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特点，教育导刊

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特点，教育导刊 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特点 *但菲 徐桂娟 索长清 赵琳 孙倩倩 (沈阳师范大学教师专业发展学院，沈阳，110034) [摘 要] 情绪理解是社会认知研究的一个新领域～在个体的社会性发展中起着重要的作用。幼儿阶段是幼儿情绪理解迅速发展的时期。本研究选取142名3-6岁幼儿～通过情识别、情绪线索识别、愿望情绪理解、信念情绪理解四项测验任务～旨在探讨我国幼儿情绪理解能力发展的年龄、性别特点。 [关键词] 幼儿,情绪理解能力,发展特点 一、问题提出 [1]情绪理解能力是对所面临的情绪线索和情境信息进行解释的能力。幼儿情绪理解能力是幼儿社会性发展领域研究的重要内容。了解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是对心理理论研究的进一步深化，能够更进一步地了解心理理论社会知觉成分的发展过程。以往有关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研究大多是在西方文化背景下进行的，因此，在我国文化背景中对其进行系统研究是非常必要且有意义的。 借鉴Southam-Gerow和Kendall(2002)的理论，我们认为，幼儿的情绪理解主要包括:对简单情绪表情和引起这些情绪的情境的识别;对情绪和愿望关系的理解，知道愿望是引起情绪的原因;对信念和情绪关系的理解，知道信念是引 [2]起情绪的原因;以及对冲突情绪的理解。即:情绪表情识别主要是根据面部表情推测出一个人的情绪状态;情绪线索识别是指在特定情境中，对主人公的情绪进行识别或推断;愿望情绪理解是指个体对于情境与自己或他人在情境是否满足愿望时所产生情绪的理解;信念情绪理解是指个体对于情境与自己或他人所持信念是否一致时所产生情绪的理解;对冲突情绪的理解指幼儿知道同一客体可能会引发两种矛盾的情绪反应:积极的和消极的。 由于对冲突情绪的理解在幼儿情绪理解能力中相对较高级，因此本研究通过表情识别、情绪线索识别、愿望情绪理解、信念情绪理解这四项测验任务来考察幼儿的情绪理解能力。 二、研究方法 (一)被试 随机选取沈阳市某所幼儿园142名幼儿作为研究对象，分为三组:3,4岁组40名，平均年龄3.56岁;4,5岁组55名，平均年龄4.60岁;5,6岁组47名，平均年龄5.73岁。各年龄组男女比例相当。 (二)研究材料和程序 *通讯作者:但菲～沈阳师范大学教师专业发展学院院长、教授～E-mail:danfeier_2003@163.com 1 采用测验法。测验任务及具体实验程序如下: 1.表情识别任务 [3]采用Denham(1994)修订的方法。包括两个任务，表情命名任务:向被试随机呈现四种情绪类型的图片，即高兴、生气、伤心和恐惧，要求幼儿进行口头确认;表情再认任务:随机说出一种情绪名称，要求幼儿指出相应的图片。 评分:对每种具体情绪图片能正确描述或指认，记2分;辨别不准确，但能区分积极或消极情绪，记1分;完全错误，记0分。 2.情绪线索识别任务 主试先向幼儿呈现一张没有面部表情的人物图片，然后用中性的语气和表情向幼儿随机讲述4个情境故事，没有动作提示，要求幼儿根据情境信息判断主人公的情绪状态，如果不能说出，可以在情绪图片中选择。 评分标准:回答完全正确，记2分;回答不准确，但能区分积极或消极情绪，记1分;完全错误，记0分。 3.愿望、信念情绪理解任务 已有研究的范式基本上对愿望情绪理解和信念情绪理解进行独立测量。但陈 [4]璟、李红认为要有效测查心理理论中愿望理解、信念理解,应该在同一个测验任务范式中,通过设置不同的测试问题来考察。为此，我们根据李红等人改编的实验材料，使用了包含愿望情绪理解和信念情绪理解的情境故事任务，通过测试问题的区分,在同一任务中分别测量幼儿的愿望情绪理解和信念情绪理解。 实验程序:结合连环画给被试讲故事，请被试回答问题，画中人物没有面部表情。如果幼儿不能说出相应的情绪状态，可以在四种情绪图片中进行选择。故 [5]事根据Harris等人的经典范式改编。 评分标准:幼儿正确回答出情绪且原因解释符合逻辑，记2分;原因在一定程度上符合逻辑，记1分;完全不合逻辑，记0分。 (三)统计方法 采用SPSS13.0 for windows软件包进行数据处理。 三、结果与分析 (一)幼儿情绪理解能力发展概况 幼儿情绪理解能力在各任务上的得分及总分情况，如表1: 表1 幼儿在不同情绪理解任务上的得分情况 表情识别 情绪线索识别 愿望情绪理解 信念情绪理解 总分 M SD M SD M SD M SD M SD 男 10.70 2.77 4.39 1.59 0.87 0.76 0.17 0.39 16.48 3.87 3-4岁 女 11.24 4.31 5.71 1.21 0.82 0.81 0.18 0.53 18.29 5.74 2 总计 10.93 3.47 4.95 1.57 0.85 0.77 0.18 0.45 17.25 4.78 4-5岁 男 13.65 1.53 6.61 1.12 1.48 0.51 0.35 0.65 22.91 2.28 女 12.28 2.84 5.72 1.51 1.06 0.50 0.09 0.39 19.91 3.59 总计 12.86 2.46 6.09 1.42 1.24 0.54 0.20 0.52 21.16 3.43 5-6岁 男 14.63 1.66 7.08 0.78 1.83 0.38 1.08 0.78 25.96 2.22 女 15.39 0.58 7.39 0.84 2.00 0.00 1.09 0.73 27.39 1.47 总计 15.00 1.30 7.23 0.81 1.92 0.28 1.09 0.75 26.66 2.00 表1显示:3-6岁的幼儿已经具备一定的情绪理解能力，且幼儿在各个任务上的得分及情绪理解的总分均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提高。 (二)幼儿情绪理解发展的年龄、性别差异 为考察幼儿情绪理解发展的年龄、性别差异，分别对幼儿在四种情绪理解任务及总分上的得分进行3(年龄)×2(性别)的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表明，年龄主效应在各任务及总分上均显著，性别主效应则均不显著。同时，在情绪线索识别、愿望情绪理解及情绪理解总分上存在年龄和性别的交互作用。于是，对幼儿在这三项上的得分进行简单效应分析，结果如下: 在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上，3-4岁和4-5岁幼儿均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P,0.01， P,0.05)，5-6岁幼儿性别差异不显著;男孩组中，5-6岁男孩与4-5岁男孩得分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但均显著高于3-4岁男孩得分(P,0.05)，说明4-5岁是男孩情绪线索识别能力发展的关键时期;女孩组中，5-6岁女孩得分显著高于4-5岁与3-4岁女孩(P,0.05，P,0.05)，而3-4岁、4-5岁女孩的得分不存在显著差异。 在愿望情绪理解任务上，3-4岁幼儿性别差异不显著，4-5岁和5-6岁幼儿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P,0.01，P,0.05);男孩组中，5-6岁男孩得分显著高于4-5岁和3-4岁男孩(P,0.05，P,0.05)，4-5岁男孩得分显著高于3-4岁男孩(P,0.05);女孩组中，5-6岁女孩得分显著高于4-5岁和3-4岁女孩(P,0.05，P,0.05)，4-5岁与3-4岁女孩得分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说明5-6岁是女孩愿望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 在情绪理解总分上，3-4岁幼儿性别差异不显著，4-5岁幼儿存在显著性别差异(P,0.001)，女孩显著低于男孩;5-6岁幼儿也存在显著性别差异(P,0.05)，女孩显著高于男孩;男孩组中，5-6岁男孩得分显著高于4-5岁和3-4岁男孩(P,0.05，P,0.05)，4-5岁男孩得分显著高于3-4岁男孩(P,0.05);女孩组中，5-6岁女孩得分显著高于4-5岁和3-4岁女孩(P,0.05，P,0.05)，4-5岁与3-4岁女孩得分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说明4-5岁是男孩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5-6岁是女孩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 3 (三)幼儿表情识别与情绪线索识别的年龄和性别差异 为深入了解幼儿对不同类型情绪理解的年龄和性别差异，本研究对幼儿表情识别任务与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的不同情绪类型的情绪理解进行3(年龄)×2(性别)多因素方差分析，结果见表2: 表2 表情识别任务与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各类型情绪理解的方差分析 高兴 生气 恐惧 伤心 表情识别任务 年龄 F 8.48*** 16.88*** 21.07*** *** 17.78 性别 F 2.78 1.15 1.56 0.06 年龄×性别 F 1.43 0.24 9.15*** 0.67 情绪线索识别年龄 F 6.86** *** *** *** 13.3418.329.78任务 性别 F 1.66 0.07 0.04 3.44 年龄×性别 F 3.80** 0.56 11.65*** 2.83 表2显示:表情识别任务中，幼儿在四种情绪类型上，年龄主效应均显著(P,0.001)，性别主效应均不显著。在对恐惧的识别任务中，年龄和性别的交互作用显著(P,0.001)。 为考察幼儿对不同情绪类型识别的发展顺序，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进行分析，结果显示:幼儿对高兴的识别能力显著高于对其他三种情绪的识别(高兴-生气:t=2.10，P,0.05，高兴-恐惧:t=14.20，P,0.001，高兴-伤心:t=8.39，P,0.001)，对生气、伤心的识别能力显著高于对恐惧的识别(生气-恐惧:t=12.71，P,0.001，伤心-恐惧:t=7.70，P,0.001)，对生气的识别能力显著高于对伤心的识别(t=6.45，P,0.001)。因此，本研究中，幼儿对这四种基本情绪的表情识别能力的顺序为:高兴、生气、伤心、恐惧。 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幼儿在四种情绪类型上，年龄主效应均显著(P,0.01，P,0.001，P,0.001，P,0.001)，性别主效应均不显著。在对高兴、恐惧的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年龄和性别的交互作用显著(P,0.01，P,0.001)。 采用配对样本t检验考察幼儿对不同类型情绪线索识别能力的发展顺序，结果显示:幼儿对高兴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显著高于其他三种情绪线索识别能力(高兴-生气:t=10.03，P,0.001，高兴-恐惧:t=5.72，P,0.001，高兴-伤心:t=8.84，P,0.001);对恐惧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显著高于对伤心、生气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恐惧-伤心:t=3.62，P,0.001，恐惧-生气:t=4.14，P,0.001);恐惧和生气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之间没有显著差异。因此，幼儿对四种基本情绪的线索识别的顺序为:高兴,恐惧,伤心、生气。 四、讨论 4 从情绪理解各任务得分及总分上看，3-6岁的幼儿情绪理解能力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提高，各年龄段得分之间差异显著，这基本验证了以往的研究结论。但幼儿在不同情绪理解任务上表现出不同的发展特点。 (一)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年龄特点 1. 3-4岁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特点 本研究发现，在表情识别任务中，3-4岁幼儿对高兴的识别得分大大超出对其他三种表情的识别得分，这表明幼儿很早(3岁左右)就具备了对高兴的识别能力，并且对积极情绪的识别能力要高于对消极情绪的识别。 在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3-4岁幼儿对高兴的情绪线索识别得分已经很高，基本获得了对高兴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这主要是因为幼儿在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高兴情绪最多，成人也更倾向于让幼儿发现自己的高兴、喜悦等积极情绪。 在愿望情绪理解任务上，3-4岁幼儿的平均得分已经很高，而5-6岁幼儿的平均得分几乎接近于满分，这说明儿童愿望情绪理解能力发展得比较早，且在幼儿时期已基本掌握了愿望情绪理解能力。这一结果与以往国内外大多研究结果基本相一致。 在信念情绪理解任务上，幼儿的信念情绪理解能力随年龄的提高而逐渐提高，年龄主效应显著。其中，3-4岁、4-5岁幼儿得分之间不存在显著差异，并且平均得分都在0.20分以下，说明4-5岁以前的幼儿并未掌握信念情绪理解能力。 2. 4-5岁幼儿的情绪理解能力发展特点 本研究发现，在对生气的表情识别中，3-4岁幼儿的得分显著低于4-5岁、5-6岁幼儿，而4-5岁幼儿与5-6岁幼儿的得分之间并没有显著差异，说明4-5岁是幼儿对生气的表情识别能力的关键时期。可能的原因是由于4-5岁与3-4岁幼儿相比，彼此之间更加熟悉，相互的交往也会更多些，而凡事以自我为中心以及较弱的自控能力使得他们彼此之间会产生一些冲突，且生气的反应较多。 在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4-5岁幼儿的平均得分较3-4岁幼儿有所提高，但低于5-6岁幼儿得分。这说明随着认知、言语能力的发展，4-5岁时期儿童的情绪线索识别能力继续发展。 在愿望情绪理解和信念情绪理解任务中，4-5岁幼儿的平均得分都较低，这两个能力都没有发展起来。这一结论与陈璟等的研究结论不同，他们认为，在我 [6]国，4岁是儿童基于信念的情绪理解能力发展的关键年龄，出现这一差异的原因，可能是研究材料的不同导致的，也可能是由于本研究中样本较小的原因。 3. 5-6岁幼儿情绪理解能力的发展 5-6岁幼儿已经基本掌握了对四种基本情绪的表情识别能力，其平均得分都很高，并且接近于满分。 5 在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5-6岁幼儿对高兴情绪的线索识别的平均得分为满分，对其他三种情绪的线索识别得分也很高，说明此时的幼儿已经基本掌握了对四种情绪的线索识别能力。 本研究发现，幼儿的信念情绪理解能力在5-6岁时才发展起来，即儿童基于愿望情绪理解早于基于信念的情绪理解。 (二)幼儿表情识别与线索识别的顺序特点 幼儿情绪表情识别的顺序为高兴、生气、伤心、恐惧。这一结果与国内研究(刘安庆，2006;刁洁，2008)一致，但与美国研究者的结果不一致，即美国白人幼儿对伤心的识别高于对生气的识别。这种差异应该是由中西方的文化背景造 让孩子有各种情绪体验，成的。在西方，父母对伤心等消极情绪不会加以掩饰， 而中国父母则倾向于为孩子营造和谐、积极的成长环境，经常向孩子表达积极情绪。但大多中国父母也会把生气的情绪表露给孩子，以阻止孩子的不适当行为，有时甚至是假装生气，所以，中国幼儿对生气的识别能力较高。 幼儿情绪线索识别的顺序为高兴、恐惧、伤心和生气。而Denham等人的研 [7]究发现幼儿对恐惧的线索识别低于对伤心的线索识别。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应该是恐惧与高兴相似，与情绪情境之间联系相对而言较为匹配。此外，本研究中幼儿对伤心和生气的线索识别不存在显著差异，二者得分相对较低。在测验中也发现幼儿对伤心和生气的线索识别很容易混淆，经常将“伤心”回答成“生气”，或将“生气”回答成“伤心”，这说明幼儿对某一消极事件会同时产生这两种情绪体验，从而降低了对二者的识别水平。 本研究还发现，在表情识别任务和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幼儿对高兴情绪的识别都明显高于对其它三种情绪的识别，说明幼儿对积极情绪的理解显著高于对消极情绪的理解。这很可能与成人对幼儿的情感呵护有关。 (三)幼儿情绪理解发展的性别特点 虽然总体上，幼儿在情绪理解各方面及总分上均不存在显著的性别差异，但在情绪理解发展的个别方面及个别年龄段，还是有一定的性别差异。 在情绪理解任务的总分上，3-4岁男女幼儿的得分差异不显著，但女孩略高于男孩，4-5岁男孩的情绪理解总分显著高于女孩，到了5-6岁则显著低于女孩。 在情绪线索识别任务中，3-4岁男孩的情绪线索识别得分显著低于女孩，到了4-5岁则显著高于女孩，4-5岁、5-6岁之间没有显著的性别差异，说明男孩的情绪线索识别能力在4-5岁时期发展迅速。 在愿望情绪理解任务中，4-5岁男孩的愿望情绪理解能力显著高于女孩，而5-6岁男孩的愿望情绪理解能力则显著低于女孩，说明女孩在4-5岁之前发展得较慢，到了5-6岁时候才迅速发展起来。 6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4-5岁是男孩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而5-6 岁则是女孩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 五、结论 根据以上研究，得出以下结论: (1)幼儿阶段，幼儿情绪理解水平随着年龄的提高而提高，性别差异不显 著。幼儿对积极情绪的理解水平显著高于对消极情绪的理解水平。 (2)幼儿对四种基本情绪的表情识别顺序依次为高兴、生气、伤心、恐惧， 4-5岁是幼儿对生气表情识别能力发展的关键时期。 (3)幼儿对四种基本情绪的线索识别顺序依次为高兴、恐惧、伤心和生气， 4-5岁是男孩情绪线索识别能力发展的关键时期。 (4)4-5岁以下幼儿不具备信念情绪理解能力，幼儿信念情绪理解能力的 发展晚于愿望情绪理解能力。 (5)4-5岁是男孩情绪理解能力快速发展的时期，5-6岁是女孩情绪理解能 力快速发展的时期。 : [1] 姚端维，陈英和，赵延芹. 3-5岁儿童情绪能力的年龄特征、发展趋势和性别差异的研究 [J]. 心理发展与教育，2004,(2):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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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Developmental Character of Children’s Emotion Understanding ( College of Teacher 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Shenyang Normal University,Shenyang 110034) * Dan Fei Xu Guijuan Suo Changqing Zhao Lin Sun Qianqian Abstract:As a new research area in social cognitive, Emotion understanding has 7 an important effect on the social development of individual. The emotion understanding develops rapidly in infant phase. The purpose of this research is to choosing 150 children who took four tasks: simple emotion understanding, understanding of the role of external causes, desire-based emotion understanding, belief-based emotion understanding, and verifying the age and gender general tendencies and the characteristic of the development of children’s emotion understanding. Key words: children，emotion understanding，developmental characters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