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的梦

夜里的梦 夜裡的夢,心裡的紅 人類睡著的時間就是休息的時間,而在這期間腦子裡晃時而閃過的畫面就是夢。 我很少做夢,常常是一覺到天明,一年三百六十天,我做夢的次數就連一隻手,五根手指頭來數都嫌多。 這天夜裡,我做了一個夢。 寒風透過只留一點縫的窗戶吹了進來,發出陣陣在夜裡聽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夢裡是一片的紅……。 一群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桌上有一人不知跨坐在什麼東西身上。 我湊近一看,原來,桌上的人是跨坐在另一個緊閉著雙眼,意識未清,未著上衣的人身上。 手上拿著一把銳利的刀,周遭的人臉上有著難以言喻的緊張,而那拿刀的人臉上有著不服輸和嗜血的神情。 我聽不見聲音。 手一揮,刀子刺入昏迷的人身上。 鮮紅的血緩緩流出。 手一揚,銳利拖著鮮紅的尾巴。 周遭的人慌亂了起來,拿刀的人不為所動。 我聽不見聲音。 又是一刀。 狂亂的,持刀人失了神的像是享受著無上的極致,切割著人體。 鮮血流了滿桌而後又流到地上。 我遠遠的看著,像是在看一齣戲般的冷靜。 我聽不見聲音。 拋掉手中的兇器。 他開始掏挖著那可憐被開膛剖腹的人的內臟。 嘴邊噙著一抹令人看了不寒而慄的笑。 周遭的人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盯著他,但並不起身離開,只是退開了身子。 然後,他轉頭望向我,嘴巴開開合合的像在說些什麼。 我聽不見聲音。 我甚至意識不到他說了什麼,只發現自已動了身子,拿了一袋腥紅的東西走了過去。 本想交給他,心裡卻突然冒出陣陣恐懼促使我將東西丟給他。 而這舉動也引起了他的忿怒。 我趕緊逃開,跑到床上,抱起一樣東西,一個嬰兒。 我聽不見聲音。 他重新抓起刀子,揮舞著丟了過來。 我心裡一驚,連忙扔開懷裡的嬰兒逃了開來。 刀子偏離了方向,掉在床外。 他發瘋似的衝了過來,我避開他,他卻抱起了嬰兒狠狠的朝牆上一扔。 一聲悶響,裏著布的嬰兒落了地,透著絲微血紅的黃白液體流了出來,然後是一地的濃稠。 我聽不見聲音。 充紅的雙眼裡有著莫名的衝天殺意。 他向我衝了過來。 心思一晃,我看到我已經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在我身旁的是我體內被掏挖出來的內臟。 而那些原本圍坐在桌旁的人也被開了肚。 世界是一片的腥紅,莫名瘋狂的慾望促使他殘忍的結束一條條生命。 包括他自已。 當周圍的人都死盡,他將刀鋒一轉,刺入自已的腹裡, 然後用力往下一拖,拔起來。 鮮紅的液體流了滿地。 他再度將刀刺入腹裡,但這次卻是將刀子往旁拖,而後拔起來。 他丟開刀子,極度瘋狂且失控的大笑,然後開始掏挖自已的內臟。 我聽不見聲音。 然後,一片的安靜和死寂。 我醒了過來,被寒風吹進房裡的聲音吵醒,我起身關了窗戶,躺回去繼續睡。 雖然清楚剛才做了什麼夢,但我卻真的像看戲一樣無動於衷地閉上了眼睛進入夢鄉。 本以為再次睡著,不是一覺天明就做了別的夢。 誰知,就像看影片一樣,我剛才的暫時轉醒只是按了暫停鍵,現在一睡下,又等 同按下了播放鍵。 畫面停留在滿地的血肉和鮮紅液體。 我仍然只是一具被分屍的肉體。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很久很久,也許只是一秒鐘。 一黑一白,兩道帶著古代枷鎖,有著透明的身軀的影子出現在我身旁。 下意識裡,我知道那就是所謂的黑白無常。 黑無常蹲了下來,嘴巴開開合合的說了句話。 我聽不見聲音,但卻知道他說了什麼。 他說:有什麼願望的嗎, 幾乎是錯覺的,我看到自已那早已經死透的身子竟然抬起頭,張開眼說:我要活過來。 可笑的是,黑白無常竟也答應了這無理的要求,然後動手將我四散的內臟收集好塞回我的身體裡,並拿針線縫了起來……。 然後,我醒了,天亮了。 事後回想,我發現自已竟沒記住任何一個人的長相。 帶血的棉花... 身體熬了一整夜,牙齒也跟著痛了一整夜="=... 今天早上黃啟明的課…第一節沒上,因為起床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 (無意識的自動起來。前一晚五點多才睡,現在我知道以後最晚要四點半睡了,這樣子起來剛剛好八點……) 整裝好,快九點…出門, 不,不是出門,是敲門,敲誰的門, 黃小姐,阿碧是也, 本來以為她應該醒了,沒想到我敲完門過了一下子門才開,她一臉的睡意未清。 我準備要鎖房門,下樓了,轉眼一看,阿碧門是開著,人卻還在裡頭爬。 大吼:「阿碧~~給你兩分鐘,給我馬上出來,」 叫完不到三十秒她就出來了,果然動作快速= =" 體育課要考捷舞,可是一到上課地點就聽到不好的消息, 偶的舞伴的腳扭傷了,雖然還能跳,但在腳部扭來扭去的動作會痛,跳得比以往拘束,我也怕傷了她的腳而一直跳錯="= 不過好佳在考試的時候整體跳得還不錯,雖然之間有快了一拍,不過很快就修正回來了^^ 下午一二節的勞作教育結束我馬上衝到牙醫診所看牙齒。 我一直以為那顆牙齒是沒清乾淨就補的,沒想到竟然不是,而是在某年某月某日某時某秒,不知何時何地何方冒出來的智齒蛀掉了,怪咧,我記得那顆智齒蛀掉拔掉啦,怎麼又冒出來= =? 怪哉,怪哉, 醫生對這顆牙齒的意見是,因為我上面的智齒早早就拔掉了,所以下面的這顆無法也沒辦法跟上面的咬合,所以食物就卡在牙縫裡,然後就蛀了。(看了一下x光片,嘖嘖嘖,好大一個洞,) 打麻醉,拔, 鉗子夾住,搖一搖就掉了,醫生還很驚訝怎麼一下子就掉了。 塞棉花,咬住。 拿藥,走人。 (醫生建議我隔天再去,把另一邊上下兩顆智齒也拔掉算了,因為日後肯定蛀掉,要等到到時候蛀掉在痛,還不如現在拔一拔。) 騎車前往下個目的地--健宏中醫。 掛號付錢,熱薰看電視,趴上床卡啦卡啦骨頭拚命叫,貼藥膏,走人。 路上買了一杯可愛冷飲車的飲料,回到宿舍把嘴裡咬了半天的棉花拿掉。 拿掉一塊,覺得還有一塊,手指就伸進去裡頭挖,結果挖了半天只挖到了滿手的血,這時候才意識自已覺得還有的那一塊棉花,其實是嘴裡的肉= =""(醫生,你麻醉也打太多了,我連舌頭都麻了。) 默默無聞 寂靜夜晚 沉默黑暗 嘆息的孤獨 白色羽翼無聲拍過 暗闇羽毛緩緩飄落 你的眼睛 看著什麼 是夜裡發光的羽翼 看到什麼 是羽翼不見一雙 發現什麼 是你流著萬年不停的淚 想著什麼 是無人陪伴的永世孤獨 水珠流過殘破不堪的心 為了撫慰誰 撫慰受創的身和心 狂風掃過千瘡百孔的心 摧殘顫抖不已的你 無聲拍過的白色羽翼 緩緩飄落的暗闇羽毛 淚珠緩緩流過寂寞的臉孔 雙眼盡是無奈和不願 緊抿著雙唇 為了承受更受一層的怨 作者皆為 旋娜 若有入取,稿費請交給二戊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