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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画钟馗[文档资料]

2017-12-01 6页 doc 18KB 19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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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画钟馗[文档资料]忽然想到——画钟馗[文档资料] 忽然想到——画钟馗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一 自吴道子画钟馗之后,历代画家多画钟馗。玩味不同的钟馗形象,探究画家的思绪,是很有趣的事情。 吴道子画钟馗的记载,见于沈括的《梦溪笔谈》。据说那画卷前面有题记道:唐玄宗讲武骊山,回宫后身体不适,病了快一个月,不愈。忽然一天梦见二鬼,一大一小,小鬼偷了杨贵妃的紫香囊和玄宗的玉笛,大鬼则抓住了小鬼,挖了它的眼睛,还把它擘而啖之。大鬼自称名叫钟馗,是不第武举,但立誓要为皇上除天下妖孽。梦醒,病立愈。于是,召吴道子“如梦图之”。吴道子...
忽然想到——画钟馗[文档资料]
忽然想到——画钟馗[文档资料] 忽然想到——画钟馗 本文档格式为WORD,感谢你的阅读。 一 自吴道子画钟馗之后,历代画家多画钟馗。玩味不同的钟馗形象,探究画家的思绪,是很有趣的事情。 吴道子画钟馗的记载,见于沈括的《梦溪笔谈》。据说那画卷前面有题记道:唐玄宗讲武骊山,回宫后身体不适,病了快一个月,不愈。忽然一天梦见二鬼,一大一小,小鬼偷了杨贵妃的紫香囊和玄宗的玉笛,大鬼则抓住了小鬼,挖了它的眼睛,还把它擘而啖之。大鬼自称名叫钟馗,是不第武举,但立誓要为皇上除天下妖孽。梦醒,病立愈。于是,召吴道子“如梦图之”。吴道子画毕,玄宗觉得所画与梦中一模一样,赞道:“难道你同我做了一样的梦,怎么画得这般相像~”遂命将图颁发官府,告天下知晓。从此,钟馗就成了镇邪袪魅的神圣。 沈括的记载是否准确,钟馗的传说究竟起于何时,后代学者多有考据,无烦细叙,因为后世之画钟馗,大多取其“袪魅镇邪”之义,同学问的考据很少关涉。 来个“厚今薄古”,把先前的钟馗像搁置一旁,只说我的几位画家朋友所画的钟馗。 这几位画家,我虽称之为朋友,其实都是前辈,只因他们虚怀若谷,遂成忘年之交。他们都画过钟馗,但画来各不相同。 先说韩羽,他在这几位画家中年岁最少,今年八十有三。我见过他画的钟馗,只有一幅:官服、皂靴、纱翅、白 扇,戏曲中钟馗的全套行头齐全,虽然也腰挂佩剑,但那剑倒像一柄木头玩具,面部更没有了豹眼虬髯的刚猛。 更有趣的是,钟馗侧身而立,一扇遮面,半只左眼从扇后露出,似在窥探什么:是因为做了不轨之事,是如上海那几个法官一样去了不方便的场所,是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怕败露了行藏,还是已宣布被“双规”或要他“协助调查”,画上题道:“犹抱琵琶半遮面。画终南进士。” 看来,韩羽眼中的“终南进士”——钟馗,已经背弃了“除天下妖孽”的誓言。“刚正”“刚正”,人必有刚,方能正;换言之,人必能正,方有刚。《孟子》有言,“胸中正则眸子瞭焉;胸中不正则眸子眊焉”。看着画里贼眉鼠眼的钟进士,他何以要用扇遮面也就不难猜测了。 威猛的捉鬼钟馗,在韩羽笔下成了阘茸之徒,当是世风日下,捉鬼者的异化,激起了画家的愤怒;但他偏以调侃图之,这也是画家的忠厚之处——点到为止。“钟馗”当如何自省,封他为神的天帝应如何处置,让他们自己去想吧~ 丁聪先生如果活到今天,应当是98岁了,可惜他五年前已魂归道山。 同丁聪先生交往有年,但我看到他画的钟馗,也只有2005年作的那一幅。画里的钟馗,官服皂靴依旧,虬髯豹眼依旧,纱翅官帽依旧,揎拳捋袖也依旧,但手中所提却不是利剑,而是一管大笔,笔头朝下,颇觉绵软。或许他想象里的钟馗,是口诛笔伐之徒, 因为是钢笔画,所以只有黑白,并无彩色,但墨赋五彩,其中色泽,可以想见。依着我对画的理解,曾作馗鬼对答小曲两支,调寄“一半儿”: 【鬼谓钟馗】汹汹气势吓杀人,捋袖揎拳似动真。偏是笔头朝下伸。钟先生,你一半儿装腔一半儿狠。 【钟馗答鬼】乌纱斜戴鬼当官,箕豆相煎咱也难。两面风光分咸淡。小心肝,我一半儿硬来一半儿软。 丁先生对我的解读似乎颇为认可。捉鬼的钟馗,如果同鬼物有了勾搭,或者收受了好处,或者在鬼店里掺了“股份”,便同鬼物结成了利益共同体——荣则俱荣,损则俱损。鬼物的利益也就是钟馗的利益,鬼物的倒霉自然也是钟馗的损失,所以他虽司斩鬼之职,却要护着鬼物。但钟馗之所以能够从鬼物处得到好处,恰是因为他握着斩鬼的权力。因此,钟馗还得要摆出一副捉鬼的姿态。如果钟馗暴露了他与鬼物的勾结,那么,无论对钟馗还是对鬼物,都将是灭顶之灾。 一半儿装腔一半儿狠;一半儿硬来一半儿软——正是这种特殊勾连状态下的特殊表现。 黄大先生永玉,今年已过九十岁,二先生黄永厚也已八十有七。他画的这幅钟馗作于1979年,距今已经30多年了。此画曾在一家报上刊登,但也因此留下了一段笑谈。 这幅钟馗像,笔墨简洁而气势颇壮。钟馗披袍束带,纱帽纱翅,俨然官样。身形伟岸,虬髯露齿。虽已便便大腹,然双手手指作抉目状,仍见力度,很有些镇邪袪魅之神的威严。画上题道:“有我有鬼”。 报社编辑不知是看得不仔细,以常理度之;还是看得仔细,以为画家笔误,刊出时把画题标为“有我无鬼”~ “有我无鬼”,听来符合常识,既然是捉鬼的神道,自然与鬼势不两立。“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这在鬼的世界也应通行。但在永厚先生看来,权力是做事的依凭,但权力也是作孽的本钱。在钟馗与小鬼之间,其实并非“有我无鬼”那样简单。据传说,钟馗嗜食鬼。一次,钟馗生日,他的妹妹派小鬼挑了一担寿礼送去,并附信说,酒一坛,鬼一个,送给哥哥去吃喝。若是这些嫌不够,加上挑担的共两个。 小妹知道哥哥喜好食鬼,他人或 “他鬼”自然也知道。小妹可送,他人或“他鬼”自然也会送。钟馗吃着送上门来的鬼,既完成了杀鬼的指标,又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还 不用花气力,何乐而不为~送鬼的“他鬼”,既已餍足了钟馗的食欲,也就换来自身暂时的平安,又何乐而不为,这样,就形成了钟馗与鬼的共生关系。“有我有鬼”可以做两重解读:一重是,之所以要有钟馗,是因为世上有鬼;另一重是,如果没有了鬼,钟馗就失去了存在的理由和他自己的利益。二者似不两立,却又相互依存。为了各自的利益,谁也不能也不愿完全失去了对手。奉命捉鬼、斩鬼的钟馗,同时也成了保全鬼物的护法。因此,千年而下,鬼物依旧在各处逍遥。 这样理解鬼与钟馗的关系,费解的“有我有鬼”远比豪迈的“有我无鬼”深刻得多。 可惜那位编辑未能领会得来,把哲人的深思化为世俗的肤浅。 我要说的几位画家朋友中,画钟馗最多的,当允推今年96岁的方成先生。一本《方成水墨画集》,收画98幅,就有15幅钟馗,略少于画了18幅的花和尚鲁智深,足见他对此二位情有独钟。但他对钟馗与鲁智深的态度仍有不同。对鲁智深,几乎都是赞扬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有情有意的义气,除暴安良的担当。对钟馗,他的情感则比较复杂。 九 方成先生赞赏钟馗的镇鬼祛魅。题画道:“传说此公能镇鬼,横眉怒目有神威。我也爱钟馗。”在另两幅钟馗图上又题:“钟馗名声大,除夕端午张挂,为的降福驱邪,鬼见了害怕”“图写钟馗意无他,自古黎民爱豪侠。更喜此君能吓鬼,挂入寻常百姓家”。但他没有过高估计钟馗,未期望“有我无鬼”之类的伟大业绩,只说他能吓鬼而已——能够吓鬼,至少使鬼有所收敛,不致过分跋扈。 他似乎对钟馗是否真能“镇鬼祛魅”也颇有些怀疑。在他所画的钟馗图中,有好几幅是“醉钟馗”。喝得酩酊大醉的钟馗,还能镇鬼祛魅吗, “醉钟馗”的故事大约出自烟霞散人的小说《斩鬼传》。在“献美酒五鬼闹钟馗”一回中,五个小鬼献上美酒,把贪杯的钟馗灌得酩酊大醉,脱了钟馗的靴,卸了钟馗的剑,摘了钟馗的纱帽,偷了钟馗的笏板,弄得他脱中、露顶、赤脚、坦怀,不成模样。方成有一幅便是画的这个故事,题道:“只因贪杯中诡计,醉乡潇洒走一回。故事流传千年久,至今人笑醉钟馗。” 醉酒的钟馗,自然失去捉鬼的能力,因此在另一幅“钟馗醉酒图”上方成题道:“鬼敢来矣~”他虽然画了钟馗因贪杯失误,但仍然宁可相信钟馗的醉酒或许只是压力太大的缘故:“春眠不觉晓,鼾声惊飞鸟。人间鬼太多,钟馗累坏了。”这首为钟馗开脱的题画诗,表现了方成式的诚悫。 可是,越来越多的事实表明,钟馗的醉酒未必是压力太大使然,也未必是偶然中计,倒是高度集中的权力与贪欲的结合,使钟馗走向腐败,直到滥用权力来满足贪欲。 方成笔下的钟馗,起初还多少有些犹疑,绕着酒坛独自寻思:“多饮会中毒,一日不可无。小鬼送厚礼,其中有缘故。到底收不收,心里直嘀咕。不妨尝一尝,何损大丈夫。” 腐败总是从起初的犹疑开始。到了第二回,第三回,便愈益贪婪。方成画的第二回是钟馗“主动出击”:“世事浇漓很难说,我画钟馗夜巡逻。你想他是来捉鬼,还是寻鬼讨酒喝,”至于第三回,小鬼们早已摸清了钟馗的喜好,这时的钟馗闭门家中坐,酒从天上来。方成有题画诗道:“钟馗想喝酒,无须巧安排。后门开条缝,自有鬼送来。” 官场的腐败与时俱进,方成的钟馗图也从赞颂到批评又到揭露。但他终究还是希望有真正捉鬼的钟馗,因为世间之鬼祸乱天下,灾害黎民:“世事浇漓奈若何,千般变态出心窝。止知阴府皆魂魄,不想人间鬼魅多。”他相信真钟馗 应当还有,难办的只是“相持不下,两个钟馗打架。胜负看来分明,可是难说,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 随着观察的深入,方成画钟馗,不断勾勒出变化着的世态,也不断坦露画者内心的矛盾。他似是在用绘画作官场史、社会史,也是用绘画记录着自己的心灵史。 明清之际的讽喻小说《斩鬼传》与《平鬼传》,艺术水准并不高,但鲁迅仍指出了它“取诸色人,比之群鬼,一一抉剔,发其隐情”,“近于呵斥全群者”的讽喻功能。不过,这两本书指望由一个 “斩鬼者”来荡平乾坤,依旧是权威主义的老套,比起上述几位画家的思考,则所见甚浅了。当然,那是时代的限制,见不及此。 中国自秦以来,始终是高度中央集权的专制社会。权力的高度集中,却没有制约的机制,这就无可避免权力的滥用。不受限制与约束的滥用权力,必然导致权力与利益的交易。自古如此,至今犹然。钟馗捉鬼,走向馗鬼共生,便是这利益交换之一例。过去说,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让死制度憋死,主张发扬“人的能动性”。但如果制度都能随意突破,那么人的能动性也很可能转为人的破坏性。破坏了约束权力的制度,结果是无约束的权力导致整个社会的溃败。与群鬼达成和解的钟馗,最终便成了群鬼利益的保护者。 画家笔下钟馗形象的变迁,恰是社会变迁的一种艺术表现形态——令人喟叹,发人深思。 (作者系新华通讯社高级编辑、望周刊社原副总编辑、本刊编委) 感谢你的阅读和下载 *资源、信息来源于网络。本文若侵犯了您的权益,请留言或者发站内信息。我将尽快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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