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专题

《女声》专题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Women’s Voice 〖目录〗(点击标题可直达内文) 专题 再生育,母亲对灾区的拯救 媒眼 请停止赞美母亲的苦难 女记者获世界新闻自由奖 世相 “著姐”走红 跨性别仍未自由 女生自尽 “排斥”无责 质疑对手性别 女足教练输不起, 行知 “母亲境遇指数”是怎样算出来的 健康 警惕会阴侧切术滥用 小品 “我只是来买手机的” 国际 英国第一性别歧视案的启示 华尔街的绝望主妇 Women’s Voice 第33期 2010.5.3-.5.9 〖专题〗 母亲节前，新华社发布了来自国家计生委的一则 消息:截至今年4月底，四川地震灾区已有3140名 接受再生育技术服务的妇女成功怀孕，生育婴儿 2106个。 2008年7月，新华社曾援引四川省计生委的统 计指出，该省在地震中失去子女的独生子女家庭有 8000多个，失去子女的生育家庭有10000多个， 2009年7月，《四川日报》报道称全省灾区共有拟再生育家庭5807户。按照国家计生委和四川省的政策，对有子女伤亡，有再生育意愿且符合条件的育龄妇女，国家提供免费检查、免费治疗、免费住院分娩的全程服务。 上图来源及场景不详。 这其中，很多妇女已经做过节育手术，而且年龄偏大，恢复生育功能并不容 1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易，精神状况、居住条件、家庭矛盾和经济收入也给她们带来困扰。曾有多篇报道指出再生育妇女的流产率高，2009年4月时在都江堰妇幼保院分娩的再生育妇女有43个，自然流产或死胎者则有37个。在一板房安置点为母亲们提供心理援助的志愿者则说“十个有六个流产的”。 下图:绵阳某医院产房，一位在地震中失去女儿的母亲产下一名女婴。 母亲们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努力用 自己的生育能力拯救家庭，这同时也是 对社区恢复的帮助，生育不仅是个人和 家庭事务，也是对国家和社会的贡献， 对灾区妇女再生育的期盼从一个特殊的 角度再次印证了这一点。 可以用新生命的喜悦冲淡悲哀的母亲是幸运的，虽然她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曾历经挣扎;那些尚未成功和无法再生育的母亲们又如何呢,在数字背后，在汶川地震两周年即将到来之际，灾区母亲的生育故事仍在等待被更多地说出来，以下是关于她们的部分深度报道: 中央电视台:生育的抉择 南方都市报:灾区再孕妈妈的希望与绝望 信息时报:她们，在这里消解角色冲突 文汇报:地震灾区丧子再孕妈妈心理实录 外滩画报:一份“再生”的特殊档案 〖媒眼〗 为迎接母亲节，许多媒体和网站都发出了感恩母亲、赞美母亲的倡议，在此推荐一篇角度独特的评论，文中写道: 2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中国的妇女总是以特别能容忍的面貌示人，她们处处以苦修者的状态，牺牲自我来顾全家庭其他成员——如牛马般劳作，污垢的面庞，蓬乱的头发，弯曲的脊背，背着家人吃残汤剩饭„„这些画面一次次地将我们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一次次的赞美构成了我们对母亲的理解。 赞美诚无错，但在一次次声泪俱下的赞美背后我看到了两个血淋淋的字:鼓励——无视母爱的付出，无视现在一些人缺少对老人的关注，甚至是无视母亲们遭受到的不公正，而去赞美现实中加诸她们身上不得不承受的苦难。这实在是一种很怪异的现象。 中国的母亲花是萱草花，又叫忘忧草，她们的欲望很小，极容易满足，所以知足常乐。她们的大爱无疆，所以灵魂常常得以安生，幸福常常溢于言表。然而可悲的是她们常常使别人忘记忧愁，却独自将所有的忧愁扛起了„„对于母亲来说赞美从来不缺少。如何让母亲们感受到子女的爱，并尽力改变她们的处境，让她们幸福才是一个为人子女者在母亲节所应有的精神:感恩，除了赞美更要行动。这是我们真正应该思考的问题和担当的责任。 说到这，我想起在生活中其实还有其他如母亲这样默默忍受着苦难的人，甚至还有在匍匐着前进的人们。曾有人指出:“赞美他们的勤劳(卖命)，赞扬他们坚韧(禁折腾)，赞美他们任劳任怨(奴性)，赞美的结果就是鼓励，中国人一直在鼓励人民遭受苦难的能力。”我们爱我们的母亲，我们不想她们继续受苦，所以不要止步于歌颂。同样，我们也爱这个国家，爱这个民族，所以停止歌颂苦难„„正视苦难和遭受的不公，思考如何去补偿，如何去改善吧，这或许才是眼下最急迫的事情。 母亲节，不止要赞美更要让母亲幸福 5月3日是第17个世界新闻自由日，该纪念日旨在纪念新闻自由的基本原则，探讨新闻自由，捍卫媒体独立性，并对在工作中献出了生命的记者们表示敬意。 3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今年新闻自由日的主题是:信息自由。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在致辞中说，人们对影响自身生活的信息有知情权，国家有责任提供这些信息，但有些国家的政府和当权者正在以多种方式阻挠人们的言论自由权。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今年的“世界新闻自由奖”授予 智利女记者冈萨雷斯-穆希卡(Mónica González Mujica)， 她曾调查和揭发独裁者皮诺切特及其家庭的人犯侵权罪行 和金融腐败，因此入狱并遭受酷刑。 〖世相〗 女声上期曾介绍湖南卫视“快乐男声”选秀中 有多名“伪娘”(有女性气质和外表的男性)现身， 本周，一名日常做女性装扮的年轻人已通过该节 目走红。 刘著是四川音乐学院作曲系的学生，他自述从 童年起就意识到自己与其他男孩不同，高中时开 始穿女装，如今的他外表装扮与一般女生无异。 日前他参加“快乐男声”成都赛区海选，遭一名 评委多次打断表演，被反复质问性别真相，甚至 被威胁“人肉搜索”，这一遭遇反而招来众多支持者。在5月8日晚的晋级赛上，他在现场观众阵阵尖叫喝彩中成功进入成都赛区50强。 与“伪娘”和反串演员不同，对刘著来说，跨性别并不是一种表演，而是日常生活。他的成长离不开父母、同学和学校的理解和支持，他的走红更反映出社会特别是年轻一代对性别多元已经越来越接纳，许多年轻人已经相当清楚地认识到跨性别是一种个人的自由选择，并能够心无芥蒂地欣赏他的“美丽”。倒是一些媒体工作者和专家表现出性别二元论的焦虑，记者追问他的性别认同到底是男 4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是女、他是否想或者应该做变性手术;一位医学专家将他鉴定为“性别认同障碍”。而刘著的回应则是:“这是我个人化的选择，我并没有妨碍到任何人，做男做女有什么不同呢,” 然而，无论是刘著还是他的支持者，都仍然无法找到完全超越性别二元论的自由。人不是男就是女，不是“姐”就是“哥”，厕所和宿舍都分男女，像刘著这样的人仍然必须在语言和生活方式上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尽管这种选择并不符合他们的自我认同，而且会带来不便。 至于湖南卫视，似乎正在刘著所带来的利益和风险之间玩着走钢丝式的游戏。以“幕后爆料人”自居，专门在互联网上帮助该台炒作的“舞美师”在博客中写道:“女生选秀的中性风让大众已经审美疲劳，男生选秀中出现比女人还女人的‘女人’，大众会更好奇、更新鲜、更刺激、更期待、更具话题性。” “舞美师”还预言，广电总局未必会允许刘著以这样的形象登陆总决赛，湖南卫视自己也可能不敢让他“上星”。自2005年“快乐女声”节目爆红之后，广电总局对选秀节目施加多种限制，权力机关往往是狭隘和保守的最后堡垒，像刘著这样远离“主旋律”的选手能走多远，除了人气和表演水准之外，还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主管部门的态度，在中国的国情下，普通公众的包容与跨性别的真正自由之间还有相当大的差距。 刘著海选表演视频 刘著访谈 河南孟津县初一女生雷梦佳与其他女生打架，在班主任的组织下，全班同学 投票决定让她回家，三天后，这名15岁的女生被发现已投水 自尽。 雷梦佳之死的直接原因显然是老师所发动的所谓“民主 投票”，这也是舆论批评的焦点所在。除此之外，最早披露 5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此事的《中国青年报》的报道和评论还反映出，与众不同的性别气质是这个女生遭到排斥的深层原因。 报道指出，雷梦佳外表成熟，性格极其外向，“讲话大嗓门，走路昂首挺胸，总爱把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因此被认为“一看就不是好学生”。她爱打架，“打起架来比男生还厉害”，曾因惹事被两所中学劝退，被一位校长谥为“惹事妖精”。但是，她的成绩并不差，而且还努力争取好人缘，靠小贿赂选上了班长，过节时主动给每个同学送贺卡，但她没能换来多少友谊，少有的朋友之一也在威胁下与她绝交。她向老师哭诉自己被视为异类，但正是这位老师，在历数她的过错之后发动了对她的投票。而那些表面上与她关系很好的男生，和她曾经的好朋友，都悄悄投下了让她离开的一票。 报道此事的《中国青年报》记者后来说道:”这是一个非常孤独的女孩。她的孤独是无所不在的，不管是她的生前还是她的死后，我从头到尾都体会到了这种孤独。”该报的评论指出，在雷梦佳与同学的个性冲突背后是性别歧视，而“纠正社会对女生、对外向性格的偏见，这是学校教育题中应有之义。” 但是，雷梦佳的死亡并没有唤起老师和同学的反思，他们抵制内疚的就是坚称她不是自杀，只是想“吓唬人”而意外溺水。当地教育局声称学校对雷梦佳之死没有责任，而且不打算处分当事的老师。 真的没有责任吗,在雷梦佳身后还有她的同学，等待有人帮助他们懂得宽容、平等和真正的民主。 “问题少女”之死 将“问题学生”赶走了事, 女足亚洲杯将于5月中旬在成都开赛，中国足协许 下重奖:夺冠奖200万元，前三名奖100万元。但是，众 所周知的是，今天的中国女足早已不是昔日那支曾获世 界杯亚军的“铿锵玫瑰”，想啃到奖金的胡萝卜并不容 6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易。 韩国球员朴恩善是中国队的头号绊脚石，在2005年的一次比赛中，她带领韩国队战胜中国，打破韩国女队15年不胜中国的历史，这一次，她会不会抢走中国女足的200万呢, 于是，朴恩善成了中国女足的公敌，而矛头所指则是她的性别。女足教练商瑞华公开质疑朴恩善是否男性或双性人，并表示如果朴恩善参赛，就将向亚足联提请性别鉴定。 朴恩善身高1.80米，据说体型、相貌、声音都酷似男性，甚至被中国女足球员私下谥为“那个男人”。不过，人有千姿百态，仅凭外表就质疑性别是不谨慎的，而且是冒犯性的。性别鉴定涉及隐私，判断标准也莫衷一是，尽管禁止男性和双性人参加女子比赛的规定仍在，但性别鉴定却在道德上和技术上都已难以为继，因此奥运会和各国际单项体育协会均已放弃对运动员进行主动性别鉴定。去年南非运动员赛门娅的性别疑云曾闹得沸沸扬扬，国际田联至今仍未能对她的性别得出定论，而且还不得不因对此事处置欠妥而道歉。在这种情况下，中国女足想通过性别鉴定排除朴恩善的威胁，既不合时宜，也未必那么容易做到。 不过，事态临时出现转变:韩国女足已因朴恩善状态不佳而将其剔出最终参赛名单。商瑞华暂时可以松口气了，一位匿名专业人士说，中国队“还是要摆正心态”。 〖行知〗 为儿童权利而工作的国际组织救助儿童会(Save the Children)在母亲节前发布了第11份年度《世界母亲状况》，按该报告中的“母亲境遇指数”国家排名，中国母亲境遇在有统计的77个发展中国家中排第18位。 “母亲境遇指数”是将孕产妇死亡率、新法接生率、妇女的教育水平、预期寿命、经济地位(产假福利和收入性别比)、政治地位(中央政府成员的性别比) 7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等多个指标综合后得出的。 该报告还同时指出妇女对母亲和婴幼儿的保健贡献巨大，并呼吁为贫困国家培养更多妇女健康工作者。 中国的儿童境遇则在81个有统计的发展中国家中排名第42。救助儿童会还指出，中国中西部地区以及流动人口中的母婴健康状况与全国水平差距明显。 报告全文 〖健康〗 所谓会阴侧切术，即在自然分娩过程中将产妇会阴侧向切开，以防止产道撕裂伤、产后盆底功能失常，减少肛周肌肉损伤和失血，并防止婴儿损伤。近日，一则揭露医院为追求利润、减少工作量而普遍滥用会阴侧切术的帖子在网上流传，引起许多人的担忧。但是，该帖用语有些情绪化，而且未提供充分的资料和论证。真实情况到底是怎样的呢, 本周《南都周刊》的一篇文章介绍说，会阴侧切术在上世纪60—70年代成为产科的常规手术，自80年代起，学者指出该手术未必能达到目的，而潜在危害却可能相当严重。 会阴侧切以人工切开“代替”自然撕裂，因此其风险和自然撕裂基本相同，包括大量失血、持续疼痛、感染、愈合不良、远期性功能障碍等。有大约10%—30%的正常产妇在自然生娩中会发生撕裂，其中大部分是轻度裂伤，按此标准，会阴侧切的使用率同样不应该高于10%—30%。然而，在中国大陆，会阴侧切的使用率却达90%，这说明其中大部分是不必要的。 上世纪90年代后，会阴侧切术在发达国家用得越来越少，现在美国的使用率低于1/3，瑞典则低于10%。但是，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那些医疗技术迅速发展的地方，许多医生仍然迷信该手术并将其作为常规，在中国台湾，几乎100%的自然分娩产妇会接受此手术，在印度和拉丁美洲，该手术的使用率也像大陆一样高 8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达90%。 新浪育儿频道的一则网上调查说，有70%的产妇被不知情地施行了会阴侧切。对会阴侧切的恐惧使一些产妇希望剖腹产，从而可能使剖腹产率不适当地增加。在中国经济网的一则报道中，两位北京的妇产科医生表示现在北京的医院“能不侧切尽量不侧切”，除非胎儿特别大。 南都周刊的文章列出了5种应该实行会阴侧切术的情况，如果医生不能给出符合这5种情况的理由，那么它就是不必要的。 生仔侧切不能一刀切 如何避免会阴侧切 〖小品〗 一位中年大叔被领进一间华丽包房，几名穿着暴露的“性感美女”列队由他挑选，这是色情场所吗,不，只是一家手机店。没几个回合，大叔就在“美女”的“贴身服务”之下掏钱买了一部手机，“美女”闪身消失，只剩下大叔在包房里喃喃自语:“我只是来买手机的”。 这则视频出自香港搞笑电影《72家租客》，电影主线是两家手机店之间的疯狂竞争。它以虚构而夸张的方式告诉人们，商业营销对妇女的性的利用已经泛滥成灾，并已成为一种脱离商品质量和消费者实际需求的、不诚实的营销手段，而且，即使是男人，对这种现象也有些受不了了。 视频地址 〖国际〗 4月底，超过4000名妇女在对英国伯明翰政府的性别歧视诉讼中一审获胜， 9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她们将可能获得高达2亿英镑的赔偿。 伯明翰是西欧最大的地方政府，拥有6万名雇员。这些妇女控告伯明翰政府的薪酬体制性别不平等，女性雇员的收入可能只有男性的1/3。 伯明翰政府仅向部分岗位上的员工发放奖金，如掘墓工、园林工、高速公路工作人员等，而不发给厨师、护理工和清洁工等妇女占多数的岗位，而奖金可达工资的160%。伯明翰政府辩解说发奖金是为了提高劳动效率和减少旷工，然而实际上男性只要按时出勤、不犯错误就能得到奖金。 这一案件有助于人们深入了解公平报酬的现实议题。伯明翰政府施行的不是直接歧视，而是间接歧视——对不同岗位区别对待，由于职业的性别隔离，这种区别对待实际导致了男女两性的报酬差异。案中妇女和男性的岗位不同，但被法院认定具有同样价值，因此应该获得同等报酬，这就是所谓同值同酬——同等价值的劳动获得同等报酬。同值同酬是对同工同酬的发展，能够更深刻地体现公平报酬的原则。双方争议的不是基本工资，而是奖金，可见公平报酬所涵盖的范围是相当广泛的。 如果伯明翰政府的全部2.7万名女性雇员都主张赔偿，则总赔偿额可能达到10亿英镑，这将带来沉重的财政负担，高额诉讼费还在外。《卫报》认为这是伯明翰政府应该承担的代价:它早已明知有错误却迟迟不改，而英国的公平报酬法已通过42年。英国的另一些地方政府也存在类似的歧视现象，此案或许将能促使它们在被告上法庭之前主动纠正。 《卫报》还说，很多人天真地以为性别歧视早已过去，或者认为它不过是女权主义者的编造，这起英国历史上最大的性别歧视案正提醒了这些人:报酬的性别差距仍然显著，对妇女来说，性别歧视仍然是这么真实。 “他们拥有你的灵魂。你为了钱，把灵魂出卖给了他们。”这是一名前雷曼兄弟公司高管夫人的话。这家有158年历史的著名投资银行于2008年9月破产，从而拉响了金融危机震荡全球的警钟。 10 女声第33期(2010.5.3-2010.5.9) 一年多后，一本名为《魔鬼赌场:雷曼兄弟内部的友情、背叛和危险游戏》的书即将在美国出版，其中部分章节披露了该公司高管的婚姻内幕，和那些看似光鲜的高管夫人们“绝望主妇”式的生活。 雷曼公司的掌门人标榜传统的性和婚姻道德，高管们都被期待结婚并维持婚姻美满，与此同时他们又被希望将所有时间献给公司。承担了所有家庭责任的妻子们，必须始终保持漂亮、快乐、高雅的形象，哪怕她们有时非常孤独，或者“心里很想勒死某人”。高管夫妇们被要求追随公司参与的慈善项目，按公司的风格穿衣打扮，甚至必须按照明文规定到某地集体定期度假，而那如同办公室政治的假期版，充满做作、攀比和尔虞我诈。一旦某位丈夫被公司踢出局，他的妻子也将被这虚伪的上流圈子视如陌路，“当你的丈夫离开雷曼之后，你就会成为一个鬼魂。”——直到这个公司自己成了鬼魂。 华尔街的绝望主妇 完 (本期特别感谢荣维毅的支持) 女声网站下载:GAD网站专栏 同语专栏 反家暴网站专栏 中国发展简报 麓山枫 女声合作网站:女权在线 邮件订阅及建议等:致信genderwatchina@gmail.com 外部链接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与女声无关 欢迎转发女声，并欢迎告知，让我们有机会感谢您的贡献 女声是由妇女传媒监测网络制作的独立电子刊物，每周末定期通过邮件和网站发行。 性别观察，妇女声音，女声致力于展现批判性的社会性别视域，提供丰富资讯和独家观点， 并希望通过传播促进中国民间妇女运动及公民社会的发展。资助:香港乐施会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