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格式] 越南人在广州

[doc格式] 越南人在广州 越南人在广州 东南亚纵横AROUNDSOUTHEASTASIA2D09.2 越南人在广州 黄云静※ TheVietnameseinGuangzhou HuangYunjing 【Abstract】 WiththedevelopmentofSino—VietnamrelationshipandtheprogressofChina-AseanFreeTrade Area(CAFrA),moreandmoreVietnamesecometoGuangzhou.Thereareabout1000VietnameseinGuangzhou today.AmongtheseVietnamese,ahalfholdstudentvisa,ahalfholdworkvisa.MostofVietnamesewhoworkin GuangzhouareengagedininternationaltradebetweenGuangzhouandEastEurope,mainlyRussia.MostofViet- nameseaccommodatetoGuangzhouverysoon,theyhaveagoodrelationshipwithCantonese.Vietnameseisa verysmallgroupamongforeignercommunityinGuangzhou,thisisaffectedbysomefactors. 前言 中国和越南是山水相连的邻邦,两国有着深厚的 历史文化渊源.广州作为中国华南地区的中心城市, 历史上与越南的关系十分密切,也曾作为近代中国革 命中心,是越南革命党人活动的重要的基地.胡志明 领导的越南共产党人在广州留下了许多历史的足迹. 1991年中越两国关系正常化之后,中越两国人民交 流日益频繁,广州作为中国改革开放的前沿,也吸引 了越来越多的越南人到来,他们在这里生活,学习和 工作. 目前在广州暂住的越南人将近1000人,为了解 他们在广州的生活,学习和工作的情况,笔者对他们 进行了一些初步的调查研究,把定量抽样调查与定性 访谈相结合,首先进行了抽样问卷调查?,其次选取几 个个案进行了较为深入的访谈,在此基础上撰成此 文. 一 ,受访者基本概况 (一)问卷调查 调查问卷共发放60份,回收43份,回收率为 74 71.67%.受访者中男性为29人,女性14人. 年龄方面以2030岁居多,有33人,30,40岁9 人,2O岁以下2人. 婚姻家庭方面,以未婚者居多,31人;已婚但独自居 住在广州的有113.;只有1人是已婚且家人也在广州. 文化程度方面,研究生毕业的有3人,大学毕业的 有16人,在读大学的16人,中学毕业的8人. 受访者绝大部分是2000年以后来到广州的,居留 时间最长的是10年,其余的1年,2年,3年,4年,5 年,6年,7年不等. 来自越南北方者居多,其中来自河内市的就有27 人,占一半以上;来自胡志明市的4人;其余的都来自 北方省份. 汉语水平方面,22人可以熟练地运用普通话进行 交流,7人精通普通话和广州话,12人懂得简单的普通 话,完全不懂或只懂一点点普通话的有2人.(见表1) (二)访谈个案 访谈个案共选取4个,分别是:越南驻广州总领事 ※中山大学亚太研究院国际关系学系副教授,博士 ?调查时间为2008年6月下旬至7月上旬. 表1在广州的越南人概况 性别年龄婚姻状况文化程度居住广州时间签证类别汉语程度 男女20岁20,29岁3O,39岁已婚单身中学大学大学研究生2年2,5年5—7年7,~lz学生工作及熟练简单完全 以下毕业在读毕业毕业以下以上其它会话不懂 29142338113281616382283172629122 馆领事阮红羽先生?;广州越南留学生会主席,中山大 学博士生杜仲阳先生?;从事中国与俄罗斯双边贸易的 商人,天地和国际货运公司驻广州办事处的职员杜文 德先生?;越南金单公司中国分公司(广州)营销部经理 颜氏燕玲小姐?. 二,在广州的越南人的人数,分类及其现状 据越南驻广州总领事馆领事阮红羽先生介绍,目 前居住在广州的越南人,主要包括以下几类:留学生, 贸易商人,加工业者,餐饮业者和越南侨民?. (一)在广州的越南留学生 随着1991年中越两国关系正常化,广州的越南留 学生逐年增加.2007,2008年学年度,在广州的越南留 学生共有480名,就读的学校包括中山大学(178人),广 州中医药大学(82人),暨南大学(58人),广东外语外贸 大学(48人),华南理工大学(59人),华南师范大学(25 人),广东职业技术学院(25人),还有南方医科大学,华 南植物研究所等其他院校.其中有40名学生是不同类 型的公费生(22人为两国教育部的交换生,7人获得越 南政府奖学金,其他是外交型和享受中国政府优秀奖 学金的公费生?). 在广州的越南留学生主要是自费生,学籍各种各 样,以学语言的人数为最多. 享受越南政府奖学金的留学生主要学科技和医 学,几乎都是本科生. 中越两国教育部的交换生大部分是在中医药大 学学中医,有一些是文科生,学的是中国文学,对外汉 语教学等.他们几乎都是硕士生和博士生,访问学者 很少?. 中山大学自1995年开始接收越南留学生,是目前 广州高校中接收越南留学生最多的.(见表2) 在广州的留学生有着比较完善的组织管理系统: 首先是成立了广州越南留学生会,协助越南领事 馆管理在广州的越南留学生.留学生会主要由一些热 心和能力较强的学生负责有关工作,每年都举行越南 留学生文艺大会和留学生运动会,通过这些活动来增 进学生之间的团结.广州越南留学生会还出版年刊《我 和你》(BAN&TOI)杂志,主要目的是推动,鼓励留学生 学习,遵守所在学校的规章和中国的法律.广州越 表2中山大学近年来越南留学生人数及类别 年度总数本科硕士博士普通进修高级进修汉补 2008年秋772281460l 2008年春17650l95101O1 2007年秋10714lO380OO 2007年春l8549l85ll300 2006年秋l8O64l768706 2006年春16664145830O 2005年秋463ll4l00 2005年春10928956700 2004年秋8723955000 2004年春77l3915400 2003年秋709915l00 2003年春6579l48OO 2002年秋557l0l37O0 2002年春2578010O0 20o1年秋247809O0 2001年春l5230l00O 2000年秋1523Ol0OO 资料出处:中山大学留学生办公室提供. 南留学生会还组织留学生们参加一些公益活动,如募 捐支援越南国内的遭受自然灾害的人们.在2008年5 月中国四川发生大地震的时候,广州的越南留学生捐 款将近1万元人民币,并通过各院校的有关机关送到 四川灾区.广州越南留学生会除了向学生募集捐款外, 还向在广东的越南企业募款,共筹集到3万多元人民 币,通过越南领事馆送到四川地震灾区?. 其次,成立了广州越南留学生党支部和团支部,并 在每所有越南留学生就读的高校设立党员小组和团员 0)2008年9月10日笔者在越南驻广州总领事馆对领事 阮红羽先生进行了访谈. ?2008年lO月19日笔者在中山大学留学生楼对广州 越南留学生会主席杜仲阳先生进行了访谈. ?2008年9月25日,10月18日笔者两次在天地和国 际货运公司驻广州办事处对杜文德先生进行了访谈. @2008年9月21目笔者在广州太来素食馆对颜氏燕玲 小姐进行了第一次访谈(121头访谈),2008年1O月18日进行 了第二次访谈(书面访谈). ?阮红羽先生访谈录. ???杜仲阳先生访谈录. 75 小组.越南留学生党组织每年都会发展一些学习成绩 好,表现好的同学加人越南共产党.这些党组织和团组 织主要由一些热心学生负责,与一般的党,团组织有所 不同,工作重点是帮助越南留学生解决生活上的实际 困难,功能类似于同乡会,这些党,团组织发挥了重要 的作用,为留学生排忧解难,在越南留学生中享有较高 的声望和地位,深得留学生的信赖?. (二)在广州工作的越南人 在广州工作的越南人主要从事以下3个行业: 1.加工业 一 些越南人在广州办了几个制衣厂,产品主要销 往欧美.这些越南服装厂的原料,附件都来自广州,大 大降低了成本.另外,中国服装业的工人技术熟练,不 必就可以上岗,这也是吸引越南人前来广州办厂 的一个因素.越南人在广州办厂的方式主要是和中国 人合资开办,但目前的规模都比较小. 2.贸易业 目前约有200名越南人长期在广州从事贸易业, 主要从事服装贸易,以中国—俄罗斯双边贸易为主,约 占80%,其余经营中国与德国,波兰,欧盟及非洲等地 的双边贸易?.从事双边贸易的越南老板一般都懂俄 文,德文和汉语,熟悉和了解俄罗斯和东欧的情况. 从事加工业和贸易业的越南人主要集中在广州增 城市新塘镇.新塘镇是着名的国际牛仔城,那里的牛仔 服装多不胜数,牛仔裤,牛仔裙,牛仔鞋,牛仔衣,牛仔 包,牛仔帽等应有尽有,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国尤其是发 展中国家的客商.越南商人在这里采购牛仔服装,销往 俄罗斯及东欧等地. 3.餐饮业 一 些越南人在广州经营越南餐馆,颇受欢迎.其中 影响最大的是一位名叫莹姐的女老板在繁华的广州商 业中心惠福东路开设的两家越南餐馆”大头虾”和”越 茗苑”,常年食客云集,就餐需提前订位,否则无论何时 到来都要等候.有着”美食家”称号的广州人竟然愿意 为了这里的美食花时间等候也要一尝这里的美食,这 在遍地都是食肆,号称”美食天堂”的广州实在称得上 是一个奇迹.莹姐为人热情,经营有方,她和她的餐馆 在广州的越南人中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莹姐的越 南餐馆有个规矩:优先安排越南人就餐.因此,尽管餐 馆每天顾客盈门,排队候餐者众多,但只要自报家门, 表明越南人的身份,就会获得优先安排?.笔者随同越 南朋友前往就餐,亲身感受到莹姐的越南餐馆对越南 人的关照.她对越南留学生特别关心,不仅每年都资助 广州越南留学生会开展工作,而且对前来就餐的越南 76 留学生也是关爱有加.越南留学生都亲切地称呼她为 “莹姐”?. 4.小本经营 据阮红羽先生介绍,现在每天都有一些越南小商 贩往返广州与越南之间,从事一些小本经营,生意额不 大.他们在广州采购一些小商品和中低档服装运往越 南销售.这些人一般都是当天往返,或者头一天来广 州,第二天返回越南,流动性较大,无法统计. (三)在广州的越南侨民 目前定居广州的越南侨民约有30多人,多数为妇 女,与中国男性结婚后定居在广州.她们多数年纪较 大,第二,三代都不会讲越南语,极少回越南,每年春 节,国庆节参加越南领事馆举办的聚会.她们在”文化 大革命”中受过冲击,但现在生活都比较好了?. 三,广州吸引越南人的原因 吸引越南人到广州来学习或工作的原因是什么 呢?在受访者中,最多越南人选择的是由于广州离 越南较近;其次是广州的学习和经济环境较好,工作收 入高于国内;另外气候,生活条件与越南相似,以及有 亲友在广州,也是他们选择来广州的原因.大多数越南 人觉得广州人比较友善,富于包容性,令他们在广州生 活比较自在. (一)距离较近.往返方便 越南人往返广州的交通工具主要有飞机和汽车. 乘坐飞机从广州至河内只需一个半小时,到胡志明市 只需两个多小时;乘坐长途汽车价格低廉,从广州到中 越边境的凭祥市的长途卧铺班车的票价不到200元人 民币(160,180元),全程约10个小时,头天晚上上车, 第二天早上可到达中越边境,吃过早餐便可从容返回 越南.来往广州和中越边境的汽车卧铺大巴整洁舒适, 留学生多选择这种交通工具往返中国和越南,一些来 广州工作的越南人也选择这种交通工具. (二)广州优良的生活,学习和工作环境 首先是学习环境.这里有中国华南最高学府中山 大学,这对越南学生的吸引力较大.大部分留学生尤其 是公费留学生集中在中山大学和广州中医药大学. ?杜仲阳先生访谈录. ?综合参考阮红羽先生和杜文德先生访谈录. ?DoThiQuynhHua,”DaiDauHa:NhungDieuBayGio MoiKe”,Ban&Toi,SO8,Thang8Nam2008.trang47-48. (DoThiQuynhHua,”DaiDauHa:NhungDieuBayGio MoiKe”,Ban&Toi,so8,Thang8Nam2008.trang47. ?阮红羽先生访谈录. 其次是投资和经商环境.广州作为中国经济开放 的前沿地区和华南地区大都会,拥有良好,成熟的经济 环境.当受访者被问到最喜欢广州什么地方的时候,有 26人回答是广州的城市设施齐全,生活方便,有10人回 答是市容环境好.”中国的投资,经商环境比越南好 …… 广州经商环境好,广州中介公司(组织)比较发达, 越南人办事都可通过这些机构来办理有关手续”?.专 门经营高级橡胶床垫的越南金单公司(KymdanCorn— pany)于2007年5月7日成立金单中国分公司,首选广州 作为进入中国市场的第一站.一般国际品牌进入中国 市场会选上海,金单为何选择广州?该公司营销部经理 颜氏燕玲小姐介绍说主要基于以下的考虑:第一,广州 是全国家具批发中心;第二,广州消费者购买东西很理 性,只要能满足广州消费者的心理,那么在中国其他地 区发展就问不大了.第三,广州与越南的地理距离不 算很远,文化,风俗不会有很大的区别,所以先开发广 州市场,这样再开发上海,北京等地市场会容易得多?. 再次,广州的气候,生活习俗与越南相似.广州的 纬度与越南相差不大,气候相似,越南人来到这里很容 易适应.生活习俗方面,广州人与越南人一样以大米为 主食.据调查,大多数越南人在3个月内便适应了广州 的生活.其中花1,3个月适应广州生活的有22人,3,6 个月的有l7人,半年到一年的只有2人,一年以上的 1人. 第四,广州市民平和,友善,富于包容性.在调查 中,越南人普遍反映广州人能够以平常心平等对待他 们,在广州没有异乡人的感觉,比较舒适,自在;不少越 南人得到过广州市民和其他中国人的热心帮助.在43 名受访者中,31人认为广州人以平常心对待越南人, 认为广州人友好的有12人;当问及是否得到过广州市 民或在广州的其他中国人的帮助,有27人给出了肯定 的回答;而问及是否受到过广州市民的歧视或伤害,37 人给予否定的回答,只有6人回答受到过歧视或伤害; 当问及是否愿意与中国交朋友,36人表示愿意,只7 人表示不愿意,原因是文化差异,语言不通.在问卷中 有这样一个问题”你在广州遇到的问题和困难”,针对 这个问题时,我们设计了几个选项,其中一个是”没有 朋友”,结果只有一位受访者选择了这个答案.而在回 答”你在广州的朋友和交际圈子”这个问题时,25人回 答说”多数是越南人,也有中国人及其他外国人”,l2 人回答说”一半是越南人,一半是中国人及其他国家的 朋友”,只有5人回答都是越南人.阮红羽先生说,据他 了解,绝大多数越南人与广州人相处融洽,绝少发生冲 突.广州金单公司营销部经理颜氏燕玲毕业于中山大 学,她在接受访谈时说,在中大学习期间,同学们对她 非常友好,毕业后留在广州工作,觉得广州人对越南人 也十分友好.当她遇到困难时,只要表明自己的越南人 身份,一般都能够得到热心的帮助?.广州越南留学生 会主席杜仲阳先生说,他曾经在北京留学一年,没有交 到中国朋友,但在广州却有许多中国朋友,几乎每个星 期都有中国朋友到他宿舍来作客.商人杜文德先生则 反复说”广州人好”,”本人的亲身体会是:中国人好,对 外国人(越南人)很热心,愿意帮助外国人”?.这也是笔 者访谈过程中经常听到的话,无论是越南总领事馆的 官员还是越南留学生和商人,他们都认为广州这个城 市非常具有包容性,生活环境比较宽松,舒适和自在, 广州人显得平和,务实,极少歧视外来者,这使得越南 人比较容易融入广州. (三)在广,rl1工作的收入比越南国内较高 从问卷调查的结果来看,目前在广州工作的越南 人月收人多数在2000,7000元之间,其中2000,3000 元的有6人,3000—5000元的有4人,5000,7000元的 有6人.另外,2000元以下的有3人,700010000元的 1人,10000元以上的1人. 这些越南人在广州工作的收入与其在越南国内的 收入相比较高,其中有13个人回答说比国内收人高两 倍,5人回答说高3倍,4人回答说1倍,1人回答说高 4倍. 总体来看,广州的城市环境和人文环境都令越南 人感到比较舒适和自在.因此,当他们被问及打算在广 州生活,居住多长时间,除了公费留学生因为按照规定 毕业后必须按时回国外,大多数越南自费生愿意居留 广州.一些自费留学生学习结束后居留广州,从事商贸 或中介咨询活动,一些经营成功者已经在广州购房,打 算长住广州.”大部分在广州的越南人不管是做生意的 还是学习的都会说:’喜欢广州,喜欢这里的人,喜欢这 里的风土人情’.越南人只要到过一两次广州,都不 想离开这个城市,希望能够留在广州生活,工作或者学 习”?. 四,越南人在广州遇到的问题和困难 越南人在广州感觉舒适,自在,但毕竟是异乡人, 在这里,他们也难免遇到各种问题和困难. 首先,在生活方面,由于越南人饮食非常清淡,以 ??杜文德先生访谈录. ??颜氏燕玲小姐访谈录(书面访谈). ?颜氏燕玲小姐访谈录(口头访谈). 清淡着称的粤菜还是让他们感觉到过于油腻,不习惯. 在受访者中,当被问及在广州期间遇到的主要困难和 问题,居然有超过半数(25人)回答是饮食不习惯.因 此,越南留学生很少在学校饭堂或外出就餐,多数是自 己做饭.这是一个比较有趣的现象. 其次,在语言方面,由于在广州粤语和普通话并 用,对于越南人来说,尤其是在广州工作的越南人,既 要熟悉普通话,又要懂得粤语才能比较顺利地开展工 作,因此,在受访问者中有12人回答语言障碍是他们 在广州遇到的问题之一. 第三,在工作方面,一是缺少专门针对越南人的咨 询公司来帮助在广州投资经商的越南人解决工作,投 资方面的困难和问题,这可能与较少越南人在广州投 资经商有关系.金单公司中国分公司(广州)营销部经 理颜氏燕玲小姐认为,外国企业来华创业之前的市场 调查工作是最困难的,因中国太大,每个地区是一个市 场,消费者的心理又不一样,所以创办之前和经营过程 中都要仔细研究,好好培训员工,让中国员工了解越南 的产品和越南公司的文化;同样的,也要让越南管理人 员了解中国风俗和做事作风,而这也是困难重重的事 情.金单公司花了6个月才办好营业执照,其中颇费周 折,最后委托一家中国公司帮忙才办妥,否则可能要拖 上更长时间.二是在经营过程中遭遇一些潜规则,一些 中方办事员公开或变相索贿,影响了经营活动. 第四,留学生的问题.留学生中自费生遇到的问题 比较多,他们是国内高考落选者,或不够资格参加高 考,素质相对比公费生要差些,因此,在学习接受能力 方面的问题较多.一些选择学习汉语专业的本科生和 中国学生一起上课,跟不上学习的进度,达不到老师的 要求,有些学生就产生了心理挫折,甚至放弃学习,参 加一些经济活动,如做买卖;还有的学生沉迷于吃喝玩 乐等,并出现一些违法乱纪的现象. 五,一些初步的分析:比较的视角 目前,越南人在广州的外国人中只占很小的比例, 与韩国人,日本人,印度人,非洲人相比,数目是非常少 的.在广州的韩国人,日本人和印度人都成千上万,已 经形成了相对集中的社区.据广州社会科学院城市管 理研究所学者提供的信息,目前在广州常住(6个月以 上)的外国人数已达5万,其中可统计的非洲人就有2 万多,但这个数据还不包括数量不详的未统计人群.据 统计,目前在广州的非洲人每年以30%,40%的速度递 增,有人估计总数已达20万之巨?. 总数不足1000名的越南人可以说是毫不起眼.其 78 实若论距离,韩国,日本,印度与广州的距离都比越南 与广州的距离要远,其中非洲就更远了;若论发达程 度,非洲一些国家比越南落后;若论与中国的语言文化 差异,上述国家和地区均大于越南,即使与同属儒家文 化圈的韩国和日本相比,越南与中国的语言文化和历 史渊源也要深厚得多;若论双边关系的密切程度,越南 是东盟国家,中国早在2002年已经与东盟签订了自由 贸易协定,启动了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设进程. 那么为何越南人在广州的数量却少得多呢?笔者认为 主要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 首先,韩国,日本人到来广州多为投资创业,他们 拥有资金和技术的优势,所以在广州有较好的发展前 景;而越南是发展中国家,资金和技术方面相对优势较 小,因此投资办厂的只有少数,而且资金和规模都很 小. 其次,与非洲一些贫穷的国家相比,越南国民生活 条件相对要好,温饱基本不成问题,不必出国讨生活, 来广州是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 第三,在越南人看来,广州人精明能干(在受访的 43名越南人中有31人认为广州人聪明能干).因此, 对在广州创业信心不足. 第四,广东省和广州市的对外合作伙伴多是发达 国家和地区,与越南的经贸关系并不密切.在广州的越 南投资者和商人普遍反映他们十分喜欢广州的经营环 境,建议双方加强合作,以便为越南人创造更多的商 机. 在本次调查研究进行之际,应越南政府副总理兼 外交部长范家谦的邀请,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广东省 委书记汪洋于2008年9月6,11日率广东省代表团 访问越南,这是广东省领导人代表团首次访越,代表团 中还有许多广东省大型企业家.此行目的在于推动双 方的经济,文化合作,双方签订了一系列合作协议.笔 者相信,随着粤(穗)一越经济文化合作交流的展开,将 会有越来越多的越南人来到广州,笔者也会继续关注 在广州的越南人. ?柯学东,杜安娜:《广州黑人’部落’全记录》,《广州日 报))2007年l2月1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