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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奇遇记

2017-09-07 8页 doc 20KB 4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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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奇遇记写在【打工奇遇记】一文前面 所有的赞美诗不能让所谓的成功者独享——本作 者语 不是只有光荣 才能怀念 不是只有成功 才配 歌颂——孙加祺语 我这篇【打工奇遇记】,是想通过用完全不同于一般的角度和手法来描写自己十几年前一次看似不如意的打工经历。旨在想和大家达成一个共识,即:我们这些知青(也包括所有人),只要他们主观上为个人,为家庭,客观上也为国家,曾经努力过,真情付出过,那么,他们每一个人当时的欲望,当时的理想,以至当时不切实际的空想以及当时奋力走过的足迹,看似平凡甚至不尽人意,却都是无愧于这个时代的一个个,一章章——讴歌...
打工奇遇记
写在【打工奇遇记】一文前面 所有的赞美诗不能让所谓的成功者独享——本作 者语 不是只有光荣 才能怀念 不是只有成功 才配 歌颂——孙加祺语 我这篇【打工奇遇记】,是想通过用完全不同于一般的角度和手法来描写自己十几年前一次看似不如意的打工经历。旨在想和大家达成一个共识,即:我们这些知青(也包括所有人),只要他们主观上为个人,为家庭,客观上也为国家,曾经努力过,真情付出过,那么,他们每一个人当时的欲望,当时的理想,以至当时不切实际的空想以及当时奋力走过的足迹,看似平凡甚至不尽人意,却都是无愧于这个时代的一个个,一章章——讴歌个体生命坚韧不拔,自强不息,浩气长存,神奇伟大的壮丽诗篇~ 钟毓虎于2011.6.24. 打工奇遇记 知青后(不是博士后)生活写照 有戏言无虚构 说有雷同 无人能信 有道是 世上人万不能以貌度量 别三日更应当刮目 相看 话说王雨那小子当初在黑龙江农场修练届满,回到大上海这滚滚泥尘里摸爬滚打,不几年就混出了模样——稳稳当当,着着实实坐上了某寨子的首把交椅,当上了寨主(印刷厂厂长---至少鄙人认为如此)。不说当时他在繁华地租下几上几下的办公大楼那气派之大,就说他时不时亲自驾驭那匹(辆)黑色宝马(簇簇新)一亮相(二十年前,私人汽车闻所未闻,只在 描写民国时期的小说或电影里看到过),那腔调、那阵势真是好不逍遥,好不威风~ 当看到自己的同门兄弟(当初鄙人也在该农场)出落得如此风生水起、熠熠生辉,要是说鄙人会得红眼病,鄙人肯定不会承认,真要求证也很困难,因为鄙人经常熬夜,眼睛本来红红的。但要是说鄙人心里漠然置之、无动于衷却是假的,否则那些天怎会老是认定自己吃饭时不小心有饭粒落到胸口上而招来了蚂蚁,(心里痒痒的)怎会老是怀疑家里是否收拾得太干净而害得自己见不到从高处垂下来的小蜘蛛,(有称小蜘蛛为喜子,落在身上有好事)待慢慢静下心来,理清思绪,才知道其实是想巴结巴结王雨那小子(不不,应叫王雨大寨主),寻机做做帮衬、出一点小力(弄个第二职业干干),以便分得一杯薄羹的小小念头在作怪也。 有道是 纵然是千百度无处寻觅 猛抬头他已到你家 门前 真是应验了“机会留给有准备的人”这句话。当鄙人怀着要分杯薄羹念头后的第七七四十九天的晚饭时分,令人鼓舞的也是本文的主要情节终于开始了。 要说感谢真是首先要感谢造化惠顾,要不那些天天上怎会风和日丽;地上怎会鸟语花香, 要说庆幸真是首先要庆幸鄙人自己,多亏前天晚上睡梦里没有把叮在脑门上的蚊子拍死,要不鄙人额头上怎会在恰当的时分长出恰当高度的包来,让天花板来碰到它呢(额骨头碰到天花板,沪语交好运意), 再说就在那第七七四十九天的晚饭时分,突然闻邻里小厮飞奔来报,说是有匹如此这般的宝马正在咱们弄口歇下那圆圆的马脚;有个如此这般港台模样、红光满面的大人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地朝鄙人那间——厨房天井合用、无卫生设备、兄弟几家合住、后厢房单居室款款而来。 来者何许人氏,不看也能知晓,正乃王雨大寨主是也~ 刚见面时,鄙人虽然有些象是受宠若惊,不过马上镇定下来,要不真白瞎了那几乎是同门修练的功夫。 初寒喧时,鄙人虽然有些象是语无伦次,不过马上顺溜起来,要不真变成了鲁迅笔下阿Q见赵老太爷了。 可是人家王雨大寨主却没心思顾到这些,你看他不愠不火,娓娓道来,说是他寨上缺少能捉捉小笔刀的帮手(印刷厂美工),如鄙人能担当决不亏待。这些话不正是鄙人数旬来寻寻觅觅、苦苦等待的吗,于是乎,激动得脉搏加快,连连应承,把那颗不太活咯的脑袋点得象捣蒜,就怕到手的宝贝还未捂热就长出哆唻嗳梦头上的螺旋槳突然飞走。(鄙人如今常常心动过速、头痛脑热恐怕就是当时落下了病根) 有道是 大人他仅一言重过九鼎 鄙人我每一诺也值 千金 果不其然,日后不时有营生(印刷美工稿)送来,要知道那营生只要拾缀得好就能有银子进帐啊~(堪比一笔一划在纸上画人民币~)鄙人当然不敢懈怠,常常挑灯夜战,顷力为之。虽然身体辛苦但心里不苦,特别是每每在交差之时受到咱寨主(现在可以这样称呼了)“好身手,好功夫”这样的称道时,(管它是真是假,权当补药吃了)更是心里美得忘记了自己姓甚名谁,不辩东南西北,远比在月头上寨子里派发那 几两银子的时候快乐多了。 日子过得就象那匹(辆)黑宝马从我家门上那条裂缝前飞驰而去(比白马过那隙更快,更不容易让人觉察)。鄙人这里那营生、那银子、那称道声源源不断一如既往。寨子里天天机器轰鸣,生产繁忙。大小罗罗精神抖擞,干劲十足。看着这一派热火朝天,欣欣向荣的大好景象,鄙人怡然自得,喜上心来。因为自己这里拾缀的营生乃寨里所有营生之首(如果你把线画得歪歪扭扭,下一道工序中决不会变成直线;如果你把人画得象魔鬼,印刷后也决不会变成美女)。拾缀这营生不能说非要大师来把持,但也少不了些许从小练就的童子功(鄙人从小喜好涂鸦)于是乎,鄙人虽然没有产生自己功劳大应拔得头筹,山寨没了自己就玩不转了的想法,但是却认为这营生虽然难一些自己倒也能胜任,这杯羹虽然薄一些倒也不怕在一时半会里被别人抢走。 有道是 睡梦中娶媳妇揣摩美事 煮小米(黄粱)红 灯绿(电饭煲)饭熟梦醒 真是应验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正当鄙人心里沾沾自喜的怀着能把那份营生(第二职业)干上个天长地久;能把那杯薄羹喝它到海枯石烂想法的第九九八十一天的掌灯时分,令人意想不到,万分沮丧的也是本文的又一个主要情节开始了。 要说埋怨真也是首先要埋怨造化弄人,要不那些天天上怎会欲晴还雨;地上怎会倒浆泛污(家门前阴沟倒返水)。 要说责怪真也是首先要责怪鄙人自己,不该在梅雨天找东西时把脑袋伸到阴暗的旮旯里,沾上了赃东西还几天不洗干净。要不鄙人额头上怎会在这不恰当的时分长出了这不恰当颜色的霉菌,而让霉运当头,(不知是何种颜色的霉,因为青、红、绿等霉素都能治病救人,吉祥物也) 再说就在那第九九八十一天的掌灯时分,鄙人正在和寨子里派银子的小厮有意无意地话中套话。从该小厮的话语中抽丝剥茧,就象一个接一个地打开俄罗斯套娃,那最后一个套娃却是一个使鄙人十万分惊讶的消息! 刚听到时,鄙人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不敢相信。 当确定时,鄙人如被十雷轰顶(比五雷多一倍), 头发昏、眼发黑,还以为那寨子里熏了毒、瞎了火(停电)。 那消息就是——最近寨子里招一个驾驭那配宝马的小厮(汽车驾驶员),却来了个修行有素,精通十八般武艺的大侠。这本来倒也不打紧,要命的是他不但马驾得好(是个高级别的驾驶员,有很高的安全里程数)同时又文武双全,能象鄙人一样捉那把小笔刀(兼做印刷厂美工)~ 真是最不愿哪壶开哪壶偏沸腾。你就是做一千个梦也不会梦到,这原本只是书呆子笔下捏造的故事情节,怎么就会在现世中以凛冽之势,毫不留情地降临到自己头上(可鄙人买彩票却从不中奖)。于是乎,就算鄙人弄明白寨子里并没有喷洒杀虫剂,那照亮用的玻璃泡里也没有断了钨丝,可还是头晕眼花、张口结舌,就象被人施了定形咒,老半天也没有缓过神来。(鄙人如今常常走路一步三摇、睡觉口水不断恐怕也是当时埋下了祸种) 有道是 十年东廿年西沧海桑田 职场上本就是能者 胜出 果不其然,在没有得到明文通知的情景下,我那营生却来得越来越少,以至于完全断绝。鄙人虽然念书不多,但是也知道无功不受禄的起码道理,当然也就没有颜面惦着月头上派发的那份银子了。鄙人那多找一份营生、多喝一杯薄羹的可怜兮兮的愿望还没长大成人,不能说是胎死腹中,却也能说是诞生后不久一下子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这一切能怪罪谁呢,能怪罪在咱王雨大寨主身上吗,当然不能,因为江湖上哪有到口的肥肉不吃,自投的好把式不用之理~这一切实实在在是错在鄙人自己——假如自己也是样样拿得起的文武全才,不但能捉那把笔刀,而且还能驾车驭龙(会开汽车乃至会开飞机),怎么能容得下那个抢饭碗的小厮,在此无法无天,逞能晋级,还不是没等鄙人亲自去匹开(PK),他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 乌乎,哀哉~ 可悲的是——时至今日,鄙人连驾驭那不吃草不吃油只有两条腿的马(自行车)也不会,驾吃油并有四条腿的马当然也不可能,至于能驭凌空而起会飞的龙更是从何谈起,可见真正应该被匹开出局的正是鄙人自己,反过来倒成了荒谬绝伦,怡笑大方的拙拙怪 事了~ 直到这时鄙人着着实实分辨出了上述那最后一个俄罗斯套娃的漂亮颜色(利害)。而且那套娃好象还以主人公的身份斩钉截铁,明白无误地告诉鄙人:恼也无用,哭更无助,因为“莫斯科(全世界)不相信眼泪”~(引号里乃前苏联电影译名,此处借用和该电影内容无关) „„ 还有甚话可说~只剩下说拜拜了。 别了~司徒雷敦(某伟人语) 别了~覆盆子和木莲们(鲁迅语) 别了~那营生,那银子,那称道声(鄙人语) 有道是 同手足小恩怨何足挂齿 弃前嫌舒胸怀互道 平安(恭贺发财) 如上所述,鄙人一定是交了什么霉运,加上自己 无德无能才会碰到这样离奇的窝囊事。王雨大寨主却一定是福星高照和具有真正的“好身手,好功夫”,(在这里把鄙人已经没法权当补药消受的称道还给他)才会碰到只想为寨里招一个小厮,却来了一个能身兼两种如此毫不相干差事的大侠这样离奇幸运事。如今我们虽然失去了主仆之缘,但还是要祝愿寨主他一路好运相随,身手和功夫日益长进,寨子里的营生也红红火火,蒸蒸日上。 就此以往—— 哪天王雨大寨主他只想为寨里招一个做饭的小小厮,必定会来一个山西的钱庄掌柜,不但饭菜做得好,伺候得寨子上上下下,大大小小个个食欲大增,满心欢喜,真正做到了可口可乐(和饮料无关),而且同时又能兼顾经营谋略,理财算帐,只要掌柜他在那玄秘的铁算盘(电脑)上噼呖叭啦一阵拨弄,就把寨子打理得财源滚滚,黄金万两。到那时,寨子里再也不去捣腾那些只能换些细碎银子的捞什子(塑料袋,包装盒之类),肯定是连昼夜用机器翻拓那银票(当然不是钞票)都来不及了。 或者, 哪天王雨大寨主他只想为寨里招一个拂尘的小厮(清洁工),必定会来一个山东的崂山道士(这可能 性大些,因为常见道士手里拿着拂尘的画像),不但拂尘功夫了得,打扫得寨子里里外外,角角落落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接连评上卫生先进)而且同时又能冶金炼丹,穿墙凿壁(后一种技术有点恐怖,不用为好)。到那时,只见道士他:呼啦啦地架起了炼丹炉,接着在那炉里投进寨子里扫除出来的废纸、废墨、废塑料等垃圾(可能还有些许硫磺、硝石、木炭之类),再在炉上盖起多层小楼,请来齐天大圣坐镇其中,打造出一个硕大无朋,名副其实的巨型窜天猴(窜天猴类烟花爆竹,别名火箭也。又,猴子,生命航天之先驱者也)。最后,又见道士他:轻轻甩动着拂尘,口中倒数着甲乙丙丁、戊己庚辛。一到良辰吉时,吹醒手上的火捻子,点着炉底的粗引信,随着阵阵轰然巨响,那大家伙一跃而起,捎带着王雨大寨主直上无垠天际,空旷宇宙(多数是地月或地火轨道)遨游去也~(时闻国际上有大富翁花巨资买太空旅游门票,据说此乃当今成功人氏之终极享乐也) 如果鄙人当时正好在场,兴许王雨大寨主还会像以前坐在他那匹(辆)宝马上时一样,招呼鄙人道:“小子哎~上来吧,一起走~”那时节、那翎子(邀请),还不是正中了在旮旯边上看得惊诧万状,哈啦(口水)满地的鄙人下怀,把鄙人乐得屁颠屁颠的了~ 但愿~但愿~ 但愿如此~ 钟毓虎 作于2009.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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