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日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总第期 年第期 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 .【民国史研究】 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张晓辉 暨南大学文学院,广东广州 日据时期,台湾银行驻粤分支机构对日本在广东的贸易商社进行融资,扶植 和支持日商展开 摘要】 对粤贸易,并对广东地方政府大量贷款,势力迅速膨胀。战时台湾银行参与操 纵广东沦陷区的金融,日本战 败投降后,台湾银行驻粤机构被中国政府接收,终结了其在广东近半个世纪 的侵略史。 ? 关键词近代;日本;台湾银行;广东 ??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中图分类号 外国银行在华活动是中国近代经济史的重 扩张了日本在粤的经济势力。抗战时期,台湾 银行参与操纵广东沦陷区的金融,日本战败投 要领域之一,以往学界对日本银行在华活动的 研究尚较薄弱?,本文试对近代日本台湾银行 降后,台湾银行驻粤机构被中国政府接收,终结 了其在广东近半个世纪的侵略史。 对广东的侵略与扩张进行具体深入的探讨。台 湾银行是日据时期所创办的金融机构,成立于 年月,实为日本政府特许的银行,总行 一、台湾银行驻粤分支机构及其业务 设在台北,创立资本为万日元。这是殖民 地最高银行,从一开始就受到本用武力建立 甲午战争后,日、俄、美三国银行势力相继 的殖民统治秩序的支持,享受着许多特权,其创 打人中国,以开发殖民地为目标的台湾银行将 办的理由书云:“以开发台南之商源,谋经济上 毗邻台湾的粤港列为其进行经济侵略与扩张的 之发达,更进而扩张营业范围于中国南方,及南 重要对象。台湾银行香港分行设于年,其 目的是“联络南洋华侨的情感,在南中国扩张经 洋群岛,成为此等诸国之商业贸易机关,以调和 金融为目的。”?它不仅控制全台经济命脉, 济势力”【。清末民国前期,在香港、上海、天 开发台湾境内的产业,还进而成为对外贸易和 津、汉口、济南等城市都设有外国银行总行,但 广东却没有一家,唯广州曾设有麦加利、汇丰、 投资的机构,活动范围以台湾为主,并扩及日 花旗、台湾、横滨正金、东方汇理和德华等家 本、华南、南洋等地。由于台粤之间的商贸关系 较为密切,台湾银行驻粤机构不仅发行钞票,扶 外国银行的分行,汕头设有台湾银行分行?。 台湾银行广州分行创于清光绪末年,地处沙面 植日商势力,为其投资、贸易提供服务,而且还 是对广东地方政府贷款的重要投资机关,迅速 租界内,附有规模颇大的“南洋仓库”,并定期 收稿日期】?? 【作者筒介】 张晓辉一,男,重庆人,暨南大学文学院历史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研究。 【基金项目 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民国时期广东的对外经济关系批准号:。 ?寿充一、寿乐英编外商银行在中国中国文史出版社年版和汪敬虞著国资本在近代中国的金融活动人民出版社 年版等,对近代日本银行在华活动有所涉及。近年较重要的专性研究,有郭 予庆著近代本银行在华金融活动??横滨 正金银行人民出版社年版。 万方数据张晓辉: 日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年月 编印《经济报告》,搜集广东经济情报,尤 制约,始终存在对外借款问题。台湾银行对粤 其重视物资生产及运销情况,对锡矿特别注意。 举办了不少企业借债,值得注意的是所谓“中日 台湾银行还为日商三井洋行、三菱洋行、大阪商 合办事业”,这是近代中日交涉史上一个固定的 船会社、日本邮船会社、日清汽船会社等垄断资 名词,成为日本对华资本输出上重要的一个环 本在粤的经济活动提供金融支持,并吸取广东 节。如广东制造皮革公司创办于清末,系缘新 绅商的大量存款,资助甚至庇护当地官僚政客, 军成立,所有全省军服均归其承办。年 以培养“亲日派”【 。为诱使华南及南洋华侨 月改组成为商办福兴皮革公司,原公司所欠官、 资本家,台湾银行于年成立了“子会社”的 商各款,由广东实业银行暂垫,代省财政厅向台 华南银行,以南洋贸易及投资金融机关为主要 湾银行息借大洋万元‘?。年 业务‘ 。 月,广东造币厂订借日款,改用股份公司制。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日本对粤投资虽 月日,该厂正式开铸本省通用双毫即粤币 相对较少,在穗、汕等城市有若干直接的事业投 角银币一种。是日,由该厂监督梅光培、总 资,以输出入商业、银行、海运业等的附属事业 办劳勉等,柬请台湾银行资本家及余名日 为主,但在与广东联系特别密切的香港,则有巨 人,暨官方郑洪年、陈其瑗、吴铁城等,赴席宴 额的贸易,设立海运、银行等大型机构,若计包 叙,席间讨论该厂今后事宜甚详?。此外,民 括香港在内的整个华南地区,日本的投资额高 营企业也有不少息借日债的,如年汕头自 达万元左右胛。台湾银行大力扶植日 来水厂和开明电灯厂曾分别接受台湾银行投资 货在华倾销,三井、三菱洋行直接办货到粤批 万元和万元【。 发,日本邮船、大阪商船、日清汽船株式会社海 民初广东中外商拟建的铁路不少,由于种 运业务,以广州为中心,向华南地区推销日货, 种原因历经波折,最终成为纸上谈兵,其中较重 都以台湾银行为金融支持。 要的有广州澳门铁路。年,台湾银行 汕头本地银业团体坚固,组织严密,有很大 广州分行总经理吉原推荐日人山 本任广澳铁路 的经济实力对抗外国金融势力,但由于台湾是 公司勘路总师,经其勘测,该路长.英 汕头与日本贸易的主要中转地,故成立于 里,估计需资本万银元,而修通后年入约 年的台湾银行汕头分行是唯一能够在该埠站住 万元,除行车费万元,可溢利万元。 脚跟的外国银行,一直营业到抗战结束后才撤 但山本因该路没有动工,遂回国另谋出路。后 走。该行在汕头发行两种纸币,一为大洋券,专 台湾银行和三井洋行屡欲合资包筑广澳铁路, 为缴纳海关税饷之用,在商场中不能流通;一为 但广澳铁路公司以当时国人对日本抱有恶感, 。。 按照汕头商场习惯发行的七兑票,但由于受到 故未许之? 本地银庄的集体排挤,数量不多,影响力尤小, 民国前期,广东历届政府与英国关系较为 故时论称它的业务“着重在扶助其籍民之经济 紧张,故多向日资台湾银行和其他银行借款。 侵略” 据调查,~年广东省财政厅所借外债 北洋政府统治时期,日本的银行是所有在 中,以日本为最大债主,其中台湾银行为万 华外国银行中发展最快的,台湾银行广州分行 日元,华南银行为万日元,其他如铃木、佐 是日本对粤进行经济侵略的主要据点,它不仅 治、三井等洋行约借万港元;其次为美国五 吸收许多当地豪绅巨贾为股东,给予其比银行 金公司,香港汇丰及渣打银行;再次为美信公 利息优厚得多的股息,在经营方面,还有不同于 司、保庇洋行、公信洋行、实业公司等 。这些 其他外资银行的特点,即处理业务非常灵活,不 外债的偿还状况很差,据年底广东交涉员 像其他外资银行只以港币作为存放款的记账单 呈省政府委员会函称:日本驻广州领事函催偿 位,不收当地通行的货币,而是不论港币、粤币 还台湾银行借款,并附有借款一览表,截至当年 小洋、日元等,都可以存纳开户,且特别欢迎 底,所欠本息共计日元万余元、毫银粤币 当地通行的双毫存款,这就扩大了业务?。 .万元、港币.万余元。省政府会议议决 近代中国发展实业,资金匮乏是一个严重 交财政厅办理?。 万方数据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卷第期 粤汉铁路、广州三水铁路四。 近代列强与中国政府进行财政勾结,其中最 重要的项目就是搞公开或秘密的抵押借款。民 二、台湾银行与民初 叫~叫 一、口弓明 国初年,台湾银行广州分行与广东历届政府关系 密切,据不完全统计,至年间,日本对 广东军阀政府的外债 粤投资即达笔其中笔是铁路借款刮。 民初,广东历届军阀政府对外借债频繁,日 由于经营极为广泛和借贷数额庞大,竟造 本成为最重要的债权国,台湾银行广州分行是 成了粤省经济社会对台湾银行广州分行的相当 日本对粤资本输出的基地。 依赖性。如年月日该行宣告停业两 龙济光统治时期,为弥补财政赤字,将举借 周,引起各界的很大恐慌,广州总商会致电日本 外债作为一项重要的财政政策。如年 内阁云:“敝省群情,颇滋惶惑”,称自该行设立 月,因广东中国银行需款复业兑现,财政当局遂 粤分行以来,“深得群情仰信,附存款项,恒达数 将广州大沙头士敏土厂官产向台湾银行揭借 百万之巨”,希望“迅为设法饬该银行克日复 万日元,以码头租税收入作为利息,按年缴 业,以维国信,而慰群望。”同时,并致电各埠华 交。但年届满时无款还债,又将士敏土厂招 侨请一致电促 。同月日,广州市商会亦致 商承买,由承商代偿日债本息?。当时对日本 电广东省政府和国民党广州政治分会,认为台湾 的抵押借款多不能按期偿还,如乙卯年 银行停业,“影响商业金融颇大”,要求“迅饬照 广东水灾善后大借款万元、广东造币厂借 会该国外交官,转达日本政府,负责维持,饬令该 款六七十万元等。广三铁路抵押借款万 银行克日复业,以免我国人民,蒙受损失。”【 元,以该路的收入纳息,直至年“七七事 直至抗战初期广州沦陷前,台湾银行对粤 变”前才赎回 。 的投资包括:广东省借款广东水泥厂及水灾 继龙济光之后,桂系军阀盘踞广东,继续大 等;中国银行广东分行、汕头电灯公司、汕头自 量举借外债,其中尤以日债为多。见下表: 来水公司、潮汕铁路。华南银行对粤投资包括: 表 桂系军阀政府向台湾银行借款表 单位:日元、万元 生丝 垡鏊塑 塑堡堕垫塑曼 堂鏊耋 垡鏊旦蕉 年月中旬 广东士敏土厂 广东省长朱庆澜 一 .. 广东盐余 广东中国银行 一 年初 广东高师校舍 广东高等师范 补发教职员欠薪 年初 怒 省徽;妻嚣?维持广种国银行纸币 .. 一 省财政厅 充作“留日学生经费” 年底 一 南墨窑瓣及广东地方实业银行 删 . 港元 粤汉铁路公司广东路段 一 铁嚣物 .. 华南银四汉冶萍矿山股票及土地 广东省立银行 支篡:喜萎纛业 ... 广三铁路财产 .省财政厅、广三铁路局 一 侈加钏底 省财政厅 南海、鬻巢物及 学燃器。 年月底 港元 同上 广东地方实业银行 同上 .. 粤省银毫 省财政厅官产处官产 省财政厅 一 .. 粤省银毫 一 广三铁路局 一 .. 粤省银毫 广三路及省河航政收入 广三铁路局 一 .. 粤省银毫 福兴皮革公司财产 广东地方实业银行 一 资料来源:粤省新闻,年月日香港华字日报。粤省新闻》,年月日至月日香港 华字日报。 广州市文史研究馆编:‘广州百年大事记,第、、、、?页. 万方数据?。 张晓辉: 日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年月 桂系军阀统治期间,广东借外债次数之多, 大量举借外债。如年底,省财政厅以旧军 款额之大,其私卖粤省矿产资源尤为严重,在近 械局官地等为担保,向台湾银行借款万元毫 代史上实为罕见,同时也激起了社会各界的强 银。翌年月,广东省财政厅、 广东烟税承包有 烈反对,如年月日,国会参议院粤籍 成公司与华南银行和台湾银行签订《毫 银万 议员邹鲁等余人,提出“取消广东违法丧权 元借款合同》、《毫银万元借款合同》及《毫 之借款案”?。翌年月,桂系势力被逐,粤 银万元借款合同》,作为有成公司 股本及支付 军回粤,廖仲恺就任广东财政厅长后,曾出布告 水灾借款利息,以广州市第一公园土地、烟税等 痛斥桂系无耻卖国。月日,廖拟订《整理 为担保‘一。 广东省财政的》,谓:“吾粤近年被莫荣新、 广东国民政府存在时间不长,自年 杨永泰、龚政等多方罗掘,大有破产之虞。如广 月至年月共借外债项,款额为. 三路局收入,及烟酒税、南番两县田赋、文明门 万港元、.万元毫银、.万银元,债主为美 外公地、财政厅某某衙署等各项公产,均已向台 商台维斯等家洋行及英商汇丰银行、日商华 湾、华南、汇丰等银行押借巨款,每隔二三日即 南银行。借债用途主要用于购买军械,后于 有银行前来索债。”次年月日,廖仲恺接见 年月还清,但其他用途款项偿还情况多 广州《时报》记者,被问及桂系主粤时将粤产抵 不详‘引。 押华洋款项的情况,答云:“官产公产抵押殆尽, 年以后,国民党广东当局亦借过不少 外债。如年初,以省金库收入担保,向华 而官商合资事业,如电灯、自来水之官股,均已 南银行借.万余日元。年月,为扩充 押借。其数目共约一千万元,而年限均系短期, 水泥厂而向台湾银行借款.万余日元和 今已有多数到期者,惟用途则无非军需而已。 .万余元毫银,以水泥厂及大沙头旧藩署 华人借款,如广东之中国银行,及本省之各银号, 广府衙门电话局等作按?。月,日本人向广 共约四百余万元。而洋人借款,则日本台湾银 东省财政厅要求偿还华南银行旧债约万元, 行、华南银行,共约抵押日金五百万元。”踟’科 并欲索偿其他欠债。粤方提出先清理华南银行 旧账,然后及于其他旧债,将由财政厅筹集巨 三、台湾银行与广东国民政府的外债 款,分期偿付口。 陈济棠创办规模宏大的省营企业体系时, 向外国银行、商行借款,仍为年代初广 东政权财政的重要来源之一。年月,驱 其筹集资金的主要手段之一就是举借 外债。据 方秋苇所著《两广财政问题》一文称:“陈济棠 逐桂系势力后,孙中山在广州恢复军政府,宣告 统治时代,举借外债最多,且难统计”。如表: 将废督裁兵。此后几年间,由于经费拮据,仍需 陈济棠政府外债表年 表 资料来源:肖自力著《陈济棠》,广东人民出版社年版,第?页。 但在当时的历史环境下,外债一般在实质上都 民国时期广东的外债极为繁杂,债权国则 带有帝国主义对粤资本输出的侵略性内涵。民 以日、英、美等为主。广东历届政府大举借债, 国期间,广东究竟借了多少外债,是一个未知 既是一个政治问题与当时的政治、军事背景有 数。据《广东年鉴》记载,年太平洋战争爆 密切关系,也是一个经济问题与当时的社会 发时,广东拖欠的对外债务尚有.万美元、 经济发展有密切关系。应指出的是,尽管粤省 .万日元、.万港元、.万元毫银、 外债带有政府和民间利用外资的动机及作用, 万方数据’. 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第卷第期 :::::: :::::::::::: 潮嘉三属同乡会”等组织纷纷成立,煽惑海外华 万元大洋。债主分别是汇丰银行、美国五金 侨,将款交敌伪银行汇返田。沿海转汇枢纽相 公司、台湾银行暨华南银行以及家洋行‘训。 继陷入敌手,尤其是当香港和南洋被日军控制 后,侨汇发生阻滞,数量骤减。日伪为吸收中国 四、台湾银行参与操纵 侨汇,对新加坡、马来亚、泰国等施加政治压力, 广东沦陷区的金融 强迫当地华侨将汇款交由日本御用之金融机关 抗日战争期间,日本侵占了广东沿海的富 汇人,仅年月至月,经海口邮局流人 沦陷区的侨汇即达万元汹。潮汕沦陷 庶地带,日资企业显得非常活跃,如横滨正金银 行、台湾银行、华南银行,三井、三菱、日信、石原 后,日伪在汕头组织侨务局,由台湾拓殖社社长 洋行,广东内河营运组合,广东航业组合,东亚 吉野近藏在发动,专门调查南洋华侨家属状况, 实行“怀柔”政策。又由日本台湾银行汕头分 航运株式会社等,垄断了沦陷区的金融、运输及 工商各业。年底,本又发动太平洋战 行组织伪侨批公会,强迫原侨批局银庄参 争,占领香港,将英美势力驱逐出去,独占华南 加陋。为图谋在潮汕掠夺资产及南洋侨胞汇 沿海地区,建立殖民地经济体系。 款,日伪还实行侨汇统制。规定:凡南洋各 首先,建立殖民地金融系统,发行伪币 属侨胞汇款至潮汕者须由日伪银行汇兑。 广东沿海地区沦陷后,日本为集中财力、物 潮汕商号寄沪办货须一律由台湾 银行押汇,每 力服务于侵略战争,执行“以战养战”政策,掠 法币元购军用票元至沪,向华兴银 夺资源,操纵工商业,加强了金融控制。 行支取国币 元‘驯 年月以后,日本相继侵占了广州、汕头等重 要城市,台湾银行和横滨正金银行即以胜利者 五、结 语 的姿态广设分店,沦陷区除了伪银行及德华 银行、法兰西银行驻穗分行外,华商银行所存无 抗战以前,台湾银行以香港、广州及汕头分 几。在海口,日本占领当局设立了横滨正金银 行作为在岭南扩张的基地,广泛开展业务,如扶 行、台湾银行的分行,后者还在加积、榆林、北黎 植在粤日资企业、对历届地方政府施以财政贷 等地设立支店汹汹。年后,伪广东省银 款、给民间借款、推行所谓中日“合办”企业等, 行、伪中央储备银行广东分行相继成立,与日本 具有资本输出的侵略性质,但在客观上对区域 在粤金融机构横滨正金银行、台湾银行及华南 经济发展有一定的现代意义。而在抗战时期, 银行等结合起来,形成殖民地金融体系。 台湾银行在粤建立殖民地金融系统的性质及作 台湾银行和横滨正金银行大量发行军用 用则应全盘否定。 券,强制流通。沦陷区币制极为混乱,物价暴 直至抗战时期,广东当局还在不断地偿还 涨,民不聊生,仅海南日伪银行分支机构就发行 外债。不过中日债务问题在日本侵华的炮火中 了日本军用票、日本银行券、台湾银行券和南方 得以彻底解决,国民政府停止支付一切对日债 开发券,数额近亿元汹粥。日伪银行分支机 务。太平洋战争爆发的第二天年月 构通过发行各种货币,大肆掠夺占领区民众的 日,国民政府发布了《对日宣战书》,其中指 财富,使人民蒙受了巨大的经济损失。 出:“兹特正式对日宣战,昭告中外,所有一切条 其次,阴谋截取粤省侨汇 约、协定、合同,有涉及中日间之关系者,一律废 广东是华侨最多的省份,战时侨汇数量仍 止。’’ 不少,日伪力图吸收华侨侨汇,以削弱中国的抗 年日本战败投降后,原敌伪银行如 战力量。广州沦陷后,敌嗾使汉奸浪人假冒或 中央储备银行、日本横滨正金银行、台湾银行、 伪组各种会社团体,所谓“辛亥革命同志会”、 德华银行在穗分行被国民政府中央银行接管。 “五洲洪门华侨联合会”、“侨务委员会”及“惠 台湾银行海口分行,以及加积、榆林、北黎等支 万方数据?‘ 张晓辉: 日据时期的台湾银行与广东政府 年月 ?????????????????????????????????????????????????????一 店则被国民政府中国农民银行接收瑚。台 程浩,编著.广州港史近代部分. 北京:海洋出 版社,. 湾银行结束了其在广东近半个世纪的侵略扩张 本市新闻.广州民国日报,??. 历史。 本市新闻.广州民国日报,??. 佚名.招商承买大沙头士敏土厂之详情.香港华 参考文献 字日报,??. 李洁非.台湾.上海:商务印书馆,. 粤省新闻.香港华字日报,一?. 香港商业录.香港商业年鉴.香港:香港新闻社, 尚明轩,余炎光.双清文集上.北京:人民出版 . 社,. 贾德怀.民国财政简史下.重庆:商务印书馆, 广州市文史研究馆.广州百年大事记.广州:广 . 东人民出版社,. 杨君厚.日本侵华企业台湾银行广州支行.广州文史 财政科学研究所,等编.民国外债史料? 资料第辑,. .北京:档案出版社,. 周宪文.台湾经济史.台北:开明书店,. 广东省政府秘书处编.第八编财政第四章债务. 陈真,姚洛,逢先知,合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二 广东年鉴,. 辑.北京,三联书店,. 财政.中行月刊第卷第期,. 陈海忠.晚清民国时期汕头商会与地方金融研究 广东省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等编.银海纵 .中山大学博士学位论文,. 横??近代广东金融.广州:广东人民出版社, 杜恂诚.中国金融通史第卷北洋政府时期.北 . 京:中国金融出版社,. 陈真,编.中国近代工业史资料第三辑.北京: 沦陷区经济概况.广东省银行 季刊第卷第 三联书店,. 期,. 静如.民国十三年币制行政大事记.银行周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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