求,我们本具佛性,我们的心是这么尊严,你不向自己的本心去求,还去求外面的,你就是邪魔外道。 至于说清净心的问题——如何下手修清净心,首先要认证一个事实,我们凡夫众生是没有清净心的,心绝对是生灭的、污染的、罪恶的。如果说真正有清净心的人只有一个,就是佛,佛才能够得上清净,等觉菩萨以来,他都有生相无明,都不能说究竟清净。但我们修行要趋向佛的心,要趋向清净,怎么趋向清净呢?就是念“南无阿弥陀佛”,这句阿弥陀佛是清净的摩尼宝珠,投到我们浊染的内心,能够转凡夫的浊染为佛心的清净。你念的越多,我们的心的念头就清净的更多一些,多多益善,每天至少一万声到三万声佛号,你心就比较得安静、清净一点。 问:经书上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应生无所住心”,那又如何能见本心、本性呢? 答:《金刚经》是这样说过,《金刚经》是从这种性体、空性契入,要我们离开生灭、有无对待的两边。“应无所住”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了解诸法自性本空,空空亦空,一法不立,无有住的地方。“应无所住”是什么?就是诸法没有一种自性,没有主宰义,没有一个“我”,没有一个“常”。你如果说有“住”,有住肯定是有个所住的地方,就是说能够安立一个法,有这个安立的点,这个法才能“住”得起来,但是你分析这个安立的地方是没有一个“常”的永恒的东西,它都是缘起法,都是空的,都是生灭的,都是变易的,所以就没有能安立法的一个基础,甚至连一个点都没有。所以我们要了解诸法的这种空性之后,那我们的心性就怎么样?要般若空性的这种观照,那我们的心应该也无所住,因为一切法都是梦幻泡影,都是不真实的,是不可能安立我们的这个心的,能安、所安都没有真实性,都是缘起法,都是如梦,如幻,如影,如泡,这是谈这个空性的道理。但是证到这个空,又不能堕在空里面,不是断空,不是顽空,我们要在这种空——这个“空”是即有之空——在这个空里领会这个妙有。那这个妙有要怎么样去领会呢?但是你还不能说有一个东西是一个“能体会”或“所体会”,这个有“能”、有“所”的东西都是虚妄的,都是不真实的。所以“应生无所住心”是告诉我们什么?就是发菩提心。你在诸法的空性——认证这个之后,要把空性的实相的这种性德显发出来,一定要修行,就是要你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样的空性了解之后,还要修一切善法,修一切善法之后就能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就是要发摩诃衍的上求佛道、下化众生的心。那么这个心就是从空性显发出来的妙心,这就“应生无所住心”,是这个道理,但这里没有一个“能见”和“所见”,心是不能见心的,眼睛是不能见眼睛的。了解这样的一个诸法的空性,所以我们跟这个空就是融为一体——圆融在一起了,就没有一个主客体的对待,所以你就没有能见和所见的问题,你谈能见和所见都叫戏论的。这属于在那种自性——本性方面,它就是讲这个空亡以前的境界,就是毗卢遮那顶上行的境界,就是父母未生前的本来面目的境界,叫向上一路。向上一路是这个一法不立的,千圣不传的,没有办法用语言去说的,没有办法心去缘的,这叫言语道断、心行处灭、不可思不可议的。所以,谈这个呢,都不是我们现在所能谈论的,还是老实念阿弥陀佛到西方极乐世界,见阿弥陀佛之后你再来讨论向上一路——无量光、寿。 问:经上讲,念佛是禅定,念经是禅定,持咒是禅定,怎么讲? 答:你这个经——是哪部经这样说呀,你说得太笼统了,禅定也有境界的不同啊:有世间的禅定,有出世间的禅定,有出世间的上上禅定。你到底指称什么?但是经典是说“若人但念阿弥陀,是名无上深妙禅”,你只要念阿弥陀佛名号,就是无与伦比的甚深微妙的禅,是出世间法的上上的禅定。何以故呢?由于”阿弥陀“它的意思是无量寿、无量光,无量寿就是自性的寂定,无量光就是自性的照用,自性的寂照不二就是实相,诸法的实相是大乘摩诃衍所指称的终极的境界——涅槃的常乐我净,所以念这句名号就安立在这种大涅槃的境界,就是上上的禅定。所以若人但念阿弥陀,是为无上深妙禅,所以大家就不要小看这句名号了。一般会以为到禅堂打打坐,好像修行的方法很高妙,念佛呢,好像愚夫愚妇都能念,很低级,这是凡夫眼睛看到的“分别见”;在佛的这种“智慧见”看来,你能念这句阿弥陀佛就是修最好的禅定。有这个最好的禅定——有上上禅就能开发上上慧:这上上慧就是你每念一声佛的名号的时候,阿弥陀佛如大海般的智慧,就从你念佛的每一声当中显发出来,“诸佛正遍知海从心想生”,就能开发上上的智慧。那么最终这个佛号,就能圆成一切种智的果实,所以念佛这种修禅得慧就能够快速地得到一切种智。念这句阿弥陀佛万德洪名超过一切诵经、持咒的功德,换句话来说,念这句名号就能够含摄一切经咒的功德:一即一切。 问:经上又讲:“不见性,念佛无益;不见性,念经无益;不见性,持咒无益。”那我该怎么样呢?如何修行?如何安住心呢? 答:你这个是哪部经这样说过呀?我怎么没有看过啊?“不见性,念佛无益”,谁说的呀?念佛法门大势至菩萨告诉我们:“若众生心,忆佛念佛……”众生心是什么心?就是生灭心了,就是染污心了,大势至菩萨可没有说你众生心不能去念佛——忆佛念佛没有利益。我们修净土法门的是以净土五经一论作为我们的修学的宗旨了,你不要看得这么杂啊。五逆十恶的罪人,临终念佛都能往生,五逆十恶的人,罪孽都给他整个地包围了,他见了什么性哪?!虽然他没有见性,但是阿弥陀佛慈悲地拿着莲华接引他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在莲华出来之后,这时候他见性了,是在西方极乐世界见性的嘛,我们这个南阎浮提众生念佛,绝大多数都是到西方极乐世界去见性的,就是“华开见佛悟无生”嘛。如果你说你在这个世间不见性、不开悟就念佛无益,你这个就谤佛,谤法,谤僧啰,那这个诽谤三宝的罪过就非常地严重了——邪知邪见,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去说。这经上没有这样说,你翻开净土五经,说过这个话吗?但也许宗门里面一些禅师是为了破执著,可能会有这么一点意思,但是你不要把宗门的机峰转语破执著的东西作为实法去理解。你作为实法去理解,你就死在句下了,说明你不会读宗门的公案啰,公案你不要作实法去会。那六祖慧能说:“东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土?”那你能够用这两句话去否定西方极乐世界存在吗?那这是宗门下那种特别的手法,因为宗门他是要扫荡一切的,要明心见性的,要一法不立的,这个圣凡都双遣的,所以他讲这个门庭施设有他的作用,是他教学的手段,但是你不要把他这些东西作为一个真实的东西去对待。噢,那实际上他讲西方距离我们十万八千里,它也不是指西方极乐世界呀,所以不能用宗门下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说法,来对净土法门——从妙有施设的这个法门来进行破斥,大家千万要注意这一点。我们要想今生了生脱死,仰靠弥陀愿力往生,一定要看净土的经典——千经万论共指的经典;不能以某个禅宗的机峰转语来说这些事情,那就是混淆了宗、教二门。所以那你怎么办?你就是老实念佛,知道自己不能见性——一辈子不能见性,为了见性,赶紧念佛到西方极乐世界去,就是你最好的一条出路。 问:下次能为我们讲《达摩祖师血脉论》、《悟性论》、《破相论》吗? 答:看来你可能就是多看了这些语录。达摩来到我们这个中土,功德极大。当时我们中国自从汉代尤其魏晋南北朝时期翻译大量经典以来,中国那时候主要是一些知识分子接触佛经。从魏晋玄学开始,也对佛门是有影响的,当时格义之学、讲经之风盛行,义学比丘甚多,这是导致我们第一期佛教高潮的一个好现象;同时呢,它也带来了一些弊端:就会执著这些经句——经典的文句,在那里训诂考据——去弄这些。所以达摩他的一种风气是一个巨大的改变,不立文字,教外别传,所以就给我们中国的佛教界开了一个全新的风气。他的那种直指法门确实在——他是在梁武帝时候来的嘛,那时候的根基——整个的文化积淀,包括那些修道人都是根机非常利的人,他的出家都是——或者知识分子,或者官员出家,这种出离心非常强,深信有佛性这种东西的信心是坚定不移的,所以这样一来,直指之风在那个时代对上根利智而言确实是开悟者很多。所以禅宗到了六祖“一花开五叶”,在我们中华土地上就灿烂辉煌起来了。但是法要逗机,在那个时候悟道者如林,善知识很多,所以用这个直指之法,禅宗的法门能够利益众生。随着唐宋以来,这个众生、修道人的根机越来越陋劣,你再用直指的方式,言下开悟的人越来越少,言下不能开悟就用机锋转语来勘验,机锋转语勘验最后也是很麻木,以后才搞一个参话头,才棒喝等等,这种手法各出。到了宋明实际上禅宗就很可怜了,越来越衰落了,见性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我们说你开悟也不等于了生死啊,所以“有禅无净土”还导致“十人九蹉路”这样的一个局面,所以这个就有永明禅师横空出世提出“禅净四料简”。禅净四料简是引导宗门下的人也都要兼修净土,“有禅有净土,犹如带角虎,现世为人师,来生作佛祖”;但是如果你没有禅,“无禅有净土”,也是“万修万人去,若得见弥陀,何愁不开悟”,你没有禅但有净土也是很好的;但问题就是如果只有禅——“有禅无净土,十人九蹉路,阴境若现前,瞥尔随他去”,如果你只是禅宗明心见性了,但是你不念佛求生极乐世界,那这种人十个人里面就有九个人要耽搁自己,就是他有中阴身现前,还是在轮回里面出不去,虽然下辈子可能成为大文豪、大富贵人,但是隔阴之迷、隔胎之昏又使他更难出离——他可能会用这个文才,用这个富贵来造恶业,所以这个以后的禅宗一派都要万善同归净土。到了我们现在,我们众生就更可怜了,我们别指望要什么开悟了,太难了,所以我们知道自己念念都是五欲六尘,念念都是罪恶,现在唯有死心踏地地仰靠阿弥陀佛的慈悲愿力往生西方极乐世界。如果达摩生活在现代,这时候来到中国,他也只能弘扬净土一法,绝对不会去弘扬直指之法,一定会弘扬净土法门,乃地而皆然。所以你要了解这个佛菩萨的血脉,就是信愿持名求生净土,你要悟性就赶紧莲华托质——“华开见佛悟无生”,你要破相也到西方极乐世界去破相,破相又有相——三十二相八十随形好,有相也是无相。 好,那么这次承蒙我们秦皇岛佛教协会的邀请,跟大家作了四天的这个《文昌帝君阴骘文》的讨论,本人也非常欢喜:跟我们秦皇岛的四众弟子很有缘份。只是本人非常惭愧,这种学问、修持都非常有限,讲得不对的地方希望大家批评指正。 南无阿弥陀佛!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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