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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2017-12-11 10页 doc 26KB 17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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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疑点:25米远的公路路面上为什么会有血滴, 疑点:早不丢晚不丢何以快到自己家门的时候丢了命, 8月3日清晨,只有6点钟,天已放亮,太阳已喷射出毒毒的光,上海的老百姓都知道,又是一个难熬的高温日~ 联防队员曹平值的是通宵班,现在终于可以下班了,他骑着自行车行走在泖新公路上,睡眼蒙,哈欠连连,真想快点倒在床上睡觉,毕竟一夜没闭眼了。骑到茹塘村附近,曹平差点从自行车上跌下来:路边有辆已经冲到沟里去的解放牌大卡车,后轮子高高地翘着,它不但出了交通事故,还被烧焦了,车头车身都...
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从星芒状的滴血点追起…… 疑点:25米远的公路路面上为什么会有血滴, 疑点:早不丢晚不丢何以快到自己家门的时候丢了命, 8月3日清晨,只有6点钟,天已放亮,太阳已喷射出毒毒的光,上海的老百姓都知道,又是一个难熬的高温日~ 联防队员曹平值的是通宵班,现在终于可以下班了,他骑着自行车行走在泖新公路上,睡眼蒙,哈欠连连,真想快点倒在床上睡觉,毕竟一夜没闭眼了。骑到茹塘村附近,曹平差点从自行车上跌下来:路边有辆已经冲到沟里去的解放牌大卡车,后轮子高高地翘着,它不但出了交通事故,还被烧焦了,车头车身都烧得漆黑漆黑。让他惊醒的是那车牌号:2568。哎呀呀,“2568”是我们村朱根宝的车嘛~更要命的是车里似乎还死了人,黑乎乎的一个。曹平来不及仔细看,慌慌张张跳上自行车就往茹塘村踏去,飞一般。赶快告诉根宝的老婆,出大事啦,她老公把命送掉啦~我们村出大事啦,不得了啦~ 6点23分,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接到报警:松江区的泖新公路出现严重交通事故,车毁人亡,驾驶员一命呜呼~ 指挥中心命令:立刻出警~王德明法医和他的同伴跳上警车向上海西南方向呼啸而去。 等王德明他们赶到茹塘村附近,公路边已是一片哭喊声――原来朱根宝的父亲、妻子和儿子先一步到达现场,他们围着尸体嚎啕大哭。他的老婆嘶喊道:“根宝啊根宝,我叫侬不要开车子,开车子危险,你不听我的,偏要跑什么运输,种种田不是蛮好吗,日子过得安安稳稳。侬偏要开车子,钞票么赚不到,债倒欠了不少,现在你一走,我们一家人可哪能办啊,谁来管我们啊,我们家要坍塌了呀,根宝啊……”她哭着哭着就昏死过去。乡亲们赶紧给她掐人中。根宝的儿子只晓得抱着妈妈哭。 朱根宝的爸爸瘫坐在沟边,老泪纵横:“根宝啊根宝,要死我去死好了,我年纪大了,死了也无所谓,侬哪能比阿爸早走啊,侬一走一家人怎么办啊,我们怎么活啊,侬睁开眼睛啊根宝,看看阿爸啊……” 场面异常凄惨。乡亲们掩面而泣。 刑警法医不同于医学院的法医。刑警法医不单单是解剖尸体,还要会查看现场,提供线索,协助破案。 王德明法医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默不作声地开始工作,他仔细观察四周,大脑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顿时,一个很大的疑点跳进他的脑海:为什么朱根宝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要到家乡附近出事,难道是因为“近乡情更怯”,难道他有了不祥的预兆,选择落叶归根,他开的是空车,没有货,比较好驾驭的。再说,清晨公路上的车辆不多,视线也不错,怎么会开到沟里去, 忽然,王德明法医在离出事地点25米的公路路面上发现了三个血滴,星芒状的血滴~ 顿时,又一个疑点冲入了他的脑海:星芒状的血滴证明这血是从一定高度滴下来的,血落地之后才会呈溅落状,四散状。人躺在地上流血的话,血滴不会出现星芒状。如果这血是朱根宝的,如果是从他的驾驶室滴落的,那么说明他在出事之前就已经受了重伤,或许因为坚持不住,才不留神把车开进了路边的沟里。如果单纯是汽车出交通事故,那是一刹那的事,想都来不及想,驾驶员受伤流的血,也绝对滴不到路面上,只能流在驾驶室,流在沟里。奇怪的星芒状血滴,难道朱根宝是两灾同遇,难道这案子不单单是交通事故, ,?疑点:家属怎么会在法医之前“检验”了尸体, 疑点:是什么东西让驾驶室烧得一塌糊涂彻彻底底, ?王德明回到卡车旁,扶起沟边的老大爷,指着驾驶室里的尸体,问了一声:“这是你儿子吗,” 朱根宝的父亲声音发颤:“哪能不是啊,我刚刚挖开他的嘴看过,上面牙齿的左面有一颗没有的,根宝这颗牙齿拔掉一年多了,就是根宝啊……” 原来,联防队员曹平先通知朱根宝的家属,然后才想起打110报警,所以家属比法医还早到现场,他们已经对尸体进行“检验”,并且验明正身:是朱根宝无疑。 王德明法医微微摇头,啼笑皆非。 这是一辆载重量为5吨的加长解放牌大卡车,它显然是滑出路面,一头冲到沟里的。可能是撞击碰到了油箱,引发了大火。驾驶室的饰物几乎被烧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个铁框架了。 就在王法医打开车门瞬间,疑点又接踵而至:如果因为卡车撞翻引起油箱起火燃烧,不可能烧得这么严重,那应该是由外到内的燃烧,先烧外壳,再烧衣服,再烧座垫……眼下的情景似乎是倒过来,是由里烧到外,驾驶室先烧,猛烈地烧,再烧到车斗车身。难道说朱根宝在驾车的时候驾驶室已经着火了,难道说他是被熊熊火焰吓坏了,注意力一分散,才出了交通事故,可是又不对,着了火的朱根宝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血呢,烧和杀不是一回事。 王德明提醒大家:“注意驾驶室里液体助燃物的提取,尤其是汽油之类的。” 侦查员们都知道:好的法医肯定是个“多问几个为什么”的人。“为什么”是法医破案的良方。 驾驶室的座位上,是一具全身几乎炭化了的尸体,他侧身倒毙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死者是典型的第四度烧伤:水分丧失,蛋白质凝固,人体干燥收缩,变硬发黑,由于肌肉的强度收缩,使得四肢关节屈曲,于是,死去的朱根宝摆出一副特殊的“斗拳式”姿态,似乎他在去见上帝的那一刻宁死不屈,或者说死不瞑目。 王德明法医告诉同伴:“用装尸袋包裹好,把他抬上警车,我们立刻到解剖室解剖去。” 一位维持秩序的交通警察说:“很值得同情啊,他们一家人今后怎么生活下去啊,所以我们一直提醒司机,开车一定要当心,要是不当心出了事往往是大事。” 粗心的法医,也许就可以这么推断了:交通事故,驾车不慎……可王德明偏偏爱琢磨个“为什么”。 ,?疑点:为什么脑袋开了花还能继续驾驶卡车, 疑点:凶手要加害一个没有什么钱财的农村司机干什么, ?烧焦的尸体被抬到解剖室,法医们很清楚地看到他的头部:头发烧得一根不剩,头皮也烧光了,脑壳裸露,部分脑袋已经被烧得炭化崩裂。但是,他的头顶有个很明显的凹陷,有几条骨折线从凹陷开始延伸,一条向下朝颅后窝延伸,一条越过人字缝向前延伸,还有一条……说得简单一些,这个人的脑袋是被一种带棱带角的钝器比如说榔头扳手之类打击过的,他受了重创。而且,这种打击不可能是自己打击自己的。要是自己打自己,高低不对,方向不对,轻重也不对。 再说得透彻一些,这个人在驾驶室时,被别人用很硬的金属物敲过脑袋~加害他的人,非常有力气,手臂劲儿很大,绝对是一头恶狠狠的狼~出事的时候,驾驶室应该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疑点又产生了:如果他是驾驶员,他在行进的过程中被别人狠狠地砸了脑袋,既然脑袋已经开了花,为什么他还能坚持驾车达25米之远,再说,敲了脑袋能流如此多的血吗,血从脑袋淌到身上,从身上淌到驾驶室的地板上,等驾驶室的地板上淌满血,再从驾驶室的门缝漏到公路上,这要流多少血啊,这要多少时间啊, 还有一个疑点也蹿入王德明的脑海:如果死者是朱根宝,凶手为什么要加害他,他轧死过别人,死者家属报复他吗,调查下来没有。他借了别人的钱没有及时还清,别人要教训他,也不是,把他弄死了,欠的债反而要不回来。他买了这辆大卡车帮人家运货,于是一夜暴富,有人眼红了,更不是。朱根宝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辆大卡车,要图他的财,就抢他 的大卡车,为什么要把大卡车烧毁了,害他的人一无所得,图的是什么, 王德明法医检验了死者的颈部:大部分肌肉已经炭化,舌骨倒没有骨折,食道和气管的黏膜上有很多黑色的炭末。这就说明死者先被打击脑袋,然后再被烈火焚烧,焚烧的时候他还有气,还活着。要是打死以后再焚烧,燃烧产生的黑色炭末不会跑到他的食道和气管里去。 生前被烧死和死后被烧死不是一回事,后者被称为“焚尸”,即死亡原因并非烧死。 人们也许会问:如果驾驶室的火再猛烈地烧下去,朱根宝的脑袋、脖子和四肢都会烧掉,如果只剩人体中间的这一块,长方的,法医有办法验尸吗,有办法知道是男是女吗,有办法知道死者多少年龄吗, 在医科大学念法医系的学生会问:人的头骨上有许多性别的差异,比如额结节、枕外隆突、项线、眉弓、眉间隆起……如果尸体被分尸了,没有头颅怎么办,有什么别的有效的鉴别方式吗, 对于法医王德明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障碍。 王德明是复旦大学人类学专业毕业的,这个专业从1949年至今,每一届约招收10名学生,总共招生人数不超过100人。毕业后有的同学到博物馆去了,有的到部队去了,有的分到科学院和大学去了,他却当了法医。 人类学是研究人类本身的科学,是把人类体质和文化结合起来研究的科学。人类学既是自然科学的一部分,也是社会科学的一部分。 在复旦大学念书时,王德明和他的同学尤剑达特别用功,他俩先是苦练基本功:辨认人体的206块骨头,直到摸得滚瓜烂熟,直到给出人体任何一块骨头,他俩都能立刻说出这是人体哪一部位的哪一块骨头,甚至闭了眼睛摸一下也能讲清楚; 第二步,是利用晚上摸熟教室里陈列的100副人的骨骼,一副一副细细摸索,细细辨别,直到把某副骨骼的记录说明文字盖掉,都能根据他(她)骨骼的形态特征,说出这个人的年龄性别等等,做到说出的判断和说明记录文字一模一样; 第三步便是深入专题研究了,因为王德明的目光聚焦到206块人体骨骼中的某一块――耻骨。尤其是当他和尤剑达一同分到上海市公安局刑侦总队法医室之后,便开始收集人的耻骨,整整收集了10年,整整收集了300副耻骨,盯着耻骨整整研究了10年。 耻骨在所有人骨中判断年龄、性别的准确率最高。人随着岁数的增大,不仅脸部会发生变化,软骨钙盐沉积也会发生变化,耻骨联合面的形态也会变化。 后来,王德明和尤剑达根据对100例黄种人成人耻骨的测量统计,求出了根据耻骨缘支角判定性别的界限值,并根据这些,求出了根据耻骨联合部宽高指数判定性别的界限值。这就是被法医界称为的“王德明界限值”,这就是中国法医的发明。它们都被记录到最权威的110万字的、供法医学专业所用的高等医药院校教材《法医人类学》一书里。 从此,法医们只要用尺用量角器量一下耻骨,然后将数据填入“王德明界限值”,很快就能知道是男骨还是女骨――性别出来了,还可以根据耻骨联合面的形态,掌握年龄的变化――年龄出来了。所以说尸体只剩下中间方方的一块,四肢头颅全无,也能判别他(她)的年龄性别。 说王德明是“耻骨专家”,一点都不过分。 ,?疑点:身高仅仅相差一厘米有什么很大的差别吗, 疑点:年龄相差9岁的背后难道没有奥妙文章, ?疑点,疑点,怎么不断有疑点, 疑点多多,疑点重重,七转八拐,云遮雾障~ 其实,多疑来自一个优秀法医的过分认真;其实,多疑是所有法医前面的一盏明灯。无所用心无所追求的法医也许不需要什么多疑,不需要什么信仰,尸体解剖下来是什么那就是什么,尸体摆在那儿不会动。大法医就不一样了,他们的建树和创造,其起步往往就是怀疑,有了怀疑就有了探求,有了探求就有了依据,有了依据就意味着确立了信念。起步阶段便开始疑问,才会得到后来阶段的深信不疑。盲目的深信不疑只是一种轻信。 现场的侦查员传来了初步调查结果:2568号解放牌大卡车的车主是松江区茹塘村的朱根宝,他也是这辆车的驾驶员。朱根宝的准确年龄是34岁,身高168厘米,数年前因为上排左面有一颗牙齿松动,拔掉了。 从侦查调查的角度,被焚烧的尸体和朱根宝的体貌特征相吻合,他应该就是朱根宝。 王德明法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知道了这些传来的信息,然后开始对尸体进行解剖:死者胸腹部大部分肌肉烧掉了,肋骨倒没有骨折。心和肺已经凝固,质地变硬,体积缩小。右侧肱骨烧毁程度很严重,只有左侧肱骨还比较完整。 根据这根肱骨的推断,死者的身高应该是169厘米。也就是说,他和朱根宝的身高相差了1厘米。 王德明说出自己的判断之后就暗暗思忖:我把身高推断得这么精确有必要吗,如果我说身高是169厘米,上下有一厘米的误差,也算是精确的,给自己留有余地。但是,对于侦查员来说,这一厘米就可能要增加成百上千可怀疑的对象,这一厘米就是对168厘米的朱根宝的怀疑。 死者被烧得不成个人样,所幸他的耻骨的上半段没有被完全烧毁破坏,还能派用场。王德明取下这段耻骨(两块加起来还没有巴掌大),进行仔细观察和分析。 屋子里非常安静,只有挂钟的秒针喀喀喀地响着。大家等待着。 王法医开始分析,就像剥开一只洋葱,一层一层的,也非常刺激人。当然,王法医的分析是专业的,是用法医学术语来表述的,如果读者觉得难懂,也请读下去,因为它包涵着关键的甚至是惊人的发现:耻骨联合面部下二分之一均被烧焦炭化,所以联合面部分形态特征已遭破坏而无法辨别。残留的耻骨联合面仍可见沟和嵴,但是它们开始出现沟变浅嵴变平的现象,在近背侧缘部位沟变浅嵴变平的现象更为明显,背侧缘已经开始出现,腹侧缘和上端均未形成,联合面上端部位有骨化结节存在…… 王德明根据耻骨联合面上的细微形态特征作出了自己的推断:死者年龄应该在25岁左右,最多最多也就27岁,绝对不会超过27岁成为什么“34岁”。这也就是说:死者不是茹塘村的驾驶员朱根宝,而是另一个人,另一个男子~他却死在朱根宝的车里~ 王德明告诉他的伙伴:“赶快打电话给负责此案的侦查人员,告诉他们,这个朱根宝是假的,是替身,真的朱根宝很可能还活着,没有死~假的朱根宝被烧焦了,想立刻知道他是谁比较困难,只有找到真的朱根宝,才能把凶杀案破了。” ,?疑点:为什么要杀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疑点:就算你“死”了你就再也不回家了吗, ?王德明法医的判断未免太惊人太大胆了,原来认为“交通事故”的判断被推倒了。 很快,5000张协查通报贴到了上海的大街小巷,也传到了江苏、浙江、安徽、福建……通报上有朱根宝的照片,34岁,身高168厘米,上海松江地区口音。 两天,仅仅过了48小时,浙江衢州公安局打电话到上海:在当地的一个旅馆里,警察抓到了嫌疑人朱根宝。 上海的刑警立刻到衢州把朱根宝押解回沪,并且立刻对他进行审讯:“2568号解放牌 大卡车上死去的是什么人,” 朱根宝说:”我也不晓得他是谁。” 刑警加重了语气:“事到如今你还不老实交代,我们已经掌握了不少证据,你抵赖是没有用的~按你的说法,这辆2568的解放牌卡车你也不知道是谁的吗,” “他是我在劳务市场外面叫来的一个民工,我说你来当我的搬运工,我给你一个月1200元。他就上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也没有问他是什么地方人。” 刑警突然大喝了一声:“朱根宝,张开你的嘴,张开~” 朱根宝“啊”的一声张开了嘴。刑警看得非常清楚,他上面的牙齿,靠左面,缺了一颗牙。 刑警冷笑了一声:“死者上面牙齿的左面少了一颗,你上面牙齿的左面也少了一颗,朱根宝,你煞费苦心啊~你用心良苦啊~” 朱根宝说:“我要找这么一个少了一颗牙齿的身高又和我差不多的民工,找了好长日子了,很不容易才碰到的,他也少了一颗……” 刑警提醒道:“交代你的作案过程~” “好的好的,我交代。8月3日早上,天还蒙蒙亮,我开着车说要回家一次,他就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跟我一起走。开到离我们家不远的泖新公路,我刹了车,叫他下去看看轮胎怎么样了,我说轮胎好像有点问题。他转身刚刚打开右面的车门,我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大扳手,对他的头顶狠狠敲了一下,血轰的一下就喷出来了,他就横倒了,昏过去了。我急忙下车把他扶起来,塞进驾驶室,关上车门,然后自己上车,故意把车开进公路旁的浅沟里。我再吸出油箱里的汽油,统统倒在驾驶室和他身上,然后我放了一把火,就逃掉了。” “你为什么要杀害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我们家原来是种田的,我是农民,我觉得实在太苦了,种地能种出什么名堂,我就想去跑运输,帮人家拉货,如果当搬运工也是赚不到钱的。我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再问亲戚借了好几万元,买了一辆5吨的加长的解放牌大卡车。没想到生意不好,一直亏本,亏得家里要开不出伙仓了,四个人要没饭吃了。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就是问保险公司要钞票去。怎么拿呢,只要车毁人亡,就可以拿到几十万的保险费。我没有跟家里商量,决定要做这件事。我事先购买了10份巨额人身保险和车辆保险,金额比较大……” 刑警打断他的话:“于是你就找了一个替死鬼,于是你就找了一个和你十分相像的也少了一颗牙齿的替死鬼,” 朱根宝低下头,眼泪吧嗒吧嗒掉在裤子上,嘴里喃喃自语。 刑警追问:“你为什么要把发生车祸的地点放在自己家门口,” “我想让家里人晓得,我‘死’了,车子也烧掉了,他们可以找保险公司拿钞票去。” 刑警又问:“就算你的家人拿到了保险理赔,但是你的父亲你的妻子你的儿子都认为你真的死了,他们多伤心啊~你难道不想想吗,你忍心吗,万一你爸爸和老婆想不开寻了短见,你对得起他们吗,还有,就算你‘死’了,你难道这辈子再也不回家了吗,你只要一回家不就露馅了吗,死了的朱根宝怎么回到人世了,” “不去管它了,我先在外面打工,干它几年再说……” 刑警指着他的鼻子说:“整个加害别人的过程你是精心,周密安排,你想做到滴水不漏,可是你一个人逃在外面怎么活,怎么蒙混过关,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没有设计过,” 朱根宝再一次低下了头。他知道,事情败露了,一切都完了,杀人要偿命的。 (题照为法医王德明) 发稿编辑/浦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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