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

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 国际贸易与对外直接投资情况报告 伊万?蒂亚戈?马沙多?奥利韦拉 巴西应用经济研究所研究员 引言 (BRIC)金砖四国的共性是领土面积大，人口多，近年来一直保持着经济快速增长。许多研究表明，这些国家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国际经济及政治事务中来。有些研究指出，由巴西、中国、俄罗斯和印度组成的四国集团将在未来半个世纪内取代六国集团(美国、日本、德国、英国、法国和意大利)成为世界经济的主要推动力。伴随着这种趋势，这些国家在国际 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方面表现出越来越多的活力，因此更多地出现在全球舞台上。 此报告从国际贸易和对外直接投资两个方面对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进行研究，参考了应用经济研究学院国际政 Revealed Comparative Advantage 治经济关系研究所的相关研究。第一部分中，我们将用“显性比较优势指数”( Index)对上述国家国际贸易的产品进行分析。第二部分，我们将大体上勾勒出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企业的国际化进 程，重点关注公共政策对此进程的帮助和推动作用。 一、国际贸易 金砖四国出口优势结构 国际贸易体现了金砖四国不断上升的影响力。近几十年来，全世界的国际交流不断拓展。国际贸易(出口和进口)增 39%57%幅大于全球生产总值增幅，从全球来看，国际贸易占全球生产总值的比重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上升到现在的。这些增长的数字很能说明问，相比之下，巴西、俄罗斯、印度和中国的出口增长更加迅速，而出口的增长也进一步提高 19966.3%2008了这些国家在世界市场的地位。综合起来，这些国家的出口占全球出口的比重从年的上升到了年的15.4% 。 不过，金砖四国间仍然存在巨大差异。从经济角度看，这四个国家的发展模式迥异，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巴西经济的消费比重提高较快，内需市场强大，出口主要包括货物、粮食、矿产品等; 俄罗斯的经济发展主要依赖能源产品(石油和天然气)的国际贸易; 印度的服务出口发展迅速，在其他领域的竞争力提高也很快; 中国的发展主要靠制造业产品出口和快速增长的投资来拉动。国内消费市场也正在迅速发展。 发展模式的不同导致各国参与国际事务模式的不同。为了分析金砖四国不同的贸易优势结构，需要对各国在每种产品 销售上的竞争力进行评估。各国“显性比较优势指数”名列前十位的商品表明: 巴西的优势体现在初级农产品和自然资源密集型产品。初级农产品主要包括菜籽油、烟草、动物饲料和肉类。自然资源密集型产品主要包括铁矿石、糖、果汁和水果。表格中的其他产品(铁锭和铸铁)属于规模集中型产品，需要大规模的 投资来支持投建新厂所消耗的大量固定资产。 中国的优势在于劳动密集型的产品。主要包括纺织品、服装和箱包。与巴西不同的是，位于指标前十位的中国产品中，只有一项初级农产品(丝绸)。焦炭(煤炭的一种副产品)是列表中唯一一项自然资源密集型的产品。最后，需要特 别指出的是一项技术密集型产品(光学仪器)。 印度的投资合理地集中在低技术难度的产品上(三种初级农产品或畜牧产品以及初级矿产品)。大米、茶、印度调味品是大规模本地化生产的传统产品。在前十位的产品中，有两种属于自然资源密集型，需要强调的是铁矿石，因为印度目 前的铁矿石产量巨大。纺织品(劳动密集型)和珠宝(宝石和珍珠，黄金和宝石)也位列其中。 在俄罗斯，许多初级矿产品的竞争力非常强。位列指数前列的有镍、天然气、硫和石油。规模密集型的产品如铸铁、 铁锭和化肥，还有自然资源密集型的产品也位列其中。 总的来说，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巴西在自然资源密集型产品、初级农产品和畜牧产品领域具有比较优势，尤其是初级农产品和畜牧产品方面的优势越 来越大。 俄罗斯的竞争力主要体现在初级矿产品的贸易上，即使巴西在这方面的表现也在提高。 印度保持了在劳动密集型产品方面的优势，在自然资源密集型产品方面的优势也在不断提高。 中国的优势在于劳动密集型产品。然而，中国是金砖四国中唯一一个在技术密集型产品中具有较高竞争力的国家。 二、对外直接投资 通过对外直接投资，金砖四国的企业正不断走向国际化，这是过去十年的突出特点。这四个国家对外直接投资占全球 19990.5%20088%对外直接投资总量的比重由年的上升到了年的。这些国家中的有些企业已经属于世界上国际化水平最高 的跨国企业，在发展中国家中名列前茅。大多数情况下，这些国家的企业扩张战略是建立在该国支持和促进本国公司国际 化的(笼统的或具体的)公共政策之上的。 1 (巴西企业的国际化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巴西发展工业基地的基础十分薄弱。巴西的工业政策没有将企业的发展与当前宏观经济的变化结 (Plano Real)合起来，国民经济发展跟不上外国企业(当时，外国企业通过“雷亚尔”进入巴西并获得蓬勃发展)。 这段时期里，巴西企业的国际化进程零散，缺乏章法，不过它们已经牢牢把握了国内市场。 IDBE近十年来，情况发生了转变。巴西的对外直接投资(葡萄牙语简称为)获得长足发展，这归功巴西几家早已活跃 于国际市场上的巴西大型企业的蓬勃发展，也归功于政府采取了一些鼓励对外直接投资的扶持政策。除了放宽对外直接投 资的流量和总量，在投资的行业分布、目的地区域以及投资方式等方面都有了重要变化。 Dom Cabral Foundation这些变化的出现很大程度上与巴西大型企业的国际化战略密切相关。卡布拉尔基金大学() UnctadValePetrobras以及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所提供的排名都表明:淡水河谷()、巴西石油公司()和盖尔道 Gerdau集团公司()等公司在对外直接投资上处于领先地位。卡布拉尔基金大学指出，国际化程度最高的公司是盖尔道集 GerdauSaboMarfrigValeMetalfrio团公司()、萨博公司()、公司、淡水河谷()和公司。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于 2007ValePetrobras提供的最新排名中，国际化程度最高的巴西企业包括淡水河谷()、巴西石油公司()和盖尔道集团Gerdau公司()。虽然两个排名有所不同，但可以看出与巴西经济活力最强的产业(初级货物和产品)密切相连的企业在 国民生产结构的国际化方面都处于领先位置。总体上讲，这些企业创立于国外市场，有足够的竞争优势对抗国外竞争。巴西企业的国际化进程虽然有明显发展，但这些想在国外投资的企业并未得到足够的鼓励。目前最有效的办法是国家社 BNDES2002会经济开发银行()提供资金上的优惠政策。年，国家社会经济开发银行的政策有了调整，开始支持企业去国外 投资建厂。获得支持的条件是，这些投资必须能够刺激巴西国内商品的出口，以及所提供的资金必须只能流向国有独资的企 2005业。最初，国家社会经济开发银行收到的反馈很少，还未完全建立起一种永久性的信用链。到了年，国家社会经济开发 Friboi8000银行才实施了第一笔对国际化项目的资助，资助对象是公司(一家肉类加工企业)，资金额达到万美元，用于收购Swift Armour Inc.85% 阿根廷公司的股权。 在巴西，大多数研究企业有效国际化进程进行的资料都指出，这些有效的国际化进程通常是个别企业的单个行为，并 非巴西政府主观推动，巴西政府没有提供鼓励，也没有为此实施具体的政策或计划。因此，当前有效的国际化进程只是最 近发生的事情，不属于政府多部门间具有连贯性的政策内容。 2 (俄罗斯企业的国际化 200020094390年以来，俄罗斯充分利用矿产品价值链积累了大量的资金(年达到亿美元)，也因此成为金砖四国中 1420082030对外直接投资最多的国家。俄罗斯现在是世界第大对外投资国，对外直接投资总量在年达到亿美元。最近的 20097.9%经济危机带来了很多不确定因素，使俄罗斯经济受到了严重影响，其年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但对外直接投资依 2008520459 然强劲而稳定，年为亿美元，目前是亿美元。 俄罗斯对外投资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占俄罗斯对外直接投资比重最大的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苏联解体后私有化了的企业。 从行业来看，俄罗斯的对外直接投资主要集中在石油、天然气、矿产品、钢铁制造、移动电话制造等行业。 30%40% 俄罗斯的对外直接投资有投到了由前苏联国家组成的独联体地区，超过投到了欧盟。 俄罗斯对企业的国际化没有诸如财政鼓励、融资或政治风险保险等具体支持政策。然而，虽然没有这些支持政策，俄 罗斯政府对企业国际化的影响还是十分明显的，主要通过支持大批的国家拳头企业来实现。 Gazprom谈到俄罗斯的对外直接投资，该国国有企业尤其是能源领域企业(俄罗斯天然气公司()、俄罗斯石油公司RosneftUES()、俄罗斯统一电力公司())的对外直接投资很难与地缘政治脱离开来，尤其是对前苏联地区(独联体和 东欧)国家的对外直接投资更是如此。俄罗斯企业已经听到越来越多的来自投资目的地国家的反对声音，尤其是在石油和 天然气领域。 3 (印度企业的国际化 印度的对外直接投资是其快速融入全球经济的一个突出表现。印度的对外直接投资占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比重由20001%20086%年的不足上升到年的还多。这个过程中最突出的是印度企业并购行为的蓬勃发展，它们主要在发展中国家活动，收购的资产超过自身净资产价值。印度有些行业表现出巨大的国际竞争力，例如信息技术服务、汽车及零部件、制 药等。印度企业的国际化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212006印度对外直接投资的流量反映了印度从世纪初开始的国家实力的增长。然而，年的投资量发生了重要变化:200020051720062008160 年至年的年均流量为亿美元，而至年的年均流量增加到了亿美元。 20002008年至年间，印度对外直接投资的总额增加了三十倍，而与此同时整个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的总额才增 2.520085% 加了倍多一点。年，印度对外直接投资几乎占到了国内生产总值的。 19912090从对外直接投资的行业分布来看，年以前，印度的对外投资主要集中在制造业。世纪年代，制造业的比重下降而服务业的比重增加，尤其是非金融行业，包括信息技术、通信、软件产业等。近年来，印度的对外直接投资开始更 多地集中于自然资源领域，例如石油和天然气，这主要是通过国有企业的大型投资来实现。 2007200通过并购进行对外直接投资增长迅速，在年达到了顶峰，价值达亿美元。值得注意的方面是，这些并购达到 了巨大的杠杆水平，因为印度企业收购比自己大的企业，另外，这些投资更多地投到了发达国家。 2007TataCorus120年最大的并购谈判包括印度塔塔钢铁公司()收购英国康力斯钢铁公司()，市值达到亿美元;印 Bharti AirtelZain107度巴帝电信()收购位于科威特的非洲移动电话公司电信，市值为亿美元;印度铝工业有限公司HindalcoNovalies60Tata()收购北美来威利公司()的铝业部分，市值为亿美元;以及具有象征意义的塔塔汽车()并购 -Jaguar-Land Rover25 英国美洲虎路虎汽车()，市值为亿美元。 19911991从对外直接投资的地理分布来看，年出现了方向上的变化。年之前，印度的对外直接投资几乎全部都投到 198696%2007200851%了发展中国家(年占到了投资总额的)，主要是东亚和非洲。年至年，印度的对外直接投资投到 了发达国家(美国和欧洲)。 Unctad在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的排名中，印度目前有两家企业进入发展中国家跨国企业百强，塔塔钢铁Tata9ONGC13()位列第位，石油天然气公司()位列第位。与石油天然气公司相比，塔塔钢铁不仅海外资产更大，而 且国际化程度更高。 Boston Consulting Group20国际化的进程由私营企业主导。在波士顿顾问集团()的排名中，所有家进入发展中国家跨国企业百强的印度企业都是私营企业，它们的规模比其他金砖四国的企业要小。国家战略性的投资主要通过石油企业， ONGCIndustanIndian Oil 如石油天然气公司()、印度斯坦石油公司()、印度石油公司()等。 2090曾令人担心的是，世纪年代印度实行的经济开放政策会导致印度企业在国际竞争中的失败。开放以来，事实已经证明，印度企业不仅有能力战胜挑战，还捍卫了自己在国际市场上的地位。于是，印度国际化程度最高的企业被认为是各 Reliance Industries行业中世界最大企业。例如，印度信实产业()是印度最大的私营企业，是世界上最大的聚酯和纤维制 Mahindar & Mahindra造商，也是全球五大石化企业之一。公司是工业化水平最高的企业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大的五家拖拉机生产商之一。塔塔汽车是世界上生产商务汽车、公共汽车、卡车的最大企业。在信息技术领也有很多例子。在《商业 周刊》信息技术企业百强排名中，印度有四家企业位列其中。 197419911991公共政策对印度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的支持经历了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年至年的严格限制阶段，年200320032002至年的自由化阶段，以及年以后的大力鼓励阶段。整个演变过程取决于资金情况。从年开始国家储备迅速 增长，于是国家放松了对对外投资的限制，也有能力采取鼓励措施支持企业的国际化。 虽然贸易的自由化水平较高，但投资仍然受到一些限制，并取决于所选择的投资方式。投资超过自身资产四倍的项 50%70目，需要获得国家的直接批准。在外国企业投资达到股权的项目，以及双方投资各达到亿美元的项目也都需要国家 的直接批准。总体上，印度产业政策仍然不鼓励自己的企业通过对外直接投资的方式进入海外市场。 4 (中国企业的国际化 3010%年来，中国保持了年均约的增长速度，在国际上取得了重要地位。中国不仅在亚洲具有重要影响力，也开始在其他市场上发挥重要影响。中国大力参与全球经济受很多因素的影响，其中之一是鼓励进入海外市场的国家战略。随着国 际贸易的快速增长以及从外国大型企业大量吸收技术和资源，中国在大型企业的国际化方面表现突出。 2008中国企业的国际化从本世纪初才表现出了明显的发展势头，年底已经成为发展中国家中重要的对外投资国。中国的对外投资主要投到了资源丰富的国家，因为资源对中国的国民经济发展具有战略意义，例如，货物、发展潜力巨大的消 费市场、大型金融中心等，目的是为了在这些国家建立自己的分公司。下面这些有关国际化进程的数字也充分说明了这一 点。 Unctad 19902008根据联合国贸易和发展会议()提供的数据，从年到年，中国在全世界的对外直接投资增长了六十 197919908.32008521 倍。年中国刚开放时对外直接投资额几乎为零，年增加到了亿美元，年达到亿美元。 147919903%从总量看，中国对外直接投资总额达到亿美元，占发展中国家对外直接投资总额的比重由年的提高到了20087% 年的。 2008从行业分布看，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主要投于服务业和第一产业。年的投资数据显示，与企业相关的服务占据了 30%20%13% 全部对外直接投资额的，金融领域占，第一产业占，几乎所有第一产业的投资都投向了矿产。 200880%从投资的地区分布来看，中国商务部的数据指出，年，中国大约的对外直接投资投到了香港以及像维京群岛、开曼群岛这样的避税天堂。这些资金用于建立控股公司以及金融投资。除此以外，投资的地区分布呈现以下结构:亚 51.6%21%13.7%9.7%3.8%洲和大洋洲占，非洲占，欧洲占，北美占，拉丁美洲占。中国在亚洲的投资主要流向了东盟国家，投资于初级商品和货物以供应国内市场，还包括拥有丰富石油资源的中东地区。非洲市场上的生产和服务体系较不稳 定，因此，中国在该地区除了投资自然资源，还利用对外直接投资渗透到新的市场中，提高在非洲大陆的影响力。 CNPC19881993中国的对外直接投资主要由国有企业实施。值得一提的是中国石油公司()。中石油建立于年，年起 2007602.2开展境外活动。主要业务为石油和天然气的开发和冶炼以及能源的运输。年，其资产为亿美元，在国外创造了 万个就业岗位。 从最终结果看，中国企业国际化进程的特点是，这个过程是由中国政府的战略及一系列政策决定的，目的是要控制对外投资的时机、行业和地区分布。很明显，国际化进程一开始，中国企业和经济在国际市场上并不具有竞争的实力，这使得资金外流十分困难。然而，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中国政府意识到中国企业已经具备了去境外竞争并占领市场的能 力，于是提出了新的战略和政策，由政府对对外投资进行引导和监管。 这种引导和监管主要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是与产业政策密切相连，一是与国际收支平衡的持续性有关。而后者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中国企业国际化的速度和形式。中国国家外汇管理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一直限制中国企业的国际化，在接下来的十年里，随着限制的逐渐减弱，中国的对外投资才逐渐增多起来。因此，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开始，中国企业的国际化进程经历 了两个阶段: 19992002第一阶段是年到年，这个阶段的特点是有了更加有效的刺激措施鼓励中国企业的国际化，因为中国政府1999年颁布了《关于鼓励企业开展境外带料加工业务意见的通知》。当时，国际化的目标是，创造机会，投资到生产加工行业。为此，国务院向在生产过程中使用中国机械和原料的公司提供技术和资金支持。一些行业，如纺织、机械制造、电子产品等尤其受到鼓励去实现国际化。然而，对于其他行业来说，虽然也有国际化的鼓励措施，但中国政府的直接调控机 制仍然在起作用。 2002第二阶段，目前仍在进行中，以年发布的“走出去战略”为标志，力求实现五大目标。第一，转变政府干预的模式，从更高层次实行调控，不再直接控制国家投资的行业和地理分布。第二，在中国企业出境办厂的审批上放权并放宽优惠手续。第三，扩大对企业国际化的刺激力度，消除对外投资的障碍。第四，减少资金上的控制，创造在境外投资的金融渠道。第五，整合现有对外投资政策和支持中国企业国际化的新政策，以此来增加可信度，加快企业在与中国已建立商贸 或外交关系的国家的国际化速度。 国际化战略上的变化也带来了政府扶持和监管体系上的转变。在这些转变中，值得一提的是对外投资程序上的简化。 200410年月，为简化中国对外直接投资的手续和审批程序，中国政府颁布了两个文件:由发改委颁布的《境外投资项目核准暂行管理办法》和由商务部颁布的《关于境外投资开办企业核准事项的规定》。这两个文件带来了许多的变化，其中有两点 3000100值得注意。第一，下放审批程序。这些文件颁布后，地方政府有权审批万美元以下的投资项目(之前，最高额度为万美元)。第二，简化审批手续。之前，一个投资项目需要提交技术和财务即经济适应力的报告。新文件颁布后，直接从网上下 载一张就可以申请海外投资了。其他文件及规章也都可以在网上进行查阅。 结论 金砖四国不同的发展模式使它们走上了各自特有的国际化道路。从经济角度看，这些国家越来越多地参与到全球贸易 RCA中来，尤其是中国。各国贸易优势结构反映了各国经济中最具竞争力的行业。从“显性比较优势指数”()可以看出，巴西以出口初级农产品和自然资源密集型的产品为主。中国在劳动密集型产品上有优势，尤其是纺织品、服装和旅行用品，而且在技术密集型行业上也有巨大进步(光学仪器)。印度主要出口低技术难度的产品，如初级农产品、畜牧产品 以及初级矿产品。俄罗斯主要优势在于初级矿产品。 在对外直接投资方面，金砖四国企业的国际化不断加快，这与各国内部的情况密不可分，如各国产业政策的目标、对国际收支平衡的限制，甚至是国家地缘政治等。可以看出，企业在海外市场发展业务的扩张战略不仅仅纯粹出于微观经济 上的动机，在很多情况下，也反映出了各国对本国企业国际化限制、支持和鼓励的各种(一般或具体的)公共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