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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2017-09-20 5页 doc 16KB 74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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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第X页 共X页-------------------------------------------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 谷记》为例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 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杜国景 【摘要】 “合作化小说”的主题形成是...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第X页 共X页-------------------------------------------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 谷记》为例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 及其两种冲突原型——以《高干大》和《种谷记》为例 杜国景 【摘要】 “合作化小说”的主题形成是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延安时期“合作社经济”的提出,使这类主题得以孕育成形。由于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尚处在萌生阶段,没有遭到主流意识形态的严格规约,文本因而更具自由度和开放性、超越性。欧阳山的《高干大》便提供了“先让少数人发一点财”的冲突模式,而柳青的《种谷记》则是“中间人物”争夺与转变的最初预设。虽然它们描写的只是集体化生产的低级形式,但已经把小农意识、自发倾向置于不合法的位置,是新中国成立后流行的另一种冲突模式的雏形。 【关键词】 合作化 小农经济 政治原型 中间人物 所谓“合作化小说”,通常指的是20世纪50年代那些反映农业合作化运动的作品,如《三里湾》、《山乡巨变》、《创业史》等。但如果从主题的孕育与形成过程看,在延安时期这类题材就已有文学现了。由于尚处在起源萌生阶段,那时的“合作化小说”没有遭到主流意识形态的严格规约,文本因而更具自由度和开放性。以农业合作化运动本身从“不可证伪”到“可证伪” 的颠覆过程做参照, ?延安时期“合作化小说”的某些冲突模式甚至更具超越性。在这里,意识形态权力话语与小说冲突模式的潜在对话关系,直接决定着这类小说的创作过程与意义开掘。因此,将“合作化小说”看做一种表达主义政治的话语方式,从整体上探究其意义秩序建构的可沟通性、可理解性与变异性,当是可以成立的。 必要的回顾:何谓合作化小说, 晚清以降,西方农业利用现代科学技术进行机械化、集约化生产的大农业经济思想传人中国,开始给中国传统的小农意识带来影响。如孙中山所言:“中国几千年来耕田是用人工,没有用过机器,如果用机器耕田,生产至少可以加多一倍,费用可减轻十倍或百倍。” --------------------------------------第X页 共X页------------------------------------------- ?此时,中国农业离机械化大生产虽还很遥远,但西方的合作社试验和合作运动已引起许多中国知识分子的思考。“关于社会结构性冲突及秩序”的合作理论(当时称合作主义),堂而皇之地走上了中国大学的讲堂。 ?同时,一种融合了大农业经济思想与合作主义理论的乡村建设试验运动,也随之在中国北方的部分平原地区展开。 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互助合作并不是一个陌生的概念。小农经济的土壤,曾经孕育出了丰赡的乡村互助合作制度资源。北方的变工、扎工、拨工、插伙、唐将班子、兑地、搭犋队,南方的大伴工、开山班、打混作、集体卖工、对工、大帮工、搭牛会子、合工、换工等, ?均有着悠久的历史。因此,20世纪20年代华洋义赈会在河北香河、梁漱溟在山东邹平、晏阳初在河北定县组织的乡村合作社试验,虽然有些曲折,但都没有遇着太多的阻力。?国民党在其统治时期,出于缓解农业危机和政治危机的需要,也曾大力推动农村合作社运动。中国共产党人在早期土地革命阶段组织的苏区农业互助合作运动,则另有一些创新,这主要表现在战争期间除换工、雇工基础上的劳动力和牲畜的互助外,还曾组织劳力帮助烈属和军属包耕、代耕。部分苏区还曾试办过集体农场,实行过共耕制等。?然而,互助合作题材的文学价值,却从未被人发掘。变工、拨工或搭犋等等,至多只是作为一种农事场景或细节而进入作家的视野。五四新文学和左翼文学虽然不乏关注农村、关注农民的传统,但这种关注却只表现出了对“宏大叙事”的热情。似乎只有乡土中国的启蒙、革命、翻身主题才更能体现人文关怀,更具有终极价值。至于乡村互助合作这一“事务性”农事景象以及它所包含的内在意蕴,则没有引起更多的审美思考。而且,由于现代社会分工的精细化,知识分子日益脱离乡村。他们对乡村的依赖性,对“农事” 的兴趣和熟悉程度,已远不如自己的先辈。包括互助合作在内的春种、夏耘、秋收、冬藏之类的“农事场景”,似乎已成了等而下之的生活表象,并不足以进入新文学的视野。即使进入,也只是背景性或细节性的隐约交代,与意义内涵的发掘并无多少关联。比如叶紫的《丰收》,虽然写了“农事的全场面”?,但关于农忙时节农民集体卖工性质的“打禾客”的命运,也仅是点到为止: --------------------------------------第X页 共X页------------------------------------------- “打禾客大半是由湘乡那方面来的,每年初秋总有一批这样的人来:挑着简单的两件行李,四个一伴四个一伴地向这湖滨的几县穿来穿去,专门替人家打禾割稻子,工钱并不十分大,但是要吃一点儿较好的东西。”?相比之下,倒是农民精神生活的愚昧、落后,农民个人命运的苦难和抗争,农村经济破产和凋敝的景象,或者田园风光、村夫野趣,更能激发新文学作家的创作灵感。在启蒙、救亡、革命日益成为时代潮流的前提下,知识分子更容易从精神生活的层面,而不是从“农事”,即劳动生产的场景、过程去感知乡村生活的细枝末节。鲁迅小说有关农业生产知识的破绽,就是有名的例子。认为鲁迅笔下的农民只是“神似”而非“形似”,并非危言耸听。?在五四新文学现代性的讨论中,完成现代文学对古典文学观念替换的,是“主体”、“个性”、“个人”、“自我”以及与此相关的诸多新语汇。这些语汇当然也会向乡村渗透,并转化为普遍化的社会意识,但结果往往却只体现为个人的觉醒、解放、反抗、成长,极少与农民社会组织,尤其是那种并无明显“阶级”关联的劳动生产性质的社会组织发生联系。 互助合作题材文学价值的发现,是从延安时期开始并最早在延安小说中得到反映的。这一时期,为发展生产,扭转根据地的财政经济困难,陕甘宁边区政府吸取在江西苏区开展合作运动的经验,开始倡导“合作社经济”。 各种不同形式的合作社,如消费合作社、交通合作社等,在延安成批创办。?黄炎培当年造访延安,就曾对合作社印象深刻。据他描述,延安地区的商店二分之一,至少三分之一,都是合作社,或类似于合作社的组织。?1942年延安的边区行政改革和减租运动,进一步为发展互助合作铺平了道路。“这里现行的政策,对田主们替他们保租,但须减租。对债主们替他们保息,但须减息。” ?毛泽东的《经济问题与财政问题》一书,《开展根据地的减租、生产和拥政爱民运动》、《组织起来》等文,就是根据地组织互助合作运动的基本纲领。在《组织起来》中,毛泽东明确指出:“目前我们在经济上组织群众的最重要形式,就是合作社。”? 正是这一背景,使互助合作不仅作为农事场景,而且作为一种审美范畴,开始见诸延安小说,并对小说的主题内涵、叙事结构、人物形象塑造等产生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一种可被称为“合作化小说”的艺术胚胎开始孕育成形。这类小说与 --------------------------------------第X页 共X页------------------------------------------- 20世纪50年代反映全国农业合作化运动的《不能走那条路》、《三里湾》、《山乡巨变》、《创业史》、《艳阳天》等相比,虽然都着眼于同一种“意义秩序”的期待和建构,都以集体主义、集体化立场,批判小农经济、小农意识的保守褊狭,都注意描写合作化带来的新气象、新因素、新问题,进而表现合作制度的优越性。但在合作化意义秩序的等级上,在合作化运动本身的规模和影响上,显然有着较大差别。在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中,如何对待变工组、变工队或合作社,还只是检验小农意识或干部作风的一个标尺。根据地之所以提倡互助合作,也仅是为了摆脱战争封锁造成的经济困难。因此,合作社经济虽然对解放区农村的社会风气、伦理习尚带来了冲击,但所涉生活面不广,规模不大,切入不深,冲突也不剧烈。更重要的是,它并不涉及制度性变迁。而20世纪50年代的“合作化小说”,已是在一个新的历史高度,从整体上来描写一个新制度诞生的努力。它讲述和平对期另一种革命的起源和逻辑。其中最动人心魄的,是中国农民告别私有制和私有观念的痛苦。与延安时期的“合作化小说”相比,这些讲述虽然都遵循着某种共同的政治理想,但其建构当代精神文化的期待视野,已今非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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